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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9节

    绝对妻奴 作者:血吟

    第29节

    阙飞疼极,手忙脚乱的抬着自己的手机使劲揉,他刚才怼得过猛,被薛印柔韧的掌心给弹了回来,差点没给他戳折了。

    马勒戈壁的,啥玩意啊这是,好悬没给他的手指干折了操!

    拧着眉毛低下头再一次拉开薛印的衣服,这一看,阙飞的眉头蹙得更紧,脑门子上的王字纹都快落到了一条线上。

    好像那道疤痕真的跟普通的刀口不一样啊,阙飞认为他还是能分辨出来的,薛印的肩膀圆润单薄,锁骨轻盈犹如倒扣着一个碗,仔细继续探究,耳后肤色与旁处无色差,鼻骨也未下沉呈凹陷状。

    这张脸没动过刀子!

    眼睛瞪得滴溜圆,阙飞莫名的心跳加速,似是什么答案即将浮出水面一样,他试探着用指尖去戳戳那刀痕上的伤口,非同凡响的触觉。

    若不是他得到那张光碟,就是他这样的老手这么近距离的端详着薛印的伤口,都难以看得出他曾经是与人殴斗过的勇士,那韧劲像似崭新的一样,从未被人冲淡过。

    会不会是自己想错了,小白脸子没有跟人潜规则?

    阙飞怕了下去,插着薛印的胳膊把他的外套左右剥开,低头闻了闻,沐浴的香气混合着汗味,结合成某种化学成分,直扑他的面门。

    从没有过的耐性全都用在了薛印身上,阙飞这辈子出来上过薛印一个干净的人外,他后来在碰到的男男女女都不是干净得一尘不染的主儿,他们甚至比阙飞的交友经验还要花花。

    特别的人自当是要特别的对待。

    人这一辈子,总会碰上那么一两个特别的人会要你心甘情愿的特别对待的。

    阙飞定神在桌子的前方细细端详,鼻端是美食的味道,他尝缓缓地拿起筷子,品尝遍了桌子盘子里每一道佳肴,才试着钻研怎样炼成的。

    阙飞被打青的眼睛一直胀得难受,但他心里面却已然不是想薛印一番这么简单了。

    阙飞像揉面团一样,一丁点一丁点的细细揉弄盆子里的粉面,他想起了小时候在村口捏橡皮人的老人……

    突然想到了什么,阙飞起身抱着醉得软了一摊面条一样的薛印上了床,随后他起身四下里巡了一圈,很快便瞧见了明晃晃摆放在酒柜里的各色饮料。

    别说这套房钱贵花的冤,看人家想得多周到,好吃好喝的玩意一应俱全。

    阙飞拎起一瓶柠檬水拿在掌心……

    他今儿没想怎么样了薛印,就想着跟他唠唠,帮他开拓开拓这不开窍的思想,怎么也得有个循序渐进的过程,直接生单刀直入,怕是会闹个两败俱伤。

    冷脸到笑脸相迎的突破是成功的飞跃,累出了一脑袋汗的阙飞长长的吁了一口气,薛印的思想实在禁锢了,怕是他有年头没有跟人交流过了。

    不离不弃坚持不懈,阙飞试图找出能与薛印一起的完美理由,过程十分艰难,多大的鞋就配多大的脚,多大的屁股穿多大的短裤!

    怎么办?

    托着腮帮子思考,放入老僧入定。阙飞琢磨着晚上回家网上看看,得买一款帅呆酷毙的衣装,还得在来一些花俏配饰,必须让自己高端大气上档次,这样才与薛印般配。

    他完全不像伤害或打击薛印,却又难以克制那种类似于给薛印的脑子里灌输思想的冲动,告诉他,他是他的追求者……

    091吃枪药

    阚飞痛定思痛后,还是自私的选择了内射在了薛印的屁股里,这是一种占有的宣誓。

    妈的,他不是嚷嚷了好几次他能生孩子吗,给他生,这一批小蝌蚪都给他,看他要不给他生个儿子出来的,操!

    射过之后的阚飞瞧着一眨不眨盯着他看的薛印心里面柔软了不少,他臭不要脸的继续深埋在薛印的身体里,自他身后拥着他躺在一个被窝里。

    “睡吧,待会儿起来我给你弄出来。”蹭了蹭黑发,咬了咬耳朵,阚飞伸手环在薛印的腰腹,手掌落在那道疤痕上,细细地摩挲,脑子里突然就想到薛印说给他生了个儿子的话,这男人怎么会这么有才?呵呵······

    薛印如同一只被主人搂在胸怀中宠爱顺猫的老猫,迷迷糊糊的依偎在感受着主人梳毛的恩赐。眯起眼睛,放轻了呼吸,周公很快就把他接进了梦乡。

    阚飞搂着薛印用他那狗鼻子来回在薛印的颈窝处嗅闻,恨不得抬起一条腿在薛印身上次一泡尿宣誓他的拥有权。

    日头西沉,洒了一室金色的暖阳,阚飞有些惝恍,他跟怀里的薛印是不是飞升了?咋这么幸福呢。

    斗转星移,沉沉浮浮中,一通急促的电话铃声猛地将阚飞从周公的怀抱拉出,,怕扰醒了薛印,阚飞急忙忙松开被他抱在怀中的薛印,蹑手蹑脚地冲下地。作势要把那声音消灭。

    陌生的号码,阚飞疑惑着接起来。

    “我是是我,马上就到······”

    警察局打来了电话,要阚飞去领人。

    阚飞慌了手脚,阚翔已经很多年没有真正的犯大毛病了,他心突突,生怕阚翔闹出了大事故。

    叽里咕噜的套上衣裤,本想着给薛印留个字条的,又觉得娘们,反正有电话,还留什么纸条啊。

    带上房门之前他最后朝着里面看了一眼,薛印面色祥和,侧身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窗外的月光钻进来,在他的脸侧照出一条光道,晃亮了他的睡颜。

    “到底咋回事,你他妈的——”要不是伍立伟拽着阚飞,他真真要冲上去揍阚翔了。

    “唔···”阚飞一比划,阚翔害怕的缩着脖子往后退,双手捂着脑袋怕挨揍,“不是我不是我,我没错我没错。”

    “不是你的错——你他妈的没事发什么疯你?”阚飞火大,阚翔虽然有“杀人许可证”可他没有啊,这家伙倒好,还把人揍进医院去了,他鸡巴又得掏腰包给他擦屁股了。心烦!

    事情是这么一回事,阚翔去学校报到,路上遇见个收废品的,然后他就跟上去小声问对方收铁不?

    收废品的四处张望了下说收。

    阚翔又说有点长。

    那人说没事先领我看看。

    阚翔说等晚上吧。

    到了夜里阚翔就把收废品的领到了铁路上,指着地上的火车轨道说就是这两根,哈尔滨到满洲里的,你开个价吧。

    收废品的一听当时就火了,骂了阚翔,之后他俩就动起手来,阚翔没吃亏,就把那收废品的给干了。

    天晓得阚飞刚才搁薛印的床上接到派出所打来的电话是有多担惊受怕,他当时就怕他哥受了委屈。

    不过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现在他就想给他哥俩杵子,没事儿就他么给他作个妖,败坏钱玩!

    事情是伍立伟出面给调解的,钱也是伍立伟给拿的,阚飞厚着脸皮接下来,又给伍立伟打了口头欠条,说等着以后他有钱了就还他。对此,伍立伟从来都是笑笑说不急。

    “飞飞你别生气,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没咋地吗?不是你说的有人欺负我要我撒开欢的死磕吗?那你啥意思啊,是希望躺在医院里的是我吗?”有伍立伟给他撑腰,软蛋的阚翔胆子大了起来,掐腰挺胸跟阚飞耍横。

    “滚蛋——”阚飞懒得搭理阚翔,想着没啥事他就回酒店了。

    “你骂谁?”阚翔偷眼瞄瞄伍立伟,瞧见对方给他竖起一个拇指,这家伙他心里有底了,抢了两步道,扯住阚飞的腕子不放他走。

    “行了行了赶紧哪凉快哪呆着去,烦你知道不?”阚飞没给阚翔好脸子,推搡着他想抽身走。他现在急色,有了媳妇儿忘了哥。

    “阚飞——”阚翔一听这话火了,“你再说一遍你烦我!”

    “烦你怎么了?烦你怎么了?我他妈的就烦你了咋地吧!”阚飞今儿也是吃了枪药,一点没惯着阚翔,站在道牙子上黑着脸凶阚翔,时不时的往街上望望,想拦个车走人。

    “你再说一遍!”阚翔的世界里有很多好朋友,但最亲的人就只有一个弟弟,他吼着甩了阚飞一耳光力气大的愣是给阚飞打的从道牙子上踩秃噜了卡下去。

    伍立伟没成想这哥俩还闹急了。赶紧上前架住阚翔说劝,阚飞从地上爬起来,甩也不甩阚翔,冲正好开过来的一辆出租车招手就要走。

    浅见阚飞要走,阚翔着急了,伍立伟拉着他他气极,照着伍立伟的手腕子就一口,随后推开伍立伟就奔着那出租车的车头冲过去。

    把司机吓坏了,他才挂上档抬离合,幸亏没轰一脚油门,否则就闹出人命来了。

    “你下来,阚飞你给我下来!下来!下来下来!!!”阚翔红着眼睛站马路上拦着出租车大吼大叫,情绪很激烈,司机瞧着他那个眼神有些不正常,脊背毛毛的,忐忑的扭脸看阚飞,没好意思说出什么猜疑的话来。

    “你下不下下不下???”阚飞坐着没动,透过挡风玻璃死盯着他哥瞧,心里头闷着股火气,又不能在阚翔身上发泄,最后他还是妥协了,因为阚翔跟他喊他要不下去他就去死了,他知道阚翔能干出来。

    阚飞下车,伍立伟还是递给了司机师傅二十块钱,陪着笑说耽误师傅做生意了。

    阚翔还挡在出租车前不动弹,恶狠狠、气呼呼,带着点疯狂的瞪眼看阚飞。

    叹口气,阚飞服了软,走到阚翔的身前伸手揽上他哥的肩膀,哄劝着说:“这不是下来了,咋还黑个脸呢?别气了,我刚那都气话,不烦你,我稀罕你了哥。”

    “真的?”半信半疑的表情,脸上明显有期待。

    “真的,这都养你十多年了你咋还不信呢,走吧,回家,陪你玩游戏去。”阚飞瞅着他哥的脸,脑子里浮现的却是薛印,心痒难耐的,真恨不得把阚翔敲晕了插上翅膀飞过去。

    伍立伟站在他们的身后瞧着阚翔跟他弟的互动,果然,阚翔也是个养不熟的白眼狼,他对他在怎么好,阚翔的心里也只有阚飞一个人。

    手腕被咬出了血,阚翔不闻不问,阚飞说跟他回家了,他立马高兴地挎住阚飞的胳膊蹦起来。

    回家的路上,伍立伟一直竖着耳朵听着后排坐着的阚翔跟阚飞对话,眼光总时不时透过后视镜向后扫去。

    “飞飞,刚才我也不对的,我跟你道歉行吗?你可千万别真烦我,我会受不了的,会疯了的。”

    会疯?嗤······你个疯子跟我说疯,跟小白脸一样,傻蛋一个。

    “都说没真烦了,你咋还不信呢哥?”阚飞扭脸给了阚翔一个大笑脸,亲密的身后揽上他哥的肩膀头逗他开心。

    “那你刚才要去哪?是要离家出走吗?”

    “没想去哪,就是逗逗你,我能去哪啊,离家出走吃不到你做的饭我会饿死的哥。”

    “哼哼···馋狗!”

    “汪汪汪······嗷呜······”

    “哈哈哈哈别挠别挠了痒,飞飞我痒,呼呼回去给你做夜宵,做飞飞大饼好不好哈哈哈······”

    “成,主子说吃啥就吃啥,小的没意见长官!”

    “哈哈哈哈飞飞我爱你······”

    “嗯,我也爱你哥······”

    ······

    睡到半夜薛印醒了过来。头晕脑胀的他首先想到的是赶紧给薛里来打个电话,他瞧着这天色已经很晚了。

    伸手摸到的是床头柜前的座机,他怔住,不是他发现了时间不对,不是电话打不了外线,而是他察觉了身下的异样,有······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了出来······

    惊慌失措到无法呼吸。

    不是梦吗?

    猛地回头,空空如也,这里除了他自己没有任何人!

    “梦中人”是谁?是谁是谁是谁?

    是谁跟他做爱了???

    毫无线索,没有一丝一毫有关“那个人”是谁的证明。薛印头疼欲裂。

    他拼了命的回忆,昨日的记忆只停留在他抽出了第二支红酒那里,剩下的一切他都不记得了······

    捂着昏沉迷糊的脑袋,薛印唾弃自己的荒唐,他想起了他发短信给阚飞留门,那门他开了一宿······

    “醒了吗?”外面是黑的,只有他这间屋打着床头灯。并不陌生的声音吓得薛印立即回了神,似乎一下子连头也不孕不疼了。

    满目错愕,瞪眼瞧着高大的黑影从昏暗中走出来,越来越清楚的轮廓,越来越快的心跳······

    “薛印,你的门未锁,而我正好住在你的斜对面。”

    092 疯了

    林海东在薛印的床前站定,他居高临下地审视着一身痕迹的薛印,他也不懂后来为何还会对这间屋中的动静好奇。

    他溜达过来去发现这门未锁,他试着往里推了推,没想到就这么进了来,没有瞧见之前那个男人,一室的凌乱跟麝香也足以证明现下是个什么状况,有人爽完了走了。

    “每次见到你的方式都很特别不是吗?”

    “是······”薛印垂下眼,抖着唇问出心中的疑惑,“是你吗·······?”

    林海东被薛印这没头没脑的话问得一愣,接着,他发现薛印落在被中的双手很刻意地绞在了一起,他在害怕。

    林海东何其智慧,前后串联不难想象这句话中的玄妙,他的眼光暗晦不明,他选择了沉默。

    良久,他岔开话题说:“虽然这很突兀,不过我的确对你有好感。”这话题岔开的并不高明,岔开跟没岔基本没差,薛印死了心思。

    除了最初初那一丝无法遮掩的失态外,薛印很快恢复了常态,冷冷的说:“能回避一下吗?”

    林海东低头审视着他:“好。”说完,挺拔个子的林海东转身踏出了这间卧房,开了客厅的壁灯拿起桌上的报纸看起来,看上去他并不想就此离去。

    薛印起身,一气呵成的走入浴室,关上门的一瞬间他双腿抖得快要跪倒下去,满腔都是自我厌恶的恶气。

    他这是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薛印你自作自受!

    薛里来一早就被阚飞一个电话召唤到了他那去,孩子不知道薛印哪去了,他阚飞还不知道吗?

    他跟薛印有了亲密的接触,自然看薛里来更加顺眼,真真把他当成了亲儿子,生怕他一个人在家饿着热着,紧忙给叫了来。

    为了哄阚翔高兴,阚飞架笼着薛里来逗逗他大爷,然后他趁着厨房里给薛里来炫耀厨艺的阚翔没空搭理他时,急忙忙拿着手机给薛印的手机打过去。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不在服务区或者已关机。”

    操!咋还关机了呢?

    开窗户进了阳台,阚飞捏着嗓子打114查到了华旗酒店的前台电话,又费了一番心思要前台把电话给接到了1808房间。

    结果,接起这通电话的不是薛印,是个声如洪钟的老爷们。

    “你他妈的谁呀?我家大宝呢?薛印呢?喂喂喂?这里是1808房吗??我没打错吧我???”

    “他在洗澡,您有什么事儿吗?”

    林海东的直言不讳到把阚飞造了一愣,几秒钟后后反劲儿的阚飞爆发了:“洗澡?洗什么澡?你他妈的是谁?大半夜的不睡觉跑薛印房间干啥去了啊???他他妈的喝醉了,你他妈要敢跟他动手动脚的老子宰了你。”

    ······嘟嘟嘟。

    林海东挂了阚飞的电话,他倒不是理亏或者害怕,而是他十分不屑阚飞这种素质低下市井小民恣意谩骂的腔调。

    他是当官的,位高权重,已经很多年没有人敢这么不尊重他了。挂了阚飞的电话,是他法外开恩。

    口福再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已经没有了任何反应,他心急如焚,不知道为何薛印不接电话,最后他跟前台专线的人员在电话里吵骂起来。逼问着她们是干啥吃的,为啥电话转不进去。

    这一来二去的又在电话里浪费了半个多钟头,最后阚飞大放厥词要过去掀了华旗酒店。他是去了。跟个孙子似的直接上了电梯,到了人家前台连个屁也没敢放。

    到了十八层,他却扑了一个空,薛印退房了。

    可那个接他房间电话的男人是谁?

    这个骚货······

    他骗阚翔出去买包烟,顺带着给阚翔买薯片,他这一去一回的用了一个多钟头,谎言自然被揭穿,因为阚翔亲自趿拉着拖鞋跑到小区里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仓买去抓阚飞。结果发现他被阚飞骗了。阚飞根本没来仓买。

    “你说!你到底去哪了?”才和好如初的哥俩又干起来了。

    阚翔气闷,窝在沙发上不吭声,脑子里满哪琢磨刚刚接电话那男人是谁,不可能接线员转错了电话,就是薛印房间里有其他男人。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一遍遍回忆着那短暂通话中的对话。

    “阚飞你哑巴了?你快点回答我的话!”

    薛里来缩缩脖子也不敢吭声,他大大爷威武他是知道的,一般人不敢惹他发火。

    “说说说,说个鸡巴啊说,我他妈是你犯人啊你老看着我?”被阚翔逼的急了。阚飞顺手抄起茶几上的一茶叶罐子就摔了出去,咣当一声砸在对面的柜子上,发出好大一声响,惊坏了那旁的一对狗崽子。

    夹着尾巴猫着腰,护着一窝狗崽子转移阵地,薛里来噤若寒蝉,脚印儿跟尾巴也夹着尾巴一块随着薛里来护着它们家的狗崽子跑路。

    “砸!你他妈的都给砸喽个天,不砸光了阚翔我今儿都瞧不起你,就跟我装疯卖傻吧,就他妈的作我吧在这!”

    阚翔全然不顾阚飞的厥词,真是搬起什么砸什么,薛里来紧忙锁死了卧室房门,心寻思可别进来啊,电脑啥的挺贵的,别砸坏了。

    阚翔砸烂了客厅的电话,砸碎了本就支离破碎的茶几,踹到了衣柜,生生拿菜刀砍瘪了冰箱的双开门。

    厨房里的锅碗瓢盆无一幸免,只要是玻璃全都被他给干碎了,他就跟阚飞较劲,阚飞也不过来哄他劝他,他就能一直作到天亮。他谁的话也不听,就听他弟弟的。

    阚翔也快被气死了,阚飞愣是坐在那沙发上一动不动,不抬眼皮看他,也不开口求他。

    他扑过去往出拽阚飞的裤兜,掏出里面的钱,当着阚飞的面就给撕个稀巴烂,拿着毽子把阚飞身上的衣服全给剪烂了,他已经疯了,完全停不下来,想把一切都破坏喽。

    阚飞猛地窜起来,抬脚就给了他一脚,阚翔直接被阚飞给踢得向后倒了下去,摔在一片狼藉中。

    他踉踉跄跄的爬起来看见阚飞又要走,也不知道怎么的就把刀子插进了阚飞的肚子上,估计是他们闹腾的声音太大了,连地下室的那帮小子们都听见了。

    搁下面玩着游戏的伍立伟赶紧冲上来,门一开,入目的景象把他吓了一跳,但最令伍立伟惊魂不定的便是阚翔把刀子扎进阚飞肚子里的那一瞬间。

    “你别走别走别走,我不许你走!”阚翔激动地吼着,愣是将那刀子行阚飞的肚子里拔出来,血水喷出了老高,次了他一脸。他害怕阚飞走,想也没想又给了阚飞一下子。第二刀扎得比第一刀深了很多,阚飞当时就捂着肚子弯下了腰。

    伍立伟慌中不乱,抬手肘直接照着阚翔的后颈子来了一下,啪嗒,染着血的刀子掉到了地上,阚翔被伍立伟接住撂倒在地,薛里来已经从卧室里跑出来,哭着直喊阚飞的名字。

    伍立伟呵斥他别慌,赶紧找条毛巾来给阚飞捂住肚子,把滑出来的肠子塞回去。

    三儿跟四儿合着伍立伟把阚飞给抬了下去,其他几人也跟着把昏厥过去的阚翔给抬上了伍立伟的丰田霸道。

    伍立伟没了主心骨,忽忽悠悠的跟着上了车,没一会儿就到了市医院,紧接着阚飞就被推进了手术室。

    第2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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