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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情男二和傲娇男主私奔了(穿越)——檐上

    宁淮生端着酒杯起身,笑道:馆主此番辛苦,淮生代长风诸位兄弟向馆主敬一杯酒,师父卧床多日也不见好转,如今看到顾馆主来了,我们也就放心了。
    顾览也起身回敬道:定当全力为门主医治。
    宁淮生对顾览的笑容里充满敬意,仰头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便坐下了,此时顾览注意到他左边的衣袖空空荡荡,动作稍大时右腿似乎也有些不便,怪不得,宁淮生的脸上总是带着不易察觉的悲凉。他相貌英俊不凡,谈吐举止亦优雅端正,本应该是个意气风发的年轻人。
    朱晴向顾览投去恳求的目光,虽一言未发,顾览却立刻懂了她的意思,微笑着点了点头,朱晴当即开心起来。
    顾馆主老远过来,怎么也不见带几个贴身的婢女侍童呢,袁东鹏看着朱晴,意味不明地一笑,拈着酒杯自顾道,馆主千万不要拘谨,就将这里当成自己的烟华馆,下人随便使唤,有什么不妥当的地方,跟我说一声就好。
    顾览道:劳烦。
    这位袁二师兄的风格,则与宁淮生截然相反,张扬得有些过了头,见他一身傲然气势,似乎在长风门内比大师兄和少主更有话语权,顾览不明晰这其中的复杂关系,也不方便多问。
    朱晴不满袁东鹏的态度,忍不住帮顾览回嘴:二师兄,不会说话就不要多说,顾大夫是过来给父亲看病的,不是游玩,带什么婢女侍童?你以为这里上上下下的人,只有你自己使唤得动?
    袁东鹏隐怒,腮帮子明显一动。
    晴儿太过紧张了吧,吕素拿起锦帕擦擦嘴,不紧不慢道,你二师兄并无恶意,他刚刚担任要事,年轻气盛,你也不要太苛责他。再说顾大夫初来乍到,咱们一家人何必自伤和气,太没礼貌了些。
    朱晴瘪嘴不言,忽而又反应过来,向袁东鹏问道:担任要事?什么要事!
    袁东鹏一哂:你不知道么,师父已将长风门的主事权交给我了。
    你胡说,父亲一直昏睡不醒,怎么可能将主事权交给你,你有什么证明?朱晴愤而起身,就算是要选一个临时门主,怎么看也是大师兄更合适,难道不对吗?
    袁东鹏沉沉地向顾览瞥去一眼,皮笑肉不笑道:我当然有证明,其实今天傍晚师父醒过来一次,我和大师兄、师叔都见到了,只是不知道那时候你在什么地方,又和什么人在一起呢?
    朱晴哑然,面上神情复杂慌乱,她转头看向宁淮生,见他低头沉默,便知道袁东鹏说的是真话了,一时有些无措。
    这时一直不曾发言的董劲突然咳嗽起来,他年纪与朱天河相仿,许是常年操劳废心,已生了满头花白头发,然而那一双眼睛却精明不减,比鹰还要锐利,他攥了攥拳头,声音沉哑道:顾大夫还在看着,你们这样像什么话。
    董劲生咳不止,朱晴为他倒了一杯温水:董叔,最近天冷了,你要保重身体呀。
    哎,我只是恨,如果能让我和门主换一换,我愿意替他在病床上躺一辈子。
    朱晴眼中含泪:董叔
    顾览与董劲座位相邻,他伸手示意要为董劲把脉,温声道:董先生,我这里有一些止咳化痰的清凉丸,你拿去用着吧。
    对顾览的好意,董劲表现得意外抗拒,他不着痕迹地将手拿开,干笑道:就不麻烦了,这沉疴旧疾伴了我许多年,且由他去吧,还请顾大夫多多废心门主的病情。
    顾览不动声色,目光平静地看了他一眼,便也不再强求。
    董劲喝了朱晴倒的温水后不怎么咳了,大家继续沉闷地吃着饭,各自心怀鬼胎似的。忽然间,顾览听到席上一声轻呼,接着是碗筷落地的惊响,抬头就看见宁淮生面色惨白地靠在椅背上,颤抖不止的右手捏着一枚纯黑的鸩羽。
    这是谁放到盘子下面的?
    血菩提(十一) 执言咒(上)
    然而, 就在众人的目光被宁淮生手中鸩羽吸引过去时,董劲乍然爆发出一声哀鸣,仿佛在痛苦地抗拒着什么, 双手猛地向前一抓, 将桌上的杯碗盘碟统统挥到了地上,他一边不住大声嚎叫, 一边紧紧箍着自己的脖颈,赤红双眼瞪得像是要爆出来一般。
    朱晴惊呼:董叔!你怎样了,董叔!
    董劲大张着嘴,整张脸已迅速涨成了深紫色,青黑的血纹如同树根从后颈蔓延到面部, 他五官扭曲表情狰狞,喉咙间不时发出咔咔的声响,全身的肌肉鼓起, 攥紧的双拳上青筋暴出, 眨眼间已然全无人形。
    听见朱晴的呼唤声,董劲机械而缓慢地转过头,将脑袋扭成了一个极诡异的角度, 鬼气森森地盯住了她。
    谁也没有看清楚他是怎样起跳、怎样迈出第一步的,董劲像支离弦的毒箭一样突然就到了朱晴面前, 举起将近酒坛大小的拳头朝她脸上砸去。
    朱晴头脑空白,本能地闭上眼,却在千钧一发之际被顾览拉到身后。董劲一拳凿空,身体猛冲向地面,竟然将大厅的青石砖地板硬生生扑出两个大洞。这时宁淮生飞出一条铁索, 将董劲上半身结结实实地捆住,袁东鹏与吕素互看一眼, 亦长剑出鞘截住了他的去路。
    顾览急道:离他远一些,不要再惹怒他,大家都退到大厅外面去!
    不知袁东鹏听到了还是没听到,偏要反着他的话来,手挽剑花直击董劲双膝,只听钪钪两声,不料精铁的长剑竟然丝毫不能损伤他的身体,然而被击飞了出去。
    董劲神态愈发狂暴,简直想中了魔障,他双臂使劲一撑,紧紧缠绕的铁索被挣裂成了数段,袁东鹏仍不肯放弃,再次举剑迎上,宁淮生见状便上前阻止他,结果被董劲一把抓住抛了出去,狠狠摔在墙上。
    袁东鹏与吕素双双使出数十招,仍然无法将董劲制服,最后不得不退出大厅门外,顾览已将朱晴拉了出来,吕素要把门从外面拴上,这样可以争取一些时间。
    朱晴拦住她:不行,大师兄还在里面!
    大师兄说不定已经死了!袁东鹏沉声吼道,你如果真的这么担心他,怎么不进去陪他!
    他不会死的,朱晴就要把门栓再拉开,我们不能这样抛下他,董叔彻底发了狂,他把不会像父亲那样手下留情,难道你们还要像上次一样丢下他一个人不管吗!
    这话一出口,袁东鹏黑沉下脸,愤而转身不再与她争论。吕素却仍是按着朱晴的手不肯松,她声音依旧柔缓,听不出任何急切焦灼来,却又一股隐隐的狠辣藏在里面:晴儿,话不可乱说,这是他自己的选择,我们从来都没有丢下他不管。
    吕师叔你朱晴气得眼眶发红 。
    不要再吵了,顾览忽然开口,他半垂着眼睛,显得十分疲惫,你们听不见董劲已经安静了吗。
    的确,关上门之后他们只顾着争吵,谁都没有注意到里面的动静,董劲既没有嚎叫也没有挥拳砸门,难道他已经恢复了神智?
    袁东鹏道:开门看看。
    吕素轻轻的撇了下嘴:那你来开。
    袁东鹏走上前,缓缓将门扇推开,看见董劲正对门口横躺在地面上,不知死活。朱晴推开袁东鹏走进,伸指在董劲鼻下一探,松了口气,然后快步朝一旁的宁淮生跑去。
    袁东鹏皱眉看向顾览:他怎会突然晕倒?
    顾览不答反问:上一次门主发狂时,是你们其中的谁将他制住的?
    袁东鹏眼神躲避,咬牙瞪着他,显然没有回答的意思,倒是吕素走过来,悠悠然然道:猜也猜得出,是宁淮生。朱师兄生生将他一条手臂扯了下来,这个后果可不是谁都能承担得起的。
    顾览走进大厅,拾起董劲脚边燃着的迷香丸掐灭,一边掰过董劲的头部,一边对背后的朱晴道:宁师兄无碍,中了迷香而已,睡一觉就会好了。
    而后,他目光一凛,董劲的后颈上果然也出现了一个极细小的针眼,与朱天河身上的一模一样。
    这夜冷雨不停,长风门像是陷入浓雾一般,气氛越发沉重诡谲了。
    等到董劲的事情过去,大家才想起压在宁淮生盘下的那枚鸩羽,后知后觉地赶到了可怖。顾览心里清楚玄鸩一定会追过来,但没想到他竟给宁淮生下了索命帖,顾览并不想让他们之间的纠葛波及到长风门的人。
    隔日一整天,长风门都严阵以待,草木皆兵,朱家宅院四周安排了重重陷阱防御,每一个人都像倒数死亡时间一样静等着变动来临,甚至连大声说话都会胆战心惊。
    你要出门买药?
    天快黑时朱晴在后门捉到了试图偷偷溜出去的顾览,顾览告诉她自己是去长街上为宁淮生买止痛的药。朱晴听后十分郑重地思考了片刻,她神情严肃得叫顾览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这个小姑娘太认真了,这个决定好像是叫她在大师兄和顾览之间选择一个似的。
    顾览温温一笑道:不必太过谨慎,我并不是你们长风门的人,索命帖发到这里,按道理来说并不干我的事,娑婆堂的人不会找上我的,放心吧。
    朱晴绣眉微蹙,坚决道:不行,我怎能放心,那日你为了救我差点落到玄鸩手里,你已经得罪了他,若再见面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
    抱歉朱晴姑娘,其实我没有对你说实话,顾览轻飘飘地看向朱晴,你师兄的伤我看过了,处理得非常不妥当,我现在急需几种草药重新为他包扎,时间拖得太久可能会影响他身体其他部分。
    朱晴咬紧下唇,抓紧他的手臂道:我们这里也有很多药,你不用出去的
    顾览握住她的手安慰地一捏:你们的药库我已经找了好几遍,如果有的话我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那我跟你一起去。朱晴坚定地看着他。
    来了,最让人头疼的来了。顾览露出为难的表情,也不说话,就那么温柔而平静地回应着她的目光,好像在看一个胡闹的小孩子。
    朱晴脸色微红,她想到之前的经历,自己功力薄弱,假使真的遇上娑婆堂的杀手,或许反倒拖累了顾览。她终于松开手,侧过身轻声道:那你一定要早点回来,天黑之后如果等不到你,我就
    你就关紧大门,不必再等了。顾览道。
    长风门所在的城镇名为琳琅,曾以美酒与古朴风情著名,数月前还是十分繁华的,如今或许是嗅到了风声,长街两旁店铺紧闭,街上空无行人,一眼望去尽是肃杀。
    顾览拿出之前在烟华馆收到的鸩羽,翻过背面,细密的羽络隐隐闪出绚丽的彩光,其中显现了一行字,是他在今日中午才发现的。
    【酉时,琳琅镇,流觞楼。】
    流觞楼的规模,完全比得上京城里任何一家专门招待达官贵族的豪华酒楼,如此富丽气派,即使在琳琅镇最盛时期也有些格格不入,如今客流几近为零,空空荡荡的一座豪楼扔在街边,倒显得有些突兀滑稽了。
    没有门童,大厅是空的,柜台是空的,楼梯是空的,二楼的客房估计也是空的。
    奇怪的是,厅堂的桌椅地面却十分干净,顾览随便找了张桌子坐下来,伸手在桌面上轻轻一抹,沾不到一点灰尘。
    他几乎是刚一坐下来,楼梯的方向就传来一道稚嫩清脆的声音:君座请公子到楼上来坐。
    顾览立即扭头去看,看不到人影,也听不到溜走的脚步声。他没别的办法,也只好起身上楼。
    二楼多是客房,饭厅小而雅致,装潢比大厅华贵许多。临窗的位置上已坐了一个人,一身玄衣,正偏着头向窗外看,面前桌上摆了酒和几道小菜,对面空座上亦放好了酒杯。
    顾览深呼一口气,向他走过去:君座不嫌黑么,为何不让人点灯呢。
    玄鸩转过脸,静静地盯着他看了片刻,问:吃过了吗。
    顾览摇头,向桌上的菜碟瞥过一眼,心道不会是要给自己安排断头饭吧。
    坐。
    玄鸩头也不回,很是随意地向身后招了下手,紧接着那层层纱幔后面便出来几个窈窕少女,清一色黑裙蒙面,静悄悄的,走路的时候一点声音也听不到。她们迅速将冷掉的小菜换成了满桌的珍馐佳肴,那酒却仍是之前的,玄鸩执起白玉的酒壶,为顾览斟上一杯。
    顾览莫名觉得诡异,只是看着,不喝酒也不动筷。
    玄鸩嘴角噙着似有似无的笑意:怕有毒吗,那我们来换一下好了。放心,这只杯子我还没有用。他将自己的酒杯和顾览的调换,而后首先仰头饮下一杯。
    其实这并不能说明什么,不过为表诚意,顾览也端起杯子,一饮而尽。
    此刻天色已黑透,即使对面而坐也无法看清对方脸上细微的神情,更何况玄鸩仍旧不肯摘他那半张面具。看不到他的眼睛,让人心里非常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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