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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尊总馋我妖丹(修真)——非非非非(38)

    那,慢走不送?
    第52章
    待那个声音走后, 荆雪尘恍若无事,接着该吃该喝喝。
    真好笑,居然还和他谈幻境的规则?
    他们会进入幻境, 不就是因为商梦阮打破了秘境的规则嘛。指望一个违反规则的人去遵守幻境的规则,那简直是指望雪豹戒荤,天方夜谭。
    师父说过, 秘境的本体是一件法器,刚刚那个自称秘境之主的声音, 会是那件法器吗?
    荆雪尘眼睛转了转, 去仓房一通翻找,翻出了一只表面布满尘土的木箱。
    这木箱是之前那位商夫人留下的东西, 里面或许有什么线索。他对商梦阮道。
    他伸手想去开木箱的镶扣, 不想在半路恰巧触碰到了商梦阮的手。
    来自对方皮肤的温度转瞬即逝,荆雪尘还没来得及感觉到什么, 商梦阮便抽回手, 藏入袖中。
    荆雪尘瞥了他一眼, 打开木箱。
    里面朴素整洁,有一只翠玉手镯,一朵干枯的花,还有一叠绢帛。
    雪莲?荆雪尘率先取出那朵大花。
    对上天入地的妖族来说,这种花朵在昆仑山的高山草甸上不算少见。而对于一个普通的采药女,拥有这朵雪莲花便十足稀奇。
    毕竟在人族的传说中,这可是用人命才能换回一朵的奇花。
    原来的商夫人是如何得到它的呢?
    荆雪尘小心地捏着雪莲干枯的茎, 看到商梦阮正端详那只玉镯, 便问道:你认识那个玉镯?
    是她在新婚之时得到的信物。商梦阮将之放回木盒。
    荆雪尘想了一下:也就是之前的商大夫送给她的嗯,定情信物呗。
    在幻境里他向人族学了不少新词,对人族君子好逑那一套也有了懵懂的认识。
    喜欢一个人, 心脏和眼睛会不由自主地追着他跑,有什么好东西都会想要分享给对方。
    比起妖族的奔放直率,人族的喜欢是内敛克制的,归束在各种礼节之中,寄托于信物之中比如红艳艳的婚礼,比如眼前这只玉镯。
    有了礼节和信物,就仿佛有了一辈子的海誓山盟。
    荆雪尘照着阳光观察那只通透的烟青色镯子,心里有点羡慕。
    他看着玉镯,商梦阮在看他亮晶晶的猫眼儿。
    少顷荆雪尘放回玉镯,转手去拿木盒中剩下的绢帛。那绢帛上写满了字,还是他看不懂的古字。
    境主一定很看重这些布片吧?他记得很清楚,所以即便在幻境里这些字也依旧存在啊,难道是什么稀世功法?
    他随便猜测着,余光中却见商梦阮认真注视着绢帛上的内容,似乎在阅读。
    阮师父,你看得懂这些字吗?
    愿在衣而为领,承华首之余芳。悲罗襟之宵离,怨秋夜之未央。商梦阮略蹙了眉,缓慢地读出来。
    古字对他来说很陌生,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念出,初时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待连成一句话后,意思却变得暧昧起来。
    这是一封情书。
    想变成她的衣领和她腻在一起,可惜晚上脱了衣服只能与她分离,嫌夜里时间太长?荆雪尘也回过味儿来,扯了扯嘴角,噫这个写信人也够痴缠的。
    商梦阮面无表情地压下那张绢帛。
    荆雪尘凑过头,去抢那绢帛:别藏呀,我还想看是谁写的呢!
    他想顺着绢帛一角揪出来,然而商梦阮的手握得很紧。荆雪尘怕撕坏那张绢帛,只好耍赖似的去掰他的手指。
    这种没上没下的小动作,他近来做的越发肆无忌惮起来。
    商梦阮的手指并不像他想象的那般坚不可摧,荆雪尘只是刚触碰到他,他的手指便微微一震,松懈了防御。
    少年趁机扯出绢帛,咧起一个得逞的笑容。
    他直接找到绢帛最下方的署名处,眯眼去读那几个鬼画符。
    出乎他意料的是,署名最首的那个字,他恰好认识。
    是玄铁寒锁上的商。
    真巧,写信人也姓商。荆雪尘惊讶,这人应该就是之前的商大夫吧?原来大家喊你商大夫,不是幻境为我们变化,而是他本来就姓商啊。
    他转头问道:这个人全名是什么?你认识吗?
    商隔云。商梦阮沉声道,星洲仙尊俗世之名,便是隔云二字。
    他和你荆雪尘本想问,商氏一族历史渊源颇深,不知道星洲仙尊和他们家族有没有关系。但说到一半,他怕这样提起会唤醒商梦阮丧亲之痛,便住了口。
    商梦阮却听懂了他的意思,答道:我也是才知道他姓商。族谱中并无此人。
    荆雪尘见他并无伤神之色,才接着道:那你还知道其他有关星洲仙尊的事吗?
    他以无情道登仙。商梦阮眸光微凝,我从未听闻他曾在俗世有过姻缘。
    荆雪尘虽然不清楚无情道具体是什么道,但从字面意思来解读,大概就是冷漠无情吧。
    他抬眼瞅了瞅自家师父冷冰冰的脸。
    太像了!这星洲仙尊肯定和商梦阮有关系!
    商梦阮猜也能猜到徒弟的小脑瓜里在想什么,解释道:商氏世代皆为炼器师,从未有过修炼无情道之人。
    荆雪尘满脸狐疑,一条眉毛扬起来一条眉毛压下去,古灵精怪地可爱。
    商梦阮目光微暖,他抬了一下手,似乎想揉揉少年的头毛,刚抬起来又压了下去。
    荆雪尘已经在搜索其他有用信息了。
    所以说这些都是情书吗?有没有说商隔云从哪里来的?他埋头问道,对了,商夫人本名叫什么呢?
    星洲仙尊称她为阿凝。商梦阮迅速扫过绢帛,眉头逐渐蹙紧:全名,渚凝。
    渚?荆雪尘一惊,哪个渚?
    三界以渚为姓的,他只听说过渚风雨。
    你想的没错,是妖王的渚字。商梦阮注视着他的脸。
    荆雪尘这才发现自己反应过激了。商梦阮的眼睛又黑又深,根本看不出什么东西,却像是能剖开他一层层伪装的皮,看透他的内心。
    他是渚风雨崽子这件事,师父是不是已经有所猜测了?
    荆雪尘忽然想起秘境里闻人襄嘱咐他的话:妖族的小殿下和普通解药之间的价值,岂止是天差地别。
    不同身份对于天鸢宗的利用价值不同,对于商梦阮亦然。
    我荆雪尘逐渐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我还挺惊讶的。三界没几只雪豹妖,每只都姓渚,所以渚凝或许和雪豹妖有关?
    他引开话题:这么一来,那朵雪莲也说得通了!雪豹妖当然能摘到雪莲,也正因为雪莲来自她遥远的故乡,渚凝才将它和其它珍贵之物一起存放在木箱里。
    不错。商梦阮垂下眼睫,似乎忘掉了他刚才的失态。
    荆雪尘的心逐渐落了回去。
    不管商隔云和商梦阮有没有联系,反正这只叫渚凝的雪豹,肯定和他有血缘关系。
    一名得道登仙的仙尊,和一只远离家乡的稀有雪豹妖,曾经像一对凡人夫妻般住在凡间,真是怪得很。
    荆雪尘抬起手腕,想起了手心里那朵不存在的水晶仙兰。
    雪山的圣物出现在秘境里,是不是也和渚凝有什么关系呢。
    他瞟了商梦阮一眼,犹豫自己是否要把水晶仙兰的事告诉师父,最后也没开口。
    前段时间被幻境消磨到几乎消失的警惕心,随着师父记忆恢复和渚凝这个名字的出现,逐渐回到了他心间。
    说来也奇怪,早些时候那个自称境主的声音要他们自相残杀时,荆雪尘并不觉得害怕。
    其实对于人族来说,杀掉一只妖换取脱离险境的机会,根本不会有损道德,换做是任何一个人都会毫不犹豫地按照那个声音的要求去做。
    荆雪尘却笃信着,商梦阮绝对不会为此伤害他,即便他是只妖。
    但如果在那只普通的妖身上,再多加一层砝码,加上人族恨之入骨的妖王血脉呢?
    涉及到种族之间的仇恨、种族争战的利益,商梦阮会不会有所动摇呢?
    全族的重量太重,它与私情孰轻孰重,荆雪尘不敢去赌。
    他以前从来没有实质性地意识到妖王之子的身份有多特殊,此时此刻,那身份却变成了一道沟壑,横亘在他和商梦阮之间。
    少年垂下肩膀,抱紧双膝坐着发呆,显得有点颓丧。
    整个下午直到黄昏,商梦阮都没向他搭一句话,室内一片安静,只能隐隐听到寒风呼啸之声。
    入夜,荆雪尘整理好了新的被褥,准备入眠时,却不见了商梦阮。
    他里里外外一通寻找,才在柴房里发现了他。彼时商梦阮正从轮椅上费力地弯下腰,试图点燃柴禾取暖。
    荆雪尘看到墙角一堆干净柔软的稻草,瞬间明白了师父的意图。
    商梦阮晚上要睡在这里。
    居然要和他分床睡!居然这么嫌弃他!
    荆雪尘两眼冒火,深吸了一口气,默念两遍尊老爱幼体谅残疾孤儿才没有揍人。
    为什么?他憋气道,是我晚上踢人惹你不痛快了?
    商梦阮摇头,道:师徒有别,你已长大成人,与你同睡有悖伦理。
    他表情肃然,荆雪尘意识到那是师父的真实想法,有些呆怔。
    师徒有别是没错,但他们的关系和那些普通师徒又不一样。
    至于不一样在哪儿,他也说不清楚,无法用来反驳商梦阮。
    荆雪尘有些毛躁道:我睡屋里,你呢,你就睡这儿?现在你身无灵力,寒冬腊月的,冻一晚就能冻出病。
    商梦阮觉得有理,思索道:伤寒的确是累赘。我本不想麻烦你,但现在也只能如此
    他抬眼道:雪尘,帮我把稻草搬进寝房里罢。等雪消了,让木匠再造一架床榻。
    荆雪尘瞪圆眼睛:你
    就这么嫌弃和他睡?
    师徒有别就那么重要?
    他又气又委屈,瞪着商梦阮,却只在他眼里找到不可更改的坚定。
    荆雪尘别过脸,将表情藏在月光的阴影下。沉默片刻之后,他抱起稻草,蹬蹬蹬跑向寝房。
    重重的脚步声砸落,商梦阮冷硬的眸色逐渐流露出一抹黯然。
    当断则断,不过是一时疼痛罢了,雪尘总能很快忘记疼痛。他不能再纵容自己犯错,将雪尘拖得更深。
    当初那个孩子,他无论如何也不该
    三更已过,商梦阮平躺在草榻上,听着不远处少年翻来覆去,难以入眠。
    夜里太黑,他们离得又太远,商梦阮很难得知荆雪尘现在是什么样的,他唯一能做到的,只有听。
    一些模糊的声响传来,少年的呼吸声好像变重了,又像是有水声。
    在哭吗?
    商梦阮的心脏微微一动,呼吸略微紊乱。
    这件事,他是否处理得太过冷硬?仅仅是作为师父,作为长辈,他也该说些什么。
    雪尘。他清冷的声音响起,之前是我做错了。既然现在我已脱离梦境,这个错误就不会再继续下去。
    床榻上翻滚的声音停了下来,侧耳倾听他的话。
    以后,商梦阮闭了一下眼,忍住心脏的隐痛,以后,会有一个能与你相拥而眠的人出现。所以不必为一时寒冷而伤怀。
    句句平静,仿佛没有任何感情波动的陈述。
    床榻上的人坐了起来。
    错误?少年嗓音带着些许湿意。
    他气势汹汹,赤脚下榻,猫瞳中倒映着月亮的光泽。
    商梦阮,你不会真以为说几句冠冕堂皇的话,就能抹消之前的一切,和我划清界限吧?
    他直呼其名,凶狠之下藏了一点点哽咽。
    那一点点哽咽堵住了商梦阮的话。
    随后,商梦阮身上的被子被猛然掀开,暴露在微凉的空气中。
    荆雪尘愤怒地将被子丢到一边,他以为自己掀开了这人的螃蟹壳,能寻到一处弱点,却发现商梦阮内里也是如此难以窥探分毫。
    他的师父身上只着单薄的亵衣,却像是与他隔了山海之遥,对他的任何言行都无动于衷。
    荆雪尘。连嗓音都是一如既往地冷静、克制。
    荆雪尘不知道为什么他要刻意强调自己的母姓,那个姓氏仿佛对他有什么特殊含义,作为一个能把他们隔开的原因。
    他忽然很好奇,自己到底做到什么程度,才能打碎师父冷淡的外壳。
    少年伸手握住了商梦阮的肩头。
    放手。商梦阮沉眉道。
    荆雪尘忽地眨了眨眼,粲然一笑。
    忽然想起来,在这里我可比师父厉害得多,你命令不动我,也打不过我。
    他漂亮的眼睛里重新漾起笑意,所以,在这里师父要听我的,什么错了对了,选谁暖床,都是我说了算。
    他掂量了一下商梦阮的背部重量,一把将他扛了起来。师父太高,扛起来还有些费劲,但是他已经不是从前的小矮子了。
    荆雪尘!
    商梦阮跌落在床榻上,嗓音终于不再平稳。
    过往的岁月教会他如何炼制三界最强的法器,教会他如何控制狰的力量,教会他如何种植仇恨、如何压抑所有的痛苦。
    但没有教会他如何应对一颗赤诚的心。
    少年一鼓作气冲上来,与他撞在一起,小虎牙磕在唇上,刺破出血。
    那对小虎牙试探地咬了一下他的下唇,又伸出软舌,很生涩地、轻轻舔了一下他的上唇。
    那或许只是一息之内发生的事,很快荆雪尘就撤回脑袋,凶着脸,眼圈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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