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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靠绿茶he了(9)

    又在套话了,子桑言书抬起眼眸,扫了一眼他不安分的手,却又没有让他将手拿开,只当是默许了他的行为,淡淡道:是我,当时只是顺手罢了,顺便淹死一个生而不养的畜生,所以持安说得也没错,南海龙王不是什么好神仙,小公子要当心了。
    当心什么?言书你会吗?叶珺澈松开了把玩青丝的手,改为指尖轻点子桑言书左眼角下的血痣,这颗血痣总给他一种很特殊的感觉,就像有很多个日日夜夜他都在看着一样。
    失神之间,一个小厮在门外敲门,向屋内恭敬禀报:小公子,外面有两个人要见见小公子,说是小公子在灵明山上的同门师弟,名叫庭樾。
    庭樾?叶珺澈一下子就坐了起来,惊讶不已,他怎么来了?快请进来!
    谁?子桑言书默默收回了手,语调不知不觉中降了几分,隐隐中透着一丝不悦,却没有明显表现出来,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感觉出来。
    很多时候他都是一副清清冷冷的样子,所以如此细微的变化,叶珺澈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就急急套了衣服和鞋子跑出去。
    子桑言书看着急匆匆跑出去的背影,冷着脸背着手慢悠悠在后面跟着。
    故人相见,自然是要寒暄一番,子桑言书并不想看到那么啰嗦的情景,所以故意在后面走得很慢。
    一条长长的回廊,叶珺澈急着见师弟,就走了那么几步就走到了尽头,而子桑言书却故意走得很慢很慢,似乎是在欣赏久旱之后的雨景,又似乎在试图走近本不应有他的一幅画卷。
    淅淅沥沥的雨声在谱写一曲久旱逢甘霖的乐章,于长廊上子桑言书停下脚步,将手伸出屋檐下,冰凉的雨水落在他的手上,顷刻间便化作水雾,自始至终都没有在手上留下半分痕迹。
    天青云淡,雾雨蒙蒙,整个庭院,乃至这一方天地,便是一幅精心描绘的画卷。
    只可惜了,他始终不在画卷内,也不属于这幅美轮美奂的画中。
    非是画中人,何必强求?
    第19章 渺渺受伤
    怎么也留不住也碰不了的东西,不如不去碰。
    子桑言书看着手上的水雾,无奈晃了晃手,将手中雾气散尽,便要继续往前走。
    直到身后一声呼唤将他叫住。
    子桑先生!
    身后换来一声很轻又急促的声音,子桑言书疑惑的回头一看,原来是周邑在后面徘徊犹豫了很久,这才决定跟过来,特地停留在离他十步远的位置不再向前。
    刺史找在下有事?子桑言书语气淡漠而疏离,似乎不太愿意有太多的交流。
    在他一开始跟着叶珺澈来到沂城时,住在刺史府内便是除了叶珺澈之外的人都不太愿意搭理,所以与周邑的交流便是很少很少,以至于现在周邑叫住他的时候,心中尚怀着忐忑。
    子桑先生请受在下一拜!
    周邑作势真要行一个跪拜大礼。
    子桑言书顿时挥手虚抬一番,一股无形的气劲将周邑准备跪下的身子拖住,皱眉道:男儿膝下有黄金,刺史这是作何?
    跪不得,周邑一样向子桑言书敬重的弯腰行了一个大礼,郑重道:龙王救命之恩,周邑片刻不敢忘,而今龙王降雨救沂城于水火,此大礼龙王受得!
    原是在屋内的谈话,让周邑给听了去,所以这是特地找过来感恩戴德了。
    子桑言书目光在这个自己曾经从大海救出的孩童,如今已经成为了一方父母官,心中还有些欣慰。
    然而欣慰之意只短暂停留片刻,他依旧淡然道:救你只是顺手,多年供奉早已还清,今日之雨源于小公子,你想谢应当找小公子。
    他有意在回避周邑,所以说完就顺着长长的长廊走到前院便停下,走到一处枯树下,隔着一扇不大不小的窗户,看着屋内交谈甚欢的人,眼中缓缓浮现出柔和神情。
    才站了没有多久,叶珺澈就撑着伞缓缓站在了他面前,为何不进屋?站在这里会被雨淋到。
    子桑言书抬起自己的衣袖,让他看清自己洁白无瑕的衣服上,依旧干净如初,站在雨下那么久,但是丝毫没有被雨水沾湿。
    看到了吗?即使站在雨下我也不会被雨淋湿,我可是南海龙王,怎能被雨水淋湿?
    在叶珺澈身后出来的还有两个人,一个就是庭樾,而子桑言书将目光落在了另一个身上,神色一凛,冷声道:十四!
    冰冷的声音,让十四一个激灵,下意识往叶珺澈身后靠了一下,弱弱道:我我是被绑来沂城下雨的。
    庭樾顿时蒙了,绑?他明明是「客客气气」把这条龙给请来了,怎么就变成绑了?
    他是庭樾新交的朋友,言书也认识?叶珺澈还想介绍一番,现在看来是不用了。
    当然认识,南海小太子哪能不认得啊。
    不知为何,叶珺澈总感觉他的话中有几分冷意。
    子桑言书就静静的看着十四,语气冷漠却并不生冷,淡淡道:继续说,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
    堂堂南海小太子,天上人间谁人敢惹?
    就算是受了伤,也绝不是庭樾能够轻易拿下之辈。
    况且对于十四的脾性,子桑言书还是很了解的,他可不相信眼前的凡人能够威胁到十四。
    十四被子桑言书盯着,盯得心虚,又往叶珺澈身后缩了缩,直觉告诉他这个人能够保护他。
    怎么不继续说了?子桑言书盯着他,就等着看他还能找出什么借口来,就连庭樾也不禁侧目等着,不知道还有什么锅等着自己背。
    结果,十四盯着庭樾腰间小化装作配饰的炼妖壶扫了两眼,说:他抓了渺渺威胁我跟着他。
    还真能有锅给自己背啊。
    早就在还在神庙之外,十四就已经给自己找好了借口,所以才没有让庭樾在那个时候把渺渺放出来。
    庭樾还没反应过来,就感觉一股寒冷的气息朝自己扑面而来,腰间的炼妖壶被一股力量给拉了出来,并且将里面一只兔妖给放了出来,原来这个就是他们说的渺渺。
    被关在炼妖壶里面几天,只有两百年道行的渺渺被炼妖壶的气息炼化得连人形都保不住。
    看着地上虚弱昏迷的小兔子,子桑言书周身的气息寒冷如冰霜,逼得十四连连后腿好几步,养了两百年的兔子被伤成这样,子桑言书若是不发怒那他可就不是搅动天地的南海龙王了。
    难怪他还说怎么没有在刺史府或者刺史府附近察觉到渺渺的行踪,当时只在意到了叶珺澈的伤势,没有注意到没有看到这只兔子。
    现在才知道,原来是被庭樾给装进了炼妖壶内。
    渺渺可有作乱?可有杀生?身上可有血腥之气?
    因为他的愤怒,瞬间天空雷鸣交加,濛濛细雨也变成了倾盆大雨,所有的一切都在彰显着他此刻的愤怒。
    被这么一连质问,令人窒息的强大威压之感扑面袭来,一时间庭樾无法喘过气来,根本就来不及思考。
    子桑言书步步紧逼上去,厉声道:还没有想起来是吗?那本座替你回答,这只兔子别说是伤人了,她修为低微,胆小怕事,连一直凶狠的狼犬都会害怕,根本不敢作乱伤人,既然未曾为祸,你为何要收她?
    因为她是妖庭樾几乎是下意识就回答,但是说完就后悔了。
    因为是妖所以就该被你这修道之人装进炼妖壶炼化?妖留在人间就该死?难道妖就不是生灵,就不该活着?修道者降妖除魔为己任,可是她未曾作恶,以灵气修行,未曾走入邪魔外道,你又凭什么收她!
    一粒粒雨水被子桑言书汇聚凝结在周身,冰冷的寒气将水珠全部冰封形成数把冰剑,剑剑直指庭樾周身所有要害之处。
    肃杀之气迎面而来,庭樾想动,可是却发现寒冰自脚下向自己的额身体蔓延,他根本就没办法动弹,想要运转灵力,却发现所有的经脉都被寒气阻塞,也根本运转不了。
    师兄救我!情急之下他只能向身旁的叶珺澈求救。
    第20章 发怒
    如此冰冷的气息,叶珺澈知道子桑言书一定是动了杀念,便两步走上前,抓住子桑言书冰冷的手心,带着一丝恳求道:言书,我知道你此时气愤,他伤了渺渺是事实无以争辩,现在渺渺还活着,你也留他一命可好?
    子桑言书微微诧异,问道:不是让我放过他?他是你师弟,不心疼吗?
    按照子桑言书此刻的怒火,想要让他直接放过庭樾的可能性不大,而且他无故伤了渺渺是真,所以叶珺澈轻轻摇了摇头道:他伤了渺渺,这口气你是绝不能忍,我只求你别杀了他。
    一个杀字触动了子桑言书的心弦,目光不经意间看向了十四的方向,看到他脖子上的白布,正是自己伤的,身上浮现出来的气息倒是稳定,想来是有人帮他疗伤,所以才会好得那么快。
    十四说什么是被绑来,这些话诓骗别人或许可行,但是他太了解十四了,以庭樾的道行根本威胁不到十四,应该是他救了十四。
    如此一想,子桑言书便撤去了冰剑,向庭樾问:老实说怎么认识十四的?
    庭樾下意识看了一眼瑞瑞不安的十四,本想说实话,可是想着他肯定是有什么难言之隐才会如此,便配合着十四来,说着:沂城大旱,他是龙族,所以趁着他受伤,把他绑来沂城威胁他下雨的。
    小小的一个动作被子桑言书看在了眼中,不耐烦道:说实话!
    看着子桑言书好不容易消下去的怒火又烧了起来,十四还是弱弱道:哥,是他在南海边上救了我,想把我带来沂城下雨,后来知道叶小公子是他师兄,发现哥哥在叶小公子身边,所以我非要跟来的。
    终于说实话了,子桑言书撤去困住庭樾的寒冰,冷声道:你伤了渺渺也救了十四,功过相抵本座放过你,但是你要负责让渺渺恢复。
    庭樾松了一口气,还好不用被扎成刺猬。
    刚才那股寒冷的杀气是他在掌门身上都没有感受过的压迫感,而且对方甚至没有真正动手,就已经能让他半点无法动弹,这个人实在是太恐怖了。
    在刺史府内还藏着一个至今没敢现身的神官,子桑言书五指向身后一抓,无形的气劲就把藏在角落的持安神官给拉了出来,丢在庭樾身前,冷冷吩咐:带他去见药王。
    被子桑言书拉出来的时候,持安还紧张了一下,但是好在不是找他算账的,持安也就放心了。
    刚说完,子桑言书就向十四抛过去一个眼神: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跟上去,真当我打伤的伤势是凡人能给你治好的吗?
    子桑言书自知他的龙爪之上含有毒素和煞气,根本不可能可以让伤口自行愈合,简单的药物也无法将伤口的毒素和煞气清理干净,如果不到药王那去处理,时间久了会形成重伤。
    渺渺在炼妖壶里留了两天的时间,只有两百年修为的妖丹几乎要被炼化,就算找到药王,也不是一时半会的时间就能恢复。
    但是刚才子桑言书散发出来的杀气和寒气,让持安的心咯噔一跳,仿佛看到那天在神君仙府外远远看到的一幕。
    所以现在又堂堂正正的机会可以溜之大吉,他自然是一刻也不想要多留,赶紧带着庭樾和渺渺往药王的药王谷跑。
    当敛去所有的寒气之后,子桑言书抬头深深凝望了一眼身旁的叶珺澈,声音低落道:看到了吗?这才是我真实的样子,连十四都在怕我。
    即使知道雨水无法将子桑言书淋湿,叶珺澈还是撑着伞将他牵到假山一旁的水榭里坐下,让小厮备了一些酒水放着。
    他倒了一杯酒递过去,让子桑言书舒缓一下心情,带着一些无奈道:为何言书总是想要让人怕你呢?在我看来,十四看你的眼神并非是在怕你,在他眼中我只看到他对你的依赖。
    叶珺澈如何看不出来,刚才子桑言书逼问十四,就是为了找个合理的理由,能够放过庭樾。
    他不过就是为了找个台阶,顺理成章的下来了而已。
    依赖?子桑言书轻轻讥笑一声,低声落寞道,也许是有一些,可是更多的还是害怕吧,否则
    否则
    他停顿了好长时间,垂眸低头间大片的阴影将他眼中的点点星光掩盖,显得无限落寞和失望。
    他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有喝了好几杯,这才落寞道:我所在乎的人或神不多,十四算一个,他是我养大的,可是他对我的看法和天上那些神仙一样,无心无情,可是转念一想,能这么想也是意料之中。
    这时,子桑言书突然抬起头来,深深凝望着叶珺澈明亮的眼眸,非常认真地问:小公子知道当时我为什么救下周邑吗?
    他只是象征性的问一句罢了,没等叶珺澈回答,他就自己说了下去:因为我平生最恨生而不养之人,我曾和他有着一样的境遇。
    我从出生起,就不容于世间,我是曾经南海龙王和天后私通而生下的孩子,从出生起就一直被关在南海深渊,我的父母只期盼着我死在那个暗无天日的地方,可是我没死,我活过来了,我把他们也关到了那个地方,让他们也体会那种没有声音,没有光明的日子。
    十四就是我掀翻南海时一念之仁留下的孩子,可是他却瞒着我,碰了我的封印,将被我关在深渊中的仇人放了出来,他说他只想放出对他最好的大哥哥,他明明可以直接来求我,我也许会生气,可是最后一定会答应他的要求,可是他没有,他选择偷偷放出来,若不是怕我一怒之下杀了他,他何故如此?他没有信任我。
    一连喝了数杯烈酒,子桑言书嫌杯子太麻烦,便用酒壶直接倒酒。
    外面的雨已经渐渐小了,子桑言书起身缓缓走到边缘,伸出手掌心接住从屋檐上滑落的雨水,可是无论滴下来多少滴,到了他的手上都会顷刻间化作水雾,不会留下丝毫痕迹。
    子桑言书转头看向叶珺澈,淡淡道:你看,雨水始终不会在我的手上留下踪迹,就像这世间容不下我的存在。
    第21章 与君听雨
    那一刻的子桑言书,看起来很是脆弱,眉宇间淡淡的忧愁,与刚才杀气腾腾的样子天差地别。
    怎会?叶珺澈走到子桑言书身边,将他冰凉的手握到自己手心里,柔声道:在我看来十四并非是不信任言书,而是因为知道那是言书的伤心事,不想当面让言书回想伤心事罢了,他若是真的害怕言书,便不会借着庭樾当借口找来见你一面。
    言书也不是不容于世间,其实言书早就已经身在其中,言书救下姐夫,养大十四,留下渺渺都是言书在世间留下的痕迹,言书于他们,于我而言,都很重要很重要。
    子桑言书眼神微动,似乎被触动到,但是很快就把所有的情绪给藏了起来。
    可笑,自己什么时候那么多愁善感了,他早就应该不在乎了才对。
    子桑言书晃了晃脑袋,将这些莫须有的情绪从脑子里甩开,轻笑一声故作轻松道:反正让他们害怕也没什么不好的,至少没有烦人的家伙来找麻烦,众神对我避之不及,小公子为何如此信任我?
    这个啊
    叶珺澈刻意拉长了调子,转个身绕到子桑言书面前,直勾勾盯着他看,沉声道:大概是因为言书长得实在好看,让人一看就心生好感,总之见着言书我就心中欢喜,无需任何缘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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