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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77)

    感受到她的怜惜,淮纵不知不觉红了眼眶:还好。倒是你,累了就停下来。
    萧行摇摇头:不累。
    她被淮纵乖巧柔弱的眼神看得一颗心扑通扑通跳:只要你不累,我就不累。
    淮纵慢慢地将手放在她头上,默默地吞.咽了口水,绝不肯承认她被她的阿行撩得腿软,见她如此,萧行哪有不明白的?仍是逗她:那我继续来喽?
    凛春侯羞得像从锅里捞出来的红焖大虾,打定了主意绝不能先服软。两人皆存了同样的心思,结局完全可以预料会有多磨人。
    日上三竿,歇在软榻的人睡得沉,阿薛隔着屏风望了眼,红着脸悄声退去。
    一觉睡到正午,错过了早饭的时间,若非淮纵提前醒来,两人恐怕连中饭也误了。
    她起身穿好衣服,在萧行额头落下一吻,就是这一吻,吻醒了昨夜甚是操.劳的人。
    醒了?淮纵坐在榻沿把人搀扶起。
    萧行醒来看着她,眼里浸着会发光的笑,不说话都能让人看出她憋在心里的骄傲。她哼了哼,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姿态,问淮纵:我厉不厉害?
    简直要厉害死了!但这话淮纵能说吗?输人不输阵嘛。她掩饰性的咳嗽两声,试图转移话题:我、我大概是夜里冻着了,喉咙疼。
    喉咙疼啊萧行倚在她怀里,语不惊人死不休:怪我太厉害了,看把我阿纵折腾的。啧,小可怜。
    行吧,你厉害。被睡服的某人笑着亲了亲她:我阿行厉害惨了,开心了吗?满意了吗?小气,服一回输又怎样?
    不怎样。萧行冲她撒娇:阿纵,我好累啊。又累又饿。
    在接着睡和起床用饭间犹豫再三,她选择了后者。
    用过饭,淮纵没法继续陪着她,午后时分便离了府忙碌与缜、允二国互通有无,金石结盟一事。
    她前脚出府,萧行坐在后花园忍不住发呆,想来想去觉得无聊,折身去翻看昨夜逛夜市的成果。
    在一众死物当中,那只毛色亮丽的鹦鹉轻而易举地吸引了她的注意。
    从阿韭手里接过鸟食,她笑了笑,与那会说话的鹦鹉开始交谈:我教你说话好不好?阿纵,阿纵,你喊一个听听?
    看起来机灵的鹦鹉傻呆呆地瞅着它的女主人,活像是见了仙女看直了眼的登徒子。它一声不吭,萧行微微蹙眉:怎么会是只笨鸟啊。
    不笨!不笨!
    鹦鹉跳着脚抗议,萧行眼睛一亮:你喊阿纵我就喂你口粮,不喊就没得吃。阿纵,很简单的,阿、纵,快喊呀,想饿肚子吗!
    郡主和只鸟较了真,阿韭感叹爱情使人头脑发昏,又羡慕这种使人发昏的情。
    喊呀,阿纵,阿纵,你倒是喊呀。萧行端着瓷盘准备投喂,就在她遗憾失落不抱希望时,这鸟总算聪明了一回。
    阿纵,阿纵!
    萧行大喜:好乖的鸟!
    大喜之下一股脑把瓷盘的鸟食全都放了进去。
    鹦鹉填饱了肚子再怎么逗都不肯张嘴,在阿韭看来,这就是只不折不扣的懒鸟。
    好在萧郡主也没有幼稚地非和一只鸟过不去,吩咐人好生养着,准备晚饭前再来喂鸟,顺便扯了淮纵一起听鹦鹉学舌。
    她想的很好,从午后等到夜幕降临淮纵还没回府,差人去问,回来的人禀告,说侯爷被国事缠住了,大臣们不肯放人,还在议事。
    人不回来,萧行没多少胃口,沐浴后披了外衣在庭间赏月,时不时看向院门口的方向,又遗憾叹息。
    阿纵不止是她的阿纵,还是臣民爱戴的凛春侯,与有荣焉的同时她有时候也会觉得失落。
    可她终究是受皇家御旨赐封的东陵郡主。以萧行的远见卓识广阔胸襟,再怎么失落都不会如寻常女子一般对枕边人生出埋怨。
    夜凉如水,阿韭前后催促了三遍,大门传来熟悉的动静。
    是门子恭迎侯爷回府的声音。
    萧行笑着抬腿迎上去。
    深夜回府的淮纵远远瞧着有人朝她跑来,精神振奋,提前张开了双臂等待把人拥入怀:有没有按时用饭?有没有乖乖调养身子?
    她问了两句,偏偏萧行哪个都没做到:啊,这个啊
    她弯了弯眉,拙劣地转移话题:对了,那只鸟儿会喊你的名字了,我带你去听?
    淮纵笑而不语,按下不表,且随她去看鹦鹉。哪知到了那鸟儿早就睡下了。
    嗯?还有什么要说的?
    萧行被她看得神色一囧,承诺了会好好用饭,好好调理身体,淮纵这才放了她。
    时辰很晚,简单地吃过夜宵,待在庭院消了食,躺在榻上,淮纵亲昵地抱着她:阿行,明天我们去西山小竹楼住几天吧?试一试鸳鸯戏水?
    作者有话要说: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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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6章
    所谓的鸳鸯戏水纯粹是小侯爷用来调戏人的说辞, 说是这样说,淮纵还没有生出荒唐纵.欲的念头。
    一句露.骨调戏的话换来肩膀清晰分明的齿印, 她眼里带笑, 搂着人好生哄着:阿行, 原来你属狗的呀。
    不哄还好, 萧行藏在锦被下的手摸到某人精瘦诱人的细腰, 手法熟稔地愣是让淮纵真情实感地喊了声疼。
    萧行很快停了手, 红唇贴着她耳畔忍不住聊做安慰的亲了亲:还敢不敢贫嘴了?
    不敢不敢。淮纵眼角带泪, 抬手把人搂得更紧。肌肤相触, 彼此身子生出点点热度。
    昨夜刚闹了一通, 萧行不好继续放纵私欲,且再耽搁下去少说要弄到后半夜, 她羞于缠着淮纵, 更羞于淮纵变着花样地取悦她,遂软了声调:今晚不来了好不好?
    小别胜新婚, 其实闹一闹也无伤大雅, 不过她话说出口, 淮纵故作沉吟地想了想:你睡你的, 我伺候你也不行么?
    这萧行尽力压着身体窜上来的火:你当我是没有感觉的木头人吗?你那样,我怎么睡得着?
    淮纵煞有介事地摸了摸下巴:有道理, 毕竟本侯手艺活绝佳。
    萧行红着脸埋在她脖颈:不闹了好不好?
    大雪连绵尽数压在淮纵这束料峭的梅枝, 她呼吸重了重,颇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顿悟。
    起初所言只是存心逗弄,哪知阿行软绵绵地压过来, 弄得她心尖燃起了丝丝缕缕的燥.热。若是不做点什么,反而显得不解风情了。
    那你乖,我我一会就好。
    啊?萧行茫然地抬起头,淮纵被她看得一阵窘迫,弹指发出一道指风灭了烛火,置身黑暗她嗓音喑哑低沉:阿行,你要乖啊
    发痒的触碰,及至那晶莹晃动的雪山要被揉碎,萧行方明白了她所说的乖,不再推拒隐忍,压抑在喉咙的音节破碎而出。
    雪压红梅,凌寒独自开。如此这般的亲近一二,初初开了个肆意缠绵的头,淮纵强行停手,两人相拥着各自平复。
    她若再坚持几息没准萧行一个失神就应了她。此刻止了,萧行嗓音柔得能掐出水来,斥了她一句乱来。
    这种半道被抛下的感觉算不得好,可要说生气,也气不起来。萧行将这没法子生气的缘由归在气氛太好。
    气氛太好,黑暗中的人真情流露,淮纵想一出是一出,顽皮得很,她也不是第一天认识她。
    思及此,萧行竟是笑了出来:玩够了吗?还不睡?
    淮纵眸色重归清亮,有恃无恐地重重地亲了她一口,亲的位置太羞人,萧行一怔之后彻底怕了她:歇了好不好?再闹下去,她真不知还能存留多少理智。
    说爱我。淮纵佯作胁迫地捏了她尖尖的下巴。
    萧行失笑,一巴掌轻轻地拍去她犯上作乱的手:好了,爱你,让我睡个安生觉,可好?
    好吧。淮纵亲了亲她额头,掩好被角,愉悦睡去。
    昨夜两人睡得晚,一觉醒来萧行出于习惯去抱枕边人,扑了空。人不在,她惺忪的睡意很快散得一干二净,脑海不知怎的涌出一个荒谬的想法,匆匆穿好衣服来不及梳妆就往外跑。
    淮纵昨夜说去西山小竹楼住几天并非空话,大清早她就开始指挥下人忙碌,哪怕是住几天,也要住得舒舒服服,该带的东西确实不少。且她还做了其他安排。
    她精神气旺盛,又因了这两天过得如鱼得水,眉眼都带着吸引人的洒脱劲儿,春风得意,面色红润,府里的下人们见状都在私底下议论主子好事将近。
    萧行仓皇失措地出现在走廊拐角,远远看着那人一身锦衣,风度翩翩,立在原地慢慢红了眼。
    人还在。
    她默念了一声人还在,这才意识到自己的慌乱。
    许是她投来的视线过于灼热,许是真的存在传说中的心灵感应,淮纵回头望了眼,恰好望见呆立长廊眼眶泛红的萧行。心里发慌,急急忙忙迈步走过来。
    阿行?阿行你怎么了?好端端地怎么
    萧行扑在她怀里,声音哽咽:阿纵,我以为你连夜赶赴战场了!
    每一天的相守她都当作最后一天来对待,是以放纵私情,是以极尽宠溺地娇纵着淮纵。她怕她离开,二十多年来她早就习惯了身边有这人,突然间地抽离,没人知道她有多难过。
    就这样患得患失,心甘情愿有了软肋。
    她含着哭腔的话恰恰戳中了淮纵最愧疚的点,她拍了拍萧行脊背,深知是上次一声不吭领兵出征给她带来了心理阴影。
    微微仰头,泪意隐没,她笑了笑:以后我每次出征前都和你说一声,是我不好,没考虑你的感受。
    不是这样的萧行根本没有责怪她的意思,她只是看不见她心慌。看不见她,谁晓得她会出什么事,会置身怎样残酷的险地?
    阿行何时胆子这么小了?淮纵笑她:别忘了,我可是凛春侯。
    她说到凛春侯,用的是嚣张骄傲的口吻,萧行从她怀里出来,嗔了她一眼扭头就走。
    哎?阿行,你跑什么?她追上去拉住萧行衣袖。
    能跑什么?刚才在这人面前如此丢人,萧行能说自己害羞了吗?
    松手,我要去梳妆啊!
    正好,我陪你一起去,我为你画眉好不好?
    随你好了。
    两人并肩走远,声音散在清晨的凉风。
    风景怡人的西山,不知埋藏了多少关乎两人的记忆。淮纵白袍玉带身姿俊秀,挥挥手赶走随行而来的家仆,留下三百护卫严防死守将上山的路直接封锁。
    风吹小竹楼,故地重游萧行兴致上来搬出古琴趁兴弹奏一曲,淮纵老老实实坐在小竹椅充当忠实听众,眼前画面美不胜收,诗兴上来她研磨挥毫洋洋洒洒写诗抒情。
    两人才情俱是当世第一流,四目相对,波光流转又是说不出的诗情画意。
    桓决远远听着那琴音酸得牙都要倒了。
    她昨日效仿淮纵二人在西山搭建好一座竹楼,隔着百丈远勉强和她们做了邻居,淮纵带萧行上山,有样学样的桓决也扯了阿薛来。
    阿薛本就是淮纵的婢女,有义务护卫侯爷郡主的安危。可她来这可不是和桓决寻欢作乐的!
    看看萧郡主,再看看你,薛沁,你真是一点意思都没有。
    薛沁着了浅色裙衫,双臂抱剑:是,我没意思,你去找有意思的,省得来烦我。
    以她二人如今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薛沁对她再没了往日的拘束,仿佛解开了无形束缚,本事也厉害了,时常怼得桓决想对她不客气。
    同人不同命,桓决无可奈何地躺在竹榻。身为鲜冬族巫女,她安安静静的样子其实很美,就连阿薛这么嘴硬的都不得不承认她的美貌。
    看她一言不发,阿薛上前两步将剑放在桌上:你如果嫌闷,可以自己去玩。
    那你呢?
    我?我当然是留在这随时听候侯爷哨令。
    桓决被她理所当然的模样气得牙痒:你家侯爷忙着调.情,可顾不上你。
    阿薛没理会她不大友好的语气,笑道:是啊,我好羡慕侯爷和郡主的感情。
    这有什么好羡慕的,我对你不好吗?桓决从榻上翻身而起:真不陪我?烤鱼给你吃也不去?不瞒你说,我烤的鱼堪称一绝
    鱼香味随风飘远,看在桓决烤鱼本事的确一绝的份上,阿薛尝了两口,第一时间带着鱼给侯爷郡主送了过去。
    她行事不客气,按理说桓决该恼,毕竟这每条鱼都是她从湖里捞上来的,后经过细致的刮鳞去肚,又用了独家秘方烘烤而成。
    简而言之,她烤的鱼贵重着呢!
    若做这事的是旁人,恐怕这会尸体早就凉了。可换薛沁来做桓决只有身心舒畅的份。
    本就是一家人,她的就是薛沁的,薛沁随心意处置自己的东西,这叫做亲厚。更别说借着鱼同淮纵换了两坛子好酒,稳赚不赔的买卖。
    四人围坐在一起享受清闲的秋日时光,碧空之下这一幕很是熟悉,退回三年,身边定少不了华阳和林絮絮的欢声笑语。
    遥远的冶国,犯了众怒的三公主殿下同敌国长公主关在一处,两人静默不言,地牢湿冷的空气连带着人的心更冷了。
    以凌絮的手段,要想成功从地牢脱身简直易如反掌。
    大臣攻讦三殿下残忍无情,盛怒之下冶帝为保全女儿将人下在监里。
    帝王忍痛割爱做到这地步,仍有不识趣的臣子揪着不放,非要置人于死地。
    且不说凌絮是帝后仅有的血脉,就说凌絮二十年蛰伏于国有功又有国师授业传道地位非同一般,冶帝就不能对疼爱的女儿下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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