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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王靠绿茶he了(8)

    为什么?庭樾一脸疑惑,完全想不明白,师父为沂城算过,近百年来,沂城命数未有大旱一灾,并非天道所受,为何不能降雨。
    这个凡人问题还不少,十四只觉得吵得头疼,想要休息一番,然而外面更加吵。
    庭樾住下的客栈里神树神庙很近,所以能够听到外面的吵闹声。
    但是甚少在人间行走的十四,只觉得吵得不行,皱眉问:外面什么声音,人间都那么吵吗?
    一看就是一个涉世未深的小龙族,庭樾耐心解释道:是人间的祭祀仪式,今日似乎是全部的百姓都来祭拜,所以吵闹一些。
    祭祀?十四还从来没有见到过人间的祭祀,便好奇了起来,是祭祀龙王吗?沂城迟迟不下雨,是不是祭祀龙王求雨?
    应该是祈雨,但是不是祭祀龙王,前些天就已经祭祀龙王祈雨了,但是依旧不下雨,所以就开始祭祀别的神,似乎是神树。这几天庭樾一直都在照顾十四,所以并不了解。
    神树?祈雨?除了哥哥,还有别的神仙敢给沂城下雨?十四瞬间来了兴趣,走出客栈去看外面的喧闹。
    这个客栈的位置很好,站在长廊上就可以直接看到神树神庙的位置,也能看清楚祭台上的一切。
    虽然距离远了一些,对于普通人来说是不太能看得清那边发生的事情,但是对于他们一个修真者,一个神龙来说,完全可以清楚的看见,并且听到上面发生的所有事情。
    只是还没有等他们看清祭台上的一切,顿时天色骤变,大风呼啸而过,大片大片的乌云汇聚在沂城的天空之上。
    这是,要下雨
    是谁?十四盯着祭台上看去,这个气息是不是哥哥的气息,谁那么大胆!
    祭台上的尘沙散去时,两人能够清楚的看到祭台上一人手持行雨令,在念着咒语行雨。
    师兄!庭樾惊得瞪大了眼睛。
    第17章 降雨
    祭台上那个人,正是比他早一个月下山的同门师兄叶珺澈,他没想到自己的师兄也在沂城,而且神庙前的祭台上,站的竟然是自己的师兄。
    凡人?十四手上力气一大,惊把长廊上的木栏杆给捏碎了,咬牙道:他不要命了?凡人用神器,反噬重伤,而且即使他死了,沂城也下不了雨,沂城有结界,三年之内根本下不了雨!
    庭樾根本就来不及搞清楚什么结界不结界的,听到那一声会死,便赶紧冲往祭台的方向,要阻止叶珺澈。
    叶珺澈立于祭台之上,一手持着行雨令在施法行雨,而嘴上说的却是向上天祈祷行雨的话。
    在百姓看来,他并非在行雨,而是再向神树祈祷让沂城下雨。
    几乎是在顷刻之间,沂城狂风大作,汇聚乌云于天空之上,隐隐间传来阵阵雷鸣之声,这是要下雨的前奏,全城的百姓满怀期待,纷纷向神树神庙投去敬畏的眼神。
    在庭樾赶到祭台之前,祭坛上便凭空出现一个白色的人影,一手抓住行雨令。
    沂城上的风云骤变引来了在珊瑚宫的子桑言书,等子桑言书赶到的时候才发现,那个敢违逆他的不是天上的神仙,而是一个凡人。
    偏偏还是他最在意的那个凡人。
    子桑言书抓住行雨令的另一角,呵斥道:叶珺澈你疯了!你知道凡人动行雨令会被反噬吗?快停下!
    叶珺澈已经动了行雨令,便不会再停下,他冲着子桑言书咧嘴一笑,道:不能停下,今日我一定会让沂城下雨,无论什么代价!
    阿澈!停下!子桑言书大声喊着,若是行雨令真的降下雨来,那么叶珺澈会被反噬重伤,以他原本就不全的神魂,或许会再次被震散。
    然而面对子桑言书的劝阻,叶珺澈没有丝毫要放手的意思,坚持道:我会让言书看到想看到的一幕,让沂城百姓再次敬仰神树,沂城大旱一年,若是祈求神树能下雨,他们一定会记得神树,再次敬仰神树不会忘记。
    他的目的,竟然是这个
    他眼中的执着,子桑言书看在眼里,可是子桑言书依旧摇头,咬着牙道:不值阿澈,不值!你为此受伤,为此殒命他们都不会感激,不会记得的。
    阿澈,停下!子桑言书凄厉的喊着。
    可是叶珺澈依旧仅仅捏着行雨令不松手,不断往行雨令中注入灵力,天上乌云密布,阵阵雷鸣响起。
    已经快成了
    随着阵阵雷鸣声响起,叶珺澈的嘴角也流出蜿蜒的血丝。
    反噬已经开始了。
    停下啊!子桑言书用力一推,将叶珺澈手上的行雨令强行甩了出去。
    随着行雨令的掉落,天上的雷鸣声也跟着停止。
    看着掉落在地上的行雨令,子桑言书一把抓住叶珺澈的手腕,不许他再继续靠近行雨令,双目瞪着叶珺澈昭示着他此刻的愤怒。
    因为行雨令而停下的雷鸣和狂风再起,叶珺澈知道那是来自于子桑言书的愤怒。
    够了!别再继续了,根本不值得!
    他的眼中满是对于这个人世间的失望,为叶珺澈所做的一切感到不值而愤怒。
    可是叶珺澈并不这么认为,他看着叶珺澈眼角下一点泪痣,神使鬼差伸出手,轻点那一点血痣,轻声道:没有值不值,这天下是神树以命相护的天下,言书恼恨世人忘了神树功德,那就让他们在绝望中看到神树为他们带来希望,他们就会再次信仰神树,言书,难道这不是你想看到的吗
    言书能赠我龙骨,我也能不顾一切让言书看到想要见到的结果。
    叶珺澈嘴角蜿蜒的鲜红血渍刺痛了子桑言书的言,子桑言书伸手抹去他唇边的血,最后还是妥协了:无论是曾经还是现在,你总能轻易说服我。
    阿澈,你又赢了如你所愿
    天幕中一层笼罩着沂城的结界散去,大滴的雨水落在干涸已久的大地上。
    狂风雷鸣声中,满是来自百姓的欢呼雀跃声。
    一声一声的神树,几乎要盖过轰鸣的雷声。
    沂城干旱了太久,一场雨就是他们所有的希望,现在他们认为是神树给他们带来的甘霖,全都在感激感谢神树的神威。
    就连一向不信神明的叶闻煜都心中都隐隐有所侧动,难道真的有神明在庇护?
    不远处跟着庭樾赶到神树神庙的十四,看到淅淅沥沥的倾盆大雨,愣愣站在原地:下雨了,结界破了,哥哥他撤了结界
    他望着祭台上的凡人,他竟羡慕起来,同样也欣慰不已:原来哥哥并不孤单,他有人陪。
    子桑言书从灵囊中拿出一把油纸伞,撑在叶珺澈头上,遮去冰冷的雨水,一只手伸向他,轻声道:地上凉,站起来。
    祭台之下全是百姓的欢呼声,叶珺澈听着欢呼声,看着台下雀跃的庆祝的百姓,叶珺澈欣慰的笑了,向子桑言书开心道:言书,你听到了吗?他们都在高喊神树,是神树为他们带来了活下去的希望,为他们带来了甘露,人间不会再忘记神树了,不会了。
    嗯。子桑言书低低的应着,一样浅浅笑着说,是你结束了三年之罚,我是为你才撤去结界,神树也好,你也好,你们都一样。
    都一样吗?不知为何,每当听到子桑言书说这些话的时候,叶珺澈总觉得心中酸涩,难以自抑,可我只当言书是唯一。
    也不知道子桑言书是听懂了,还是没有听懂,他只是莞尔一笑道:下不为例,日后,无论是为什么而自伤其身,都不值得,记住了吗?
    遵命!叶珺澈表现得像个乖孩子一样,一时兴奋忽略了被行雨令反噬,现在浑身上下,动一下都疼得不行。
    看到叶珺澈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子桑言书笑骂道:刚才一副不怕死的样子,现在就知道疼了?好在行雨令没有完全发挥作用,否则你现在连说话的机会都没有。
    第18章 渊源
    还有心情开玩笑,说明他已经不生气了。
    见着子桑言书可算是散去了眼中的阴郁,叶珺澈干脆带着一丝撒娇,哄着道:所以言书你不是来了吗?你肯定不会让我倒在这个祭台上,对不对?
    子桑言书一时语塞,他倒是清楚,知道自己不会真的让他出事,所以才敢那么放肆。
    下不为例!想想还是气不过,便抬手在叶珺澈头上轻敲一记,把人拉回去疗伤。
    走时余光瞪了一下祭台下的持安,持安被那眼神瞪得汗毛直立,仿佛看到了神君仙府当时的场景,下意识又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确定脑袋还在脖子上。
    人群中庭樾兴奋的朝着叶珺澈挥手大喊:师兄!师兄!我在这里!
    只可惜人群嘈杂,叶珺澈并没有听到庭樾的呼唤声,只是被子桑言书拉着一路往刺史府走去。
    看着自己的声音被人群的声音淹没,庭樾只得追着他们的脚步跟上去,十四在后面抓住庭樾问:你要去哪?你认识那个人?
    当然了!提到师兄,庭樾可骄傲,他是我师兄,平时在灵明山上最疼我了,没想到来了沂城还能见到师兄,本来是想着沂城的大旱解决之后,就去离都找师兄,现在省事了,师兄也在沂城。
    刚才看到在祭台上,子桑言书对叶珺澈的态度非常温和,十四瞬间就有了主意,拉住庭樾道,是你把我带到这地方来的,我现在无处可去,你要找你师兄也必须带上我。
    庭樾惊讶,这条龙变化怎么那么大,蒙了一下之后想到这条龙身上还有伤,自己把他带到沂城来也要负责到底,想了想就答应了。
    当靠近了庭樾,十四才感觉到在庭樾身上有一股熟悉的气息,便把庭樾拽过来,凑到庭樾身上嗅了嗅,终于确定那熟悉的气息从哪里来的了。
    你抓了渺渺?十四瞪着庭樾的炼妖壶,气息就是从炼妖壶里面传出来的,还有浓郁的气息说明才刚被关进去不久。
    渺渺?谁?不认识。庭樾一脸茫然摊开手,什么也不明白。
    十四在心中狠狠的翻了个白眼,道:是一只兔妖,也就只有两百年道行,你今日是不是收了一只兔妖?
    想了想,庭樾点了点头:前日在刺史府外看到一只兔妖鬼鬼祟祟,定是不怀好意,所以就帮刺史大人把兔妖给收了,小爷我行走江湖替天行道!
    这人说得还非常的自豪,就像干了一件多么了不起的一件事似的,当时还不知道,原来师兄就在刺史府,正好现在找师兄去。
    得意之下,庭樾这才反应过来,怎么,兔妖你认识?
    本想让庭樾将渺渺给放了,但是转念一想,十四或许渺渺一会儿还有用,十四也就住了口,道:你不是要找你师兄吗?要找就快些,我饿了。
    不是说神仙不用吃饭吗?庭樾小声嘟囔一声,还是马上带着十四到刺史府。
    虽然被行雨令反噬伤了,但是看到子桑言书回来,叶珺澈心里只有止不住的兴奋,瞧那满脸得意的样子,子桑言书又忍不住伸手往他头上一敲:还笑,伤成这样了还笑。
    奈何心里的兴奋根本就止不住,叶珺澈嘴贫道:反正只要言书能回来,伤得再重一些也没关系。
    你接着贫子桑言书送了叶珺澈一个大大的白眼,然后走到桌前倒了一杯茶,背对着叶珺澈悄悄在茶水中滴了一滴血。
    淡蓝色的血珠瞬间悄无声息混入茶水中,指尖浅浅的伤口也在一瞬间就愈合。
    喝了!子桑言书将杯子递给叶珺澈,目光盯着茶杯就要看着他把茶水给喝下去。
    刚才看到你好像在茶水里混了东西,你不会气不过,所以在茶里下毒,想毒死我吧?叶珺澈半开玩笑,还是将茶水仰头喝完,茶中有一丝奇特的味道,熟悉却又猜不出来是什么。
    这时候子桑言书才笑骂道:就是下了毒,你等着毒发身亡好了。
    完了还是抓过叶珺澈的手,缓缓的将自身额灵力缓缓注入叶珺澈体内运转,替他将反噬的内伤一一抚平。
    混着茶水喝下去的龙血,也在子桑言书的灵力催动之下,缓缓发挥作用,在经脉和五脏六腑之间形成一股柔和温暖的力量。
    被反噬而剧痛的身体在龙血和灵力的作用下渐渐缓和下来。
    这种感觉,还有鼻尖萦绕的少琴香,好熟悉
    好像不止一次出现过
    叶珺澈猛然睁开眼睛,一把扣住子桑言书的手,双目凝望着他错愕的眼神,道:言书给我喝的是龙血?
    静气!子桑言书并不想回答,拨开叶珺澈扣住自己的手,想要继续输送灵力,但是叶珺澈却死死扣住他的手不松开。
    言书,给太子去煞的那天晚上,言书是不是到过永侯府,也是如此为我恢复真气的是不是?棋子上还有床前的少琴香,就是言书留下的对吗?
    当时他还在奇怪,为什么真气恢复得那么快,为什么他在刻棋子时不知不觉就睡着了,还要睡着时体内温和运转的灵力。
    一直到现在他才知道是,所以一切全都不是意外,而是这个令人畏惧的龙王默默做的一切。
    其实不只是那一天,还有更早的时候,我从小就身子就孱弱,但是很多次我受伤,甚至是生病的时候,总会悄悄睡一觉就好了,连父亲师父都觉得不可思议,其实都是因为言书总是这样为我疗伤对吗?
    言书,你究竟在多早以前就在我身边了?
    多早?
    很早很早以前就在了,早到在他降生之前。
    可是这些子桑言书不知道该怎么开口,怎么述说,便选择了沉默。
    他坐在床前垂着的眸子被长长的眼睑遮住,叶珺澈能够看到的只有一片阴影,便倾身凑上前去,想要看清藏在阴影中的情愫,继续轻声追问道:柳虞山上的相遇,是不是言书安排好的?
    问题真多。子桑言书似乎并不打算正面回答这些,一伸手将叶珺澈推回床榻上,继续缓缓输送灵力。
    然而沉默了片刻,子桑言书修长的指尖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叶珺澈的手腕,还是解释了一句:柳虞山只是意外。
    只是他不会说,如果不是那个意外,他能快一点将魔灵给收拾的话,或许子桑言书不会直接出现在他面前。
    意外?叶珺澈不依不饶,继续追问下去,我受伤那么多次,生病那么多次,每一次睡醒之后就好了,都是意外吗?
    大概是不知道怎么回答,也不想要回答,子桑言书只是垂着眸,淡淡敷衍道:你话太多。
    现在子桑言书也就只想让叶珺澈赶快闭嘴,也不知道这个家伙还有多少问题等着自己。
    果然,叶珺澈就像是没有听到子桑言书让他闭嘴的意思一样,空出来的那只手勾起一缕垂在子桑言书肩上的青丝。
    他的青丝竟然那么柔软,摸起来就像摸着上好的绸缎一样。
    叶珺澈勾着那一缕发丝淡淡笑道:持安小神官总是说言书如何如何可怕,可是我看来,言书的心就跟这缕青丝一样软,否则现在我的姐夫可不知道是谁了,龙王大人,可别告诉我,救人的并非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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