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叛逃 作者:肉书屋
HP叛逃第10部分阅读
定以为她和她真正所爱的那个人离开了,才决定放弃回德国,于是,他们还是就这样错过了。
看着贝拉不语的样子,安多米达有些担忧:“贝拉,你知道吗?有时候,你太理智了,所有事情都会考虑前因后果,努力选择一条看似最正确的道路前行。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分出哪个是更好的,尤其是爱情,它需要一点冲动、一点义无反顾。我们都看得出,你最爱的不是亚历山大,你对他更多的像是知己好友的感觉,这样对他并不公平,对你自己而言,也不会快乐。贝拉,我希望你能早点明白你自己想要的到底是什么。”
她要的?她要的爱情和未来注定无法两全其美,才会让她犹豫不前。不去想这没有答案的问题,贝拉转身拥住了安多米达:“多米达,不用为我担心,去追寻属于你自己的幸福吧。过了今晚,我们姐妹可能再也没有机会像这样一起在深夜同眠聊天了。”
“嗯,贝拉,你也一定要幸福。”安多米达也回抱着她,声音有些哽咽,“还有茜茜,帮我说声对不起,都没有机会和她说声再见,希望她和卢修斯,也能有幸福的未来。”
第二天一早,安多米达顶着有些红肿的眼,坚定地告诉沃尔布加和西格纳斯,今天,她就要和泰德走了。任凭气急败坏的沃尔布加如何威胁责骂,她都一言不发地以沉默应对。最后,终于还是以逐出布莱克家为离开的代价,安多米达当着他们的面发誓,从此以后,主动抛弃布莱克的姓氏,从此以后,再也不是布莱克家的二小姐,她只会是安多米达?唐克斯。
站在挂着巨大的家谱挂毯的面前,安多米达知道自己将成为这上面的又一个黑洞,却依然没有后悔退缩。
贝拉陪着她站在一边,问道:“多米达,离开后,你们有什么打算?”
“离开英国,彻底离开巫师界,不卷入任何一方的战争。贝拉,我们决定听从你当初的劝告,从此只有彼此,而不会再有两个阵营的争执。其实,在弗兰克、艾丽斯和伊登都加入凤凰社后,邓布利多也曾邀请过泰德的加入,但是泰德以想重回麻瓜生活拒绝了。所以,我们会努力去过普通的生活,平淡却能永恒的生活。”
“那,我想你们会需要这个。”贝拉递上了一个大信封,“里面有一些麻瓜的钱币和金加隆,还有全部的身份证明,和存于美国银行账户的一些钱。”这些,是当初为她自己的离开而准备的,却没想到最后还是没有派上用场,如今,她希望这些至少能帮到安多米达和泰德,使他们顺利地开始新的生活。
看着安多米达惊喜的表情,贝拉笑着给了她最后一个拥抱:“走吧,多米达,一路顺风。”
“谢谢你,贝拉,谢谢。”安多米达语无伦次地表达着感谢之意,然后,回过头,再次看着布莱克家的家谱挂毯,眼中仍闪烁着不舍的泪光,却终于扬起了嘴角:“我会让沃尔布加姑妈看到,我未来所能拥有的,才是真正的幸福,而那,是布莱克的姓氏所不能替代的。”
抽出了魔杖,安多米达瞄着家谱上她自己的名字,发出了一道红光,直直地射向了她的名字所在的位置。一阵黑烟飘过后,她的名字成了一个焦黑的小洞,她却毅然提起了脚边的行李箱,转身走向了大门。
厚重的大门打开后,门外灿烂的阳光照射了进来,照亮了布莱克大宅暗沉的大厅,安多米达逆着光,没有回头地朝门外走去。门外,是泰德微笑着伸出了手,接过她手中的行李,然后,两人彼此笑着对望了一眼,一起幻影移行离开了格力莫广场。
几天后,贝拉收到了一封没有署名的信,打开信封,是安多米达熟悉的笔迹:“贝拉,我和泰德已经顺利地到了美国,这里的民风自由开放,而且各国的移民者很多,不会担心不能融入。我们计划一起去读个麻瓜的大学,以后,尽量不再使用魔法,以麻瓜的方式生活。贝拉,谢谢你为我们做的一切,我和泰德已经决定,如果我们的第一个孩子是个女儿,我们会为她取名尼法朵拉——仙女的礼物,因为,是有了你的支持与帮助,才使我们有了新的生活,才使我们能一起期盼着我们的明天,我们的孩子。贝拉,珍重!”
放下信封,贝拉终于放下了提着的心,他们再不会加入凤凰社,再不会介入斗争,再不会在中年时,因为战争而失去他们的尼法朵拉了。
第三十八章
〖hp〗叛逃 第三十八章 随着voldeort的策略逐渐显现出效果,与凤凰社的斗争却越显激烈,显然,邓布利多看到了若任由他继续改变行事方式,将会逐渐动摇民众的一致对抗心理,会使如今本一面倒向他所领导的正义一方的民众支持,逐渐分裂成不同的两派,而这对他而言,却意味着正义的破灭。因此,他只能寄希望于在voldeort进一步巩固势力前,尽可能地消灭他所带领的以纯血贵族为代表的势力。
只是,对贝拉而言,虽看到了voldeort对于策略的调整,却明白他只是以另一种方式宣扬着他的纯血论调,试图通过鲸吞蚕食的方式消解邓布利多的势力、从而建立起属于自己的班底,但她却不能肯定这一政策会使他获得最终的胜利。毕竟,原著中只提到了他宣扬纯血的理论和最后的失败结果,却没有具体说出在他统治期间所采取的政策。而即使他如今所采取的政策真的和原本已不同,但历史的不可逆性也让她不敢完全信任他的将来,毕竟,过程的轻微改变并不一定能影响到最后的结局,注定的历史即使方向有所拐弯,却还是会绕到那注定的结局。贝拉只能无力地面对着那激战一场接着一场,越来越多,越演越烈,连三大不可饶恕咒,都已成为了战斗中常见的咒语。
凤凰社的成员们,大多是来自传统格兰芬多家族的后裔以及麻瓜出身的巫师,对于voldeort的纯血论调深痛恶绝,在战斗中从不手下留情,尤其其中很多都是新进的傲罗成员,对禁咒、黑魔法的了解并不比voldeort的追随者少,也因此,战况的激烈,迫使她完全不能手下留情。她左手的无杖魔法,常能使人防不胜防,而她的冷漠态度与狠辣作风,也让人不由生畏,但是,只有她自己知道,在金属面具掩盖后的脸,藏起了多少的无奈与痛苦,每当有凤凰社的成员在她的魔杖下倒下,望着那陌生的脸一脸惊恐的表情,她都要用极大的毅力,才能控制自己不丢盔弃甲。但战场上却容不得她的心软,随时的偷袭、攻击,让她只能以保住自己的的安全为最先的考虑。
临近圣诞,无论是麻瓜界还是巫师界,普通的民众们都已开始欢喜地准备着迎接节日的到来,弥漫着祥和欢快的气氛,可凤凰社却在节日前夕,对他们组织了又一次的进攻,而这次,则是由她和阿米库斯?卡罗带队迎战。
照常的激战、杀戮,贝拉有些麻木地看着凤凰社和食死徒们各有倒下的,在圣诞节前夕永远地闭上了眼,再等不到平安夜与家人的团聚。但毕竟食死徒们的实力略胜一筹,因此,在他们伤亡了一部分人员后,凤凰社这一边却已剩下不多的人了。阿米库斯兴奋地挥挥手,组织食死徒们对凤凰社剩余的成员进行包抄,慢慢地缩小包围圈,如猫戏老鼠般看着他们惊恐地挣扎,眼中闪着嗜血的兴奋光芒。
贝拉冷看着他的行动,不愿前去多加干涉,卡罗家族的阿米库斯与阿莱克托两兄妹对麻瓜的厌恶和对黑魔法的痴迷是出了名的,他们恨不得每次都能好好折磨一下凤凰社的成员们,以显示他们的高贵。而且,他们对voldeort对贝拉的特殊态度早颇有微词,尤其是阿莱克托,无论是卡罗家族还是她本人,都希望能得到voldeort的格外垂青,因此对贝拉,他们虽不敢正面挑衅,却常希望能找机会暗中使绊,或找些借口指责她的行为。
随在后面步步逼近,一个凤凰社的成员终于有些忍受不了这种压迫冲了出来,试图能为他们打开一个缺口,却被一个阿米库斯狞笑着击倒在地,并追加了一个钻心剜骨。可贝拉却突然震惊地发现那倒在地上、满脸痛苦地挣扎着的,竟然是久违了的弗兰克,金色的头发沾满了灰尘和鲜血、蓝色的眼睛弥漫着痛苦的神色,与此同时,一个女子的身影冲了出来,伴着惊恐的女声大叫着:“弗兰克!”正是同样久未见面的艾丽斯,然后,她扑倒在弗兰克的身上,试图为他挡去其他食死徒们的攻击。
阿米库斯兴奋地舔舔嘴唇:“哦,真是感人,一对同命鸳鸯,那就一起去见梅林吧。”他用魔杖指着倒在地上的两人,试图发射阿瓦达索命。贝拉茫然地看着这似乎是不真实的一切,分别后却竟然会以这样的场面再次重逢,即使他们看不到隐藏在面具后面的她到底是谁,可那种深刻的恨意,却是在往常从来没有在他们的脸上展现过的。下意识地,她就举起了魔杖,阻挡了阿米库斯的攻击,使他的阿瓦达索命咒射偏了方向。而就在这停顿的一刹那,艾丽斯也已经带着弗兰克顺利地幻影移行了。
“很好,布莱克,你竟然放走了两个凤凰社的成员,我看你回去怎么和主人交代。”阿米库斯狠狠地看着她,看样子很想对她施他刚才未施展成功的死咒。
在她出手的刹那,贝拉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不明智,她不应该如此明显地放人,那势必会引起所有食死徒们的注视,她应该在阿米库斯杀人前率先出手制服他们,在以后再在暗中寻找机会放人。可是,她忍受不了他们那仇恨的目光,她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如今的状况,于是,本能地她就出手救下了他们,在众目睽睽之下,犯了明显的错误。
“卡罗,我自会去主人那里领惩罚,不用你担心。”事已至此,贝拉也只能尽可能地进行补救了。
“领惩罚?哼,我等着。”阿米库斯又瞪了她一眼。
押着剩下的凤凰社成员回到voldeort庄园,贝拉在汇报情况时,率先跪了下来:“主人,由于我的错误,逃走了两个凤凰社的成员。”
“或许不该说是你的错误,而是你的故意,布莱克。主人,是她故意放走那两个人的。”阿米库斯及时地跪在贝拉的身边补充着。
“哦?是哪两个凤凰社成员,可以让亲爱的贝拉轻易放人?”voldeort把玩着手中的魔杖,似乎是漫不经心地问着。
“我听那女的叫了一声弗兰克,看来,那应该是隆巴顿家里的人,弗兰克?隆巴顿,外貌、年龄、姓名都对得上。”阿米库斯抢着回答。
“可惜,一个高贵的纯血家族的后裔,却沦落到去为凤凰社战斗,阿米库斯,你当时怎么没有及时地杀了他们?”voldeort的表情似乎是满脸惋惜,可语声冰凉,透出了他极度的不满。
“主人,是布莱克阻止了我,否则,我已经为您带回他们的尸体了。”阿米库斯辩解着,试图将voldeort的怒意转移到贝拉的身上。
“她只是个女人,心软是肯定的,可你呢?你在干嘛?连她的行动你都阻止不了,卡罗家族就出你这样的废物吗?”voldeort语带讽刺,满脸讥笑地看着跪在下面的阿米库斯。
“不,主人,我只是来不及……”阿米库斯的话语还没完,却突然被voldeort的钻心剜骨所击中,痛苦地倒在了地上抽搐着,发不出声音来。
“阿米库斯,我不喜欢无用的解释,我只看你的结果。”voldeort收回了魔杖,满脸的莫测表情。
“哥哥。”阿莱克托从旁边冲了出来,扶起阿米库斯,“主人,请您原谅哥哥这一次,他对您的忠心从来就是毋庸置疑的,卡罗家族永远是您忠诚的追随者。”她怨毒的眼神看向贝拉,只是,她明智地选择了没有再次指责贝拉的行为。
看着这一切,贝拉却只是冷笑,果然是天大的恩宠啊,向所有食死徒展现他对她的无上荣宠吗?贝拉突然地抽出了魔杖:“主人,这的确不关阿米库斯的事,是我的错误,我愿意一力承担您的责罚。”说着,她调转自己的魔杖,毫不迟疑地对自己射出了钻心剜骨的咒语。
刹那极度的痛苦蔓延至全身,几乎要撕裂她的灵魂,贝拉咬牙直挺挺地跪在那里,任嘴角漫出一丝血丝。
“够了。”voldeort解除了贝拉对自己施展的钻心剜骨咒,走下他的座位拉起贝拉,只是力度之大,几乎捏碎了她的腕骨,“贝拉,我想你是太累了,你最好先上楼休息一下,平静一下你的心情,好好想想你的行为。”只是,他狂怒的眼神,却在在显示了他警告的意味,警告着她最好不要再次试图挑战他的忍耐限度。
“是,主人,我听从您的吩咐。”贝拉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容,行着完美的礼仪告退上楼了。
走到楼上voldeort为她预留的房间前,贝拉正欲推门而入,却突然听到身后传来阿莱克托的声音:“等一下,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
贝拉转过身,看见阿莱克托正站在楼梯的转弯处,满脸的恨意,毫不放松地盯着她。
抱臂站在门前,侧身靠在了墙上,贝拉冷静地看着她的表情:“卡罗小姐,有什么指教吗?”
第三十九章
〖hp〗叛逃 第三十九章 阿莱克托在在楼梯的拐角处,半边脸隐在了阴影里,衬得她满脸的神色越发狰狞:“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你不要仗着主人对你的几分颜色,就太过张狂地为所欲为,连主人交给你的任务,都不能忠诚地完成。”
“哦?那请问卡罗小姐是以什么身份来指责我?”贝拉语气淡然,看着阿莱克托捏紧的手在身侧微微发颤。
“不要管我是什么身份,先想想你自己是什么身份,还敢连累我哥哥被主人惩罚。”
“我是什么身份我很清楚,我做错的事我也甘愿受罚,至于主人的决定,你不需要跑来质疑我。”说着,贝拉转身试图离开。
“别装了,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你以为主人对你的恩宠与不惩罚是对你另眼相看吗?主人只不过是因为你姓布莱克而已,你甚至没有被授予黑魔标记,还以为主人是真地信任你?你这个只会杀人的疯女人,冰冷得甚至不像个女人,还以为你自己会成为我们的女主人吗?”阿莱克托气得口不择言。
疯女人?原来,她还是成了他们口中的疯女人了吗?贝拉突然想狂笑,却忍不住那深重的无力感。
“钻心剜骨!”阿莱克托身后却突然传来voldeort的声音,伴着激射而来的咒语。他走上前,冷漠地看着阿莱克托倒在地上挣扎:“阿莱克托,你跟你的哥哥一样愚蠢,这就是你们卡罗家族的态度,嗯?”
随着上挑的尾音,看着阿莱克托终于疼晕了过去,他再一次将魔杖对准了她:“阿瓦达——”
他的死咒刚念到一半,贝拉终于忍耐不住,抢在他前面,解除了阿莱克托的钻心咒,并把昏迷的她用漂浮咒送下了楼。
voldeort的眼神冰冷,悠然地看着贝拉的举动却没有阻止:“贝拉,你难道真是心软了?对隆巴顿我还勉强可以理解,可对阿莱克托?你会原谅一个侮辱你的人,你会不忍心看她的死亡?在我的认识中,你可从来不是这样的人。”
贝拉终于扬起了怒气:“voldeort,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卡罗兄妹对麻瓜的厌恶太过于明显,他们在战斗中采取的手段太偏激,那并不利于你最近策略的调整,会影响你试图树立起来的形象。而且,卡罗家族最近太过于猖狂,更不知进退地妄图通过阿莱克托的魅惑来借用你的势力,进一步抬高卡罗家族的声望,因此,你不过是想要找个借口,给卡罗家族一个警告而已。”
“还有呢?”看着贝拉怒红了脸,voldeort的笑容却有些诡异。
“还有,只不过是你准备利用我作为这个借口而已,既使卡罗家族不敢太过放肆,又把所有的矛盾引到我的身上,挑起他们对我的仇恨。给我这所谓的无上荣宠,从不惩罚、从不责怪,置于众人的焦点之下,势必引起嫉恨,若哪天我离开,除了必然要面临凤凰社的麻烦,还将面对一部分食死徒的追杀,你这是在逼我,逼我不能远离你的庇护半步。”
voldeort突然轻笑出声:“贝拉,你从不会令我失望。”他走上前,试图抚上她的脸。
别过头避开他的手,贝拉的语声冰冷:“可惜,你却总是令我失望。”利用、逼迫,他的所谓爱情里,参杂着太多的算计与阴谋。
只是,voldeort却没有恼怒于她的抗拒,依然强势地将她固定在墙角间:“贝拉,这是你这段日子以来,第一次展现自己真正的情绪,会恼怒、会生气,不如平时的冷漠疏离,仿似拒人于千里之外。”最后一句话,消失在缠绵的唇齿间,吞咽下她所有未出口的伤人话语。
猛然地将他推开,贝拉急促地喘息着,却已戴回平日的面具:“主人,是我错了,无论你的行为意图是什么,我都没有指责的权利。对不起,我先告退了。”扬起讥讽的表情,她转身推门而入,当着他的面,关上了房门。
在门口停留了一会,voldeort勾起了一个玩味的笑容,也转身离开了。
平安夜前夕,voldeort却一反常态地邀请较高层的追随者们前往他的庄园共同度过平安夜。voldeort从不是一个温情脉脉的主人,他惯于发号施令、高高在上,却从不是亲近随和的领袖,但众人虽诧异于他的突然邀请,仍然纷纷正装恭敬地出席。
接到那精致的请帖,贝拉冷笑着看着上面一贯张扬的字迹,既然将她作为靶子,或许,她的确该尽力做好一个焦点,既然逃不掉,何不干脆就利用这份特殊,保住自己的超然地位,避免食死徒们中的那些排挤与明争暗斗。合上请帖,贝拉决定给他们一个印象深刻的平安夜。
平安夜那晚,气温极低,阴沉沉的天空中,雪花不断地打着旋落下,但巫师们显然对这恶劣的天气并不在意。保暖咒、防水防湿,有足够的咒语能让他们在保持温暖的同时也保持着自己的贵族风范。女巫们更是纷纷选择轻薄贴身的礼服,衬出那窈窕的身姿,试图在宴会上艳冠群芳,甚至得到主人的欣赏。
当贝拉到时,大厅中已是衣香鬓影、一派热闹,交际、寒暄、应酬,虚伪的笑容和深不见底的眼神掩盖着彼此间的猜测、防备、竞争。当家养小精灵细细的声音尖锐地报出:“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小姐到”时,大厅霎时静了一下,毕竟,voldeort的特殊恩宠,使众人对她都着有些好奇和妒忌。
在贝拉从容地走进大厅时,却听见众人不可置信的低低的抽气声,她今天一身正红的抹胸式礼服,在腰际收紧,随后又骤然放开,如一朵怒放的花朵。□的肩膀上,披了一条薄薄的金色披肩,纱制的料子透着若隐若现的神秘。原应是如此热烈奔放的色彩,却被她穿出了清冷的感觉。
这太过明显的格兰芬多式的色彩,使众人都不由有些面露尴尬,在如此敏感的战争时间,却穿着代表敌对方的颜色,众人一时之间都不知该如何对她招呼。可是,作为一个女士的晚宴着装,在非官方的聚会中,却又不能代表任何的立场和态度,也找不出可以指责的理由,因此,众人一时间都沉默了下来。
在略微有些压抑的气氛中,voldeort终于走下了楼。看见贝拉的礼服后,他却只在眼中闪过一抹意味深长的神色,走到她面前伸出了手:“贝拉,有这个荣幸请你和我一起开舞吗?”
不给她拒绝的余地,他一拉她的手,就地一个旋转,带着她滑进了大厅的中央。乐声响起,却竟然是激|情狂放的探戈舞步。voldeort仍是一身华贵的黑色礼袍,在袖口、袍边绣上了银色的繁复暗纹,低调的奢华,却恰恰压制住贝拉一身张扬的红与金,鲜明地对比、却又意外地和谐。在乐声中,两人的舞步默契,靠近、远离、厮磨、纠缠,舞者不言,舞者无思,舞者念兹在兹的,是在这种狂暴的舞蹈之后两个人的高度和谐,而这种默契超越了语言和思维。就在极致的远近和收放之中,细细体味着最简单的男欢女爱,不愿牵扯进如今现实中的身份、琐碎,以及烦恼。
贝拉忽然想起两年前的平安夜,也是与他共舞,在雪中只有两人的清净世界,不知道他的真正身份,没有如今周围众人的复杂眼色,可如今,却在短短两年间已全然物是人非,再不复当初的心情。她突然就不想看见他那一切尽在掌握中的沉稳,在又一次对视时突然勾起了嘴角,缓缓一笑,而在擦身而过时,又胶着着眼神突然放开了他的手。乐声渐渐行至□,贝拉却感觉难得的舞得淋漓尽致,舞步纠缠、重心偏移,推开他,就好像决别后永不再见;拉进他,仿佛是永远不愿意分开。贴身而靠时近身的暧昧、远离时却依然以手相牵,眼神交错间的逃避、和着乐声起舞时如的低喘,引燃了他眼中的火苗,却也诱惑了贝拉的神智。
当一曲终了,他们静静地对立无言,只留下身边众人或妒或羡的种种神色,贝拉却不知道,在这其中,到底谁输谁赢,到底又是谁再次沦陷。
voldeort突然抬头看了看天花板上吊着的榭寄生,似笑非笑地意图再一次拉近贝拉,却被她猝不及防地滑开了手。压下不稳的心跳与急促的喘息,贝拉逃至一旁,行了一个屈膝礼:“主人,圣诞快乐!”
voldeort的眼神暗了暗,却看穿了贝拉故意的举动,并没有表现出任何明显的情绪波动。随意地挥了挥手,宣布了宴会的开始,他便独自坐在一边,整晚都是一副闲适的表情,再没有邀请任何人共舞。而贝拉也避开了他的视线,在众人隐蔽的注视中,躲在一边,神色莫测地冷对众人的猜测眼神。
第四十章
〖hp〗叛逃 第四十章 时间在战斗、猜测中,无甚新意地滑过,贝拉和voldeort在那日的平安夜过后,停止了彼此的试探,以表明上的平静掩盖着相互之间的波涛暗涌。只是,想起那次与弗兰克和艾丽斯的偶遇,贝拉却仍然有些茫然,早已知道他们必然会加入凤凰社、早已知道他们已是敌对,却依然不能决定再次相遇时,该如何去面对他们,该如何去痛下杀手,她不是原本的贝拉,做不到真正地对他们无情。
伦敦的天气向来是如此雾蒙蒙的,阴沉的云永远徘徊在上空,空气因为经常下雨而非常潮湿,而夜晚往往从下午四点就开始了,在夜幕遮盖下,所有的行为都会比白天来得肆意些。或许也因此,所有的偷袭也往往选在深夜,在寂静中收割着生命。
在得知了凤凰社一个新的聚集点后,voldeort让他的追随者们趁夜前去覆灭那一个据点。惯穿的黑色斗篷、银色面具,遮起了所有人的身形样貌,他们悄无声息地到了看似不起眼的宅子前。夜色深沉,宅子里今天显然没有聚会,所有的灯火已经全灭,寂静地没有任何声音。
照常地在四周布下隔断,鲁道夫斯一马当先地冲了进去,肆意地往四周发射着各种魔咒。宅子中并没有很多人,仅有为数不多的凤凰社的成员留守,猝不及防间,仓促地应对着。食死徒们一层层地搜索而上,见到人后,便是毫不犹豫的死咒,同时,还不断地破坏着房子的原貌,显然是希望给凤凰社留下一个严重的警告。
在混乱的激战中,贝拉留在了第一层,紧贴在门边的墙上,守住了门口,在躲开凤凰社成员的攻击的同时,还不断地发射着咒语,阻止他们试图的逃跑及报信。一个又一个人倒在了她的魔咒之下,瞪着绝望的眼,没能逃出宅子,而楼上的搜查战斗,也已快接近尾声。
突然,从楼上直直地冲下了两人,在黑暗中看见贝拉守在门口的朦胧身影后,一起举起魔杖向她攻击而来。躲开了左边的一道魔咒,在右闪时,另一道魔咒擦着她的脸而过,将她的面具打了下来。她迅速地连着发射了两道魔咒,一道直直地穿过了左边那个人的心口,使他悄无声息地倒了下去,而另一道,则射偏了少许,还听得见那人倒在地上后轻微的抽气声。
贝拉走上前,试图再补一道,却在月光的照射下,惊恐地发现倒在地上的竟然是伊登,那个在毕业时,笑着谢谢她,说她给了他七年的美好回忆的腼腆男孩。楼上的战斗还在继续,可一楼却诡异地安静,那声响,似是离了好远,隔成了两个世界。
不敢置信地蹲下身,她语声有些颤抖:“伊登,伊登。”而伊登在看清贝拉的脸后,却突然停止了试图爬起的举动,伸出手拉上了贝拉的手:“贝拉,是你吗?”
贝拉不觉眼前有些模糊,反手握住他的手:“是我,怎么会是你,伊登?”
伊登的笑容有些模糊:“今天是我留守,却没想到会在这样的场合下和你重逢。”
快速地为他施上治疗咒后,贝拉自责地低下头:“对不起,对不起。”她不知道除了对不起,她还有什么能说。
伊登眼中却没有恨意:“不用对不起,我们原本就是两个阵营,在战争中,谁死在谁的手中都很正常,那都是我们自己的选择。既然选择了,只能坚定地走下去,不能一边犹豫、一边前行。其实加入凤凰社后,我也杀过好多人了,但我明白我不能心软,否则会有更多的人间接死在我的心软之下。贝拉,我知道你出身纯血贵族之家,若你选择的是与我相反的道路,我想我能明白、并尊重你的选择。”
强撑着说了一大段话,伊登的呼吸突然急促起来,口中也涌出了鲜血,贝拉心慌莫名,着急地想再次为他施展治疗咒,却被伊登制止住了:“没用的,我知道我的生命就要结束了,只是我不知道,我会去梅林那里、还是上帝那里报到。”
他的眼神终于逐渐黯淡了下去,嘴角却漾出了一个解脱的笑容,伸出手抚上贝拉的脸颊,低声说道:“贝拉,再见。”而后垂下了手,凝固住了嘴角的微笑,仍是与当年毕业告别时一般的不舍与留恋眼神,只是贝拉知道,这次之后,是真地再也不会相见了。
听着他的呼吸渐渐浅了下去,看着他慢慢阖上眼,贝拉只觉得满嘴的苦涩,压抑得她透不过气来,眼角终于缓缓滑下一滴眼泪,却不知道究竟是为他的死亡还是为她自己的悲哀。楼上传来了鲁道夫斯得意的命令声,显然所有的战斗已经结束,他们将带着战利品回到voldeort庄园,向他们的主人汇报他们的胜利。可贝拉却突然地想逃开这一切,不愿面对自己究竟是站在哪一方的立场。不假思索地,她选择了幻影移行,先一步离开了这座宅子。
下意识地回到了格里莫广场的布莱克大宅中,她直接幻影移行到她的房间中。透过房间中那面镜子,她第一次正视如今的自己。憔悴的面庞、疯狂的眼神、散乱的长发,贝拉喘着气看着镜子,镜子中印出了她惊恐的表情,这一切,竟然和原著中描写的贝拉特里克斯如此相似,难道,她真地已经变成了这样一个疯女人了吗?
无力地滑坐在地上,她只觉得无助而无措。她到底是为什么会加入这些斗争中,她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今这个模样?不是为了理想、不是为了爱情,她究竟是在被命运逼迫中,还是在自我的放弃中,走到了如今这一步,她所害怕并极力试图避开的这一步?
找不到原因,更找不到答案,她突然想起唯一可能可以求助的对象。贝拉来到了久未前往的书房,书房中,菲尼亚斯正在画像中打着瞌睡,听见开门的声音,看见走进来的贝拉,他似乎吓了一跳:“小贝拉,你这是怎么回事?很久没有看见你,怎么成这副模样了?”
贝拉苦笑一声,连她自己都已经快认不出自己了,似乎所有曾经的理智、冷静都已远离,只剩下了疯狂,那种判若两人的感觉,让她很不好受。倚着菲尼亚斯的画像坐下,贝拉喃喃地问道:“曾曾祖父,我有一件很令人不可置信的事情想告诉您,您能相信我吗?”如今,唯有选择性地将自己的事情告诉菲尼亚斯,求得他的意见,才能让她冷静下来,判断出自己究竟该如何走下去。
“说吧,我听着。”看到了贝拉的沉重,菲尼亚斯知道她一定是遇上什么难以解决的问题了,也严肃了起来。
整理了一下思路,贝拉缓缓开口:“请您先不要追究我到底从何得知这一切的,因为连我自己也不知道确切的原因,只是,从我6岁生了一场大病后,我就模糊地知道了我将来的一生可能会遇上的人和事。”
停顿了一下,看着菲尼亚斯兴味的眼神,贝拉继续说道:“在这个预言里,我嫁给了鲁道夫斯?莱斯特兰奇,并和他一起成为了voldeort的追随者,为他效命。后来,voldeort因为一些原因失败后,我和鲁道夫斯为了得知他的具体下落,对着弗兰克?隆巴顿和艾丽斯?隆巴顿用钻心剜骨逼供,试图找出他的所在。结果,我们把他们两个逼疯了,而我们自己,也被投进了阿兹卡班。在voldeort第二次复出时,我们越狱了,并继续为他效命,可惜,这第二次,他还是失败了,而且,我也死在了战斗中。”
说出了一部分深藏在心底最深的秘密后,贝拉似乎轻松了一点,这么多年来,她只能一个人提心吊胆,却没有一个人可以商量,那沉重的感觉,使他已不堪重负。
听完她的话后,菲尼亚斯并没有立即接口,而是闪烁着眼睛,在想些什么。等了一会,他开口问道:“你说你是从6岁开始,就有了这个预言的记忆?”
“对。”贝拉点点头。
“那这也是当年的你为什么似乎总在恐惧,总感觉自己的力量不够,而不断地逼迫自己学习、学习再学习的原因?”
“是的,我希望能够有足够的力量,帮我对抗这个命运,逃开可悲的结局。只是,我没有想到,我还是会遇上voldeort,还是会被迫加入食死徒,还是会为他而效命。”
“所以你才会自暴自弃地干脆就这样加入他的战斗中,没有自己思想地听从他的命令?”菲尼亚斯的语气忽然有些严厉起来。
“那我能怎么办?用尽一切方法,还是没有逃开原本的命运,我还能怎么去反抗?”
“可你有没有想过一点,你知道的所谓这个预言,到底来自哪里?或许,到目前为止发生的一切,的确是和这个预言有着大部分的重合,可是,它仍然有着漏洞、有可以让你思考的地方,只是,你似乎却只迷惑于它的表象,而忽略了其他问题。贝拉,你是在钻牛角尖。”菲尼亚斯加重了最后一句话的语气,激得贝拉猛然抬起了头,亮起了期盼的眼神。
第四十一章
〖hp〗叛逃 第四十一章 菲尼亚斯看着贝拉,叹了口气:“贝拉,你其实一直在恐惧、在逃避,因此,才会让你失去了正常的判断力。当你知道你自己遇上了voldeort后,你就对所谓的命运有了悲观的认识,总觉得自己再也逃不开,总觉得所有努力都已经白费。可是,你有没有察觉那些已经改变的地方?例如,你并没有嫁给鲁道夫斯。”
“可那只是太过细微的改变,并不会影响voldeort所坚持的理念,更影响不到全局,而我注定死亡的命运,是和他的失败相连的。”贝拉有些不确定地反驳。
“即使是细小的改变,也可能影响全局的最终结果。预言有其不确定性,在人生的道路上,会有许多岔路,而预言只是说出了其中的一种可能而已。看似不起眼的变化,却可能引发整体走向的不同。至少,贝拉,若真有一天voldeort不知所终,现在的你,会为了他而誓死效忠,并下手讯问弗兰克他们吗?”
贝拉摇了摇头,她不会是为了爱情冲昏头脑的人,她依然会有自己的坚持,也会选择对自己最好的做法。
看见贝拉摇头,菲尼亚斯说道:“所以,即使voldeort会在以后失败,但若你没有过激的手段,不在他失败后继续坚定地坚持对他的拥护,那你未必不能逃开被投进阿兹卡班的命运啊?”
贝拉的眼神终于渐渐清明了起来,虽然她所知道的,并不仅是一个预言如此简单,但前世的现实中,《哈利?波特》只是一本童话书,正义战胜邪恶是不变的宗旨,为凸显主角而丑化配角,也是惯常的做法,为什么她要如此相信前世的一本童话书,而将自己的生活搞得如此糟糕?
无意识地抚摸上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凉的感觉却突然让她想起了这个戒指原本所代表的意义,这原应是voldeort的魂器之一,为什么他会让她戴上,为什么她从未感觉到其中所蕴含的灵魂的封印?想起在毕业前一晚他回来后带给她的不同的感觉,以及之前平安夜那次他们所谈论的话题,贝拉渐渐有一个猜想浮出心底,难道,他真地尝试融合了所有魂器,形成了完整的灵魂?若真是如此,那对原著而言,的确已经一个很大的改变了,是否也会进一步影响到结局?
无数的猜想让她逐渐理清着自己纷杂的思绪,也让她有了再一次审视自己命运的勇气,只是,她仍然有着一点担忧。“曾曾祖父。”她低声迟疑地问道,“如果,voldeort的结局真的还是如预言般失败了,那我该怎么办呢?我并不想去赌一个未知输赢的未来。”
“呵呵!”菲尼亚斯突然笑出声,眯着眼如一个老狐狸,“聪明的赌徒是不会把所有家当都压在一个筹码上的,既然如今你注定逃不开voldeort,那为什么不尝试为自己留一个退路呢?正义一方至少需要表面的所谓仁慈与宽大,若布莱克家有另一个投向邓布利多所代表的正义阵营的后裔,即使得不到真正的信任与重用,但至少可以在适当的时候争取一个求情的机会。”
看着贝拉已经有所领悟的表情,他接着道:“若voldeort真地失败了,我想正义一方是非常欢迎曾经的失足者幡然悔悟、弃暗投明的,他们需要这样的人来展现他们的既往不咎与人心所向,即使时过境迁后他们会再一次进行清算。而你并不需要他们真正的接纳,也不必等到事情过去后的清算,你只需要争取这一段缓冲的时间,就可以照你原本的计划远远地离开了。只要远离了斗争的漩涡,及早隐退来表明自己的无意相争,我想,到那时候,也不一定会再有人非要困住你不可了。”
听完菲尼亚斯的话,贝拉终于扬起了微笑,恢复了曾经一贯的冷静表情:“曾曾祖父,谢谢您,我想,我明白该怎么做了。”无意义地自暴自弃并不能改变自己的将来,就这样甘愿成为一个食死徒,或许才会使自己真地走到那既定的结局,再无改变的可能。不到最后一刻不放弃,才是她一贯的性格,不屈服于现实的糟糕情况,才是她应该采取的态度。收起所有不确定与害怕,她终于决定不再犹豫和彷徨,真真正正地去面对自己的命运。
掩上书房的门,回到自己的房间,贝拉端坐在窗边,抱膝看着窗外的夜色深沉,慢慢沉淀着自己的心绪,努力试图理出下一步的前进方向,包括她必须决定的以后的身份,也包括那仍不得不承认的心动与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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