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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谁空流连[忠犬侍卫受]——园葵(9)

    我师父他早已西去,这里只有我一个人,并没有你要找的陆柔惜。叶离把手里的布巾递了过去,擦擦罢。
    你找不到她的,看着愣了一下才接过去的男童,叶离几番犹豫才轻着声音说,你若不信,我可以带你去师父的茔墓。
    赫连倾到底还是跟着去了,无论叶离说过些什么,他都要在亲自去看一看。
    那个小小的孩子似乎有种不撞南墙不死心气魄,也或许是迷惘太久不愿放掉这唯一的线索罢
    挨着葱郁的树林,孤零零地立着两座坟冢。一块碑上刻着恩师莫无悲之墓,另一块上空无一字。
    他呆呆地看着,一言不发。
    他相信了。
    叶离清楚地看到赫连倾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烁着失望与迷茫,像再一次失去了方向的鸟儿,盘旋着不知落往何处。
    还以为他真的放弃了呢,倚窗回忆的人轻笑出声,接着又摇头叹气,那么深的执念,让我如何是好啊
    叶离知道,就算自己什么都不说,离真相大白的那天也不远了。
    他眼见着十几年前的俊秀男童慢慢脱了稚气。少年时的赫连倾几乎一年一个样,他每隔一年都会来独风崖,每次都问同样的问题,叶离的回答也不曾变过。
    赫连倾逐渐变得英气逼人,眼神却越来越冷淡,性子也越来越阴沉,再也见不着小时候的秀气模样了。可叶离的心还是越陷越深,随之而来的愧疚也如影随形。
    因此,叶离才不想见他。
    但一连七天日日出现在冉阳湖上的身影让那份深藏的思念喷薄而出,没顶而来。一边压抑着一边迫不及待地要见到赫连倾的矛盾心情在人真切地站在眼前时也没有丝毫的缓解。
    直到得知他与那个侍卫
    叶离松开握着窗棂用力到泛白的手,不曾奢求却也不能毫无芥蒂地接受。
    独风崖似乎真的离天更近一些,可那些闪烁的星尽管看起来近在咫尺,却永远也抓不到,就像是赫连倾。
    叶离仰着头看了许久,直到眼睛酸涩难耐,才披了长袍,出了屋。
    他不能违背师父的遗愿,但也不想见到赫连倾遭遇危险。
    叶离将赫连倾约在了独风亭,可现下要去见的却是罗铮。
    庄主前脚出门去见那独风崖的主人,而那个人后脚就到了自己面前。
    罗铮面无表情地看着微笑着坐在桌旁的叶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烦躁渐渐滋生。
    庄主已经去了独风亭。言下之意自然是此刻你不应该出现在我面前。
    我知道,我是来找你的。叶离弯着眉眼,看着一脸不欲多谈的罗铮。
    庄主在等你。罗铮不知道眼前人为何会来找自己,不过他对于一个会想出雇佣杀手这种法子来阻拦庄主的人除了厌恶不会再有其他感觉了。
    七天都等了,不差这一时。叶离为自己倒了一杯茶,然后扬起下巴看过去,眼神里带着明显的挑衅。
    罗铮皱了皱眉,尽管庄主待此人没有任何特别之处,但依然能看出二人关系匪浅,这一点单看那份耐心就可知一二。既然是庄主的旧交,他便只能恭敬相待。
    你是他的禁脔?叶离努力维持着笑容,赫连倾竟然选择一个侍卫也不愿考虑他,这个事实让他有些难以接受。
    罗铮眸光一闪,抬眼看向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人,沉声道:叶公子慎言。
    转头嗤笑,叶离眼中满满的讽刺:难不成是恋人?
    完全不顾对面之人越来越沉的面色,叶离自顾自地道:我还从来不知,守家护院的侍卫也能爬上主人的床。
    或者像罗侍卫这般的,在床上有什么格外有趣的地方?看着那侍卫搭在桌上渐渐紧握的拳,叶离不屑地放下茶杯,你以为赫连倾真的喜欢你?真是
    喀啦一声轻响,叶离脸色僵硬地看着面前突然碎裂的茶杯,住了口。
    杯里的余茶丁点儿不剩地流了出去,渗进了桌面裂开的缝隙里。
    庄主喜欢什么样的人,自然没有告与旁人的必要。完全不想再听那个人的胡言乱语,罗铮整了整衣袖,站起身来。
    好内力,装作没听到那句旁人之说,叶离玩味一笑,听雨楼果然名不虚传。
    知道听雨楼与赫连倾的关系的人并不多,此次出门,遇见了两人。一个是律岩,另一个就是叶离。但此刻无论叶离跟庄主是何关系,罗铮都不想再跟这个人多待一刻。
    叶公子若想博庄主亲近,最好还是少说谎话。
    你!早已不见了白日里的清俊淡然,叶离面色白了两分,他从不觉得自己骗过赫连倾,那些只不过、只不过是没说出口的真相而已。自己不说,就不算谎言。
    叶离深吸一口气,甩袖道:也罢,我只是想告诉你,此次武林大会太过危险。最好拦住你家主人,他心里执念太深,恐怕会被仇恨蒙蔽双眼。
    叶公子无须费心,庄主心如明镜,岂是寥寥雕虫小技就能蒙骗的。不是不知此行要面临的凶险与阴谋,但罗铮此时烦闷之情愈盛,心下失了计较,几句话脱口而出。
    今日庄主态度明确,叶公子若不想帮忙也请不要横加阻拦,更不要再做出威胁到庄主性命之事。罗铮停顿一瞬,盯着叶离的眼睛说道,至于危险云云,妄图对庄主不利之人,罗铮自会取他性命。
    自知多说无用,叶离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略带着怒气推开门,却不想在门外见到了怒意更甚的赫连倾。
    阿倾?叶离张了张口,僵在原地。
    罗铮闻言向外看去,心跳蓦然加快,不自觉地紧锁眉头。
    第18章 下山
    阿倾我正要去独风亭见你叶离走上前去,微笑着伸手扶向赫连倾的胳膊。
    后者侧了身子躲了过去,十分不耐地道: 我说过,灵州我必然会去,你不必再费心了。
    是我多事了,你别生气叶离悻悻地收回手,低着声音说,我只是怕你出事而已。
    生死有命,赫连倾转头看向叶离,一字一顿道,但我绝不会苟活于世。
    刚才那一瞬的怒意似乎消失不见,但赫连倾冰冷的视线依旧让叶离的心狠狠地颤了一下。
    好明早,我送你下山。再也无话可说,叶离只笑自己傻,本来也不可能左右他的决定,但就是不放心,偏要试上一试。
    或许不是傻,是卑劣。
    明明决定永远不提烟眉仙子之事,却还妄想着把人留下。
    屋子里的人跪在桌旁,低着头一言不发。
    赫连倾看了眼明显是被内力震裂的桌子和碎裂的茶杯,叶离不会武功,这番景象自然是那下跪之人的功劳。
    啧,平日里一副驯顺模样,倒也不是个没脾气的,只是不知叶离到底说了什么,竟让那善于忍耐的人生了这么大的怒气。
    对于猜测属下心意并没有多大兴趣,不过他倒是觉得自己低估了眼前人的胆量。
    哑巴了?
    身边人突然出声,一直紧绷着神经的罗铮浑身一震,有些懊恼地开口:属下知错,求庄主息怒。
    哼,现在知错了?赫连倾的声音里带着明显的讥讽意味,刚才不还伶牙俐齿的么。
    罗铮有些无措,他不知道庄主何时出现在门口,也不知道他到底听到了多少。
    无论怎样,叶离是庄主的朋友,而自己不过是个下人。有些话不该自己说,这一点罗铮心里很清楚。终日跟在庄主身边,他自认一言一行不曾逾越半点规矩,可今日竟没了分寸,若庄主误会自己把叶离的话当了真,那可真是
    想及此,罗铮冲着地面重重一磕,道:属下口无遮拦,说了不该说的,求庄主责罚。
    今日独风亭中,赫连倾所说的话只不过是为了拒绝叶离,罗铮不会连这也看不出,况且男宠禁脔种种种种,罗铮根本不屑为之。又怎么会因为几句话而忘了自己身份,怕只怕庄主误会自己凭着之前之事有了不该有的想法。
    本座不需要一个只会认错的暗卫,这一点,你可清楚了?对那人额头的隐隐血迹视而不见,赫连倾冷着声音说道。
    罗铮闻言心里一沉,难以抑制的懊悔和羞愧几乎没顶。
    本来还算镇定的心突然慌了起来,罗铮嗫嚅着不知如何开口,最怕最怕,就是那座上之人不再需要自己。
    怎么就失了分寸,犯下如此不应该的错呢!
    属下明白。罗铮一个接一个地磕着,直到地上洇开的血迹也越来越多。
    求庄主再给属下一次机会,求庄主
    无甚表情地看着跪在身前磕个不停的人,赫连倾没有回应。
    平日里本是个少言寡语的人,一句多余的话都不曾说过,做暗卫的,这般性子可说是极好的。可那沉默寡言的人若只是人前一样,人后另一个样,就是另外一回事了。相信没有哪个做主人的会想要这样一个表里不一的下属。
    赫连倾的沉默无疑给乱了心跳的人造成了巨大压力,罗铮越发得不知所措了。
    赫连倾审视着那不过才跟了自己几个月的暗卫,真心悔改和虚假的敷衍很容易分清,况且今日之事也算不得大错,现下他也没有把人打发回听雨楼的打算。
    够了。
    赫连倾心里很清楚,下跪之人虽然是个死脑筋,但并不愚笨,有些话说到今天这个地步就够了,无需多费口舌。
    起来罢。赫连倾起身走向里间,不欲再就此事说些什么。
    谢庄主。罗铮起身擦了额头血迹,又去换了干净的水回来给赫连倾梳洗。
    直到赫连倾上榻就寝,罗铮将那人换下的长袍挂在床边的衣架上,再灭了屋内的几盏烛灯。
    然后,跪回了桌旁。
    即便做主人的说了原谅的话,罗铮还是不能轻易原谅自己。
    第二日一早,叶离就亲自把赫连倾送下了山。
    下山并非按着原路返回,而是选择了与之前相反的方向。
    路上遇到了一个茂密树林,并且很容易就能看出这树林是人有意栽种,按道理山中树林多是随风而种自然生长,因而会显得有些杂乱且高矮不一。
    但这林子整齐得仿佛修剪过一般,在苍莽的深山里显得十分突兀。
    罗铮一言不发地跟在赫连倾身后,仔细地观察着身边的怪异景象。跟着叶离兜兜转转,不多时罗铮便发现这林子里的树木竟也是按照五行八卦图排布的。
    叶离一路上都在与赫连倾交谈,仿佛并没有发生过什么不愉快的事。多数时候都是叶离一人在说,赫连倾只是偶尔淡淡地应上一句。
    直到出了树林,两座孤坟映入眼帘。罗铮不禁皱了皱眉,那坟前的立着的墓碑一块有字一块无字,不知葬着什么人。
    那两座坟就立在树林边缘,按着两仪四方每七七四十九天就换一个方位。今日正巧换到了出山的方向,叶离心里低叹,有些愣怔地看向赫连倾。
    赫连倾多次造访独风崖,也曾见过这两块碑。
    若非莫无悲身死,再无人知道烟眉仙子下落,赫连倾也不会花费如此多的时间和精力只为寻人。
    他顿了顿,转向一直看着自己的人,略带迷惑地问道:之前你说那无字碑后,葬着谁?
    是师父的故人,一个无家可归的朋友。叶离回视着赫连倾的明亮眸子,淡笑着回答。
    赫连倾听后收回视线,也挑起唇角笑了笑。
    无家可归
    之后再无言语,变回了面无表情的样子。
    叶离却一直微笑着,他安静地走在赫连倾身边,每走一步,心中的惶恐和不舍就加深一分。
    因为
    今日别后,若再相见,恐怕连这样的平和都求不得了。
    第19章 请求
    赫连倾和罗铮下山后没在城中逗留,回客栈取了马匹包袱就踏上了去灵州的路。
    同样有另外一个人也正在去往灵州的路上,这个人就是他的管家洛之章。
    只不过洛之章暂时遇到了些麻烦。
    他回锦城是为了祭母,五月十三是他母亲的忌日,自从十年前逃离锦城,洛之章就再没回来过。
    那日在春柳城将赫连倾派来的暗卫甩脱之后,他本以为会自由几日,却没想到刚出夏府墓地就见到了正倚着一棵杨柳等他的魏武。
    之后这吃一堑长一智的暗卫就没再隐回暗处,而是大喇喇地跟在洛之章身边,几乎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洛之章又试了几次,再没能逃开这阴损暗卫的视线,最后只能认命。
    姑且把这叫做我不仁你不义罢。
    几日来,无论吃饭睡觉,甚至是沐浴如厕之类的隐私之事,那暗卫都毫不松懈地看着自己。洛之章十分头痛却毫无办法,每及至此,他都会觉得自己那五坛不知春白白给赫连倾喝了去,竟找了这么一个无赖的暗卫跟着自己。
    可魏武却丝毫不觉得有任何不便,对那个曾经总是嘴角含笑,如今却时常扶额叹息的人说了句:管家是自作孽,在下不过是听令行事。
    意思是若非你几次三番妄图逃开,我也不愿整日黏在你身边。
    洛之章抬手揉了揉笑得有些僵硬的下巴,略带几分无奈地看着堵在门口的人。
    庄主让你跟着我,又不是让你软禁我。
    管家该回山庄了。
    早就过了十日之期,要说回,的确早该回了。可就算事毕之后一刻不停地往回赶,也是绝对不可能在期限内回到江南的。
    十日之期已过,左右都没法跟庄主交代况且现下庄主又不在山庄内。
    没法交代也是管家自己的事,魏武一脸事不关己的表情,语气却是十分认真,在下奉命把管家带回去。
    简直油盐不进!
    半个多时辰的时间,洛之章费尽唇舌也没能说动魏武,只把他自己说得口干舌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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