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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78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8部分阅读

    不来见皇上,皇上对这事不再追究?”

    皇上叹了口气,“我命中少子,如今也就三个儿子尚在,那小的身体又弱,还不知能不能活到弱冠,只剩下他与子阳。他自小养在外面,却死心踏地的镇守边关多年,全无怨言,召了他回来,对朝中权利也是全尢争夺之,,他智勇双全,却又不争,这样的儿子,你让我为点小事,逼他反吗?”

    太监心里一惊,“奴才糊涂。”

    皇上也不责备,“罢了,联知道你看不得卫子莫出生贫寒,却步步高升,他对你又全无敬意。他不过一界武将,除了对风儿死心踏地,也尢争强好胜之,,你当他不存在便是了,无需同他一般见识你和子阳虽然亲近,自然偏帮子阳,但治理国家,可不是看和谁关系好便指着谁成事。”

    太监冷汗直冒,皇上坐在宫中,对他们私下的动静却是明明楚楚,就连他和卫子莫之间的予盾也了如指掌,又一言点破他与子阳窜通,哪里还敢再说什么。

    玫果安排好府中事务,该装的样子也装得差不多了,怕时间长了终究会露出把柄,再加上军务上,弈风也丢不开身,索性仍回弈院避人耳目。

    但父亲他们不在府中了,府中许多事务却少不得要人做主,她左思右想,将小娴留在府中打典,最放心得下。

    临行前,将该交待的都给小娴交待完毕,正想起身起启,小娴突然叫住她,“小姐…”

    玫果回转身,见她神色古怪,只道是突然压了这么重的担子在她身上,她一时间无法适应,“你不担,,慢慢习惯了便好,我前些日子已经要佩衿修书送于姨娘,再加上佩衿吩咐了人打典,你的身份牌只怕也快下耒了,到时洗了奴籍,堂堂正正的做这府中管家,也没人敢看轻你。”

    小娴眼里闪过一丝惊讶,虽然以前玫果不时会说起给她个身份的事,不想当真已经着手在办了,如果按以前,她虽然会高兴,但也不会太过在意,但现在她心存私,,这个身份对她而言却是极为重要了,忙跪下谢恩。

    玫果一把拉起她,“你几时变得这多多礼了,你服侍我这么多年,也没少为我挨罚受打的,乘我现在还有这能力,尽快把这事办了,也算谢你对我的这片心了。”

    小娴见她虽然说的轻松,话里却透羞凄凉,乘现在还有这能力…难道…小娴心里一惊,有种不祥的感觉慢慢滋生,但终是胡猜之言,哪敢当真说出来,鼻子一酸,却直想落泪。她无亲无故,更不吊说有什么靠山,虽然不时陪着她一起受罚,但她却抵死的护着她,要不就以玫果犯了那些错,早就够把她打死不止一百次了。

    记得小时候,府中大丫头看不得玫果平时对她坦扩,好吃好用的都偷偷给她。有一次,玫果溜出府玩耍被发现,大丫头们便纵着管事嬷嬷责罚于她。

    那个持杖的家丁正是其中一个对她最怨恨的丫头的兄长,有心要她落下个残疾,正打着,玫果回来了,喝他们住手,那家丁听了玫果的声音,知迸打不得了,一狠心使了黑心打落最后一杖,那时她已是奄奄一息,那一杖落在她身上非死即残。

    第426章 心事

    小娴做为服侍玫果的贴身丫头,看丢了玫果,受罚是名正言顺的,打出了问题也不过是过重或者失手,虽然持杖的会受些罚,但有管事嫫嫫保着,也罚不到哪儿去。家丁欺玫果年幼,才敢这样有恃无恐。

    玫果虽然顽皮,却并不愚笨,对他们欺负小娴,哪能不知,越是这样,她越护着小娴。她回来之时,看了周围有哪些人,就明白了他们使的什么花花肠子,见那家丁猛然间一咬牙,便知不好,不及多想,扑上前用自已的身体覆住小娴。

    那家丁大惊,可是这杖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哪里收得回力道,那一杖重重打在了玫果背脊上,顿时打得她口吐鲜血。

    那帮下人当时全吓得傻了,玫果尚有余气,费力的挤出几个字,“叫我爹来。”

    这时才人有回过神来,有人飞奔着云寻镇南王,那时逸之和勇之正好凯旋回归,见了奄奄一息的玫果,肝胆俱裂,勇之生性冲动,他本是一名勇将,又在气头之上,当场将那持杖的一脚踹死。

    一干人更是惊恐到极点,要知玫果虽然年幼,但却是玫家至宝,玫家父子谁不将她捧上了天?这时打出了事,她们谁能脱得了关系?

    那帮子下人,也是罚的罚,打的打,卖的卖,无一幸免,管事嫫嫫和那大丫头被镇南王要人当场活活打死示威,从此再无人敢惹玫果,也无人欺负小娴。

    幸喜玫果有她师傅,神医护着,在床上躺了三个月才得以康复。

    小娴杖伤好后,对玫果更是毫无二心,要她去死也不会眨眨眼。

    所以在听到卫子莫酒后醉言,只是伤心欲绝,对玫果之心丝毫不减,听她这么说,心里更是难受,“小姐以后去哪儿,小娴也是定要跟着的。”

    玫果笑了笑,“等你嫁了人家,就不能跟着我了。”

    小娴摇了摇头,“即使是嫁了人,小娴也是要跟着小姐的。”

    玫果眼里的笑意更浓,“都说嫁鸡随鸡,哪有嫁了人,跟着自家小姐的说法。”玫果说到这儿突然发现不对劲,按她的性子,以前定会说,不会嫁人,而这话……收了笑,也不急着走了,拉了小娴坐到桌边,“你有什么话要跟我说?”

    小娴将唇瓣咬了又咬,到嘴边的话却说不出口。

    玫果也不催她,静等着她。

    过了好一会儿,小娴鼓起勇气看向玫果,“小姐曾经说过要将奴婢许给卫将军,是否做数?”

    玫果眼里浮起惊讶,很快转为喜悦,“小娴?”

    小娴深呼了口气,眼里尽是坚定,“请小姐将小娴许给卫将军,只要卫将军不嫌弃,小娴便嫁他为妻。”

    玫果一阵狂喜,喜笑颜开,“你终于想通了,本来前些日子,我便想向卫子莫提这事的,不过想着你的身份牌还没下来,怕他家里人看轻于你,才暂时压下,我这就回弈园问问佩衿,你的身份牌一到,我马上为你操办。卫子莫敢说个不字,或者对你不好,我就叫弈风打他,打得他不敢说‘不’字,或者对他好为止。”

    小娴见她满面的欢喜,心里更是酸楚,强装笑脸,“哪能有这么野蛮的小姐,他如果不肯,也强迫不来的。”

    玫果握着她的手,笑着道:“你这么好,人又漂亮,他打着灯笼也寻不到,又怎么会不愿意,放心吧。”看了看窗外,“我也该走了,这府中之事就难为你了,弈风也说了,会让卫子莫过来帮你,你们也正好多培养感情。”

    小娴轻点了点头,送她出去。

    玫果的辇车留在了弈园,又不愿另备车,仍由末凡与她同回。

    小娴看着他们二人二骑离开王府,无力的靠在二门门框上,仿佛不能呼吸,如果她知道卫子莫心里装的是她,那将如何?

    “小娴姑娘,你怎么了?”

    她日思夜想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抬头看去,见卫子莫正翻身下马,她在这儿愣愣出神,竟没发现他的到来,忙站直身子,定了定神,微微笑道:“没事,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卫子莫见她脸色不好,不放心的又问了句,“当真没事?”

    小娴摇了摇头。

    卫子莫将马缰交给家丁,“太子要我助姑娘打理些需要里外周旋的闲杂事情,如果姑娘有什么要卫子莫做的,尽管开口。

    小娴忙笑着谢了,“以后有劳卫将军了。“她明白,镇南王父子走了,没有压得住场子的人看着,先不说外面的人自会欺负上门,就府里一些性子恶劣的,只怕也少不得生事。

    二人一同往里行走。

    小娴偷看了看他,他自幼练武,生的十分挺拨,又长年滚打于战场,自有一股普通贵族子弟所没有的英气,他此时身着便装,虽不象那日穿银甲那般威武,却更加俊秀出众。

    他这样的人材,普通女儿的确难入他眼,也难怪会暗恋玫果,暗叹了口气。如果玫果是普通权贵家小姐,倒也罢了,只是她身份特殊,身边人均是动不得的,他暗恋玫果之心一旦被人发现,先不说太子会对他生隙,如果落到对头耳中,只怕会借此大做文章,闹不好性命都难保。

    要想他远离这些是非,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娶妻,如果别家女子得知自已丈夫爱的是别的女人,万一嘴不紧的传了出去,自难免又生是端,所以那女人甘愿承受这一切……

    “卫将军为何迟迟不成个家?”

    卫子莫笑了笑,“终年东奔西走的,哪顾得上这些,就算娶了妻子,且不长年将人家冷落在家中,人家即使嘴里不说,心里也难免不埋怨。”

    “老夫人就不急吗?”

    “我娘到是急,让媒人说了几次,不过我不肯回去看,也就算了。”

    小娴将他让进翠花厅,斟上茶,“这么些年,将军就没有心仪的姑娘?”

    卫子莫唇边的笑僵了僵,又再化开,“边关都是大老爷们,要么就是舞姬,哪能有那心思。”

    小娴静看着他,“如果有人愿意在将军方便之时斟茶倒水,宽衣暖被,将军可愿意娶那女子为妻?”

    卫子莫愣了愣,笑道:“不曾想过。”站起身,“谢谢姑娘的茶,我去各处走走,看有什么需要打点的。”

    小娴忙站起身相送,等他离去,长叹了口气。

    玫果与末凡出了城,末凡一直不紧不慢的行着,并不象往常一般快马而行,好生奇怪,转头看了他几次,又看不出他有什么异样,也只得放慢速度。

    一路上末凡也不看她,只是看着前面的路。

    玫果将这几日的情形想了一遍,对他并无失礼之处,闷头又行了一段路,终忍不住问道:“你有心事?”

    末凡转头看她,神色间总有些淡淡的,却不否认,“何以见得?”

    玫果也说不上来有什么特别原因,摇了摇头,“只是直觉。”

    直觉吗?末凡垂眸微笑了笑,再次抬脸看她,眼里透澈清新,突然向她伸出左手,“过来。”

    玫果微微一愣,看着眼前这只莹白如玉的手,犹豫不决,这只手以前不知多少次向她伸出,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握住她的手,可是这时,她却迟迟没将手放进这只温暖的手中。

    他看出她的迟疑,固执的不肯把手缩回,就这么等着。

    玫果将视线从他的手移向他温和的眼,“如果我不是龙珠的主人,没有黑骑士,你还会伸出这只手吗?”

    他微微一笑,仍然从容,蓦然一探身,揽住她腰,手臂回缩,将她拖上自已马背,坐在他的身前,紧紧抱住。

    玫果一惊之后,正要挣扎,却听他淡然道:“那些现在不重要了。”又是一愣,忘了再挣扎。

    有些不敢确定的问,“你这许多年来,不就是为了这个?”

    末凡又笑了笑,眼里却闪过苦涩,“我过几日便要离开弈园。”

    玫果知道他早晚要离开,已做了无数次的心里准备,可是这时听到他亲口说出,只觉得耳中‘嗡嗡‘直响,再也听不到其他声音,整个人呆滞住了。

    过了许久,耳中的‘嗡嗡‘声才慢慢散过,她一直并不太怕冷,出门时小娴又为她披了貂毛风氅,可身子却阵阵发冷,到后来竟禁不住有些哆嗦。

    “冷?”他拉开玫果为他备下的皮氅,将她紧紧裹住,再重新抱紧。

    玫果没有回答,她知道自已并非因为穿的不够多而冷,抬头看他,虽然仍如他初到镇南王接他时那般清峻,这两日在王府却清瘦了不少,眼时略布着血丝。

    他什么时候走?他要去哪儿?他们是否还会再见面,这些问题全堵在心里,都是她极想知道的,却一个也没问出来,双手紧紧抱着自已胳膊,紧得自已都感到了疼痛,转开脸不再看他,举头望向天空,太阳苍白无力的散着淡淡光,“你……保重……”此话出口,心口却痛得一窒。

    末凡心里也是一片冰凉,看着她精致的侧脸,脸色苍白,望着太阳的大眼象是流动着淡淡的雾气,却看不出她做何想法,浅然笑道:“你还真想我快些走啊。

    第427章 拜堂

    玫果正想说,反正早晚要走,留也留不住,不如干干脆脆的,还显得有风度些。

    不远处林子里一阵暄闹。

    顺着声音看了过去,却是一帮附近的孩子在嘻闹,两个六七岁大的男孩双臂搭在一起,抬着一个差不多大穿黑布衫的男孩,那男孩长得浓眉大眼,到有几分英气,头上戴着一个枯草编的草环,身上披着可能是从家里偷出来的大红布。

    身后跟了十来个大大小小的小孩,个个喜笑颜开,闹哄哄的起着哄。

    玫果见是一帮子小儿玩耍,也没太在意,突然听其中一个小孩问,“大王,新娘子怎么还没来?”

    被抬着的那个黑布衫男孩抬头望了望,脸上竟也有些焦急之色,“怕是该到了,二子他们不是去接了吗?”

    另一个小孩顺着他望去的方向看了看,“该不会是被她娘拦在家里不让出来了。”

    小孩不会掩饰,黑布衫男孩脸上就写满了担心。

    又一个小孩看了看他,呵斥着刚才说话的那个,“别胡说,我们打听过的,花儿她娘今天要去城里,不在家的。”

    玫果不知怎么的,看着黑布衫男孩眼里的焦虑,突然想看看那个扮新娘的女孩到底会不会来。

    还没开口要末凡停下,发现他已将马慢了下来,慢慢踱到一边停下,也看着那些玩耍的孩童。

    不禁回头多看了末凡两眼,难道他也会对这些小孩游戏感兴趣?

    末凡只是低头冲她笑了笑,又举目望向那些男孩。

    “新娘来了,新娘来了。”小孩们一阵沸腾。

    玫果忙转头看去,见黑布衫男孩眼里放了光,尽是喜悦的看向刚才望着的方向。

    果然见另一帮孩童拥着一个也大约七八岁的小女孩过来,瓜子脸,面颊上有几粒白麻子,但杏眼烟眉,瑶鼻樱唇,却十分漂亮。

    到了近前她朝黑布衫男孩笑了笑,有些害羞。

    黑衫男孩跳下来,先从同伴手中接过另一块红布,给她披上,又取了另一个草藤戴在她头上,从身后腰间抽出一枝梅花,撇去多余的树枝,仅留枝头上的那一小株带着花的,小心的插在女孩头上的草藤环的中间,那红艳的梅花即时给那女孩添上了几分娇俏。

    旁边的小孩啧啧称赞,“花儿今天真漂亮。”

    黑衫男孩只是看着那女孩傻笑。

    那叫花儿的女孩更是不好意思,小脸更红了。

    过了会儿,男孩才道:“开始吧。”

    他一声令下,那一大群男孩即时沸腾了,“结婚了,结婚了……”

    那些男孩便各自按事先安排好了的人员各就各位了,什么一拜高堂,二拜天地,夫妻对拜的,样样不少。

    最后分别抬起‘新郎’‘新娘‘闹着送进洞房,不过说是进洞房,不过是抬着那对‘小夫妻’左转右转罢了。

    玫果看得有趣,心情竟好了不少,回头看末凡。

    他脸上也有着浅笑正低头看她,见她望来问,“你觉得这婚礼,怎么样?”

    玫果笑了笑,“很好。”

    末凡想起过去的一些事,摇头笑了笑,“你上次说想有个婚礼,其实我们有过一场婚礼。”

    玫果嘀咕了一声,“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多半是他跟那小恶魔拜过天地,心里想着竟有些不是味道。

    末凡带过马,任马慢慢行走,“那时我还没他这么大,而你才几个月,我们拜堂时,还是奶娘抱着你拜的。”

    玫果抿嘴一笑,“那你不如说是跟我的奶娘成的亲。”原来才几个月大,这么说那时尚未换魂,跟他拜堂之人到是自已,而不是小恶魔,知道了这个结果,竟有些窃喜。“末凡听了这话,也没忍俊住,扬了扬眉,”她可以做我的娘了。“

    玫果‘哈’的一声笑出了声,那有没有洞房?“觉得有些口渴,取了水囊,拨开木塞喝水。

    末凡想着那晚的情景又是摇头一笑,“洞了啊,那晚我搂着你睡的,结果你尿了我一身。”

    玫果正含了一口水在嘴里,‘噗’的一声,一口水尽数喷了出去,一阵猛咳。

    末凡轻拍着她的背。

    玫果转过头,斜睨着她,“你就胡乱编排我吧。”

    他抬手拭去她嘴角水滴,神色温柔,“这有什么可编排的,那时我不知道小娃娃会来尿,怕下人以为是我尿了,笑话我,第二天还是自已偷偷去洗的衣裳。

    玫果涨红了脸,却忍不住的笑,“谁信你。“

    末凡轻笑了笑,也不解释,只是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紧了紧,幽幽道:“还是小时候好。“玫果为了避开尴尬,寻着话题,“那时冥红他们都在院子里吗?“

    “没,那时院子里很多地方还在修建,就我一个,冥红大约在三年后才到的院子,这后佩衿他们才陆续进的院子。“末凡看着怀中的人,转眼那来尿的婴孩已经这么大了。

    玫果能想象得到他一个小孩全无玩伴的在院子里渡过的情景,突然间感到他内心的孤单,心里隐隐的痛,“那你一个人不是很无聊?“风吹乱了玫果耳边一缕秀发,他将那缕秀发撩到她耳后,“习惯了,无聊了就乘奶娘睡着的时候,把你偷出来玩,那时你见了我就笑,我抱着你从来不哭,可爱得很。“玫果的心突然间象变成了一根琴弦,被轻轻的一拨,颤悠悠的震开了,脸上慢慢泛了红,过了片刻后,才抬起头,与他目光相接,他神色温和,心里更是软得没了受力点,如果说他留在自已身边是为了黑龙骑,可是那时他那么小,又当真知道什么,“那后来呢?“声音也变得柔和了。

    末凡闻着怀中熟悉的幽幽淡雅香气,心里也是暖得象一汪春水,“也没偷得几次,便被发现了,他们责罚了我几次,不过任他们怎么罚我,我还是偷你出来玩,玩完了大不了挨上几板子,只要开心,痛上两天也是值得。不过到了后来,奶娘发现你跟着我出奇的听话,不吵不闹,就睁只眼闭只眼让我偷,她乐得轻松。虽然每次还是要挨打的,不过落在屁股上的板子却轻了不少。

    第428章 走婚

    他只是随意的说着,但玫果却慢慢笑不出来了,只是愣愣的看着他,这些儿时的陈年往事,他竟记得这么清楚,慢慢垂下眼睑,神色黯淡下来。

    他察觉到了她的异样,“听这些是不是无聊了?”

    玫果摇了摇头,长叹了口气,如果自已没被换魂,没去二十一世纪,如果他也不是为了黑龙骑,他们之间会怎么样?

    转过身不敢抬头看他,将手穿进他的毣,环住他窄紧的腰,“让我抱抱你,好吗?”

    他身体微微一震,僵住了,不敢有一丝动弹,怕这只是自已的幻境。想咬咬唇看痛不痛,却又不敢,怕万一真是梦……

    试着微低头在她额头上轻轻一吻,见她没有退缩才将面颊轻贴着她的额角,一颗心却是怦然乱跳。

    良久良久,都不动弹,只愿这样依偎着一路走下去。

    风刮着树梢,呼呼作响,可是这些他全觉得遥远,耳边只有她轻微舒缓的呼吸声。

    一只白鸽飞来,停在他手臂上,他迟疑了一下,仍取下了白鸽脚上的纸卷。

    玫果在看到那只鸽子时,心里就有些不好的感觉,虽然没有动,视线却不自觉的落在了他手中的纸卷上,虽然她知道不该这样全不避忌的盯着,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已的隐私。

    末凡也不回避,当着她的面摊开纸卷,仍是写着‘速归’这次后面还加了个急字。

    玫果垂下眼睑,长睫毛下闪过一股凄然,留不住了……

    末凡一握拳,暗运内气,纸片瞬间化成碎片,待他摊开手掌时,便随风飘散。

    “什么时候走?”玫果不愿抬头让他看到她慢慢湿润的眼。

    “后日。”他简单的回答了,便不再说什么,只是将她搂得更紧。

    过了良久,他在她耳边低声轻吟,

    “日伴花影,不觉花有期,花谢方知冬已过,悔不及,此去经年,可再闻梅香?”他手指轻抚她的面颊,“一碗酒,怎么能代表人心?一碗酒又如何能决定人生?”

    玫果眨眨眼,愣了好久,才意识到他在解释着什么,或许应该说是表达着什么。慢慢的品着他的话,原来他知道她的心,一直都知道她对他饮下无情酒耿耿于怀。如果不是他要离开了,这些话,他只怕永远也不会说出来。

    可再闻梅香?可再闻梅香?

    他的意思是他们还会再见?询问她,等他们再见时,她是否会接受他?

    玫果头顶一热,一句‘我愿意’差点出口,但哽在喉咙里却没说出来,今日不知明日事,又何必过早去应承什么。

    末凡咬了咬唇,自嘲一笑,“果子,现在要你应承,的确是太过勉强于你。”

    玫果暗叹了口气,如果他不这么聪明,或许还好些,“我今天不回去了。”

    末凡愣了愣,“不回去了?”

    “嗯,我知道一个去处,你去不去?”玫果压下心里酸酸楚楚的味道,望向他扬眉一笑,既然分别是铁板订钉的事,不如在分别前欢欢喜喜的给彼此留下些好的回忆。

    末凡哑然失笑,她不回去,自已能丢下她一个人回去?

    “去永乐镇。“

    末凡眼里闪过一抹惊讶,“你知道永乐镇圣女今晚走婚?”

    “嗯,前些日子,你让人给我送去的那些册子里,有一份礼单,那礼单是你让他们送出去的,他们不小心一起送到我那儿去了,我看了是送往永乐镇的,是你送给圣女的贺礼,顺手翻了翻。”玫果斜视看他,有一股似笑非笑,“我好奇你为何会巴巴的给一个小镇的圣女送贺礼。

    末凡眼里闪过一抹窘意,但转眼间恢复正常,“有些交情,她走婚,也是大喜之事,略表心意,也是该的。““就这么简单?”玫果眉梢扬得更高。

    “你以为还有其他?”他神色淡然,与她对视。

    “只怕是有。”玫果可不介意抖他的底。

    “哦?你认为还有什么?”他也笑了笑。

    玫果不直接回答,反问道:“那姑娘漂亮吗?”

    “没细看。”他微皱了皱眉,不知玫果想到哪儿去了。

    “当真?”

    “嗯。”

    “这婚都走过了,能没细看?”玫果心里泛着酸水,紧咬着不放。

    她自看了那份礼单后便向佩衿打听过永乐镇圣女的事,知道永乐镇信奉圣女,圣女是十六岁当选,圣女不能结婚,但是一年一次走婚,也就是说她看上哪个男子,便可以与那男子共渡一宿,如果是极优秀的男子,事后便不服用汤药,留下他的孩儿,生下的是女孩便可以培养成为下任的圣女。

    现任圣女去年年满十六,看上的男子却是正巧路过的末凡……

    末凡回过味来,眼里多了一丝玩味,“你会介意?”

    玫果一咬唇,答不上来,她都三夫四侍,又有什么资格介意他有别的女人?但这心里就是不是滋味。

    过了半晌才低声道:“院子里的是你们强加于我的,原不是我所愿……弈是意外……如果不是回魂时出错……也不至于……

    话落惊得抬头看他,自已这是怎么了,为什么要向他解释?

    末凡眼里的玩味慢慢淡去,凝视了她良久,点了点头,“我明白,这事怪不得你,怪我……“手掌放于她背心,将她按进自已怀中,她不止一次的要他与她一同离开,只与他携手到头,如果他答允了她,哪能是今日的局面?

    玫果伏在他肩膀上,挂记的却是另一件事,”那个圣女有没有生下孩儿?“末凡不想她这时候突然来了这么一句,”生下孩儿?这我未曾问过。“玫果想着如果去看到他的儿子或者女儿,就满不是味道,“我要回去了。““不去永乐镇了?”末凡眼里扬着笑意。

    玫果扁扁嘴,去看你的孩子吗?她可没兴趣,“不去了。”

    末凡眼里的笑意更浓,“你是不敢去?”

    “我为什么不敢去?只是突然不想去了。”玫果没来由的来了脾气。

    “是怕去看到我的孩子?如果我当真有了孩子,想必极其可爱。”

    玫果这气更不知打哪儿出,“那你自已去看吧,我们分道扬镳,你去看你的孩子,我回我的弈园。“说完就挣着想脱离他的怀抱。

    末凡箍住她不放,“我且能放你一个人回去?万一路上有个好歹,我如何交差?去永乐镇是你提起的,不提我倒没想起,既然提了,我到觉得该去看看,那你也只能陪我一起。万一圣女垂青看上我,郡主也只好委屈等我一夜。”

    一股火苗直窜上玫果头顶,现在他的身份好歹还是她的夫,居然要她去看他跟另一个女人睡觉?当即沉下了脸,“要去你自已去,放我下去。”

    末凡不但不放,反而一夹马腹,让马飞奔起来。

    任她怎么闹,一手箍紧了她,另一只手却去拆下她头上的发饰,将她的头发打散下来。

    玫果不知他搞什么名堂,死命挣扎,“你做什么?”

    她这么乱扭乱动,末凡手上的动作也极为不便,干脆点了她的|岤/道令她动弹不得,玫果更是大怒,“末凡,你再不放开我,我真恼了。”

    末凡不以为然,淡淡一知,“你恼我的时候还少了吗?不在乎多这一回。”

    不管玫果怎么吹胡子瞪眼,将她的头顶秀发束成一束,她长得本来就清雅,这么一看,到象个清秀俊俏的美少年。

    抖开玫果的包裹,取出一套玫果扮男子所穿的白色长袍,就在马上脱去她身上女装外袍换上男装。

    到了这时候,玫果已然明白他是想把她扮成男子。更是恼怒不堪,他去寻花问柳,还怕她的女儿装扮坏了他的好事,除了恼怒,还有更多的委屈,大眼里慢慢透出雾气,“末凡,你当真要这么对我?”

    二人就要分开了,他还要这么待她?

    他微微一笑,系好包裹,解开她的|岤/道,仍将她搂在怀里,只觉她娇小的身体烁烁发抖,柔声道:“你去了便知,那圣女与你差不多大,倒是个极知情达理的女子,没准你会喜欢她。”

    玫果越听越不是味道,“她知情达理,我刁蛮任性,你何必拉着我去碍你们的眼?”

    她越怒,他心里却越是欢喜,拂开她颈边秀发,吻了下去。

    玫果颈上一阵麻痒,身子一颤,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

    末凡的唇顺着她的颈项慢慢移向她的耳垂,“你的确是刁蛮任性,不过我已经习惯了你这性子,换成别的,我倒是不习惯。”

    玫果一时间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你到底喜欢什么样的女子?”

    末凡的面贴着她的耳鬓,“没想过。”他心里只有一个玫果,至于她是怎么样的,都没关系。

    玫果微微有些失望,男人哄女人,应该说喜欢你这样的。哪怕就是骗人的话,也能让女人欢喜好一阵子。可惜他连哄她一下都不肯。

    想到她打听到的永乐镇圣女去年走婚的事,他内心这么清冷的一个人,却肯留下,可见她女子真有过人之处。

    突然间,她又想见见那个圣女了,看看她有多大的魅力。

    她抱着这样的想法,也不无嫉妒的成份。

    第429章

    永乐镇

    永乐镇……

    四处灯火辉煌,到处是来往奔走的人群,许多年轻男子都精心打扮过,精神爽朗,眼里露着期盼。

    其中几个聚在一起说笑的男子无意中转头看见玫果二人眼里露出惊讶,将视线转向末凡时,却是愣住了,脸上很快起了变化,最后更多的神情是嫉妒与敢怒不敢言。

    这样的情况,玫果就更加郁闷了,这些人一定是去年走婚的失败者,而自已身边这位就是胜利者,失败者对上胜利者,自然就是这脸色,再看末凡,连看都没看那些人一眼,对那些敌视的眼光,更是视而不见,坦坦荡荡,好象一切都那么理所当然。

    玫果忍不住白了末凡一眼,了不得了。

    末凡见她微撅了嘴,忍怒不发,模样竟憨态可鞠,侧头微微一笑,他们进镇之前已各乘一骑,这时极想将她拖回自已马背,有些后悔给她换上男装。

    看看天色,已是半蒙半灰,柔声道:“我知道前面有一家小店,里面的青笋味道还算不错,你难得来一次,不防去试试。

    玫果禁不住又横了他一眼,冷言冷语,“还真熟门熟道,我的确是难得来一次,想必公子却是常来的,一切全凭公子看着办了。“末凡听她不再叫自已名字,而是叫公子,更是暗自好笑,也不解释带着马往前带路。

    转过两个拐角,在一个角落处,果然有一间小店,小店也没挂招牌,只是简简单单的摆了三几张桌子,如果不是对这地方熟悉,哪能知道这种角角落落的地方还有东西可吃。

    玫果心里更是堵得难受,也不等末凡招呼,自行下马,迈进小店,一屁股坐在了其中一张桌子面前。

    掌柜正要过来招呼,转头又看见末凡,脸上顿时堆满笑意,迎了上去,“末公子来了。“末凡客客气气的回了礼,走到玫果所在桌边,于她右手方坐下。

    玫果冷眼斜视着他,还真是熟客。

    等掌柜的上了茶离开,末凡端起茶壶为玫果斟了一杯,“这镇子依着清湖,湖内有大量的母贝,虞普二国市面上的珍珠有不小一部分是出自此处,其中有上好的便供给皇室,但凡是送进宫里的珍珠都得经王妃首肯,后来王妃嫌这些琐事太烦,就丢给了末凡处理”。

    说到这儿,想到玫果平时头上的一只小珠钗,那只珠钗并没什么款式,就是一颗拇指盖大小的浑圆珍珠,玫果喜它素雅,倒是常戴,“你平时所戴的那粒便是这儿所产。

    他虽然象只是在与玫果闲聊,玫果明白,他是向她解释熟悉这个地方的原因,不过不管他是什么原因与这儿熟悉,玫果只要想到那个圣女,就说什么也不爽了。

    对这个地方也不会有什么好感了。

    听说自已平时戴的那珠子居然是这儿出的,更觉得不是滋味,从怀里取出被末凡摘下来的珍珠钗子,又去门口寻了块石头,回到桌边,咬下上面的玫珠,将那粒大珠放在地上,手握石块一起一落,把那粒珍珠砸了个粉碎。

    正巧掌柜的端了刚炒出来的青笋过来,看到她砸的那粒珠子,心疼的心尖都在颤,“这珠子大小成色,都是极难得少见的,价值千金,就这么碎了……这位公子……“玫果裂了裂嘴角,不以为然的丢掉手中石块,顺手将手里的珠钗金柄递给掌柜,“赏你了。“掌柜的呆愣着不敢接,玫果往他怀里一塞坐回桌边。掌柜的这才如梦方醒,眉开眼笑,连连道谢。

    玫果扬扬手打发他离开,他到了无人处,将钗柄放时口里一咬,再以光一看,果然是纯金,可真是遇上了财神,应该说是败家子才对,只喜得骨头都轻了三分。

    末凡看着她这小儿举动,摇头一笑,“这下可真是旧的不去,新的不来了。“玫果一撇嘴,“稀罕。”分不清是不是这儿产的珍珠,大不了以后不戴珍珠,还不行吗?

    末凡从怀里取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前些天就想给你,一直没寻到时机,不如现在给你了吧。”

    玫果虽然正在气头上,但对她盒子里的东西,却又免不了的好奇,接过打开一看,却又是三粒珍珠,两粒小的也有刚才那粒大小,而那大的却又更大出两圈,圆如滚珠,上面象是裏了一层迷离彩光,轻晃锦盒,上面的流动,竟象也在流动。

    不管这东西看上去怎么好,玫果现在是一看珍珠就来气,他是称心气她不成?微竖了眉,将其中一粒小的取出,弯腰捞起刚才抛掉的石块,扬手便要砸。

    末凡伏下,伸掌护住那粒被放在地上的珠子。

    玫果一惊,忙收去手上力道,犹是如此,余力不消,仍砸在了他手背上,他白皙的手背顿时青肿。

    玫果看着他仍护着珠子的手,心疼不已,但心里有气,咬着唇不肯说话。

    末凡苦笑了笑,“这是南海产的子母珠,伤了小的,大的且不心疼?”他说完,看了看她,又加了一句,“绝不是这儿产的。”

    他知她喜欢素雅,去年便放了风声出去,搜寻上好的南海子母珠,这东西是可遇不可求,到了最近才得到,且仅三粒,只不过这些日子事故太多,一时没机会给她。

    拾起地上小珠,细心的拭去上面灰尘,放到锦盒一角,那小珠竟自动滚向大珠,依着大珠便不再动弹。

    重新将装有珠子锦盒递于她,“这是母子,不该拆散它们。

    玫果瞪了他一会儿,终是接过锦盒,对这三粒珠子却是极为喜欢,看了看他受伤的手背,“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他想阻止砸珠子,只需抓她的手,或者拦住她下砸的动作便可以了,又何必这样护着珠子,任她砸伤手背。

    末凡将手背缩于袖中,“如用别的方式,你且不是更生气?”

    玫果心一软,气也消了不少,“你傻吗?这多疼。”

    末凡抬手,将手从袖中伸出,看了看,浅浅一笑,“一点点,没事。”见掌柜又端菜过来,不着痕迹的又将手缩回,递了筷子给玫果,又为她挟了青笋在碗中,“天冷,菜凉的快,吃吧。”

    第430章面前的绣花鞋

    饭后,二人将马存在小店,漫步走向人群聚中处。

    这镇子平时养殖打捞珍珠,生活相对来说,也算得上富裕,圣女走婚一年一次,自然从不马虎。场中央点着几处大篝火,火上翻烤着猪羊,肉香散开来,飘出好远。

    围着篝火整齐的摆了几圈瓜果饮食,无论是品种还是分量上都十分丰盛。

    玫果他们走到现场的时候,走婚尚未开始,人们已经聚了不少,有入座的,也有没入座的。闹闹哄哄的说笑着。

    末凡和玫果的出现引了不小的马蚤动,当然那些人最终都是将视线汇聚在末凡身上,而玫果自已都觉得,自已不过是个陪衬。

    虽然她男装也是极俊俏,但毕竟身材短小单薄,站在末凡身边就暗无光彩了。

    这时一个中年男子抱着一个婴儿过来,那小孩长得玲珑可爱。

    末凡向那中年男子迎上两步,抱拳行礼,“一些日子不见,镇长气色越加的见好了。”

    镇长忙笑着回礼,“末公子人来便是我们镇上的荣幸了,还劳您破费要人送东西来。”

    末凡微微一笑,“一点薄礼不成敬意,这是我夫人的心意。”

    玫果被晾在一边,听他这么说,倒有些意外,他送礼压根就没跟她说过,什么她的心意,全是鬼扯,不过他这么说,她心里到是舒服了些,虽然寻花问柳,但还没假装王老五,还知道顶着个有妇之夫的名号。

    不过这也是他的高明之处,摆明了,我有老婆,你们要贴上来,就别怪我不负责任。

    翻了个白眼,从鼻子里不屑的‘嗤’了一声。

    那声音极轻,却落在了末凡耳中,虽然表面上仍在和镇长搭讪,不露声色,嘴角却不自觉的微微上扬。

    接下来吸引玫果注意的却是镇长怀中的婴孩,那婴孩睁大黑白分明的大眼,滴溜溜的仰望着末凡,头歪了歪,突然咯咯一笑丢开镇长,扑向末凡,牙牙学语的叫道:“啊!啊!”

    玫果头顶顿时亮起了红灯,抱了手,倒要看看末凡啥反应。

    末凡低头看了看婴儿,面色温和,用一只手指,逗着婴儿,笑问,“你叫我什么?”

    婴儿伸出胖乎乎的小手,抓住末凡的手指就要往嘴里送。

    末凡怕手不够干净,不肯让他吮吸,婴儿就噢叫着,“啊,啊!”

    末凡开怀一笑,看向镇长,“圣女的孩子?”

    镇长笑着点头,“三个月大了。”

    玫果更是一脸黑线,真想找个地方一头撞死,果然孩儿都生出来了,还问什么圣女的孩子,直接问,我的孩子不来得干脆些。

    末凡抽出手指,这时才拉过玫果给镇长引见。

    玫果虽然一肚子火气,脸色只怕也不见得好看到哪儿,不过也不便当着外人的面和末凡闹,也礼节性的与镇长见过礼。

    末凡在镇长与玫果客套时,好整以暇的看着她,对她的脸色极有兴趣。

    玫果虽然不看他,但眼角余光却将他从容自然的表情收了个干干净净,更是恨得咬牙切齿,也因为他的关系,那婴儿长得再可爱,她也爱不起来了,还得装腔作势的对他的婴儿好好的赞了一回。

    那镇长满面喜色不在话下。

    末凡静看着她,眼里的笑意更浓,看在玫果眼里却象是当爹娘的听见别人赞自已的孩儿时的那种喜悦。

    玫果心里更是怒火直窜,肚子里将他骂了个遍,也咒了个遍。

    就在她考虑自已与其在这儿被他活活气死,不如拉他到无人处好好收拾一番的时候,一个长得极标致的年轻女子向他们走来。

    那张脸美若桃花,美目转动间,顾盼生辉,十分妩媚,样?br /gt;

    俊男坊(女尊)第78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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