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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0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30节

    “你干爹没啥事儿,背后是层纸,肚子上的肉厚着呢,抗糟害。”

    “可是······肠···肠子都掉出来了···”薛里来颤颤巍巍地抬起他那张很没骨气哭花了的脸,心有余悸的说。

    “我说没事就没事,你搁这坐着,我去病房看看你大爷去。”

    “哦,好。”

    后来阚飞被转进了特护病房,跟阚翔在一个房间,都是伍立伟花钱托人给办的,这年头啥都不好使就钱管用。

    薛里来在阚飞的床前守了一夜,听见阚飞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就是朝他要烟。

    “不行干爹,你才做了手术不能抽。”薛里来小声的嘟囔着,眉毛皱成了一团。

    阚飞眯眼笑着看他,怎么越看越稀罕,难不成是因为他是想要薛印儿子的缘故?

    “没事儿,死不了,快点,给干爹拿根烟去。”

    吱吱扭扭,薛里来拗不过阚飞,最后还是依言给他找来一支烟点上,瞧他那个不情愿的样子,阚飞感到欣慰。

    “干爹,我大爷他每次发病了都这么吓人吗?”阚飞点点头,靠在床头惬意的吸烟,薛里来咽了咽口水继续小声问,“那···那你不害怕吗干爹?”

    “害什么怕,都是一家人,你大爷他又不是鬼。”

    “可是他都动刀了,那个······那个大爷他杀人都不犯法的干爹。”

    “是我把他给气急了,他都好多年没拿刀捅过我了。”

    “什么?难道我大爷以前发病时也拿刀捅过你?”

    阚飞笑,扭脸逗薛里来:“怎么?你心疼干爹了?”看他眼泪汪汪那个样子阚飞还有些心疼,也不打算在逗他了,“那都是以前了。头几年你大爷的病不稳定,有时候发病了控制不好就那样了,我这身上的疤有那么几处是你大爷给添上去的。”

    “干爹······”

    093 心理建设

    掐了香烟,阚飞伸手揽住薛里来的后颈子把这孩子带到自己的胸前,亲昵的揉了揉薛里来的头发哄到:“没事儿,你干爹皮糙肉厚的抗糟害,你大爷就是自尊心太强,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小的时候我总挨村子里的淘小子欺负,哪适合都是你大爷护着我。”

    阚飞像似忆起了什么陈年往事,渐渐地松开薛里来,仰着脸看着天棚出神:“有一年冬天我掉到了冰窟窿里,三九寒冬的天能冻死个人,连大人们都以为我必死无疑了,就你大爷自己顺着冰窟窿跳下去把我薅上来的,那一次,差点没上来的是他,那个时候我就发誓了,这辈子我一定要对你大爷好,他总说他要好好学习,考上北京清华,然后考研,考博士,等参加了工作就能出人头地,在北京城买大房子把我跟你奶奶接去住,从小到大他学习一直名列前茅,谁也没想到他怎么就失利了就疯了······”

    阚飞红了眼圈,太多太多的陈年往事让他心里泛酸,沉默了几秒钟,坚持住说完了最后一句话:“他给自己太大的压力了,把他给压垮了······考不上又如何呢,现在不也没饿死没冻死,以及人能在一起才是最幸福的事啊哥······”

    后来医生来给阚飞检查的时候,薛里来听见他干爹跟那医生说了这样一句话:我是不会送我哥去精神病院的,你甭在跟我逼逼那些没味的了。

    阚翔被注射了镇定剂,不过他第二天一醒来就蔫吧了,像个做错事的孩子,垂直脑袋都不敢看对面病床上卧着的阚飞,伍立伟想劝劝他,走近一瞧,这疯子在那自己个偷偷抹眼泪呢。

    还是客服最了解阚翔,他张嘴的第一句说的是:“那面那疯子你他妈要是敢拿刀捅自己我就从这四楼上跳下去你听见没?”

    吸了吸鼻子,阚翔还低个脑瓜子不吭声,老半天身后的阚飞也没动静了,阚翔瘪瘪嘴很委屈很小声的唤出了声:“飞飞······飞飞······”

    “哭毛哭,我又没死,被跟娘们似的唧唧歪歪的,我饿了。”算是给彼此找个台阶下,对于他这疯子哥哥,他就得哄,这些年下来成了习惯,戒不掉了。

    果然,阚飞这面声未落,那面的阚翔就霹雳扑棱的跳下床,踢上鞋子就往出奔:“我现在就回家给你做饭吃,你等我哈。”伍立伟丢下一句我跟去看看,便拉开房门追了出去。

    收回目光,阚飞瞧着一脸憔悴的薛里来问他:“给你爸打电话了吗?”

    “打了,他手机关机,家里电话没人接,不过我给他发短信息了,他一开机就能看到的。”

    这话本来是阚飞笑着问的,等他听完薛里来的回答后脸上的笑容没有了。

    家里的电话没人接,他没回家吗?那他昨晚去哪儿了?

    “这都几点了?你在给他打一遍看看开机没有。”阚飞纠结,他明明知道薛印不是贱货,昨儿他才上了他,他那下面那么紧,一看就知道那后面几乎跟原装的没有差。但他抑制不住的胡思乱想,想昨晚

    他房间里接电话的男人是谁,想他没回家去哪了,为何连手机也不开。

    是不是他不该半途离去,小白脸子还醉着呢,会不会有人潜入他房间趁人之危了,该死!妈的!阚飞越想越烦,他现在想啥都没用,就应该把人先找到在说。

    收了钱,薛里来可怜巴巴的望着阚飞摇着头,小声嘟囔:“没看见······”眨眨眼,他瞧着阚飞那个忧心忡忡的劲儿,加之昨晚阚翔给他的惊吓,这小子不知道联想到什么突然开口问,“干爹,你别吓我啊,我把他那么大个人不会有事的,可是······可是他电话从来都不关机的···”

    阚飞一愣,觉得自己不该把情绪摆在脸上吓唬孩子,咧嘴露出一口大白牙:“没事儿,别瞎寻思,你把他那么忙,兴许手机没电了,兴许手机落哪了,他能有啥事儿。”

    “应该像你说的那样,现在小偷那么多,手机没准被摸走了呢嘿嘿。”

    “儿子,干爹有个事要知会你一声。”

    “啥事儿啊?”漫不经心的口吻。

    “干爹喜欢你爸,想追你爸,你同意不?”

    “啥???”薛里来震惊,前些日子他还问了,当时干爹可不是这么跟他说的,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呢,干爹一脸的凶神恶煞,像极了讨厌他爸似的。

    “激动个啥,干爹想做你亲爹,你给不给机会小鬼。”阚飞白眼,这小崽子毛愣三咣的呢。

    “给,给给给,干爹你要能把我爸解救于水火之中,那就是把我也解救于水火之中啊,快点快点把我爸收了吧哈哈哈哈。”

    “这就把你爸给卖了?”

    “嘿嘿嘿,这不是想你做我亲爹嘛,咯咯······”

    “过来儿子,给爹稀罕个,哈哈哈哈。”

    “嗳对了干爹,医生不是说你没放屁之前不能吃饭吗?那你咋还忽悠我大爷回家做饭去啊?”

    “你大爷先做着,赶紧扶我下床走走,我酝酿酝酿这屁就放出来了。”

    “噢噢噢噢,那你慢点啊干爹,我给你拿鞋。”

    ······

    薛印洗完澡之后直接退了房,他先前平复下去的情绪在洗澡的过程中再次爆发出来,尤其在他从他的身体里挖出那种东西的时候,他对自己感到深恶痛绝。

    他一分一秒也不想继续在这里待下去,他恶心的快要吐了。想到阚飞他心中有恨,十三年前是,没想到十三年后又把他再一次推入了火坑。

    他快速地洗好身体,迅速地穿好衣装,俨然又恢复了平日里那个社会精英的清冷模样。

    路过林海东的身边,他礼貌而疏离的留下一句“我先走了”就头也不回的走出那间这辈子他再也不想踏入的套房。

    薛印的心一直在狂跳,他总觉得旁人瞅他的目光很异样,好像所有人都知道了他昨晚在1808那间房做过的事情,他感到恐慌。

    强迫着自己镇定,在前台结了账,随后他驾车驶离了华旗饭店,一路踩着油门开上了立交桥,最后车子在太阳岛入口处停了下来,他一坐就坐到了日上三竿,阳光洒了一车厢。

    下午一点半的时候,薛印才堪堪回神,这才发现被他攥在手里的手机一只都黑着屏,他试图开机,最后发现他昨晚把电话的屏给摔裂了。电话开不开机。

    起车,准备开回江南去重新买一部手机,他已经想明白了,反正他不会再见到林海东,事情就到此为止。

    而他待会买好手机之后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阚飞的电话号码从他的手机卡中删除,那个男人,他也不想再见了。

    除了这些,最要薛印忧心忡忡的就是他会不会“中上”这个问题,如果有了他要怎么办?这么荒唐的事情他要怎么再一次去面对,他该如何向薛里来解释?

    他无法做到像正常女人那样堂而皇之的走进医院,去仔仔细细的跟医生沟通他身体的情况。不,那绝不可能!

    如果被发现了他可以生孩子,他一定会被人当怪物抓起来做什么科学实验的吧?他会上新闻头条,不久之后,全世界的人就都会知道他会生孩子!

    薛印的脑子很混乱,他越怕什么脑子里就越往出冒什么,刚刚做好的心理建设又一次崩塌了。

    薛印心灰意冷,觉得一夜之间他自己构筑经营的城堡被他亲手毁于一旦,他马上就会失去一切,所有人都快要知道他的丑态了。

    一路狂飙着车子开到南岗的华滨手机卖场,用最简短的时间选购了一台商务手机。

    赠送的礼品他一个没要,根本也没有时间去排队等着抽奖,他换上他的手机卡,匆匆就下了楼回到车子中。

    才一开机,一串手机短信就发了进来,薛印挨个查看,有公司秘书的,有公司员工的,还有几个客户的,最后他看到了薛里来给他发来的短信,上面说阚飞被阚翔拿刀捅伤住院了,他这俩天放假都不会去住了,要在医院照顾他干爹。

    不过是零点零分零秒的慌神与下意识对阚飞身体状况的担忧而已,薛印的车子没能及时的在十字路口刹车,而被横向拐入路口的车子直接顶着滑了出去。

    一阵天旋地转,薛印好像听见了耳边嘈杂的喊声,接着他就进入了黑暗中,但是他不想就这么闭上眼睛,他不要进医院,他昨天才与人肛交,会被发现的吧······

    做好饭的阚翔被伍立伟拉着回到了医院,俩人刚走进大堂,发现手机落在车中的伍立伟要阚翔站在边上等他,然后他推门出去回到停车场去车上那他的手机。

    有120急救车轰鸣着驶入医院,呼呼啦啦的一群人从车上抬下一个担架,阚翔捧着饭盒站在一楼大堂的门边,好奇地透过玻璃向外张望。

    很快医疗人员就推着那担架冲进了大堂,一溜烟的又推着担架向里面的电梯跑去,这些人从阚翔面前擦身而过的时候,阚翔瞪大了眼睛,他好像看见了印印······

    094 病床

    “怎么了?”拿好手机返回来的伍立伟揽着阚翔的肩膀问道。

    阚翔摇头,亦步亦趋的跟着伍立伟进了电梯,比起印印他更担心他的飞飞。

    一直到阚飞排完气,捧着阚翔给他做的宇宙在那意思意思的吃了几口后,忧心忡忡的阚翔还在回忆着刚刚的那一面之缘。

    他抬起头,目光穿过病床上靠着的阚飞落到薛里来的脸上,想了又想,慢慢的开口:“小靴子,我刚刚在一楼的大堂好像看见了印印,他···他闭着眼睛躺在担架上···旁边的人说是车祸···”

    “什么?”

    咣当,饭煲掉到了地上。

    “飞飞你别跑啊,刀口会被撑开的······”

    “小靴子我就看着像,不知道是不是你爸呢,等等我你们。”

    阚飞领着薛里来一溜烟的从四楼跑到了一楼导诊台,问东问西之后又一路奔到了急诊室,的确有出车祸的人员被送来,但是好几起,在不同的地点,身份还没有确定下来。

    伍立伟追着阚翔跟下来,这对兄弟一天到晚给他找事干,通过关系,最后还是确定了下来。

    阚飞拉着薛里来坐在手术室外候着,伍立伟把阚翔给带走了,去处理这起交通事故的后续,原本阚翔赖着不走,要不是伍立伟拿阚飞吓唬他,阚翔是不会乖乖就范的。

    薛印的手臂有一处骨裂,其余的都是擦伤跟撞伤,还有轻微的脑震荡,索性没有什么其他的大碍,腰颈脊椎都完好无损,内脏也没有受压迫破损之类的。

    依然是托关系找的人,把薛印给弄进了阚飞的病房,来来回回这么一折腾,阚飞的刀口撑裂了,他躺回去又补了七八针。这回他肚皮上那俩口子真真像俩只蜈蚣了。

    这个五一劳动节过的,跌宕起伏曲折离奇的。

    阚飞提前跟薛里来打过招呼,等薛印一醒,他说两句话后就赶紧知趣的滚出去,别搁这做一百度的大灯泡,他要跟他爸你侬我侬一会儿说点悄悄话。

    薛里来唯命是从,薛印一醒,他就乐的露出两颗小虎牙,喊了一声爸你醒了,我担心死了,你好好休息吧之后,拎着他的书包拔腿就滚走了,造的薛印一愣一愣的以为又在做梦。

    把目光从病房的门口收回来,直接对上阚飞那张大黑脸,又是一愣,面色上多少有些不自然。

    怔了几秒,薛印干涩的开口:“你怎么在这儿?”

    “守着你呗,”柔柔的语调,跟梦里的一样,“咋开的车啊,还能撞上,你把孩子给吓坏了。”

    “我······”本能的想解释,阚飞说话的语调太过温柔,差点要他沦陷进去,收了声,不愿在多言,薛印翻了个身躺下去,脑子乱糟糟的,他还是进了医院。

    阚飞那双虎目闪了闪,瞧着薛印的后脑勺没言语,这种态度让他不舒服,想发火,目光又瞥见他胳膊上缠的绷带,阚飞寻思着算了,他是个病人,这次就饶了他,不跟他计较。

    贱嗖嗖地掀开被子光着大脚丫子迈过去,踩着薛印病床下摆放着的拖鞋垫了一脚直接抬腿上薛印的床,赖了吧唧地掀开人家的被窝钻进去,侧着身子搂住薛印的腰,亲昵的跟他耳语:“大宝儿,昨儿真不该把你一人扔那儿先走的,我哥跟一捡破烂的干仗把人给揍医院去了,被警察给逮起来要我去领人,嘿嘿嘿,昨儿你咋还退房了呢,嘛去了?手机也不开,往酒店电话咋还别人接的电话,那人谁呀?”

    薛印不烦阚飞,就是心里面过不去那个坎儿,原本阚飞一翻上床的时候他就该做出拒绝的动作,但是他没有,莫名其妙的就顺从了。

    他一张嘴,那个油腔滑调的调调不禁惹他生气,刚欲开口骂他,这人就说了这么长的一段话。

    然后薛印愣了,身体绷紧,心跳加速,阚飞在跟他说什么?什么昨天他不该先走,什么警察什么电话?昨天他去酒店了???

    “咋了?别不好意思啊,跟我面前就别装了,咱俩昨天干了······”热乎乎的气儿吹进薛印的颈子上,痒的他心脏突突狂跳,先前苦闷的情绪瞬间一扫而空,薛印竟然感到高兴,觉得自己幸运。

    “疼不?”阚飞说着,那大手爪子就开始有点不老实的往薛印的病号服下摆钻去,踅踅磨磨的拐到了那滑溜溜的肚皮上想揩油,“下次我给你挖出来,别动,害羞啥啊,昨儿你哪儿没被我摸了看了的,嗳你还记得不,说要给我生孩子呢,嘿嘿嘿······”

    “什······什么······?”阚飞的话震惊了一向自诩清高的薛印,他难以想象他居然会对阚飞如此轻松的说出他压在心底十多年的秘密,他是真的疯了吗?

    “什么什么?我都录下了我跟你说,你喝醉了贼可爱,稀罕死我了——靠!别给老子岔开话题,你手机咋不开机,你昨晚去哪了?那男的谁啊???”

    “手机,手机摔裂了,”薛印很想解释出来,又气不过自己的妥协,说了一句之后立马口是心非起来,“关你什么事儿,话多。”

    “怎么不关老子的事儿?怎么不关老子的事儿?昨晚谁把你睡了你不记得了?老子现在是你男人,你要敢给老子戴绿帽子试试,看我不剁了你的薛印。”

    “拿来——”薛印没由来的脸红心跳,他后悔自己咋早没发现阚飞的温柔呢,对他鬼使神差了,完全没有抵抗力,连骂他他都觉得开心。

    “什么?”薛印的一句话让阚飞没头没脑的,想了想,这色魔赶紧给鼻子往脸上爬,哦哦哦着拽下裤子掏出自己那玩意就拽过薛印的手往他那玩意上摸,臭不要脸的吆喝着:“给你,玩吧,想咋玩咋玩,贼好玩嘿嘿嘿······”

    薛印一惊,急忙收回手,想了想,也壮着胆子的又重新摸了回去,狠狠地了阚飞的大兽头一爪子,疼得这汉子嘶嘶的直嚷嚷,跟掉了腰子似的,薛印窃喜。

    “嘛呢你,知不知道抠坏了没得玩了,傻啊你。”阚飞凶巴巴,黑着脸,疼死他了。

    “你昨晚来了?”所答非所问,不听阚飞说清楚,薛印心里头就是不踏实,林海东那男人是什么意思。

    “屁话,没来咋干的你?一个劲地让我动让我动的,你咋那么饥渴呢你?别跟我假清高装绅士,你床上啥样我可都知道。”

    “我···我都说啥了?”阚飞意外薛印居然没生他气,给睡了就是不一样了哈?

    “想知道?”趁火打劫的节奏,“那你转过来给我亲亲。”

    薛印小脸子,果然是没好意思转过来与阚飞面对面,不过他出奇制胜,直接伸胳膊摸上了阚飞拿到裤裆外的大家伙,特小声的说:“摸···摸摸吧···”

    阚飞夸张,鬼哭狼嚎的喊着爽!舒服!要薛印好好给他摸,结果摸来摸去薛印就摸了一手血。

    他一慌,急忙翻身面对阚飞,望着那张对他笑着的大黑脸,薛印很快就能想到来龙去脉,他问:“咋还有血呢?”

    “跑的,撑开了,薛里来担心你。”他没说他自己担心,拉出薛里来当挡箭牌,大黑脸盘子,可真黑。

    薛印很想问问阚飞他是怎么看待他们父子俩的,问问他是真心想跟他们一起过,还就只是图一时的新鲜玩一玩,好好过有好好过的态度,如果是玩一玩的话,自然也有玩一玩的方式······

    这些话,它哽在喉头,他是个要面子的人,薛印问不出口,那样会又矮了他的身份,现在这样,已经很被动了,真的不能在降格了。

    “哦···”他的回答是淡淡的,突然回笼的理智浇熄了爱情的火苗,见他残忍的拉回了现实。

    “喏,给你看看。”阚飞从被窝里伸出去一只胳膊,回手够到他放在床头柜的手机,笑嘻嘻的调出视频播放,然后五一劳动节那天晚上薛印的“美态”一一暴露在当事人的眼底。

    当薛印在手机中看到、听到他自己对着阚飞说出薛里来是他为他生的时候,他的心瞬间蹦到了嗓子眼,脑中的弦全部崩断,慌得恨不得马上跳下床逃之夭夭。

    幸好······幸好阚飞不信他的话······

    阚飞从他的身后搂着他,握着他的手一块拿着这只手机,狡猾的薛印撒了一个谎,片阚飞松了手回身给他去拿白开水,而他则争分夺秒的把这视频从阚飞的手机中删除掉。

    他并没有背着突如其来的爱情冲昏了头脑,在这个世界最不牢靠的就只有爱情了,那些“艳照门”的照片都是怎么流传出去的?

    薛印明白,在爱情来临的时候,在圣明的人也难以自控他们来自灵魂深处的爱意,会肝脑涂地的让他们的爱人拍下一些私密的东西,包括他自己。

    所以,为了永绝后患,还是趁现在删了的比较好。

    他只是理性并不是冷血。

    他只是在自我保护而已。

    无关他信不信任阚飞的人品。

    095 恋爱中的负数智商

    果然,他的举动令笑着给他端过水的阚飞黑了脸,薛印多少有小小的内疚感。

    他敢让阚飞拍下他们做爱的视频,但他不敢让他说的那些话也存留下来,他很自私,他自己知道。

    薛印看到阚飞沉下了脸,在感情上缺失很多的薛印动了动唇没有多做解释,他也选择了沉默,原本和谐温馨的气氛降至零点温度。

    “你他妈的啥意思?”需要的目光落在阚飞的腹部,阚飞一喊,他就看见红色的鲜血殷开了白色的纱布从里面透出来。

    薛印不语。

    “你瞧不起我是不?你他妈的昨儿放骚就是喝多了是吗?谁来都一样的吧?不过就是被你挑中的按摩棒是不是??”

    依旧不语。

    “说话!昨儿你去哪了?接电话那男人他妈的谁??”

    “请你小声点,我不想跟你吵。”

    “跟我装你妈了逼,说!那男的是谁???”

    阚飞粗鲁的态度惹恼了薛印,他的确不齿素质低下的男人,什么话可以好好的说,心平气和的说,脾气如此暴躁怎么得了。

    “你是不是想错了什么?”骨子里的高傲让薛印不肯伏低做小,他淡漠的双瞳清冷异常。

    “你什么意思?”阚飞一滞,心里头毛毛的,以他对薛印的了解,他基本能猜到接下来薛印要跟他说什么。

    “你有所需,我有所求,不过就是一拍即合。懂了吗?”薛印为自己打气,他就该是这样拒人以千里之外的,这才是他。

    “哈?”阚飞乐了,没想到他还真就不如这小白脸子想得开,“你言外之意咱俩就是炮友呗?想了就开个房操你一把?”

    薛印脸色一僵,他不爱听阚飞直言不讳的表述,明明可以不发展成现在这种状况的,他不知道到底哪里弄错了,刚才不是还好好的吗?

    只是逞一时口快,薛印脱口而出:“对,我一个月给你一万块,其他另算。”

    “······”阚飞目露凶光,他恶心心的来回在薛印的脸上黢巡,最后点了点头,咬着牙说:“行,好,成,贱货!花钱要男人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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