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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凌晨用豆浆机by不执灯(8)

    这家酒吧治安不错,余宴川没想到还有人敢这么光明正大地调戏小姑娘。
    直到有人开始上手拉拉扯扯,他终于察觉到一丝不对。
    来真的啊?响哥旁边的朋友伸长脖子去看,管不管啊?
    吵吵闹闹的漩涡中心,一直坐在座位上的人终于站起来,何明天看一眼连忙拉住余宴川:我靠,这不是罗家那个崽子吗?
    谁啊?余宴川不耐烦地扭头,那人看着衣冠楚楚,就是站起来了还没有旁边给他撑腰的小弟个子高。
    这人咱们惹不起。何明天沉下声音,神情有些严肃,我还说是谁敢这么嚣张,沾上他是个大麻烦。
    余宴川挖了一勺蛋糕。
    不喝?那边的声音嘈杂,那走吧。
    笑得很猥琐,听着反胃,女生再次尖叫起来。
    我靠,真带走了!有人喊道。
    那几位出了名的少爷都一副德行,想也知道是带走做什么,也许是有声色犬马的背景相映衬,这荒唐的一幕竟然被适当合理化,两旁不乏有侧头看热闹的人,居然没有一个站出来。
    我赔得起!你们这是违法,是违法!监控录像拍得很清楚!同伴女生喊得声嘶力竭,冲上去又被一把推开。
    接着跟在姓罗的身边那几人窃窃私语一阵,又去捉跌倒在地的同伴。
    响哥把塑料刀一摔,咬着牙抬头看着余宴川,怒火已经窜到了一头金发上。
    这帮兄弟人还都不错,怕他惹出事来没法给家里交代,都等着他来发号施令。
    上不上?响哥瞪着眼的样子很有感染力,何明天突然也跟着摩拳擦掌起来,你要是上我就跟着,不管了,这狗东西非得挨顿揍!
    余宴川将叉子上那枚樱桃吃完,把核吐出来。
    接着他猛一扬手,装着奶油蛋糕的纸碟飞过去,穿过两侧无动于衷的酒客,正正砸在罗少爷胸前,在音乐敲响重低音的一刻开出一朵白色的花。
    谁!
    响哥和那两个朋友立刻站起来,抄起酒瓶子就冲了过去。
    罗少爷的小弟们没来得及寻觅工具,赤手空拳和他们扭打在一起,挣开束缚的两个女生慌张朝这边看了一眼。
    余宴川把最开始抽出的那根烟叼到嘴里,对她们说:拍啊。
    女生脸上还挂着惊惧之下的泪痕,但反应飞快,立刻就意识到这是要先下手为强保留录像,以免到后面起了纠纷,证据再被人做手脚,很多事就说不清了。
    她立刻爬远一些,掏出手机边拍边喊:六月三十号Basement酒吧晚上九点半,这五个人耍流氓调戏女生,以权势相逼要强行带走进行犯罪
    我靠!何明天百忙之中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女生,反应够快的,牛。
    余宴川还没在酒吧里打过架,但看着那边也就是花拳绣腿,他抄起两碗蛋糕走了过去。
    往人脸上扣蛋糕算是损招,但非常管用,一扣就倒一个。
    他对扑过来的人腰际一踹,那人倒退着摔在桌子旁,反身抓了一个酒瓶隔空扔过来。
    余宴川侧身躲过去,响哥对着那人猛踹一脚,就听哗啦一声,身后的玻璃桌子应声而碎。
    他两步上前,揪着那扑到何明天身上的人的衣领,一拳打在他脸上。
    叫喊声、玻璃破碎声、音乐声全部混在一起,光线缭乱中看不清拳头下的情况,余宴川被人在肚子上揍了一拳,他一肘侧击过去,将人打得一个趔趄。
    响哥的喊声最激烈,轮着问候了一遍这帮人的祖宗,又被人不甘示弱地骂回去,拳拳到肉的闷响听着心惊。
    头发散落下来,余宴川侧头看了眼全程录像的女生。
    都拉开!拉开!很快便有保安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大批保安举着警棍冲过来。
    女生适时按下暂停键。
    别他妈再让我看见你一次!响哥还指着狼狈不堪的罗少爷,恶狠狠地骂着,我告诉你
    保安加入后更是混乱一片,拉架的比打架的还多,还有几个踩着地上的奶油和酒滑了一跤。
    站在前面的何明天忽然压低声音问他:等会儿,是不是得去局子走一趟啊,这情况得做笔录吧?
    你说呢?余宴川叹了口气,他仔细看着这一帮人,只有两三个鼻子嘴角见了血,其他地方看上去不算严重。
    上半年的最后一天以滑稽的聚众斗殴结束。
    保安一人隔着一个把他们带出去,酒吧老板和一众跑得远远的酒客站在旁边震惊地目送他们。
    余宴川看了一眼何明天,他脸上的兴奋还未褪去,显然打爽了,一时半刻想不起来罗少爷惹不起这件事。
    一群面色各异的人走出酒吧,几个巡警已经等在外面。
    接着他的手机一震,余宴川看到谭栩给他发了条消息。
    谭栩:你他妈上哪跟人开生日蛋糕party了传的我满朋友圈都是?
    第13章 暗示
    这是他们第一次进派出所,何明天拉着民警问了四次会不会留案底,看样子是终于结束了酒精上头,惦记起了自己回家见爹妈的事情。
    酒吧老板去调了监控,女生的录像第一时间送上来,点开播放的瞬间一片喧嚣充斥在屋子里,国骂不绝于耳,简直精彩纷呈。
    余宴川看到自己面目冷酷地把蛋糕扣在一个人脸上,奶油飞溅,在他眼中拉长成慢动作,与此同时何明天帅气地砸碎了一瓶酒,玻璃碴与酒水同时洒在空中,烟花一样四散开,场面像极了什么荒诞喜剧电影。
    这个女生堪称临危不乱的英雄人物,甚至还在录制的同时解说了一下哪些人是围观群众哪些人是罪魁祸首,余宴川这才发现他们打成一团时还有其他人参战,酒客们也扑上来拉过架,看来还是有不少人在跟着惩凶除恶的。
    几拨人是分开审的,余宴川不知道罗少爷那边情况如何,反正坐在他对面的民警看完视频后,摸着鼻子沉默了片刻。
    你们和徐霏之前认识吗?最后他问。
    响哥还顶着一头沾上了风干奶油的金发:徐霏是谁?
    我认识。余宴川说,她去年九月份在我的花店里干过一个月兼职。
    民警点点头:后来为什么不干了?
    找到固定工了啊。余宴川说完,似乎觉得自己语气不太好,弥补了一下,她干满一个月主动走的,学校的勤工俭学赚不了多少钱,这种酒吧服务员来钱快呗。
    民警了然,继续问了问当时情况,他们四舍五入也算见义勇为,就是勇得有些过头,剩下的时间都在鼓励结合批评教育。
    余宴川听得有些心不在焉,他的目光落到门上,几乎可以想象到谭栩又恼火又无语的表情。
    看来当时还有其他学生在,那段鸡飞蛋打的视频都能传到谭栩手里,想必他们一伙人已经一战出名了。
    谭栩发微信就是来问问情况,但是余宴川很不厚道地问有没有时间来接他回去。
    谭栩问:你进医院了?
    余宴川:没有,没受伤。
    谭栩说:那你自己回不来吗?
    余宴川说:我们打的是罗家少爷,你要是不来撑场面,我可能会在派出所门口被报复。
    谭栩的正在输入中暂停了一会儿。
    余宴川脑海里响起了前几天看的电视剧台词,你难道不愿意为了我树敌吗,男主角说你是我的什么人,我凭什么要帮你,结果下一个镜头就是女主角被绑架
    谭栩:搬盆花都平地摔,就这还敢打罗少爷?
    余宴川拒绝继续回复消息。
    从调解室出来时已经是深夜,某种意义上也完成了何明天要不醉不归的愿望。
    有两辆看上去就价值不菲的车停在路边,看样子是来接罗家少爷的。
    余宴川刚和罗少爷在众人的注目下握完手,现在恨不能把手剁下来,四处找了找才发现谭栩站在街对面。
    跟在身后出来的罗少爷一帮人显然也看到了他。
    路灯将谭栩的影子拖拽得细长,他手揣在兜里,臭着一张脸,面无表情地对他歪了歪头。
    这不是谭栩吗!何明天压低声音在他耳边喊。
    余宴川微微偏过头看向身后,夜风将发丝吹散,他用舌尖碰了碰唇角的伤口,露出一个嚣张的笑。
    如果不看他衣襟上已经干透的奶油和酒渍,这几乎是一个完美的电影谢幕,接着的剧情应该是他走远一些,身后的屋子轰然爆炸,红色热浪翻涌着冲上天,然后镜头逐渐拉远,开始滚动演员名单和下季再见。
    但回应他的只有罗少爷的怒目而视。
    谭栩靠着路灯吹了声口哨,对余宴川说:收敛点,这位爷睚眦必报,明天就砸你店。
    余宴川满不在乎地拍拍他的胳膊,几人并肩走远:你的面子还不够他忌惮?
    我的面子只够他现在不在派出所门口带着保镖把你揍进医院。谭栩挥开他的手,你闻起来像个做面包的厨师。
    余宴川不以为意,拿出手机来看着响哥几人:时候不早,散了吧,我给你们叫几辆车。
    我们自己叫就行,你走吧。何明天摆了摆手,又凑近了在他耳旁恶狠狠地说,你小子背着我傍大人物是吧?自打那天你喊我去酒店VIP会客室我就觉得不对劲,回头再严刑拷问你。
    快滚。余宴川踢了他一脚。
    罗少爷的车在他们面前扬长而去,带起一长串灰尘。
    这个时间打车难于登天,但好在派出所这一片还算繁华路段,没等多久就等来了出租车。
    余宴川坐上去才想起来问:你回学校吗?
    快十二点了哥,谭栩敲敲手表,我现在回去室友掐死我。
    余宴川往里面挪了挪,留出一个位置给他。
    司机从后视镜里瞥了他好几眼,余宴川抬眼时才看到自己眉弓上划了一道伤,虽然在派出所里已经处理好了,但是血痕还在,衣领也洇了一小片血迹,看着颇有些瘆人。
    他抬手按了按,有点疼。
    你什么时候期末?余宴川问。
    明天。谭栩冷冰冰地吐出两个字。
    不像在赌气,余宴川一挑眉:那不好意思,今天这么晚还喊你出来。几点考?
    有事?谭栩问。
    余宴川说得很坦然:也没有,就是万一他砸了我的店,我看看什么时候给你打电话方便。
    谭栩冷笑一声:多大岁数了哥哥,还要别人给你收拾烂摊子。
    你要是你今晚没来,我就都能自己处理。余宴川说。
    话落下后车内气温仿若降至冰点,谭栩用力闭上眼睛,听着司机拨动转向灯的咔哒声。
    咔哒,咔哒,像秒表倒计时的声音,隐约暗示着他某些早已破土的情绪在不受控地滋生。
    余宴川已经说得很委婉了。
    你来了,这代表你愿意管我的事,你既然没有推开我,那我就要闯进你的世界里开疆拓土了。
    得到默许才会有相继而来的索求,谭栩没有咬紧牙关,流露出来一丝特许的信号,得到了变本加厉的野蛮回应。
    这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得不承认他已经不像半年前那样懵懂又自傲,能忍心去丢掉一捧玫瑰花了。
    他强行忽略的反常思绪被余宴川一巴掌拍出来,当事人还事不关己地靠在窗玻璃边上闭目养神,谭栩用力按着额角,压制住了恼羞而起的无名火。
    谭栩本以为这句话所引申出的暧昧氛围要持续许久,但他没想到报应不爽在第二天就来了。
    余宴川给他打电话的时候他刚从考场出来,踩着点一秒都不差。
    刚一接起就是他静无波澜的口吻:我的店真被砸了。
    砸店的人是被小风拎着修枝剪赶出去的,毕竟花店开在学校里面,就算是罗大少爷也不敢太过造次,只是花钱雇了几个人去闹事。
    波及范围不算广,但着实闹得很沸沸扬扬,当天连学校表白墙都在聊花店被m,fǎ,xe,yun,制作推荐~人砸了一半这件事。
    知晓前因后果的人不多,所以故事传得越来越离谱,众说纷纭。
    谭栩过去时,店里已经被打扫得差不多了,余宴川正站在门口,给看热闹的人一人发了一朵花。
    他一只手抱着一大束一只手分发,侧头用肩膀夹着电话,脸上的表情有些不耐烦。
    谭栩走近一些,听到他在说:我说了我不去你把地址发我,就这一次,我不相亲。
    谭栩看都没看他一眼,直接迈腿进了店里。
    怎么回事?他接过小风手里的扫帚,把最后几片花瓣扫在一起。
    没事,有人找茬。小风看到是他,呸了一口,手段肮脏,真不要脸。
    谭栩叹了口气,只怕这还没完,这一出就是单纯的恶心人,没什么杀伤力,昨天让那位少爷那么跌面子,估计还得被纠缠一段时间。
    来这么快?余宴川从门口走进来,把剩下的花插到桶中,不收拾了,先吃饭吧,一起?
    谭栩看都不看他:跟你相亲对象吃去吧。
    第14章 诈骗
    余宴川已经快要习惯他时不时的酸言酸语了。
    柜台桌面上还铺着之前算了一半的塔罗牌,他拿起一张牌卡在指间转了转:今天宜见新朋友。
    谭栩垂眼看着那张在他手指间翻飞的牌。
    余宴川把牌放回桌面,轻飘飘一抹就将一排收整齐,拿在手里熟练地洗了一遍。
    吃飞醋又不做其他表示,可以说是醋得非常不讲理。
    其实今日宜见新朋友是随口编的,他这次起牌算的是林予。
    余宴川这一年来一共经历过两件离奇事,他逐条列在了纸上。
    第一件发生于半年前,一辆白色759跟在他的车身后开了半个多小时,最后剐了他一下绝尘而去,从此销声匿迹。
    根据他锲而不舍的调查,发现这辆车在剐他之前去过龙鼎酒店。
    备注,事发当天是谭鸣生日。
    第二件事出现在这个月,一辆黑色531跟踪他很久,根据多方消息可基本推断,这辆车的车主是林予。
    余宴川画了一个箭头,很轻易就发现这两件事能通过一个人联系起来。
    龙鼎酒店是谭栩家的,林予是谭栩的同学。
    他把谭栩的名字写在旁边。
    推论一,有没有可能半年前那件事也是林予做的?推论二,有没有可能谭栩也参与其中?
    余宴川想不通,干脆在最后关头选择了玄学,但塔罗牌信誓旦旦地告诉他,推论一大概率为真。
    他将信将疑,但还是把这个结果写在了纸上:之前剐我车的是林予。
    没等他把思路捋清晰,一条微信先发了进来。
    点开是余长羽发来的一家高档餐厅的定位,余宴川才想起来是他几分钟前答应下来的相亲。
    进派出所连着花店被砸,连轴转一样的生活因为相亲的加入而精彩百倍,明明中午还和谭栩在食堂吃了一顿相顾无言的饭,晚上就要奔赴另一场饭局。
    他承受了谭栩一中午的阴阳怪气,实在无可奈何,只好和他坦白:我不是真要去相亲,我去打听点事情。
    谭栩释然点头:既然如此,那罗少爷的事也不用我去转圜了,你自己找人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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