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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见我毛茸茸——叶霜刀(32)

    好,好,都交给我,师尊你撑住。
    席风不再耽搁,将白藏交给洛无欢,只身上前对阵松亭雪。
    不能杀他,但要尽量燃尽魔气。
    赤金色火焰在席风手中盘旋燃烧,照亮他们所处的一角夜空,将松亭雪的脸映得如同鬼魅。
    夜晚的海风有些凉。
    松亭雪再次抬手按弦时,席风的焚骨天火已经出手。夜风将赤金色火焰吹得更猛烈,带着摧枯拉朽之势向松亭雪扑过去。
    琴音随后荡出,将焚骨天火碎成无数火星,天女散花般洒满夜空。
    席风毫不犹豫,再次燃起火焰攻去。
    一时间朝露岛上空火光熠熠,亮如白昼。
    心魔虽然无法被焚骨天火伤及,却也是面露惧色,不停地在松亭雪耳边说着什么。
    唐烬在下面目眦欲裂:放开我师兄
    忽然,一道尖锐的笛声响起。
    这声音实在算不上好听,刺得人头皮发麻,旋律也毫无章法,非常怪异。但席风却惊讶地发现,松亭雪身上的魔气在这笛声的引导下,像烟雾一样逸了出来。
    紫黑的颜色,袅袅盘旋。
    这是席风头一次见到魔气的实体,不禁诧异地看向笛声源头。
    漫天火光花雨中,竟是惊澜在吹奏那支骨笛。
    没时间细究,席风急忙再次使出两道焚骨天火,配合着惊澜的笛声,将松亭雪身上的魔气燃烧殆尽。
    心魔消失,松亭雪的眸子也褪去血色,继而失去意识,跌了下来。
    席风刚要去拉他,就从下面冲上来一个浅紫人影,牢牢接住了松亭雪。
    师兄唐烬泣不成声。
    他没死。席风没心思管他们,丢下一句算作安慰就赶忙折回去查看白藏的情况。
    白藏已经彻底晕过去了,洛无欢揽着他,手指搭在他腕上,一脸凝重。
    席风心里咯噔一下:怎么了?
    离满月还早着,他的神魂怎么会这么弱,修为也不如往常。洛无欢皱着眉头质问席风,谁伤了他?
    席风赶紧把自己在试炼塔中与天魔血战的事告诉他。
    由于师徒同命契的缘故,那些伤都被转嫁到了白藏身上。
    洛无欢却摇摇头:不对不对,师徒同命契不会转移神魂之伤。
    那就是白藏之前受了伤,却没告诉他们。
    想到这,席风心里一紧,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他总是什么都不说。
    总是一笑置之。
    每次有危险都挡在前面,保护所有人。
    他就算不会死,也会痛啊。
    席风现在仍对山洞里那个雪夜记忆犹新,白藏缩在他怀里睡睡醒醒,无意识地痛吟出声,虚弱得像一个雪人,一触即化。
    可第二天,他又像没事人一样笑着说,我去给你找吃的。
    就算他在四千五百年里把痛熬成了习惯,席风却不能习惯。
    大概是席风的表情太过难看,洛无欢有点被吓到,拍了拍他:别紧张,白藏没事,等一会儿应该就醒了。
    说完就把白藏塞给他:你带他找个地方休息,我和惊澜去叫人。
    这个明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朝露岛闹了这么大动静,竟然一个人都没有来。
    之前打个夔牛不是都搞得人尽皆知么。
    洛无欢骂骂咧咧地走了,席风却根本不想管这些,小心翼翼地把白藏抱起来,找了个完好的房间便进去休息了。
    房门关上,将一切喧嚣都隔绝在外。
    席风守在白藏床前,握着他的一只手。
    已经暖了很久了,却还是凉。
    看着他脆弱的睡颜,席风有点怨焚骨,怨他复活白藏,让他经历了这么多的人间困苦。
    但又感激焚骨,送白藏来到他身边。
    席风执起白藏的手,低下头去,在骨节上印下蜻蜓点水般的一吻。
    或许是他的呼吸太烫,烫得白藏睁开了眼,痴痴地望着他。
    师尊。席风赶紧放下手,你感觉怎么样?
    我没事。白藏果然道。
    微笑的弧度都与往常一模一样。
    但眼神又不太一样。
    就是我好像看不见了。白藏的笑容出现了一丝裂痕。
    什么?!席风立刻倾身去查看白藏的眼睛。
    没有伤口,没有红肿,一如既往的温柔好看,却独独缺了些神采。
    席风把手在他眼前晃晃:一点都看不到吗?
    白藏这会儿倒是很老实:嗯,灰蒙蒙的。
    怎么回事?是被松亭雪伤到了吗?席风慌乱地去摸白藏的储物袋,有没有药?我给你拿药。
    应该不是。白藏却一点都不急,可能是被画境制约了。
    画境制约?
    什么意思?
    白藏解释道:画魔为了保护自己而设的一种禁制,当画境中出现实力强大且有可能破坏画境的人时,就会触发禁制,在一定程度上制约这个人的实力。
    顿了顿,又笑了:刚才我想直接用焚骨天火烧了朝露岛来着,可能因此触发了禁制。
    可我也用焚骨天火了。席风仍旧有些怀疑,师尊别骗我。
    我哪有骗你?白藏忍不住笑出了声,我保证,最迟离开这个画境的时候,一定能恢复。行不行?
    57、明音渡(十八)
    席风没应声。
    不知道刚才白藏发现自己看不见的时候,心里有没有害怕,倒是他的心跳现在都没平缓下来,额头上冒了一层虚汗,要不是人在床边坐着,或许就已经晕过去了。
    可白藏不仅没什么反应,甚至还反过来哄他。
    窝心。
    见他半天都不说话,白藏又探出手指摸索了一下:席风?
    燥热的手背被一点冰凉触上,席风心里一酸,急忙反握住白藏的手,带着鼻音道:在呢。
    你不会哭了吧?白藏轻轻搔他掌心,喟叹,太可惜了,我看不见。
    我才没哭呢。席风瓮声瓮气。
    白藏用离散的眼神看向席风,却仍是灰蒙蒙一片。他暗暗将神识铺展出去,才模模糊糊看到了席风的表情。
    他的确没哭,但整个人都垂头丧气的,时不时抬起眼眸将白藏上下打量一遍,像是在确认他的完好。
    这眼神太过受伤,白藏被看得不自在,立即把神识收敛了,决定说些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便问他:哎,你对今晚的事怎么看?
    席风答:不想看。
    白藏只好自问自答,松亭雪的心魔应该是受到魔气影响才出现的,心魔幻化成唐烬的样子,想蛊惑松亭雪,借他的手屠戮明音。
    师尊的意思是,明音渡已经被魔族侵袭了?
    有可能。白藏又问,你还记得那个传授给江破月画轴的白发人吗?
    无遮。席风当然记得。
    死都不会忘。
    一想到他,手指就止不住地颤抖,想立刻提刀将他碎尸万段。
    席风?白藏觉察到席风的手指在颤,忙唤他,你怎么了?
    席风回过神来,稳住心神:没事。我记得他。
    白藏安抚地拍拍他,继续道:也有可能是他在操纵,除了江破月,他肯定还有其他部署,没准松亭雪也是一个。
    经他一点,席风才忽然想到,当初在江破月的记忆里,白藏是见过无遮的。
    那时他一定认出来了,但却只字未提。
    这让席风有些疑惑,皱起了眉。
    白藏看不见,故而不知道席风这些神情变化,还自顾自继续道:进来以后我们一直在朝露岛上,也不知道别处是什么情况,要是能联系上揽月就好了。
    那我去找他?席风问。
    话音刚落,门就吱呀一声开了。
    不用,我来了。江揽月踏进屋来。
    方才松亭雪昏迷后,外围结界不攻自破,洛无欢和惊澜便离开了朝露岛,惊澜去找其他管事,洛无欢则去找了江揽月。
    席风病急乱投医,拉着江揽月便道:江道长,你来看看我师尊的眼睛,他突然看不见了。
    江揽月的脸上划过一丝迷茫无措。
    白藏笑他:你别难为揽月了。
    席风不死心,又问:那江道长有什么别的消息吗?其他岛上有没有异动?
    江揽月摇摇头:并未发现什么异动,我过来时各位长老已经在检查了,目前为止只在朝露岛查到了魔气痕迹。
    怎么会这样。
    白藏也从床上坐了起来,疑惑道:一点异常都没有吗?
    没有。江揽月轻叹口气,其实进画境后我一直在找破月的线索,但他在明音时似乎用的是假名,所以没有查到。
    至于明心长老那两个徒弟他略微回忆了一下,继续道:松亭雪是九岁入门的,天赋极高,明心很喜欢他,将一身绝学倾囊相授。而松亭雪也不负所望,十七岁时就成为这一代弟子中的大师兄。
    唐烬他本并无仙骨,听说是明心外出游历时收下的,还亲手为他易骨改命,仙丹法宝不要钱地送。但即使这样,唐烬的资质也仅排中上,而且他身为明音弟子,用的却不是乐器,而是剑,足以见得明心对他的纵容。
    只不过,江揽月咳了咳,道破别人的隐私之事让他颇为尴尬,只不过松亭雪与唐烬似乎有意结为道侣,这让明心很是不满。
    明心长老收唐烬为徒的真正原因,席风已经知晓了,却没想到他会因此对原本喜爱的大弟子心生妒恨,冷眼相待。
    席风正想着,一个念头忽然出现在脑海中:会不会有这样一种可能,松亭雪入魔与明心长老有关?
    毕竟明心长老是仙魔混血啊。
    白藏立刻站了起来:松亭雪在哪?
    席风刚想说还在外面,就被江揽月抢了话头:我来的时候,正好遇到明心把他带走。
    去找他。白藏当机立断。
    席风赶紧过去扶着白藏,同江揽月一起出去。但没走多远,一队明音弟子就跑了过来,把他们拦住了。
    见过明月长老。为首的明音弟子先给江揽月行礼,又对席风和白藏道,由于这次明音大选发生意外,掌门急召所有参选者到明音岛议事,二位随我们来吧。
    不等席风和白藏说话,江揽月就先一抬下巴:我正是要带他们过去,你们去找别的参选者吧。
    那个明音弟子不疑有他,便行礼告辞:有劳明月长老了。
    江揽月颔首,目送他们走远了,才问道:现在怎么办,要去明音岛吗?
    不急,我看看明心长老在哪。白藏伸出手,灵力在指尖凝出一个光团,原地转了两圈,就颤颤巍巍地飞走了。
    它去哪了?白藏看不见,便问。
    江揽月辨了辨方向:就是明音岛。
    看来明心长老也去了明音岛。
    坐船过去的时候,席风好奇问白藏:师尊,你什么时候在明心身上下了追踪咒的?
    白藏:明音大选刚开始那天。因为看他和揽月走得近,我们又要分头行动,就下了个追踪咒,有备无患。
    江揽月不禁动容,看向白藏的眼神里感情复杂。
    席风立刻张口想说什么,又忽然想起白藏反正也看不见,便安心地把嘴闭上了。
    载着三个人的小船在海上稳稳驶过,身后的波浪像一条长长的尾。
    明音岛上空笼罩着巨大的法阵,将整个岛屿照得亮如白昼。
    如大选开幕那天一样,沈掌门和几位长老坐在高台之上,底下参选者们和一众明音弟子整齐站立。
    大家窃窃私语地讨论着。
    登岛的同时,白藏的神识再次铺开,覆盖到整个明音岛。
    他看到明心长老在高台上,松亭雪和唐烬在台下与明音弟子站在一起。
    席风也发现了:他这么快就没事了?
    松亭雪眸色如常,衣冠干净妥帖,怀中抱着七弦琴,就像之前的一切都从未发生过。
    太奇怪了。
    58、明音渡(十九)
    又等了一会儿,两侧的明音弟子敲钟示警,大家迅速安静下来。
    沈掌门清清嗓子,扬声说道:诸位仙友,首先感谢大家选择明音,无论此次大选结果如何,明音的大门永远为你们敞开。
    什么意思?底下再次叽叽喳喳地讨论起来。
    抬手示意大家安静,沈掌门继续道:由于发生了一些特殊情况,我们决定将后两场比试合为一场,并提前到明天进行,通过的人即可正式成为明音弟子。
    此言一出,不少人都心情激动起来。少一场比试,就相当于多了一倍的通过几率,只要再熬过这一场,便可结下仙缘,改变人生。
    但也有人持观望态度,似乎对沈掌门口中的特殊情况更感兴趣一些。
    有知情人小声说道:好像又是朝露岛那边的问题。
    朝露岛怎么回回出事?
    他们的议论自然躲不过在座仙君们的耳朵,高台上的几位长老表情各异,一脸的看热闹不嫌事大。
    明心长老倒是泰然,仿佛这事跟他毫无干系。
    而他的大弟子,站在明音弟子队伍之首的松亭雪,脸色却不太好看。
    他嘴唇紧抿,两眼直愣愣地瞪着一众参选者们。
    旁边的唐烬在小声跟他说话,时不时扯扯他的袖子,带着些央求的意味。
    但松亭雪毫无反应。
    忽然,人群中不知谁说了一句:好像是大师兄和魔族勾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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