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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61)

    路南亭:你说是,那就是吧。
    衣物被除尽,尼龙绳绑上脚踝,光线被眼罩剥夺,一切都变得如梦境般虚幻而不清晰。
    被冰冷异物侵入的感觉让秦庄止不住想呕吐,像溺水的人一样在床上反复挣扎。而那个始作俑者甚至不需要亲身上阵,稍稍动一动手指,就能欣赏到他失控的丑态。
    这几天里他瘦了很多,原本就明显的骨头架子更加突出,摸上去时还有些硌手。但一想到这具身体曾经被别人触碰,路南亭又陡然变了脸色,鞭子甩出破风声,激起秦庄一声惨叫。
    后者在床上战栗着,单薄的身躯连一处遮挡也无。他竭尽全力忍受着身体内外传来的疼痛感,道:路南亭,放了我。我不是你的玩物。
    可以啊。路南亭用鞭梢拨弄着他颤抖的肌理,说:可即使你不是我的床伴,你也是我的雇员。只要你赔得起违约金,我可以马上放人。
    秦庄:多少?
    路南亭慢悠悠报了一个离谱的数字。
    秦庄:你疯了?合同上没有这么多。
    的确没有。可要是你肯仔细看看,就会发现,它被我做过手脚。他嗤笑道:秦庄,认命吧。你是我的东西,是丢是留,都只能由我来决定。
    夜很漫长,被疼痛进一步拉扯,便仿佛有一个世纪那么久。
    秦庄在折磨中反复昏厥,又反复苏醒。路南亭仿佛要榨干他身体里的每一丝精力,每次在他刚刚醒来时,就温柔万分地喂水喂糕点,等他稍稍恢复点力气,就开始下一轮的折腾。
    那样不遗余力的做法,不似在对待出轨的伴侣,倒像在处置隔世的仇人。
    到后半夜,秦庄再没了动弹的力气。他被调整成仰躺的姿势,陷落在床榻间,目光所及之处,都是一片漆黑。
    他看不见东西,也摸不着什么,辨不清路南亭的方位,更猜不透那人下一步的动向。
    他就像一块生肉般被绑在这里,哪怕路南亭想要杀了他,也不过抬手之间而已。
    他期待过路南亭怒气发泄完后,会抱一抱他,给他一两句安慰。
    跟他说,你喝醉了酒,那不是你的错。我们可以忘记那一切,重新开始。
    可直到最后沉沉睡去,他都没有等到。
    第九十七章 重生之圈养(14) 路南亭在他唇边烙下一吻,用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道:晚安,宝贝。
    从那一天起, 他好像就变成了路南亭的私人宠物。
    又或者,是那件事的发生,才让他真正看清了自己的位置。
    旧剧不能收场, 新剧杳无音信, 每日被困在那个小小的房间里, 等待着路南亭的到来。
    大半时间只是被绑在床上,眼睛被蒙住,耳朵被堵住, 身体里被塞进各种各样的奇怪玩意。
    听不见声音,也看不见东西,好像他只是一个被用来玩弄和发泄的冰冷器皿。
    连与外界联系也不被允许,手机被收走,大门被锁住。哪怕他竭力挣脱捆缚他的绳索, 在从窗口望向遥遥的地面时, 也会忍不住心生胆怯。
    被困在高塔上的长发姑娘,是否也与他有着同样的感受?
    就在他为无法逃亡而头疼时,钥匙拧动门锁的声音响了起来,吓得他头皮一跳。
    一步, 两步,三步。
    路南亭就这样晃动着门钥匙走进了卧室, 逃亡未遂的秦庄与他在狭小的空间里彼此对视,两人僵持着,沉默着,最后是路南亭先嗤笑一声, 打破了这样的僵局。
    精力还不错。他上下打量了秦庄一眼, 如是道。
    放我出去。秦庄看他面色和缓,以为有戏, 信步走到他面前,想要拿走那串钥匙。
    啪地一声脆响,是路南亭先动了手,扇得秦庄一个趔趄,直接摔到了柜门上。
    后者只觉得半边脑袋嗡嗡作响,口腔里霎时间血味弥漫,等被路南亭掐着脖子提起来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脱力地滑到了地上。
    路南亭动了动脖子,像个恶魔一样低语道:只是不太听话。我说过你可以下来吗?
    气管被压迫的痛苦让秦庄忍不住干呕和呛咳,他刚掰开了那双束缚他的手,又被那人狠狠甩到了床上。
    我没说过我要陪你做这些。秦庄伏在被单上,扭过头来看向路南亭,眼中满含疲倦与愤怒。
    路南亭欺身过去,用充满嘲弄的眼神看着他,笑问:花钱让你培训,给你资源,你觉得我会对一个普通员工这么尽心尽力?
    秦庄:我以为你想培养我
    路南亭:娱乐圈从来不缺有天分的演员,哪怕埋没了你,也不会对我造成多大的影响。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
    他玩味地挑起秦庄的下巴,用大拇指暧昧地摩挲着他的唇瓣,道:我只是想看看,让一个人得到一切,又失去一切时,他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会不会红着眼,愤怒地瞪着我就像你现在这样。
    所以我和宋惜任的事,不是根本原因?秦庄问:你从一开始就想毁了我?
    路南亭毫不避讳:对。
    为什么?秦庄想不明白。
    路南亭勾勾唇,想了个算是中肯的回答:我很好奇,像你这样爱慕虚荣、肯为了一个片约出卖自己身体的男人,要是被剥夺了所有的光环,会不会很有趣。
    秦庄凝视着他幽深的瞳孔,片刻后吐声道:你骗我。如果真像你说的,有那么多后浪推走前浪,你也多得是入眼的选择。何必花那么多心思把我捧起来,又让我摔下去?
    被他一语戳中心思,路南亭的脸色顿时有些难看了。
    秦庄窥破了他防护层的一点缝隙,便大肆向这里进攻起来:路总,你被谁伤害过吗,犯得着费尽心思设下这样一个局?伤你的那个我,跟我长得很像吗?
    这不是你该关心的问题。路南亭霎时冷了眼,面色阴沉沉的,像滴水的云。
    秦庄于是越发得意,他被关在这里了好几天,早生了一肚子暗火。
    秦庄:那就是真的咯?
    啪。路南亭反手又抽了他一巴掌,依然是毫不留情的一下,这次秦庄另一边脸也迅速肿胀起来。
    路南亭:我不喜欢重复已经说过的话。
    秦庄反正已是破罐子破摔,也不给他留面子,咽下嘴里的血继续道:路南亭,你说你可不可怜?你要是受过伤,遇过什么人,尽可去找正主啊。拿我发泄有个屁用?
    路南亭咬牙切齿道:要不是你自己腆着脸黏上来,要不是你自己人尽可夫,我们会变成这样?
    秦庄眼看着这个倒打一耙的男人良久,不知要作何反应。
    好像所有东西都已被他盖棺定论,自己说再多也是徒劳。解释过,不听;放任过,被打。
    即使最开始贴上来的是自己,那他这样又有什么意思?
    主动的就活该被轻贱吗?
    就这样吧。你爱找谁找谁,违约金我总有一天会还你,别在这里限制我的自由。秦庄懒得再跟他掰扯,起身便想走。
    路南亭却又强行将他搂抱住,拽向客厅。
    别急,游戏还没结束呢。我们两个什么关系,何必钱来钱去的,那从来不是我所求。你只要乖乖听话,我可以让你衣食无忧。路南亭就像一个蛊惑人心的妖精,在秦庄耳边说着连他自己都不信的话语。
    秦庄在男人怀里费力挣扎,可他被关了几天,吃不饱穿不暖,早就没了反抗的力气。
    路南亭令他坐上沙发,打开回来时放在茶几上的饭盒,拿起叉子喂他。
    秦庄低头扫了一眼,饭盒里满是色泽金黄的面条,其间掺杂着点点肉沫,上面撒了葱花与龙虾仁,看起来的确让人食指大动、食欲大开。
    可他偏偏吃不了,因为他虾肉过敏而路南亭明明知道,却还是端了过来,不得不说是故意的。
    怎么了,不喜欢吗?路南亭含笑问道:你应该不想我亲自喂你吧?
    尽管嘴里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可秦庄明白路南亭不会轻易善了,哪怕不愿意,还是张嘴吃了起来。
    路南亭喂完一碗,还耐心地拿纸巾给他擦嘴,体贴得像在照顾生活不能自理的幼儿。
    就在秦庄以为这就是结束的时候,他又满面春风地打开了第二碗。
    这次,是椒盐鱼骨。
    吃。路南亭用筷子夹着鱼骨,亲自递到他嘴边。
    秦庄还在男团里唱跳的时候,为了保证嗓子的运行,是极少吃辣的。现在哪怕有所懈怠,也从没这样放肆过。
    可现在路南亭却要用这样的食物来折腾他。
    路南亭耐心地等了十秒,接着将碗往茶几上一摔,捏着他的嘴就喂了下去。
    这沙发转眼就成了他俩的角斗场,秦庄奋力抗拒,可还是有不少鱼骨被灌进口腔里。辣油顺着喉管蔓延下食道,少量甚至淌进气管里,呛得他一阵震天地咳嗽。
    还没等他缓过劲来,路南亭又端来了新的一碗,这次是花椒麻辣鸡。
    秦庄还以为这些天路南亭在床上的作为已经是他所能想象的极限了,却不想最简单的食物都能被他玩出花样来。
    一顿饭活似酷刑,辣得他咽喉肠胃一阵疼痛,没多时吃虾仁的过敏反应也开始作祟,大量红疹弥漫在躯干和四肢上,宛如被上千只蚊子围追堵截,痒得他止不住地挠。
    路南亭自坐姿调整为站立态,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狼狈不堪的丑态。
    沙发附近因为他们两个的争执,已经撒了一地食物和油,脏兮兮的,邋遢得很。
    享用愉快。路南亭欣赏着他痛苦的模样,等他咳够了,便将他拖进浴室里,拿花洒一通冲洗。
    待最后被重新拽到床上时,秦庄已绵软得没了一丝力气。就在他以为路南亭会用强x结束这一天的折磨时,他为自己戴上了眼罩,还往自己身体里重新塞入不断震动的刑具。
    手铐落锁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秦庄挣动,却只能听到金属撞击栏杆的脆响。
    路南亭哼着小调,好像从这场博弈中获得了莫大的快感,最后更是直接低下头来,在他唇边烙下一吻,用温柔缱绻到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道:晚安,我的宝贝。
    【系统提示:主线人物路南亭恨意15,当前恨意值45。】
    黑暗的来袭让秦庄再次陷入被抛下的恐慌中,他迷迷糊糊喊了声路南亭,没有人应。
    那人脚步轻快地离开了房间,没多时外面便传来关门的声音。
    被留下的那个永远是最难过的。
    先前的辣食让秦庄肚子里翻江倒海,皮肤表层又痒得不行而他此刻连抓挠都做不到。
    这身体被刑具调动起欲望,可在无人安抚的情况下,他只能被浪潮一次次抛向高峰,又无力地落下。
    渐渐渴了起来。
    前几日路南亭在离开前,都会为他备好水,将吸管放到他嘴边。可这次许是去得匆忙,把这件事给忘了。
    秦庄想在床上坐起来,可此时绑着他双手的不再是尼龙绳,而是比之坚硬十倍的手铐,活动范围极限缩短,一次次起身尝试,又一次次以失败告终。
    路南亭!他张嘴便喊。
    没有人理他。
    身体里的东西永不知疲倦一样跳动着,带来电击般的尖锐刺痛,他想解脱,却无能为力。
    他所不知道的是,房间里所发生的一切,都被床对面的微型摄像头记录下来,传输到了那个男人手机里。
    第九十八章 重生之圈养(15) 现在的他被厚厚的阴翳覆盖住,死气沉沉的,再不敢轻易与人交心。
    路南亭坐在汽车后座上, 看着屏幕里活色生香又分外残忍的一幕,满意地笑了起来。
    其实哪有什么忘了给水,不过是他刻意为之罢了。
    对于路南亭来说, 调jio秦庄是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
    前世与他相爱的那个人, 他下不去手。哪怕后来与之决裂, 他也没这个机会与时间去做。
    可现在不一样了。
    一切都重新开始,他现在是能轻易掌控那人未来的□□者,而秦庄只是一个没多少人关注的小演员就算消失了, 也没多少人会发现。
    他可以让自己身体里的暴虐因子尽情释放,折磨他,强迫他,侮辱他,怎样都好, 只要自己尽兴。
    控制他的食物与水, 设置好惩罚与奖励,让他顺着自己的心意做事,就如同驯养一只听话的狗一样。
    一段时间下来,秦庄已经能够顺从地完成他的一些指示, 也不会再如之前一样抗拒。
    即使是绑住他的双手,让他主动服侍, 他也会干。毕竟不做,迎来的就持续一整天的饥饿惩罚。
    秦庄聪明,性子烈,得像处理石料棱角一般慢慢磨。路南亭要的绝不止是表面的顺从, 而是从身到心都为自己所掌控。
    自从知晓秦庄出轨以后, 路南亭本已打算不再碰他毕竟没人会喜欢自己的东西被外人触碰。
    可时日越久,有些本能便越发难以压抑, 还是跟他做了。
    但每每亲密接触时,路南亭总会忍不住幻想他在宋惜任床上讨好对方的模样,常常是正当快乐的时候变了脸色,草草结束一场战事,粗暴将人推开。
    秦庄被生生从欲望巅峰甩下来的样子特别好玩,常常是眼角眉梢还泛着春意,眼中莹莹泪花未散,渴望又难过地瘫坐在那里,眼里的希冀一点点消失,就像灯油耗尽、缓缓熄灭的两盏莲花灯。
    恶心。路南亭看着他这幅狼狈姿态,如是道。
    秦庄不会为此而辩驳,他最多只是沉默着自己走下床,去到浴室里洗净一身污浊。
    洗涤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因为路南亭总会一次次把他弄脏,直到他筋疲力尽,再也无力起身。
    路南亭是不惮以最残酷的手段训诫他的,即使磨到他心性全无,路南亭也觉得无所谓,只要还能喘气,还能给他玩弄,就差不多了。
    秦庄似乎也全然接受了这样的命运,对他听之任之,一切要求都尽量满足,将他伺候得舒舒服服的,熨帖得像个花钱买来的便宜鸭子。
    路南亭偶尔也会想些浪漫主意增加生活中的情趣,如办一场简单的二人烛光晚餐,或是带他品一品美酒。
    秦庄是不大能喝酒的,是以两瓶红酒最后都进了路南亭的肚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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