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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50)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50)

    满屋子人都在往这边看,老子这张老脸有些挂不住,恼道:你这婆娘适才死缠着我,影响老子吃饭。我这才忽悠你一句,你见过哪个男人卖身的?这个没见识的!
    那壮汉托着下巴笑:就是这条街上没有男人卖身,你这行当才独一份嘛。
    得了,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在这里开张做生意,先把香油钱给够了。
    往后老子不但罩着你,有了主顾还往你那儿拉,依着你小子这张脸,想来生意差不了。行了,掏钱吧!
    那货把一只毛绒绒的大手往我面前一伸,带着一脸轻佻的笑容看我。这表情,好象老子这会儿就巴不得赶快脱光了等着被人嫖似的。
    他身后那几个男的也凑过来,围成一圈,也托着下巴一脸玩味地看着我。
    这下我可就恼了,冷着脸道:都给我让开。
    那大汉一笑:哟,就这几个钱你就出不起啊?白瞎打扮得这么立整了,难不成今天也没开张做生意呢?要不然这么着吧,你叫大爷我睡一下,就抵了你那香油钱可好?哈哈哈
    我操起桌子上的酒壶照着他的脑袋就劈了过去,那货只顾仰天大笑,冷不丁的额头上教我劈得开了花,捂着脑袋大声骂道:你这兔儿爷,竟敢跟我蒋门神动手,来人啊,给我打他!
    原来他就是蒋门神。
    呵,果然和书里写的一样,就是个无赖。
    转眼那些泼皮一起冲了上来,我抄了根板凳就跟他们对打起来。
    刚过了几招,突然听到门口有人喊道:二郎哥哥,看那匹马,莫不是你要追的人正在里头?
    抬头一看,只见我家二货和施恩一起跑进门来,打眼一看这架势?,施恩大声叫道:表哥,何人来闹事?
    蒋门神舞着一个凳子就要往我头上砸:就是这厮,想在咱的地盘上卖身,还不肯给香油钱,我正教训他哩!
    我将头一低,凳子打偏了,将柜台后面的几个酒缸打得稀碎!
    蒋门神气得大骂一句,挥着钢拳就要来拿我,武松上前几步一把擒住他的手腕,将他往后一掀,那货站立不住,直直跌入大酒缸里。
    施恩愣住:二郎哥,你这是
    二货将我的手一擒:你怎么来了?
    我抬头叫了一声:小心!
    二货根本不回头,铁拳一抬,身后想要偷袭的那个人被他一拳干飞。
    他继续盯着我问:西门庆,老子问你话呢,你怎么来了?
    还是这么个凶巴巴的样子,老子也是一肚子火,没好气地道:我来跑生意,还用告诉你吗?
    施恩将蒋门神从酒缸里头捞出来,蒋门神跳着脚指着我直嚷嚷:表弟,你来得正好。这个兔儿爷想在咱们的地盘上卖身,还不肯给香油钱。我管他要,他还打人。你旁边这个黑汉还来帮他?
    这个施恩看了我一眼,对武松道:二郎哥,你要找的朋友就是这人吗?他竟是做皮肉生意的?
    武松目不转睛地看着我,表情阴沉。
    我厚着脸皮冲施恩笑:皮肉生意也是生意嘛,做一下有什么不对?你们不就吃的这个饭?
    第72章 同床共枕
    武松皱着眉头看我:你又胡闹什么呢?
    我呵声一笑没理会他。
    蒋门神跳着脚道:他适才自己说的要在咱们地盘上卖身,还跟我浑家说有主顾了就教介绍给他!
    我看这小子长得不错,?咱们本地的男娼没一个比得上的,?想来开了张生意会好,?还特地说要给他介绍买卖。
    没成想这厮他动手就打人。我说表弟,来的时侯是不是你告诉我的?
    但凡是有娼妓在本地做皮肉生意,?必得先给咱们贡奉香油钱?我管这小子要钱难道错了?你这朋友凭啥帮着他打我?
    施恩父子连妓,?女的卖身钱都要盘剥,?这算什么档次的人物?武二竟然还会跟他这种人称兄道弟?
    突然就有些恶心得呆不住了。
    我冲着施恩一抱拳:小爷我行走江湖卖身这么多年,还是第一回 遇到有人管娼妓要香油钱的。
    今儿个得罪着你们了,算是失礼。闹成这样,我也不在此地多呆了,?得换个不抽水的地方卖身去,?各位保重。
    话一说完,我牵上马转身就走。
    施恩在身后叫了一句:这位兄长
    老子头也不回。
    呵,?谁人是你兄长?就这人品,多看你一眼都嫌脏。
    身后突然传来沉重的脚步声,?未及回头,手腕被那人一把抓住,连拉带扯地往前走。
    我被这二货给扯得脚底下打绊子,?用力往外挣:唉,拉拉扯扯的做什么呢?
    二货不开口,只把一张脸板得死紧,要债似的。
    这会儿大街上有不少人,眼瞅着两个大老爷们拉拉扯扯的都有点好奇,?止不住全都回头来看。
    我教众人给看得不好意思,道:武二,你要带我去哪儿啊?
    他冷声道:你不是要找地方卖身吗?不会想在大街上卖吧?
    我仰脸干笑:卖身也不能在孟州卖啊,还得给人家抽头呢,老子多亏啊。
    那货陡然止住脚步:西门庆,你这是彻底不要脸了是吧?说吧,想要卖给谁?
    教他盯得无趣,转着脸四处看了一圈?:看哪儿有富婆就卖给谁呗?不过那富婆得长得好看点,太丑了下不去嘴。
    你在孟州还有相识?谁人姓富?
    我便笑了:富婆不姓富,是有钱的娘们儿。
    他低头盯着我,突然嘴角一扯,笑了出来。
    从来没有见过有人会笑得这么吓人,我腿肚子一抽就往后退了半步:嘿,武二,你给我好好说话。我身体不好,一吓就晕,一晕就是好几个月,你又不是不知道。
    他一步步逼视过来:西门庆,能耐挺大啊?找过几个有钱娘们儿了?服侍过几次了?一回收多少钱?都给二爷我好好说说。
    这个得看行情。
    你生药铺子不开了,镖局不管了?跑到孟州来卖身?闲的啊?
    那个多种经济,和谐发展,成人达己,达已为人,商业理念,共智共存,不局地域,不分工种,有利可图,就得尝试不是,我说武二,说个话你离得这么近做什么?
    这人已经一步步将我逼到了墙角上。
    我后背抵着墙把身子抿得笔直,他把头一低,额头几乎抵住了我的。
    孟州现在是二爷我的地方,想卖身,老子给你找个地方安置。给我老实在后头跟着,敢跑,老子打折你的腿!
    话一说完,那人牵着我的马就在前面走。
    抚着胸口喘了几口气,只得在他身后跟上。
    这货顺着街一直往东走,在一所小宅院前面停下,将门一开,就从马背上往里头搬行李。
    我进门看了一圈,院子不大,一栋两层高的小楼,上头挂着个旧牌子,模糊写着个驿字,想来以前是个驿馆,这货凭什么能占着?想来还是施恩那爷俩给他的好处。
    不免的心里又有些不爽,又听那人粗声道:在门外傻站着作什么?还不赶快过来收拾?
    噎了一下,还是乖乖进门,却见那人已经将包袱行李打开,取了个狼皮褥子铺在炕上,又从一旁取了两床被并排放好,人又出去了。
    炕挺大,屋子也干净,不过没啥家具。
    回头看着炕上那两排被子,心里头又有些怪怪的,这货不是想晚上跟我睡在一个炕上,想要干点啥吧?
    忽听那人在外头道:水热了,过来洗澡。
    到厨房一看,又是个大锅。
    我说武二,非得在锅里洗?我有阴影。
    他把眼一瞪:洗不洗?不洗老子替你洗。
    赶快捂着衣服后退:洗洗洗,马上洗,麻烦你出去一下,我有点害羞。
    他又瞪我一眼,把门一摔就出去了。
    这个凶神!
    这一路上风尘赴赴,还真没有痛快洗过一回澡,将身上里外搓洗干净了,换了寝衣跑回房,只见那个人已经在炕上躺好了,枕着手臂看着房梁,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揉了揉鼻子,还是钻到了被子里,身子底下炕被烧得热乎乎的,躺下来就烫得身上打了一个哆嗦。
    舒服地叹了一口气,睁开眼睛就吓了一跳,只见那货单手撑着脑袋,正眯着一双眼睛盯着我看。
    我吓得一把捂住领子:武二,你要做什么?
    他舔了一下干裂的唇角:二爷我想
    我惨叫:武二,你不要乱来,人家卖身可是很贵的。
    呸,真当爷肯花钱买你那身子?残花败柳,教多少女人碰过,老子嫌你脏。
    我自一脸贞烈:你胡说,人家的身子从来不教女人碰,都是都是我自己碰的。
    他照我的手上扫了一眼,骂了一句:真恶心!把身子躺平盯着房梁道:明天早上早点起来,老子想吃粥。
    我拿着被子将自己裹紧,没好气地回他:身上乏,起不来。
    他抬脚就是一下子:想死!
    我气得光脚跳到地上指着他就骂:武二,老子千里迢迢跑过来不是叫你欺负的。你若是依着朋友间的情份留我一场,我还给你个面子,你要是想继续欺负人,老子才不吃你这套!
    那人冷笑着看我,一言不发。
    我这可就气得,马上就要穿衣服走人,结果里里外外翻了一圈,没找到衣服在哪儿。
    武二,我衣服呢,你给我藏哪儿了?
    他把脚一动,踢了件棉衣到地上:扔了!你穿这件。
    我把那件旧棉衣拣起来一看,只见后背上写着个大大的囚字。
    嘿!这人。
    我叉着腰骂他:武二,不要脸了是不是?老子的衣服你也动?怎么着?软禁啊?
    他说:告诉你一句话,到了孟州就别想走!敢私自离开,老子打折你的腿。
    他又指了指脸颊上的金印:要不是因为你,老子脸上不会刻上这个字,更不会落得这个囚人的身份。如今老子在这儿拘着,你倒想四处跑着逍遥?做你的清秋大梦去!
    话一说完,他将身子一转面向里,再不看我。
    站在地上喘了半天粗气,终是无语,气鼓鼓上床躺下,哼了一句:那你也别想让老子伺侯你!当大官人我没一点脾气呢?
    终是折腾得累了,嘴里骂了几句,也就睡熟了。
    第二天早上醒过来,身边是空的,被子教叠得整整齐齐的放在一旁,空气里满是肉汤的香味儿。
    揉了揉眼睛坐起来,只见窗外已经大亮,许是快到午时了吧?
    左右找了一圈,还是未寻着我的棉服皮袍,只得将那身写着囚字的棉袄穿上,用条破腰带系住,刚趿着鞋子下了地,门开了。
    那人手里托着两个碗和几个大饼子走进来往桌子上一放,没好气地道:滚过来吃饭?。
    吃就吃,老子不吃白不吃。
    在一旁的盆子里把手脸洗干净,坐到桌子前头,面前放着一大碗肉汤,表面浮着香葱细蒜,底下满是切得精薄的牛肉,顿时食指大开,拿起饼子就着热汤吃将起来。
    直吃得额顶冒汗,再一抬头,却见那人的碗里似是只有汤,未见几片肉,这是
    见我看他,他黑着脸道:看啥看?老子适才吃过一碗了,剩的些残汤给你,不好好吃完,老子打折你的腿。
    又叫他给气得噎住,三口两口将满碗热汤给吃了,道:我的衣服给我,钱袋子也给我,家里一堆事情忙不完,我得赶快回去理。
    他根本不答话,将件旧棉袍子往身上一披就往门外走:锅里有饭?,午时自己热了吃,我晚上回来。
    追出去拦他,冲到院子里又是一声惨叫:我的马呢?
    他已大步走出门外:卖了。
    跳着脚骂他:武二,你这个混蛋!
    他人早已走远。
    气得在院子里来来回回走?,照着那个破水缸上狠踢了好几脚,抓耳挠腮地满屋子转了好几圈??,还是啥也没找到。
    衣服钱袋找不着且不打紧,马丢了老子也能走回去,只是路条叫他给藏了,身上又背个囚字,出了孟州教官府的人抓着就是一顿棍棒。
    真是不该来找这个瘟神。
    在院子里呆了半晌,终是闷得急躁,开门往街上走,看能不能找个路过的可靠的人,说上几句好话,教捎信回清河让家人来接我。
    第73章 武松的秘密
    刚一出门,立时引得半条街的人来看我。
    将领子往上立了立,?挡住大半张脸,?袖着手到个茶摊子前面拦着路人打听,?那人一看我身上背的这个字儿,立马将马鞭子一扬:哪里来的贼配君?谁会替你捎话?还不快滚?
    我也恼了,?冲着那人大骂:你见过哪个贼人囚徒长得象老子这般体面的?瞎了你的狗眼。
    那人一路往前逃着还回头骂我:偷□□女的囚徒长得全都体面着呢,?那也是个贼!
    我去你娘的!追上去拿着石头冲着那人的背影砸,?他捂着脑袋一溜烟地跑远。
    守了半晌,未有一个过路的肯替我捎信。
    大官人此时才算是知道啥叫个人间疾苦,将系统点开道:唉,帮我想想办法,?老教这个二货困着我也不对啊。
    过了好半天,?这才听到那个贱货在打呵欠:来的时侯不是你自己说的要陪他服役吗?此时怎又变卦了?
    我恼道:老子当时只道他在这里会吃亏上当呢,没想到来了倒是我上当。我算是看出来了,?这货就是个瘟神,老子不陪他玩了,?我要回家,我要找我娘子们去。
    系统贱嗖嗖地笑:嘿嘿,这会儿怕是晚了,?身穿无分文又没个路引照身,怎么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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