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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24)

    站起身来净了净手,向楼桓之道,天色不早,我先回去了,改日我再来看你。这药你要记着每日用。
    既然天色不早,你赶着回去不妥,不若在这里歇下罢。楼桓之赶忙言道,见云归要拒绝,又赶紧唤了仆人进来,去备下好菜招待云公子,再让人去云尚书府告知一声,就说云公子被我留在侯府玩两日。
    仆人诺诺应了,又快步退下走了,留得云归瞪着楼桓之,最后终究无奈妥协。
    晚膳被端到楼桓之院子的厅堂里,云归去搀扶楼桓之,走了不过几步,便觉得愈发沉重,偏头看去,便见楼桓之几乎整个人都贴在自己身上,不由得没好气道,你在作甚?
    楼桓之无辜道,腿有点疼。白日时,他便起了念头,觉着倚在云归身上必然滋味十分不错,只是那时太多仆人来去,又都在偷偷看他二人,便不好太过放肆,如今天色黑了,又在自己院中,还不得好好抓紧机会?
    云归听得这话只得忍了,倒是楼桓之见他一副不堪重负的样子,到底把自己的身子挪开了些许。
    至了厅堂,便有仆人说几个公子听闻楼桓之受了伤,想过来看看,楼桓之言道,不必了,天色已晚,我无大碍,让他们好生用晚膳罢。
    仆人应了又去回话,厅堂便只剩楼桓之和云归二人。平日里,楼桓之不喜仆人在侧,因而他的院里少有仆人。如今剩得他二人,他只觉欢喜。
    看着云归触手可及的侧脸,在烛光下仿似在梦中。楼桓之一边给云归添着菜,一边看看他。
    云归看着楼桓之桌前几乎未动的饭食,不由蹙眉,莫再顾着我了,我自个儿会夹菜吃,你快吃罢,饭食冷了对胃不好。
    云归:快点吃饭,吃饱了赶紧摆摊求枝枝。楼桓之:我腿受伤了,吃不快,你喂我罢。云归:大爷,您用来吃饭的玩意儿貌似叫做手而不是腿罢?
    第98章 表明心迹【一更】
    莫再顾着我了,我自个儿会夹菜吃,你快吃罢,饭食冷了对胃不好。楼桓之点点头,端起碗来扒了两口饭。忍不住地,又看了一眼云归。恰巧云归正看着他,四目相对后,云归先是不自在地转过头,随后又瞥一眼他,嗔道,真似个呆子!
    嗔完了,云归更有些赧然,又蹩一眼楼桓之,却见他唇角上扬,两眼微眯,好似捡到了什么了不得的宝贝,说你似个呆子还笑,果真是个呆子!又不是头一回和他单独用食,怎的今日这般黏糊糊,奇了怪了。
    待得二人用完饭后,云归便是想饭后散散步,亦顾着楼桓之腿伤不宜动弹,便将楼桓之又扶入了内室。
    可轮到我处处照顾你了。云归冷不丁言道。
    楼桓之闻言一挑眉,如何?你许早便想处处照顾我了?
    云归动作一滞,才不是。不过是先前你照顾我良多,我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今曰可回报些许,也好减轻一些背上的人情债。
    楼桓之听了这话蹙起眉头,我并不需要你还我什么。那些事情不过是发乎内心,你何必斤斤计较,与我生分?他分外不愿云归有这般想法。好似将他们二人划清界限,分得清楚,这样亦是说明在云归心里,他还不够亲近,不算是可以托付之人。
    斤斤计较?云归觉得这四字有些重了,亦微微蹙起眉,你待我好,我自然要牢记于心,我又非是那等心安理得受他人恩惠之人,那与白占便宜的宵小又有什么区别?
    受他人恩惠?我在你心里,只是一个他人?楼桓之觉得自己眉间的褶皱简直可以夹死一直苍蝇。云归啊云归,平日里看起来聪透得很,怎的偏不能明白他的心思?
    云归噎了一嘻,才呐呐道,你不算是他人。说完又觉得这对话太过露骨明显了,慌忙站起身,道,我去外头透透气
    还未走一步,刚刚站起身背过去,便被楼桓之抓住了手腕,莫走。我想与你说话。
    云归动了动手腕,楼桓之却抓得更紧了,不算他人的我,在你心里是何人?
    云归久久沉默,沉默得楼桓之的心一点一点沉下去,冷下去。只是他却不愿放手,就算就算云归此时不愿承认,不愿与他坦诚,可他看得明白,云归心中有他。缺的不过是时间,只要他再努力一些,再待他好一些,想来云归往后,会愿意接受他罢?
    楼桓之看着云归的后背,云归看着窗外摇动的叶影。
    你是我欢喜的人。云归听见自己极轻极低的声音,一瞬间,他几乎以为他不曾开口说话,那声音不过是他心里边的声音。
    直到自己从后面被拥入一个怀中,才知自己是真真的说了出口。不顾忌前世被负,不害怕重蹈覆辙。他只想在这一刻,对自己,对楼桓之坦诚。若因爱而伤,便再亦不敢言爱,那不过是懦夫行径,来日便是伤得不那么深,又可能够做到不悔?前世抱着悔恨而终,今生还要抱着遗憾离世?那太辜负上天賜子他的新生。人生在世,且行且爱,方不负年华。
    云归,我欢喜你。楼桓之拥着云归,忍不住将头埋入云归的发中颈间,在他已经对今晚能听到这话不抱期望之时,云归给了他莫大惊喜。云归他的云归
    云归听得微微一怔,随后浅笑,我亦是。话落,身子被调转过来,登时与楼桓之面面相对,彼此距离不过一掌。
    先前瞧不见楼桓之时,他尚有勇气说什么你是我欢喜的人,还能够坦然自若地回应一句我亦是,此时看着楼桓之幽深的两只眸子,只觉得脸上愈发滚烫,连身子好似都不受他控制,微微颤动。
    极力地让内心和身体恢复镇静,给自己催眠一不过是对自己欢喜的人表白了心迹,不过是欢喜的人对自己表白了心迹,没什么大不了的,并非大事
    随后便发现这般想是不对的,他越想越控制不住唇角往上的趋势,总觉得自己很快便得是个咧着嘴笑的傻样儿了,正想办法让自己板着脸时,他发现他不用担心先前那个问题了唇上这柔软暖暖的触感,是楼桓之的唇罢?
    正不知该不该瞪一眼楼桓之,骂他趁机占便宜时,想想这样也好,省得他咧着
    嘴笑得太傻,楼桓之立时就看不下去
    楼桓之没想到在自己吻下去好一会儿后,云归还睁着两只眼睛,定定看着他,瞧起来精神得很,不由得微恼,伸出手来替云归闭眼。他虽无甚经验,头一次吻人,可到底还是知晓,亲吻时得闭眼,不若氛围会差一些。
    云归在眼前覆下一片黑暗后,才细细体会楼桓之的吻轻轻地,浅浅地,不过为何一直在唇上碾来亲去?毫无章法,好似就为感受他的唇够不够软?
    想着想着,_个念头浮现心头,让他险些身子一动,楼桓之该不会是头一次吻人罢?
    莫名的,他为这个认知感到欢喜。或许是觉得自己才是占了大便宜的那个?楼桓之面皮子好,人也+分好,头一个吻是与自己等等,好似不对,他重生来,亦是第一次与人亲吻!
    罢了罢了,还是他赚了,楼桓之他的楼桓之。
    吻闭,云归并不敢直视楼桓之,只匆匆瞥一眼就转眼看别的。楼桓之低头看着云归眼珠子乱转,就是不愿把眼神踏踏实实落在他身上,不由闷声笑起来。
    人人皆以为清高冷傲的贵公子,唯有在他眼前,才露出这般羞怯模样何其可贵,他又何其有幸。
    伸出手揉了揉云归的发,我必不负你。
    二人烛下话事,倒亦闲适。在这般时刻,光阴逝去得快,云归听得外头敲更的声音,才知竟已是亥时了。
    看看楼桓之身上,犹豫道,你可要找人来替你擦擦身子?
    楼桓之确实觉得身上不太自在,不过我从不愿旁人替这等事。但身上委实不太自在。说着叹出一口气来。
    云归看着楼桓之瞧自己的眼神,合着那刻意的叹气,如何猜不到楼桓之心里打的小九九,便亦叹出一口气,如此,只能委屈楼兄几晚了。幸而已入了秋,想来便是几日不擦洗亦无大碍的。
    楼兄?楼桓之早前便不喜云归这般唤他,如今听了挑眉重复道。
    云归顿了顿,却不想轻易就从了楼桓之改口,转而道,不知你打算今晚让我宿在哪处?
    楼桓之拍了拍自己坐着的床,宿在这儿。
    这怎么行?岂有客来与主同床之理?传出去可要叫人笑话你堂堂侯府之家,竟连个客房都吝给客人。云归先是瞪大了眼,来回地看那床和床上的人,见楼桓之一脸正经,不似说笑,便言道。
    楼桓之并不为所动,我侯府宅院狭小,并无多余空房,这,是真的。
    无多余空房?云归乍一听便不信,仍有些气呼呼道,敢情你是早打上了我的主意,要把我哄着留下来呢。转念一想,接着道,哪怕让我住你这院的侧室也行,总不好两人同床共枕,叫人知道了得说出什么话来
    他深知何为三人成虎。他不得不承认,他怕了。那些侮辱谩骂,那些嘲讽诅咒,如同利刃,伤他于无形。
    楼桓之知此事确实不妥,虽失望,但来日方长,他不愿让云归因此受委屈。在他可以完完全全护住云归之前,此事他得小心再小心些。
    见云归的神色突然有些黯然,便笑道,怎么?一个侧室就满足了?在侧室二字上加重音,果见云归瞪向他,说什么胡话?你的侧室正室谁稀罕?说完,便赌气的站起身,我要去侧室洗浴休息了。
    他之前怎会觉得楼桓之诚实可靠的?真真是看走了眼。
    楼桓之看着云归往外走,不由叹息道,还不如去外头露宿至少,上回出外露宿,还是与云归躺在一块儿的,近在咫尺,还不用担心这担心那。想着,又想起了那意外的一枚吻,眼眉、双唇的弧度都弯了。
    云归走了一会儿后,楼桓之打定主意让人送水来,他自个儿自力更生,哪知道走了没多久的云归去而复返。
    进门时见得楼桓之目光灼灼,云归脸上便有些热热的,我只是太善良罢了。
    等得热水巾帕一切准备好了,楼桓之仍老神在在地端坐床上,眼神直直看着云归并无动作。云归看他这幅模样,颇有些想转身走人,但不知为何,就是有些挪不动脚步。
    免得下人多想,只吩咐说是替楼桓之清洗伤口,因而送来的水并不太多。湿好了巾帕搭在盆边,便走至楼桓之跟前,楼大公子这是在等我侍候除衣?
    第99章 威远侯府【二更】
    楼大公子这是在等我侍候除衣?
    楼桓之笑,子甚慧。还微微点头,一副颇为赞赏的模样。
    云归见他如此,反而忍不住笑了,如此我可得谢公子夸奖了?说完,上下打量一圈楼桓之,他早察觉楼桓之该有一副极好的身材,现下竟就可以一睹为快了,罢了,有舍有得。
    楼桓之不知云归为何突然这般乖巧,竞就沉默地给他宽衣解带了。本来该高兴,只是这眼神怎么看怎么不对。好似自己是那站板上的鱼肉,而云归就是那屠夫。
    正要摇摇头甩去这莫名其妙的想法时,云归已将他的外袍和里衣都除了下来,一只手竟是直直地、毫不客气地就摸上了他的胸膛。一边摸,竟还一边发出赞叹的啧啧声响。端的是登徒浪荡子调戏良家妇女的色样慢着,他怎么就把自己比作良家妇女了?
    再看云归这餍足的神情,无奈苦笑,你这是做什么?仔细感觉一番,除了觉得有些诡异和情势调转以外,倒不觉得感觉太差。且云归的赞叹声,亦有些取悦了他。心悦之人满意自己的身子,这自然值得高兴不是?
    云归眯眼笑道,在吃嫩豆腐啊,你瞧不出来?说完,又伸手往下摸去,停在楼桓之的肚脐下方。再往下,可就是楼桓之的关键地带了。
    楼桓之不知该不该伸手拉开云归的手。挣扎半晌,神色变换半晌,终究咬牙道,悉听尊便。随后就往床上躺下去了,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
    云归却觉得这不只是任人宰割,还是任君采撷,便不再客气,直接把腰带解了,把楼桓之全身上下最后一块遮羞布褒裤,给脱了下来。
    看楼桓之眼睫不断颤动,分明是有些忐忑,云归觉得好笑又莫名自豪。这未来让大靖百姓敬仰称颂、外族闻风丧胆的楼大将军,竟会这般落在他的手上,因他的一个动作而心神惶惶。
    云归看了一眼楼桓之健瘦修长的双腿,及那腿间微微抬起头的小楼,随后深呼吸压住砰砰乱跳的心脏,走开了。
    楼桓之正等着继续被摸,哪知云归就淡然地走开了。他心里竟然涌起一股失落?难道云归对他的身材不满意?
    楼桓之正想着,云归已走了回来,手里拿着巾帕,低头给他擦拭身子。认真看着云归,眼神不离,却只见得垂下的眼帘,瞧不见眸中色彩。云归现下已经不为所动了?
    云归一边擦着,一边极力按捺微微抖动的手,更极力控制自己莫要再用眼神流连这一具躯体。他本以为经上次给向寻擦拭,可做到当寻常病人看待,不为所动,可如今对着楼桓之,他当真很难做到。这身体无一处,不在勾引着他。
    好不容易擦完了,云归舒出一口气来,又张望一圈屋内,走至角落处柜子前。打开柜子,清一色的黑色藏蓝色衣袍,沉压压的。随手挑了一件出来,递给楼桓之,示意他自个儿穿。
    其实想想,到底是他关心则乱。楼桓之只有一处伤,虽伤在腿上不宜碰水,但自己给自己简单擦擦身子,还是可以做到的,不过是要走动时麻烦了点。如今他巴巴地送上门来亲自伺候人,想着又觉得脸上发热。
    想想自己一个实际已过而立之人,竟还能因情思脸红心跳,真真是造化弄人啊。
    待得楼桓之穿好衣,漱了口后,云归便回到侧室。方才已有仆人过来简单收拾了一番,此时刚入门没多久,就又有仆人送一大桶的热水来供他洗浴,想来是楼桓之吩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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