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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老攻是个精分[穿书]——婵之鸣(25)

    小太监丁一捧着汤盅进来就看见陛下正在唉声叹气,赶忙上前回话:方才陆王爷差人来传了话,说陛下的折子要是批不完,也可压至明日午后,不必慌张于一时。
    朕是个勤勉的皇上。秦元熙闻着味儿就有点饿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他能饿着自己可不能饿着肚子里面的这个,放下了手里的毛笔:朕先吃点东西,折子还是要批完的。
    然后就看见丁一捂着嘴在笑。
    秦元熙撇嘴:你笑什么?朕哪里说错了吗?
    不敢,奴才该死,奴才罪该万死!
    然后小太监就去伏到地上,使劲儿磕头,秦元熙看着都觉得后槽牙疼,赶紧呵止他:起来起来,朕又没有说你什么,当心地板磕坏了。
    现在说吧,刚才笑什么呢?
    丁一这才站起来回话:就是这话奴才听陆王爷也说过,那语气倒是跟陛下如出一辙的。
    他说我?秦元熙放下了手里的汤盅,有点好奇:他说朕什么了?你说来听听。
    不对不对,他什么时候说的?秦元熙问完又想到了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
    那要按照陆伯桓的要求来说,他真的不算是勤勉,不仅不勤勉可能还有点懒,毕竟他是个连早朝都起不来的人,万一人家陆王爷说的是以前的秦元帝,那他岂不是很自作多情?
    就前两日,陛下深夜还在批阅奏折,陆王爷就站在窗边,奴才跟在陆王爷的身边,当时王爷看了陛下许久,然后就说陛下近来勤勉了许多,然后还要奴才时常提醒着陛下,要陛下当心着点身体,切莫过于操劳了。
    什么时候的事儿?朕怎么不知道?
    丁一又忙说:陛下专心于政务,自然没有发现。
    这一说就把秦元熙给说的有点别扭,别别扭扭好半天才又问丁一:他看我的时候,有没有什么不太一样的感觉?
    这话秦元熙问的很含蓄,但他实在想不出来陆伯桓盯着他看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场景,他只能想到赵拓盯着他看时的样子,那双黑亮的大眼珠子,看得人忍不住心跳加速,放在陆伯桓身上就很有违和感,那会不会其实是赵拓?
    是赵拓在他不知道的时候,悄悄出现了,然后又悄悄的离开?
    第44章
    丁一说不出个所以然来,秦元熙自也闹不明白,奏折最后还是没有批完。
    老师不在身边,适当偷懒一下也是可以理解的,于是秦元熙就心安理得的直接睡觉去了。
    第二天早朝的时候,他还留心观察了一下陆伯桓的情况,见他脸色好了很多,也稍稍安心,下了朝以后就把人又叫到了御书房,照例先关心了一下陆王爷的身体情况。
    陆伯桓见他这样乖巧又体贴,倒是先笑了起来:你跟他真的很不一样。
    这话一提起来,秦元熙就觉得有点别扭。
    撇撇嘴:哪里不一样了?
    哪里都不一样。陆伯桓倒了茶又给秦元熙拿了糕点让他可以垫肚子,才说道:若是你这般,那君臣关系也不至于闹的那么僵。
    原来你也知道是僵的,秦元熙想了想还是没把这句话说出来,咬着糕点,看着陆伯桓,又问道:说实话,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怀疑我?
    陆伯桓并没有立刻回答,反而是想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的说道:我不知道赵拓有没有怀疑你,但、我从见你第一面开始,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刚开始的时候只是觉得可能是在宫外沾染了外面的习气,后来越发不像,你与相处的时候,十分没有规矩,而且不似从前那样表面和善内心堤防,直到后来看到你的字,我才有了头绪。
    等下!秦元熙立马叫停,拧了眉问陆伯桓一个很严肃的问题:你的意思是,赵拓也怀疑我?
    陆伯桓端着茶杯,抿了一口:他也是我,如果我怀疑,那他为什么不怀疑?
    可是、秦元熙觉得心口有点闷,说不上来的感觉,缓了一下之后,秦元熙又问了一个问题:那如果你一直都知道他就是你,那他是不是也知道你就是他?
    这个我不知道。陆伯桓脸上有些晦涩的神情,有点难懂,秦元熙没有看明白。
    秦元熙心里面的困惑就更重了。
    他清楚的记得赵拓对陆伯桓的态度,当初两个人一块儿在宫外的时候,秦元熙骂陆狗,赵拓可一点都不带含糊的,而且还几次表示要替自己除去陆伯桓这个奸佞,一片赤胆忠心当初还让秦元熙感动了很久。
    如果,如果赵拓也知道他跟陆伯桓就是同一个人,如果赵拓也怀疑过他的身份,那、秦元熙忽然就觉得有点凉丝丝的感觉,说不上来,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但仔细分辨又分辨不出来。
    陆伯桓对赵拓的态度明显要更宽容一点,甚至还给赵大将军铺路善后没有一丝怨言,在知道自己怀的孩子是赵拓的之后,甚至还动过要养他的念头,但赵拓可就不是这回事了,如果秦元熙所料没错的话,赵拓对陆伯桓恐怕不仅没有友善,反而很有点针锋相对的意思。
    然后秦元熙再看陆伯桓的眼神,就跟看小可怜一样了。
    如果陆伯桓知道,另一个他并不像他这样友善,不知道会不会有那么一点点的难过。
    两个人正说着话的功夫,言少宁就照例过来给秦元熙诊脉了。
    肚子里的小家伙养得非常好,每天都好吃好睡的,也没有太折腾人,这还是让秦元熙比较欣慰的一点,除了肚子一点点鼓起来,有点怪异之外,其他方面来看,目前秦元熙都还能接受。
    陛下可以适当多活动活动,有点积食。言少宁收拾了药箱:另外,虽然要进补,但也不可以大补,日常饮食还是要荤素搭配比较好,其他一切都好,陛下这两日睡眠也不错,好好养着,再过段时间,孩子差不多就该显怀了。
    言少宁说到这儿的时候,又多看了陆伯桓一眼,他的提醒已经十分到位。
    等言少宁走了以后,陆伯桓就提出带秦元熙出去散步。
    等下,等下,奏折还没有看完,昨天的都没有批完,今天再不加班,又要堆积很多了。
    无碍,我帮你,不在乎这一会儿的功夫。
    看着被陆伯桓按住的奏折,秦元熙到底还是没能坚持住,就被陆伯桓带出去散步遛弯儿去了。
    名义上是遛弯儿,但小花园还没有走一半的时候,秦元熙就察觉到陆伯桓应该是有话要跟他说,但一直犹犹豫豫张不开嘴,搞得秦元熙都着急了,最后找了个小亭子,干干脆脆把陆伯桓拉了进去。
    拉我出来到底要说什么?什么时候你陆王爷也变成了这么吞吞吐吐的样子?奇了怪了。
    这个样子的陆伯桓,真的让人觉得、算了,好像他跟陆伯桓也不是很熟,顶多就是有那么一点点的纠缠而已,根本就不算什么事!
    我在想,是不是到了该给陛下选妃的时候。
    什么?!
    果然,陆伯桓这一开口,还真的有点震到了秦元熙,怪不得这么犹犹豫豫的,原来是要说这个事情。
    小亭子位置不错,从这个角度可以看到整个御花园的风景,很漂亮,不愧是皇上住的地方,条件也好,亭子里面准备着新鲜的水果和糕点,还有那么多人伺候着,不考虑其他的话,皇宫里的生活确实美滋滋,应该是不少人都愿意且向往的地方。
    但,秦元熙也深深的知道,这个地方就是一个牢笼。
    不选。
    葡萄皮吐出来,秦元熙语气冷淡:陆王爷想的可真是选,这都想到选妃了,这话我只说一遍,也是最后一遍,选妃的事情想都不要想,只要我在一天,那就不可能!
    秦元熙并没有注意到这会儿陆伯桓看的眼神,如果他抬头看一眼的话,就能从陆伯桓的眼睛里,看到一些化不开的深意。
    陛下三思。
    四思五思也是不可能的。秦元熙很严肃:陆伯桓,我什么情况?我一个G、断袖,选什么妃?弄点无辜的女人进宫做什么?当花瓶好看吗?花瓶可以放在那里做装饰好看,但人不一样,那是活生生的人,这个宫殿对她们来说就是一个牢笼,囚禁的不仅仅是她们的青春年华,还有她们的灵魂,那是能把人折磨死的,我永远都不可能当这样一个刽子手,这件事以后都不要再提,永远不可能!
    孩子怎么办?陆伯桓的手无意识地敲着石桌,看着秦元熙问:言少宁刚才已经说得很明白了,这个孩子再过不久就要显怀,再有几个月孩子就会出生,你要怎么安排?莫名其妙抱出来一个孩子,你以为群臣就能认吗?这个孩子必须有一个正统的身份,不然还是说,你要藏着一辈子不带出来见人?
    那、那总有办法的,又不是明天就把孩子生出来了,总有办法的。秦元熙被问得哑口无言但依然坚持底线:总之,选妃的事情不可能,只要我在一天,就不可能的!
    你知道,我说的就是最佳方案,没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了。
    我懒得跟你吵架。秦元熙站起来,语气有点不善:最佳又怎么了?我说不行就不行,我还就告诉你了陆伯桓,我宁愿告诉全天下这个孩子是我自己生下来的,我也不可能弄个女人进宫,为了一个孩子的身份问题,就葬送一个女人的一辈子,你残忍不残忍,你的良心让狗吃了!
    看着秦元熙的带着怒意的背影,陆伯桓自己在凉亭里又坐了很久,一直到天色一点点暗了下来,他才拂了拂衣服上的褶皱,重新回了御书房。
    然后就在御书房里看到了虽然在闹脾气,但依旧坚持在批阅奏折的秦元熙,秦元熙也没料到他会再回来,抬眼看了他一下,然后低头假装没看见,显然,这还是在跟陆伯桓生气。
    陆伯桓摇摇头,也没有管他,两个人隔着距离,各自在自己的办公桌认真工作,小太监进来添灯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怪异的场景。
    第45章
    秦元熙闻见药味儿,抬头就看见丁一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他很熟悉的黑乎乎的汤药,脸色立马就变了,手里的毛笔直接就扔了出去,不悦地说道:怎么回事,朕好好的,你又从哪儿端来的药?
    快端走,看见这东西就惹人心烦。
    秦元熙现在对这个黑漆漆的药都有点条件反射了,一闻见这个药味儿就浑身难受,而且还觉得有点恶心,不能想,一想就觉得更恶心了,胃里一阵阵的反酸,秦元熙捂着嘴,想喝口水压压的,结果并没有什么反应,他这边急着招手赶紧让人准备起来,躲到屏风后面就直接吐了出来。
    陛下你还好吗?陆伯桓没想到他反应这么大,连一丁点的药味都闻不见,赶紧让丁一出去:药放隔壁偏殿,我一会儿过去。
    隔着屏风,隐约能看见里面人的身影,有点狼狈,也有一些的憔悴,陆伯桓没有得到秦元熙的回答,就一直站在屏风外面,过了一会儿,秦元熙终于出来了,看脸色还有点苍白,陆伯桓微微拧眉,拿了茶杯给他漱口。
    等秦元熙好得差不多了以后,才解释:那药不是给你的,是言少宁担心我病体未痊愈,所以才让人把药送过来,我已经让人端出去了,屋子里也另外点了熏香,现在感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太难受了。秦元熙摆摆手,脚步都有点虚浮,坐到案几边上端了一盘果脯抱到怀里,还有点心有余悸:这个药味也太冲了点,正常人都闻不得,更不用说我现在还是特殊情况,那啥,以后言神医要是再熬药,你让他别搞得这么难闻,好歹是个神医,就不能熬点又好喝又好闻还治病的药吗?
    良药苦口才利、陆伯桓话没说完就看见秦元熙的脸色又变了,赶紧往回找补了一句:我会告诉他的,督促他提高医术,下次不熬这么苦又这么难闻的药出来。
    莫名其妙被承诺了的言少宁翻着医书打了个喷嚏,然后起来把窗户关上,已经过了处暑介启程,再也不能贪凉了,还是养生要紧。
    没事儿,我好了。 秦元熙缓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陆伯桓的药:你的药还没喝呢,你快去把药喝了,那玩意儿放凉了更要人命。
    陆伯桓见他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也没忍住就笑了:你当谁都跟你一样,喝个药跟要你的命一样。
    那语气里,满满的都是瞧不起,秦元熙气得愤愤不平咬着牙,但也真的无可奈何。
    不能比是不能比的,他真的喝不了这种苦了吧唧的中药,那感觉,确实跟要了他的命没什么两样。
    陆伯桓这一趟去了挺久的时间,再回来的时候,甚至连衣服都换掉了。
    之前穿的是正经朝服,这会儿折腾一下再回来的时候,就是一袭蓝色长衫,看起来相当的儒雅俊秀,搞得秦元熙没忍住多看了两眼,然后不自然地移开了视线。
    怎么办,感觉刚才那一下下,心跳好像是加快了。
    秦元熙现在感觉自己的思绪有点混乱,他以为他是喜欢赵拓的,这么久以来,对陆伯桓一直都是陆狗长陆狗短的,再加上之前那段时间一直备受陆伯桓的压迫,所以,秦元熙下意识对陆伯桓其实是有点排斥,但最近这段时间就不太一样。
    两个人相处得很好,除去之前的不愉快的话,陆伯桓最近做的事儿真的没话说,朝中大小事都会掰开了揉碎了讲给秦元熙听,一点也不藏私,生活上因为秦元熙现在特殊情况,陆伯桓也总是照顾他,不说无微不至,起码也是体贴周到,甚至就算秦元熙闹闹小脾气什么的,陆伯桓也都一概包容,还真的就让秦元熙产生了那么一丝丝的愧疚。
    当初不该骂陆伯桓是狗的,陆伯桓不狗的时候,其实也挺人模人样。
    那个,你怎么还换个衣服?
    身上沾了药味儿,陛下闻不习惯。
    这回答,就让秦元熙真的有点招架不住,连忙低头假装自己在认真忙工作,然后也不知道是因为坐的位置有点问题还是因为陆伯桓换的那身衣裳太好看了,秦元熙的注意力始终不太集中,手里拿着笔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什么,时不时就要偷偷拿眼睛去打量陆伯桓。
    看着看着,就发现,陆王爷撑着下巴,他好像是睡着了?
    不会吧?这都能睡着?
    秦元熙干脆扔了自己手里的笔,反正陆伯桓也睡着了,不会知道他都干什么什么,所以光明正大的看看也没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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