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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51)

    那你把兵器库点开,我寻点东西出来变卖,总会有办法的。
    这事儿你可得想好了,咱们这些东西可件件都是好货色,?你穿着这身衣服私下里变卖,教人抓住就是死罪。
    路怎么突然就被堵绝了呢。
    思索了半晌,我把脚一跺,冲着快活林就走过去。
    蒋门神包着个被打肿的脑袋正坐在门口晒太阳,离老远看到我过去,低头就想往屋子里躲,到了门口没瞅见我身后跟着武二,又斜着膀子凑过来:嘿,小子,又过来找打呢。
    我道:不找打,找钱呢,昨儿个你打了我,得赔钱。
    蒋门神上来就挽袖子:嘿,昨儿个你挨打没挨够啊?
    我也冷笑着挽袖子:你说对了,老子就是挨打没挨够,老子砸东西还没砸够呢,来,接着打。
    蒋门神脸一虚,又把袖子给放下来了:得了,看你小子可怜,不动手了。你想卖身只管卖你的去,老子看我表弟面子不抽水了,去去去,赶快滚,老子不想看见你这个鸭子。
    我抬手照着他脸上就是一拳:管谁叫鸭子呢?老子打你个祖宗的。
    蒋门神倒在地上大喊:小子,作死呢你!
    我骑在他身上左右开弓一通胖揍:你说对了,老子就是作死呢,老子不作死,能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到孟州来吗?老子现在心情很郁闷,很焦躁,老子就想找人打架。
    蒋门神手下那帮人围了一圈?,硬是没有一个敢上来帮手的,想来是昨天都被武二给打怕了。
    蒋门神那身子骨明显抵不过我这一通拳脚,抱着头道:罢了罢了,老子怕了你了,我说浑家,给这小子几个铜钱,叫他走!
    昨儿个想拉我生意那娘们儿出来,拿着几个铜板往地上一丢,对着蒋门神就啐了一口:平素里看你象个爷们儿,竟教个鸭子给欺负成这样,真教老娘看不起你。
    有几个钱是几个钱,见好就收。
    弯腰把那些铜板揽起来装在怀里,又听见蒋门神从地上爬起来对着他浑家道:俺不是怕他,是他男人厉害,咱姑丈都得给他脸面哩
    我一下子就火了,冲回去又要揪他:谁是老子男人?你他娘的跟老子说清楚,哪个是老子男人?
    蒋门神抱着头就往屋子里头蹿。
    我对着他那个酒店的大门啐了一口:你小子给我等着,明儿个这些钱花完了,老子还来找你要,不给就打!
    在无赖们无比敬仰的目光中,大官人扯了扯身上那件囚服的领子,骂骂咧咧地往回走。
    系统又在咯咯地笑:西门庆,你现在也越来越象个无赖了。
    我便没好气:老子哪怕无赖,也是教武二那个混蛋给逼的。我得先买件衣服把这件破囚衣给换下来,穿着这东西来回走,真他娘的晦气。
    往常大官人买衣服必须得是做工最讲究的铺子,手艺最好的师付,如今看见那样的铺子连门都不敢进,左寻右寻在墙角找了个极不起眼的裁缝摊,唤了掌柜的给我量身做棉衣。
    旁边坐着两个老太太,一边纳着鞋底子一边说闲话。
    一个说:囚营里这几日倒是消停了?未见有几个人。
    另一个道:都教狱头押着上山上砸石头了,天不亮就走,晚上才能回来。
    哟,那个活儿可苦得很,昨儿个听说上山搬石头的硬是叫砸死好几个人哩。
    随便用张草席一裹就给扔到沟子里头了,管教野兽叼了也没有人知道。
    心里头陡然一紧,下意识地朝着那两个老太太看过去。
    裁缝走过来要给我量尺寸,我把他的手一推:那个我先不量了,改天再来做。
    将他手里的几个铜板抢回来就往回跑。
    锅里盖着半碗肉汤,旁边放着两个白面饼子。
    四处找了一圈儿,在房梁上发现了一个筺子,里面有两三个黑窝头,有一个还没吃完,上面留着一排牙印儿,象是神兽的。
    心里有点儿紧,将那几个窝头原样放好。
    下来将肉汤面饼吃完,倒在炕上躺了一会儿,终是睡不着,坐起来照着自己脸上抽了一下,又去街上溜达。
    转到晚上,到门口小店买了一斤粗面,趁着没人看见顺了人家肉案上一块儿肥肉,又去路边的菜圃子里头偷了一把细葱藏在怀里就往家里头跑。
    走到门口,听到里面有人说话。
    之前将这宅子给了哥哥,哥哥不爱往这里住,怎么此时突然要搬过来了?每日还要去营里应卬,来来回回的跑着多麻烦。
    武松说:营里人多,闹得慌。
    施恩又在谄笑:二郎哥,其实营里的活儿真不用你干,你只要每天去教我习练棍棒就好了,非要跟着那些人到山上砸石头,多无趣。
    武松说:那活儿我能干得,不觉得累。
    二郎哥你
    二郎哥,二郎哥,你这个死娘炮!这称呼是你叫得吗?
    我通的一脚踢开门,倚在门框上捶着肩膀直嚷嚷:啊哟,转悠了一天都快累死小爷我了。武二,我说你以后睡觉能不能不打呼噜?,害得小爷我一夜没睡好,白天还要出门给你买东西吃,快要累死了。
    院子里的两个男人回头看我,嘴角同时抽了抽。
    我这才看到施恩:哟,来客人了?不好意思,就买了两个人的面。提着面往灶房走,又将扫帚往地上一踢。
    武二恼道:你不会好好走路?踢踢打打的教谁看?
    我也不理他,把从肉铺子里头偷的一小块猪肥肉放在案板上就是一通狠剁。
    施恩说:二郎哥,要不然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武松说:到饭点儿了,哪儿能再走?左右不过一碗面的事儿,我再去买些。
    听他这么一说,那个姓施还就真不走了。
    我将灶点上,把面给煮了,又将肥猪肉在锅里炒出油来,放了细葱进去,不一会儿香味儿就出来了。
    冲着门外喊:武二,过来盛面了!
    武松进了灶房把面碗一端,横鼻子瞪眼地看我:吃枪药了你?不会好好说话?
    我白了他一眼,端了浇过卤的面到墙角蹲着吃。
    那两个人也一人端了碗面就着凳子坐着,一边吃面一边说闲话,左不过是些江湖闲事,拳脚功夫之类的,我也听不懂,也不想听懂,吃完了面,把空碗往地上一放:武二,你收拾。
    折身进门就往炕上一躺。
    耳听着门外那两个男人尴尬了一会儿,施恩说:二郎哥,你这个朋友,好象是有些呵,他不会真是做那样生意的吧?
    武松说:听他胡沁,他卖身也得有人要哩!就是个公子哥儿,吃得一点苦就四处甩脸子教人看。
    施恩嘿嘿嘿笑了几声:我且说嘛,男人四处喊着要卖身的还是第一回 遇见。那他到底是做啥的?
    我脱下一只鞋冲着门上砸过去,咚的一声。
    武二回身骂道:你又作死呢?
    躺在炕上懒洋洋地回他:有耗子,老子打耗子呢。
    施恩哪怕是再没有眼色,也知道不好呆下去了。
    听到他出了门,我一下子跳到地上,快快活活地往厨下跑:二郎,你忙了一天挺累的吧,我这就烧水给你洗浴。
    他将地上的几个碗收进来问:你又扯什么妖娥子呢?
    没有,就是嫌那个人挺没眼色的,明知道面不够,他还死赖着不走。
    他呵声冷笑:你这么大一财主,吝啬那一口面?
    我这么大财主的银子不是都教你给收了吗?好了好了,水热了,把衣服脱下来,洗个澡舒服一下。从脚底下拖出个大澡盆,舀着热水往里倒。
    武二看了看澡盆又看了看我:你哪儿来的钱?买面买菜还能买回这么个东西?
    我出去打了点小零工,赚了点钱,这不得置备点家活什儿吗?
    他哼了一声,抬手就开始脱衣服:西门庆,你那点心思当二爷我不知道?存着钱想跑路的是不是?
    我没吱声,将他那件旧棉袍接过来,扑了扑上面的土,放到炕头上捂着,又跑过来张罗着要给他擦背。
    第74章 二郎霸气
    武二把我的手一拦,黑着脸骂道:离老子远点。
    咱也不跟他倔,?乖乖回房,?坐在桌边托着脸想事情。
    门一响,?他进来了,似是跟我说了句什么,?我没听清,?回头看他:啊?
    他托着个手巾过来,?端起我的下巴帮我擦脸:啊你个屁,我说你脸上沾脏东西了,说了半天你也没理。
    我仰着脸就这么乖乖地教他擦,怔然看着他脸颊上被风吹红的两坨。
    他与我眼神一碰,?问: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看你好象又黑了。
    他把毛巾往盆里一甩:就你小子白,白痴一个!
    晚上,?耳听这货在旁边躺着睡得死沉,我偷偷将油灯点着,?借着昏黄的光线看他肩膀上磨破的红肿,又将他的手拉过来,仔细看那些磨出的血泡。
    看着看着,?眼圈就有些热,忍不住照着自己脸上又抽了一下。
    西门庆啊西门庆,妄你自以为聪明,有些事儿还是看错了。
    这货的日子远没有我想的那么自在。
    他就是个一根筋,落难之时,?别人给他一分好,他就回报十分好。
    施恩爷俩拿住了这一点,给他点好处,就教他干这干那,暗地里占了他的便宜,自己还落个仗义的名声。
    如今多了一个我要吃饭?,武二只有更拼力地替那爷两个做事,这才能顾着我那张嘴。
    第二天一大早,我比他起得早些,煮了些粥,热了块饼。
    两个人坐在一个桌子上吃饭,他看了看我手里那块饼,又看了看自己那块儿,把饼子整个往我手里一塞:我在营里有吃的,这个给你。
    我假装不知道窝头的事儿,将饼子就着稀饭吃完了,把他那两件旧衣服放在盆子里正想出门去洗,他给一把抢过来:说教你洗了吗?
    我说:我现在吃你的喝你的住你的,再不帮你干点活儿,明儿你不把我给轰出去?
    他凶道:老子说要轰你了?老子的衣服自己会洗,轮不着你。
    话一说完,他就往门外走,我追出去问:唉,晚上吃啥啊?
    有啥吃啥。话一说完,他大步走远。
    有啥吃啥,那可得吃点好的。
    等到上午暖和些了,我把那身囚服一穿,扎了扎腰带冲着蒋门神的店又去了。
    那货今天倒是没在门口躺着,正拿着个拍子轰肉干上爬着的苍蝇,见我过来,二话不说就往屋子里扎,叫我一把拎着领子抓回来,把手往他面前一伸:跑什么跑?给钱!
    蒋门神跺着脚:我说你还真就没完了?
    我说:你哪儿那么多废话?昨儿不是说了今天我还来的吗?你还不提前把钱给备好?快点,大爷我赶时间,忙得很,还得回去做饭呢。
    蒋门神道:我说你这个鸭我说你这个人,就算我之前说错话得罪你了,你把我这里打也打了,砸也砸了,你还天天过来管我要钱,这可真有点欺负人了。
    我便笑着看他:哟,这会儿会跟大爷我说句软和话了?晚了,大爷我就是看上你了,一天不来打你就不舒服,一天不来找你要点钱就不自在,给钱吧,要不然你小子今天别想消停。
    蒋门神把眼一横:唉,你要是说这话,咱们可得说道说道了,真当老子怕你?
    哟,看来你不怕啊?来,那咱们练练。
    蒋门神还真不是个孬种,从地上爬起来就开起脱衣服,晾着膀子把架势摆开。
    他脱我也脱?,三下两下把身上那件旧棉袄脱下来往地上一甩:来啊,开打啊!
    大官人这一身雪白的皮肉一亮,就见蒋门神他家那个小娘们儿捂着嘴就啊哟了一声,旁边那几个女人也一起围过来瞪大眼睛看我,几个小娘们儿的口水都淌到嘴角了。
    咱把腰一绷,继续秀那八块腹肌,那帮小娘们儿一声尖叫,挨个腿软脚酸一脸痴笑,站都站不住了。
    这都不用比试,立现高下。
    蒋门神抖着满肚子肥肉气得直骂:瞅你一大老爷们儿,骚的那个样儿!
    继续摆着造型冲着他老婆抛媚眼:我骚故我在,骚死你没人埋。来啊来啊,死胖子,动手打啊你!
    蒋门神气得哇啊一声怪叫,挥着大拳头就冲我杀将过来。
    眼瞅着他人离得还有半米远,突然脚底下挨了一记石子,跪在地上叫了一声:啊哟,我的娘。
    武二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把那件旧棉袄照着我头顶一甩:打个架,你脱衣服干什么?
    我把棉袄重新披到身上顶嘴:打架不脱衣服,难道脱裤子啊?
    武二瞪了我一眼,把蒋门神从地上拎起来,把他的脸捏得嘴角尖出:二爷有没有说过,教你见了这小子闪得远一点。
    蒋门神的脸被捏得象只奇怪的鸟儿,结结巴巴地说:二爷?,您是不知道,这小子天天来门前找事儿。昨儿个来打我要钱,我忍着气给他了,今儿个他不但要钱,还脱光了勾引我老婆?,这我能忍?
    武松脸色一黑。
    我呵了一声,抱着膀子抖着腿往天上看。
    武松说:他管你要钱,你给他送去不就得了?还教他天天来?跑来跑去的不耽误功夫啊?
    吞我怎么绷不住就笑出声来了呢?
    武松又干咳一声:你耽误这小子按时给老子做饭了。
    蒋门神快要哭出来了:武二爷,小的佩服您是个英雄,您说的话我是听的,可是您也得替我想想啊,施老相公是我姑丈,他托着我在这儿经营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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