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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爱脑成了禁欲万人迷(穿越)——青绒球(1

    纪羽身为他的弟子,先天在陛下那里就有不同的地位,再加上其本人谋略无双,陛下对其另眼相待,青眼有加也不足为怪。
    周祺言话音一转,对听故事听的还没回过神来的甘子越道:但是呢,纪羽那样智多近妖,经历传奇的也只他一个,咱们这些普通人还是老老实实考学吧。
    甘子越道:那我试试?就是都要背读哪些书,我连这些都还不知道,都从何处开始准备?
    林尧云冲甘子越温柔一笑:这有何难?我告诉你,还有,等下你写字我看看,我给你选下合适你的字帖。
    不仅是林尧云,在坐的其他几位人家也都是一步步考上来的,还考到了京城,考成了进士。
    他们也各个都很积极,满腔热情,接下来的话题都歪到了兴致勃勃给甘子越规划上了。
    状元郎和进士才子们亲自指点,这样的阵容,甘子越觉得自己若是考不出来个名头,都对不起他们的一腔热忱。
    但甘子越觉得举人进士会有不小难度,但一个秀才,他应该还可以的,他记忆力还很不错的。
    此间世人对读书人尊敬有加,有一个读书人的名头在身,即使是个秀才,也能为他增添不少底气,他在此世犹如浮萍,可他离不开这里,就总还要为以后多加打算的。
    甘子越眼神柔和地看了看旁边正拿起他书写的字看的林尧云,还有周祺言他们,以及不在这里的赛尔伊,这个世界似乎也不是那么那么的糟糕。
    林尧云他们给甘子越列了一张长长的书单,还注释了要看的重点,要先看哪些,哪些可只作补充,甚至给列出了学习阶段,将时间都给分配好了,一个月内要会哪些,两个月内又要学到哪里
    林尧云甚至从家中书房里抽出了好几本书来:这些你先拿去看,不过来京时书没带那么多,这些不全,你还要自己去买。
    遇到有哪里不懂的,皆可问我。没空前来时,书信写与我,让人送来,也可。
    甘子越道:好。看着笑意温柔的林尧云,甘子越已越不能接受眼前友人受到什么伤害,所以他又啰嗦了一次:我之前与你所说,你还是要记在心上,不可大意。
    林尧云嘴角勾勒出一个笑容,不过却有丝丝无奈,他抬手轻轻在甘子越肩上一拍:记得了记得了,我又不是女儿家,也不好欺,你就放心吧。
    林尧云也是不明白甘子越怎么老这么担忧他这个?
    林尧云又对甘子越道:功课记得做。
    对的,他们还连功课都给甘子越布置了下来呢,甘子越走时抱着好几本书走的。
    唔,貌似每次从林尧云家里都带走东西,而他则都是空手过去的,亏的林尧云没有在意过。
    那几张写了功课的纸上不仅有林尧云的字迹,还有其他几位的,也都说了和林尧云差不多的话,说甘子越但有疑问,这里有好几个人呢,当年背过的东西都还没丢下。
    还笑言道:子越你就放心吧,我们几个还不能让你得一个秀才吗?不对自己有信心,也得对我们有信心才是,你目标放得还太低了。
    几位被带出了兴致,对甘子越科举一事兴致勃勃地出主意,传授自己的经验。
    甘子越弯了弯眼,将那几张纸小心放好,上面的笔迹风格各不同,但皆是一手好书法。
    甘子越感念于这几人的心意,却没多想其他。今日他得了这几人的认可,其实是一半踏入了文人圈子里。
    无论是本届进士周祺言,还是京城才子沉燃,他们背后都是一大批文人,这几人才学不俗,在文人圈里的影响力也不一般。
    甘子越没有深思那些,只是想着他们这么兴致勃勃的,他要不考出个什么来,都对不起这么大的才子师资阵营。
    今儿出门时可没想还会多出这一件事,但感觉还不错。
    .
    萧元扬在自己和自己下棋,萧丁高兴向他汇报:回来了!
    萧元扬将棋子扔回棋盒,道:回来就回来,这点事儿都告诉我做什么?
    萧丁摸了摸脑袋,他还以为主子听到会高兴,他又猜错了,果然他不适合猜测主子的心思。
    萧丁没有意识到他压根就没说谁回来了,但是萧元扬却下意识就知道他说的是甘子越。
    而且扔了棋子后,他还念叨了一句:又这么晚,天天在外面玩的不舍得回。
    想想林尧云,再想想祁钰,也不知道甘子越这趟出去,过的有多开心。
    萧元扬本来并不想知道那个气人的跑出去都怎么开心的,但是萧乙一回来,就主动过来找他来说,萧元扬他,咳,倒也没有打断。
    而当知道荣王祁钰并没有过去的时候,萧元扬的坐姿动了动,心情莫名好了一丝,大概是因为那个气人的没有见到想见的,他就高兴吧。
    当听到甘子越又交了新朋友,这次还是一次就好几个。
    行,一次,两次,萧元扬已经开始习惯了。
    只是,那些个文人才子,萧元扬知道,清高的很,等闲人他们都瞧不上,也不知甘子越怎么就那么能耐呢?
    和别人都能谈笑风生,到他这里就是不把他气到胸闷不罢休。
    第23章
    甘子越回来的时候,恰巧又碰到了隔壁的宁町,宁町看了他手中的书一眼,问道:回来了?明日还听琴吗?
    甘子越道:当然,不容错过,听了你的琴声,开启一天好心情。
    甘子越的话让宁町的嘴角飞快往上扬了一下,一瞬而逝,但却不是宁町平日里的礼貌笑意,就像宁静的湖水在微风下活跃跳动了一下,不过那种外放的愉悦从宁町身上只微微露了一下又含蓄收敛了回去。
    甘子越一个愣神,宁町已经微微点头,冲他道:那明天见。
    甘子越回入房中时,心种忽然想到,这几日宁町都起的很早去练琴,不过应当与他无关的,总不可能是为他弹的?
    不可能。那么一个时刻与人保持着距离的人。
    但是,当与他说起琴的时候,他身上的疏离又总会淡弱,可见真的很喜欢琴了。
    而他这个听众,大概也算合格,人家并不讨厌,甚至还算欢迎?
    这一日早晨,宁町抚琴收手,抬头忽然对甘子越道:你要不要试试?
    甘子越连连摇头:我可不行,我只会听,不会弹。
    宁町微微一笑道:可以一试,我教你。教你简单的,很容易学。
    甘子越犹豫道:多简单?我真的可以?
    对古琴这种乐器,甘子越是抱着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心态的,当坐过去的时候,手指放在上面都不敢用力。
    我别把你的琴弦给弄断了。
    宁町又为甘子越的话弯了弯唇角:放心,我会换琴弦。
    宁町向甘子越示意手势要怎么摆,甘子越也看宁町弹琴有几日了,人家弹琴的时候,仙气飘飘,赏心悦目,说不出的风姿好看。
    而现在甘子越自己坐在琴前,却连怎么坐都不知道了,手也笨拙的很。
    但是人家宁町极有耐心的:对,就是这样。
    这一日甘子越和宁町从园子里离开的有点晚,甘子越眼睛都是亮晶晶的。
    在宁町的耐心教学下,他学会了一点入门曲子,大概就相当于小星星的那种难易程度,但第一次亲自上手的感觉还是让人兴奋。
    没了外出假,甘子越接下来的时间老老实实没有出门,他在练字读书学习,没有其他的休闲娱乐,而每日听宁町弹曲子,或者也跟着上手学一下,就是放松了。
    甘子越和宁町也越来越熟,甚至这次从园子里回来,宁町主动邀请甘子越进去坐坐。
    惜儿说他新学了一种糕点的做法,也想让你尝尝。
    惜儿是跟在宁町身边的小侍,甘子越对宁町说的新样糕点倒没太大兴趣,却惊讶于宁町的主动邀请。
    对此,甘子越自然不会拒绝。
    也就最初想要套话的时候,甘子越来过宁町房间两三次,有好长一段时间都没来了,没有太大变化,不过是房间里多了两盆兰花。
    兰花开的很好啊。
    宁町道:刚开没几天,还会开好些天。
    甘子越往那两盆兰花走过去,想看一看,宁町则抱着琴稍慢于甘子越半步,嘴里还道:这种兰花挺好养的,不是稀罕娇贵的品种。
    甘子越道:这种就挺好看
    末音却突然变了调,甘子越只觉得脚下一滑,就要往兰花盆中扑过去,这下不好,无论是啃一嘴泥,还是磕在花盆上又或是桌角上都不好。
    甘子越的眼睛都条件反射地闭上了,但脸上没有预期的疼痛,而是砸在了柔韧中的坚实上,透过夏日薄薄的衣衫,温热感传到他的脸上。
    甘子越反应过来,在刚才那个电光火石之间,他没有将脸砸在花盆里,也没有砸在桌角上,而是砸在了宁町的胸膛上,而宁町
    没事吧?宁町关心的声音传来。
    我没事,你才是,有事没事?甘子越已经看到宁町脸上的隐忍不适,忙将人扶了起来。
    甘子越自己没事,但代价是现在宁町很不好,当时宁町快步挡在了甘子越前面,挡住了甘子越撞在桌子花盆上,没让甘子越受伤,可是他的后背后腰却都被甘子越那一撞和花盆桌子撞在了一起。
    而且当时宁町手里还抱着长琴,那把长琴又正巧碰落了一盆兰花,噼里啪啦间长琴落了地,被花盆给砸了,最重要的是宁町的手也被砸伤了,手指上出现了一道不短的口子。
    甘子越将宁町扶起,才发现他的手被伤了,而且伤的还不轻,你的手!
    本来如玉修长好看的手指上长长一道口子,而且还相当深,血液混合着泥土,伤口狰狞,手背上也有。
    甘子越脸色都变了,快速拿手帕将伤口周围的血迹给擦掉,动作还不敢大,急得他这个没受伤的,都要比宁町的脸色还要难看了。
    楚佑,快去端水过来。
    反倒是宁町微蹙的眉舒展开,安慰甘子越:别急,没有多严重。
    怎么不严重?
    这是宁町弹琴的手,而且还是右手。
    甘子越手帕沾了水,脸色凝重地将宁町伤口上的泥土脏污都给擦掉,又给伤口洒上药粉,换了干净的手帕,给包扎好。
    红色血液却很快渗透了手帕,甘子越对楚佑道:快去叫个大夫来。
    宁町拦住道:不用,叫了大夫来,也是上药,这么按住一会儿,等下血就不流了。
    宁町按住自己的手指处,甘子越便帮着他按住手背上的伤口,甘子越愧疚自责道:都是我,若不是护着我,你也不会伤成这样。
    甘子越看着宁町受伤的伤,倒更情愿伤到的是自己。
    宁町笑了一下道:幸亏没伤着你,在我这里,总不能让你伤到。
    再说了,我只是伤到了手,若是你就是伤到脸了,就不好了。
    此时甘子越因为要给宁町按住伤口,两个人挨的很近,宁町说话间的呼吸都打到了甘子越的脖颈间,近在耳边的声音也如浸染了琴音好听,带着安抚的意味。
    甘子越抬起眼,便见宁町正看着他,双眸不再疏离,而是也带了安抚意味,乌色双眸专注,给人一种踏实的安心。
    宁町向甘子越微微一笑:看,不流血了吧?
    甘子越抿着唇,又低头将血迹染透了的手帕给重新整理包扎了下。
    还有背上,也伤到了吧?因为刚才宁町动时,没忍住嘶了一声,肯定也伤到了。
    宁町按住甘子越的手,道:我自己来。
    甘子越看到宁町脸上一闪而逝的不自在,忽然反应过来,这里是南风馆,宁町他
    不仅有男女大防,男男也得注意的。
    甘子越收回手,视线也不太自在地转移到了旁边,但还是不放心宁町,过了会儿就又看了过来。
    宁町的那不自在也只是那一闪而逝而已,现在已经又大方自然,甘子越都怀疑自己看差了的,但终究心里有了点异样,都没太好意思盯人家身上。
    宁町用一只左手终于慢慢将衣服褪了下来,甘子越还是往他背后看了看,宁町的肌肤也如玉的色泽,而在这样的肌肤上,那背上腰上的大片青紫就显得更骇人了。
    甘子越看着都吸了口凉气,这个时候刚才的那点不自在一下都抛在了脑后,拿来药膏对宁町道:我给你上药。
    宁町道:好,多谢。
    宁町在床铺上趴下,甘子越沾了药膏给宁町涂上,犹豫了下道:要揉开,好的快。
    宁町:好,不疼,你不用这么小心翼翼。
    可虽然说着不疼,但当甘子越的手揉了上去的时候,还是感觉到了宁町的骤然紧绷,虽然马上就放松开了,甘子越抿着唇,心里面愧疚更甚。
    宁町似是也知道甘子越在想什么,他道:不要多想,本来也就是我屋里地上有水,你才滑倒的,应是惜儿大意没有擦干,差点摔了你,该我对你说道歉才对。
    甘子越道:才不是,明明就是因为我你伤到了。
    宁町:好,那我们就谁都不说了,谁也都不多想,过个几天也就好了。
    甘子越低低嗯了一声,又低下头给宁町将药膏揉开,宁町看着略显瘦削,但其实肌肉柔韧,薄薄的一层,很漂亮,再加上玉色无瑕肌肤,趴在那里的人给人一种无言的美色冲击诱惑。
    甘子越多看了一眼,又想起了之前的不自在异样,甚至脸颊也莫名泛了热,只敢盯着伤处,再没敢往别处多看一眼,蹙着眉不知自己是怎么了。
    甘子越不知道,宁町趴在那里背部腰部的姿势角度,甚至呼吸的微微起伏,都是特意设计过的。
    当甘子越终于道:好了。宁町又缓缓将衣服穿好,只是单只手弄不好,甘子越又伸手帮着人将衣服整理。
    少年郎的身体微微比宁町低了半指,而此时微微低了头,宁町又将双臂微微张开,猛一看倒像是两人在拥抱。
    甘子越此时已经没了刚才的那点不好意思,又恢复了坦荡,就是宁町打在他脸上的浅浅呼吸,让他不大自在,宁町身上那股清新的气息也包围的太严密。
    给宁町将衣服整理好,甘子越就马上退开了半步,动作间不自觉有些迫不及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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