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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穿越后,魔教教主成了十佳杰青 穿越后,魔教教主成了十佳杰青——顾三弄(4

穿越后,魔教教主成了十佳杰青——顾三弄(4

    燕溪舟停下电瓶车,取下头盔,从保温箱里拿出外卖,抬脚要进酒吧的大门,被保安拦住了。
    我送外卖的。燕溪舟举着手上的塑料袋说道。
    保安盯着他的脸看了半分钟,问道:送去哪个包厢?
    送去梅韵!燕溪舟说道。这个包厢名字初看就让人印象深刻,不知道是谁这么逗,取名字不想着讨个好彩头,竟然叫霉运。
    保安挑眉,再次上下打量燕溪舟,神情中带着让人看不懂的了然,对着麦克风说了句话,没过多久,酒吧里的服务员就来把燕溪舟领了进去。
    酒吧内部环境不嘈杂,甚至可以说得上是清静,大厅里放着轻音乐,客人三三两两的分散在不同卡座。
    您跟我来。服务员在前领路。燕溪舟路过一桌桌客人,带起了一阵不小的回头率。
    他跟着服务员穿过大厅,两人左拐右拐,终于来到了霉运包厢。站在包厢门口,燕溪舟的右眼皮突突地跳个不停。
    这种不祥的预感,似曾相识,如同穿越前夕和穆长云在无悔崖上对峙时那样。
    燕溪舟立在大门口,不敢推门进入。
    先生?服务员喊他,伸手想要推开包厢大门。
    等一下!燕溪舟想阻止服务员,奈何两只手都提着东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包厢大门被打开。
    燕溪舟叹了口气,举步迈了进去。这是今天最后一单,只希望不要再出什么意外。
    包厢之内,嘈杂的响声和各种喧哗敲击着耳鼓,说句群魔乱舞一点不过分。
    天花板上的LED彩灯光忽明忽亮,晃人眼球,穿着暴露的男女站在桌子上跳舞,腰身扭得像蛇一样,勾引意味浓重。
    包厢里唱歌的人有,灌酒的人有,玩各种露骨游戏的人有,甚至角落里还有一对紧紧贴在一起,在干什么不言而喻。
    燕溪舟咋舌。合欢宗都不敢这么玩。
    包厢里的桌子几乎都被放满了东西,他逡巡一阵,找到了唯一一处能放东西的地方,把外卖放了下来。
    您点的外卖到了。燕溪舟说。这是他今天最后一单,回去应该还能赶上点一点电视剧的尾巴,想到这里,他有些开心,脸上露了点笑容出来。
    桌子对面那人原本漫不经心地看着众人玩乐,目光扫到燕溪舟的长相后一愣,继而坐直了身子,见燕溪舟要起身,一把抓住了他还没收回去的手腕。
    旋转闪烁的灯球停下,顶灯被打开,包厢里一下子敞亮起来,歌声停止,玩乐的众人也慢慢止歇了下来。
    众人都看向燕溪舟。
    你是谁?那人饶有兴味地问。
    燕溪舟看他一眼,觉得这人有点蠢,他身上穿着外卖制服,连三岁小孩都知道他是谁。
    他不再理会那人,挣脱对方的钳制,转身就走,谁知道两个壮汉堵住了他的去路。
    燕溪舟:?
    让开。他皱眉。
    谁叫你来的?那人又问。
    燕溪舟:好家伙,看来脑子确实不好使。他朝天翻个白眼,绕过面前两个人,谁知又被堵住。
    那人哼哧哼哧地笑了起来。
    倒是比这些庸俗脂粉有趣多了。谁安排的,确实很有新意。你过来。那人说着朝燕溪舟勾勾手指头。
    其他穿着艳丽的男男女女目光中迸射出妒忌,脸上却也只能迎合着微笑。
    燕溪舟冷笑一声。这是在叫狗呢?他连头都懒得回,轻轻扒开挡在面前的两个壮汉,就要拉开包厢门离开,谁知一道熟悉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燕哥,你怎么在这里?!
    燕溪舟转头一看,说话的不是别人,竟然是汪鸿畅。
    这倒是奇怪了。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他问。
    汪鸿畅脸色惨白,急匆匆走向燕溪舟,小声又迅速地说:燕哥你快走,这里不能随便来的!
    燕溪舟满脑子问号。外卖地址就在这里,不来也不行啊,而且这里又不是什么门派禁地,怎么就不能来了?
    他不明白汪鸿畅什么意思,也不多深究,说道:你也来这里送单啊,送完了吧?一起走啊!
    我,我走不了啊,我东西还被扣着呢你离开后记得报警来救我啊呜呜呜呜,千万别忘了我汪鸿畅脸色惨白,垮了个脸,眼眶都有些红,简直不能再惨。
    燕溪舟:东西被扣了?他拿了你什么东西?
    汪鸿畅双目含泪,小声抽噎着说:我的手机
    没等燕溪舟开口,一阵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包间,几声过后,那人开口,问道:叙完旧了?
    第5章 燕溪舟却理都不理那人
    燕溪舟却理都不理那人,只问道:他扣押你的手机干什么?
    那人倒是没想到自己会被忽视到这种程度,原本还算和悦的脸色登时沉了下来。汪鸿畅看见了,浑身一抖,脸色白了一个度,小声地说:燕哥,这事咱们一会儿再说,你快走吧!
    汪鸿畅不是自愿留在这里,看样子也挺害怕的。两人好歹做了一个多月的室友,燕溪舟自然不可能诊把他留在这地方。
    手机是吗?他突然问。
    噶?
    他拿了你手机是吗?说着拍了拍汪鸿畅的肩膀,等着。他走到那领头的人面前,手心向上一摊,手机,还回来。
    那人却是十足十愣住了,完全想不到燕溪舟的胆子竟然大到这种程度。他盯着燕溪舟良久,久到对方不耐地皱起了眉头,才哈哈大笑起来。
    够辣!够劲!我喜欢!说着上身前倾,握住了燕溪舟的手。
    燕溪舟:这人怎么回事,腻歪得要死!
    他使了个巧劲,轻松挣脱了那人的手腕。那人只觉得刚才接触到手心的皮肤柔软滑腻,忍不住握紧掌心,摩挲指尖,回忆刚才的触感。
    那人躺回沙发,双臂搭在沙发背上,目光来回舔舐着燕溪舟,其中蕴含的意思,旁的人都看得明白。
    燕溪舟长这么大,还从来没经历过这种情况,他不明白这人的眼神是什么意思,只觉得自己拳头发痒,急需来几个人肉沙包给自己缓解一下。
    不行,不行燕溪舟深吸一口气。想想压在肩上的医药费,千万不能冲动行事
    他压下了在爆发边缘的脾气,冷声说道:你把他手机还回来,我们这就走,不会为难你。
    那人呆愣了一瞬间,放声狂笑:你,你打算怎么为难我?
    所有人都在嘲笑地看着燕溪舟。这个人虽然长得好看,但脑子却不好使。这间包厢里可不止酒吧的公主和少爷,还有不少花斐带来的保镖,保镖们一个个人高马大,看着就不好对付。这个送外卖的小哥不说弱不禁风吧,身形还没有保镖的半个壮实,就这样,想怎么为难花斐?
    花斐笑了很久,久到燕溪舟开始不耐烦,考虑是否把人打晕了搜身,他才缓过劲来,说道:你们说人的长相多么重要,他说的话够蠢,但用这张脸说出来,我愣是觉得他天真烂漫。
    周围嘻嘻哈哈的符合声一片。
    燕溪舟额头一跳。
    冷静,冷静,想想医药费他告诫自己。
    一旁的汪鸿畅也听不下去了,不带这么侮辱人的。他拽着燕溪舟的衣角,小声说道:燕哥,手机我不要了,咱们快走吧!说完拽着人往包厢大门走去。
    谁允许你走了?花斐话音落下,两个高壮的保镖堵在了门口。
    燕溪舟的右眼皮开始狂跳。
    这包厢里,我花斐说了算,我不许你们走,腿打折了都要把你们留下。把人给我抓回来!他下巴点了点燕溪舟。
    两个保镖一左一右,双手搭向燕溪舟的肩膀,还没触摸到对方的衣服,就被他轻松闪了过去。
    保镖一愣,以为只是巧合,伸出双手又抓向燕溪舟,谁知道燕溪舟身形如灵蛇一样,窜到房间的角落,对方甚至连他的衣角都没摸到。
    花斐跳脚:你们这群废物,连个人都抓不住吗!一起上啊!
    保镖们对视一眼,齐刷刷冲向燕溪舟,妄图把人堵在角落。谁想燕溪舟却像泥鳅一样滑不溜手,愣是从一众大汉中找到了空袭,钻了出来,冲到花斐面前。
    你叫花肥啊,这是什么倒霉名字,跟这包厢名还挺搭的。快点把我同事的手机给我,我就不为难你。燕溪舟的声音不小,包厢里的人都听到了。
    众人脸色倏变。
    要说这花斐,他可不是本地人,老爸是个暴发户,一家人两年前才来到S市的。这人虽然土了点,但有钱是真的有钱,又是家里的独子,从上到下都惯得不行,花斐给钱也很大方,S市的高端会所被他逛了个遍,里面的男男女女都认识他,也知道这人有一大忌讳,就是自己的名字。
    因为发音不标准,花斐念自己名字的时候,经常会念成花肥,因此闹了不少的笑话,所以他在外行走,多是以花少自称,只有在激动的时候才会蹦出全名。
    会所的人都知道他这个忌讳,但出钱的是大爷,没人会不长眼地提这茬。可燕溪舟不知道啊!简简单单一句话就给自己拉满了仇恨。
    花斐脸色阴沉地大声命令:愣着干嘛,抓人啊!
    哟嚯。燕溪舟撇嘴,心想这人不单脑子有病,脾气还不好。
    几名保镖迅速逼近,意图左右包抄燕溪舟。燕溪舟一个矮身躲过,长腿一迈,跨到了茶几对面的沙发上。几个保镖猝不及防下撞作一团。
    看戏的人被燕溪舟的举动弄得惊叫连连,不住地往旁边缩,眨眼他周围就空了一圈。
    几个保镖绕过桌子,妄图堵住他的去路,谁知道那人轻松一跳,稳稳跳出了包围圈。在不大的包厢里,燕溪舟跑前跑后,身后追了四五个人高马大的保镖,在他快要被抓住时,这人又总是能以意想不到的方式脱身,原本应该无悬念的猫抓耗子游戏,偏生让他玩出了耗子溜猫的戏码。
    周围一众的公主少爷也从看燕溪舟的戏,变成了看燕溪舟遛保镖的戏,还看得津津有味。
    花斐怒了,继续这样下去,他花少的面子往哪里放!
    他拍案而起:你们这群蠢驴,连一个小白脸都抓不住,还拿什么工资!给你们发工资还不如我把钱扔水里听个响!
    谁知还在旁边灵活逃窜闪躲的燕溪舟猛地停下,眉心抽搐。
    你刚才叫我什么?他面无表情地问。
    花斐犹没察觉异常,他一指身后内嵌展示柜里放着的洋酒,大声地说:你们一起上!谁要是抓到这个小白脸,我今晚把皇家礼炮开了,算那个人的头上!
    这话一出,整个包厢安静了一秒,彻底沸腾了起来。
    皇家礼炮!两百万一瓶的皇家礼炮!这一单够得上他们一年的业绩了!
    有钱能使鬼推磨,包厢里的男男女女连滚带爬地涌向燕溪舟,试图以人海战术将他淹没,再暗中捡漏,拿下这一单!
    整个包厢一时间变得混乱无比,叫嚷着、拉扯着、推搡着,就为了接近燕溪舟,茶几上的酒瓶酒杯和各种瓜果零食已经被扫到了地上,十几个人一人一脚踩上去,那模样简直没眼看。
    处于中央的人已经被团团包围,更有甚者直接以泰山压顶的姿势压了上去,这种情况,恐怕连只蚊子都跑不出来。
    花斐狞笑着看着那群人疯狂的模样,他倒要看看,现在这人还能往哪里跑!
    他正得意,一道阴测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刚刚骂我什么?花斐浑身一个激灵,燕溪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来到了他的身边。
    这人不是被人群围堵吗!什么时候脱身的?!
    他来不及细想,燕溪舟单手抓住他的衣领,硬生生把他一个一百八十斤的成年男人提了起来。
    老子平生最恨别人叫我小白脸!让你拿手机你不拿,爷爷我好声好气说话你不听,偏要作死,嗯?他扬起手掌,一巴掌挥向花斐的脸,在手心快要接触到对方脸颊的一瞬间忽然停下。
    不行,他要冷静。燕溪舟深呼吸。想想医药费!
    他眼珠子一转,一拳打碎展示柜玻璃门,拿出里面的洋酒,咬掉瓶盖子,掐住对方的脸颊,瓶口对准花斐的嘴怼了进去,狞笑着说道:你不是要喝酒吗,多喝点啊!一瓶都是你的,管够!
    这酒属于高度数烈酒,直接喝都容易辣嗓子,更遑论像燕溪舟这样直接灌。花斐被呛得鼻涕眼泪一起流,酒液和着鼻涕流出,衣服、沙发和地板全都被打湿了。一瓶酒灌完,燕溪舟把空酒瓶扔掉,掐着花斐的双颊,问道:酒好喝吗?
    花斐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不住地呛咳,那股劲,连肺都要呕出来了,使劲扒拉对方的手,努力地想要从这位罗刹手底下逃开。
    那群为了一瓶酒杀疯了的人终于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燕溪舟的模样在他们眼中已经变成了红通通的钞票,飞奔着朝他冲了过来。
    等人群散去,才看清楚被围困在人群中心的,赫然是其中一个保镖。他衣服已经被扯烂,头发凌乱,脸上带着几条抓痕,还被薅秃了一块头皮,模样惨烈极了。
    燕溪舟看着冲向自己的人,真是烦得要死,他像扔沙包一样,来一个扔一个,像叠叠乐似的把人堆作一团。
    他又搜了搜花斐的口袋,拿走了放在内袋的汪鸿畅的手机,站在沙发上欣赏自己的成果。
    今天很好,没有打伤人。燕溪舟对这次突发情况下自己的情绪控制十分满意。果然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
    汪鸿畅呆站在角落里,此时正眼眶含泪地注视着燕溪舟。
    燕溪舟跳下沙发,把手机扔给他,说道:不用谢。也不用太感动。
    汪鸿畅嘴唇翕合,要哭不哭,嗫嚅地说了句什么:了
    燕溪舟没听清楚:什么?
    汪鸿畅双唇开开合合,愣是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完了燕哥你你刚才开的那瓶酒两、两、两
    两什么?
    两百万!汪鸿畅直接喊破了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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