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9部分阅读
几个巫师,同时她暗恨自己的疏忽,今天因为急于出门,再加上这一阵子的风平浪静,她竟然忘了喝复方汤剂而使用了本来面目,却不想就这样被轻易认了出来。现在,她不能使用幻影移行,否则将轻易地被追踪魔力,她只能祈祷在他们之前赶回公寓,并顺利用复方汤剂蒙混过去。
绕开大路,尽量从小巷中穿行,试图能甩开追踪者,可显然这几个巫师的实力都不弱,在紧紧缀在贝拉后面的同时,还不断地发射着各种魔咒,各色的光芒不断地飞舞着朝贝拉激射而来,使她左躲右闪地狼狈异常。
当她终于奔进了公寓时,那几个巫师却也已经到了她的楼下,封住了她所有的出口。他们慢慢地合拢而来,并围绕公寓四周联手布下了静音咒和忽略咒,隔出了一片孤立的空间。
明知已无路可逃,贝拉反而冷静了下来。闭上眼,拿出了久违的魔杖,运行起全身的魔力,熟悉的魔力游走的感觉让她紧张的情绪稳定了下来,再次睁开眼时,她的眼底已是一片坚定的情绪。看了一眼楼下的包围圈,没有发现voldeort的身影,显然,他们也是临时发现的贝拉,还没来得及通知到他们的主人。深吸一口气,贝拉准备尽可能地速战速决,在他到来前,打开一个缺口逃离。
走下楼打开门,等候在门口的食死徒们显然都有些蠢蠢欲动,却都一反常态地静默着,没有出手,只是全神贯注地盯着她,不让她有机会逃离。贝拉故意扬起头轻蔑地一笑:“各位,都站在我家门口干什么,等着我为大家煮杯咖吗?”
领头的一个身材高大的食死徒听到贝拉的话后,冲了出来:“臭丫头,真以为我们不敢动你吗?一个布莱克家的叛徒,钻心剜骨对你都是仁慈的。”
他身边的一个较矮小的食死徒却拉住了他欲挥魔杖的手:“奥斯顿,不要冲动,主人的命令是由他亲自处置。”
“亲自处置?”奥斯顿狞笑着说道,“主人只是要一个活的而已,放心,我一定会给她留下一口气的。”
那个较矮小的食死徒却不放手:“不行,我们必须先通知主人,由他来决定如何处置。”
“哼,狄克,你不就是怕我抢得功劳吗?只要把她活着送到主人前面,主人才不会管我如何抓住她的。如果你害怕,就站到一边,连抓一个小丫头都必须通知主人,你的胆子就这么一点吗?”
“你……”狄克对着奥斯顿怒目而视,却还是没有放下按着他胳膊的手,显然还是顾忌着voldeort的命令。
看来那个叫奥斯顿的应该可以作为突破口,贝拉淡淡一笑,讽刺地说着:“怎么,两位,需不需要我借个地方给你们讨论一下?只是我时间有限,可不想陪着你们,看你们的争吵。”
“果然是不知天高地厚的臭丫头,这么着急去见梅林吗?我成全你。”奥斯顿终于被贝拉激得恼怒万分,挣脱了狄克按着他的手,抬起魔杖就是一个钻心剜骨的咒语冲出。
镇定地躲开激射而来的咒语,贝拉只是还击了一个除你武器,换来了奥斯顿轻蔑的笑声。解咒、反击,贝拉故意只使用一些简单的咒语,状似无力的躲闪着,逐渐将奥斯顿引开了狄克身边,引到了墙角处。
又是一道光芒擦着耳边而过,打散了贝拉束起的头发,也遮住了贝拉嘴边勾起的一抹笑容。反手一个神锋无影射出,成功地将奥斯顿逼到了墙边,只是他却没有看见贝拉那诡异的笑容,眼中得意地闪着酷厉的光芒:“终于有一个稍微像样一样的魔法了吗?可惜还是不够。连禁咒都不会发,看来主人还是高估你了。不用死咒,我看你怎么摆脱得了我。”
猖狂地笑着,却突然发现胸口一痛,奥斯顿停下笑声,惊愕地低下头,胸口却戳出了一根尖刺,穿透了他的心脏。
第一次逼不得已杀人的感觉并不美好,贝拉喘着气停下手:“谁说只有阿瓦达索命咒才能杀人?简单的变形术一样可以。”在刚才把奥斯顿引到墙边后,贝拉使了个无声的变形咒,将墙上的水泥拢成了一根尖刺,迅速地穿过了靠在墙上的奥斯顿。
奥斯顿张大了嘴,眼中满是不可置信,却再也发不出声音来。趁着众人愣神的一刹那,贝拉迅速地又连施了好几个魔咒,试图逃出包围圈。狄克率先反应了过来,大喊着:“拦住她。”同时,他的手按上了手臂上的黑魔标记。
看见他的举动,贝拉暗自心急,狄克显然已经召唤voldeort了,她所剩的时间不多了。拼尽了全身的魔力,她接连施展了几个大面积的攻击咒语,期望能打开一个缺口。可是在狄克的指挥下,各个食死徒都不与她正面接触,只是游走在周围,不让她能冲出去,显然是想采取拖延战术,等待voldeort的到来。
贝拉越来越焦急,手下的攻击也越来越密集,她知道,若等voldeort赶到,她就一点逃开的机会都没有了。只是那些食死徒们对她的攻击都一沾即走,再没有一个明显的突破点。
不断地被他们挡回,看着时间逐渐流逝,贝拉只能一次又一次机械地挥舞着魔杖,低声地念动着一切所知道的咒语,间或有血光飞溅,却没有一个人退开,而贝拉的脸上、身上也被咒语划上了深深的口子,疼得她几乎要拿不住手中的魔杖。正在这时,却听见狄克兴奋而恭敬的声音:“主人。”一时间,所有食死徒都停下了手中的咒语,跪倒在了地上,而贝拉却绝望地看见那熟悉的身影渐渐走近,终于无力地垂下了手,原来,还是来不及了吗?
第三十四章
〖hp〗叛逃 第三十四章 慢慢地走到贝拉的面前,仍是记忆中修长的身材、俊美的容颜,只是却散发着骇人的冰寒气息,voldeort抬起头微微而笑:“终于抓到你了,我亲爱的贝拉。你逃得太久了,该夸赞你的聪明吗?”
倚靠墙上暗暗地凝聚着魔力,贝拉故意拖延着时间:“你怎么会找到我的?”
看穿了她的打算,voldeort却也不着急:“表面上看,你的确最可能去德国找路德维希家族的庇护,可你没有这个时间,在你到达德国前,我就能找到你,而且你也不会让你的逃亡路线如此明确。至于你故布疑阵的往法国方向,更是完全不可能,那样太明显的痕迹绝对不会是你的疏忽的,只能是你故意留下的。而最可能前往的方向,则是往巫师体系不发达的地方逃,以顺利隐藏起你的踪迹。”
看见贝拉一言不发地听着,voldeort悠然地续道:“但你也不会立即前往,因为那样的话,即使是通过麻瓜的方式,还是可能有踪可循,所以,你最可能的,就是在短时间内隐居在某处,等风平浪静后再行离开。你赌我不会想到你就躲在离我不远的地方,只会越来越往远处找寻,所以你可能的在这段时间躲藏的地方,便会反其道而行之,绝不会是什么偏僻的地方。贝拉,或许说,你低估了我对你的了解,我们都是喜欢豪赌的人,所坚信的,一直就是险中求胜,当兜了一圈找不到你任何的踪迹后,我就将搜索的范围限定在了伦敦周围的小城镇里,果然,被我猜对了。”
听着他的分析,贝拉只能无力地垂下了头,他果然是太了解她了,将她的所有可能一一猜中,自在地看着她最终挣不出他的掌心。惨笑着抬头,贝拉眼神黯淡:“我认输,我不会再逃了,我跟你回去。”
voldeort的眼中闪过一丝欣喜,伸出了手想要拉住贝拉。就是现在,趁着他松懈的那一刻,贝拉的眼中光芒一闪,右手快速地举起了魔杖:“钻心剜骨。”一字一字吐出,直直地射向面前的voldeort。他眼中霎时闪过狂怒的光芒,略显狼狈地躲过了贝拉发出的钻心咒。
“贝拉特里克斯,你竟敢……”愤怒的话语还没说完,一道光芒直冲他的脸而来,携着锋利如刀的劲势,voldeort躲闪不及,虽及时施了解咒,但脸上却终被划开了一道口子,淌下鲜红的血,正是贝拉左手同时的发出的无声无杖的神锋无影。
制止了身边的食死徒想要上前的举动,voldeort怒极反笑:“很好,贝拉,这才是你真正的实力吗?狡猾而狠心,看来路德维希家的那个小子还远远制不住你呢。”
拼进全身的魔力,却只轻伤了他,贝拉知道下一次再没有这样好的机会,却只能尽力撑着最后一点骄傲:“谢谢您的夸奖,只是还是比不过你,不然也不会被你堵在这里了。”她现在只希望能激怒他,从而找到一点他的破绽。
可是voldeort却突然平静了下来,仿佛再无一点情绪的波动,只是眼底深处渐渐泛上的血红昭示着他的怒气依旧:“贝拉,你逃不掉,我早说过,我要的东西从没有逃得掉的,今天,我不会让你有任何机会再次离开。你会是我的,也只有我,能要得起你。”
“我只属于我自己,我不会成为任何人的所有品,更不会束手待毙,跟你回去。”贝拉明白若今天逃不开,将再也没有任何机会可以远离,因此话一说完,她率先举起魔杖,一连串的攻击咒语直直射向voldeort,只要他倒下,那她就可以趁乱离开了。
右手持魔杖连续不断地将各种杀伤性的咒语抛向他,左手无杖魔法以防御性的魔咒为主,护住了自身,阻挡着他的反击,间或在他的咒语间隙发射几个攻击性的魔咒以辅助右手的攻击漏洞。挑最短的却是攻击力最大的魔法,极力衔接起魔咒与魔咒之间的魔力运转、念咒发音,菲尼亚斯多年来的训练,在这一刻被贝拉发挥得淋漓尽致,濒临紧要关头,彻底激发了她所有的潜力。
只是,在她的疯狂攻击下,voldeort却依然能全盘应付了下来,丝毫不见慌乱,反而在眼中逐渐亮起了兴奋的光芒。在他的示意下,所有的食死徒都只是包围在周围,却没有上前,使这一片隔绝的空间成了他们两人的单独对战。紫杉木,十三又二分之一英寸长,含有凤凰福克斯的尾羽,终于对上了这根著名的魔杖,在它的追击下,贝拉躲得异常地辛苦。
直到今天,她才了解到他真正的实力,原来,拼尽了全力她还是赶不上他。贝拉知道,到现在为止,voldeort仍然没有下杀手,可她却依然没有任何的胜算。在激战的间隙,贝拉调动了体内最后的魔力,突然对着他粲然一笑,趁着他一愣神的刹那,浓艳的绿光终于激射出她的杖尖,“阿瓦达索命”,她最后可以施展的咒语——死咒。
在旁边众多食死徒惊恐的叫声中,voldeort却突然消失,恰恰躲过了那道致命的绿光,紧接着立即出现在贝拉的身边,紫杉魔杖已指上了她的颈间。控制如此精确的幻影移行,迅速得甚至躲过了死咒,voldeort却只是面无表情地看着贝拉:“贝拉,我真的很生气,你竟然如此狠心。”
轻轻的喃语,如情人间的絮语,可贝拉却发现自己已经调动不起任何的魔力,只在刚才一瞬间,他已将她的所有魔力全部封印了。
“为什么非我不可?我并不是个好选择,我做不到全心的付出、我最爱的永远会是我自己,若放我走,其实对你、对我都更好。”失去了所有魔力的支持,贝拉开始发现寒冷,身上的伤口开始让她有晕眩的感觉。
“我不知道为什么,只是,再不会有一个人如你般适合我,你注定会在我身边一辈子。贝拉,只有你,能令我如此渴望,也只有我,能看透你的真面目,我们是同一世界的人,只是你一直逃避,拒绝承认这个真相。”
适合又如何?若明知道结局的不完美,谁还会如扑火的飞蛾,只追求过程的璀璨,却焚尽自己的一生?她不愿去重蹈原著的覆辙,拼尽自己的一切去崇拜他、去爱恋他,却只换来了阿兹卡班的十几年囚禁生活,以及最后的失败、死亡,所以,她永远不可能接受他。
魔力已经被封,可幸好,她还有那最后的一招,在当初为了可能的魔力上的差距而准备的非巫师的最后一步棋。贝拉漾出了疏离的微笑:“对不起,根塔,我们再也不可能了,再见。”手腕微翻,贴身而藏的银色勃朗宁手枪已到了手中,自逃亡起,她早已将盒子里的手枪藏在了伸手可及的地方,就是为了那逼不得已的最后一刻。
对着他毫不犹豫地扣动了扳机,子弹朝着他的心口呼啸而去。voldeort霎时急促地喘着气,近乎残暴地挥舞手中的魔杖,子弹被他及时地带偏了方向,只射中了他的肩头,带起了一溜血珠。可在下一瞬间,他已到了贝拉身边,残忍地扭伤了她的手腕,而她手中的枪也已到了他的手中。
他的愤怒尖锐而疯狂,爆发的魔压几乎压得所有人都忍不住想匍匐在地,他的眼神透出滔天的怒意,眼眸终于完全转成了鲜艳的红:“一个接一个的手段,一种接一种的方式,贝拉,你就这么想逃离吗?”
被voldeort的咒语固定住了身形,再也不能移动,贝拉只能死死地咬着下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
“很好,贝拉,我希望你明白,无论你是怎么想的,你都再不可能离开了。”
慢慢地走到贝拉面前,狂乱的气息昭示了他的失去耐心,可他的语声却是出乎意料的柔和:“贝拉,你是不同的,我永远不会对你使用钻心剜骨的惩罚,但是……”他的眼神阴沉了下来,“我不允许你的背叛。”随手扣动扳机,射中了贝拉的右臂,使得贝拉闷哼一声,那痛彻心肺的感觉使她将嘴唇咬出了血,在口中漫出了腥甜味道。“更不允许你的逃离。”第二枪,目标是她的右腿,贝拉再无力支持,终于摇晃着倒了下来。
及时地接住了贝拉倒下的身体,满意地看着她苍白着脸色,因疼痛而蜷缩在他怀里的样子,像是离不开彼此的温暖依偎,voldeort终于勾起了嘴角,眼底泛起了一抹近乎温柔的神色:“贝拉,我带你回家。”
第三十五章
〖hp〗叛逃 第三十五章 第二次在他的怀里幻影移行,却再无当初的温柔美好,贝拉晕眩地感受着那天旋地转的感觉,当停止时,已是在一座陌生的庄园。全然是黑色调的装饰、透出冰冷的气息,如一座巨大的坟墓,随处可见华丽的饰物,却似殉葬的祭品,只单调地展示着那份昂贵,却没有一点的温情,如拥有了天下至尊之后的高处不胜寒。
voldeort轻轻地将贝拉放在了宽大而柔软的床上,利落地起出了伤口中的子弹,并用治愈咒为她治愈伤口,柔和的白光抚过,逐渐消去了血痕。尽管他高深的魔力、快速的手法缩短了治疗的过程,但却依然使贝拉疼得惨白了脸色。
轻抚上贝拉因冷汗而濡湿的额头,voldeort笑得如终于寻回了失落已久的珍宝,将手臂凑上了贝拉的口边:“如果真的太疼的话,就咬住我吧。”
贝拉毫不迟疑地一口咬下,牙齿撕扯、用尽所有力气,发泄出所有说不出口的怒气,直至口腔中有了浓烈的铁锈味,她的泪终于也落了下来。如果当初没有相遇该多好,她就不会有如今的进退两难,她就不会有如今的绝望无措。
松开口,贝拉第一次在这一世中,哭得如同无助的孩子。
她已经不知道该如何面对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接下来的路,逃了十七年,还是没有逃开原本的命运,难道接下来,就真如原著那样,一步步地,跟着他,为他疯狂,一步步地,十几年的囚禁,直至死亡?看得到将来的结局,却无力逃开,更无人能诉说她的苦闷。告诉他他的人生只是一本童话书?告诉他他们在将来注定失败?是否会有人相信这荒唐的一切,又会怎么看待她这个异世界的一抹游魂?
无力去想将来会如何,贝拉只是鸵鸟地不愿抬起头。她还是不敢相信他,不敢把自己的一切都交到他的手上,更不敢相信一个拥有巨大的野心的男人会为她而改变。他注定要为自己的理想征战一生,能在当初亲手斩断所有牵绊、杀死了自己仅剩的血亲,她又怎么能奢望他会以她的意愿为意愿,改变自己一贯的行事作风?
看着她无声地耸动着肩膀,voldeort迟疑地抚上她的背,轻轻地拍着:“贝拉,贝拉。”低低的叹息,再不像往日般杀伐决断的冷厉,“贝拉,为什么一定要逃?”
嘶哑着声音,贝拉低声反问道:“你有你的追求,我有我的人生,我们的目标并不一致,你又为什么一定不肯放过我?。”
“我找不到确切的答案,只是,我不想失去你,哪怕用尽一切手段、任何方法,我不能接受你的离开。”短暂的停顿,voldeort带着回忆的语声说着,“或许,你并不知道,我是个混血出身的孤儿,从小是在孤儿院长大。在那个地方,我们的食物、衣物都不丰富,以强凌弱、弱肉强食都是家常便饭,如果你想要吃饱饭、想要在冬天有衣物蔽体,你只能靠自己去争、去抢,所以,我一直坚信,如果我要的,我就会靠自己去夺回,绝不会放手。”
冰凉的手指抚上了贝拉的脸,他的声音带着狠意,眼神却又有着不舍的缱绻:“贝拉,我只是希望能有你陪在我身边,不会背叛、不会离弃,不会让我觉得这世界只剩下荒芜与寂寞,让我只想拖着这世间一起坠入地狱。”
“你有众多的追随者,你站在巫师界的顶峰,世间所欠你的一切,你已以自己的方式要回,无论能力还是权势,你都已不缺。”
“那不一样,那些依附的、追随的,不过是为了利益,不过是因为畏惧。只因为我能够为他们带来他们想要的,才会有他们等价交换的所谓忠心,站在那孤绝的高处,我何尝不是步步惊心?”
“但你依然选择那一条路,你也不会放弃那一条路,又何必拖着我一起前行?”不可否认,voldeort的哀兵姿态真的忧伤而有说服力,可她却无法看透那下面到底有几分真实,“你说你比我以为的了解我,可是或许,我也比你以为的了解你,你不会为了我舍弃你的方向,你追求的,永远是这个世界。”
“那又如何?我不会放弃你,也不会放弃这个世界,因为我相信我可以同时得到,我有这个信心,也有这个能力。”这一瞬间,voldeort恢复了他狂傲的本性。
贝拉苦笑,果然,他的性格决定了他的行事风格,强取豪夺,绝不会妥协、绝不肯放弃,或许,正如邓布利多所说,他不懂爱,更不懂得如何去爱,在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要的,和他不要的,这样的爱,太沉重,与这样的人相爱,也太辛苦。
贝拉迟迟没有回答,而voldeort终于失去了耐心。拉起了贝拉的手,冰凉的指环套上了她的无名指,黑色宝石闪着诡异的光泽,贝拉的呼吸顿时急促起来:“这是什么?”
“刚特家的戒指,来着我的母系,是萨拉查?斯莱特林的遗物之一。”voldeort漫不经心地回答着,“我在这上面施了特定的咒语,从此以后,无论你逃到哪里,我都会找得到你,而你,也无法将它拿下,除非……”他的眼神有些疯狂,透着阴狠的冷意,“我的死亡,或者你的死亡。”
贝拉极力地拉扯,想要褪下这枚戒指,却惊恐地发现它纹丝不动地固定在了她的无名指上,无论如何用力,再也褪不下来。她愤怒地抬起头,直视他的眼:“你就不怕把我困在你身边,可以随时给你带来威胁?”
voldeort笑得自傲:“你可以尝试,但你注定不会成功。何况……”他的语声忽然转为轻柔,“你不会,或许逼到绝境,你会不计后果地反抗,但你不会再尝试第二次,贝拉,不用否认,你也喜欢我,你下不去第二次手。”
制止了贝拉试图褪下戒指的动作,voldeort轻轻抚过她因过度用力而红肿的无名指:“贝拉,在我小时候,我很喜欢孤儿院里一个孩子的兔子,可是,他从不给我碰一下,后来,我把那只兔子吊死在了他的屋顶。”他蓦地捏紧了她的手,“所以,我喜欢的东西,不会让给别人,不会看着别人拥有,哪怕,是由我亲手毁灭。”
他警告地看着她,续道:“不要再奢望能跟那个亚历山大走,否则,无论是对你还是对他,都不是明智的举动。”
“你暂时还不会对上路德维希家族,德国的势力大部分还保留在格林德沃当年的部下手中,还不在你的掌控之下。”当前的形势贝拉看得明白,否则,他也不会不顾一切地抢先要用强硬的手段留下她。
“你低估了你对我的影响力,贝拉,必要时,我不惧怕对上路德维希家族,只要亚历山大敢带你走。何况,你忘了你的家族了吗,贝拉?布莱克家族向来是我忠诚的支持者,这次你的叛逃,已经给你的家族带来很大的困扰了,你希望你的家族受到所有纯血家族的排挤吗?”
原来,所有的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之中,他已将她的退路一一封死,再也逃不出他布下的天罗地网。只是,若逃不开这注定的结局,至少,她不愿迷失了自我,连自己的情感一并交出,从此只执着地崇拜、爱恋于他。
绝望地看着他坚定的神情,贝拉突然地翻身踏上了地面,过于激烈的动作牵动了她的伤口,使她一阵疼痛,她却咬着牙跪了下来:“是,布莱克家族一直是您的支持者,沃尔布加姑妈也一直希望我能成为您的追随者,主人,我愿意效忠于您。”
voldeort狂怒地看着她的举动:“什么意思?成为我的追随者,嗯?贝拉,这就是你的选择?”
是,这就是她仅能做的选择,尽可能地疏离出最远的距离,不让自己的感情更深地陷入,保留住自己最后的一点自我。贝拉缓缓地点头,抬起了右手:“主人,当初在我的学成宴会上,是你亲自将我选为你的追随者。”她刻意加重了“亲自”的读音,提醒他当初的说辞,“请主人为我标记。”
“很好,贝拉特里克斯,如你所愿,我真是荣幸,能得到你作为追随者。”转过身,voldeort决绝地甩上了门,离开了房间,只是最终,他还是没有为她烙上那丑陋的黑魔标记。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失神地看着这陌生的房间,贝拉突然狂笑出声,原来,她终究还是要走上原著的道路,逃不开这注定的命运了吗?
第三十六章
〖hp〗叛逃 第三十六章 出逃了半年后,贝拉再一次回到了久违的家中,古旧的布莱克大宅依然弥漫着陈旧压抑的气氛。出乎意料的是,沃尔布加在见到贝拉时,并没有多加训斥,只是简短地说了她几句,让她在以后要尽力效忠voldeort后,便放她回了自己的房间。贝拉明白voldeort肯定和她说过什么,但应该不会说得太详细,而她如此反常的态度应该另有原因,看得出她满脸的心烦意乱,似乎还被别的什么事情困扰着。
出神地靠在床上,不愿去想未来的路,贝拉感觉脑子一片空白,再寻不回当初的冷静与坚定。这时,门却被轻轻推开了,西里斯小心地探进了脑袋:“贝拉表姐,你在睡觉吗?”
撑起身,贝拉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没有,进来吧。”
西里斯轻轻地走了进来,探头探脑地朝门外看看,确定无人后,关上房门,从怀里拿出一封信,要递给贝拉。
贝拉不觉有些好笑:“西里斯,干什么这么神秘,是谁的信?”
西里斯尽力压低声音,一脸神秘地说道:“是当初你出走后,一个大哥哥交给多米达表姐的,后来多米达表姐去学校之前,把它交给了我,说如果你回来的话,就马上给你,但是不要让母亲看到。”
贝拉已经猜到了这是谁的信,心不由地有些狂跳,颤抖地从西里斯手中接过信,信封上果然是亚历山大熟悉的字体。小心地撕开信封,从里面滑出了一张淡蓝的信纸,却不是巫师惯用的羊皮纸。想起了她往常和他抱怨过的,不喜欢羊皮纸那总去不掉的怪味,还是喜欢麻瓜的纸张,从此,亚历山大总会在给他信时,细心地用各种经过香味熏染的麻瓜纸张,一如他平日里,总是会记住贝拉不经意的话语,并默默地照顾着她的喜好。
捡起信纸,纸上只有简简单单的几句话:“贝拉,我想,我已经明白你的选择了,但我还是感谢你,让我有了一段这么难忘的感情与岁月。我走了,祝你幸福。”一如往常般温柔体贴,从不步步紧逼,从不使她为难,只是,她却终于还是错过了他。
“西里斯,那个大哥哥来时,你见过他吗?”看着这简单的告别信,贝拉怔怔地问道。
“嗯。”西里斯点点头,“就在多米达表姐她们放暑假后不久,一天早上,我看见他在格里莫广场上徘徊了好久,却又不敢敲门的样子,我就叫多米达表姐来看了,不过,她看见他后,就马上奔了下去。后来,他们在门口聊了好久,那个大哥哥最后把信给多米达表姐后就走了。但是,他的样子好像很难过,那笑的样子就像在哭似的。”说着,他小心翼翼地看了贝拉一眼,“贝拉表姐,就有点像你现在的样子。”
轻抚过信纸,熟悉的笔记的确是有着些微的凌乱,全不似平时的从容。他到底是怀着这么样的心情离开的?他一定以为她已选择了另一个人而背弃了他,却还是没有恨她,还是祝她能幸福,只是,他却再也不会想到她当初被逼无奈的仓惶逃离,再也不会知道她如今的无措与彷徨了。
或许,她该去找安多米达问问,当初他到底和她说了什么。想到这,贝拉随口地问道:“西里斯,多米达最近有信寄回来吗?”
没想到,西里斯却突然没了声音,贝拉疑惑地抬头,却看见他有些愤愤不平的眼神。
“西里斯,怎么了?”
“去年圣诞多米达表姐回来后,为了订婚的事又和母亲大吵了一架。母亲让她要不滚出布莱克家,要不就和那个麻瓜出身的泰德彻底断绝来往,可多米达表姐却说,她不稀罕这个布莱克的姓氏,等毕业后她自会走,从此再也不会回来了。”
原来,这就是她回来后,沃尔布加没有多训她的原因,布莱克家的事情一件接一件,估计连沃尔布加也开始无力应接了吧。
看着贝拉冷笑的样子,西里斯不觉有些担心地爬上了她的膝盖,试图抚平她眉间的皱褶:“贝拉表姐,多米达表姐真地会离开吗?还有你,这次回来后,你会不会还要走?”
走?她现在还能走到哪里去?轻轻顺着西里斯半长的黑发,看着他已经初显其英俊的轮廓的小脸上满是担忧的神色,贝拉笑得有些苦涩:“不,我不走了。可是,西里斯,有时候,能离开未尝不是件好事,如果你真的关心多米达表姐,就尊重她的选择,让她离开吧。”
“为什么?离开后,多米达表姐能去哪里呢?”
“无论去哪里,至少,她能追求她想要的,她会有能相伴一生的人,爱着她,守护她。”贝拉吞下了未出口的半句,至少,她不会像她一样,挣扎在命运的漩涡里,进退两难。
在接下来的几个月中,贝拉只是定期地跟着所有食死徒们,去voldeort的庄园接受着任务,以恭敬而冷淡的表情,称呼着他主人。所有的食死徒们面对她时,表情都有些诡异,但从不敢多说什么。一个布莱克家的叛徒,在逃亡过程中甚至伤了voldeort,却在被他亲自追回后,没有受到任何惩罚,甚至没有被标上黑魔标记,这原本就是一件十分奇怪的事情,而且,据当日参与那场打斗的食死徒们的描述,也使贝拉那极强的实力在他们之间悄悄流传,因此更无人敢轻易地去挑衅她。
卢修斯的父亲阿布拉克萨斯?马尔福秉持着马尔福家一贯的圆滑作风,与她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每次看见都会客气地打声招呼,而久违的鲁道夫斯第一次看见她时,却是一副兴奋的模样,总想和她多说几句话。只是,贝拉对voldeort那疏离的模样,却换来了他越发的愤怒,那怒气甚至牵连到了总试图和贝拉攀谈的鲁道夫斯身上,借着任务完成得不完美的理由,被惩罚了好几次的钻心剜骨。
拉起长长的兜帽,戴上金属面具,跟在一大群的食死徒后面与凤凰社激战,无意识地发射着一个又一个咒语,在食死徒们见识到她的真正实力后,贝拉已逐渐在食死徒中树立了她有些令人畏惧的形象。可是,只有贝拉自己知道,当第一次向天空发射“尸骨再现”,召唤出那惨碧的黑魔标记后,她几乎拿不稳手中的魔杖。一切的一切都与原著如此相似,似乎正昭示着她的命运正一步一步朝原著靠拢,手上镶嵌着回魂石的戒指,时时提醒着她似乎再也逃不开。
只是,在贝拉所不知道的地方,一切却已悄悄改变。自从灵魂的融合后,voldeort能感觉面对问题时,再不如当初的疯狂与不理智,久违的冷静感又重回身上,让他开始审视自己这几年来的行事方法,用理智去控制他的偏激与疯狂。
战争本就需要流血,有些反抗也需要暴力的手段镇压,但若想站在高位,仍需要民众的支持与崇敬,毕竟,他想要的仍是一个繁荣的巫师界,而不是一个死气沉沉的空壳。作为一个上位者,许多见不得人的手段或许就应该在暗中进行,而留给世人一个光明的形象,一味的依靠血腥暴力的作风,恐怕只会激起更大的反抗。因此,他开始有意识地引导舆论的走向,以一个忧心巫师界未来发展的形象,试图挑起更多纯血巫师的荣誉感。他停止了无意义的纯粹杀戮,不再公开以杀害麻瓜或麻瓜出身的巫师来作为他的通常手段,极力扭转着民众对他的恐慌与惧怕,只是在面对凤凰社时才会痛下杀手,在阴暗面依然坚持着他一贯的强硬手段。
显然,相比较于绝望恐怖的气氛,民众更愿意相信有和平的可能,毕竟,所谓的理念相争、权力倾轧,都属于上层复杂的政治斗争,对于普通的民众而言,若有不必担惊受怕、人人自危的希望,他们便会努力期盼,至少,能让自己的日子过得平静而不受牵连。因此,在voldeort的策略一经实施后,便逐渐开始有了效果,一部分巫师已不如当初般因恐惧极力地反对着他,而开始持观望的状态。
在看似平静的气氛下,时间悄悄滑过,而安多米达终于也快毕业了。在她回来前夕,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关在书房中,谈了一下午,不时地听到里面沃尔布加尖利的嗓音传出的零零星星的只言片语:“泥巴种、叛徒、不肖女。”一个又一个难听的单词从她的嘴里蹦出,显示出她的气急败坏,那几天,布莱克大宅的气氛极度压抑,连家养小精灵们也在克里切的带领下,小心翼翼地做着每件事,唯恐惹怒了本已在暴怒状态的女主人。
在安多米达终于她提着行李回到布莱克大宅后,看着她满脸坚定的样子,贝拉知道,布莱克家的又一次风暴,终于将来临了。
第三十七章
〖hp〗叛逃 第三十七章 夜已深,贝拉躺在床上,却翻来覆去地了无睡意。安多米达白天回来后,没有理睬沃尔布加的怒吼,独自一人拎着行李,将自己关在了房间内,任凭后来西格纳斯在门外敲门,也没有打开房门,气得沃尔布加今晚在餐桌上,借口菜色过于素淡,发了好一通脾气,吓得克利切将自己在墙上边撞边连连责骂着自己。
贝拉知道,安多米达怕是已决定在这两天就要离开了,而她所能做的,或许就是给予尽力的金钱上的帮助了。正在沉思着,她房间的房门却被轻轻推开,贝拉下意识地拿起了枕边的魔杖,指住了那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什么人?”
安多米达轻声说了句:“是我。”然后,快速地关上了门,爬上了贝拉的床,拉起她的被子钻了进来,“贝拉,我有事想和你说。”
“什么事?是为了和泰德离开的事吧?”察觉到她冰凉的手脚,贝拉帮安多米达掖紧了被角。
“是啊,我已经决定了,明天就和沃尔布加姑妈和父亲摊牌,告诉他们我要和泰德结婚了。我知道,这样只有一个结果,就是被逐出布莱克家族,但是我不会后悔。泰德会在明天下午来接我,和我一起离开这里,只是,贝拉,我不舍得你和茜茜,还有西里斯。”安多米达抱住了贝拉的手臂,将头靠在了她的肩上。
“傻孩子,你也已经成年了,应该去追求自己的幸福了。只是,你要想清楚,你们都从未离开过家庭的庇护,在将来,都要靠自己的了,生活里并不会只有爱情和甜蜜,点点滴滴的琐碎生活会磨光你们的激|情,不会再像在学校里一般,只有单纯的爱恋。所以,你必须要学着长大,学着自己去独挡一面,学着和泰德互相迁就、互相关爱。”看着安多米达犹带稚气的脸,贝拉竟也有些不舍的感觉,十八年来,这个家中对她最真心的,就是安多米达和纳西莎了,如今,她终于也要离开去追寻自己的未来了。
“我明白,但是贝拉,爱情,有时候也需要一点孤勇,不能去考虑太多的可能,不能去害怕太多的变数,只要这一刻,我们相爱,就会有一起面对所有困难的勇气。即使,最后我们会疲惫、会厌倦,也抹杀不了曾经的心动,也忘不了曾经的甜蜜。若因害怕而放手不敢尝试,那其实,比得到后才失去更让人遗憾。”
安多米达的眼在黑暗中,仍然闪着熠熠光芒:“何况,我知道,我和泰德一定不会走到那一步,这么多年我们都从未放弃过,那在将来,我们更不会因为生活的琐碎而轻易言弃。我们会相互扶持、相互珍惜,寻找属于我们自己的天地。”
安多米达从不缺乏勇气,或许正如她所说,只有一往无前的人,才能找到自己真正的幸福。贝拉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多米达,我希望你能永远记得你今天所说的话,永远用乐观的态度去面对生活。我所能给你的,唯有一个姐姐真心的祝福,我希望你能幸福,希望你和泰德,能有自己的一片天空。”
“贝拉,谢谢你!”安多米达将头埋在贝拉的颈窝,泪水温湿了她的睡衣,“只是贝拉,你呢?为什么会没有和亚历山大订婚,而成为了你一向厌弃的voldeort的追随者?”
贝拉无言地苦笑,她不同,在经历了一系列叛逃却仍然未能逃开时,她就知道,历史只能有细微的改变,却不会有大方向的变动。正如安多米达,她注定要跟泰德走,注定会得不到布莱克家族的承认而被除名,而她所能做的,只是尽可能地在历史的基础上,让他们避开一些悲剧,尽可能地让他们的命运稍微偏离轨迹,在原本的情况上有所改善。可是,这太过复杂的事实,让她自己直到如今都感觉理不清,又该如何和安多米达说?
岔开话题,贝拉问道:“多米达,西里斯叫给我一封亚历山大的信,说是你让他转交的,是怎么回事?”
“你走了之后,我和纳西莎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天我看见他在我们楼下,就下去问他了。可是,他在听说你不在家,而且已经离开一段时间之后,却突然很伤心的样子,拿出封信让我转交你,然后就走了。”安多米达困惑地抬头,“贝拉,你和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或许,我和他真的是有缘无分吧。”亚历山大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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