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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爱到头掉——故筝(50)

    白遇淮冷静地陈述道:是。我进入古堡第一天,发现有鬼的时候,就打算杀了你。
    荆酒酒:?
    哎,等等。
    原来你真的想过杀我啊?
    但是我产生了不可说的心思。
    白遇淮心道。
    荆酒酒结结巴巴地开口:那、那现在呢?
    现在谁也不能杀了你。
    荆酒酒松了口气。他就说嘛。
    你相信我吗?白遇淮低声问,浑身绷紧得更加厉害。
    荆酒酒:相信啊。
    他的语气轻飘飘的,像是在回答一个完全不重要的问题。
    白遇淮顿了顿,就这样少年就这样轻易地相信了他?
    还不等他更多地解释?
    荆酒酒:你要是还想杀了我,把你的血喂给我不就好了?我肯定一会儿就魂飞魄散了。你又为什么还要带我去挖掘古堡的真相呢?
    其实不用印墨提醒,他后面也隐隐约约发觉到白遇淮不简单了。
    就只是荆酒酒苦恼地顿住了。
    只是什么?白遇淮的心一下又悬了起来。
    只是我还是不能原谅你的欺瞒?
    荆酒酒一下钻进了被窝里,把自己埋了起来,闷声道:鬼和天师说要保护他,你不觉得很可笑吗?
    他还说了好多遍!
    每一遍都说得信誓旦旦!
    白遇淮的心噗通落了回去,他紧紧抿着唇,眉眼间甚至飞快地闪过了一丝欢愉。
    荆酒酒不让他说话,只是因为尴尬
    仅仅只是这样。
    白遇淮飞快地将荆酒酒从被子里挖了出来,他说:不可笑。
    他深深地凝视着荆酒酒:从来没有人保护过我,你说的时候,我是高兴的。高兴于少年将他记在了心头。
    荆酒酒歪头,疑惑地看了看他:真的吗?
    嗯。
    荆酒酒悄悄松了口气。不尴尬就好想想也是。他从来没见过白遇淮的亲人和朋友,白遇淮真惨呀一只鬼大言不惭要保护他,他都很高兴。
    白遇淮真好哄。
    荆酒酒:好了,那没事了。
    白遇淮一顿,还有点不敢相信这就完了。
    你没有别的要问我的了?
    荆酒酒苦着脸:我消化不良,没劲儿问别的了。剩下的明天再说吧
    他还想和白遇淮聊聊那个阎罗王。
    白遇淮喉头发紧。
    少年实在太过可爱。
    白遇淮给他扣好了镯子:我给你揉一揉。说这话的时候,白遇淮面色平静,心跳却是快了一拍。
    荆酒酒一连串的疑问:鬼魂有胃吗?阴气是装在胃里吗?是揉肚皮还是揉嘴呢?
    他躺在被窝里,慢慢凝成实体。
    不等白遇淮回答,荆酒酒又问:是不是要回到纸人里,我才会像有躯体一样,揉揉肚皮就能顺顺气?
    可是纸人太小了。荆酒酒说着自己就否决了,你摸不着我的肚皮,更可能摸到我的屁股。
    白遇淮:
    才短短一会儿工夫,他的心情就好像坐了过山车一样,体会完了各种滋味儿。
    那就睡吧。白遇淮这才躺了下去。
    荆酒酒在被窝里翻了个身,凑在他的耳边问:你要摸摸我的屁股吗?
    白遇淮:?
    白遇淮僵硬地出声:嗯?
    要。不要。话哽在了他的喉咙里。
    荆酒酒喃喃道:自从我死了之后,我都没有摸到过我自己的屁股了。但肯定和纸人是不一样的。
    白遇淮喉头一动。
    没等他开口,荆酒酒就已经又把话题拐向了另一个方向,他说:我觉得明天我们下不了山。
    然后荆酒酒就钻回了纸人里,被子一盖,睡觉了。
    白遇淮:
    什么也没摸着。
    正如荆酒酒猜测的这样,第二天早上,简随帆爬起身,看了一眼手表。
    早上七点钟。
    简随帆开始等待日出。只要等到天光大亮,他们就可以走了。
    可这一等,就等到了所有人先后起床。
    已经是十点半了。摄影师颤声说。
    外面的天空还是一片漆黑。
    这是他们从未见过的景象,天狗蔽日也不过如此。
    简随帆彻底疯了。
    他抓了抓头发,摇着摄影师:你们节目组有病啊?弄了什么东西来啊?还是把我们的表全部调乱了时间?
    摄影师面色发青: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啊简哥简哥你冷静点!
    是不是昨晚那些鬼差,又回来了?云馨颤声问,是因为我们该死了吗?他们是不是要锁我们的魂了?
    不是。白遇淮直接了当地否定了。
    荆酒酒趴在他的耳朵边上说:现在没有那么浓重的阴气
    印墨紧紧盯住了这边,看着白遇淮耳朵上挂着的小纸人,一会儿动动胳膊,一会儿晃晃腿,一会儿还要踩着白遇淮的肩膀蹦迪,一会儿还要爬白遇淮脑袋顶上坐着
    印墨压下了心底的酸意。
    这就和好了?
    就这?就这?
    都没给白遇淮两个大耳刮子?!
    印墨转念想想,他和丁瀚冰忘记了荆酒酒,没能搭救他,甚至没能见他最后一面荆酒酒也没有因此怪他们。
    印墨短暂地出了下神。
    有时候真的不知道,这到底是荆酒酒的温柔,还是他的冷酷。
    因为从不在意,所以才丝毫不会生气。
    印墨用力攥了下指尖,压下万般思绪。他抬起头,一下瞪大了眼:是那天那个老头儿。
    那个老头儿在冰冷坚硬的地面上叩头,嘴里絮絮叨叨地说着什么。
    然后又很快爬起来,走两步,再跪下叩头。
    一片漆黑之下。
    荒芜的山上,只有他在那里,不断重复着这个动作。
    叩头时的每一声,都不轻不重地敲入了所有人的心中,带出了点瘆人的味道。
    他在干什么?简随帆咬牙,疯子吗?
    荆酒酒似有所觉,从白遇淮的后背滑了下去,然后让小鬼拱着他,飞快地去了一道围墙后。
    荆酒酒借着围墙遮蔽,这才从纸人里钻出来,戴好手镯。
    他缓缓地走了出去。
    季孟最先看见了他,季孟骤然惊叫一声:您怎么在这里?
    简随帆等人转过头来,倒没觉得可怕,反倒觉得庆幸。
    你是不是从山下上来的?你怎么来的?你看这里为什么天还是黑的?简随帆急切地问。
    荆酒酒摇头,指了指白遇淮:我一直跟着他,你们上山我就跟着了。
    简随帆满脸失望。
    荆酒酒走上前,悄声和白遇淮咬耳朵:我总觉得到有什么东西在怕我
    在工厂里?
    荆酒酒用脚尖轻轻跺了下地面:感觉很奇怪,像是在工厂里,又像是在外面。昨晚琰魔消失的时候,我就感觉到了。
    荆酒酒说到这里,突然一顿,他扭头问白遇淮:你说过,万物有灵
    白遇淮:嗯?
    荆酒酒径直走出了工厂。
    白遇淮紧随其后。
    简随帆咬牙:都这时候了,还乱跑什么?一点忙都帮不上,还打算添乱吗?
    其余人都没有动,也没有出声。
    他们已经不敢拿眼前的这一切,还当做是节目组的布置了。这里很诡异,一不小心,可能真的会丢掉性命。
    印墨目不斜视,也走了出去。
    丁瀚冰毫不犹豫,也出去了。
    其他人傻了眼。
    印墨会念经啊!
    他还真的当过和尚啊!
    人家不是说和尚身上的气,能压妖邪吗?
    他可不能走啊!其他人这样想着,只好也狠狠心跟上去了。
    等走近了那个老头儿。
    老头儿抬头冷漠地扫他们一眼,很快就又跪了下去继续叩头,冷漠的表情也一下扭转为悲痛懊悔之色,口中喃喃道:在呢一切都在呢
    他到底在拜什么东西?简随帆皱眉问。
    没有人应答。
    他是不是知道怎么下山?谁去问问?简随帆再度出声。
    老头儿这时候刚好叩完头,起身冷冰冰地说:可能你们一辈子也下不了山了
    简随帆捏紧了拳头:你他妈说什么呢?
    要是想走,那就先学我,跪下来,磕头。从这头,磕到那头老头儿指了指遥远的尽头。
    简随帆:神经病!
    荆酒酒低声说:我确认了,那个东西,在我脚下。
    白遇淮皱眉:你脚下?
    印墨反应飞快,忙要去抬荆酒酒的腿。
    白遇淮:是在你脚下的地里?
    荆酒酒:嗯。
    印墨的动作生生顿住了。
    什么东西在地里?其他人忙问,一时都紧张地盯住了荆酒酒。
    而那个老头儿的身影也微微颤了下,只是没什么人发现。
    荆酒酒想了想,说:就是这片地啊。
    什么?简随帆眉头皱得更紧,觉得这个少年说话像是在耍人。
    荆酒酒蹲下身,抚了抚地面。
    地面粗糙不平,泥土发硬,到处都是坑洼,没有丝毫生机。
    就是这片地,在怕我啊。荆酒酒重复道。
    简随帆听完,差点嗤笑出声。
    季孟也觉得不靠谱。荆酒酒就算是鬼,也没有说一片地会怕他的道理。
    这个节目真的有毛病!从上到下每个人都有毛病!简随帆在心里骂。
    你说它怕你?那个老头儿突然驻足,回头死死盯住了荆酒酒,那双浑浊的眼里,竟然绽放出了光。
    他上前一步,就要去抓荆酒酒,却被白遇淮拦住了。
    老头儿小心翼翼地问:你是什么?你是神吗?
    荆酒酒从白遇淮身后探出头,从他这句话里抓住了一个漏洞。
    少年语气轻松地反问:怎么?你曾经见过神吗?
    老头儿只是浑身颤抖着,嘴里喃喃念着:在,在的一切都在的
    不知道在说给谁听。
    但荆酒酒却差不多确定了,他见过,见过的还很可能是昨晚那个穿红衣的阎罗王琰魔。
    荆酒酒绕着老头儿走了一圈儿:你拜过神?许了愿?
    老头儿闭口不言。
    荆酒酒顿了下:你不仅许了愿,还抵出了一件东西。这件东西很贵重,对于整个镇的人来说,都很贵重。你抵出了这一片大地。
    他看向白遇淮:琰魔不是来锁魂的,他是来收供品的。但供品不是我,是这个。荆酒酒说着跺了跺脚。
    荆酒酒面上露出了一丝失望,像是对老头儿失望,也像是在对曾经的荆廷华。
    这里已经被挖烂了所有人弃山而走。你们还要把它上供给神灵。你们践踏了它,也玩弄了神灵。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上学的时候没学过一首诗吗?
    假如我是一只鸟,
    我也应该用嘶哑的喉咙歌唱:
    这被暴风雨所打击着的土地
    这永远汹涌着我们的悲愤的河流,
    这无止息地吹刮着的激怒的风,
    和那来自林间的无比温柔的黎明
    真奇怪啊,竟然会有人,丝毫不爱惜自己的故土。
    于是这片土地,就只能在瑟缩颤抖与愤怒悲痛之中,散开黑色的阴翳了。
    第44章
    四周静寂, 一时间所有人都怔住了。
    竟然还真的有人大胆到了拿自己的故土,去供养神灵的地步他疯了吗?
    贪心不足蛇吞象,他不懂?
    不是, 不是老头儿急切辩解着, 就要离开这里, 却是刚迈出去一步, 就立马摔了一跤。
    这一跤把他的额头都摔破了。
    简随帆觉得这事儿就离谱, 行, 就算你真的有鬼, 那些木偶里可能装着什么鬼魂怎么?一片地也有自己的意识了?还有什么神灵都出来了?
    这老头儿还把少年认作了神?
    你们节目组写剧本,都不先打一下草稿, 看看牛皮会不会被吹破吗?
    我们回去吧。荆酒酒缓缓开口,留他一个人在这里就好了。琰魔要找他的供品,这片土地也在找将他供养出去的子民不关我们的事, 最多再等两天, 应该就可以下山了。
    白遇淮最先应声:嗯。
    那本来拒不承认的老头儿, 这会儿反倒急了, 伸手就要去抓荆酒酒的袖子:不, 你不能走
    他话说到一半。
    白遇淮、印墨和丁瀚冰几乎一齐拦在了他的面前。
    这三人对视一眼:
    气氛有一瞬间的微妙。
    节目组其余人也都神色微妙了一瞬,连老头儿都懵了下。不过老头儿很快就反应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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