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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河恸之龙眷——君太平(29)

    云恸无法,只得颤颤低语,陛下,我想沐浴。
    玄湛唇角勾起一抹笑意,用下巴蹭蹭他的发心,恸儿乖,让我再抱片刻。
    云恸咬了晈下唇,张了张嘴,可是那难堪的羞耻,让他终是无法坦言相告,他身子实在难受得紧
    身子已是极度倦乏,可是却难受得他始终无法昏然入眠。
    不知道到底熬了多久,他到底是抵不住那惓困之意,靠在那令他如处荆棘刺丛的怀中,悄悄入梦。
    再睁眼却早已是天色大亮之际。
    殿下,您醒了?
    一直候在殿中的小福子一注意到龙榻上的主子睁眼,便快步上前,打起榻前的纱帘挂好,一脸喜庆的笑意。
    看着骤然出现跟前的小福子,云恸刚一动身子,瞳孔猛然一缩,探手一碰,碰触到遮蔽着身子的衣料他微怔了怔,他明明记得昨夜他未着片褛
    殿下
    看着半响都没有动静的主子,小福子小心翼翼的轻唤了一声。
    云恸深深换了两口气息,什么时辰了?
    嘶哑的嗓音骤然响起,让云恸和小福子都愣了愣,云恸脸色有些青白交加,眼底的难堪一闪而过,小福子在一愣之后,猛然醒悟这是因为那般,他不动声色的朝后边摆了摆手,外边候着的小太监即刻碰上簌口的清水和一小盅润喉的银耳雪梨汤来。
    回殿下,已经是辰时末了,陛下已经散了早朝,两刻钟前回来探视过殿下,不过看殿下您睡得香便回御书房批阅奏折去了,吩咐了奴才不准扰了您清梦。作为一个好奴才,小福子时时刻刻都不忘给自己家大主子美言。
    云恸不动声色拢了拢寝衣的领子,发现自己身子昨夜那羞耻的黏腻已然消失,那难以启齿之处清清凉凉的,似是上了药,床榻间那令人室息的气息也一并消失了干净,枕被皆干干净净,应是更换过了
    而做这一切的,自然不可能是至高无上的皇帝陛下
    一想到这殿中的宫人对这殿中发生之事一清二楚,那难堪羞耻之感就如蛆附骨一般紧紧缠绕着他,挥之不去。
    云恸撑着酸痛难忍的身子,翻身向着床榻里侧,下去!
    殿下小福子端着汤盅正准备伺候他服下润润喉,却突然被这向来性情温和的主子斥退,心中一跳,惴惴不安。
    下去!孱弱的背影侧卧在榻,掩在锦被之下的背脊消瘦不堪,那姿态却让人觉得莫名的孤寂。
    小福子不敢逾矩,行了礼悄悄退了出去。
    退出内殿,掩上门,他略一沉思,他将手中的汤盅交给一旁的小太监,并叮嘱,好好守着,切不可有丝毫的松懈!
    福总管您这是要去小太监战战兢兢的接过汤盅,不明所以。
    云主子这般我实在不放心,我去御书房稟报陛下一声。事关这位精贵的小主子,小福子可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否则出了岔子,他这脑袋也别想要了。
    哎!
    小太监一听,脆生生的应了。
    仔细伺候着,别走神儿知道吗?虽然知道就这一时半会儿的功夫不会出什么事儿,可小福子还是不放心的一遍又一遍的叮嘱,生怕出了差错。
    小的知道。
    交代好伺候的宫人,小福子放着小跑去了御书房。
    大冷的天儿,从太极殿跑到御书房,小福子跑出一身大汗,在御书房外伺候的小李子看着跑得气喘吁吁的小福子,忙跑上去扶着,福全,你怎跑这么急?
    小福子也就是福全忙喘一口气,陛下此番可在忙?
    陛下在殿中,张大人刚离开,你这是怎么了?怎么跑这么急?走,我去偏殿给你拿水去。小李子拽着他就要往偏殿去,福全一把扯住小李子。
    别!我有急事儿!
    急事儿?小李子听他这么一说,顿时醒悟,可是殿下他一福全连出声都顾不上了,忙不迭的点头。
    跟我来!一听事关那位小主子,小李子二话不说,拉着福全就进了御书房。
    进去殿中时,皇帝陛下正在批阅奏折,大总管全安一双耳朵格外灵敏,一听到脚步声就先迎了出来,看见小福子此刻出现在此处,立刻就明了,小福子,可是殿下他?
    殿下他醒来之后有些不对。福全忙点头。
    不对?全安一愣,可是殿下他身子有异?
    昨夜是小主子进宫之后的第二次承幸,这事儿他身为皇帝陛下的贴身侍从自然是一清二楚的。
    殿下他醒来之后神色有异,且不让服侍。
    全安一听,心下顿时有底,你跟我进来。
    福全跟着进了御书房东暖阁,玄湛一听小福子的回稟,即刻便丟下政务,匆匆返回了太极殿。
    回到殿中时,内殿殿门依然掩着,候在殿门外的小太监看见这被请回来的皇帝陛下,心中对殿中这位主子敬畏又添一层。
    殿下可唤人进殿去伺候了?
    小太监摇摇头,回陛下,殿下并未唤人伺候。
    玄湛蹙了蹙眉,挥挥手,朕知道了,下去吧。
    奴才告退。小太监躬身退下。
    玄湛推开门,挥退全安等一众宫人,径直进了寝殿,看着那背对着卧于床榻里侧的人儿,玄湛轻轻勾起唇角,行至榻前在榻沿落座,抬手拉了拉滑落肩下的锦被,不意外看着那消瘦的肩头微颤了一下。
    恸儿?
    榻上的人儿身子僵硬更加明显,却并未动弹。
    玄湛眉梢眼角的笑意越发明媚,直接伸手将榻上的人儿连人带被一起抱起,直接揽入怀中骤然被这般抱起,云恸一惊一吓,紧闭的眼眸豁然睁开,瞳孔紧缩,如同那林中受惊的麋鹿一般。
    难得看见他这般模样的玄湛爱极了他这惊吓之后的无措茫然,低头狠狠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怎这般不经吓?不是知道是我吗?
    被骤然惊吓之后又迎来这突兀的一吻,云恸耳根红得几乎要滴出血来,手忙脚乱的抵住皇帝的肩头,想要推拒,却不想陷在男人怀中的姿势有些不稳,这一推一拒,反而将自己更加深陷入他的怀中。
    怎昨夜不见恸儿这般热情?嗯?
    陛下!云恸羞耻不已的垂下头,低低的哀求了一声。
    玄湛一听这嘶哑的声音,顿时有些惊愕,恸儿?你这嗓子怎成了这般了?!忙将怀中的人儿扶将起来,全安,宣孙敬!
    不用一听这宣孙敬,云恸下意识的扯住玄湛的胳膊,连忙摇头,不用宣太医!
    你这嗓子哑成这般,不宣太医怎么行?怜惜不已的摸摸他的小脸儿,玄湛满眸都是忧
    我无碍云恸晈着下唇,垂着眸子,羞耻不已,他知晓为何他的嗓子为何会成了这般模样
    第61章 福全
    关心则乱的皇帝陛下却半响都没缓过神来,他小心将心尖上的人儿揽在怀中,全安!陛下。听到皇帝第一声大喝时,全安便进了殿来。
    即刻去宣孙敬前来太极殿!告诉他恸儿嗓子哑了!快些!
    还不待全安应声儿,云恸便急急抓住皇帝陛下的胳膊,不要宣太医!
    恸儿
    不要宣太医!不要宣!我无碍!云恸急切不已的摇头。
    如若这番宣太医前来,这跟于昭告天下又有何区别?!这等羞耻至极之事在这太极殿中已然是透明,难道还要渲染至整个太医署吗?
    恸儿听话,你身子本就虚,怎还能讳疾忌医?
    我身子无碍!云恸急得额际上的汗意都出来了,求求你,不要宣太医!
    好好好,不宣!咱们不宣太医!乖,孙敬说你肺热肝燥,不可忧思过度,更切忌急怒悲喜,好了好了,既然无碍,那就不宣太医了。看着他的模样,玄湛不敢在强制拂逆他的意思,只得顺着安抚。
    被揽在玄湛怀中,云恸此刻也并无心思去在意,他伏靠在他胸膛之上,紧拽着他的衣襟,我无碍,不必惊动太医
    嗯,我知道了,恸儿乖,别急别急。抚着他鬓角,玄湛柔声安抚。
    全安看着这一幕,心中略感安慰。
    世子殿下对陛下的抵触好似减轻了不少,以后随着日子增长,殿下会慢慢放下心防,渐渐接受陛下吧?
    陛下,殿下既然不愿宣太医诊治,奴才去吩咐备一些润喉的汤给殿下可好?
    玄湛微一颔首,全安。
    奴才在。
    把恸儿的早膳传上来。
    昨夜他的孟浪虽没如同初次那般大伤着这精贵的小东西,不过沐浴时他仔细查看过那密处,好似有些红肿,虽已上了药,只怕初初承欢的人儿还是有些难以承受,否则,以他的自律,定不会酣睡到此刻。
    不愿劳累他拖着承欢之后不适的身子走动,玄湛直接吩咐,殿下身子不适,就传到这内殿来,布在榻上便可。
    是,奴才遵旨!
    不必!
    两道声音在皇帝陛下的吩咐落下时同时响起。
    云恸脸色苍白,皇帝那句身子不适触到了他那羞耻难堪的神经,这一动发现自己竟然这般伏靠于皇帝怀中,顿时挣扎着要挣脱那宽厚温热的怀抱。
    我身子无碍,摆在暖阁即可。身子被昨夜的欢爱掏空,此刻虽然他浑身算痛难耐,可是腹中饥肠辘辘,实在需要进食补充元气,但是也断不至于无法动弹。
    这般作态更不是他的习惯,更徨论还是因为昨夜那事,他更无法接受。
    全安为难不已的看着自家皇帝主子,复又看看依然没有挣脱天子怀抱的小主子,不知自己到底是该听从谁的吩咐。
    玄湛摇摇头,到底是不愿折损心爱人儿的骄傲,摆摆手道,那就依恸儿所言,摆在暖阁吧。
    是!奴才遵旨。打了一个千儿,全安便退下去替小主子传早膳。
    润喉的汤水是早已备好的,很快便呈了上来。
    趁着温热合适,玄湛强制着他先用了之后才吩咐人准备洗漱事宜,不愿假手于人,玄湛亲自替他束发更衣,云恸再多的不愿也拧不过固执的皇帝陛下。只不过,簌口净面这等事宜,云恸到底是不愿让他服侍,强争到自己动手。
    因昨夜之事,到底是不能把他逼得太过,皇帝陛下也见好就收了。
    云恸却被皇帝陛下这般亲力亲为的举动而惊得心有余悸。
    在此之前,这人从未亲自替他做过这些,突然这般,应是与昨夜有关吧?
    昨夜
    云恸极力控制那从心底涌上的颤意和恐惧。
    玄湛是个睿智的君王,虽在情爱之事上有些笨拙,也是因关心则乱的缘故,他不懂该如何对待心爱的人,自然也不知该如何相处,只能一步一步的笨拙摸索。
    虽然不懂,但是一个睿智无匹的男人,自是不会允许自己陷在这样的困境中久不能行,更何况,他还是这样一个雷厉风行的性子。
    此法不通,自然不能死守不变,变通才是正道。
    与其被动等待他心甘情愿接受,倒不如主动出击,无论结局如何,他始终都不习惯于被动等待。
    这般,就算最终结局不是他所预期的,至少他放手一搏过,到了最终也能无憾。
    可是无所不能从来都稳操胜券的帝王,这次却没有丝毫能稳赢的信心
    用了早膳之后,玄湛便适可而止,吩咐了他好好休息,又吩咐了福全好好伺候,便回了御书房去批阅奏折。
    尺有所长寸有所短,云恸年少聪慧,可打小长在军中,又在西北那等民风简单纯朴之地,行伍之中本就没有那么多的精怪的弯弯绕绕,虽聪慧,可是到底不能跟宫中这些专门揣测人心思的人精中的人精相提并论。
    要论行军打仗,战事计划谋算,浸淫边关战场的他定是难逢敌手,可是要说到这人情世故,他到底是捉襟见肘。
    少不更事,脸皮自然也就薄,又是经历这等之事,本来经过这两个月的相处,对近身伺候的福全已是放下了些许心防,可再次经历那等难堪之事,还这般赤裸裸的摊开在他们眼中,云恸心中的羞愤难堪可想而知,不愿看见宫人眼中那些隐含异样的神色,云恸拒绝了太极殿中的所有宫人的伺候,甚至不允他等近身,福全这个平日里近身伺候的更是首当其中。
    大总管,主子还是不允小的近身伺候
    还是不允吗?全安有些忧心的看了看紧闭的寝殿殿门。
    福全点点头,这都三天了,不允我等近身伺候也就算了,主子他已经将自己关在寝殿整整三日未踏出一步了。
    全安眉头紧拧,一步都没有出来过?
    福全颔首。
    此事你回禀陛下了吗?
    全安是皇帝陛下的近身随侍,一般皇帝陛下在哪儿他就是跟到哪儿的,皇帝陛下虽然心心念念都是这殿中的小主子,可是也没有荒唐到君王从此不早朝,更没有荒废过朝政,一日中大部分时候都在前殿处理政务,分身乏术的万能大总管自然不可能对这太极殿中之事事事了若指掌。
    福全摇摇头,我只是以为主子他身子不爽利不愿下榻出门,可是今儿孙太医来请平安脉,我不放心还特地嘱咐过孙太医,主子前两日承幸过,让他瞧得仔细一些,看是否是伤着了身子,孙太医请脉之后却言及,主子他身子并无不适,只是心中似有郁结沉积难消。
    郁结沉积?全安一惊。
    福全悄悄瞧了一眼紧闭的殿门,将全安拉得离远了一些,悄声对全安说,小的估计,怕是跟那夜侍寝承幸有关,主子他好似不愿跟陛下行这等夫妻之事
    小福子!全安急急低喝一声,你活腻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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