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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剧院之王——向家小十(75)

    [但人人都说好吃,好吧,为了美食。]
    [可当它被端上来的时候,我惊呆了!又圆又大的雪白餐盘上,被切成小块的鸡腿肉孤零零地趴在中间,被一堆身强力壮的菜叶子层层包围,弱小、可怜、无助]
    [柯蒂斯先生热情地招待我:不用等我了,你先吃,快吃。]
    [我假装口渴地喝了一杯水,才克制住三口就把它吞掉的冲动,然后,为了不失礼,或者显得过于饥不择食,我开始频繁地喝水,喝一口水,吃一小块肉]
    [所以,请别再问我什么香煎鸡腿肉好不好吃了!]
    [我只想知道一件事厕所在哪?]
    惭愧的说,这篇文被柯蒂斯先生看到了
    某天午餐的时候,这位老先生吩咐家里佣人给阿尔上了一大盘鸡腿肉,热情地招呼他:来来,全给你吃,这次不用光喝水了
    除此以外,还有牛排。
    [我实在忍不住地跑去问餐厅的经理:为什么你们的牛排要卖这么贵?它到底和普通的牛排有什么不同呢?]
    [这位经理先生侃侃而谈地告诉我:你不知道,先生。我们的牛是精挑细选后又仔细饲养出来的,整个过程搞不好比东方皇帝挑选女人还要繁琐呢。首先,要保证牛的品种,比如,澳洲和牛吃起来油润肥美,安格斯牛更有嚼头;接着,在养育这些牛的过程中,为了保证它们长得壮壮的,还要为它们提供好吃的食物。通常来说,这是有讲究的,谷物饲料(含玉米)的牛比较肥,放到草场吃新鲜牧草的牛会比较精瘦;最后,我们还会定期给它们放音乐,来让它们的灵魂获得平静]
    [我十分吃惊:你们还给牛放音乐?]
    [经理先生侃侃而谈:没错,举例来说,到了春天的时候,我们会给它们放莫扎特的《费加罗的婚礼》;宰杀的时候,我们还会放《安魂曲》。]
    [我好奇地追问:牛听得懂吗?]
    [经理先生信誓旦旦:它们很欢乐,精神愉悦而放松,爱好还不同呢。有的牛爱听协奏曲,有的牛爱听小夜曲。]
    [我恍然大悟:好的,我终于明白这份牛排贵在哪里了!]
    [经理先生欣慰地说:你明白就好,我们在其中真的是付出了无数的心血]
    [我忙打断他:不,我明白的道理是名人不管什么周边,都会卖得很贵。对了,你们给莫扎特版权费了吗?]
    [经理先生不说话了。]
    [他看着我的目光,如看一头不开窍的牛,并且,拒绝和我继续交谈下去。]
    [所以,请别问我牛排好不好吃。]
    [反正我吃的时候,脑子里全是莫扎特!莫扎特!莫扎特!]
    说真的,读者们看得很开心。
    在此之前,他们可能没见过这样简单易懂又朴实(扯淡)的美食评论,或者说,根本不是什么评论,只是一个个的生活小故事。
    以前的美食评论总在讲什么火候、温度、调料唉,太晦涩难懂了!
    除了真正的美食爱好者,和那些美食工作者们,谁有心情去一个个研究呀?
    相反,阿尔写的这些倒是老少咸宜。
    而且,他习惯于在身边取材,专栏中提到的餐馆,稍微认真地去找一找,总是能找到的,还都多数不是什么特别贵的餐馆,属于那种只要不嫌路远或者太麻烦,谁都能跑去吃一顿的餐馆。这样一来,无形中又给大家增添了很多乐趣。
    于是,某某西餐厅遇到了自带面包(怕不够吃),跑来点完香煎鸡腿肉,还要笑嘻嘻地提前问上一句你们厕所在哪的客人;
    而另一家西餐厅的主厨则接到了这样的点餐要求:一份牛排,随便怎么做都可以,但一定要那种吃谷物饲料,喜欢听莫扎特协奏曲的牛的牛肉。
    喜欢听什么?
    喜欢听莫扎特协奏曲的牛,钢琴协奏曲、小提琴协奏、长笛协奏曲,随便哪种都行,我不挑剔的。
    这事给那些餐厅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虽然客流量增多是一件好事,但如果客人们的奇葩要求太多的话,那可就太让人为难了。
    一时间,不少餐厅的抗议信寄到了报社,要求取消阿尔的美食专栏。
    他们声称,这些故事太外行了,怎么能让一个外行人来编辑美食专栏呢?专业人士难道都死光了吗?这样不行,这是美食界的侮辱。
    可遗憾的是,与更多强烈要求阿尔多写一些,或者建议他有时间多出去走走,去各地餐馆都考察一番的庞大读者来信相比,只是杯水车薪。
    报社将那些抗议信一笑置之,统统扔进了垃圾桶。
    转头,他们就继续催促阿尔快点儿把新稿件交上来。
    兰迪也快要被阿尔笑死了。
    他现在成了美食专栏的忠实读者,整天拿着笔记本做剪报,还时不时跑过来,兴致勃勃地追问:你真去问过那个什么大堂经理,牛排为什么那么贵了?他们真的给牛放莫扎特了?
    阿尔回答:是真的,我都是记录的事实。
    然后,他还有点儿沮丧地说:但后来才知道,人家是在同我开玩笑、逗我玩呢。我真傻,我居然信以为真,还把这事写到了报纸上,唉,我搞不来美食,大概好些人都在笑话我了。
    兰迪很有些惊奇:听你这么说,难道还有后续?
    是的,那家餐馆的大堂经理特意跑来找我,费劲儿地找了好多地方后,才终于在剧院门口把我给堵住了。阿尔不怎么高兴地解释说。
    快说,快说,我太好奇了。
    他请求我为他们餐厅澄清,因为
    [西尔维先生,我只是和你开了一个小小的玩笑,你为什么要这么报复我?]
    [报复,我没有啊?]
    [现在每个人到店里点牛排,都要加一句,要听过莫扎特交响曲、奏鸣曲、小夜曲的牛。]
    [呃有什么不对吗?]
    [请问,我去哪里给他们找牛?]
    [是你告诉我,你们的牛都是听莫扎特的呀。]
    [也许是听了吧!]
    [您说也许?]
    [你这人怎么回事?我随口一吹,你还当真了!而且,也许是听了莫扎特,可谁会专门去记录那头牛具体听了什么呀?结果,上帝啊,被你这么一写,我们都不知道该怎么应对用餐客人的要求了。]
    [你,你可以随便给他们来一份啊?]
    [那是欺骗行为,我虽然同你开了个小玩笑,但我对着上帝发誓,我是个正直、有信仰的人。]
    []
    兰迪忍不住问:你澄清了吗?
    阿尔丧气地说:当然,我第二天就告诉读者,之前说的莫扎特牛,只是别人和我开玩笑。不过,大家好像都不怎么理会我的澄清
    兰迪笑得前仰后合。
    阿尔有点儿恼了:别笑了,你为什么还能笑啊?
    兰迪伸手捧起他的脸,重重地亲了一口: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PS.我写着写着忘记说时间,《好色之徒》排练耗时大半年,演出我只描写了首演,但后续是好多个月的巡演,等彻底落幕,阿尔就十五岁左右了,后来又上学写小说,加上《迷梦》也断断续续排了一年,阿尔目前差不多十七岁了,兰迪比他大两岁。
    第105章 阿尔:人和公鸡是不一样的
    尽管确实被感情问题, 还有美食专栏给分散了一部分注意力。
    可阿尔私底下依旧没有放松工作上的事情。
    当时,由于剧院需要有足够多、且受欢迎的节目来吸引观众们进入。
    所以,阿尔时不时会主动和一些不算朋友, 但起码混了个脸熟,能聊上话的制作人和个别剧作家们交流、沟通, 向他们询问近期有没有什么新剧, 或者说,有了新剧要不要大家坐下来谈一谈合作的事宜?
    本来这些事也不算什么。
    一般大家混熟后, 无需正经谈判, 通常聊开心了, 三言两语就能轻轻松松订下个口头约定。
    可近一段时间内,阿尔却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
    在他向以往一样去做这些工作的时候,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在自己耳边频繁地提起威尔金斯的那部《埃及艳后》了。
    当然, 这部剧目前宣传得确实铺天盖地的,不怪有人会提到。
    但这些人每次提到的方式有点儿奇怪,总以一种看似不经意、实则很刻意的方式, 在他面前,谈起这部剧是多么的声势浩大, 以及这部剧是声称要碾压过去所有粗制滥造戏剧, 包括《好色之徒》的巨型音乐剧,然后, 先发表一番谴责,认为让投资如此巨大的剧出现, 十分破坏整个戏剧圈生态平衡, 接着就发出了[难道没人来对抗一下吗?如果让这种踩着同行上位的家伙在今年演出季称雄,可真是不甘心]这样的感叹。
    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呀?
    阿尔匪夷所思地心想:为什么要在我面前说?我一不算是文坛领袖,二不是什么德高望重的文坛前辈, 全都告诉我又能怎么样啊?难道还巴望我帮大家主持一下所谓的公道吗?我倒是不介意,可关键也没人听我的啊!
    他百思不得其解地想了一圈,只能继续认为对方忽悠自己:我看起来像个冲动的傻子吗?为什么人人都想鼓动我上去和威尔金斯斗一斗呢?
    想到这里,他实在憋不住了,只好同柯蒂斯先生倾诉一番心声:我确实是和威尔金斯这混蛋结过仇,甚至如果他真的倒霉了,我也不介意上去狠狠地踩一脚。可就算是有这么回事吧,在那个什么见鬼的《埃及艳后》问题上,我俩之间也没有什么直接竞争关系呀。
    柯蒂斯先生含笑望着他,用目光鼓励他说下去。
    阿尔就继续分析起来:从剧院的角度来说,《埃及艳后》这种投资颇大的巨型音乐剧选择的演出场所肯定是容纳上千人的大剧院,由此可见,不管我和威尔金斯之间有没有仇,这部剧一开始就和我那个只能招下四百来人的小剧院没关系;至于说竞争拜托,我今年根本没什么新剧要演出!所以,我到底是要有多闲,才会没事干地非得冲上去和他斗一场?
    看来你心里是明白的。很好,这倒是省了我接下来的一番废话了。
    柯蒂斯先生不禁很欣慰地笑了起来:我还以为你会被那帮人挑动了呢。
    上帝保佑,我自认是聪明的。
    阿尔先是沾沾自喜,接着便又恨恨地分析:这么说,您也看出来了?果然是那几个和威尔金斯有直接竞争关系的家伙!这群遭瘟的家伙们看威尔金斯不顺眼,自己不说,偏要把我推出去和人家打对台,多亏我聪明,看破了!
    不是聪明的问题,是心态好啊。
    画家罗伯特则在旁边啧啧称奇:阿尔,你这种稳定的心理状态,和你现在这么年轻的年龄可真不太搭呢。要知道,但凡你这个年龄的人,能有几个不争强好胜?别说是碰上挑拨的人了,哪怕没人挑拨,遇到这种事情,都是稳不住的,恐怕要冲上去寻人斗上一斗才行。
    阿尔拒绝回答这么暴露年龄的话题,只敷衍一句:那是他们日子太轻松了,我可要忙着赚钱养家的,哪有空争这些。
    然后,他立刻兴致勃勃地提了提自己接下来的计划,比如,把文森特系列也搬上舞台。
    一来是扩充剧院的节目单;二来
    布莱特导演那边的电影快结束,剧组里好些道具就没用了。这么扔掉未免太浪费了,干脆统统拿过来继续用。再说,这种吓人的舞台剧做好了,也是颇有一部分受众的。到时候,还可以和电影来个联动。
    布莱特导演觉得是个好主意,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柯蒂斯先生一贯鼓励阿尔多多创新,自然更不会有什么意见了。
    于是,阿尔便鼓足干劲儿地重写起了文森特的舞台剧本。
    他其实不是很想在这个系列上耗费精力,只想等到写完,就出去找个靠谱的演出团,将剧本丢过去,让他们自由发挥,也不做那种要求太多、太复杂的东西,只做个简单、吓人,(往好处想是)帮观众宣泄、宣泄情绪的玩意儿。
    然而,想法是好的。
    当阿尔并不理睬那些挑拨,只一心一意地忙工作时,外界那些纷纷扰扰的言论最终还是找到了他的头上
    一开始是有人在琼斯夫人的宴会上公然发表了一番:
    [有些所谓的天才剧作家,别看平日里总是装出一副少年老成的样子,实际上仍然乳臭未干。这些胆小鬼永远只适合在平静的小河上泛舟,一旦面对狂风巨浪是会吓尿裤子的。]
    随后,立刻有人附和说:[他谈论自己的专栏,眼里只有自己的文章,对外界漠不关心,毫无社会责任感,这样的作者即使再怎么妙笔生花,也不过是脱离大众的无源之水,无本之木。]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这样莫名其妙的言谈很快就被传了出来。
    阿尔讨厌威尔金斯这样虚伪的小人,但也讨厌这种有事不上,偏要死拉别人上前挡枪的自私鬼。
    他一开始不想理,最后打心眼里厌烦起来,又想到画家罗伯特之前说自己性子太稳了,不符合目前所处的年龄,便一时冲动,在美食专栏写了一个人和公鸡的故事来指桑骂槐。
    故事的大概内容是说,有一个人累了,随便坐在墙角处歇一歇,结果,他遇到了一只又哭又闹的公鸡。
    这个人不禁好奇地上前询问公鸡:你这是怎么了?
    公鸡先哭诉了一番自己马上要被杀掉了,接着,又幸灾乐祸地告诉他:[你也会被杀掉,因为你和我是一样的。]
    [人类闻言吓了一跳:我怎么和你一样呢?我是人,你是鸡啊。]
    [公鸡有理有据地说:可我们就是一样的,因为我们都在墙角站着呢。]
    [人类不禁辩解:你误会了,我只是在这儿歇一歇,歇够就走了。]
    [公鸡固执己见地说:一样的,一样的,一样都会被杀掉的。]
    接下来,公鸡反复地重复着[我们都在墙角站着]而且,[杀鸡人很凶,他过来看到你,一定也会杀了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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