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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76)

    听她这么说,淮纵冷不防想到那日在门外听到的声响,耳朵尖在长风里红了红。
    她杵在那一声不吭,阿薛莫名的就猜到了她在想什么,羞得呼吸一滞:这、这是我自己的选择,侯爷无需自责。她对我很好,我和她这样子也能过下去。
    阿薛没脸久留,瞅了她两眼,扭头提着裙角跑了。
    你情我愿吗?淮纵揉了揉脸。
    不想桓决睁着双孤傲的眸子手里拿着青竹枝出现在不远处,一贯的神出鬼没:不然呢?强求的事你以为我愿意做?她若真的厌恶反感,我岂会往她身前凑?
    淮纵冷冷看她:愿你说到做到,别到头来害了她。
    她抬腿就走,对生子一事竟是问都没问。
    回到白玉池淮纵差不多将思绪整理好,看桓决的态度再思忖当日京涯煞有介事的言语,她在心里几乎肯定了生子秘药的存在。
    若她当真阴差阳错地吃了那药,孩子赶在合适的时机没准就来了。
    便是寻常男女婚后也不见得能很快生子,她稳住心神,唤了守在白玉池外面的阿韭来,听到侯爷的吩咐,阿韭茫然了一瞬,福至心灵霎时就懂了。
    无缘无故为郡主调理什么身子?定是两人打算备孕了!她眉梢带喜地去忙碌,淮纵整理好衣领,弯了弯唇,撑着长腿踏了进去。
    她来得很不巧,萧行堪堪系好腰间束带。她存心走路不出声,一双柔软的长臂牢牢圈着美人细腰:想我没有?
    猛地被触碰,萧行的表现足可用淡然来形容。
    她嗔笑淮纵多大的人还学小孩子那一套,蒙眼睛,揽后腰,这全是她们年少时玩腻了的。
    听不到脚步声,但她嗅觉敏锐,淮纵甫一靠近她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清香,她笑颜灿烂,放松身心倚在心上人怀里:好阿纵,快放了我。
    不放。淮纵吻了吻她后颈:就不放。
    突然而来的小孩子脾气,逗得萧行没了法子。她捉了淮纵的手,慢慢握紧那纤细修长的指。
    你还没说想我没有?
    萧行眸子映着流光:想了如何,没想又如何?
    淮纵双臂圈紧,温柔霸道地用唇碰了碰她嫩白透红的耳垂:想了就奖励你,没想是肯定要罚你的了。
    罚?萧行浮想联翩:和那晚一样吗?
    那晚淮纵小心脏没出息地急促跳了跳,下意识觉得舌头发麻。好在萧行背对着她,她将下巴搁在她肩膀,在她耳边细碎撩拨:喜欢那样子?
    萧郡主矜持地绷着小脸,音色婉转:尚可。
    啧。尚可。淮纵忍不住憋笑,吻了吻她侧颈,小声道:我也觉得我唇舌伺.弄的功夫极好。
    她说的直白,萧行羞得就想从她怀里出来,奈何被圈得紧,逃是逃不掉了,她悄悄抚平躁.动羞赧的心:你好不知羞啊。
    那你想不想?
    这话问得巧妙,一语双关。想不想她这个人,想不想被罚,暧.昧缠绵的情调萦绕在两人之间,空气都变得香甜,淮纵听不到回答,便放肆地在她白皙侧颈落下一个个吻:阿行,想不想,说啊。
    被她缠得头疼,整个人的命脉都被她掌控,萧行服了软,歪过头来将唇献了上去。
    长长的吻结束两人眼里的情意藏都藏不住,淮纵不放她,偏要从她嘴里听到满意的回答。
    强忍着平复身体涌上来的情.动,萧行没再歪头看她,而是慵懒地将全身所有的力道朝着身后那人交托。
    淮纵身板挺直,安安生生当某人的靠椅,萧行望着白玉池氤氲缭绕的白雾,短暂的片刻不知想了多少。
    指腹为婚,年少青梅,恩爱妻妻,做尽了荒唐事也享尽了人间缠绵,淮纵给她的是所有人加在一块儿都给不起的。她阖首羞涩,温温婉婉地道了句想。
    再是如何,还是顺从了己心。
    这下,你满意了吗?
    淮纵笑得牙不见眼,手上施力干脆抱着人转向她,面对面瞧着,似乎怎么瞧也瞧不够:满意,太满意了。
    得意忘形。萧行后知后觉嗔恼,抬手间淡香盈袖,惹得淮纵心跳如鼓。
    奖励呢?
    奖励啊淮纵伸手为她捋了捋耳边碎发:我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就这?
    当然不。她笑着松开萧行的手,右手从左衣袖取出一支鲜花:还有这个。
    难为藏在袖中没把花瓣压扁,保留了原生的美感。萧行挑了挑眉:还有呢?
    淮纵傻了眼:还不够吗?
    哼,不够。报复心强的萧郡主好生折腾了一会,折腾得淮纵从一开始的得意忘形萎靡成了一朵残花。
    看她可怜兮兮的伏低做小,萧行扬了扬唇,素白的手捏了捏淮纵水嫩的脸:本郡主且问你,你是谁家的小可怜呀?
    淮纵眨眨眼,求生欲满满:你家的,当然是你家的。
    萧行莞尔,将手递给她:走吧,带我去玩,你去哪,我就去哪儿。
    华灯初上,鸾城的夜市热闹非凡。戴着花猫面具的男子一手提着花灯一手牵着女子的手在人潮穿梭,如一条灵活的鱼在前面开路。
    慢点,慢点,阿纵,慢点啊。萧行裙衫在晚风摇曳,头上一支金簪挽着秀发,淮纵仗着腿比她长,走起路来衣袖带风,她喊了两声,可算喊住了走在前面精力充沛的人。
    人来人往,淮纵存了坏心故意走得飞快,此刻她停了脚步,身子凑近,手指抬了抬戴在萧行脸上的同款面具。
    萧行面色潮.红,顾自微.喘,刚要嗔怪她,就见人影叠来,淮纵长身玉立地站在繁华似锦的闹市偷亲了她。
    快速偷了一抹香,淮纵手疾眼快地重新将面具放下,路人玩得尽兴,哪怕看见了,因着看不到人脸,顶多笑闹一句情之所至。
    这样美丽的夜晚,这样温馨的画面,没什么好指责的。
    面具下萧行脸色更红,她没想到淮纵轻狂起来这么这么惹人心动。
    好在她生着一颗玲珑心,回过味来小拳头砸在淮纵身上,眯着眼:你故意的?好你个淮纵,故意的是不是?
    故意带着她赶路,故意弄得她气喘吁吁,故意引她说那些惹人遐想的话,故意偷亲她。
    太可恶了!
    她声音压得低,淮纵牵着她手明目张胆地笑。眼睛弯弯,教人气也不是,不气也不是。
    好了,不闹了,咱们好好玩。
    萧行在她侧腰象征性地掐了一把,淮纵相当配合地吸了一口凉气,换来郡主大人一声嗔笑:做作!
    做作的凛春侯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继续乐颠颠地牵着娇妻看尽鸾城好夜景。
    花灯拿在手里碍眼,淮纵用它从老师傅那换了两支惟妙惟肖的糖人。萧行嫌弃拿着手累,某人主动请缨要喂她。
    糖人喂到萧行唇边,萧行张开嘴,淮纵欠揍地收了手:哈哈,吃不着。
    逗得萧行一肚子火气,一脚朝她踹去。
    凛春侯在逗人和顺毛这件事上乐此不疲,期间不知挨了多少暴打。
    吃完糖人,淮纵拉着她往花鸟街溜达,红的白的黄的紫的,不仅花开五颜六色,鸟毛也被染了不同颜色,淮纵指着不远处的摊位和萧行附耳说悄悄话,换来萧行一声幼稚。
    老伯,这鸟儿怎么卖?淮纵戴着面具在摊位前站定。
    那是一只机灵漂亮的鹦鹉。老伯说出价来她准备掏银子,萧行步子挪过去干脆利索地与人砍价。
    十两的鸟到手八两,淮纵自觉赚了大便宜,一路上拎着鸟笼子还不忘奉承。哪怕她的甜言蜜语换来萧行一句油嘴滑舌,她也高兴。
    街道很长,夜晚很美,她们兴致盎然地走过很多地方,零零碎碎地买了不少。
    小侯爷脖子上挎着两包清萦斋的桂花糕,萧行压着唇角的笑,故意道:好好拿着,可不能给我弄丢了,弄丢一件,你就睡一晚书房。
    淮纵直接认怂。
    夜色深沉,逛了不知多久,萧行已经累得走不动,扭头,发现淮纵耍赖地把大包小包交给了一直尾随身后的阿薛和阿净。
    她两手空空,不等萧行开口就将人横抱起来:别闹,我抱你走。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在20200621 01:52:20~20200621 22:34:49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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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5章
    星月交相辉映, 侯府上上下下的仆人都晓得,郡主是被侯爷抱回来的。
    萧行从淮纵怀里下来时脸上的面具还没摘, 两人戴着同款的花猫面具, 在灯光下对视一眼, 皆忍不住笑了起来。仆人们不清楚主子在笑什么, 不过不妨碍她们也跟着笑。
    这样恩爱的夫妻, 在王侯世家里可不多见。
    淮纵抬手替她摘了面具, 得以望见心上人那张毫无瑕疵的脸, 萧行定定地看了她两眼, 也学着她的样子, 为她摘去遮掩了秀美面容的物什。
    不多时,阿韭端着调养身子的补汤过来, 淮纵主动接了, 手指捏着瓷勺喂到萧行唇边,萧行不明所以:这是?
    好东西, 来尝尝?
    萧行笑意吟吟, 她素来聪明又喜欢和淮纵争高下, 秀眉轻挑:好东西你怎么不喝?
    我还能害你不成?淮纵自然地舀了一勺汤喝了:味道还不错, 温度正好,阿行, 来嘛。
    她冷不防当着下人的面撒娇, 萧行俏脸泛红,下人们纷纷低着头掩嘴偷笑,她清了清喉咙, 义正言辞:好好说话。
    我难道没有好好说话吗?小侯爷委屈的不行:来呀,我喝一口,你就喝一口,这样不多不少,怎样?
    她说的话下人们红着脸不敢再听,阿韭领着人退下,没了外人在场,萧行不客气地捏了淮纵下巴:又在打什么鬼主意?
    哎呀,再不喝味道就不好了。淮纵念头方起,面上多了抹坏笑,低头饮了汤以唇渡过去,腾出来的那只手托着萧行后脑勺,既喂了汤,又占了便宜,她心情很好。
    听着喉咙传来的细微吞.咽声,只觉这样投喂的方式实在太妙。正欲再来,萧行软着手抵在她肩膀:我、我喝还不行嘛。
    我喂你不好吗?她目光灼灼,萧行回味了方才滋味,没好意思应下。好归好,也过分旖.旎了,伤身。
    眼里明晃晃的拒绝看得淮纵偃旗息鼓,指节在桌上叩了叩,不死心道:再来一次?就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萧行颇为意动:那那就最后一次好了。
    哄人喝汤哄到了雾气蒸腾的白玉池,不着寸缕地陷在温润的流水中,萧行晕晕沉沉地直呼上了某人的当!
    真是她被吻得上气不接下气:真是信了你的鬼!
    淮纵在池子里抱她,好生哄着,直等到萧行缓了过来,她眨着一双星星眼,好似在邀功:感觉很不错吧?
    萧行咬咬牙,实在没法昧着良心说不好。她看着淮纵散落在雪白肩头被池水打湿的秀发,不好意思地红着脸点点头。
    最后又觉得自己这副羞涩的样子快要不像她,索性放开了豁出去搂着淮纵在她怀里笑了出来。
    淮纵被她笑得一头雾水,萧行看她一下子从机灵的小可爱变成呆头鹅,葱白的手指碰了碰她额头:傻瓜,你是真的不懂还是在装傻?
    长着聪明脑袋的凛春侯眸光微闪:哦,原来是喜欢呀。
    萧行傲娇的不理她,却用细碎的吻表达了她对某人不辞辛苦的犒劳。肌肤被她碰得痒痒的,淮纵脸色变了变,耳垂红得欲滴血,萧行爱惨了她这等风情。
    阿行。
    嗯?做什么?
    阿行淮纵揽着她腰,化身为猫在她脖颈蹭了又蹭,嘴里反复着:阿行阿行
    嗯嗯嗯?怎么了?萧行逗她: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淮纵瞪着一对漂亮的眼睛:这事还用说嘛!不该我一道眼神看过来你就知道做吗?
    用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你需要什么?在装傻这件事上,萧郡主简直到了炉火纯青的境界,在欺负小侯爷这件事上,她更是游刃有余。
    说话的时候还不忘挑弄某人心头暗火,着实将淮纵逼得只有丢盔弃甲缴械投降的份。
    真是怕了你了她小声嘟囔,尾音带着颤:阿行,带我带我去池边。
    哦~萧行拉长了音:好呀。
    绕过腿弯把人抱在怀,萧郡主听话地按照她的吩咐去做。一个人在池边,一人在池里,萧行打定主意要看她又怂又乖又纯又坏的模样,明知故问:然后呢?
    然后?淮纵不服气地撇撇嘴,还想什么然后?她倨傲地抬了抬下巴:过来,离我近点。
    宛如高高在上的女王。
    萧行乐得被她差使,心底生出一股从来没有过的新鲜感和浓浓的期待。思绪还没开始放飞,淮纵双臂便懒懒地环了她脖子,眼睛亮得惊人:还要我教你怎么做么?
    这世上,唯有萧东陵见过眉眼含.春的凛春侯,也唯有她,能让不可一世骄傲放纵的侯爷软了腰,泄.了身。
    这不是萧行第一次这般尽心尽力地服侍她,却给了淮纵成婚以来最强烈最满足的成就感。
    有着仙人之姿的阿行,心性高傲的阿行,用着最柔软的方式倾力讨好,只要想一想,身体的悸.动就克制不住地从心尖流淌开。
    她哑着声喊了声阿行,萧行抬起头来,温温柔柔地应了声。她舔.了.舔.唇瓣,嗓音绕着流水化不开的柔与媚,气息微乱:还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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