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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71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1部分阅读

    为呢?”玫果紧盯着寒宫钰,她的要求再合理不过。

    “这个自然,可是这儿没多的人了。”寒宫钰环顾四周,只得几个服侍的丫头。

    玫果拉过小娴,对寒宫钰笑道,“反正今天只得为了娱乐,我都不介意跳舞给皇妹助兴,皇妹想必也不会介意我的丫头代我当一回评审。”

    寒宫钰顿时垮下了脸,要一个丫头与她平起平坐,完全没得她看在眼里,但玫果的话说的也很明白,她本人身为长公主,亲自领舞,也算是娱乐众人,她也不便过于苛刻,反正只不过是个丫头,也不敢在自己面前过于放肆,就算她偏帮着谁,量一个丫头也不敢怎么多嘴。

    就算多嘴了,玫果还敢为丫头跟自己明着过不去不成?

    勉强应了,“一切按皇姐意思。”

    玫果满意的点了点头,“我们双方的人都有了,可是却还少公证人。”

    寒宫与愣了愣,这玫果到底要搞多少名堂?

    “皇妹,你想想看,万一双方哪一方看岔了眼,到时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这没凭没据的拉扯,伤了我们姐妹的和气,所以要彼此都信得过的中间人,皇妹,你看呢?”

    寒宫钰再是百般不愿意,但玫果说的句句在理,她也无从反驳,“可是这哪儿找这中间人去?”

    “我三哥可好?”这时压上了陪衿,她输不起,也容不得寒宫钰使诈耍滑。

    “那不也是你们的人吗?”寒宫钰见是找玫逸之,心里就打起了鼓。

    “我三个可是出了名的公证严明,另外我还要人去请了一个人,那个人算算也该到了。”玫果有意拖着时间,时间越长,寒宫钰那三个侍宠对刚才记住的舞步忘得也就更多,而自己这方,冥红,慕秋的记性如何,她不知道,但佩衿的记忆力却是极好的,如果他记忆不好的话,如何能记下那么多乱七八糟的事来接下别人的生意?只要保得一个记忆力好的,自己这方胜的可能就越大。

    别外拖延时间,也是为了等那个人到。

    “谁?”如果是玫逸之,自然是断了寒宫钰使诈的任何可能性,如果有别的人选,她当然宁肯选别人来。

    “子阳。”玫果轻言漫笑,就象是说一个与他们不相甘的人,“他可是皇妹的夫,不会偏帮于我的。”

    寒宫钰却是面色大变,她虽然身为虞国公主,可以三夫四侍,但是自与子阳联姻,虽可以纳侍,但按规定却只得纳有身份和地位的男儿,她平时生活荒唐,也只能是私下里玩玩,摆不上台面,子阳与她半斤八两,所以二人自是彼此睁只眼闭只眼,中间隔着层纸,大家都不会去捅。

    但如果闹了出来,那就彼此难堪了,再说她的目的在于佩衿。

    佩衿是何身份?身份地位,样样齐全,如果他有,自可以做得寒宫钰的夫侍。但子阳且能容得下这样的男儿在寒宫钰身边?也正是这个原因,她才只得许下任佩衿自由的承诺。

    如果子阳来了,就算胜这游戏,也不能开口要陪衿了。

    心下暗恨玫果好深的心计,只是不明她什么时候去通知的子阳,将从后花园出来以后的经过前前后后想了一遍,仍百思不得其解,或许这只是玫果的圈套,“皇姐真会说笑,这一时半会儿的,他怎么能来,还是直接请了玫将军来便是了。”

    “谁说我不能来了?有平安郡主亲舞,我怎么能不来观摩观摩。”门口传来一个清朗的男中音。

    寒宫钰面色数变,终恢复平静,转身看向门口。

    玫果见子阳和逸之双双立于门外,正笑看相让进门。

    原来玫果自与寒宫钰定下了游戏,便已想好了去通知子阳,只要子阳来了,寒宫钰自不敢打佩衿的主意。

    于是在从后花园到翠花厅的路上,借着小娴扶她之时,将手藏于袖中,在小娴手上写下了“寻子阳”三个字。

    小娴跟随她多年,自与她心意相通,抽空子出去安派人寻找子阳,告之玫果有请之事。

    之前没得到寻到子阳和子阳肯来的消息,玫果自是顾虑重重,但在她刚才跳舞之时,睨见小娴到门外转了一圈,回来后便向她使了眼色,点了点头。

    玫果顿时心下释然,已寻到子阳,并且他同意前来,心里便有了另一番打算,有恃无恐的说出自己领舞一事,就算她看不见,众男的情景,但有三哥和子阳在,寒宫钰即使是想玩什么花样,也不敢动佩衿。

    再说今天这游戏,寒宫钰只是一个跳板,目的不在于她,而是子阳……如今正主到了。

    玫果,寒宫钰与逸之和子阳见过礼,等他们各自入座,奉了茶才道:“谢谢三皇子赏脸了。”

    子阳受她所邀,明知有寒宫钰在不能怎么样,但自上次于玫果反目,这是她第一次肯主动寻他,他又且能不借这机会来缓和彼此的关系,自是巴巴的来了,“从来不曾看过平安郡主跳舞,这么好的节目,怎么能不来?”

    第392章 胜负

    玫果笑了笑,将游戏规则说了一遍,子阳顿觉有趣,自是想成,能看玫果跳舞,这是何等幸事。

    逸之却是笑而不言,深知这个妹妹只怕是黄鼠狼给鸡拜年,可不是供人娱乐这么简单,也乐得于一旁静观其变。

    玫果笑着一佛袖子,指指那满桌的水碗,“玫果深感荣幸,本来我只是涂个好玩,输了喝水,只不过皇妹嫌光喝水不够刺激,所以赌上一把,我又不便扫了她的兴,也就请了三皇子和三哥来一同玩玩,一来大家高兴一番,二来顺便给我们当个公证人。

    子阳一听又赌注,提了个神,但听说压赌是寒宫钰提出来的,那玫果设套一事应该就可以暂时不用担心了,看向寒宫钰,“你提的?”

    寒宫钰现在是哑巴吃黄连,恨恼交加,却只得如实应了,“的确是我提的,不过是想玩的更高兴些罢了。”

    子阳心下一宽,笑着对玫果道:“好啊,不知赌什么?”

    玫果假意想了想,“皇妹突发奇想,我一时也不知赌什么好,不如皇妹先说说,赌什么好?”

    寒宫钰也是心有七窍之人,尽管满肚子火气,终是心思多变之人,也笑着道:“我怕也只不过是一时好玩,也没想到当真赌以。要不我们先玩,这赌注先欠下,以后响起了再行兑现?”

    玫果皱了皱眉头,“这只怕就没了意思了,玩起来也不够刺激。”

    子阳看了看伸长腿于一旁只是看热闹的逸之一眼,心下有了想法,对逸之道:“这欠着只怕的确少了意思,既然他们不知赌什么好,要不我们来压上一注来助助兴?”

    逸之是何等心思巧妙之人,收回腿,坐直身,笑道:“难得三皇子看得起,我现在空得个没有实权的官衔,家中产业均是爹娘所有,尚未娶妻,所以说一无权,二无钱,三无女人,我拿什么来赌?”

    子阳不以为然的笑了笑,“玫三将军太谦虚了,谁不知道你智勇双全,除意给指点一二,便让人受用无穷。”

    他的心思,逸之已猜到一二,“你想我怎么个压法?”

    玫果不料子阳一来就把三个给绕了进去,也感头痛,现在是保了佩衿,却卖了三哥,看向谈笑风声的三哥。

    “其实也简单,我只赌玫三将军一年时间,这一年内玫三将军与我二哥只谈风花,不谈别事。”子阳说完端起茶杯,揭开杯茶,慢慢的啜着,这事说出来象是轻描淡写,但座上众人再明白不过。

    这赌压得大了,一年时间不能助弈风。

    谁不知逸之与弈风交好,而逸之和卫子莫正是弈风的左右手臂,子阳这么做确实要断了弈风的左臂。

    逸之听了这话也不见有任何表示,感觉赌的只是一两银子那么简单,看向玫果,笑道,“果儿,你哥哥一年的自由可就交给你了,你得可争点气。对了,你也好好寻思着三皇子和皇妃有什么宝贝,借这机会向他讨要,机会可只有这一次,难得难得……”

    寒宫钰没想到这事歪成了这样,本意是想讨要佩衿,现在却变成了这等环境,不过能断了弈风一只手臂,到也是好事一桩,反正自己这方胜算在握,也就欣然同意了。

    玫果咬了咬唇,事情发展到这一步,有点失了她的控制,现在压上的赌注比压上佩衿不见得小了,压上的是三个的未来和弈风朝中的势力。

    走到场中,对众男道:“我们开始。”

    六个男儿自然是于她身后站定,慕秋在她跳舞之时不看,这时却并不拖拉。

    寒宫钰和小娴自各自分手两边寻了最得利的位置站了。

    小娴看了看寒宫钰,虽然对方是公主,但她肩上压的却是玫果对她的信任,这个胆子对她而言重得不容许她有丝毫闪失。

    接下来,玫果跳的舞步与刚才前部分慢节奏的确相同,寒宫钰这边三人,自然仿得有模有样,丝毫不差,动作娇柔,倒别有一番风味。

    再看玫果的三位夫侍,明显没练过舞的,从他们生硬的步子中不难看出,跳舞对他们而言绝对是生平第一次,但不管他们怎么生硬,却勉强没有差错。

    但这么比较下来,寒宫钰一方却是处于优势。

    子阳暗暗欢喜,寒宫钰却不象子阳那般高兴了,视线自然的锁在了慕秋身上,越看越心惊。

    的确他的动作生硬不熟练,但是他落脚身体摆动准确无误,绝对没有任何出入,寒宫钰没有忽视刚才玫果示范时,他不曾看一眼。

    而现在另外五人刚才虽然都有记下玫果的步子和动作,这时仍会用关注着玫果的动作,唯有他漫不经心,并不多看玫果。

    他这样的表现让寒宫钰不解,却心惊不已。

    不觉中玫果身型土转加快的舞步,寒宫钰这边的三人刚才走神,这会看着玫果领着,勉强跟上,就这么片刻间已明显有迟缓之象,但其中一人对舞蹈的确有过人的天赋,很快又自如起,令寒宫钰虚惊一场。

    而佩衿和冥红并不见有多少变化,寒宫钰暗暗担忧,如此下去,还真不知输家是谁。

    暗扣金针在手,没一会儿工夫,寒宫钰这方已有一人乱了方寸,而冥红也开始出错,最终二人先后退出。

    虽然两边都有人退出,但冥红却稍后了些,算下来倒是玫果一方暂时占了上风。

    由于时间隔的久了,寒宫钰之方又有一人已无法记起以前的步子,全凭现看现跟,身型顿时慢了下来,步子开始慌乱,而佩衿和慕秋的步子却越来越顺,身体动作也不再生硬,极为潇洒自如。

    寒宫钰也是看得着迷,没想到这两个男人能得到玫果这怪舞跳得如此好看。如不是这关系到身后大事,真是极好的享受。

    转眼间玫果跳过的那套舞步已晚,身型一转,却是刚才没曾跳过的,寒宫钰那方本有人跟不上,这一来就完全没办法再进行下去。

    眼见要败下来,寒宫钰收藏袖中,手指一弹,金针穿越阔袖刺向佩衿盖|岤位。

    佩衿膝盖巨痛,顿时单膝跪倒,忍痛从膝盖处拨出金针对寒宫钰怒目而视,寒宫钰象是什么也不曾发生,皱眉看着自己方败下来的那个侍宠。

    这突来的变化,让所人都暗暗心惊,逸之看着佩衿手中金针已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但毕竟没亲自抓到寒宫钰动手,却也说不了什么。

    玫果听到身后马蚤动,猜到有事故发生,随着舞步转身,也看到佩衿手中金针,怒不可揭,但这时停下,却是自动放弃,只得强忍下这口怒气。

    扫眼间见慕秋舞步动作竟比过去领舞的同学更为自然洒脱,不想他不曾看她一眼,竟能与自己的动作不差丝毫的跳出来,他身型敏捷,身体灵活自如,该刚则刚,该柔则柔,配上他飘舞的衣衫下摆,就连常混街舞对里的玫果都看得痴了,想着以后定要拉他多跳几回。

    再看身边之人虽然勉强能跟上,但是简直就象条蛇在那儿乱扭,全无章法而言了,简直倒足了胃口,就是在糟蹋街舞。

    寒宫钰也看出这一下去,不消一盏茶功夫,自己一方必定落败,如果不乘着还能支撑除了慕秋,这游戏结局不想也能得知了。

    又再暗藏金针在袖中,反正玫果说游戏规则时并未说不能旁人干扰,就算玫果再怒,也奈何不了自己,虽然手段卑鄙了些,但是能断了弈风的一条手臂,又有何不可?

    就在慕秋转身之际,金针出手。

    刚才一针,逸之和佩衿,冥红已有警觉。但逸之和冥红只道她并不至于大胆到敢公然放第二针,所以也只是冷眼看着她,而并没有多的动作。

    佩衿却是早有防备,已不露声迹的渡到她身边,只见金光一闪,极快的抓住其手腕,然寒宫钰的功夫却已是了得,他终是晚了一步,虽然抓住了她的手,金针却已射向慕秋。

    逸之也是怒从心起,正要拍案而起,场中已是唉哟一声,接着有人摔倒的声音。

    寒宫钰终是公主,佩衿这么抓住她的手,实在不安,摔开她的手,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向场中。

    本以为摔在地上的该是慕秋,结果不然,慕秋仍漫不经心的随着玫果舞动,而寒宫钰的侍宠却倒在地上,动弹不得。

    玫果看着慕秋,嘴角噙着会心的笑,寒宫钰这次的小动作,她在转身之际看在眼里,至于那侍宠倒地在她意料之中,别人不了解慕秋,但她了解。

    慕秋可以一边吻她,一边杀人,自然也就能一边跳舞一边将寒宫钰射来的金针反送给旁边的人,他出手无需用心,只是本能的条件反射。

    这样一来,逸之也不能不留意起这个一身黑衣的冷峻少年。

    寒宫钰张口结舌,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再看子阳,更是面色铁青,正坐直了身子,握着扶手的手冒着青筋,瞪视着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

    到了这一步,胜负已分。

    但玫果气寒宫钰太过卑鄙,且肯就这么饶她?先不说一会儿提出条件,就是桌上的水也得让她喝干了才能走。

    冷笑着睨了她一眼,硬是跳足了半柱香才停下,慕秋叶随她停下渡到冥红和佩衿身边,看了眼佩衿的膝盖,淡淡的文,“没事吗?”

    佩衿摇了摇头,“小伤。”寒宫钰刚才那针目的只是让他跳不下去,所以力道并不过大,并没伤到筋脉。

    装作刚才什么事也没曾发生,笑看着寒宫钰,“小娴,我皇妹四人,该喝多少碗水啊?”

    第393章 无关紧要的人

    小娴在人前却不会象和玫果单独一起时那么全无顾虑,将自己摆正了丫头的地位,恭恭敬敬的行过了礼,也不看寒宫钰黑着的脸,“禀小姐,奴婢只是记下了几位公子错了多少步子,可是算数却是算不来的。”

    玫果装作有些不高兴,略沉了沉脸,“你怎么办事的?大概多少总有个数吧?你可别算多了,冤枉了我皇妹。”

    寒宫钰虽然没能把自己一方的人一步步错了多少,对方比自己这方多跳了多少算得清楚,但光拿黑衣少年那一步不差的多跳那半柱香也就够得他们受得了,脸也就拉得更长了,但她愁的却不是喝水,而是不知玫果要他们做什么。

    至于喝水,玫果多半也就是说说,数落她几句,帮她的夫侍出出气,哪能真让她大冬天的,喝这么多的凉水?

    小娴用眼睛点了点桌子的水碗,为难委屈的低声道:“奴婢真算不来,如果请账房先生来算的话,只怕这四桌子都摆不下。”

    玫果装模作样的又责怪了小娴几句,转头看向逸之和子阳,“小娴没读过什么书,算不好也不能太过责怪她,不知三个和子阳有没有算得清楚?”

    逸之有些着恼寒宫钰使下三流的手段,见妹妹揪住不放,按着她的性格也知道她不会就此罢休,索性把这麻烦直接去给了子阳,“三皇子可曾算得清楚?”

    子阳看着那一桌子的水碗,也觉得头痛,不过这水反正不是他喝,加上自己的身份也不好当着众人的面赖皮,清了清嗓子,“我也没认真细算,不过只怕是要好几桌子了。”

    玫果笑了笑,“不过我们有话在先,这一桌子的水也就是上限了,几桌子倒也就不必了。”

    寒宫钰听了这话,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话中之意,还真要自己喝着一桌子的水不成?那一桌子重重叠叠,少说也有一百来碗水,四人喝下,那会是什么样的结果?

    “皇姐……”

    玫果这才转头对她笑着,“皇妹,愿赌服输,对不住了。”脸上的笑灿烂如三月阳春,却让寒宫钰,从脚寒到了头顶,忍不住打了几个寒战。

    “你当真要我们喝这些……”寒宫钰脸上再挂不住了,拉下了脸。”

    玫果咬了咬唇,也有些为难,“我也不忍心,可是这不只是你我二人的事,可是涉及到在座的所有人,我们都是身份的人,我给皇妹免了,倒是没有问题。只不过,万一……不守信用,传出去了,可是要受人耻笑的。”

    寒宫钰恨得咬牙切齿,但玫果重信用,这是不争的事实,看来想躲过这是不可能的了,冷冷的瞥向身边那几个侍宠。

    那几个侍宠吓得抱着胳膊直颤悠,哪怕抬头看她,就连“我们帮公主喝”几个字都不敢开口。

    佩衿等人表面上看不出有什么喜怒,肚子里却早就乐开了花,个个抱着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态度,自然不会有一人出面求情。

    子阳和寒宫钰的关系,自然也是不方便出面,看向逸之,现在能说话免了寒宫钰喝水之灾的只有他了,偏偏逸之懒洋洋面常常微笑的靠坐在那儿,也是一副看戏的模样,看样子全没有要出面的打算。

    寒宫钰也是一个扫过所有人,知道是没人能帮了,重重的冷哼一声,踹了身边一个侍宠一脚,还不去。

    那几个侍宠更是面色惨白,其中两个架着看被金针刺中仍不能走动的侍宠飞快的扑到桌边,看着那一大桌的水碗,只差点没晕过去了。

    寒宫钰磨磨蹭蹭的走到桌边,动作还算优雅,反正免不了了,不如做得大方些,省得被人笑话的更多。

    刚端起一碗水,尚未凑到唇边,玫果的声音传来,“皇妹,等等。”

    寒宫钰心里一喜,难道她当真只是走个过场,让自己难堪一回,到真要喝的市话开口免了?

    玫果不急不缓的走上几步,对子阳道:“我们的赌注可是又两样,一是喝水,二是三皇子亲自压下的赌,如果我们输了,我三哥可是会兑现的,现在我胜了,三皇子是不是也该兑现了?”

    子阳和寒宫钰心里顿时一紧,各自揣摩着玫果要做什么。

    逸之也好奇玫果弄这么大的排场,到底是玩什么花样,坐直身,看向笑口吟吟,象只是贪图好玩,向大人在讨一件喜欢的事物的玫果,“果儿,你想要什么宝贝?这可是你三哥一年的自由换来的,这东西太差了,我可是不依的。”

    子阳更是心头发紧,玫果之难缠是出了名的,刚才要断他与弈风的关系,他不露什么声色,暗地里只怕是早动了怒气,现在玫果胜了,他且有不借这机会讨还的道理。

    但身为皇子,背后怎么做人,自不用说,到了外面,却是马虎不得的,也笑了笑,“玫三将军,还真是得理不饶人啊。”

    “好说好说,如果果儿输了,三皇子又且放得过我?“逸之仍是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虽然现在玫家交了兵权,但势力尚在,倒不怕这三皇子敢拿玫家怎么样。

    子阳无奈,只得转头问玫果,“你要什么?”

    玫果先向逸之叹了口气,“还真要让三哥失望了,我还真没打算向三皇子要什么宝贝,不过想向他套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罢了。”

    讨人?还是个无关紧要的人?

    逸之觉得意外,想不通子阳身边有什么人能让她这样大动干戈,虽然子阳与自己之间的注赌是超了玫果意料之外的,但她自己本身压下的筹码也并不小。

    子阳和寒宫钰也是面面相觑,个自把自己身边的人细细清理了一遍,最后一致没发觉子阳身边有什么人值得玫果讨要。

    “你要讨谁?”

    玫依然满脸笑意,就象是在讨要一个好不足道的小厮,“我想要——严辛。“严辛?这是什么人?

    逸之顿时愣了,在他记忆中根本没有这么个人名存在。

    寒宫钰也是丈二金钢摸不到头脑,这严辛是何许人?如果子阳身边有这么一号重要任务,她不该不知。

    子阳愣了愣之后,眼里闪过一抹警惕,“你要他做什么?”

    第394章 玩够了

    玫果虽然笑得很随意,但从她的眼神里,谁都看得出,她是认真的,势在必得,那么这个叫“严辛”的人,也就更加让人费心思了。

    翠花厅顿时安静得仿佛一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见,厅中只三个人对这个‘严辛’这个名字不陌生。

    其他的人都在刨脑子,挖心肝的回忆,看自己有没有在哪个角角逢逢里听到过这么一个人,但结果都是……查无此人。

    比起玫果的一脸坦然,子阳的表情就复杂多了,死死盯着玫果的眼睛,象是要把她的眼球剥开来,仔细研究。

    除了这对视着的一笑一静的两个人外,还有一个人总算明白了玫果今天这一行为的目的,那人就是佩衿……

    因为‘严辛’这个名字,玫果还是从他这儿得知的,只是他没想到玫果会这么快行动,快得出乎了他的意料。

    寒宫钰最先沉不住气,看向子阳,“严辛是何许人?”按理她不该在这儿问,因为玫果既然开口要,肯定这个人有着什么深远的背景,但她怕子阳一答应了,回去就算弄明白了这个人背景,再来反悔已经没有机会了。

    肃静的气氛被打破以后,各人也就放松了,该靠回椅子靠背的,靠了回去,该坐下的,也就找地方去了。

    子阳也放松了下来,收回审视的眼光,没有回答寒宫钰,笑问玫果,“果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你为何要他?”

    玫果慢慢走到一张软椅子上坐了,“我喜欢医术,这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学医之人自免不了接触些”毒“,既然免不了,就得与一些毒物接触,可是我不擅于与毒物打交道,很容易被毒物所伤,所以就得寻一个擅于与毒物打交道的人,如果说起擅长于毒物打交道的人,自然是颤长养毒非严辛莫属……而这个严辛却是三皇子的人。所以我想讨来用用,你看如何?这么一个小人物与我三个一年的自由比,我三哥只怕是亏大了。”

    毒?寒宫钰看向佩衿,难道她要这个擅于饲养毒物之人是为了佩衿?按玫果对那些夫侍爱到极点,为了他们不惜一切的作风,的确十分相符合。

    暗自冷笑,玫果还以为佩衿身上的蛊毒是一般毒物的毒能解得了的?也太小看母亲了,既然是这样一个人,给她就是了,让她慢慢折腾去。

    当然也就不以为然了,她哪里知道佩衿身上的蛊毒已除。

    子阳可就没寒宫钰想得这么轻松了,他知道有这个人在手上,意味着什么,但玫果不可能知道这个人的作用,但既然不知道,她为何指名点姓的要这个人?

    难道当真只是为了那人擅长饲养毒物?他不信,“当真只是为了想让她饲养毒物?”

    玫果扬了扬眉,故意露出惊讶,“难道他还另有用处?倒是要向三皇子请教了。”

    子阳发现自己漏了嘴,或许她当真不知道,如果被她察觉到什么。查了下去就不妙了,厄了一声,“我只是好奇罢了。”

    玫果也不深究,“那个人,三皇子什么时候给我呢?我弄了批毒物,就这两天就要到了,这可是已经烧开了水,就等着来下锅的急事。”

    子阳对玫果的话自然不会相信,但又拿不准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但不管真假,答应的事,却没办法当着逸之的面推翻,心里再不愿意也只能先答应下来,再做打算,”我这就吩咐人去给你寻来,你是想把他送来这府上,还是去别的地方?““谢谢三皇子,那我就在这儿恭候了。”她没见过严辛,也想过被人调包的可能,但如果对方真有心这么做,她就算说出来,也没有作用,毕竟自己不认得,人家一口咬定,也不能把对方怎么样,也只能见步行步。

    逸之听到这儿先不管玫果拿这个严辛到底什么用,既然开了口,当然要货真价实,“这养毒物的人可开不得玩笑,万一技术上或者哪儿差了些,可是要命的事,万一放跑了什么,伤了我妹妹,这事可就可大可小了。”

    既然玫果说天下无二人,那对方临时去找个假货也是不容易的,把话放在这儿也就堵了调包换人的这条路。

    子阳本就有调包的想法,被他这么一说,也不敢轻举妄动了,逸之话说的很明白,就是暗藏着威胁,小不必说了,如果往大里说,以玫家的势力,弈风太子的权势力,玫果虞国的地位,这几股势力联合在一起,以他目前的能力,还没办法抵挡,“玫三将军,尽管放心,我定会派人叫严辛小心服侍,不出一点差漏。”

    拍了拍手,唤起来自己的跟班,要他马上去叫严辛收拾行礼到镇南府候命。

    玫果这才又转向寒宫钰,“皇妹可以开始了。”她刚才叫停并不是想免了寒宫钰。

    玫果怕她这一桌子的水下去以后,光顾着跑茅房,误了大事,才以把该解决的事先办了,再来和她慢慢的算这个帐。

    敢伤了佩衿,最少也得让她上吐下泻的折腾上几天,怎么也得让她少几斤肉,要不振以为自己是软柿子,任她捏。

    寒宫钰板着脸,端起刚才放下的水碗,又恶狠狠的剜了三个侍宠一眼,那三人忙双手捧了水碗灌了起来。

    他们现在再明白不过,谁能多喝些,能让这位公主娘娘少喝几碗,谁回去准还能保得周全。

    寒宫钰磨磨蹭蹭,耐不住玫果的虎视眈眈,也只得得水碗凑到嘴边,本想着能拖就拖,偏玫果这天杀的,还不满足,竟然也渡过书案变,也不嫌累的,一碗一碗水的亲自递给她,逼得她不喝都不成。

    将她恨得入了骨,一边喝水,一边怒瞪着她。

    偏玫果却是油盐不进,任她怎么瞪,就睡笑口吟吟的看着她,不厌其烦的做着传递工作。

    她指望着让那三人多喝些,结果倒成了她喝得最多。

    没一会儿功夫,那三人已是撑不住,叫唤连连,又不敢不喝,涨得面红耳赤。

    她自也好不到哪儿去,这水不比得现在的啤酒,喝多几杯,很快就能上厕所解决,这水喝进去,肚子中撑得浑圆,却半天还没小解得意思。

    寒宫钰瞪着面前的水碗,早把玫果十八代祖宗全骂光了,也没理会那些祖宗中,也有一部分是她自己的祖宗。

    又是几碗水下去,再也站不住,小娴体贴的搬来椅子,她一屁股坐下去,这肚子却更是难受,终于有了小解之意,不顾得礼仪,一路奔了出去。‘玫果咬着唇笑看向佩衿,有些得意洋洋,佩衿心存感激,对她的小孩子报复做法,却是摇头叹笑,不管她天真也好,无赖也罢,终是为了给他出气。

    子阳却是满肚子不是滋味,她如此偏帮自己的夫侍,让她嫉妒得发狂。

    如果她当年是与自己顶下的婚约,那该如何?是否也会如此对自己?

    越是这样想,越是不服这口气,只等事成,玫果必须回到他身边,不惜任何代价。

    随着寒宫钰和那三个侍宠的进进出出,那书案上的水减少的速度却越来越慢,算下来,她已经喝下了三十几大碗的冷水,现在不光是小解这么简单了,开始腹痛如绞,只道是冰水喝的多了所致,却没想到玫果在给她递水之际,落下了少量泻药。

    只不过她用量极为讲究,不会发作太快,在寒宫钰喝下二三十碗水后才开始发作,不但如此,这药性虽然来的缓慢,但是后劲却长,等她回去,任什么药业治不了,足足能让她拉上六七天的,药性才会慢慢消失。

    这几天足够她脱层皮了,等不泻了,要恢复体力,在床上最少也得躺上十天半个月。到时就算她怀疑是自己做的手脚,要全京城最好的太医诊断,也查不出是被人下了要,只能认定是喝冷水太多造成,再是恼怒,也是咬玫果不进。

    如此这番又是两盏茶功夫,那三个夫宠相互靠着瘫倒在地上,一口水也喝不下了,任寒宫钰怎么瞪眼,打骂,也顾不得了,只是一味摇头摆手。

    寒宫钰开始还能骂人,到后来瘫在椅子上,连骂人的力气都没了。

    视线从还剩了近半桌的水碗移向玫果,已经不是瞪了,带着哀求之意,见玫果仍端了碗水,死的心都有了,两眼含泪的看向子阳。

    子阳与她虽然并非真情实意,但终究是夫妻,也是不忍,唇动了懂,这求人的话也说不出口。

    逸之看事情到了这一步也差不多了,再玩下去真要出事了,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天不早了,这游戏也玩得差不多了。”

    玫果也知道寒宫钰喝的已经到了极限,再喝可能真要撑死在这儿了,明白三哥这是在给自己台阶下,也就顺着他的话,望了望门外,“哎呀,玩高兴了,竟忘了时间了,都这时辰了,罢了罢了,我还得去给爹请安呢,今天就玩到这而,下次再玩过。”

    寒宫钰顿时长松了口气,彻底软在了那儿,直呻吟,发誓定要找机会把今天受的这罪讨回来。

    玫果扫了桌上所剩的水碗,对门外小厮叫道:“去寻个大缸来,把这些水装上,给二公主捎上,带回府上去慢慢喝,省得二公主落下个不守信用的骂名就不好了。”

    寒宫钰脸上更是乌云滚滚,但只要不要她再喝这些该死的水,怎么都好吧,反正扛水缸的不是她,只不过走在街上有些丢人罢了,所幸她有辇车,权当看不见便是了。

    第395章 囚禁

    雪飘飘零零的下,一些被风吹落了雪,露初真身的竹竿上,洒了一把盐珠子,慢慢的越来越多,最终给树枝覆上了一层白。

    离洛不知这是第几冲到大门边被这弈院的护卫拦下,他的耐心被消耗到了极点。

    被招回来后,末凡,慕秋,冥红,佩衿均不在院中,也没交待下回来做什么,不管问谁,都是一问三不知。

    他一回到这儿就想到死去的玫果,一想起她,就心痛如绞,他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但这感觉就是没办法消失,而且越来越强烈,在这鬼地方一刻钟也呆不下去。

    不知大家还不知道玫果的死讯还是有意隐瞒,院子里虽然冷冷清清,但竟没有死了主人,穿麻袋孝办后事的景象。

    虽然心里迷惑,但是玫果之死是他的死|岤,没人主动跟他说,他也就不会去问,他想要知道的只是招他回来做什么,如果有什么事要他去办的,他会尽快去办了,再次离开,反正现在在弈园对他而言就是地狱,煎熬他的心的地方。

    可惜回来后,末凡见不到,也没人告诉他要做什么,想要离开,却不行了,不管他正大光明的走大门,还是想翻跃围墙,都马上会有人出来阻拦。

    他也和那些护卫和隐卫们真格动手,伤了他们。

    这样以来彼此顾虑,打来打去,打足了几个时辰,他也走不出弈园,对方反正人多,累了就换人,他就没人可换,一个人对人家的轮流战,结果不想而知,最后累得手也抬不起来,偏偏每到这时候,就不知是谁使阴招,隔空点|岤,让他动弹不得,被那帮护卫象抬死狗一样,丢回他的床上,知道|岤道自动解开。

    除了不能离开以外,一切和以前没什么不同,下人们该怎么服侍他,还是怎么服侍他,没有半点不妥之处。

    如果说末凡知道了玫果之事,那为何不露面,对他更是没有处置?要知道不管是哪一国知道玫果之死与自己有关,那都是死罪,他一招就回,全不躲避就是想自己担下来,免得连累村民。

    可是照这样的情形,就不象是知道实情的样子。但如果不知,又为何把自己软禁在院中不得离开?

    他百思不能得其解,也在门口闹过几回,每次结果都是一样,在他累得不愿动弹时就有人点他的|岤,开始的时候,他只道是自己太累,所以才中招。

    次数多了,他就留上了心了,每次在疲惫不堪的时候,就会全神戒备,按理这院中护卫的身手,在他全神戒备的情况下是点不了他的|岤的,可是对方不管他怎么防,就是能准确无误的点中他,最后不得不承认那个人的功夫远在自己之上,而且高得可怕。

    在弈院,冥红和慕秋的功夫都是相当了得,特别是慕秋耕是高深不测,到底有多高,他们不知道,但他试探过好几次,慕秋的确不在院中。

    那这个藏在暗处之人是谁?他就百思不得其解了,在院中十余年,第一次知道这院中还隐藏着如此高手。

    但那人对他没有恶意,除了助护卫点他|岤道外,绝不出手。

    门是出不去了,就去找梅院找末凡的晦气,可是去了也白去,反正是见不到人,发着脾气,踢破了他的大门,不过他前脚走,后脚就有人搬了新门去换上,踢破的门自然有人拿去修理。

    不管他踢破多少扇门,马上就换上多少扇,就象这些门事专门为了让他踢而准备的。梅院也没什么改变,只是给平时负责修理木器门窗的工匠增加了工作量罢了。

    闹到后来,他也没闹得没劲了,人也慢慢冷静了下来,没有就在院子里瞎逛打发时间。

    每次他逛到一个地方,傻站了许久以后,才发现,他所站的地方都是玫果曾经出现过的地方。

    这时他又正好站在了后山河边,脚下正是那次在后山游水,被玫果半偷半抢抱走衣衫的地方。

    仿佛看到玫果将他的衣衫丢在地上,跳上去乱踩的样子,当时他怒火冲天,这时嘴角竟露出一抹淡淡的笑。

    笑过之后,见他转身要走,不自觉的朝那冲他做着怪相的身影追上两步。但那娇小的身影在山水间淡褪,慢慢消逝。

    他的心跟着下沉,沉到水湖谷底,恍惚间,难道是她的魂回来了,回到了弈园?

    突然间象有一道无形的力道,拉着他直奔向玫果的住处。

    在远门寇猛的停下脚,急促之间,竟忘了他是习武之人,狂奔之下,竟没有调节自己的呼吸,这一停下来,剧烈的喘息着,竟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顾不上自己是否呼吸顺畅,看向院内。

    院内冷冷清清,只有两个小丫头坐在门边上玩着石子守着门户。

    门口还摆着那只放憋的缸,只是一句没了鳖,空空的让他的心更生了凉意。

    不觉中走到台阶下,静看那合拢着的雕花门,那晚他几乎被她气死在门里,现在看着却没了气……

    刚迈上一步台阶。

    小丫头站起来,恭恭敬敬的道:“离公子,郡主没回来……”下面的意思当然是,他不在,这门是不能进的。

    离洛停了下来,呃了一声,是没回来吗?搓搓脸,自己这是怎么了?

    又一个丫头在门口唤着两个小丫头吃饭了。

    两个小丫头见离洛在,又不敢就这么丢下他离开,这儿虽然是郡主的私院,但前面的人可是郡主的夫侍,也是这院子里的主人。

    “你们去吃吧,我只是随便逛逛。”离洛自不想丫头们为难,扰人家过了吃饭时间,只有吃冷饭了。

    小丫头这才欢欢喜喜的向他曲膝行过礼,小跑出了院子和门口等着的小丫头叽叽喳喳的说笑着走了。

    离洛转过身也不离开,就在石阶上坐下,凝望着那个空缸,眼里空洞无神。

    第396章人鬼交心

    “你在这儿做什么?”

    一个冰冷冷阴柔女声传进离洛耳中,他全身一震,视线从水缸快速移到站在门边上的那袭随轻扬的白色下摆。

    再慢慢上移,最后停驻在那张冷眼看着他的绝秀清雅的脸上,或许不再是人的原因,她这时的脸没有什么血色,白得近乎透明。

    他这么定定的看着她,忘了动作,忘了思考,也忘了呼吸,直到她轻飘飘的从他后边走过,推开那两扇雕花门,迈进屋,才想起起身,懵懵的跟在她身后,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她果然回来了,是不舍得这个地方,还是来找索命的?

    玫果在镇南王府打寒宫钰和子阳扛了水缸离开后,但急着查看佩衿的伤势,细查过后,发现只是微微刺伤膝盖处的韧带,只消吃些消火之类的药物,好好休息几日便不会有什么事。

    没过一会儿功夫,果然管事领了一个自称‘严辛’的男子前来。

    那男子大约三十来岁,长相不差,可以说算得上英俊,但是不知是不是钰毒物接触太多,总让人感觉他眼里带着股阴霾之气,让玫果看见他就觉得全身毛孔‘飕飕’直竖。

    他说他叫严

    俊男坊(女尊)第71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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