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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72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2部分阅读

    ,但玫果哪里认得他,看向靠坐在椅子上的裴衿。

    佩衿到处游走,打探消息,一些特别人物自然是见过认得的,包括这个严辛,当然严辛却认不得他的。

    佩衿细仔看了来人,并无易容等痕迹,向玫果轻点了点头。

    玫果这才对严辛道:“以后要辛苦你了。”

    严辛听见对他说话,才敢略抬头看了看站在上方的玫果,这一看之下竟微微一愣,早听传闻平安郡主貌美无双,又是皇家贵族,定是艳美绝伦,傲慢十足的女人,不想竟是这么一个清雅得可以说过份的姑娘。

    但她看向他的眼神里却有一股寒气,让他心里一惊,不知她向来如此,还是自己无意中得罪了她?忙低了头不敢看她,“为郡主效劳是贱民的荣幸。”

    一抹冷笑从玫果嘴边一闪而逝,微笑道:“只要你乖乖的听我的话,我不会亏待你。”

    严辛埋头自然,没看见玫果闪过的寒意,听她好声好语,略放了心,“一心听从郡主吩咐。”

    玫果点了点头,吩咐管事的先带他下去暂时安顿置下来,第二日随她一同回弈园

    严辛离开的,马上叫来得力的护卫好好看实了严辛,不能容他有所闪失,她不能不防子阳杀人灭口。

    安排好事务,才向冥红和慕秋等人慎重到过谢。因为在王府,与他们之间的行为举动,不能不有所顾虑,只在言语上写过,至于其他也就只有以后再补了,这时天色以后再补了,这时天色已是不早,大家便各自散伙回屋休息。

    她在王府中的院落十分的宽敞,房舍众多,夫侍们到了府中,除了平夫以外,别的夫侍不能在她寝室中过夜,但是个备有房间,无需挤在一间屋里。

    她对寒宫钰的为人实在不在放心,怕她针上帝有什么一时半会不会发作,又让人难以察觉的毒药,亲自送佩衿回房后,便没再回自己的寝室,留宿在佩衿房中,关注他的伤势有无变化。

    一宿过去,并无什么病态毒发,才安了心,备车备马回弈园。

    回到弈园,个人自然先各自回自己院落了。

    玫果也不例外,坐了这许久的车,回到弈园第一时间自然是想回去更换衣衫,不想竟看到坐到门口发呆的离洛,心里嘀咕,不知这个末凡弄他回来做什么。

    看他匆匆离去,在这儿出现,不用想也只得是末凡招的他回来,一想到末凡心里就堵得难受,想了这么久,以为已经想通了,看来并不是这回事。

    走到桌边,拿起温着茶壶自顾斟水一杯,正要喝,回头见离洛仍跟在她身后,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看着自己,翻了个白眼,“你怎么还不走?”

    离洛转到她前面,唇动了动,过了好一会儿才问出口,“你回来了?”

    玫果愣了愣,以前她回来,遇到他,可向来是互不搭理,他几时问候过她?“我不能回来?”

    离洛请咳了声,避开她有些不耐烦的视线,“不是,你是回来看看,还是有别的事?”

    玫果见他回了弈园,哪里会想到他仍然开不知自己尚在人世的事,心里纳闷,这才几天没见,怎么这人就不正常额?“没事,我就不能回来?”

    “难道你不是回来找我的?”离洛眼里透着失望,他宁肯她恨他,也不愿象现在一样,明明是他害死了她,她却对他不屑一顾。

    玫果对他的话更是摸不到魂,“我找你做什么?我要换衣衫了,你回去吧。”

    离洛拉着头,长叹了口气,慢慢离开,又走两步又回转身看她,“你当真不是回来向我索命的?”

    索命,玫果这才想起,他指的是诱她出宫,坠崖之事。

    那件事她不是不恼,但为他解毒的那些日子,便已经想开了,既然他也是无心之过,再说也后悔了。

    参与那事的人还有肖恩,她能原谅肖恩,又何必对他耿耿于怀?那事过了也就过了,不必再提。

    “我只问你一句,那日我坠崖,你是真难过,害是假难过?”她没忘那日在涯下听到他那撕心裂肺的鬼泣之声。

    他没默了,看着自己的脚尖,过了许久才低声问,“你在下面还好吗?”

    下面,玫果双眉一挑,突然想到什么,难道他尚不知自己还活着?“你回来可见到末凡?”

    他凄然一笑,她回来果然是为了末凡啊,“不曾见,我回来,除了下人们,没有人在院子里。我也寻了他几日,不知去了哪里。”

    “下人们没说吗?”

    离洛摇了摇头,”不知为何,下人们一问三不知。“

    玫果算是明白了一点,肖恩隐退,末凡不可能不知,那离洛之事,他也自然不可能全不知情,虽然不知他为何几日不在院中,但如不是他交代下什么,离洛怎么可能在下人口中什么也问不出来?

    听说末凡不在,她竟长松了口气,不必担心见到他以后,又不知该如何是好。

    也正是因为末凡事先的安排,离洛才不知道自己还活着,这么说来,他是当自己是鬼魂?

    这一发现让她又起捉弄之心,转身看着他。

    他此时眼里又透着她在村庄初见他时的那种自责,后悔,绝望,痛楚掺和在一起的神色。

    突然心情大好,虽然不再恼怒于他,但有机会就小小的折磨,报复他一下,绝对是大快人心。

    他抬起头,见她定定的看着他不知想些什么,神色古怪,就如她活着的时候想着鬼点子折腾人的时候一般,心里更是难受,”在下面还好吗?“玫果故意长叹了口气,”一个人孤孤单单,你说能好吗?“

    离洛心如刀绞,蓦然抬起头,双眸有些泛红,”对不起,那日令你枉死,非我所愿,如果……“他咬了咬唇,如果玫果还活着,这些话,他自是说不出口,但如今她已是鬼魂,还有什么课瞒的。

    玫果灵机一动,他当自己是鬼魂,说话没那么多顾虑,或许能借这机会从他口中知道些什么,这念头一动,已不再是刚才所想的纯粹捉弄,装作难过的样子,”如果什么?““如果你当真觉得太过孤单,我下来陪你,可好?”他的神色突然柔和起来,竟还有一些期望之色,“我一直想下去陪你,只是怕你不待见我……”

    玫果心里一动,鼻子竟有些发酸,这还是她以前所认识的离洛?那条冷血蛇?

    他等了等,不见她回答,又咬了咬唇,“虽然你我并不合,但有时打打闹闹,不也好过一个人孤孤单单?”

    玫果听得心里难过,他这个样子,也实在让她心里过意不去,虽然自己对他并没什么想法,但也不愿别人为乐自己伤心难过成这样,想告诉他自己活着,但有些事情的确应该去弄清楚。

    虽然可以用别的方法同样可以知道,但那又需要更多的时间,再说从他嘴中得知,且不更加精确?

    忍下涌上的冲动,幽幽道:“既然你是无心,那为何要助子阳害我?”

    他唇角轻勾,笑了笑,那笑却苦涩凄然,她如果是知道的,“你自小高高在上,有万人拥着护着,哪能知道世上有血多事都是出于无奈,要想得到一些东西,就得付出更多更宝贝的东西。”

    “你的说无奈,是指留在弈园?”玫果小心试探。

    他摇了摇头,“我到弈院,还年幼,不懂得什么是无奈,只是知道我留在这儿,有朝一日,为效命,便能让族人安居乐业。”

    果然,玫果深吸一口气,再呼出,这一切都是母亲的安排,笑了笑,“怎么说,你们留在这儿也都非出于本心,想离开,想高飞也是在情在理。”

    他眼里闪过一抹屈辱之色,但很快被自责淹没,“也难道你会这样想,我自小在弈院园,除了你儿时……罢了,过了的事不说罢了……”他过了好一会儿才低声道:“我在这儿长大,随王妃拿的武,王妃便是我的师傅,这儿……这儿是我的家。”

    玫果完全懵住了,他当这儿是家?

    第397章 人鬼有别

    玫果完全懵住了,他留在这儿并不出于无奈,而是当这儿是家?而当自已母亲是师傅……

    这是什么跟什么?既然如此,那为何又要与子阳串通一气?

    “既然如此,那你为何要与子阳……”玫果话说出口,才又想起,或许真是小恶魔过于的邪恶让他恨自已入骨吧,再次涌上的怒气,瞬间消减,“你就这么恨我?”

    “过去的确厌恶你,但谈不上恨,我助子阳,只是为了一个人情。”离洛想反正她已经不在了,能这么坦言相对,也是极好的,虽然不指望她能原谅自已。起码一会儿他下去了,两人见面,也不至于象仇人一样。

    玫果心下已是了然,不过她要他亲口说出,“什么人情?”

    “我的村民所在地的饮水河中两年前出现了一种会放毒的怪蛇……”他说起怪蛇,忍不住又看向玫果……而玫果这时看他的神情也带了些玩味。

    这神情与那个肖巧与她实在相似到如出一人……而她尚在村中……没想到能再见玫果鬼魂,竟放下娶她的话,顿时觉得头痛。

    如果肖巧不同意嫁他也就罢了,同意的话,也只有负她了。

    反正只要玫果愿意,他就要下去寻她的,不管二人打也好,闹也好,终强过现在这样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只要人一死,这世上的恩恩怨怨也就了了,也算不上对不住肖巧了。

    玫果见他提到怪蛇,也自然想到那日水中被他强吻之事,对着他也有些别扭,脸上神情也开始不自然,忙低头饮水掩饰自已的不安。

    “那蛇怎么了?”

    离洛见问,收起纷乱的心思,“那水有毒,村民均或深或浅的中了毒,有不少村民中毒过深,丧了命,所幸三皇子路过,用他的太医所配的灵药解了村民的毒,大家才算避过那一场灾难。我们村民众多,当年王妃没少费心思,才将我们安顿下来,如今那水有毒,却是喝不得了,可是我们这么多人一时间又无处可去,而王妃去所去无踪。正无奈之下,子阳要太医配制良药,虽不能解了水中之毒,却将那毒淡到不至于取人性命。

    情出无奈,也只能暂且如此,等寻到王妃再做打算,不过欠下了三皇子这天大的人情。“玫果嘴角露出一丝冷笑,真是天大的人情,如果他知道事情真相,不知他又会做何感想?

    离洛只道她不相信自已的话,但信不信又有什么关系,反正事情说出来了,他心里也算好受些,“这后来,子阳不时与我联系,不过都只是随意聊聊,并无其他,直到……”

    他说到这儿,咬住唇,不再说下去,神色间显然有不便出口的话。

    “直到什么?”

    离洛犹豫了片刻,这过了的事,也没什么说不得的,“直到你与太子联姻,子阳要我助他娶你为妻……”

    过去他对她并没情义,她爱嫁谁,嫁谁去,都与他无关,甚至还巴不得她早些嫁,离他们远些。所以嫁太子,嫁子阳对他而言没什么不同,也就欣然同意了,正好还了子阳那个人情。

    可是这时说出来,才发现不再是以前那般无所谓。

    玫果心里突然点起了一把火,这家伙为了还人情,就把她当货品出售了,拍案而起,怒目碉视,“姓离的,你可真可以啊?在这院子里,你过你的,我过我的,老死不相往来都没问题,你凭什么算计我?”

    她发火在他意料之中的,不过他还不习惯忍耐她的脾气,把脸往旁边一撇,“你过去在院子的时候,整天做的都是害人的勾当,我当然想你早些出去,大家清静。”

    这话在玫果听来当然很不中听,拍着桌子,一句那小p孩做的好事与我何关,差点就说出口了,好在反应得快,硬吞了回去,眼里透着一丝不屑,“算了,算了,不就是一条破蛇吗?我实在是懒得再跟你这混小子计较。”

    “混小子?”离洛拧紧了眉头,无语的哈了口气,他与玫果还真是八字不合,这都人鬼之别了,没说上多久的话,二人又吵翻了天。但说来说去,终是他对不住她先,也不至与她争辩。

    说了这半天,口也干了,见她倒是悠闲自在的坐在那儿喝茶,自已干站在这儿,想着反正一会儿也要下去陪她的,到时大家是鬼了,还不知要吵闹成什么样子,也不必与她客气,上前一步,也不另拿杯子倒茶,直接抢了她手中刚斟的茶,凑过嘴边要喝。

    就在这瞬间,他突然意识到什么,视线下垂,看着自已手中茶杯。

    刚才她护着茶杯的时候,他碰到了她的手,虽然有些微凉,但的确是碰到了,而鬼……又怎么会被人碰到?

    热茶透过茶杯,自然感觉不出上面所带的体温。

    他紧紧盯住她。

    玫果被他突然这样看着,不知自已身上哪儿出了问题,低下头左或看看,没发现问题,干脆也抬起脸瞪着他,“你看我做什么?”

    离洛没答,将茶杯凑到鼻下闻了闻,浓浓的茶香随着热气冲击着他的嗅觉,但他闻到的却不止这茶香,而是隐藏在茶香之后的另一种若有若无,淡得不易让人发现的幽香,全身一震,这淡淡的幽香,不久前,他才尝过。

    他握紧茶杯,仰头一饮而尽,将茶杯稳稳的顿回桌了,口齿间还有她那股淡淡的幽香。

    蓦然手腕一转,略一提脚,手中已多了他杀蛇时含在口中的短剑。

    玫果心里一惊,他现在的神情与刚才想差太大,这是要做什么?该不会真的是想自杀去下面找自已吧?“你不必寻死了,我可不想在下面天天与你横眉冷对的。”

    他嘴角浮起一丝冷笑,眼里却渗上怒意,“可是我喜欢与你吵,让你不得安宁。““有病。“玫果白眼一翻,”你走吧,我要换衣服。“

    “鬼换衣服还怕人看?“离洛气得发笑,这个女人真是该死。

    “人鬼有别,当然不能看。“玫果看着他那笑,火气就开始上冲,反正想知道的已经知道了,懒得再和他胡扳。

    “人鬼有别,我做鬼便是。“他手臂一扬,手中短剑往自已身体上插落。

    第398章 该上哪上哪去

    玫果从离洛抽了短剑在手上,就全神注意着他,怕他当真做出什么可怕的举动。

    她气他,恼他,拍桌子想骂他,但却没想让他当真去死。

    见他动手,心里猛然抽紧,怎样看反射的推向他的右手阻止他的自杀行为。

    她出手是用尽了全力的,他的手臂也如她所愿的偏离了方向,没再向胸口插进,却插向了他的大腿。

    短剑穿过紫袍,直没剑柄。

    玫果只觉得一股热血涌上脑海,整个头滚热难受,上次慕秋差点丢了性命,已让她心身疲惫,现在又来个离洛,还要人活不活?

    虽然现在这剑不是刺在胸口,但如果一刺进了腿部大动脉,也是片刻间要死人的。

    低下头见他手掌上有鲜血渗出,顿时一阵心慌,不及多想掀开他的衣袍,就要去解他的裤子腰带,动作麻利。

    这活一看就知道是常干的。

    离洛自从抢过那杯子,视线就没离开过玫果,这里见她这动作,眼里露出一股复杂的神色,是喜,又是怒,更多的却是纠结,极快的握住她已扯住腰间丝带的手,阻止她下一小的动作。

    玫果瞟了眼他握着剑柄,仍在渗血的手,有些着急,“拿开你的手。“离洛不放开她的手,握着剑柄的手,带着短剑,慢慢抽出。

    玫果脸色大变,“不要拨。“另一只没被他控制的手握住他的手腕,不让他再拨剑。

    万一这剑是刺在什么要害部位,这剑一拨出来,势必大出血,以现在的医疗设施,是很难应付那种大出血的。

    可是她的力小,压住他的手腕,只不过是给他增加了一点阻力,短剑仍慢慢被抽出。

    玫果紧张得呼吸都快闭住了,微张了嘴,看着剑一点点抽出。

    不过很快她发现抽出的剑身上,并不带血迹,直到短剑完全离开他的腿,也没血柱喷出。

    玫果长松了口气,放开握着他手腕的手。

    幸好,幸好,随着短剑重新回了他的靴子,才又想起什么,在他大腿上摸了一把,摊开手掌,上面哪有什么血?再翻开他的手掌,却有一道划破的痕迹,渗着血珠。

    原来那短剑并没刺进他的大腿,只是擦着腿刺了过去,刺穿了衣裤,并没伤到身体。只是不知什么时候把手掌伤到了罢了。

    至于手掌上的伤,也并不重,就算不上药,一会儿就会止血,过上些日子也会自动愈合,并不足以让人担忧,害她白白受了一场惊吓。

    抬起头白了他一眼,“你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的。“

    他嘴角带着笑,”不是鬼吓人了吗?呃“玫果张口结舌,知道装鬼的游戏是被揭穿了,站直身,甩开他的手,”不玩了,是你口口声声说我是鬼的,我又没说我死了。“刚要转身离开桌子,眼前紫影一晃,已被离洛拦住去路,收脚不止,一头撞在了他肩膀上,鼻子正好碰上他的锁骨,痛得鼻子一酸,差点流下泪来。

    捂着鼻子,后退一步,却又被身后桌子顶住,“痛死我了,你作死啊?“没等她抱怨完,离洛欺上一步,双手穿过她腰间两侧,按在桌缘上,低头看着眼前捂着鼻子,有些不知所措的瞪着他的女人。

    玫果转动眼珠,往下左右看了看囚固在自已身体两边的手臂,头上拉亮了红灯,顾上得叫痛,揉着仍然酸痛难耐的鼻子,“让开。“离洛目光暗沉下来,双眸眯起,放开又再眯起,怒火甲溅,“很好,你居然活着。“玫果吸了吸鼻子,让鼻楚的鼻子好过些,“对,我活着,让你失望了,要不你再去设下计,诱我去死一回?“虽然明知他并不想自已死,不过仍忍不住要刺他一下。

    他半眯着的眼里果然怒火又燃多了一把,“对,你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还活着?“得知她还活着,压在心里的乌去刹间烟消云散,可以说是狂喜之极。

    既然她活着,那他刚才的一番表白……他只觉得耳根阵阵发烫……这人已经丢到家了,这该死的女人还在这儿风言冷语的冷嘲热讽,他看着她那吊儿郎当,幸灾乐祸的样子,真想把她掐死算了。

    可是掐死了她,怎么办?他自杀,到下面,两人再对掐?

    玫果对他的愤怒一惯是不以为然,“嗤“了一声,”既然我样谁也见不得谁,那就各过各的,你也就该干嘛就干嘛去。“不理会他一张锅底脸,推了推他的手臂,推不动,侧目看了看他,脸板得象要吃人一样,还是别指他会听自已的了,自觉些自已矮了半个身子,想从他手臂下钻出去算了。

    他一直没动,玫果很顺利的从他手臂下钻了出来,还没走开,腰间一紧,屁股被什么东西抵得微微一痛,等她回过神来,发现自已又回到了刚才的位置,二人还是保持着刚才的状态,好象她刚才根本没钻出去过。

    一定是幻觉,刚才只是想钻出去,并没钻过,屁股上被桌缘抵的痛,就忽略不计了。

    又矮了身子,慢慢的从他手臂下钻过,这次,她双眼紧盯着他的脸,免得又产生幻觉。

    结果和刚才一样,刚站直身,又回到原位。

    不过这次她算是看清了,自已是被他拉回来的,不是什么幻觉。

    这反复上窜下跳的怒火,再也不受控制了,“姓离的,你疯了吗?敢对我不敬,让开。““不敬?“离洛满肚子的火不输于她,”我们之间有 敬 字而言她几时又尊敬过他?

    “也是。”玫果也想不出他们之间什么时候和平过,既然没有,不如坦然承认这个事实,“让开。”

    既然两人之间没有和平,那就只能用手段,用武力,这是她给他的最后机会,再不让,就别怪她了,大不了把他弄晕过去,再叫人来把他抬出去就是了。

    反正这事也是常干的,也不在意多这一回。

    不过她算盘打得是如意,结果却不如她想的美好,刚动了动手,他卡在她腰间的手,突然出奇不意的握住她的手,再借着蛮力把她的手背到身后,压在她自已的屁股和桌缘之间,与此同时,他的身体也压了过来,直接将她的身体和手一同挤在桌子与他的身体间,不留一点空隙让她有机会搞小动作。

    玫果试着挣扎了几下,自然是无用功,不但没能挣脱,反而将被他抓支的手挣得极痛。她是有自知之明的人,知道硬来换来的不过是自已皮肉之苦,这种吃亏的事,她不做,与其做这无用功,不如另寻门道。

    “你弄痛了我的手,放开我的手,我们好好谈谈。”

    “放开你的手?等你用针扎我?还是用迷香迷我?”他略偏着头,细细的看着她的眉眼,还是第一次这么近,这么仔细的看她,这眼神和肖巧一模一样。

    过去他对她极为厌恶,厌恶到一愿多看一眼,虽然明知她很是美貌,但怎么个美貌法,他没留意,也不愿留意,总觉得看多一眼,都会让他觉得烦燥。这时才发现,她的长相竟让他十分喜爱,清新淡雅,眉眼中竟没了儿时所见的那股邪恶之气。

    他不明白她为何会有这样的变化,突然发现,自已竟想去弄明白这个女人,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让她全然换了一个人。

    虽然这样的想法与过去对她的事不愿过问丝毫很是矛盾,但是他现在没办法否认自已的这份好奇。

    玫果被他揭穿了心思,面不红心不跳,发现自已面皮功又上了一个层次,不过话说回来,以前在弈园对他用过几次迷香,他有怕防,是在情在理,可是用针?难道他……对肖巧的那个化身有所怀疑?

    警戒的看向他向慢慢向她伏近的脸,能感到他的呼吸轻轻扫过她脸上毫毛,忙另脸避开,“迷香的确有不少,可是我哪儿来的针?”

    他冷哼一声,还装?呼吸轻吹着她雪白的耳廓,慢慢泛起粉红,视线扫过她柔嫩的红唇 ,那日在水里的美好感觉还留在唇边,心里一荡,盯着她越来越红的面颊,一点点埋低头。

    玫果察觉到他的动机后,心下大乱,使劲将头扭过一边,急叫道:“喂,你做什么?”

    他的唇轻贴上她的脸,细滑的感觉从唇边化开,沉声道:“你说呢?转过脸来。”

    玫果简直想一掌拍飞他,他想占她便宜,居然还要求她配合?“你是得了妄想症吗?放开我,不放开,我叫人了。”

    “叫吧。”他才不在乎呢,他现在衣衫完整,有什么可怕的?

    “来人啊。”玫果果然张口就叫。

    离洛仍是保持着这个姿势,由着她叫,全没有要阻止的打算,当然也没有放开她的动机。

    没一会儿功夫,奔进来一个小丫头,门着这抱成一起的两个人,愣在了那儿,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

    离洛抢在玫果前面道:“郡主要你们来关好门,在院外守着,不许人来打扰。”

    玫果气得七窍生烟,他简直是在胡扯,“放……”屁字没出口,耳坠上一痛,转头回缩间,唇已极快的被不属于她的唇堵住。

    第399章 还装?

    小丫头更是手足无措,跌跌撞撞奔了出去,自然也没忘了把门合上,自觉的到院子外把风去了。

    玫果这次双手被压在身后,动弹不得,只能用眼睛向他示丨威,可是不管她怎么瞪眼,对方硬是不管,还饶有兴趣的和她对瞪。

    到得后来玫果简直是欲哭无泪,只有一个想法,离洛受刺激过度,疯了……

    离洛在男女之事上终也是没什么经验,他折腾玫果的同时,自己也不怎么会换气,慢慢的也呼吸不过来,又不舍得放开,强忍着留恋了一会儿,感觉再不放开她,自己就快窒息而亡了,才开始略为退宿。

    玫果感到唇上压力一松,唇上每小块地方都被他咬得疼痛不堪,哪里咽得下这口气,一得空隙,张嘴就咬。

    离洛痛得‘哎呀’一声,空出一只手捂着嘴,对玫果怒目而视,“你这该死的女人。”

    玫果眉梢一扬,解气啊,“活该,还不放开?再不放,我还咬。”说着作势要咬他。

    不料离洛放下捂着嘴的手,快速的揽在她腰间,按着她的后腰贴紧自己,唇上还带着血珠,却勾起一抹诡笑,“肖巧,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肖巧?”玫果眼肌肉跳了一下,一抹心虚一闪而过,沉下脸,“离洛,你可真是胆大妄为。居然敢在非礼我之后,当着我的面叫别的女人的名字。看来这弈园你是真不想呆了,你马上给我收拾包裹,滚出弈园。”

    心虚归心虚,不过正好揪住他这个小辫子把他打发了,他走他的阳光道,她走她的独木桥,彼此老死不相往来,省得这么这么强扯在一块,见面就吵,好好的人也难活活气死。

    离洛怒极反笑,“玫果,肖巧,你还要装?你跑得可真快,我前脚离开,你后退也就回来了,这样也好,省得我再跑多趟路了。”

    反正他没证据,玫果自然是打死不承认,“我不知道你说什么,快快滚蛋,去找你那个什么肖巧。”

    她这么使横耍赖抵死不认,离洛还真拿她没办法,他的确拿不出证据,肖巧就是玫果,玫果就是肖巧,但他肯定她们就是一个人,连咬人的动作都是一模一样,不过让她现形不是没有办法,那就是水……

    下了水,她那不会水的习性就全露出来了,只不过这后山的水现在极为冰冷刺骨,就怕她抵不过,这下水泡泡,上来难免要大病一场。

    不过看她这个无赖相,这气又不知打哪儿出,转念一想,肖巧射杀怪蛇时用的那小金弩,那东西既然带着防身,那她从外面回来,那小金弩不会不带在身边。

    略退开一步,将她从上看到下。

    玫果本来就心虚,被他这么看法,更觉得心里没谱,张口乱叫,“你做什么在别人身上色眯眯的乱看,小心我叫人挖了你的眼睛。”

    现在天冷,她又刚从外面回来,穿着厚锦绒外袍,但依然体态苗条,身上不可能藏得下那把小金弩,心里迷惑,难道那东西,她先行放在了别处?

    但又不甘心,伸手探进她的衣襟搜寻。

    不料却碰到她柔软的丰满之处,即时愣住了。定定的看着她,细白的俊脸慢慢涨红。

    玫果怒到极点,再也忍无可忍,用力一挣,离洛呆愣间,也没再强抓住她。被她这么一挣,也就松脱出来,一扬手,重重的一巴掌掴在了他的脸上。

    离洛也不避,硬承了她这一巴掌,脸上火辣辣的痛,白皙的面颊上,片刻间浮起几根红手指印。

    慢慢缩回手,“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不管出于什么目的,的确是他先冒犯了她。

    玫果一巴掌下去,也有些后悔,虽然是他无礼在先,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骄纵了,垂下手,手握成拳,掌心也是火辣辣的痛,打人的人都这样,可想被打的人该有多痛,但二人之间本说不清谁对谁错,服软的话,自也说不出口,撇开视线,不看他红肿的脸,“你出去吧。”

    到这份上,离洛也觉得尴尬,点点头,退开一步,玫果也跟着站直身,往旁边让开,裙幅扫过离洛的腿。

    离洛感到有什么东西在他腿上轻轻碰了一下,灵光一闪,又迅速拉过玫果,不顾玫果再次瞬间爆发的怒气,掀开她的长袍下摆。

    她宽大的长袍里,腰间系着一条红色的丝绳,两个结头绑着在一起,其中一个坠着一个精致的荷包,别一条下面系着的正是那把他所见过的,如玩小儿玩意的乌金小弩。

    他扯下小金弩拍在桌上,瞪看着玫果,“你还有什么话说?”

    玫果咬了咬唇,干咳一声,知道赖不过去了,一摔手,摔开钳制在自己手臂上的手,“你想我说什么?”

    离洛只不过一时间难以接受这突然来的这许多的事,玫果死让他痛入心肺,只盼能死了下去寻她。玫果活着,对他而言可以说是大喜,这一悲一喜,都是到了极限,让他一时间无法适应。

    偏偏那个将他看光摸光的肖巧居然就是玫果,而他还向肖巧求过婚,这在玫果眼里怎么看他?这份难堪让二人之间的关系变得更为怪异,完全不知该如何自处。

    换成以前,他肯定二话不说,拼死的尽快离开,省得在这儿丢人现眼,但是他这时却不知该怎么办,走不是,不走也不是。

    杵在那儿,不敢看玫果,他的确不知想让玫果说什么,过了许久下定了决心,一抬脸正视玫果,“你想怎么处置我?”

    “我没想过要处置你。”她现在已经知道了一切,知道的还有一些离洛所不知道的事,他不过是为了村民的生存问题,才被子阳利用。

    如果自己不被那恶魔换魂,又哪能不知道这一切,而让他们处于这些为难的处境?虽然这些不是她所为,但又有哪样事不是因她而起?

    再说那怪蛇之事,真的是因她本人而起,而非恶魔……

    只不过离洛不知罢了,如果知道了或许就不会自责,反而会怪她了。

    离洛点了点头,眼里尽得纠葛和痛楚,“我明白了,我会离开弈园。”

    第400章 两颗棋子

    玫果突然心里一阵痛,他刚才也说了,他当这儿是家,现在让走,难道不是逼他离开他的家,一个冲动,抓住他的手臂,“你不能走。”

    喜悦象一道光芒在离洛森冷黑暗的心间闪过,“你说什么?”

    玫果深吸了口气,“你不能走。”他在确不能走,还有他没做完的事,必须他自已去完成,刚才要他走也只是一时之间意气用事。

    离洛看着眼前拉长着脸的玫果,虽然那样子就象是他借了她的米,还她糠的样子,但却让他心情瞬间转好,如雨后的艳阳。

    转头看着眉头拧成一团的玫果,虽然很想知道她为什么改口,却闭紧了嘴,一句话不问,省得下一刻又鸡飞狗跳了。

    他希望她在,但与她一起时又没办法找到交点,或许二人当真是天生的不合。

    玫果也气恼自已的出尔反尔,左右摇摆,这家伙明明是可恶之极,偏偏总要扯在一起,甩也甩不掉。

    空气中仍充满了硝烟,两个人都强迫自已不去看对方,免得就是对看也能看出火来。

    可是这么僵持着,气氛又过于的怪异。

    这时丫头在门口轻唤,“郡主,末公子请离公子过去。”

    二人同时大松了口气,这叫人受不了的尴尬气氛总算被打破了。

    “你去回,我马上过去。”他终于算是露面了,是祸事是福,一会我便会见分晓,离洛清了清嗓子,“我要去了。”

    玫果放开手,点了点头,“好。”在她听见末凡这个名字时,心里就泛起了涟漪,这次回来到底是见他还是不见?

    两个吵闹了这半天,分手时难得的客气,客气得二人都觉得不自在。

    离洛径直走到坐在书案后写着什么的末凡面前,“这院子里隐藏的高手是谁?”

    现在尚未点灯,窗棂上透进的晚霞打在末凡身上,勾出淡淡的一声金光,风轻拂起他耳鬓发梢。

    末凡只是淡淡的抬眼看了书案前的那张较过去消瘦了不少的俊俏面颊一眼,又看回手中正在书写的一封信函,“你该关心的是你自已的事。”

    离洛神色一黯,并没期望他做的事能对他瞒天过海,“要怎么处置,你说吧。”

    末凡轻挽阔袖,书写如流,“你从她那儿来,她要如何处置你?”

    离洛微微一愣,“她说不处置。”末凡叫人去玫果处寻他,知道他在玫果那儿不出奇,但奇在他竟能猜到玫果对他会如何?

    “那便是不处置。”末凡仍只顾着写信,好象离洛不是他叫来的,而是离洛自已找上门来打搅他的。

    离洛又是一愣,很快偏头笑了笑,笑里带了一丝苦涩,没有一丝犹豫,从靴子里拨出短剑。

    末凡也不抬头,只是淡然问了句,“你想清楚了?不会后悔?”

    离洛冷然看着书案后的人,清风秀雅,温润儒秀,干干净净,并不强壮,却透着让人不可反抗的气迫,“是,不后悔。”

    末凡不再说什么,继续着自已手上的事。

    离洛将短剑交到左手,只见银光一挥,斩向他平时用剑的右手臂。

    “住手。”

    随着一声厉声急呼,离洛的挥下的左手停下了,剑锋已轻挨右肩衣衫,只要再晚眨眼间的功夫,他这条手臂也就齐肩而断。

    末凡慢慢放下手中毛笔,轻吹着新鲜的墨迹。

    离洛眼里露出惊诧,看的却是跌落在地上,仍在弹跳,打转的两颗白玉棋子,慢慢放下握着短剑的手,麻痛不堪。

    玫果冲到书案前,先横了离洛一眼,“你是猪吗?自已砍自已的手做什么?”

    离洛仿佛没听见她的话,耳里只有轻微的棋子落地的脆响声,这声音如此熟悉。

    玫果见他呆愣着不知想什么,也不再理他,双手撑住书案,瞪视着末凡,“你想做什么?”

    没见到他前,一直头痛不知该怎么与他面对面,没想到竟以这样的方式见面。

    离洛刚一离开,她心里就升起一种不祥的感觉,神使鬼差的就跟在了离洛后面来了梅园,离洛心思全放在了末凡身上,并没注意到她偷偷隐在帷幔后面。

    听到末凡那熟悉的声音,心就止不住的跳,仍是那么的从容,淡定,就象从来没有与她发生过任何事,他永远都只是这样的他,也许在他心里根本没有过她,也许对她有那么点感觉,但那仅仅是在他心间路过的,微不足道的感触。

    既然他说不追究了,那离洛也没什么问题,不过是自已一时神精过敏了,正要退开,又想偷偷看末凡一眼,不想探头之际就看到离洛抽出短剑,刚才的不祥之感再次涌了上来。

    一切发生的太快,快到还没令她反应,离洛已经动手,好在阻止及时,他停了下来,要不然……她打了个寒战……

    末凡视线终于离了信纸,平视于她,眼里平静的没有一丝波澜,任谁看了也不会想到就在这之前,他面前险些血溅书案,“所有经过,你都已经听到,我没有要做什么。”

    玫果微微一愕,自已藏身帷缦之后,早被他所知,“你没做什么,他为什么会平白砍自已的手?”的确没亲耳听见他要离洛吹手,看向书案,除了文房四宝,并没有其他,又扫过那信函,只是收到什么东西的回贴谢函,也没什么特别之处,更没她猜想的用文字来给离洛什么指示。

    末凡只是微笑的看着她,不给予解释,“他犯了规矩。”

    玫果更加的怒气冲天,“不是说了不追究吗?”一面说不追究,一面砍人的手,这出尔反尔,算哪门子的事?她这还是第一次看到末凡冷酷的一面,心里阵阵的寒。

    “家有家规,过了的事,末凡没有追究,但不能不保他以后不犯。”末凡温言温语就象在跟她拉家长。

    这算什么逻辑?就算是一个人犯了错,只要是认了错,也不能说怕他以后再犯,就先罚了再说,是不?

    所以不管末凡声音再温和,还是把玫果这颗爆竹点炸了,一拍书案,“什么狗屁,这院子你大还是我大?”

    “自然是郡主。”末凡笑了笑,有些好笑的看着她,“但郡主从来不过问院中事。”

    “对,对,对,我忘了在这之前一直是你在管理弈园,从现在开始,这院子里的事,不用你管了,你下岗了。”玫果简直觉得他不可理喻,平时看他对谁都那么温和,没想到这背后,竟这样的残暴无情。

    “玫果,不能怪他。”离洛总算是回过了神,插了进来。

    玫果转过头,狠狠的瞪了离洛一眼,“你闭嘴。”很快的又回过头来怒视着仍笑看着她的末凡。

    末凡虽然不知道什么是下岗,但从话语间也能猜到是什么意思,轻眨了眨眼,“好,郡主还有什么要交待的?

    玫果咬了咬唇,这气还是不知打哪儿出。

    家有家规?是,一个家没有规距就不知方圆,但砍手这么血腥的事,她接受不了,冷哼一声,转身推了还想辩解的离洛就往外走。

    末凡垂下眼睑,浓密的睫毛掩去了一闪而过的复杂神色。

    离洛看了看末凡,不便在他面前与玫果过于的拉拉扯扯,出了梅园院门摔开玫果揪着他衣襟的手,“这是我自已的选择,你不该干涉,这院子里的事,没有他,不行。“玫果更是气得脸色铁青,感情她是热脸贴上了冷屁股,“我不干涉?我不干涉?不干涉的话,你这手就没了。再说了,谁说没有他不行?这世上没有说没有了谁不行的,不管没了谁,地球仍然会转。“

    离洛摇了摇头,对这正怒发冲冠的女人倒是心存感激,“你误会他了,他要我的手,也不过是试探于我。““什么?试探?“玫果伸手探了探他的额头,”你没发烧吧?手都差点没了,还试探?“离洛摊开手掌,掌心上?br /gt;

    俊男坊(女尊)第72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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