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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师不好当——客居梦(25)

    至子时,云归才收拾好自己,躺在床上。明明已然觉得疲惫,脑子里亦嗡嗡作响,本以为会一沾枕头便睡过去了,哪知闭上眼却好一会儿都没能入睡。果然还是..认床么。
    又或许,是因为今日过得起伏了一些。新事旧事乱糟糟地挤在脑子里,飘过前世刚与向寻互通心意的场景,又晃过方才与楼桓之的吻。
    微微的一点轻响,落入耳中,便睁开眼看看,哪知还未看清,一道黑影就躺在了自己身边。熟悉的气味让云归闻见了,惊惧便化为恼怒,你在做什么?
    楼桓之先不答,钻入了被窝里,抓住云归的手,紧紧握在掌心里,在吃嫩豆腐啊,你瞧不出来?
    云归挣了挣,我方才不是说了?此时此地不可同榻。心里微有不悦。
    楼桓之在黑暗里看着云归,我知,但我过来就不同了,无人知晓。放心罢。
    那你的腿呢?就不管不顾了?你又如何确保无人知晓?云归接着问道。
    伸出另一只手拍拍云归的手背,这院中本就无人守夜,我又习武多年,要瞒着人过来,自然可做到无人知晓。
    云归只得任由他,为何这院中无人守夜?你不喜?侧过头,看着楼桓之,见他微微摇头,听他道,府中人手不够。
    人手不够?怎么可能?这可是侯府,云归正要说什么,却想起先前楼桓之说客房不够,便问道,究竟真的假的?怎么会客房和人手都不够?
    侯爷长年不在,只留了个心腹管家理事,虽无女主人掌事,但有些事情仍需女子处理,府上的张姨娘生育了二公子,又是妾侍中最早入府之人,便有些话事之权。张姨娘母家常有人来小住,又支去仆婢伺候,这便房舍和人手都不够了。
    听得这话,云归一时间觉得很荒诞。他虽前世际遇坎坷,可在府中时到底是无人敢欺的大公子。虽有姨娘庶子在背地里搞小动作,可他从不放在心上。因而在家中可说是无忧无惧。哪曾想过,侯府之家的大公子,又是有官职在身的,在府上的待遇竟还不如一个妾侍?
    小小一个姨娘,说得好听是半个主子,说得实在些便是个以色事人的奴婢,竟还敢明目张胆地让族人来侯府住下?听楼桓之说常来小住,便知必是常有住着不愿走的了。这妾侍当自己是侯府正经的女主子,当自己族人是侯府的亲家?也不看自己配不配!
    楼桓之接着道,我幼时母亲离世,张姨娘此后便叫走了守夜人,我害怕得躲在被子里瑟瑟发抖。没多久祖父知晓了,与我说,男子汉大丈夫,死尚且不惧怕,怎可害怕一个人面对黑夜?这之后,我便不需要守夜之人了。
    那时你几岁?云归觉得嗓子眼有些干涩。生母离世,偌大院子里就他一个幼童,若有贼子闯来又或是夜里起火,又待如何?侯府嫡长公子的命便这般如草芥?
    楼桓之笑道,五岁。
    云归终是忍不住,侧过身子拥了拥楼桓之,若那时我识得你可多好,那时与你同榻可不需担心
    虽不忿这样之人,但这到底是侯府家事,他不过是个外人,哪儿有他胡乱指摘的地方?想到先前见到的那个老管家,莫不是这偌大侯府,在老威远候去后,唯有他是待楼桓之真心实意的了?
    真不明白楼桓之这般好,威远候为何不关心他。他不知听了多少传闻,威远候与楼桓之之间说是父子,却似陌生人一般。无论楼桓之有何事,都是不管不问,漠然得让人心寒。
    往后,自有你我同榻不需担心的日子。楼桓之回道。声音低沉,好似立誓
    云归一怔,随后牵唇应道,嗯。他要与楼桓之一道努力,一道等待那天的到来。
    楼桓之在云归额上印下轻轻一吻。看云归眼眸中潋滟,又忍不住在唇角印下一吻。
    你父亲平日里不在侯府,都去何处了?云归到底心中疑惑,天底下哪有侯爷整日整日往外跑,连家宅子女也不顾的。
    云游四方。听闻他极爱一女子,与那女子相约一道看尽天下美景。只可惜,那女子早前离世了。父亲在此之后,便一个人到处游走,许是心里太想念了以前他对此事只是心疼母亲,为她感到难过,还有些许对父亲的怨气。如今再提,竟觉得父亲有些可怜。他虽不该从父母之命,娶了母亲后又置之不理,使得母亲心伤早早离世,但他却不得心爱之人相陪,孤独游走
    想及自己此刻拥得心悦之人在怀,心内感恩,我是幸运之人。有云归在他身旁,他知足。
    云归浅笑,我亦是幸运之人
    若非幸运,他怎可能误了一世后得以重来?若非幸运,他怎可能爱错了人之后,到底遇到了对的人?
    第100章 家宅中事【三更】
    云归一夜好眠。悠悠转醒之时内心带着满足的喟叹。待得发现四周陌生后,才想起自己身在威远侯府。伸手摸了摸旁侧,还带着些许余温,只是不知躺在上边的人此刻去了何处。再想,怕是楼桓之顾忌着他怕被人发现的忧虑,这才早走了罢。
    谁能想到前世时,被传为凶神恶煞v三头六臂的楼大将军,竟是个极为体贴的好男儿?不由得意一笑。
    敲门声响起,随后是陌生的声音传来,云公子可曾起了?小的给您送洗漱之物来。
    进来罢。云归恰巧穿戴好衣服,便唤道。
    待得云归拾掇好了,等候一旁的仆人言道,大公子已备好了早膳,在厅堂等着云公子过去。
    走入厅堂,便见得楼桓之身子板直,端正坐着,四目相对后,楼桓之的五官很快柔和下来,昨夜睡得可好?又使了眼神示意仆人退下。
    云归点头,甚好,你呢?在楼桓之旁边坐下来,让我看看你的腿。
    亦好。楼桓之答道,他昨夜其实并未有入睡多久,起初是心境难平,后来怕晚起了,有仆人入院来察觉什么,便提着两分警醒睡过去的,果然早上天蒙蒙亮,就醒了过来。走时他竟觉+分不舍,明明不过是暂且分开一阵。离开时他便盼着,往后可以一直一起睡去,一起醒来。
    不消在这儿看,回房后再看亦不迟,届时还可顺带替我上药,可是?楼桓之拢住其余心思,莞尔道。
    云归这会儿有些担心此后会否将楼桓之纵坏了。但想想楼桓之待他的好,便又觉得并未有什么不好。总不能只贪图享受楼桓之的体贴与照顾,正所谓投我以木瓜,报之以琼琚,惯坏了楼桓之又何妨?他又何尝不是愈发坦然接受楼桓之待他的好了?离被惯坏亦不远了。
    好罢。云归应下,楼桓之从瓷盆里舀起一碗粥,递与云归。
    一时无话,彼此对望却亦觉得欢喜。
    待得用完膳后,楼桓之慢悠悠站起来,眉头蹙起,低头瞧着自己的腿,仿佛不适。云归奇怪着楼桓之怎么昨儿潜进他房间时,那么麻溜,如今倒是感觉疼了?心内好笑,但亦不揭穿,伸了手搂住楼桓之的腰,搀着回内室了。
    云归一边给楼桓之上药,一边忍不住问,照理说来,若有人意欲谋害,又大番布置,怎会众人皆可全身而退?虽有人伤得重,但到底手脚无缺,性命无碍,已然是意外地非遭受大损失了。
    想那胆敢刺杀皇族血脉的刺客,必然身手不凡,而禁卫军大多功夫尚可,可对付刺客是不够看的,若是向寻可全力以对,还可能会出现这般情况,可昨日向寻不过刚刚初愈,该只有楼桓之一人力挽狂澜。那又为何会无死损?
    楼桓之知云归聪慧,却不知他可猜得这许多,倒也未曾怀疑云归有心打探或是别的,道,我与太子早便料到这一场刺杀,对方知太子先前重伤,内伤还未真正好全,如何肯错失大好时机?
    听到这里云归哪里还有不明白,定然是决定将计就计了。想着楼桓之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他被蒙在鼓里却一个傻劲儿地担心他,心里不太舒坦,脸色便登时不太好看。
    楼桓之接着解释道,太子早备了人藏身林中支援一二。但事实上,并未有真正用上太多,太子后来不顾自身,拼尽全力,我们方得以全身而退。
    云归不由冷笑,不就是苦肉计?还能不知不觉的,就轻易收买了人心去。若是太子毫发无损,皇帝不见得如何重视。可若是太子情况不大好,那便是不甚喜欢太子的皇帝,也得紧着这事儿。至少得做样子给外头看。
    而太子不顾自身安危,与禁卫军一同对抗刺客,自会让好些人生出好感来,以为太子和那些把其他人当工具的贵族不一样。
    昨曰他光顾着看楼桓之,未曾注意向寻,怕是当时向寻就已然脸色惨白,回宫后或是在半途,就来个吐血或是晕厥,这一下子不止抖搂出来猎场遭行刺之事,还可将上次受暗杀身受重伤仍未痊愈的事情,明明白白摆在皇帝面前。
    能入皇家猎场的,大部分都不是傻子。先前未有瞧出来的,后来也都有所猜测。自己看不明白的,回家一告诉父亲长辈,还有哪个不知是怎么回事?不过是大家心知肚明却不言明。而太子昨日还说什么猎场不慎入了贼子,为贼子所伤,一字不提阴谋和其他皇子,更让人觉得太子宽厚慈善,为顾皇家体面而委屈自身。
    伪善向来是太子的拿手好戏。
    所以,无论皇帝如何不喜向寻,亦得给大伙儿一个交代。再者,他亦并不欲太子遭受其他皇子暗杀而死。有向寻这明晃晃的靶子竖立着,他何苦待得失了太子后,哪个皇子等待不了,直接向老子下手?直接扯了皇帝下马,连太子亦省得做了。便是几位皇子尚且不敢如此,但诸皇子再明里暗里争夺太子之位,照样不是件好事,徒増朝廷动荡。官员成日里亦不管事儿了,就琢磨着该投谁阵营,岂不乱了套儿?
    向寻虽不讨皇帝的欢喜,可到底是资质上佳、身份无可置疑的。那可是嫡长子,还是百姓赞誉有加的嫡长子。放眼整个皇子府,哪还有比他更名正言顺、得受人心的?
    便是那神秘的皇长子,有先帝的遗言,亦比向寻短了一头。
    云归又待了半日,便告辞归家。刚走入自己的院子,就瞧见迎出来的邓喜,一脸奇怪神色,唤他时亦犹犹豫豫,吞吞吐吐,公子
    怎么?有话便说。云归总觉得楼桓之这样和向寻待一块儿不妥,心思一直挂着,便有些懒得理会邓喜。
    公子,您可还记得那丹烟?邓喜晈晈牙,问道。
    云归蹙眉,她怎么了?声音冷下来,莫不是这丹烟按捺不住,生出事儿来了?他将丹烟放在自己院里,只让她做些粗话,平日亦难以遇到他或是父亲母亲,但知她是个有野心的,只怕安分不了多久。
    出了事儿了她,她邓喜有些难以启齿,她勾搭上了三公子因主子提点,他一直小心注意着几个可疑之人,尤其是丹烟,找了可信的人在暗里看着,昨儿得了信儿,与府上男子私通,还以为是哪个仆人,哪知是三公子。又怕主子有别的安排,便只好静观不动,等着主子回来决定。
    云归听完后拍拍邓喜的肩,办得好,邓喜长大了,会为主子分忧了。说着满脸欣慰。前世时他与邓喜并无太多感情,因邓喜虽是侍候了几年,但不多久他便入了宫,邓喜虽是奴籍之身,可到底不该为了他就入宫做个太监。
    入宫二+年,心肠冷硬+分,哪里还会有什么心思来怀念少年时伺候身侧的小仆?重生后,亦只是因着新生的欣喜,见着邓喜才有几分感慨和怀念。不过是怀念一切尚好的时候罢了,并非真真因为邓喜这个人。
    如今见得邓軎一副担心他不高兴的模样,心里打算起往后都留着邓喜的事儿。
    邓喜听得云归的话放了心,便道,公子,这事儿您看如何办?毕竟丹烟如今是云归院里的人,传出去自己院里也不好看,显得云归驭下无能,且奴仆轻佻不检点。更重要的是,庶出公子到嫡兄处偷人,还可令整个云府面上无光。
    此事你看着透露与母亲,由她处置再好不过。云归沉吟一会儿,道,莫让人察觉是咱们先发现的,你将夫人贴身伺候的人引去看看便可。
    虽事情与他院里的人有关,但到底他是个男子,横插一手不止是多管闲事,怕有心人还以为他如何在乎那丹烟。若处置轻了,他的威信在人前难免削弱几分,又显得对丹烟存了心思,不舍得从重惩罚,因情徇私了。
    一个男子为私情所耽,优柔寡断缺失硬朗,必让人瞧不起。而若是处置重了,人又道他不顾念主仆之情,好歹丹烟是他亲自从母亲院里讨来的,为他做事,到头来却残酷以待,必让院里其他仆人寒心,为人诟病。
    将此事交予母亲,还可让母亲多些警醒。母亲向来不愿多管府中事,但到底宅院不宁,影响深重。借此事让母亲看清府中状况亦好。
    邓喜应了,是,我明白了。想她不过一个小小仆婢,胆大包天犯下这等丑事,何须公子亲手料理?说着又有些犹豫,不过,事关三公子,届时不知他会否又怨上公子
    由得他去。云归从未把云跃放在眼里,一个跳梁小丑,顶多下些上不得台面的绊子,又能奈他如^1?再者,经上次他阻他受举荐一事,已让他心存怨怼,何愁再添一粧?
    邓喜听了又有些愤然,我觉得这三公子或许是有意为之,明知那丹烟是您从夫人那儿要过来的,竟然还敢与之私通!这明显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故意给您难堪呢!
    云归仍觉得有些不对劲。丹烟会是这般容易被抓到马脚之人?是因为他早有防范,所以丹烟不足成事,还是有些东西改变了?便是丹烟如今好似不成大器,可心里到底悬着。想着,又改变主意,你今夜带人问一问她,若是老实招了身后人是谁,就由她无恙离开,若是不愿
    无恙离开?公子,这邓喜并不赞同,犹豫着道。
    :嗯,不伤她,发卖得越远越好。云归言道。
    第101章 有些担忧【四更】
    那若是不愿招呢?邓喜问道。虽然他觉得应该不会不招,毕竟他们掌握了丹烟的死穴,重则打死亦是可以的,但凡事有个万一,还是问清楚了好。
    待得夫人处置后做得干净利落些。若真是如此,云归已然不想再容她
    邓喜领会了意思,心里倒亦不曾因此生惧或是生寒。在他看来,男子就当如此,既知是个隐患,就该利落地斩草除根。若是寻常主母,怕是早察觉不对劲将人料理干净了,也就是他们云府的夫人心慈不太管事,这才由得这些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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