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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白莲花上色需要分几步——西呱(54)

    在喜欢越歌之前,江画就因为优柔寡断,总是心软,而狠不下心用极端的办法完成任务,喜欢上越歌后,不但没有近水楼台先得月,他反而更加畏手畏脚了。
    带歪程度百分之七十的越歌不一定会容忍他的任性,说不定会因此而吵架什么的。
    犹豫到点好的菜都摆上了桌,江画只是拍了照片,终究没有外发。
    吃饭时,他收起手机,精神有些怏怏,突然想起什么,抬头问:对了,你这两天有空吗?
    嗯,咖啡店的工作改成了日班,但要下周才开始。越歌给他倒了杯果汁:这两天可以陪你玩。
    谁用你陪...江画脸颊发烫,小声嘟哝了一句,而后清了清嗓子说:那你明天来我家一趟吧。
    你想打游戏?越歌把果汁放到他跟前。
    江画挑剔地看着杯子里的果汁,说:不是我,我爸妈想见你。
    哗啦一声。
    越歌倾倒果汁的手一抖,不小心洒出了杯外。
    江画吓了一跳,赶紧给他抽出几张纸,越歌放下瓶子,没有接,只是一脸复杂地看向他,看得江画心虚气短。
    看我干什么,我爸妈知道了,想见你一面怎么了?
    虽然还没成年,但满打满算,他们都交往四个月了,见见家长应该也...没什么吧。
    江画本来是这么觉得的,但越歌的态度突然让他有些不确定了。
    他话音一落,越歌突然做了个深呼吸。
    我没有说不能见面。
    江画追问:那你想说什么?
    从高一入学,认识越歌开始,江画便没见他露出过这般心累的表情,他像是遇到了什么难解的问题,并在此基础上又被人狠狠刁难了一番似的。
    越歌看了看窗户上怎么看都不像正经未成年的造型,表情逐渐麻木。
    他转向江画,发自内心:我只是想问,为什么不能等我见完家长之后,再去染头发呢?
    第62章 见面 。
    江画整整反应了五秒钟, 脸上才以非常缓慢的速度浮现出懊恼的神色。
    我忘了。他说。
    越歌又做了个深呼吸。
    江画再次认真端详越歌的新面貌,心态倒是很乐观:我妈不在意这些,长得好看就行, 你不用紧张。
    我没有紧张。越歌叹气, 看着江画想说什么,终究欲言又止。
    他拿出手机, 查了查染发剂的脱色时间,商议道:浅色的染发剂一个星期左右就会脱色,到时还是要染回黑色,能不能推迟到下周?
    不行,我爸妈下周就走了。
    越歌抬眸:那明天就染回黑色?
    江画用力摇头:那我这几个小时不是白折腾了,更不行!
    ...
    越歌今天第n次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江画这个罪魁祸首反而不耐烦了。
    没事的, 我妈真的不在意, 她要是问起来, 我就说是我非拉着你染的头发。
    系统都看不下去了。
    系统:难道这不是事实么?
    江画:你闭嘴。
    说完, 江画自己也有点心虚,没敢看越歌的表情,自顾自地埋头吃起饭来。
    过了不知道多久,落在身上的目光移开, 越歌终是妥协了, 只是语气仍有些发僵:阿姨什么时候有空?
    上午吧。
    好。
    和越歌简单吃了顿饭,因为心虚,江画没再缠着他, 轻轻亲了一下就回家了。
    他顶着个粉脑壳大摇大摆迈进江家时,刚好和下楼的江父撞了个正着。
    江父被那头粉毛晃到眼睛,手里的水杯啪叽掉了, 声音吓到了正在客厅敷面膜的江母。
    爸,你干嘛啊?江画挠挠头,显摆一样问:我新发型怎么样,是不是比成墨阳那头红毛好看?
    江父虽然宠爱儿子,但骨子里其实是个很传统的人。
    他既想批评江画不伦不类,又碍于那份溺爱说不出口,结果就是严肃的嘴角不断抽搐,瞥了愣住的江母一眼,捡起水杯上了楼。
    老爸没搭理自己,江画却心里没数,颠颠朝沙发凑去。
    妈,我新发型好看吗?
    江母愣过后,实事求是地点了点头:好看是好看,就是有点...乍眼。
    你没看习惯,过两天就好了,我现在瞧着也不太顺眼。
    江母的接受能力比江父高出太多,她本来就喜欢把儿子打扮得粉粉嫩嫩的,适应几分钟后,拿出手机咔嚓咔嚓拍起照来。
    我的宝贝长得漂漂亮亮,果然折腾成什么德行都好看。
    江画噎了噎,总觉得这话哪里怪怪的。
    等江母好不容易拍完照,喟叹一声,放下手机说:画画,不过你明天下午还是出门一趟吧。
    为什么?
    上次不是跟你说了么,你老爸和b市的赵家合作,后天我们就出国了,所以明天人家要上门拜访。江母爱不释手地捧着江画的小脸,帮他整理起挠乱的头发:你这头发好看是好看,不过你爸估计接受不了,他在外面凹的是铁血手腕的霸总人设,你明天一出现,你老爸估计就绷不住了。
    江画似懂非懂,问:你们后天就走,你不是说要见越歌吗?
    江母一愣,因为江画最近乖得要命,每天回家后还要占用书房写写卷子,她差点把这事儿给忘了。
    我和他说的上午。江画转了转眼珠:不过你们要是忙,要不就别见了,他没什么特别的,又不是坏人。
    江母一眼就看穿了他的小心思,昔日里不谙世事的宝贝儿子竟然也有护着人的一天,江母心里既感慨又不由失笑,对能把江画带早恋的越歌更好奇了。
    上午可以,就上午吧。
    哦。江画难掩失望,没了和老妈聊天的兴致,敷衍两句就回房间了。
    回房间尽情玩了会儿游戏,等到困意袭来,江画洗过澡钻进被子,迷迷糊糊想起,老爸合作的对象,貌似很有可能就是赵夜白。
    最近赵夜白和高三打成了一片,在学校里特别惹眼,班上很多女生都会在课间提起他的名字。
    生日之后,两人便没怎么来往了,不过江画却清楚记得,之前赵夜白说过,要是越歌陪他染头发,就叫他爸爸。
    临睡着前,他心想,也不用赵夜白叫他爸爸了,只要抵消到生日忘记邀请的事就行了。
    他手机里拍了越歌蓝头发的照片,等下学期开学,见面后,再和赵夜白谈和吧。
    ......
    寒假第一天是个阳光不错的晴天,a市的冬季气温不算很低,但天冷路滑的,江画仍派李石去接了越歌,早上吃过早餐,他便在客厅等着人来。
    今天全天都是社交场合,江母在楼上梳妆打扮,而江父上午去了公司,这倒是让江画松了口气,老爸虽然对他一点都不凶,但偏偏长了张凶神恶煞的脸,不在家也好,省得吓到越歌。
    系统:你老爸要是知道你在想什么,恐怕真想把白莲花吓出a市。
    江画不以为然:他又不知道,倒是你,最近怎么突然又活跃了。
    说实话,江画还是喜欢系统不说话的样子。
    系统傲娇道:你管我。便再度匿了。
    ......
    越歌到达江家时,时针刚好指向九点。
    来的路上,他一直在思量要不要准备礼物,然而结合当下的情况,江画的父母此次见面,必然是处于对他怀疑的态度,如果准备的太妥帖,可能会适得其反。
    他只买了一束清新优雅的百合花。
    其实他应该买一束鲜艳欲滴的品种,那应该更贴合江画母亲的喜好,江画的外貌应该遗传母亲多一些,大概率江母是位妩媚动人的女性。
    但那样有悖今天的目的。
    一个没什么心机,未满十八岁的毛头小子才是最不惧威胁的,即便越歌非常厌恶被人拿捏的感觉,但他知道,有些时候必须暂时暂停思考,甚至不能跟随本能行动,而是要表现出最真挚无垢却不失莽撞的一面。
    直到进门前一刻,越歌脑中都在权衡值不值得
    门开了,看见江画强掩着羞赧和雀跃的脸,越歌朝他笑了笑,眉眼顿时柔和了下来。
    在等我吗?
    谁等你了,我只是刚好走到门边!
    江画拉开门,嘴上狡辩,灵动的眼珠却不住往后瞄,又想看看越歌,又想注意江母下没下楼,差点忙不过来。
    将越歌带进客厅,当管家要结果花束时,江画先一步抢了过去。
    你在这里等等,我上楼叫我老妈,顺便告诉她这是你送的!
    比起越歌,江画更像急于表现的那一个,越歌有些忍俊不禁,在光滑的茶几上扫了一眼头顶的一片蓝,根本没打算留下多好的印象。
    等到管家端来沏好的红茶,江母才施施然出现在楼梯口。
    江母妆容精致,本想端着优雅贵妇的形象出场,瞥见越歌的头发,又看了眼江画的头顶,眼皮抽了抽,心中却生出了几分疑惑。
    按照苏闻所说,越歌在学校是十分乖巧优秀的模范生,但人不可貌相,对付一些要债的小混混下手很重,表里不一。
    江母又瞧了瞧越歌的形象,感觉表里挺如一的,怎么看都是不正经的不良少年。
    江母下楼时,越歌站起了身,直到江母在对面落座,江画转悠了一圈凑到他身边,他才顺着江画的拉扯坐下。
    对着一个蓝脑壳和一个粉脑壳,江母掩了掩眼睛,心里打好的那些不动声色警告越歌的草稿都给晃忘了,竟是越歌先开的话头。
    伯母好,我是江画的同学。
    他没有直接说是男朋友,这一点光看头发丝都能看出来。
    昨天江画还不紧张,真到现场,明明两个都是熟悉的人,江画却莫名其妙地开始紧张了。
    妈,这是越歌。江母还没从视觉冲击中回神,江画便按捺不住开始周旋了:你别看他头发了,是我逼着他染的,越歌在我们班是班长,还是什么三好学生,什么优秀班干部,还拿过乱七八糟好多奖,反正...妈,你别看他头发了行不行!
    越歌:...
    江母收回视线,有些尴尬地掩面轻咳:你说是你逼着他染的?
    这些前卫的造型并不适合出现在未成年的脑袋上,江母看江画是爱屋及乌,怎么看都觉得可爱,但如果看到别人家的小孩这样,难免会有所偏见,更别说江家本就是注重仪态的大户人家。
    江画想应声,越歌却轻轻碰了下他的腿,止住了他的话音。
    不是的。越歌温声说:我和江画约好,如果他成绩提高二十名,就答应他一件事。
    说到这,越歌顿了顿,面露犹豫:可能是最近学习压力比较大,所以最后他选了这种解压办法吧。
    江母反问:解压?
    嗯。越歌动了动手指,避开江母的视线,似是有些不知所措,担心江母责怪一样:因为是假期,所以我就答应了,应该下周就会掉色,到时我会带他染回黑色的。
    他的声音清清润润的,没有这个年纪男孩子的骄躁,在那张漂亮干净的面容下,即便是慌乱都显得惹人怜爱,不忍苛责。
    即便对着个不良少年的蓝毛,江母此刻莫名心头一软,好不容易准备出的暗讽又憋了回去。
    原来是这样。
    江母将越歌刚刚的小动作看在眼里,她很了解自己的儿子,除了苏闻和乔修远,江画身边并不是没有其他喜欢在外貌上折腾的好朋友,但他从来没有表现出兴趣,就连在宴会上做做造型都嫌麻烦,所以江母本来就怀疑江画是不是替对方故意背锅的,经越歌一解释,感觉那倒也像江画干得出的事。
    不过,她对江画主动学习这一点,心中仍充满疑虑,不明白越歌是怎么做到的。
    江母抿了口红茶,没忍住又飞快瞥了一眼两个脑壳:听说你还是画画的家教,你们是怎么...
    没等江母问完,庭院里突然传来一声车鸣。
    紧接着,门铃响起,管家接通电话,挂断后,有些为难地望向江母。
    夫人,客人提前光顾了,老爷还要等一会儿才回来,让您先帮忙接待。
    第63章 怀疑 。
    就没有比现下更不凑巧的拜访时间了。
    江父还在回家的路上, 起码要二十分钟才到家,江母看着眼前一粉一蓝两个脑壳,头疼得拧起了秀气的眉。
    她无奈道:我知道了, 画画, 先带你...同学去楼上吧。
    哦。
    江画乐得如此,拉着越歌便去了楼上卧室, 知道这次见家长应该没了下文,起码在爸妈再次回国之前,没机会刁难越歌了。
    他们刚拐上二楼,玄关处传来开门的声音,江画好奇地回头瞅了一眼,瞧见一个面容英俊的大叔, 听从江母的嘱咐, 赶在对方看见自己的头发前, 将越歌扯进了卧室。
    关上门, 江画便问:我们什么时候打赌成绩了?
    谈话结束, 越歌心里同样松了一口气,他看了眼手机上的时间,刚刚九点半。
    只是那么说而已。他淡淡道:不然你妈妈会觉得你在撒谎。
    为什么?
    越歌看了他一眼,走向卧室一角的小沙发坐下, 语调不变:你妈妈没有和我相处过, 是从其他途径了解的我,在她眼里,我不一定是个三好学生。
    他点到为止, 不再过多解释,给江画留了无限的想象空间。
    果然,听到其他途径几个字, 江画第一反应便想起了苏闻和乔修远。
    他没摸清如今乔修远的态度,但苏闻却明确表示过让他别太相信越歌,很可能是苏闻跟老妈也说了同样的话,这才影响了老妈的判断。
    虽然苏闻应该是出于担心他才这样做的,但因为正处于热恋期,江画这会儿仍觉得不太舒服。
    面对越歌,他心里也生出了淡淡的歉疚,赶紧干巴巴地夸赞:还好你反应快。
    越歌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在只有两人的密闭空间内,紧绷的神经彻底放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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