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溪舟:?
燕溪舟:
燕溪舟:!!!
燕溪舟:两百万?你没骗我?
汪鸿畅不住地点头摇头,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在空中翻飞落下,够得上一句梨花带雨。
燕溪舟沉默了。他在考虑杀人灭口的可行性。
你说,如果我现在把人都他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再把尸体化掉,我们暴露的可能性有多少?他凑到汪鸿畅耳边,小声询问。
汪鸿畅闻言,血气直冲天灵盖,眼前一阵白光闪过,差点晕了过去。
包厢外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而近,间或夹杂着报警的字样。
燕溪舟心道要遭,扛起汪鸿畅,飞也似地冲出了包厢。
相隔不远的另一间包厢之中,几个年轻人正在谈天品酒,听闻外头走廊上吵嚷声不断,其中一人走到门口,开门探头张望。
碰巧有服务员从走道经过,被抓住了询问。
怎么这么吵?
花少那边出了点事,有个送外卖的闹事,把他打了一顿,还倒空了一瓶皇家礼炮,现在人跑了,大伙儿正在追呢!服务员现在也是满头官司,仓促把事情说了个大概之后就飞奔着离开了。
那人回来后幸灾乐祸地把这事和大伙儿分享。
皇家礼炮?好家伙,会挑啊!
花斐?那个暴发户被人打了?他又做了什么?
还能做什么,他脑子里想的就只有他那二两肉的事。有人嗤笑。
做得好哇,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办事儿除了砸钱就没别的手段。
我看你是恨他把你看上的车给买走了吧?有人拆台。
花斐,是谁?一道温和低沉的声音插了进来,打断了几人的吐槽。
穆少,您应该不知道他,他是在您出事期间呸呸呸,瞧我这嘴,不会说话!他是在您昏迷期间来到S市的。家里经商,原本只是在本地经营,后来拆迁得了一笔巨款,就把目标瞄准了S市。
众人七嘴八舌地为他介绍。
坐在中间的人脸带微笑,握着酒杯,仔细听几人的科普。
这人是谁?
这人名叫穆长云,运通集团的太子爷。
运通娱乐作为华国最大的娱乐集团,以娱乐行业发家,作为娱乐业巨头,经营的产业横跨多个领域。
穆长云作为运通集团的继承人,在同辈人还在玩乐的时候,他已经接手开始管理起了自家的产业,在同龄人中,他可以说是当之无愧的领头羊。
只是,这些改变,都是在穆长云清醒之后发生的。
三年前,穆长云驾驶的车辆出了严重的车祸事故,虽然抢救及时,命是保住了,但也只是保住了命,当医生宣布他成为植物人的那一刻,没有人觉得他还能够醒来。
他沉睡三年之后的苏醒,被医疗界认作是医学奇迹。
可惜的是,穆长云清醒过后,失去了所有从前的记忆,他忘记了自己是谁,忘记了自己的父母亲友,甚至连现代都市的一些常识性的知识都一窍不通他就像一张什么都不知道的白纸一样。
要不是经过专门的测试,证明智力上没有受到损伤,大家都以为他变成了傻子。
之后,所有人都见识到了何为性情大变。
曾经不学无术的人开始知道看书,甚至一看就是一整天,手不释卷,废寝忘食,那股钻研的就劲头,连他父母都开始担心是不是太爱学习了。
着装上变得庄重严肃,坐骑也从各种骚包的跑车换成了黑色的商务轿车。
他甚至开始锻炼身体!
这一系列的行为反应让人大跌眼镜,直呼死亡让人成长,更有甚者,在座的另外几个人中,有父母甚至说干脆让他们也被车撞一下,没准就开窍了呢。
听听,这是人说的话吗!
话再说回当下,包厢里的几人用花斐作为话题,打开了和穆长云之间聊天的口子,外面的燕溪舟则扛着汪鸿畅东躲西藏,鬼鬼祟祟地逃跑。
燕溪舟:他现在就是后悔,非常后悔。
第6章 汪鸿畅的胃卡在燕溪舟
汪鸿畅的胃卡在燕溪舟的肩膀,上半身冲下,燕溪舟左右跑动颠簸,汪鸿畅只觉得脑袋眩晕,胃部一阵翻滚。
燕哥慢点我,我快吐了
燕溪舟没空理他。那群人追得太紧,整个酒吧的安保人员和服务员几乎全部出动,耽误片刻,他和汪鸿畅就得在拘留所喜相逢了。
好在酒吧的结构并不复杂,他跑得又快,身形还灵活,轻松躲避了那些对他围追堵截的人。
只是苦了汪鸿畅。
燕哥我我不行了呕汪鸿畅脑袋一仰,开始清空胃袋。
身后紧追不舍的人闻到一股酸臭味迎面飘来,紧接着就被呕吐物糊了一脸。
啊什么东西!排头的人紧急刹车,身后一众跟随的人来不及停下,纷纷撞了上去,一群人挤作一团,彻底堵住了走廊的去路。
干得漂亮,不枉我来救你。燕溪舟拍拍汪鸿畅的小腿,加快了速度。
出了酒吧,他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小毛驴,可惜小毛驴并非孤身一车,一个彪形大汉正手上正拿着一个车锁,要把他的小毛驴锁起来!
放开我的车!燕溪舟这一嗓子吼叫夹杂了内力,震得那人脑袋嗡的发懵,动作停顿了一会儿。
燕溪舟趁着这个空档,运劲飞速冲向小毛驴。
那保安反应也快,懵了一会儿后清醒过来,恰巧手上有厚重的铁索,举起来就要敲向汪鸿畅。
燕溪舟迅速出手点了几下他的身上,那保安就像被定住一样,保持着举锁的姿势僵硬不动了。
他迅速把汪鸿畅放到后座,启动小毛驴,飞也似地撤离了现场。
等其他人赶到时,门口只剩下被点了穴的保安。
他这样子多久了?奥丁酒吧的经理问道。
他今晚就在酒吧,花斐被打的事当然知道,抓人的人手还是他安排上的呢。原本他以为只是一件小事,谁知道不仅人没抓住,还出了这么大的事。
保安队长擦了擦汗,说道:快一个小时了。
经理皱眉:这事绝对不能送医院!你,去附近诊所喊一个医生过来。你们他随便点了几个人,把他抬进休息室去。
经理让开一条道,晦气地掸了掸袖子。今天穆家公子跟老板一起过来,原本该他作陪,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档子事。他脸色不太好,看着三个人把那个保安打横抱起,保安的姿势却一动不动,心里带着点诡异之感别是撞邪了吧。
他摇摇头,转身要回包厢,却见前方来了几个人。
穆先生,您怎么出来了!经理的表情无缝衔接,谄笑着迎了上去,出了点事,这里有点乱,实在是抱歉!
穆长云微微一笑,问道:发生什么了?说着慢慢转头,看向那名被抬着的保安。
经理有点着急。这事不适合让旁人知道啊,知道了岂不说明他们酒吧不安全吗!以后谁还来!他赶紧窜到前头,欲盖弥彰地想挡住穆长云的视线,奈何对方个子太高,实在没法挡住。
穆长云的目光越过经理的头顶,那几个抬人的在他的注视下僵硬着不敢动。他微微皱眉,绕过经理,走向那名保安。
你们把他放下。他慢声说道。
那那个,穆先生您就不用费心了,这事我们会处理妥当的。经理搓着手说道。
穆长云没搭理他。把人放稳了。
三个保安对视一眼,见经理虽然满脸苦色,但没有出声阻止,他们也不敢违逆,只得慢慢把人放下。
穆长云捏住保安的手腕,仔细探了探对方的脉搏。
同行的几个人见状,颇为惊奇:穆哥,你还会诊脉啊?
穆长云不语,过了一会儿,他放开对方的手腕,对经理说道:劳烦你把那个花斐叫过来,我有点事要问他。
汪鸿畅的头还晕着,燕溪舟陡然加速,差点把他掀个跟头,他赶紧抱紧对方个腰。
慢点啊燕哥!
慢个屁,再慢咱们就等着警察来吧!燕溪舟怒骂。
汪鸿畅悲戚不已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啊!
X的,今天眼皮狂跳,早知道我就不该进那扇门!
汪鸿畅抽抽噎噎半晌,还是对燕溪舟说道:谢,谢谢你了,燕哥。
你不许说话,燕溪舟语气冷凝,嘴巴太臭了!
汪鸿畅的眼泪唰地涌出了眼眶。刚刚还夸赞他退敌得力,不过短短几分钟就态度大变,果然爱是会消失的吗!
燕溪舟行事谨慎,带着汪鸿畅狂飙了半个城市,才抄小路回到员工宿舍。两人到宿舍时,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
看着宿舍门玻璃透出的暖融融的光,燕溪舟才深深松了一口气。
汪鸿畅来不及感慨,直接冲进了厕所,继而传来一阵阵的呕吐声。
早就回来的另一个舍友岳平目瞪口呆地问燕溪舟:你们一起回来的?他怎么了?
谁知道,吃坏肚子了吧。燕溪舟随意地应着,把头盔和制服一扔,瘫坐在椅子上。今天这事可要了他老命,早知道那瓶酒贵成那样,他还不如揍那人一顿呢,没准医药费都不需要这么多,他还忍个屁的脾气。
等汪鸿畅扶着墙壁出来,已经是十多分钟之后的事了,他抓了点平时囤着的零嘴填饱肚子,这才算活过来。
呼今晚吃的东西都吐了,可饿死我了!
岳平:
燕溪舟一脸嫌恶地看着他。
汪鸿畅委屈,还不都是因为燕溪舟,他才会变成这样,但他不敢这么说,只能瘪着嘴,跟个小媳妇似的看着燕溪舟。
说吧,你怎么在那里的,手机还被人扣了。
我送外卖啊汪鸿畅说,我第一次去那种地方,好奇心起来了,就,就悄悄用手机录了一下
燕溪舟:真是该的你!他真想敲开对方的脑壳看看是不是进水了。
但燕哥,那酒怎么办啊,人如果找上门来
燕溪舟冷笑:来了倒好,替我省事。他要敢来,我让他有去无回。他的脸上带笑,眼中却无笑意。汪鸿畅想起了燕溪舟在包厢里的碾压式身手,浑身打了个激灵。
阿弥陀佛,为了小命着想,以后千万不能惹怒燕哥。
岳平听两人对听得一头雾水,又隐隐觉得这两人似乎在说什么了不得的事,识相地摸摸脖子,缩了回去,不再开口询问。
回到酒吧这边。
经理把花斐带到穆长云面前。
在听闻穆长云找他时,花斐整个人是懵逼的。他以为自己喝皇家礼炮喝上头了,才会发这么美好的梦。
要见他的是谁?是穆长云啊!
他之所以逛遍会所,也是因为打听到传闻,穆长云那群太子党有个固定的聚会场所,他为了找到突破口,才这么高调撒钱。
他爸想尽办法,连那个圈子的边都摸不到,今天终于能够成功了吗?
花斐再三确认,的确是穆长云要见他,开心得团团转,又觉得自己的衣服太过邋遢,还散发着酒臭,急忙扒拉了一个公主的皮包,找出她的香水给自己喷了十几下。
穆长云几人等在休息室,门甫一打开,一股浓烈呛人的香味立刻席卷了整个房间。
我咳咳我X谁家的花露水打翻了?!
众人看向门口,花斐靠近一步,那股味儿就浓烈三分,直把几个人熏得往窗子不停的缩。
也就穆长云还能保持镇定了。
来了。坐。他随意招呼。
花斐有些局促。穆长云这人他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三年前出车祸昏迷,近期才清醒,刚一醒来就一改往日做派,逐渐接管了公司。
如今他坐在这人的对面,才实打实地体会到自己和他的不同,对方姿势放松地坐在那里,他竟然感受到了压迫。
穆长云手里拿着个打火机,灵活地将其玩转于五指之间。
花少,刚才在会所发生的事,我已经听经理说了,我也算半个股东,在自家地盘让你有这么不好的体验,实在不好意思,那瓶开了的皇家礼炮,就算在我的头上吧。穆长云温声说道。
花斐简直受宠若惊,手都有点发抖:这这太不应该了!明明是那个送外卖的闯的祸!
穆长云手指一顿,加快了盘玩的速度。外卖员?他好奇地问。
花斐一听,这就是话题啊,就来劲了,把包厢里发生的事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通,重点突出了燕溪舟的俊美外表和凶残的身手,以及自己绝对对他的美色完全没有想法,只是想让他留下来喝两杯酒,没想到那人竟然这么的不识相。
穆长云已经停止转动打火机,转而开始玩起了盖子。
金属碰撞的清脆响声和着花斐抑扬顿挫、眉飞色舞的讲述,画面说不出的古怪。
熟悉穆长云的人都知道,这是他生气的表现。角落里几个朋友更是缩到了一起穆长云生气,可比这个花肥的香水味杀伤力大太多了。
花斐一口气把事情经过说了,特别注意把自己作为一个被害者来着重描述,期间一直在注意穆长云的神色变化奈何对方全程就一个表情,花斐也拿不准他是不是满意自己说的,末了,他清清嗓子,豪气干云地说道:这人我是一定会抓到的,穆少和我都不用出那个冤枉钱,就算让他去卖,我都要让他把穆少垫的钱给还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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