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俊男坊(女尊)第70部分阅读

    俊男坊(女尊) 作者:未知

    俊男坊(女尊)第70部分阅读

    有众多顾虑。如今皇姐对他并不喜爱,所以才敢耒求皇姐,把他给了我。”

    玫果低头一笑,已明白她要的是谁了,“你如何知道他对我而言无足轻重?”

    “如果皇姐在意他的,又如何能不让他在身边服侍,往往许久,都不会去看他一眼。”塞宫钰对自己想要的人,自然不会放松追踪,打探愣况。

    玫果心里泛起一抹内疚,过去的确是冷落了他了,不过那时彼此不了解,这以后又且还会如此。

    再说他恨寒宫母女入骨,就算他现在愿意跟寒宫钰去,她也不会放他去。他去了定会设法杀她们母女二人,以他现在的能力,只能是凶多吉少,不过这到是试一试他的机会,是否真的能定得下心来等待时机,如果能的话,她也少一份担忧。

    表面上却不表露什么,“我不会勉强我身边的任何人,如果他要随你走,你带他走便是,如果他不愿意,你却是不能勉强于他,他终究是我的夫郎。”

    寒宫钰只当玫果当真是愿意用自己喜欢的人来换这三人,满心欢喜,“这个自然。”

    玫果扫了眼跪着的三人,也不叫他们起来,回头对回来服侍在哪边的小娴道:“去佩公子叫来。”

    小娴看了看地上三人,的确与末凡有些相似,也摸不清玫果是什么想il虽然知道玫果与佩衿有许多不合但拿这三个陌生人在院子里长大的佩衿,她心里就觉得不是味道:“小姐。”

    “去叫便是,去留让他自己决定。”玫果递了茶壶给她,“顺便要人重新换上新茶来。”

    这三人忐忑不安,看不出这个新主人对他们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不过不管怎么说,就按现在对他们这冷冷淡淡的态度,以后只怕对他们也是好不到哪儿去的,心里怨念不已。

    没一会儿功夫,佩衿由外进来,已沐过浴,更换了家居长袍,比平时要素净了些,他手里拿着,玫果要小出去换茶的茶壶。

    走到桌边也不看塞宫钰含情的注视,将茶壶递给玫果,“公主,茶已换过。”

    玫果接过茶壶,拍拍身边凳子,“坐下吧。”

    佩衿淡淡的向寒宫钰额了额首,也不客套便在玫果身边坐下了。虽然11是玫果的夫郎,但寒宫钰终案是公1,这礼不能免。

    玫果顺手翻过一个茶杯敕到他面前,亲自为他斟上茶,“二公主向我讨你过去,你也知道我不喜欢勉强于人,所以去留都由你自己决定。”

    在耒路上,小娴已经将寒宫钰来的目的告诉了他,而且玫果并没有说一句回拒推辞的话,他虽然当着小娴不不曾露出半点不满的神情,但心里却免不了难过。

    佩衿心心里一暖,向她笑了笑,原来这新茶,她是为他而换。她唤了他过来让他坐在自己身边,又不肯让他饮她和寒宫钰饮过的旧茶,这翻心意再明白不过了。

    端起茶杯饮了一口,垂下手,将她放在桌下的另一只手紧紧握住。

    玫果眼里闪过一丝笑意,再为他斟满茶,才对小娴道:“怎么不给二公主倒茶?”

    寒宫雪神色变了变,弄不明白玫果这是卖的哪副药。

    跪着的三个人面面相觑,按他们所听的,这个人应该也是夫侍一类,然他进来,却是坐着,还有公主亲自斟新茶。

    而自己几个虽然还谈不上是夫侍一列,大家不都是为了讨公主欢心吗?而他们从进来就跪着,到现在也没人有要他们起耒的意思,这待遇差ll也太大了,不过报怨归报怨,只是在肚子里叫叫罢了。

    寒宫钰看玫果虽然表现的漫不经心,但她对自己夫侍的占有欲的确众所周知,如今难得让她松了一次口,只要佩衿肯走,那她自不便反悔,可是现在她在这儿虎视眈眈的叮着,只怕佩衿不敢说‘走’字,“皇姐,可否让我与他单独谈谈?”

    玫果的心顿时悬起来了,她怕佩衿沉不住气,当真借这机会接近寒宫母女,那自己该如何阻挡,突然后悔自己刚才一时意气用事,只想着试探于他,却没想到万一他当真要这么做,自己该怎么办,一时间踌躇不语。

    佩衿握着她的小手,微用力捏了捏,玫果抬头看向他。

    他微笑道:“可否让佩衿和二公主谈谈?”寒宫钰双眸一亮心下暗喜,只怕是成了。

    玫果嘴里不便说’不’字,桌下的手反手握着他的手,却不肯放开。

    佩衿自然明白她所担心的事,再次反握住她的手,捏造了捏,让她安心。

    玫果这才点了点头,“好。”放开了他的手。心里已打定主意,如果他当真要跟寒宫钰去,她便要冥红去把他打昏了扛回来。

    反正她是同意了他跟她走,又没说不让把他再抢回来,虽然这么做很尢赖,但也算不上失言。再说保得佩衿平安,无赖就无赖吧。

    想通了也就没了顾虑,指羞跪着的三人,“这三个,你一并带回去自己享用吧,虽然他们这鼻子眼的凑在一起是一个末凡,但他们终究不是他。如果可以代替,皇妹也尽管可以去寻几个与佩衿相似的人,放在身边,又何必巴巴的来找我?”

    寒宫钰无言以对,不过这样的结果对她而言却是再好不过,这三人原本就不大舍得送出,如今可以带回去,自是求之不得。

    先唤了那三人起来去门外候着,才起身对佩衿道:“我们出去走走。”

    佩衿点了点头,起身相让,彬彬有礼,“二公主请。”

    玫果看着寒宫钰和佩衿一前一后的出去了,脸顿时黑了下来,双手柏着桌子,“气死我了,气死我了。”

    小娴白了她一眼,“你一开始就回绝了,又哪来的气7”

    玫果停下拍桌子,也觉得纳闷,“我这不是一步走错,后悔莫及吗7”

    第387章 诱人的条件

    小娴和玫果名为主仆,情如姐妹,见她如此,也知道她开佩衿,才又笑了,“我去叫环儿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玫果扬了扬眉,知她者莫过于小娴,环儿是她房里的另一个大丫头,办事也是极得力的。而寒宫钰并不认得环儿,让她去盯着是再合适不过。

    小娴到了门口唤了环儿过来,在耳边交待了几句,环儿点头应了,去对面角屋拿了把扫帚出来,径直出去了。

    玫果满心欢喜,跳了起来,抱着小娴一阵乱摇,“还是小娴最疼我,我以后怎么舍得把你嫁出去。”

    小娴红了脸,呸了她一口,“小姐又胡说。”

    玫果不舍得小娴归不舍得,反而更想早些搭成她和卫子莫的红线,保得她以后的幸福。

    小娴拉了玫果的手,“我们也出去逛逛。”

    “嗯,也好。”在这屋里面死等,玫果真会憋疯的。

    寒宫钰和佩衿一前一后走在玫果的后花园。

    佩衿始终于她保持着两步之距,视线微垂看着旁边的花篱,并不在寒宫钰身上停留片刻。

    寒宫钰直到一株大树下才停了下来,回身看他。

    佩衿也在距她两步之处停下,侧过身看着旁边的一株长青树。

    寒宫钰看了他的侧影好一会儿,觉得他与过去不同了,但不同在哪儿,她说不出来,只觉得现在的他更加的光彩照人,环及左右,并无他人,只有附近花篱后有丫头扫落叶的声音,但有花篱假山挡阻,看不到人,也就不以为然了,“好些日子了,你也不来看我。我去俊男坊,那些混帐小厮只推说你不在。”

    佩衿仍只看枝头树叶,淡淡的道,“佩衿的身份,不便去看望二公主。至于俊男坊,小厮们也并非推脱,佩衿只是负责帮公主打理杂事,接待客人一事,却不是佩衿份内事,佩衿的身份也不便接待众女客。”

    他左一个身份,左一个身份,寒宫钰自然明白他指的是玫果夫侍这一身份。

    玫果也是有头有脸的人,她的夫侍的确不能直接与那些女客周旋。

    以前寒宫钰并不相信佩衿会自持玫果的天侍的身份,在京城高官达贵的权贵夫人们来往的‘俊男坊’里会自敛光芒,只是在后面指点操纵,而不借此机会与这些人打成一片,派人一直盯着,得回来的结果都在她意料之外。

    虽然如此,仍是不能相信,自己亲自几次前往‘俊男坊’寻找佩衿,结果都不得见,反而见到一个叫释画的男人,那男人相貌,气质无一在佩衿之下,但在那慵懒之后,却让她没来由的心生畏惧,不敢轻易接近。

    派人多方打探,对其背景全不得而知,只知道与玫果关系非浅,不知是玫果从哪儿弄来的了。

    她虽然好男色,但不是为了男色不顾自己性命的人,所以这种来历不明的男人,再是佳人,也不去招惹的。

    倒是佩衿便不同了,在虞国多年,虽然过去也是玫果的天侍,但与玫果并无来往,周旋在从权贵之间,虞国众女自然直接得远在晋国的玫果无视了,直到她上次回国,佩衿一夜间断了与所有人的关系,才让人记起这位长公主的存在。

    偏偏佩衿又是寒宫钰极爱的,别说他还有未必知这一好处,就算没有,就是他那绝少人能比的容颜,柔软的身体,以及那身无人能比的床弟功夫,都让她回味无穷,欲罢不能,偏佩衿到晋国这一年来完全断绝了与她的联系。

    开始她只道是佩衿矜持,但过了好些日子,也不见他有所变化,才感到不是这么回事,看来是当真顾虑玫果,又多方打听,他平时就在俊男坊中,并不见玫果招他去镇南王府和弈园,而她本人也从来不在俊男坊长呆,那侍寝一事就无从说起了。

    如此看来玫果对他在虞国的所作所为定然有闻,而且十分在意,才不宠幸于他,这倒正合了她的心意,想出这一招来换取佩衿。

    再说她不是不知佩衿从雅儿处染上蛊毒,他身边无女人,这蛊毒发作,如何能忍?所以只要玫果答应,佩衿没有不允之理。

    “如今玫果已经答应放你离开,只要你点一点头。”既然不在玫果面前,连皇姐的称呼也省了,直呼其名,她停了停,见他没有任何表态,接着柔声道:“这些日子,我想得你好苦。”

    佩衿薄唇上勾,露出淡淡一笑,心下暗自叹息,果儿啊果儿,你何必有这种方法试探于我,瞥了寒宫钰一眼,“二公主说笑了,佩衿现在好歹还是长公主名正言顺的夫郎,去了二公主那儿,算是什么?”

    他这么说不过让寒宫钰产生一种错觉,他是贪图地位,这样一来,寒宫母女才不会多加留意他和玫果。

    果然寒宫钰照着他的想法想过去了,“虽然我暂且给不了你名份……但不消多久,只要我……”她说到这儿发现自己说漏了嘴,轻咳了一声,接着道:“只要你愿意助我,留在我身边,以后我身边平夫之位,定然有你一个。”

    佩衿笑了,笑得有些不以为然,“佩衿何德何能可以助二公主,而且二公主忘了,佩衿做生意,从来不赊账,至于以后之事,从不考虑。”

    寒宫钰咬了咬唇,的确以他过去的所作所为,不管要什么,都是即时兑现,不管对方是谁,说什么以后怎么怎么样的空话,他从来是不会搭理,这也是他难缠之处,没有现成的好处,不用找他谈生意。

    “你离了玫果,我为你购置院所,你无需做我侍儿,任你自由,只是与我不可断了关系,如何?我要你做什么事,仍如过去,即时奉上酬金,可好?”这一句是她的底线了,换他出去,却放他自由,也就是说他以后不再受任何人管制,但必须助她,不过助她不会是免费的,她会另外支付酬金。

    这样的条件的确是相当诱人,除了按酬金为她办事以外,他从来就不缺钱,但谁都明白,他要的酬金,不一定是钱,而是他另外想得到的一些事物。

    如果他答应了寒宫钰,就完全是自由之身,又随时可以接近寒宫母女,报仇也更加容易寻到机会。

    佩衿微低着头,看着身前花篱沉默了。

    正文第388章 一起玩游戏

    斜阳照在佩衿那袭淡蓝色的花色家居外袍上,幻化出淡淡的光华,却压不下他自身的光彩,这件外袍还是玫果为他备下的,玫果虽然不知这些夫侍什么时候会在王府过夜,但都按着他们喜好提前备下了更换衣衫,以备不及之需,这里也正好派上了用场。

    寒宫钰开出来的条件,佩衿不是不心动,但他答应玫果在先,这三年内,绝不会离开她,他沉默并不是在犹豫,而是他听出玫果和小娴借着丫头扫落瓣的声音掩护,缩身在附近偷听,心里止不住的欢愉,她的确是在意自己的。

    既然她用这机会试探自己,那他也借着机会戏弄她一番,算是以牙还牙,彼此取乐。

    随着他的沉默,暗处的玫果不安的举动也就越加的明显,他暗自偷笑,直到觉得差不多了,再这样下去,只怕她要跳出来了,才抬起头,故作为难的道:“二公主开出的条件,的确很合佩衿的心意,不过佩衿不能答应。”

    寒宫钰见他沉默了这么久,按常理是该答应的,没想得到的居然是拒绝,也有些懵了,“为什么?”

    佩衿背了手,慢慢转过身面对于她,“我是长公主的夫侍,而不是她的侍儿,我要离开,就得要她的一封休书,如果我拿了那封休书,以后要我用何面目立于人前?”

    寒宫钰奇怪的看着他,“你以前从来不在意这个名份,为所欲为,为何现在……你在虞国已是候爷,你根本无需要这个名份便可以立足于众权贵之间,没了这份顾虑,只怕更受人推捧。”

    佩衿笑了笑,“或许二公主说的在理,但佩衿现在觉得现在的身份更为逍遥自在。”

    “受人冷落也会逍遥自在?”寒宫钰相信刚才玫果对他的亲昵绝对是作出来给她看的。

    “佩衿并没受任何人冷落,二公主误会了,以后二公主不必再为佩衿之事费心操劳。如果再如他事,佩衿就此告辞。”佩衿微一弓身,行了礼便要离开。

    寒宫钰见他神色间对她全无留恋之意,心下凄凉,上前拉住他,“你对我当真没有一点情义?”

    佩衿轻抖衣袖,拂去拉住他手臂的手,“二公主不会不知,佩衿眼里只有交易,没有情义。”

    “对玫果也是如此?”寒宫钰自然知道他自是如此,但总存在些侥幸,但听他这么赤裸裸的说出来,仍是恼怒不已。

    “她是我的夫人。”佩衿虽然从来就擅长掩饰心里想法,无论心里怎么回事想,脸上绝不会有所表露,这时却不经意间,眼里闪过一抹温柔。

    躲在暗处的玫果听到这里,一颗悬起的心,才算落下,他不会跟寒宫钰走,但听来听去,他不走的理由都只是因为是她的夫郎,虽然这是事实,但玫果总觉得不满足,仅是因为名份才留在她身边?纳闷的折磨着身边的树叶。

    小娴难的见她有这样憋气的时候,在一边笑得花枝乱颤,又不敢出声惊动了那边谈话的二人,只得死劲捂着嘴,越捂,身子抖得越厉害。

    玫果心里更是不爽快,骂了不知多少遍,这个没良心的丫头,落井下石,但任她怎么一个白眼一个白眼的丢过去,小娴却笑得更张狂。

    到后来她终于急了,瞪起了杏眼,小娴才勉强尽力忍着,可是又哪里忍得住,只不过转过身不让她看到自己的笑脸动了,可是乱抖得身子是顾不上了。

    玫果还指望把接着偷听,自不敢发作发出声音,也只得由着她笑个够了。

    寒宫钰对玫果更是妒忌的发狂,凭什么她只不过是一个名份就将他牢牢套住,而这偏偏是她的硬伤,硬是她给不了佩衿的,起码现在给不了,“你难道只在意名份,命都不要了吗?”

    玫果听到这儿,徒然一惊,顾不得理小娴,竖起了耳朵。

    佩衿却明她所指何事,心下冷哼,恨意更盛,表面却装作不知,“不明二公主的意思。”

    寒宫钰终于失了耐性,沉下脸,“以我所知,你这一年来不曾与任何女人同过房,难道你就不怕身上的蛊毒发作?”这一年来,每到节气变幻之时,她都会派人相邀,当然每次都是讨了个闭门羹,她不服这口气,只道他有新欢,暗中派人跟踪,结果并无任何女子行欢,这让她一直百思不得其解。

    佩衿垂眸低笑,“佩衿是有夫人的人,这是我和夫人私下之事,不劳二公主操心了。”

    “玫果?”寒宫钰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你骗谁?你与她根本……”

    佩衿也不答,转身便走。

    寒宫钰想到他刚才眼里闪过的温柔,脸色一寒,突然欺身上前,去抓佩衿的手腕。

    按佩衿的轻功,可以轻易避开,但他略一犹豫,却没避,任她握住。

    寒宫钰极快的翻过他的手腕,掀开他盖过手背的阔袖,向他莹白如玉的手腕上看去,一看之下,脸色大变,“你与她居然……”

    佩衿笑吟吟的收回手,仍用衣袖盖了手腕,“佩衿不陪了。”转身转过花篱走向玫果藏身之处。

    寒宫钰呆若木鸡,只觉得头皮阵阵的麻,她不信,却不能不信,他身上有血咒,她身为寒宫雪的女儿,自不会不知,玫果所有夫侍都种下血咒,但他们身上的血咒,血咒只有在与人行欢时才会显露的,但欢好后,仍自动消失,只有与玫果行过房事后,才会累成一点血红出现在手腕处不会消失,而如今他手腕上确确实实的有一点血红,鲜艳欲滴。

    刹时间,她只觉得心焚如火,嫉妒得全身象是被燃尽一般,然她此时无可奈何,正如玫果所说,去留由着佩衿,如今他不肯走,她也拿他没有办法。

    他既然受宠于玫果,又如何会走,玫果虽然在晋国现在处于弱势,但玫果却是太子妃,凭着这名号,也无人敢轻易动她。

    抛开这个太子妃的名号,只要她愿意回到虞国,任是文稳稳当当的长公主,而自己现在地位离这一步尚远,佩衿是个重利之人,如何肯跟她走?

    压下满腹怒气,暗暗发誓,他今天给她的羞辱,日后定加倍讨还回来,如果有朝一日他落在自己手中,定让他知道自己的厉害。

    玫果听到二人有相争拉扯之声,不知寒宫钰对他要做什么,心里一急顾不得自己躲着藏着的,就奔出藏身之处,刚跑出几步,却见佩衿转过花篱向她走来,才想起自己这样偷听人家谈话实在是有失了气度,顿时窘迫不安,忙转了身,装模作样的扮着出来赏花,一时间忘了这冬天,哪有多少花可赏?就是园中的梅花也不在这一处,对小娴道:“小娴,这边没什么花可看,我们过那边逛逛。”

    寒冬的傍晚,风很冷。

    佩衿见她没加风袍便出来了,可见当时是何等急情,解下自己所穿外袍,追上两步,给她披在肩上,柔声道:“怎么不加件衣衫再出来。”

    玫果知他不走,虽然刚才满腹怨念,但终是满心欢喜,现在又见他地他笑了笑,也不拒绝,将手臂穿进袖中,衣衫长天,顿时盖了她的手,提了提拖地的袍角。

    佩衿笑了笑,为她束起腰间织带,衣衫才不至于拖到地上,虽然不合身,但松松垮垮却别有一番风味。

    顺手揽了她的腰,回走。

    这是她的后院,到不怕有外人撞见二人亲密而有难为情。

    小娴跟在身后,撅了小嘴,这二人亲亲我我,倒当她透明了。

    寒宫钰转出花篱,正好见佩衿拥着玫果,眼里喷出嫉火。

    玫果感到身后赤辣辣的不友善的眼光,停下来,转过身,扬眉看见她转身,慌乱间掩去,却没未曾完全掩住的敌意神情,将佩衿自然从她腰间放下的手,握住,佩衿手掌反握,与她五指相扣。

    “既然他不肯随皇妹去,我也不能勉强于他,辜负了皇妹的厚爱了。”

    寒宫钰紧盯着掩在袖中相连的手,恨得牙痒痒,也不甘示弱,“他的胃口向来不小,只怕皇姐难以长久将他留在身边。”

    玫果不明佩衿为什么要让她误认为他是贪图她的地位权利,但既然他这做,想来也有他的道理,也就顺着佩衿之意,“在皇妹上位之前,起码他不会有所改变。”

    寒宫钰冷哼一声,一拂晓阔袖,“那皇姐可以多用些心思保住你的位置才是。”

    玫果漫不经心的笑了笑,“谢谢皇妹提醒,倒是让你白费了些心思了,我心里过意不去,我这就让人备些宵夜,不如我们一起玩玩再走?”

    寒宫钰双眸一亮,难道玫果尝到了甜头,也知道寻欢了?但对她的终是不敢轻信,“不知皇姐有什么好节目?”

    玫果想了想,“我这儿现在有三个夫郎在府中,刚好腻也带了三个侍儿过来,这人数上正合适不过,倒有个好玩的玩法,只是不知皇妹玩是不玩?”

    寒宫钰更是心花怒放,看来是想对了,“有皇姐盛情相邀,我且能相拒?”

    第389章 跳舞

    玫果和佩衿手携手领着寒宫钰走向翠花厅。

    寒宫钰见不是去卧室,有些失望,但想着或许她有别的想法,反正玩乐也并不一定非要在床上,虽然想到一会儿便有亲近佩衿的机会,再加上刚才见过玫果的另两个夫侍也是极为标致,绝难一见得,心情就好了些,不过前面那双连在一起的手,还是让她非常的不舒服,妒忌的发狂,恨不得上去把那两只手扯开。

    但人家是名正言顺的关系,她一个外人哪有资格干涉,这一肚子的怒气,也只有装回家再发些了,不过这倒让她把佩衿恨上了。

    到了翠花厅,冥红和慕秋以及寒宫钰的那三个侍宠已得到小娴的通知,等在了那儿。

    冥红和慕秋从小在弈院和玫果一起相处,就没有那些礼节,而现在成年后的玫果比邪恶的儿时更加不喜欢这些俗套的东西,彼此也都是随意惯了的。

    所以这时候,冥红和慕秋随意的散坐在厅里的紫檀太师椅上,而寒宫钰的那三个侍宠却忐忑不安的垂手立在门边。

    虽然五人都是相貌出众,但一眼望过去,这高低层次就出来了,慕秋自身那股冷傲之气,一顾一盼间,都英气逼人,让人不敢逼视;冥红抱着胳膊肘儿,伸长了腿坐在那儿,威风凛凛,脸上仿佛写上了字,我是强者。

    而那三个立在门边,缩手缩小,不时的偷看坐在那儿连瞟他们都不瞟一眼二人,心有怨气,暗骂,有什么可得意的,但骂是骂,光这气度也就比人矮了一大截,也算想得通为什么人家平安公主看不上他们。

    寒宫钰进了门,见那二人也只是淡淡的看了看她们,并没有起身相迎,上来讨欢的打算,皱了皱眉头,这玫果把这些夫侍宠上天了,话是这样说,但心里也觉得自己带来的那三人这么一比就上不得台面了。

    又不肯就这么服了输,对那三人道:“你们也随意便好,不用这么拘礼。”

    那三个恭恭敬敬的应了,可是海水垂手立在那儿,没有更多的动作,要他们随意,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随意?难道说公主没坐,他们也学那两人一样先找地方坐下?

    想事这样想了,但哪里真敢这样,万一公主不是这样想的,这回去就有罪可受了。

    寒宫钰见身后没动静,正好扫过冥红,见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股玩味的看着她身后,心里就有些不舒服,回头一看,那三个还跟呆瓜一样杵在那儿,更觉得有些丢脸,沉下脸,“叫你们随意。”

    那三个吓得脸色顿时一变,争先恐后的寻地方坐了,人是坐下了,手脚却是不知怎么放,别手别脚,小心的看着寒宫钰。

    现在有长公主在,这位长公主的性子恶劣又是出了名的,在她面前自然不敢放肆。不比得与寒宫钰单独相处,使些媚功,勾搭勾搭,就其乐融融了。

    冥红身为冥家的人,责任就是保护皇室中人,也算有些见识,只觉得好笑,同时又有些同情那几个侍宠。

    佩衿不知玫果要玩什么花样,却是很配合的唤着丫头冲茶倒水,担起了招呼客人的职责。

    而慕秋就不同了,坐得两坐就觉得不耐烦了,与这些人在这儿干耗还不如去练练剑来得舒服,心里想着,眉头就拧在了一起,起身就要往外走。

    在与玫果身体相错时,玫果拉住了他的手,柔声道:“别走。”

    慕秋虽然不喜欢这样的气氛,但经不得她软声细语,皱紧的眉头没有放开,人到时坐了回去。

    寒宫钰冷看着慕秋和冥红二人,怎么看这二人都不象能陪她们一起玩乐的角色,特别是慕秋,只要她多看他一眼,他的脸就冷三分,现在完全就是一副冰块脸,能不能碰都是回事,更别说情趣了。

    再看玫果正在教人搬抬桌椅,把翠花厅中间位置空了出来,也不见人拿垫褥丝被过来。

    这大冬天的,在这冰冷的光地板上打滚?怎么想也不是那回事,已经感到只怕是自己会错了意思,“皇姐是想玩什么游戏?”

    玫果也不急着回她,又叫人取了许多大碗过来,满满的摆了一桌子,全斟满水。

    回身对寒宫钰笑道:“我们来跳舞。”

    “跳舞?”寒宫钰目瞪口呆,这叫什么游戏?

    “对,跳舞。皇妹这三位侍郎想必都能歌擅舞吧?我们何不借这良宵,歌舞一番,大家乐乐?”玫果打量那三人,见她们低垂的眼里都露有喜色,看来都是练过的了。

    寒宫钰哪里会相信玫果只是为了取乐,也细细打量玫果的三个夫侍,其中冥红,她不会不知,冥家之人,冥家之人能送出来保护玫果的,自然不是弱者,当然这个强市指武功,而不是跳舞的舞。

    冥家男儿为了练就一身好功夫,从就严格训练,根本不可能把时间和精力放在跳舞这种为了取乐于人的事上,这么说来,这个冥红自是与舞无缘。

    再看慕秋,体态修长,暗藏力度,虽然摸不清他是什么来路,但光凭他那冷傲不羁的神态,就不是供人取乐之人,那与舞也是可以排除了。

    剩下的一个佩衿,虽然身柔骨软,但所有人都知道他不会也不跳舞。

    这么一来不只剩下自己这么的人?“皇姐是想看我这几个侍宠跳舞?”

    玫果笑道,“想必皇妹几位都是舞中高手,自然是要看的。”

    寒宫钰对自己这几个侍宠跳舞虽然没多大兴趣,但她感兴趣的却是玫果的这三个夫侍能做些什么?“他们三个向皇姐献艺不难,但是不只皇姐的人拿什么节目供我欣赏呢?”

    他话未落,慕秋就拉下了脸,要他取乐这个以放荡闻名的女人?笑话!赫然起身,就要离开,玫果本站在他身边,紧握着他的手,捏了捏,示意他暂时忍耐。

    慕秋狠狠瞪着玫果,玫果冲他笑了笑,“别急。”

    寒宫钰嘴角抽起一抹不屑的笑意,“皇姐的夫侍,不太听话啊。”慕秋冷寒的视线扫向她,令她打了个寒颤,嘴角笑也僵住了。

    第390章 信任

    玫果见慕秋发难,握着他的手不放,对寒宫钰笑道:”他们自不会向皇妹献艺,只不过是陪着我们玩玩游戏罢了。”

    寒宫钰不敢再看慕秋,对玫果的说法却不认同,一起游戏和献艺取乐在她看来都是一回事,“这么说我们的人跳舞,那他们做什么呢?”

    玫果也不解释,“自然也要跳舞。”

    她此言一出,冥红灯三人一起惊看向她。

    寒宫钰没有走眼,他们三个的确没一个会跳舞的。

    慕秋不喜说话,锁紧眉头等着玫果,佩衿也看不透玫果有何打算,有些不能确定的轻唤了声,“果儿。”

    这声‘果儿’落在寒宫钰耳里,就象万蚁钻心一样让她难受,又无可奈何,开始后悔留下来看人家亲亲我我了。

    冥红直接看向玫果,“我不会跳。”

    玫果转向他们三人笑了笑,“没关系,现在学业来得及。”

    三个男人面面相觑,然后一起望天,现在学跳舞?开玩笑。

    寒宫钰心里得意,她这是在自寻死路,“不知皇姐要怎么玩法?”

    玫果放开慕秋的手,走上前两步,“我们常看这些人舞蹈,早看得腻味了,也没什么意思,我们来跳些特别的舞蹈,如何?”

    “特别的舞蹈?”寒宫钰扬了扬眉,来了点兴趣,不过却怕玫果又玩什么花样。

    玫果走到空地中间,轻拉起裙幅,脚上轻踏两下,正事街舞的步子,笑了笑,多年没跳了,居然没有忘掉,“我昨天晚上做梦,梦到一套很有趣的舞步,今天正好拿出来和皇妹分享分享。很简单,我的人和你的人,同时看我跳一遍,然后,他们按我的动作一摸一样的跳出来,错了可是要受罚的。而且这罚,不是罚一个人,是罚所有人,包括你我。”

    看向寒宫钰,“这玩法,如何?当然皇妹也可以亲自出场。”

    寒宫钰眉头拧了起来,犹豫不决,“我如何知道皇姐事先没教他们跳过?”

    主意是玫果出的,自己这边的人是玫果的人,她这么怀疑当然是理所当然,玫果很坦然的笑了笑,“你认为我会这么做吗?”

    如果换一个人折磨反问别人,肯定是多余的,但玫果不同,那小恶魔虽然坏,但是守信一事却是铁打不动的,这可能就是那家伙留给玫果唯一的好处。

    寒宫钰果然没反驳。

    玫果心想自己是不是该谢谢那恶魔,“不过我不占你便宜,所有说,皇妹也跟着我跳,跳完以后,你自己改动舞步,让他们再跟你的跳,这样就不存在我事先教过他们的说法了,不过皇妹自己可要记住步子才好,免得自己都分不清他们谁跳的对,谁跳的不对。”

    这样一来,寒宫钰自然无话可说了,她可以确信玫果没教过那几个夫侍跳舞,这样说来,自己这方的三人是有舞蹈功底的,怎么说都是占足了便宜,现在要她改舞步,那对方也无作弊的可能了,但同时却给自己加了难度,如果自己都记不下,那结果不用想也只得了。“输了一方如何?”

    玫果指了指那一桌的水碗,“错一步,喝一碗,错两步就翻一翻,错三步就再翻一翻,以此类推……”

    挑错一两步,喝一两碗水,没什么,可是错得多了,这么翻下去,就很可观了。

    玫果看寒宫钰的那三个侍宠面色变了数变,再看自己这边,个个漫不经心,全不当回事,会心的笑了笑,“皇妹,敢不敢玩?输了不过喝几碗水罢了。”

    寒宫钰哪受得了他的激,何况正如她所说的,只不过喝几碗水,除此外,并没有分毫损害,再说,怎么看自己一方没有输的可能,笑着也走到场子中间,“这么有趣的游戏,怎么能不陪皇姐尽兴?不过光是喝水却是无趣,不如加上些东西,来得有趣些。

    玫果留下寒宫钰本就是有目的,只是没料到她狂妄到这地方,还没开始,便开始下筹码,她想要什么,玫果太清楚不过,为了想要的而舍佩衿,她宁肯不要。

    寒宫钰见她沉默,心里胜算又多了一层,“皇姐,如何?”

    慕秋等人,本不不愿意陪着寒宫钰玩乐,但见玫果亲自跳舞,反而觉得新鲜了。平时玫果就花样繁多,喜怒也不会过分掩饰,他们见的也不算少,但跳舞还真没见过,刚才见她随意踏了几步,动作也十分怪异,细品起来,又觉得很是有趣,不过要他们跳,可就头痛了。

    佩衿一直暗自留意玫果神情,隐约感到她这么做必有用意,虽然不只是什么,但不见玫果有担心的神色,也就放开了。寒宫钰想什么,他当然知道,见玫果沉吟,也料到她心里所想,如果舍自己换她想的,有何不可?

    笑着对玫果道:“难得二公主如此雅兴,我们且能失礼?”

    玫果抬头看他,看着的只有温柔和平静,心里揪在了一起,转头对寒宫钰道:“我刚才就有说过,只是玩玩游戏,并不想涉及其他。”

    寒宫钰脸上浮起嘲讽,“皇姐胆子越来越小了,就连玩,都要玩得如此小气。“佩衿抢在玫果前面笑道:“我家公主只是和二公主说笑,二公主怎么就当真了,我家公主且是玩不起的人?”

    玫果脸色慢慢转白,“佩衿。”

    佩衿回头笑着她,柔声问,“你是不信任我们,还是不信任你自己?”

    玫果咬紧了唇,她是信不过自己……

    佩衿理顺她耳边一缕乱发,“我相信自己,你也该相信我们。”

    玫果看了他好一会儿,心神一定,这才回转身对慕秋和冥红二人道,“今天,你们一定要帮我这回,我输不起。”

    三人见她神色慎重,虽然不知她目的何在,但她绝不是贪欢恋乐之人,对她的请求也无法拒绝,点了点头,只是我们不会跳舞。

    玫果眼里没有一丝忧虑,佩衿说的对,她应该相信他,“很简单,你们只要记好脚步和身体怎么动的便可以了。”

    “我们尽力而为。”三人交换了个眼色,一同点了点头。

    玫果回到场中,看向刚交待完侍宠的寒宫钰,一指桌上的那些水碗,“这些水为底线,水没了,输方答应对方一个力所能及的条件。”

    寒宫钰意味深长的看了佩衿一眼,“好。”

    玫果也不再多话,“可以开始了吗?”

    寒宫钰虽然出身高贵,但偶尔也会舞蹈玩了,再加上自小习武,身体本就灵便,“皇姐请便。”

    玫果以前便喜欢跳街舞,上大学时,几乎每天都会和同学们跳上一两小时,当是健身,所以各种花样是滚瓜烂熟,虽然这许久没跳,但踢踏上两步,感觉自然就出来了,比过去也逊不了多少。

    这一来可苦了寒宫钰,现在的舞蹈,脚步细碎,动作讲究的是优雅柔美,与现代的讲究随意,并无什么固定规律的街舞全然不同。

    明明看着简单,可是她就是扭不出那些动作出来,顾了脚上,忘了身体扭动,到了后来全然乱套了。

    玫果也不占她便宜,反复跳了两遍给她看,她才算勉强跟上。玫果之所以不厌其烦的跳,也是想让冥红等人明白原理。

    表面上寒宫钰的人有舞蹈功底占便宜,其实他们对以前的舞步已经根深蒂固,突然接受这样的新东西,十分难适应,反而冥红等人,全然不懂,加上他们本是练武之人,对身体摇动和步子上更容易捉拿准确。

    所以真正算下来,玫果反而有胜算,正是因为这样,玫果才恢复了自信,有恃无恐。

    寒宫钰跳得几跳,已是额头渗汗,有些不支,再加上在这期间,她也一直研究这玫果的那三个夫侍,从他们神情上可以看得出,他们和她一样从来没见过玫果跳的这古怪的舞蹈。

    她想不出玫果从哪儿学来这样的东西,但这不重要,重要的是自己还算精通舞蹈的人都跳不下来,这几个门外汉,更不能跟上玫果的步子,索性停了下来,让玫果直接出题,她也不改了。

    玫果也不推辞,看向冥红灯人。

    三人什么也没说,都只是淡淡的睨视了她一眼,这一眼却让玫果心安了,他们如果没看出其中奥妙之处,且能如此淡定?

    最后又再向佩衿投以感激的一眸,做了一个深呼吸,赌这一回,绝不对输的一回。

    寒宫钰这边三人也和寒宫钰想法相同,以他们的功底,怎么可能输给不会跳舞之人,反而有些争先恐吓想上前表现一番。

    玫果等寒宫钰这边准备好了,便自跳开了,开始的时候动作也不快,寒宫钰的侍宠只觉这些动作再简单不过,暗暗得意,慢慢有些不以为然。

    冥红却一直抱着胳臂,视线紧紧锁住玫果,一眨不眨。

    佩衿也是从从容容,但也不敢有丝毫大意,唯独慕秋却象是完全没看玫果,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手中茶杯。

    寒宫钰的三个侍宠偷看慕秋,只道这人性子难缠,不好好与玫果配合,所以根本不看,到时他只怕一步跳不上来,自己一方自身稳胜,暗暗得意。

    第391章 鱼儿上钩

    玫果并不理会他们是什么表现,按着自己的心意跳了去,突然那么一转,快了起来。

    寒宫钰的三个侍宠,只觉眼前一花,已漏掉了几个动作,再看时,已经连接不上,越看越眼花,顿时慌了神。

    一舞下来,玫果停了转身笑道,“想必大家都看过了,皇妹,可记下了?”

    寒宫钰又没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看了一遍,自然是记不下,她不是那种要面子不顾利益的人,叹了口气,“我生性愚钝,记不下皇姐这套古怪的舞蹈。”

    玫果接过小娴递上来的软巾,拭着额头的汗,“皇妹如不记得,就算他们跳的不对,也无法评价,不如这样,他们随我一同跳,这样皇妹自然容易看得明白,对错一目了然,如何?”

    这无疑又降低了难度,寒宫钰细眉扬了扬,“如此很好。”玫果在上面跳,那下面审的人就只有她已人,就算说谁错多几步,也是无证可查。

    “不过,只得皇妹一人评审,似乎不公。”玫果一眼就看穿了她打得如意算盘、寒宫钰被砍穿了心思,面不改色,“那皇姐的意思是?”

    “我们这边也该有一个人盯着,你认为?br /g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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