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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西门庆爱武松[水浒]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52)

西门庆爱武松[水浒]——朴愚子(52)

    前儿个这小子刚到就把我这场子给砸了,因是看着你和我表弟的面子,这事我都没跟我姑丈说,自己花银子把亏空给补上了。
    结果这小子还天天来管我要钱。
    二爷,你也是道上的人。你说我这受人所托来抽水头管地面的,叫他一个小白脸每天欺负成这样,我往后还混不混了?
    听他端出施老相公来,武松眼睛垂了垂,回头问我:这家伙刚才打你哪儿了?
    我立马会意,昧着良心大声喊:他刚才吓唬我了,我这么虚,他还那么大声地跟我说话,差点把我给吓晕过去!
    老子叫你吓唬他!
    武松照着蒋门神脸上就狠凿了一拳。
    蒋门神那张脸刚好一点,又被他一拳从立体凿成了平面,捂着满脸鼻血在地上打着滚儿哭:他娘的老子不干了,老子是真不干了!施老相公教我来,说好了是教老子来管人头抽水收钱的,他娘的天天挨揍这谁受得了?
    今儿个老子就走,他娘的,老子不在这里混了!施老相公他爱教谁管这快活林就教谁管去!老子死活不在这里干挺着了!呜呜呜
    满大街的人探着脖子看蒋门神的热闹,又带着一脸敬畏地看武松。
    我跟在武二身后往家走,特别地狐假虎威,不知不觉的人就有点轻飘飘的了。
    到了家,刚想往厨房跑,那人把我一把扯回来转手按在门上:西门庆,闹什么呢?
    看着他眨了眨眼:没,没闹什么啊。
    明知道蒋门神是施老管营请来的,你还天天到他门上去找麻烦?又是什么意思?
    我说:没什么意思,就是他骂我是个鸭子,我气不过。
    卖身的事儿不是你自己说的吗?你又怨别人?
    我低着头没说话。
    他拿手照着我的额头上一推:打架这事儿是你能干的吗?瘦胳膊细腿的教人给打折了,老子还得花钱给你治,往后你小子能不能消停点?
    我恼了:武二,说话就说话,你打我脑袋做什么?好歹我长你三岁,你就光会欺负我!
    他哼了一声没理我,我捂着脑袋就装晕:不行了,不行了,我头晕,刚才跟人打了一架本来就头晕,你还推我脑袋?,我完了,我要晕倒,我这一晕又得几个月。
    原本是在吓唬他,没想到这货当真了,过来将我一把托住,捏着下巴来回摇:唉,西门庆,你没事儿吧?你哪儿不舒服?
    我照着他的手指上就咬,他愣住,身子明显一震,我也愣了,就这么咬着他的手指呆呆地看着他。
    明显看见神兽的耳根红了红,他说:你咬我作什么?属狗的?
    呼吸着他身上那股好闻的味道,心跳突然就脱了轨,一把握住他的手,张嘴说了句:二郎,其实我是啊哟!
    梆的一声,脑袋被门板着力一撞,我捂着脑袋一声喊。
    门开了,施恩走进来:二郎哥,你在家啊?哟,这又是怎么了?
    我松了武二的手站到一边去。
    武松干咳一声说:兄弟来了,施大人也来了,快请进来坐。
    回头只见一个干瘦的老头随着施恩一起走了进来,对着武松一拱手,傲慢道:都头客气了。又拿着眼睛冲我一扫:这位是
    武松道:这位是我朋友,留着他在此住些时日。
    那老头眯着眼睛看我,脸色有几分不善:嗯,听小儿说起来过,这位小相公是来本地做那种生意的?
    我打了个哈哈:家里来客人了?里面请吧,我去烧些茶水去。
    施恩他老爹将手一抬:不必了,今日老夫来,是想与你问上几句话。
    我笑眯眯地拱了把手:敢问管营大人有何事问我?
    施老爷子冷声一笑:之前听说你要到我快活林里去作皮肉生意,教我那侄子驱赶了,他因此得罪过你,可有此事?
    武松接话:管营大人,你侄子说我朋友坏话,我朋友气不过找他理论了两回,他挨这几顿打都是我动的手,与我朋友无关。
    老爷子手一抬止了他的话,继续拿眼睛看我:这位小相公看来也是个见过世面的人物,但知欺人不可太甚,我那侄儿得罪了你,你与武都头去我店里打也打了,砸也砸了,过后我与我儿一字未曾为难过你,你却一再去他门上寻事,此事办得可不妥吧?
    我笑了笑道:是不太妥,不过,我就是故意的。
    施老爷子眉头一皱,明显教我给气着了。
    施恩恼道:喂,之前是看着二郎哥的面子,我不与你为难,此时当着我爹你还敢这么说话?谁给你的胆子?
    武松听他言语不善,不动声色地站到我旁边来,虽然没说什么,但是态度和立场已经很明显了。
    我向那老爷子一拱手:管营大人,您教小的把话说完。小的之所以一再上门去闹事呢,是看来这姓蒋的根本不是做生意的材料。
    您看他是个亲戚有意抬举他,可是他呢,只顾着教自己家女人在那店里卖皮肉,自己抽头剥底下□□的钱,却把一个好好的酒店生意给做得不挣钱了。这样的人物,我去找他的麻烦,其实是替您不值当啊!
    话一出口,施老爷子的脸色又黑了几成。
    施恩冷哼一声道:今儿个小爷我就把话给说明白了。因为二郎哥是个英雄,所以我与我爹都看重他,至于你,在小爷我眼里根本就不算啥。
    我们家的生意如何做,轮不着你说,我们家的亲戚更是轮不着你来挑,你从哪儿来的滚哪儿去,往后再敢在孟州城内出现,小爷我定然不会饶你。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就不吭声了。
    武松看了施恩一眼,转身把我往屋子里扯:我现在送你回清河。
    施恩追在后面道:二郎哥,我只是赶他,你莫恼啊!
    武松根本就不理他,进了门,把墙角的一个大箱子打开,将我的行李物品取出来,打了一个大包袱背在肩上,扯着我就往门外走。
    一脚迈出门外,施老爷子突然道:武都头,你可是戴罪之身,敢私离孟州?
    武松止了脚步,却不回头:将朋友送回去,我自会回来领罪?
    施老爷子干咳一声:武都头,你自入孟州以来,老夫待你如何,你自己心里知道。
    你这朋友在我门前一再惹事,你就这么放他走了?这可不合常理吧?
    武松一声冷笑:施大人,之前我未来孟州之时,营内囚犯时常闹事,总有那些犯了命案兼武艺高强之辈不服管教,在营内横行暴动,莫说欺死个把囚犯,就连看管囚营的军士也教打死不少。
    我武松来了,将那些人打得个个服贴,如今他们肯去山上采石,肯去矿下掘井,赚得银钱可全都孝敬了大人您。
    施管营立马不说话了,施恩叫了一声:二郎哥,我爹他不是这个意思啊
    武松道:我武二说话算话,说要将他安全送回再回来领罪,那就定然不会食言。管营若是不放心,尽管教人来拦。不过,你也该知道他们到底能不能拦得住我!
    第75章 干柴烈火
    仰望着我家神兽,脑袋上冒出粉色泡泡,?我家二郎霸气起来的时侯,?怎么就能这么迷死人不偿命呢?
    门口守着几个小兵,?想来适才我们几个人说的话他们也都听明白了,此时眼瞅着施管营脸色铁青,?却也没有一个敢上前来拦的。
    就这么幸福地跟着他,?快步走出这条街。
    眼瞅着身后没人追过来,?我脚下一软:二郎,走得那么快作什么?歇会儿呗。
    他回头看我:你又怎么了?
    我说:我虚。
    他将腰一弯,将我一把抓在身上,背起就走。
    幸福总是来得太突然,?我揽着他的脖子气息紊乱:二,?二郎,你把我放下,?我自己能走。
    他脚步不停:你不是虚吗?哼,家里养着那么多女人,?活该你虚。
    我顶嘴:我虚是教你吓着了,可不是因为我们家的女人。
    他脚步一顿,脸色似乎变了变,?我从他的后背上滑落下来。
    他说:那天我杀了潘金莲,那场面是挺吓人的吧?
    我说:嗯。
    他问:那你就不怕我也杀了你?
    我摇头:二郎,我知道你不会杀我的,你是在救我。
    他冷呵一声:那可不一定。
    我上去就拉他的手:真的二郎,我知道你不会杀我,?你心里头对我好着呢。
    他冷笑:我对你好?西门庆,你真当我对你好?
    我嘴唇动了动,却是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说,就用手指了指来路,又指了指他的胸口,又拍了拍我的。
    他又来捏我下巴?:嘿,跟你说话呢,装什么哑巴?告诉你西门庆,老子从来没有打算对你好过,我就是想
    你想怎么样?
    他咬牙一笑,斜着眼睛道:哼,老子其实是想把你养肥了再杀!
    我有些恼,挣开他的手道:武二,你能不能好好说话?
    你这人就是这样,三两句话非要把天给聊死。当时潘金莲明明想要害我,你是救了我,可是教官府冤判了你也不吱声。
    若是当时没有柴进大哥四处走动,你真被斩立决了怎么办?难道连死都不肯说上一句你是在关心我吗?
    他把我往旁边一推,仰着脸往前走:?哪一个关心你?一个大老爷们整天絮絮叨叨,你烦不烦?
    每回和他说话都是这样,油盐不进的,我气得将脚一跺:好,你既然说我烦,咱们啥也别论了,往后我的死活你也别再管。
    话一说完,我转身就跑,他追过来一把将我抓起来扛在肩上:跑什么跑?老子说了,敢乱跑就打折你的腿。
    我照着他身上死里捶,他按着我,身上的肌肉块绷得死紧。
    我一阵拳打脚踢从他身上跳下来,放开嗓子就喊。
    老娘我不跟你过了!
    开口怎么会是一个娘们儿的声音?我吓得一把住嘴。
    转眼就见一个女的快步跑过来,身后那个壮汉追上将她一把扛在肩上:跑什么跑?老子说了,再敢乱跑就打折你的腿。
    我回头看武二,武二脸一呆。
    那个女的在男的肩膀上大喊:你个混货,向来不肯好好说话,老娘对你再好你也看不见,你不是嫌我烦吗?那你还捉着我做什么?你放我走啊!
    男的大吼:老子就是嫌你烦,可是你走了,哪个再来烦老子?你就在老子身边给我好好呆着,烦老子一辈子!
    女的哭着来回挣扎:你这个夯货,你是要气死我啊!
    男的就黑着脸来回抓她,这两口子就这么旁若无人地撕巴起来了。怎么突然间就串戏了呢?我和武二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两个人在眼前又拉又扯又打又骂地抢频道。
    然后诡异的事情发生了。
    女的越挣?,男的越拉,女的再挣,男的再拉,他们两个人打着打着就抱在一起了。
    再然后那女的去咬那个男的,那个男的又咬回去,两个人咬着咬着又倒到旁边的草窝里头去了。
    再再然后,一些不太和谐的声音从草窝里头传出来。
    女的说:嗯,你这个死鬼。
    男的说:你这个磨人的婆娘,你要老子命啊!
    女的娇声骂:就要你的命,你这个死夯货,以后还惹不惹老娘生气了?嗯,你轻点嘛
    男的喘着说:不惹了再不惹了,他娘的这个滋味,老子要死在你身上了!
    嗯嗯,啊啊,唔,好坏啊你
    你这娘们儿身子美得很,老子弄一辈子都不嫌够。
    他么的,这就开始现场直播了?也太他娘的刺激了吧?
    感觉鼻子一痒,抬手摸了一把,我C,竟然叫老子看得流鼻血了!
    回头看武二,只见他一个鼻孔很正常,另一个鼻孔也在往外淌鼻血。
    我指着他的脸说:武二,你看你
    武二抬手捂住鼻子,照着我身上就踢了一脚:看什么看,你不也是?
    我们两个人擦着鼻血转身就跑。
    天干物燥,小心奸夫淫妇。
    这光天化日的,他娘滴还嫌我们这两个大老爷们儿火气不够大啊?
    余下的路程,两个人吵上一会儿,对着打上一会儿,踢一会儿,再走一会儿,傍晚就到了孟州边界,这一脚踏出去,武二可就是个逃犯了
    我说:蠢货,我饿了,有吃的没?
    他说:畜牲,我包里有饼子你要不要?
    我说:贱人,光有饼子没有水啊?
    他说:王八蛋,老子有酒你喝不喝?
    于是,两个蠢货贱人王八蛋一人抱着个饼子就着壶浊酒坐在路边的大石头上啃。
    突然身后传来一阵马蹄声。
    回头只见施管营带着一批兵士骑着快马追了过来。
    武松二话不说,抄起一根哨棒挡在前头。
    转眼施管营他们一队人追了过来,武二一声喝斥:施老相公,可是要动手了?
    施老相公滚鞍下马,展着汗道:二位走得真快,我适才叫小儿追你们怎么也追不上,料是走岔了路,我便带人亲自来追,总算是赶上了。二位,请上马吧。
    武松冷声道:适才我已经说过了,要亲自送他回去,你们若是想拦,先问我这根哨棒答应不答应。
    施老相公赶快摆手:都头误会了,我是亲自来请二位回去的。冲着我一拱手:这位小相公,小儿无礼,言语间冲撞了你,老夫已经骂过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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