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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靠亲嘴降服死对头——寒雨秋风(17)

    可怜的成欢,屁股还没在座位上焐热,这就上课了。
    肖辞猜得一点儿没错,成欢受了委屈,果然在接下来的40分钟里加倍报复了回来。
    肖辞
    肖辞肖辞
    磁儿
    说!肖辞终于忍无可忍。
    得到允许,成欢立马凑了上来,朝后面江朝的方向小心翼翼瞥了一眼,小声道:你怎么跟那家伙关系这么好啦?明明昨天还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
    肖辞的笔尖停下,一时被成欢问住了。
    对啊到底,怎么回事呢?
    人和人之间,真的很神奇,在还没察觉到的时候,两个人就已经不知不觉地走近了。
    你别多想,肖辞口是心非,我跟他关系不好,一点也不。
    骗人!成欢立马道,我又不傻
    肖辞笔帽在成欢脑瓜顶上砰地敲了一下,真不好,没骗你,我是看他可怜兮兮,连个同桌也没有,才勉强陪他说上两句。
    成欢:
    大课间去操场做操的时候,成欢是体委,在最前面带领大家,一招一式,做得十分卖力,把七彩阳光的力与美诠释到了极致。
    肖辞则站在最后一排,把英语单词书扔在草坪上,跟着节奏有一下没一下地晃晃胳膊,伸伸腿。宛若一个做着中风康复训练的老年人。
    江朝没穿校服,黑T恤,黑长裤,双手插裤兜,吹着口哨晃悠着走来,在人群中格外扎眼。他在前面时,大半个操场的目光都钉在了他身上,等他走到最后一排,那些看他的女生男生脖子都要扭断了。只能靠着转体运动稍稍续命。
    江朝在和肖辞擦肩时顿住脚步,微一侧头,肖辞刚好在做转体运动的向右扭脖子,就那么一下,两人差点儿嘴对嘴地亲到一起。
    江朝却没有半点儿要躲的意思,他好整以暇地看着肖辞,一侧眉梢微微挑了挑,小川仔,做得挺认真啊。
    十一月末的天气,已经相当冷了,肖辞却还是冷不丁地,一颗心烧了起来。他看着江朝的脸颊和好看的唇,一时间呼吸发紧,竟忘了该做的动作。
    最后那一排的在那干嘛呢?体育老师站在主席台上,拿着个大喇叭冲他俩喊,那个没穿校服的是谁,你给我过来!
    学生们刚好做完跳跃运动,正在做整理运动,趁着节奏舒缓,一个个地都偷偷往后看。
    江朝站在原地没动,体育老师急眼了,下了主席台就冲了过来,拽住江朝胳膊,说你呢,听不见?!
    手,江朝淡淡地挣开自己的胳膊,有事?
    废话,你说有事没事?体育老师显然没被校长通过气,不知道江朝的身份,你俩在这叽叽歪歪聊什么呢?
    哦,江朝耸了耸肩,我在请教他一个问题。
    体育老师浓眉紧皱,操起手里的喇叭,大嗓门咧咧道:来,你问他什么问题了,说出来,让咱们大家伙也都听听!
    一时间空气凝固,学生们都屏住了呼吸,学校两大校草之间的悄悄话,错过这次,等到毕业都未必再有了。就是再书呆子的人,此刻的好奇心也已经燃到炸裂。
    肖辞静静地盯着体育老师,正想着该怎么把江朝摘出来。就见江朝终于纡尊降贵地把他老人家那只金贵的手从兜里掏了出来,取过体育老师手里的喇叭,当着全校学生的面,对着碧蓝的天空,大声道:我说,你知道meteorite的意思吗?
    流云飘散,风起天寒,江朝转过头来,深邃的眼窝注视着肖辞。
    那一刻,他的眼里没有世界,就只有他。
    他朝他做着口型,那声音是如此之轻,却还是如同电流一般,酥酥麻麻在肖辞心头响了个一清二楚。
    他右手五指轻轻合拢成拳,置于心口处,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
    当啷。
    There is no o fate, iny, that hihe wind blowing to you in my heart.轻柔舒缓,春风拂面。
    小小声。
    只让他一个人听到。
    作者有话要说:原句是There is no o destiny, no fate that hihe firm resolve of a determined soul.被才华横溢的朝哥拿来化用了。
    第21章
    父子
    1.广天化日之下,不穿校服。被逮住了还说了堆莫名其妙,让人听不懂的话。校长您说,咱们花中怎么就出了这样的学生呢?
    我看那家伙刺儿得很,走到哪儿全校的小姑娘们就看到哪儿。就他这满身的社会习气,岂不得带着咱学校乖乖的小姑娘们也都跟着不穿校服,满嘴火星文了?必须严惩,以儆效尤!体育老师怒发冲冠,在校长办公室晓以大义长达五分钟后,终于把校长的耳朵听起了茧子。
    校长痛苦地揉揉太阳穴,一通电话把老严叫了过来。
    严老师啊,听体育老师说,你们班江朝不仅不穿校服,还爱说火星文,这点你可得好好管管啊。不然一群小女生小男生都跟着瞎学,外面的人还以为咱花中是外星基地呢。
    当然,让你管你也不能乱管,毕竟江朝他爸才刚给咱们学校捐了一动实验楼,以后还打算设立奖学金。你可别管着管着把奖学金的事情搅黄咯。
    老严一听傻眼了,完全相反的两个要求,这让他怎么管?
    老严把这话跟校长说了,政治老师出身的校长呵呵一笑,拍拍他的肩膀:所以说矛盾是对立统一的嘛,同一以差别和对立为前提,斗争性寓于同一性之中。严老师,发挥你的聪明才智,抓住主要矛盾,不忽视次要矛盾,推动矛盾双方相互转化,这事儿不就解决了嘛!
    校长冲老严挤挤眉毛:严老师,我看好你哦~老严:
    我文化不够,您能说人话吗,校长?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老严只得硬着头皮答应了下来。回办公室向政治组老师讨教了一下午,回家之后又想了一晚上,还是没能想通,催江朝穿校服,和不搅黄奖学金,到底哪个是主要矛盾,哪个是次要矛盾。
    愁得他第二天给学生上课,都没能打起精神来。
    严老师,下课后,肖辞在走廊里叫住他。
    嗯?老严回头。
    肖辞这孩子,不笑的时候总显得一本正经,明明是一张可爱的娃娃脸,却总比大人还小大人。现在就是这样:严老师,您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平平常常的一句话,也不知怎么回事,从这孩子嘴里说出来,就听得人心头直暖。
    严老师,您要是遇到了什么麻烦,就跟我说好吗?肖辞的声音轻了下来,一脸认真,您相信我吗?
    老严本来打算自己处理这件事情的,可这孩子实在心细如发,懂事得厉害,竟让他没憋住,一不小心就说了出来。
    哦原来是这样,肖辞拇指和十指托着下巴,若有所思,那要不我去说说他去?反正我是个学生,他就是看不惯我,也不能把我怎样。
    真是个懂事的大孩子了,老严看着少年转进教室的背影,默默地心想。
    喂,肖辞在江朝桌前站定,食指轻点桌面。
    呦,江朝放下手里那本英文原著版的《飘》,从眼镜下抬眼看他,怎么,肖大少爷这是有事求我?
    跟你说认真的,别嬉皮笑脸,肖辞道,校长说了,说让你穿校服,还有,还有
    他一时忘了那个词怎么说了,随口道,还有少说鸟语。
    江朝相当不爽地啪地合上书,你丫才鸟语呢!怎么,那帮老头子没文化,你年级第一超级学神也跟着没文化了?
    肖辞被他骂得忍俊不禁,微低着头偷笑,总之,穿校服,听到没?
    不。江朝相当简单干脆。
    穿,不穿也得穿,别给老严添麻烦。肖辞皱眉。
    江朝听到这话笑了起来,像是突然拿捏到了他的七寸,求我,你求我我就穿。
    肖辞深吸几口气,拼命忍住一拳抡翻他丫的**,行,我求你。
    没诚意。江朝晃腿。
    你还想怎样?肖辞一拳捶在桌面上,姓江的,你丫别太过分。
    轻点儿~江朝剑眉微垂,爱怜道,我都替你手疼。
    肖辞是彻底败给他了,他发现跟这家伙说话就别指望能说通,因为对方压根就不听人话。
    要怎么样你才肯穿校服?肖辞发誓,这绝对是他最后一次问了,再不说人话他就要上手打了。
    当我同桌。静默数息之后,江朝终于说出了那四个字。
    欢儿,欢儿,放学以后,肖辞喊了好几声,才追上一直闷着头往前走的成欢。
    欢儿,你听我说。肖辞搭上成欢肩膀,却被对方狠狠甩开。
    不是说好我和他之间你会选我吗?成欢吼道,白皙的小脸恼到通红,鼻子下流出了鼻涕也顾不得擦。
    在肖辞印象中,这还是成欢第一次跟他翻脸。
    欢儿,肖辞坐在天台台阶上,已经快到冬天,冷风往脖颈里一钻,冻得人骨头缝儿直发凉,他说,对不起。
    成欢没有说话,手里捏着根小树枝,低头拨拉砖缝里的蚂蚁。
    是我不是东西,肖辞注视着少年倔强又委屈的侧颊,声音发紧,道,你要是生我的气,就骂我一顿,打我一拳。但是你别
    肖辞的睫毛微微发颤,你别不理我
    我这人最怕,最怕身边的人不理我
    成欢把手里的小树枝一扔,狠狠搡了肖辞的肩膀一把,起身就怒冲冲地往前走,肖辞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追上他,勾住他的肩膀。
    成欢没有躲。
    哥?肖辞试探性地叫了一声。
    成欢的脸一下就红了,嘴角挂着丝笑,挣开肖辞,给了他胸口一拳,别来这套啊,哈哈哈哈哈
    他终于没忍住,绷着的小脸转成大笑出声。
    肖辞也笑了,他追着成欢,两人在校园里追逐奔跑。穿过树荫,穿过人潮,一直跑到操场上,成欢无处可躲,被肖辞撂倒在地。
    肖辞也累坏了,两人双手撑地,后仰着坐在宽阔的草坪上。傍晚的凉风丝遛遛地吹,少年人的发丝连同秋草一起飘荡。两人肩并肩坐着,外套敞开,拖在地上,胸膛起起伏伏。他们望着长天尽头的云霞,看见那轮浑圆的落日,缓缓地穿插在了小蛮腰的塔尖上,糖葫芦一般。隔着这么远的距离,仿佛听到了珠江的涛涛浪潮。
    哎,你真让我当你哥啊?成欢偏头看着肖辞,发觉少年夕阳照耀中的面容恬静而温暖。
    额肖辞枕着双臂躺在草地上,渐渐得有点儿困了,说话的声音也模糊起来:我想啊但是,我有哥哥了怎么办?
    肖辞伸展双臂,躺成一个大字形,手掌摊开,成欢在他手心抓了一下。
    肖辞的嘴唇一开一合,看着满天舒卷的云,轻声道:真的,我有个哥,我哥要是知道我背弃了他,又去认了一个哥,他肯定得骂死我。
    2.12月初,第三次月考结束之后,学生们围着校成绩单议论纷纷。
    年级第一,肖辞,961分,超了年级第二我算算哈,超了年级第二264分!
    学神退步了呀,上次不是还超了第二300分么,怎么这么快就萎了?
    你这人怎么说话跟放屁似的?人家放松放松,随便考一下不行啊?有本事你考个试试去。
    江朝呢?江朝考了多少分?人群后面的人道。
    我找找,最前面那个人从左上角的成绩单一直找到右下角,才从最末尾那个角落里看到了江朝的名字。
    分数刚好跟肖辞的掉了个个儿,169分。
    众人看得嘴角抽搐,有个男生道:靠,果然是靠关系买进花中的。
    呸,一个人占了两个人地盘的王柔柔啐道,人家有那么些钱买进哪个学校不行?偏要买进你个菜鸡花中?她胖手一挥,直接薅着头发把那个说江朝买进来的瘦小男生连根拔起,要我看,江朝这是故意的!
    啊?众人纷纷惊愕。
    你们想啊,王柔柔道,江大佬能一分不差地把自己分数控制成肖辞的倒数,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江大佬能一边做题一边给自己估分啊!这才是真正的骨灰级学霸!
    众人惊呆数秒后,响起了雷鸣般的掌声。
    唯有苏哲弱弱道:那个倒数好像不是这么算的吧?
    肖辞是三班的学习委员,在成绩公布之后,负责给班里的同学们分发试卷。
    发试卷的时候,他特意把江朝的那张试卷留下,等到其他同学的试卷全部发完之后,单独拿着那张试卷去找江朝。
    自从肖辞的同桌变成江朝后,他那一向猪窝一样乱哄哄的书桌就干净了起来。
    肖辞这人光添乱不收拾,高中的书本来就多,他每次从书立中取完书之后,都懒得放回原处。久而久之,书桌上的书越堆越高,越高他就越不愿意收拾。一桌子的书宛若垃圾堆一样,写字垫着这堆垃圾写,睡觉枕着这堆垃圾睡。时间长了,居然也习惯了。
    而之后成欢搬去跟苏哲一桌,江朝过来跟他一桌。
    肖辞严重怀疑江朝这家伙有洁癖,每次他只不过是课间去趟厕所的功夫,只要一回来,就会发现他的桌子变得干干净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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