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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与青(GL)——一只梅花鹿v(17)

    想到她一旦阖起眼就不再睁开的那一夜,她血红的痛,她艰涩的呼吸,她残缺的身体一步一步被火势彻底吞没。
    Hadinotseenthesun,icouldhavebornetheshade.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灰雪连忙竭尽全力地拽着女人的衣襟将她不断推开,够了...!
    ...能不能不要再强行对我这样!
    怜悯也好,施舍也好,放过我,或者我把命抵给你好不好!?
    沈听澜显然是有点错愕的,她不明白地看着灰雪几秒,再度倾下身扒着她肩膀想要继续1强1吻,却被灰雪奋力挣脱,响亮地扇了她一耳光。
    对话与动作戛断而止,气氛瞬间凝固,两人都因方才的争执而变得呼吸紊乱,彼此僵持的,滞愣地互望对方。
    半响,沈听澜不可置信地皱起眉,面色青灰苍白,她迟钝地退开身,从沙发坐垫间隔底下抽出烟盒,抖着手点火,吸入一大口化学毒素,极为焦虑的独自呢喃: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
    灰雪怎么会这样...为什么......
    女人撑住额头,乌黑的长发跌落,遮挡住她暴瘦的脸骨,呼出的烟雾裹得她脸色更加瘆人,沈听澜无力的歪身倒在扶手上,指间香烟触到了自己的手臂,灼灼蚀着骨肉,而她却毫无反应。
    灰雪...你好残忍。
    良久,女人闷声开了口,姿势一直维持着刚才,你知不知道,在你离开的这段期间,我有多难熬......
    从回来到现在,我已经一个星期没碰过你了,我那么爱你,那么想要你,为什么...为什么你就不能顺从我......
    沈听澜捏着烟支塞进了茶杯里头,整个人的神情涣散而飘浮,你难道一点也不爱我...一点也不需要我吗...灰雪。
    劳倦攀附上女人的眼窝周围,沈听澜双目空洞,拿起茶杯将浸满烟支的茶水喝进下肚,她转过身抓住灰雪的手腕,像毫无意识的苦苦挣扎般:
    你就一点也感受不到我对你的爱吗...灰雪......
    爱?
    你真的知道什么叫□□吗?
    灰雪斜着目光注视沈听澜的一举一动,心底升出愠怒,女人口中所谓的爱,只不过是她为了把自己暴戾的行为合理化,将自己转换置身成一个受害者的荒谬言论罢了!
    你不断一次又一次的强迫我,这就是你深情入骨的爱吗?
    对你而言,其实我只是一个可以供你宣泄1欲1望随意作贱的玩物。只要我有半点违抗你的意愿,就活该被你辱骂施暴。
    灰雪迅速抽出被女人抓住的手,站起身往后大步退去,沈听澜还在佯装无辜脆弱,拼命摇头,焦急地说:不是的灰雪,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对你呢,你听我说......
    你下1药1强1奸我啊!!她突然指着沈听澜的嘴脸大吼,整个身体的神经线紧绷到快要断裂,她原以为从孤儿院逃出来后就能彻底摆脱过往,可女人给予她的救赎,只是把她拖进了另一个更加□□不堪的地狱。
    这根本不是爱!!
    你撒谎!
    陡然间,沈听澜整个人的神态都暗沉肃穆了下来,她起身跟上前,面色阴冷,瘦高的身躯像干瘪的怪物一样压迫着灰雪,直直盯住她的眼神令灰雪不禁背脊一阵凉麻。
    为什么要这样子说我?
    像是极度否认和难以置信灰雪说的这番话,沈听澜睁大双目,弯下身近距离逼近她,她攥住灰雪的双肩,苍白的面孔在视野内无限放大,情绪随着语速越来越激动:
    你别忘了那晚是你求我上1你,是你说你需要我,是你说你爱我
    那些话是你逼我说的!!灰雪竭力甩开女人的牵制,积压的情绪全在顷刻崩泻我一点都不爱你!!
    几乎是同时间,沈听澜突然掐住她的脖子狠狠往后方的墙面撞了上去,突如其来的撞击让灰雪恍了神智,眼前的女人满目狰狞,十指紧紧扣入她的喉管,彷佛要置她于死地般不断蛮力掐紧,口中还在不断怨念你在撒谎...你在撒谎!!
    痛苦的窒息感带着那股可怕的力道就快把她的喉咙扭曲到歪裂,灰雪不停抠弄女人的手指,脸部紫红,眼白凸出,张着嘴却怎么也发不出声音,只有唾液一直不可控地流泻出来。
    双腿逐渐失去支撑力,就在灰雪几欲断气的瞬息间,沈听澜抽了抽神经,又突然清醒过来,她惊恐地弹开手,害怕又懊悔,自责万分,灰雪!灰雪...!
    灰雪脱了力气贴着墙面滑坐了下去,喘着气咳嗽不止,脖颈间皆是女人艳红的指痕,沈听澜连忙跪坐下来把她抱在怀里,慌张又愧疚地道歉:
    对不起灰雪...我不想伤害你的,我只是、我只是一时控制不了...!
    疯子......
    你这个疯子......
    倒在她怀中的人虚弱地指责她,而沈听澜听到这句话后就像被刺中了关键点,她开始神经质地咬手指用力抹脸,恐慌焦躁的不断自言自语,对,我是疯子、我是疯子......
    怎么办,怎么办...!!她突然很无助地抓扯自己的头发,像在频率崩溃边缘的愤恨者,捂住耳朵,红透眼眶哭着责骂自己。
    灰雪怔滞地看着她,见女人曲卷着背部跪在地上捶打自己的头,而后又像某根神经线被折通,吃药...吃药...!匍匐地攀爬起来,冲进房间里翻箱倒柜。
    沈听澜拉倒抽屉扣弄着药瓶,整个人的状态扭曲到了极致,她把药丸几颗几颗地塞进嘴里,觉得还不够就干脆整罐强咽强吞下去,忽然一股力道打掉了她手中的药瓶,灰雪站于她身前破声喊:你想死吗!?
    女人恍如听不见,随着药瓶跌落的方向扑身下去,趴在地面捻起药丸又要送进嘴里,灰雪立即踩碎地上散乱的药丸,蹲下身和她争抢,别吃了!你冷静下来!
    沈听澜突然静止了动作,她抓住灰雪的手腕,神态在抬起头的片刻间一点一点明亮起来,女人咧开唇角,忽然诡笑问她灰雪,灰雪...!你果然还是在乎我的对吗!?
    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你刚刚一定是在撒谎!她突然提高声量大笑起来,随即又翻身紧紧拽住灰雪拉入怀中,你一定已经爱我爱得无法自拔了,灰雪......
    话落,沈听澜倏然奋力把她拖抱1上1床,1强1行压制,灰雪无力被迫地抱着她,抓住她的头发,眼眶酸痛地溢出泪水,止不住颤抖着哭腔谩骂,去死...你快去死啊...!
    沈听澜吻住她的泪,自我沉浸的尤为享受这段爱恋,任由灰雪拼命捶打她,声嘶力竭地咆哮,下地狱!我诅咒你!一定会下地狱!!
    沈听澜吻了她的唇,疼痛化作为爱,她贴着灰雪的耳根,深情又眷恋地说:
    没关系的灰雪,即便真的要下地狱,我也一定,一定会紧抱着你一起下去的。
    作者有话要说:
    「*」这段话出自Emily女士的《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寓意很深。原诗为:
    我本可以忍受黑暗
    如果我不曾见过太阳
    然而阳光已使我的荒凉
    成为更新的荒凉
    第25章 Chapter25
    清净幽闭的秋季来临,窗外冷白迷雾一片,遮蔽了人的视野。
    独自禁闭在屋院里头,灰雪厌闷到了极点便会去往阁楼的书房里翻看书籍,她推开书柜的玻璃门,随手拿出了一本高大陈旧的书本,席地跪坐。
    这本书名为《圣女的贞洁》,对于文中的内容灰雪早已熟读过了不上百次,因为以往待在孤儿院的期间,这是她们每日必须反复背读抄写的词句,几乎所有生活在社会阶层的人们,从出生至死亡都需要熟识其中的经文。
    灰雪翻开页面,纸张悉窣作响,斑驳的墨迹一横一竖地摘写着:「不论男女,一个洁身自爱的子民,唯有处子之身,灵魂才算完整健全。」
    「曾经纵爱失贞之人,将被诋称为不洁,不干净,继而受万人唾弃嘲讽。」
    「包括但不限于组建家庭相爱的兽人需为双洁,高尚的神主拥有精神洁癖,但凡逾越贞洁,均不得受神主保守。」
    但是何谓处身的贞洁,不理当体现在薄膜、是否有留血渍;什么叫做你没有全要了一个女孩子就代表你更加尊重爱她?
    做了就是做了,全要与没全要即等于可笑的论言,不该成为女方睡醒后窃喜的无稽之谈。
    灰雪。不知道从什么开始沈听澜已经从楼梯处走了上来,刺着金丝边的长袖黑袍,身姿高挑纤瘦,隐约露出的手腕脚踝骨感分明,特别透白。
    女人屈膝在她身后坐下,清冷的香息浅浅绕入灰雪的呼吸道,沈听澜靠着她,温声问:
    怎么在看这本书。
    随手拿的。
    灰雪别过脸,沈听澜倾前身盖起书本,两人距离短暂缩近,女人低着眼帘,眼窝深邃,睫毛长而翘,鼻梁秀挺,棱角清晰的唇一张一合,这本书我很早就想烧了,所以别看了。
    多看看我,好吗?说着女人转过脸来,阴郁却美艳的面容近在咫尺,未等灰雪给出答复,沈听澜便主动贴上了她的唇。
    这段日子以来,灰雪大大减少了反抗的次数,可以说是因为知道无用的挣扎只会换来更重的凌虐,也可以说她是在不断承受打压后习惯了被迫与妥协。
    一个拼命想要活着的死者,就需要竭力找到自己的生命价值,即便那是畸形歪扭的爱与渴求,可唯一让灰雪感到自己还活着的瞬间,就是被女人需要。
    这是她活在世上仅剩的生命价值,所以请原谅她的屈服。
    一个人走到了茫然的尽头,就像断却了一切希望,她丧失了喊叫推拒的能力,当有另一个人如痴如狂地抱着她疯狂说爱她需要她,最原始的渴求欲望会扯断人类的道德底线,假以为陷进了这谭泥泞里,与污秽共沉沦。
    燃烧的灰烬烫伤了灰雪的躯1体,她乏力后用手臂遮住脸,疲惫地口耑1息着。
    沈听澜舌忝完滑到掌心的1润1物,撑着身注视她,轻声细语:你今天比以前积极了好多。
    灰雪睁开眼,失真盯着天花顶的吊灯,淡然地回问:不喜欢吗?
    喜欢。沈听澜很快就回答了她的问题。
    很喜欢。沈听澜捧过她的脸庞,再次认真道。
    她指尖力度稍重地摩挲着灰雪的1唇1腹,贪恋地说:
    想要。
    还想要,灰雪。
    夜晚阴晦的柔光被揉碎,融进了女人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她幽深的碧绿色双眸里,盛着极致绝地的痴恋碎光。
    曾几何时,灰雪非常抗拒这一切,当眼前的女人低下身来亲吻她的时候,灰雪迅速伸进枕头底下,抽出藏匿已久的小刀狠狠往沈听澜胸口捅进,拼尽全力剐破她的心肉。
    沈听澜连反应都来不及,失声惊恐,颤颤握着刀柄歪倒下去,鲜血不断流泻,浸透了整个床垫。
    就这样一了百了。
    她能吗?
    汹涌的波涛把灰雪推醒,直到彻底平息后沈听澜躺下身,将她抱入怀里,鼻尖轻轻压在她的狼耳背上。
    女人的拥抱是非常冰冷的,可对灰雪来说,这也是难得一求的拥抱。
    你刚刚好像有点分神。沈听澜牵过她的手,十指交扣。
    可能是因为太累了,加上今天还没有吃......灰雪止住了话语,看着沈听澜轻轻抚摸自己手背的手,转而说:
    对不起,主人,我下次会注意的。
    给你一个小惩罚。说着沈听澜用力咬了一下她的狼耳尖,灰雪惊吓却表现不出来,只能闷声接受。
    夜逐渐深了,沈听澜埋在她颈后享受着此刻的温存,良久,灰雪动了动身,转过正面对女人,微微试探地轻声说:
    主人。
    你是真的爱我吗。
    沈听澜显然对她的这句问话有些出乎意料,她揽过灰雪的后脑勺往自己方向带,含1了一下她的唇放开,爱。
    没有人比我还爱你,灰雪。绝对。
    灰雪直视着女人,从前灵动的双眸染上了丝丝倦怠,里头已然失去了原有的纯净,你能答应我一个请求吗?主人。
    沈听澜凝着目光看她,灰雪牵紧她的手,真挚地说道:我想回去以前的老家,祭拜我的母亲,你能答应带我去吗?
    这次之后,我心甘情愿一辈子待在你身边,不再逃跑,主人。
    沈听澜勾起唇角,不置可否地轻笑,你对我的许诺,好像从没有一样实现过呢。
    .
    什么?
    你真的要离开!?
    像是听到了不愿接受的消息,安娜王妃激动地拽住沈听澜的双臂,女人平声回:
    请安娜王妃放心,只是短暂离开几天而已,药方我已经事先列清了,到时候让侍女按着处方给王妃定时服用就好。
    不行!这怎么行呢,事到如今只有你愿意关心我...知道我病情的人全都害怕我躲避我,如果连你也走了...那我......
    安娜王妃几欲哽咽,沈听澜也只是平静地安抚她几句,她刚想拉开女人缠住自己的手,安娜王妃却突然大力将她推倒至床上,痛哭说:
    凭什么!?凭什么只有我一个人得病,一个人承受这些痛苦!?
    她撕开自己的衣袖,布满脓疮的手臂鲜血淋漓,崩溃哭嚎,沈听澜依旧尝试劝解她,安娜王妃,冷静一点,我答应过您,我一定会尽我所能帮您。
    帮您报复那个男人。
    你们在干什么?
    陡然间,身穿华贵银白军服的罗德王子徒步走了进来,面上看似亲切温和的笑,其实充满了意味不明:
    想不到啊,我敬爱的妻子,竟然和御医如此的亲热。
    就不怕传出去被别人舆论吗?
    他掖紧衣领,企图遮挡住脖颈底下开始蔓延恶化的红疹,自我欺骗地表现出他尊贵身份的尚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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