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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60)

    一个用丁点甜头,就能俯首帖耳、乖乖听话的床伴而已。
    宋惜任大晚上接到秦庄电话时, 那人已满口醉话了,显然在这之前已经喝了不少。
    秦庄握着手机,看着左手边催他离开的酒保,口齿不清地表达道:宋先生可以来嗝接我回家吗?
    他说完又远离屏幕,拧着眉头看通讯栏。高挂在第一位的赫然是路南亭的名字,可他下意识跳过了这个,选择了宋惜任。
    他很少喝酒,也不知道自己的酒量能差到这种地步,又或者是心里压着东西,所以自愿沉沦在这样的麻痹感里。
    这酒吧不算偏僻,但时过午夜,客人都走得差不多了,只留下像他这样烂醉成泥的买醉人,徒惹店家厌烦。
    我朋友很快就来了让我再再睡一会儿秦庄说完,便伏在了桌子上,带着轻微的鼾声,陷入了短暂的睡眠。
    四十分钟后,将汽车开成赛车速度的宋惜任,终于在酒吧角落里找到了醉得不省人事的秦庄。
    秦庄,醒醒,怎么喝这么多?明天还得上班呢。宋惜任第一次见他这样失态,摇着他的肩膀,想将他唤醒。
    秦庄迷迷糊糊睁开一只眼,瞅见个迷迷糊糊的人影,也认不出来到底是谁,只傻笑道:明天没我的的戏休休息
    宋惜任只好道: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我家很远秦庄摇摇头:没有家
    见他半天吐不出个有用信息,宋惜任只得将他扛到肩上,带去了附近的酒店。
    像宋惜任这种花花公子,在城中不少五星酒店都有固定住房,方便他不回家时留宿。
    前台见他带人来,心照不宣地递上了房卡,那样心照不宣的眼神,反倒把宋惜任看得不好意思起来。
    万幸的是秦庄酒品还好,没有大吐特吐,也没有说胡话,被他放到床上后也就看着天花板傻笑,一张脸被酒气熏得通红,眼中笑意盈盈,也不知在想些什么。
    宋惜任既然把他带了回来,自然不会放任他不管。先去浴室里取了条洗脸巾来,为他擦洗。
    秦庄乖乖躺着,也不反抗,却在宋惜任即将离开时一把拉住了他的手,放到脸颊边依偎着。
    这举动多少有些暧昧了,就像某种暗示一样,激起了宋惜任心里不合时宜的某种欲望。
    秦庄那双醉眼柔柔地望过来,像一只孤零零的流浪犬般,对宋惜任道:你喜欢我吗?
    宋惜任咽了咽口水,点点头。
    秦庄开心得在床上小小打了个滚,道:我也喜欢。
    他不肯放宋惜任走,又说:那我们在一起好不好?就我们两个
    宋惜任放了毛巾,摸了摸他的脸,问:你认真的?
    嗯。郑重地应允。
    外面的花花草草那么多,你要我现在收心,很难啊。宋惜任故意调侃他。诚然,他对秦庄有好感,但这种喜欢显然不足以让他放弃目前的优势,去过一种专心于一人的生活。
    秦庄显然也有些苦恼,他努力用被酒精麻醉的脑子思考着,半晌,略带点孩子气地回道:那我变好一点可以吗?我要变成影帝
    他说到影帝两个字时,眼睛都放了光,笑吟吟地说:当影帝的话配不配得上嗝你
    他这样竭力证明自己的样子,带着点天真的可爱。宋惜任不自觉就笑了起来,说:好啊,那你可得加油了。
    到这时,秦庄已没了多少力气再说话。他醉得很,也困得很,按他的生物钟,这个点早该睡了。
    可却有一只手,不安分地开始解起他的纽扣来。
    秦庄推拒了两下,许是为了讨好对方,最后仍是选择了放任。
    宋惜任在这方面是老手,整个准备过程里没有让秦庄感到半点不适,一切都显得那样顺利成章。
    直到秦庄在他覆上来时,喊了一声南亭。
    那样温和亲昵的一声,是连路南亭本人都没享受过的待遇。
    宋惜任以一指按住了他的唇,低声道:在我床上,不要喊别的男人的名字。
    秦庄没懂,他只是下意识回抱了对方,顺应了那人的节奏。
    如果宋惜任仔细思考一下,就会明白,其实秦庄从始至终,都把他当成了另一个人。
    只是突然的喜悦冲垮了他的理智,让他下意识忽视了这里面的不合理,去贪恋这一刻的欢愉。
    这一夜漫长又跌宕,秦庄不断地昏昏醒醒,有时感觉自己在岸上,又是又觉得自己在深海之中颠簸。
    吊灯的光明明灭灭,像一场经年的旧梦,纸张染上岁月的暗黄,轻轻一碰就会破碎。
    而他在这样的过往里打马走过,分不清现实与虚幻,竭力想抓住些什么,最后仍是一无所获。
    不要喜欢任书宁好不好?
    其实他更想说_娇caramel堂_的,是只爱我,好不好。
    在他身上作乱的不是他想要的那个人,于是也只得了个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任书宁是谁?
    不重要不重要秦庄自言自语着,又再度睡了过去。
    这样诡异的平静只持续了不到一天,当秦庄从漫长的困厄中苏醒时,迎接他的只有宋惜任贴在床头的一张便签:早餐在保温盒里,记得吃。还有,昨晚的你很可爱。
    秦庄仍处在宿醉的愣怔之中,一时半会反应不过来,等拿起手机看到满屏幕的未接电话时,才意识到出了事。
    翻开聊天界面,路南亭的信息已刷出了99+,点进去一看,全是他在问:你在哪?
    在哪?
    回电话。
    秦庄恍若被惊雷劈中,他怔怔地去看这屋子里的陈设,看地板上散落的衣物,和床上的一片狼藉,一种强烈的恶心感涌上心头,让他猛地冲进洗手间,大吐特吐起来。
    我和宋惜任做了。秦庄裹着浴袍坐在床上,打出这行字又删掉。
    昨晚喝多了酒,宋惜任带我来了酒店仍是不妥。
    他不知道该如何向路南亭解释昨晚的事情,若说他是全然的受害者,可又是他自己打电话喊来的人。若不说,又能瞒得过几时,难道还能心无芥蒂地继续与路南亭生活下去?
    被别人经手过的东西,他还会想要吗?
    秦庄低头看着地板_娇caramel堂_上的东西,不知这到底算不算强j,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保留证据,为自己的以后打算。
    过了很久很久,他才重新鼓起勇气,给路南亭编辑了一条新信息:和同事研读剧本,没带手机,忘了跟你说了。然后按了发送。
    在信息提示音响起时,路南亭几乎是立刻就点开看了起来。
    奇怪的是,一向敬业的他,居然工作日还待在住宅里,不曾出门。
    知道了。路南亭发完便按熄了屏幕,将目光投向茶几,那双本该毫无波澜的眼里,已遍布了寒霜。
    在他目光所及之处,是一堆肆意散开的照片,每一张,都是昨夜街头抓拍的宋惜任和秦庄。
    信任的破裂,有时候就是这么简单,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久久未更,我忏悔。
    第九十六章 重生之圈养(13) 那样不遗余力,不似在对待出轨的伴侣,倒像在处置隔世的仇人。
    秦庄跟剧组请了几天假, 也没有知会路南亭,就一个人在外面的酒店住着。
    拉上窗帘、锁了门锁,一日三餐全靠外卖送, 晚睡晚起, 活得就像一个幽灵。
    无数次, 无数次回想那一晚的事情,仿佛一睁眼就能看到宋惜任压在他的身上作乱,焦虑得头发大把大把地掉, 失眠到早上八九点才能入睡。
    如是过了几天,剧组那边终于坐不住,给他打了电话过来。
    那毕竟是上百人参加的一个大项目,不可能因为他这样一个小角色的原因就搁置。
    看见手机上十几个未接来电,秦庄知道无法再逃避下去, 勉强扒拉出一身能穿的衣服, 搭上公交去了剧组。
    导演本因他的缺席而微有不满,一大堆斥责的话已经近到嘴边,正准备开骂,看见他形销骨立的模样, 又堪堪咽了回去。
    导演盯着他,反复确认他是不是吸食了什么违禁品, 不然为什么能在这么短时间内变成这幅鬼模样。
    秦庄勉强回望,眼神是虚无的,灰蒙蒙的像笼了一层霾。
    导演看他神智还算清醒,忍不住问了一句:你是不是病了?
    病了吗?秦庄不明所以, 借着别人的镜子看了一眼, 镜子中只倒映出一个眼圈发黑、憔悴不堪的男人。
    他归还镜子,斟酌了半天, 才低着头吐出一句:对不起。
    除了这个,他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作为一个演员,他久久未归,还把自己的脸弄成这幅模样,失了职。
    作为一个男人,他和恋人以外的人发生了关系,还只能用谎言去修修补补,失了德。
    导演看出他不在状态,吩咐他回去好好休息、尽快养好身体,就又去与场务交涉了。
    现实就是如此,你不做的事,自有人帮你做。这个世界从来不是谁缺了谁就活不下去的。
    被导演放行后,他也没心情与其他演员攀谈。径直离了剧组,顶着一片混沌的脑子,下意识地,就回到了路南亭给他指定的房子。
    用钥匙打开门的时候,那个男人就站在大厅里,好像早知他会来,特地在这里等着一样。
    回来了?路南亭转过来看他,脸上的表情似笑非笑,那双眼睛仿佛X射线一样,将秦庄照了个无所遁形。
    最近很忙吧?他笑着问。
    有点。秦庄含糊点头,正打算走进门来,路南亭的下一句就让他僵在了原地。
    忙什么?跟宋惜任做//爱?
    秦庄抬眼,仓皇而又恐惧地望向对方,看到的只有那人嘲弄满满的脸。
    路南亭欣赏着他的窘迫与慌乱,好似在看一场有趣的舞台剧,羞辱道:我满足不了你吗?还是你觉得一个容易腻,想出去换换口味?
    路南亭用下巴示意:进来啊,杵在门口做什么,我还会吃了你不成?
    一时间,秦庄有了种落荒而逃的冲动,他躲避着路南亭的目光,寻找着逃生的出路。
    可路南亭却非要逼他做出一个解答,目光胶着在他身上,锁定他所有可躲的方向。
    秦庄咬了咬唇,挤出一句:我可以解释,那天晚上只是意外,我喝多了酒,把他当成了你
    嘘。路南亭笑道:你不用跟我解释。我不喜欢听编造的理由和借口,我也不在乎。你不会以为,你跟我睡了几回,就和我达成什么不可或缺的关系了吧?
    看他止步不前,路南亭干脆自己走过去,一手揽着他的身体,一手带上了门。
    这个拥抱与从前并无什么差别,可以前他的碰触会让秦庄觉得欣喜,此刻却只觉寒意浸透了骨髓。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竟然能一直隐忍不发,直等到现在?
    路南亭的目光贪婪地舔舐着秦庄的脖颈与锁骨,像食客在品味一块美味的熟食,这眼神里欲望大于怜惜,却唯独没有爱意。
    我给你资源,你给我身体,本就是一场交易而已,难道你还当真了?路南亭环抱住他,开始解他的衬衣纽扣。
    秦庄想拦,只得他一句:别拒绝,趁我现在还对你有几分兴趣,乖乖听话。不然我不要的东西,想必圈子里也没多少人愿意接手。
    厨房的玻璃间隔正对着大门,此刻恰好映出两人模糊的剪影。一个是掌控一切的主人,另一个只是畏畏缩缩不敢反抗的奴仆。
    他玩了你几次?路南亭解开他的皮带,将他双手并在一处,系上。整个过程里他的笑意都未减弱半分,看得人毛骨悚然。
    秦庄试图挣扎,但他的力气出奇地大,显得这抗拒如此的软弱无力。
    我不想再说起这件事。是我不对,你要是忍受不了,我们就结束。秦庄受不了他一次再一次地揭开这道伤疤,更摸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未知让人心生恐惧。
    呵。路南亭冷笑了一声,仿佛这是什么天大的笑话。他摇了摇头,嘲弄道:说得不对,该不该结束,你是没有发言权的。只有我玩腻了,你才能走,明白吗?
    路南亭强拽着他走向卧室,在推开门的刹那间,秦庄又有了掉头就跑的冲动。
    房间里,都是一些情趣用品。橡胶的、玻璃的、金属的,像狰狞的刑具一般等在那里,铺了满满一床。
    路南亭按着他的脖子,就像拎着一只稚嫩的猫咪般,将他推了进去。
    秦庄用最后的理智进行着抗争,摇头道:路总,我没有答应过要陪你做这些。
    路南亭将他面朝下按到床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说:以前是没有,但现在有了。谁让你管不住自己下面那张嘴呢?总得有个好心人来帮你洗干净,是不是?
    眼见一切都无法逆转,秦庄心里的委屈,终于在这一刻积攒到了顶峰,迫使他吐出那一句:那你呢?难道你心里就没有过别人,没有把我当成一个陪床的工具吗?
    这句话抛出来后,迎来的是旷久的沉默。
    路南亭停滞在那里,俯视着身下那个人,眼神是从未有过的悲伤与脆弱。这一刻他仿佛又看到了前世的那个秦庄,那个被他捧在手心里爱了好几年的人。
    他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那样真挚的付出,也换不来同等的对待。而如今,旧事重演,这一辈子秦庄还是投入了别人的怀抱。倒好像这份感情从头到尾都是他的一厢情愿。
    秦庄看不到他的表情,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他只是在悬崖边上吐出了最后的遗言:任书宁呢?你敢说,你从来没有爱过他么?
    路南亭终于从失神的状态里苏醒过来,他恍惚间想起,这已经不是前世的那个人了,自己没必要跟他解释什么,也没必要怜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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