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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攻想吃回头草[快穿]——仙旅云归(59)

    秦庄心一横,牙一咬,将裤子直拽到了底。
    接下来的事,多少有些难以启齿。
    他被夹在冰与火之间,一面是地狱,一面是天堂。男人的身体那么滚烫,好似能将他灼伤,背后的镜子又那么冰凉,像风筝的线一样扯拽着他,不让他淹没在欲望里面。
    何况他还是那个施力者
    这样贪婪地与路南亭零距离结合的自己,唯有放浪二字可以形容。
    那些同事、朋友,想必也想不到自己私底下会有这样一副恬不知耻的模样吧。
    除了在他将要滑倒或者将要力竭的时候捞他一把外,路南亭大半情况下只是好整以暇地看着他动作。
    这样的情况倒也挺好,他不用生出什么不必要的怜惜,不用因为爱情而手下留情,想怎么玩弄这个人的身体,就怎么做。
    甚至还能从中获得一点小小的乐趣。
    秦庄在他近乎审视的目光下只觉得无地自容,想捂住脸躲避那人的窥探,又被他强势掰开。
    看着我。路南亭下令道。
    秦庄只得放下手去,强忍羞耻将目光投向他。
    路南亭:说,你是谁的东西。
    这倒像是什么禁忌play了。秦庄以前也多少听过一些类似的玩法,什么叫主人,叫爸爸,叫女王的,各种五花八门的称谓,怎么花怎么来。
    可他未曾做过,也未曾说过,陡然要他在这时说出这样的话来,简直羞耻度爆表。
    他不肯依从,路南亭便干脆停了手,维持着这个状态一动也不动,好似是这场欢爱的局外人。
    秦庄正在兴头上,哪里知道会被突然打断,仿佛坐了一个断轨的过山车,从顶端滑下后便再不上升,那云霄飞车卡在轨道里不进不退,难熬至极。
    他还想讨饶,抱着路南亭脖子想撒娇,被那人毫不留情地扭头躲开了。
    路总秦庄一个尾音拖成三个调,努力换这人半分怜惜。
    路南亭抬起手腕看表,冷淡道:我不认为你还有时间继续跟我掰扯。
    他话都说到这个份上,秦庄也知道示弱没用了。幸亏他脸皮够厚,不消一秒就组织好了正确的答案,红着脸回他:是你的。
    发动机于是缓慢地开始了工作,不疾不徐,好似老板的油还没加够。
    说清楚点。
    秦庄一时又气又恼,抓着着男人的肩膀磨爪子,哼哼哧哧地吐声:我是你的东西秦庄,是路总的东西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你让我捉狗我绝不撵鸡啊
    于是那余音又带了几分销魂意味,似乎这车子终于磕磕绊绊开上了正轨。
    很显然,路总满意了。
    有了这么一段小插曲,两人便磨蹭到差不多中午才出门。
    秦庄努力压下脸上泛起的红潮,将衣襟领结弄齐整,反复拿着手机照镜子,生怕有一丝不合礼的地方。
    路南亭与他并肩坐在后座上,见状忍不住插嘴道:弄那么好干什么?你又不上台。
    总得走红毯吧。秦庄压了压脸上的粉,为他的第一次露脸机会郑重打扮着:不然要是我以后火了,这些会成为我的黑历史,明白吗?
    还没成名就有偶像包袱了?你这要是真成了大明星,那还得了?岂不是一天到晚连门都不敢出?路南亭笑他。
    那倒还不至于。秦庄想了想,眉飞色舞道:不过我肯定会像只花孔雀一样,在镁光灯下天天开屏。
    第九十四章 重生之圈养(11) 秦庄怔了怔,感觉自己就像个无人在意的小丑。
    路南亭并不喜欢孔雀这个形容, 这总会让他联想起另一个讨厌的人,所以他对于秦庄的话不置可否。
    秦庄似乎也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没有再多说, 只换了个舒服的姿势, 半倚进他怀里。
    路南亭没想到他会这样主动, 心中的喜欢多于抗拒,便没有将他推开。
    秦庄于是变本加厉,干脆将脚一并收到座位上, 以他双腿为枕、后座为床,就打算小憩一会。
    路南亭见不得他舒服,登时就不乐意了,瞥了又瞥,几记凉嗖嗖的眼刀子甩过去, 被秦庄全部无视后, 才勉强开了尊口:坐没坐相,像什么样?
    秦庄对于在路南亭忍耐线上蹦跶已经有了充分的经验,知道什么样的度不会惹毛了他,当即毫不客气地回道:反正天知地知, 你知我知司机知,又不会被传出去。而且待会还得走红毯呢, 不能让我抽空休息会啊?
    路南亭额角青筋一跳,正打算组织语言怼他,秦庄就抢先开了口,一句话堵死了他的下文:看不惯啊, 大不了你开了我?
    于是路南亭便无话可说了。
    他在秦庄身上的投入远大于所获取的, 现在断绝关系简直得不偿失。所以他干瞪了半天眼,到底无可辩驳。
    见自己小胜一局, 秦庄简直笑得想死。为避免被路南亭发现,只得将脸埋住,一个人在那狂抖。
    要不那句职场宣言怎么说来着,月薪三万,老板是我爹;月薪三千,我是老板爹。
    他路南亭哪里能找到一个比自己还听话识趣且便宜的下属加床伴啊?想得美?
    一个人干两个人的活,还不求升职只为梦想的,估计整个娱乐圈都罕见了。
    司机是路南亭公司的老人,全程都没参与他俩谈话。
    眼见秦庄这边熄了音,司机从后视镜里一看,便瞅见他老板用一种复杂的,甚至所以称得上饱含温情的眼神看着腿上安睡那人。
    司机便也了然地放慢了车速,将车驶上平稳静谧的小路,让老板的情人睡得更舒坦。
    毕竟是知名杂志一年一度的盛典,其隆重程度简直让秦庄这个土包子瞠目结舌。抬眼往会场里一看,半个娱乐圈的知名明星都在底下坐着了。
    路南亭领着呆若木鸡的他走入候场区,一路上各种名人过来与路南亭攀谈,说着秦庄听不懂的话。
    来之前秦庄还以为自己会是路南亭边上一朵亮眼的鲜花,到了以后才发现,他估计连做助理都不够格。
    而路南亭则完全进入了自己的舒适区,像条人鱼般畅游在这片熟悉的海域里,揣着或真心或假意的笑容,审视着他目光所及的一切。
    从入场起,路南亭便没多少精力分配在秦庄身上了,除却偶尔回头说上一两句,提及来人的身份外,便再无他话。
    秦庄左看右看都没自己的事,干脆找了个借口离了席。
    洗手间是个相对来说比较好的去处,有能够自由独处的空间,也不用像个精致的器物般时刻担心举止不得体。
    他打开手机,来信仅仅几条,一条来自于父亲的日常问候,其余的便都是由宋惜任发出。
    秦庄并不相信自己能让一个两个都对他神魂颠倒,粗略浏览一番后,就刷起了视频。
    他有时会去网上搜一下自己的大名。虽然对他这样没什么作品也没什么名气的艺人来说,根本没什么网络讨论度。但哪怕三五天只能刷出一条新内容,他也会看得很开心。
    也许现在他还不为人所知,但总有一天他会做出一番成绩给别人看。他还很年轻,不是么?
    等他收拾好心情回到会场时,庆典已即将开始。只是不巧,他先前的座位已经有了新主人,而路南亭似乎对此并不介意,还与那人相谈甚欢。
    秦庄定睛一看,发现那个男人有几分面熟。仔细想想,才认出他也是路南亭公司里的艺人,好像叫什么任任书宁。
    对,是这个名字。好像路南亭最近有意培养他,给了他不少好资源。
    他倒也没故意打听过,只是人在圈子里,总会有些风言风语飘进耳朵里来。
    秦庄本是抱着一种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心态,觉得路南亭如果想投资一个实力与颜值具备的偶像,将那人经营成一个IP,也是好事。
    可如今看到正主,才隐隐发现似乎不是那么一回事。
    那位总是对自己板着脸,一天不怼他两句不舒服的大老板,此刻和善得简直像被鬼附了身,一双眼里冰霜解冻,唇边也时刻带着几分笑意。
    而任书宁今天显然是盛装打扮过的,熨帖的白色西装时尚有型,黑发打理得层次分明。不算惊艳的长相,但看着就能让人安静下来,像一杯绿叶舒展、沁人心脾的清茶。
    他们俩相挨着坐着,膝盖肩膀都碰到了一块,虽不至于过分亲密,但就莫名有种让人无法插足进去的氛围。
    秦庄在一旁干站了半天,想要回自己的座位,又不好意思开口。最后不得已随便找了个空座坐下,见路南亭依然没有发现自己,怕误了正事,才低头给他发了一条讯息:我在你后面。
    路南亭的注意力依然停留在任书宁身上,提示音响了也没有去管。
    对于他来说,这实在是一个意外之喜。这样的盛典,每个大公司都会获得一定数量的邀请函。而任书宁作为他最近重点培养的对象,毫无疑问会收到这样的推荐。
    这也就促成了这一场相遇,如此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
    前世困难时的帮扶,于路南亭而言就是一场救灾的及时雨,此时他看着这个男人,眼中也忍不出漾出三分喜意:你等下要上台吗?
    任书宁轻轻摇了摇头,道:没有,我还不够资格。
    路南亭立时把还在等待的秦庄忘到了九霄云外,转而对任书宁抛出了橄榄枝:那你要和我一起吗?
    诶?可以吗?任书宁指着自己,有些难以置信:您不会在和我说笑吧?
    当然不是。正巧我缺一个男伴,你来得正好。路南亭指指不远处的舞台,笑逐颜开。
    会场里放着BGM,掺杂着各种人和物的杂音,人与人之间的说话声便越发不清晰,秦庄看他们你来我往,也猜不透他们在聊些什么。
    陡然视线一暗,才发现两人已经相继站了起来,一前一后离了席,走向了红毯。
    现在向我们走来的,是xx传媒的路南亭先生与新晋人气偶像任书宁主持人热情洋溢的声音将秦庄的思绪带回正轨,在镁光灯的强光与相机的快门声里,陆南亭已经领着任书宁上了台。
    他似乎已经忘了还有一个人在等他,笑容宛若春花盛放,却让底下那个人如坠冰窖。
    自己不该想这么多。秦庄心想。也许路南亭只是突然改了主意,没来得及告诉自己。或者,他是想给其他艺人一个露脸的机会,又或者,这只是开场,接下来他还会与自己并肩。
    可早在最初达成交易时,路南亭就对他说过,他只是那许许多多情人中的一个,今天有了他,明天就会有别人。是他沉溺在这样的温柔乡中,忘了自己的身份,太把自己当一回事了。
    在舞台上露脸结束后,他们两人便直接去了后台,没有再回原位。
    秦庄空等了许久,直等到灯火熄灭,连清洁工都来打扫了,才后知后觉地站起身来,问了一句:结束了吗?
    清洁工一边捡拾座椅上的纸杯纸屑,一边操着一口带着乡音的普通话,回答道:早结束了,都十几分钟了。你也快离场吧,我要打扫卫生了。
    秦庄怔了怔,感觉自己就像个无人在意的小丑。也不好再多待,默默收拾好自己的东西,拿好手机就出了门。
    人已散得差不多了,他孤零零地站在路边,连个能搭的车都没有。
    这时不知谁开了近光灯,刺目的光一下照射过来,晃得他差点睁不开眼。等他好不容易适应了这样的强光,才发现那是路南亭的车。
    大老板坐在后座上,脸色不愉,好似谁欠了他千八百万。但让人庆幸的是,车上没有任书宁,不用让秦庄体会到当局外人的尴尬。
    秦庄一上车,他就质问道:乱跑什么,找你半天。
    秦庄没有答话,若是换了平时,他能找出一千句话怼回去。可也许是心里有点疲惫了,他说不出来。
    见他沉默,路南亭也终于想起这次算是自己的锅,便没有再多言,更没有道歉。似乎让他这样一个大人物拉下脸面,说一句抱歉的话,是件非常难的事情。
    路灯的光时有时无,秦庄扭脸看着路南亭,第一次觉得他脸上的冰霜不是故作的姿态,而是从心底里散发出的真实。
    他还以为男人是个面冷心热的存在,以为自己只要足够粘人、足够厚脸皮,总能让他暴露出旁人看不见的那一面。到了今天才知道,这不过是他在自作多情罢了。
    第九十五章 重生之圈养(12) 仿佛他们的关系本就该如此生疏,老板和员工,仅此而已。
    秦庄没有去问他的动向与行踪, 更没提及那位任先生,他只是缓缓吐了一句我明天早起上班。便没了下文。
    仿佛他们的关系本就该如此生疏,老板和员工, 仅此而已。
    工作的间隙里, 秦庄抽空回了一趟公司。
    数日没来, 这里已浑然成了另一幅景象。若非公司的招牌还高高挂着,恐怕他得以为这里是任书宁的后援会专场。
    只见偌大个公司贴满了任书宁的海报和应援幅,走廊里每隔几步就能看见一个人形立牌。员工们对这样的情况显然已经习以为常, 来来往往,泰然自若。
    秦庄来得少,多半时间只是和路南亭腻歪在一起,活动范围也仅仅是路总指定的那间小小住房。如今到了外头一看,才知道什么叫做明目张胆的偏爱。
    庆祝任大明星的大电影《一手遮天》上线!红色横幅下还挂着行小字:员工观影票价全免。
    恭喜任书宁成为纪梵希全华中地区代言人。
    贺任书宁成为上星剧《法医》的一番大男主, 祝大明星星途坦顺!
    诸如此类。
    任书宁一个出道没几年的新人, 能拿到这么多让人眼馋的资源,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是谁给他拉的桥、牵的线。
    秦庄坐在公司的走廊里,拿着瓶矿泉水反反复复地喝着,以此解除喉咙里因紧张而生出的干渴。
    这种超乎寻常的感触, 让他意识到自己对路南亭产生了感情。因情而生占有欲,才会变得这样多愁善感、患得患失。
    最初互惠互利的交易不知何时变了质, 他想要拥有路南亭全部的注目,让自己成为那人的唯一,可现实却给了他狠狠一巴掌,让他明白自己的想法有多荒唐幼稚。
    路南亭是什么人?手握资本的大东家, 有多少男男女女想爬上他的床, 自己也不过是其中一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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