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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爷与青梅妻(GL)——三月春光不老(6)

    哪怕伤口处理妥当,缠绵在骨缝的疼一阵阵袭来,疼得厉害,以至于萧行这个未婚妻抱猫踏入内室时,淮纵一点反应都没有。
    知道她怕疼,又听她哼哼唧唧,斗气的心思被压下去。心乱如麻之际,担忧占了上风。
    萧行柔声道:呐,我把阿觉还给你,你别哼唧了,哼得人怪难受的。
    一坨猫朝淮纵扑来,淮纵悚然一惊,抬眼看到萧行那张柔美倾城的脸,心里的痛稍微舒缓,没过多会,她如梦初醒,瞪圆了眼:你你你怎么在这?话到嘴边生生变了味:你刚才,是想用猫砸死我吗?
    还知道贫嘴,看来父王揍得也没有很重。要不是听阿薛说得可怜,她才不要和淮纵共处一室,省得这人胡思乱想以为自己挂念她。
    两人当了三年多的死对头,骂也骂过,打也打过,万一被淮纵知道她的心意,以她那文采风流的轻狂劲儿,不定得写出什么不正经的酸诗取笑她。
    压着眼底暗涌的情绪,萧行唇角微抿,凤眸轻转极尽张扬美感,她笑:我呀,来看看凛春小男人能不能扛过这一劫,疼吗?
    呵,来看笑话了啊。
    淮纵精神振奋,嗤了一声:活得好好的呢,疼?本侯从小到大就不知道疼字怎么写!
    萧行啧啧两声,临走时淡淡一瞥:瞎逞什么能呢。
    许是觉得做的还不够过分,出尔反尔顺手又把猫带走了。
    在她快准狠地连番刺激下,淮纵恨不得把所有灵丹妙药招呼到身上,很快,又能活蹦乱跳了。伤好,不得不面对下一个难题她和萧行的订婚宴啊。
    作者有话要说:
    淮纵:我心里长着一株黄连,天地之大,唯有萧行是那采药人。
    萧行:说人话。
    淮纵:心里苦,要阿行抱抱才能好
    第8章
    三月十三,春光明媚。
    作为今日订婚宴的主角,淮纵和萧行反倒没有那么重要。皇家赐婚,虽则仓促了些,该有的礼数一点不缺。如淮纵所想,她只需面含微笑当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吉祥物就行。
    事实证明,吉祥物有时候也不好当。
    她脸快笑僵了。
    同样是订婚,萧行却可以悠哉悠哉陪着皇后,再叫上一群小姐妹聊天,以萧行那不按常理出牌的作风,兴致起了没准还会摸两把牌九,淮纵羡慕疯了。
    订婚宴,定的是两府姻亲关系,宴的是世家群臣,贺的是盛世安稳。婚事定下来,于国于民都是件喜事。
    父母双亡,看似无枝可依的小侯爷,何以能娶到龙子凤孙都难肖想的东陵郡主?这里面门道就多了。
    一切,得先从凛春侯府说起。
    在鸾国,淮家每一代凛春侯都是文武双全的俊秀人物,文坛榜首,沙场王侯。
    远的不说,就说老侯爷的死,那是鸾国臣民心中至此都没法释怀的痛。
    武侯手持长戟保卫山河,与侯夫人坚守边疆十年如一日。
    荀国和鸾国主动提起签订议和协议的第二日,八万大军突袭旱海城,打得边关将士措手不及。
    消息传回鸾城,文臣武将大骂荀国无耻!
    万里之外,淮夙已经杀红了眼,夫妻二人率领五万兵马驰援旱海。
    荀国君主背信弃义,凛春侯淮夙阵前以诗文痛斥,洋洋洒洒听得人热血沸腾!搁下诗文,提起长戟,烈酒入喉,掀起血雨腥风。
    七日之后,八万大军,连同主将,尽诛!
    荀国咬牙臣服,凛春侯淮夙以铁血手段捍卫淮家武将尊严,杀得荀国上下再听不得淮夙之名!
    赫赫威风无上荣耀背后,极少有人看得见,淮夙拖着怎样一身病骨。
    病入膏肓,举国祈祷下,到底没留住这位年轻的兵马大元帅。
    同年,遗腹子淮纵降生。
    五年后,侯夫人姜氏含笑追随亡夫而去。
    每每回想那年重挫敌国的威风,便没人敢遗忘老侯爷忍病血战勇冠三军的悲怆。
    凛春侯府哪怕只剩一棵独苗,淮纵不死,侯府的光辉就能延续。
    淮家风骨,亦是国之风骨。
    淮纵无权,却民心所向。
    淮家世代荣耀集中在她一人身上,谁敢说,今时年轻的凛春侯,不是下一个惊艳世人的奇迹?
    十八岁的淮纵已经用一杆笔证明了她在文坛不可磨灭的光辉。若她哪日再提起刀呢?
    仅仅凛春侯三字,不需要权势遮天,已是无冕之王。
    淮家与皇室联姻,才是当今想要的双赢。
    淮纵所料不错,萧行果然在摸牌九。不仅她在玩,她还带着皇后公主满屋子世家女一起玩。
    隔着道珠帘,淮纵揉揉脸努力让自己看起来更精神点。订婚不是成婚,有皇室插手,仅仅一个订婚宴已经让世人侧目。
    天大的热闹里最该欢喜鼓舞的淮纵高兴不起来,萧行沉迷宴乐把她丢到一边儿,萧悬嫌她总在眼皮子底下晃悠,一脚把人踢到后院。
    淮纵委屈的不得了。
    今儿个她订婚,怎么闹得比路人还路人?她得找点真实感,好歹见一见萧行,她心就能踏实两分。
    萧行忙着血战,她人聪明,学什么都快,偏生运气好,无往不利。
    大宫女与皇后耳语一番,余皇后笑得雍容大气:请凛春侯入内一叙。
    拜见过皇后,淮纵不自在地摸了摸鼻子,想看萧行,又不敢看萧行。只因今日的萧行格外艳丽端庄。
    萧行暗暗打量她,掩饰过一晃的惊艳欢喜,她笑道:侯爷要不也来玩一局?
    放眼鸾城,谁不知凛春小侯爷趣味高雅,看不上牌九。
    起先羞涩的贵女们慢慢变得胆大起来,暗叹淮纵生得好,再去看东陵郡主,谁不说两人是一对璧人。
    不过玩牌九,凛春侯会答应吗?
    想想能和凛春侯围桌玩牌九,贵女们面上矜持,可私底下谁不心动?左右有皇后娘娘镇场子,最好多赢几局,输了就罚淮纵吟诗作赋,众人跃跃欲试,看着淮纵的眼神好似里面有火要烧起来。
    萧行一声清咳。
    淮纵回过神来,好脾气道:行啊。
    行?见她答应的这么快,萧行眯了眼,呵,以前怎么不见你如此好说话,倒是见了这鸾城贵女,殷勤的不像话。
    醋味冒上来的郡主出手无情,眨眼功夫杀得菜鸟小侯爷片甲不留。
    经历了如梦似幻的五连跪,淮纵渐渐回过味来,心知萧行又冤枉她了。
    这出言留人的是她,暗中生恼的也是她,还讲不讲道理了?眼下皇室贵女都在,她怎么好意思拒了萧行?萧行就知道冤枉人!
    大喜的订婚宴,两位当事人毫无压力的当着甩手掌柜,凑在一堆儿玩起牌九。玩就玩吧,输就输了,反正淮纵输得起。
    然而,半个时辰后淮纵就不这样想了。
    一室冷寂,牌桌上几乎听不到其他声音。一对新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皇后早有先见之明,在事情有苗头时就带公主贵女起身往外屋喝茶去了。
    哪知还没过去半刻钟,就听到里面有人把桌子掀了。
    众人面面相觑,猛地想起坊间关乎二人不合的传闻。
    这哪是不合啊,母后,侯爷和郡主上辈子有仇吧?没见过世面的小公主惊了:她们不会打起来吧?
    皇后一派镇定:无妨。
    真得无妨么
    牌九洒落一地。
    淮纵气得脸红脖子粗,压低着嗓音:萧行,今儿个我订婚的大好日子,你别闹!
    淮纵!今儿也是我订婚日子,我奉劝你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了?
    你偷摸本郡主的手,还想说你很老实吗?
    那是意外!
    淮纵,你是不是男人!你承认又怎样?
    不承认,你奈我何?
    萧行瞪她:这订婚宴,我看没必要办下去了。
    淮纵腰杆挺直,声势不减:是。你说得对,依本侯看,趁早各回各家!
    两人气鼓鼓坐回原位,谁也不肯退让半步。
    一刻钟后。
    萧行问淮纵: 你怎么还不走?
    淮纵叉腰: 这话该我来问你。
    好。萧行点点头:我走。
    正欲迈动步子,她扭头冷冰冰道:凛春侯,麻烦把手松开!
    淮纵攥着她衣袖不放,轻佻又无赖:有本事,你把本侯手砍下来啊。
    萧行缓缓转身:你当我不敢?
    森凉强势的口吻听得淮纵指尖微颤。
    她烦躁地扯了扯衣领:好了好了,闹什么?今儿个咱们谁也走不了,订婚宴未结束,想闹翻天都不成,别忘了皇后娘娘还堵在外面呢。你想走,走得了吗?
    话是大实话,可从淮纵嘴里说出来,萧行怎么就觉得那么刺耳呢:谁在和你闹,别乱说!
    你就当我乱说吧。淮纵大长腿伸展开,人懒洋洋倚靠雕花椅子,盯着满地狼籍轻轻皱眉:萧行,你这动不动就掀桌的脾气,得改。
    原以为能从她嘴里听到顺耳的话,订婚宴没结束她都敢嫌弃自己脾气大了。一口气堵在喉咙,萧行冷笑:你是我的谁,本郡主脾气大不大,关你何事?
    怎么不关我事?亲事定下来,咱们就是正当合法的未婚关系,今上赐婚淮萧两府,我有说错吗?
    是,侯爷怎么可能会说错,可你别忘了,我为何掀桌。
    淮纵心虚的不敢看她。她也不知道为何摸着摸着牌就摸到萧行那只温软柔嫩的小手。仔细想想那腻滑温润的触感,天大的火气也没了。
    萧行刚要开口,就听外面传来高呼万岁的声音。
    淮纵第一反应是看向落了满地的牌九:你
    话音未落,萧行勾唇,大声道:淮纵!你太过分了!输牌就输牌,你输不起直说便好,掀桌子作甚?
    你!你能不能别再冤枉我了!
    背锅好累
    淮纵委屈着一张小脸快哭了,萧行的名声是名声,她的难道就不是了么?
    跟随皇帝一同踏进门的皇族贵胄,老远就听清萧行那句话了珠帘挑起,满地狼籍。
    众人看着淮纵的神色透着隐秘的古怪,淮纵面无表情顶着张生无可恋的假面同皇帝行礼。
    出了这道门,她大概预料到那些杀死人不偿命的流言蜚语了。
    凛春侯才高八斗,斯斯文文,像是会掀桌子的人吗?
    鸾城百姓一致表示:掀桌子的榜首大人也好威风!
    威风个屁!
    谁人晓得她心里的苦?
    皇家嫁郡主,碍于淮纵背着一口掀桌男的黑锅,四下无人时,皇帝找她约谈,话里话外点明对东陵郡主的喜爱:
    阿纵啊,娶亲后便是大人了,男儿大丈夫在外面威风才是真威风,对妻子得敬爱,别耍小孩子脾气啦。
    淮纵无语凝噎,默默点头。
    而后老丈人从外头进来,冷眼盯了她一盏茶功夫,眼看淮纵快顶不住了,萧悬大发慈悲道:别忘了你答应本王的话。
    淮纵应了一声,迎来送往,照单全收。
    萧家乃皇室,皇室人多,且萧行受宠,如今婚事已定,淮纵成了皇族重点关注对象。千叮万嘱,唯恐她会委屈萧行。
    被轮番关怀的淮纵走出房门时,感受着明媚春光,蓦地想哭。萧行动不动冤枉她、动不动甩锅给她,这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阳光下,萧行站在柔软春光里,美人娴静,摇曳着腰肢从不远处走过来,浅笑着在她耳畔呵气如兰:委屈啦?
    不等淮纵发表背锅感言,她装模作样地摇摇头,唉,真是个小可怜。
    小可怜淮纵:
    你能装得再像点吗?你装得再像点,我咬咬牙没准就信了你的邪。
    猫哭耗子,哼。
    作者有话要说:
    淮纵(惊慌):萧行!有话好好说,别甩锅!
    萧行(点头):反手就是一口黑锅。
    第9章
    好事不出门。
    凛春侯府订婚宴上,淮纵气极掀桌乐得鸾城百姓议论了好多天。还没成婚,这对冤家的婚后生活就成了举城关注的焦点。
    碍于娶的是东陵郡主,嫁的呢,是凛春侯爷,个顶个的矜贵,总不能皇家赐婚非得逼出一段斩不断的爱恨情仇吧?
    赐婚专业户在这事上挺较真。
    订婚宴结束后,两道圣旨不分先后流入两府,淮纵素来稳当的手此刻颤颤巍巍接过圣旨,垂眸暗道:多大仇多大怨,皇上怎么就盯准她了呢?
    大太监眷生笑容真挚道:皇恩浩荡,侯爷,瞧瞧,主子这是疼您呢。
    淮纵点点头,这话没错,皇上的确疼她,疼得她恨不得把烫手山芋扔得要多远有多远。
    然而圣旨不能扔,淮纵修长而漂亮的五指缓缓拢起,渐渐找回两分气力:代本侯谢过皇上。
    好说,好说。大太监裹着阵春风出了侯府。
    圣旨被摊放在梨花桌,淮纵盯着那笔婚前培训,四个大字,感觉头顶的天都暗了。
    想着徽王府那边也降下此等旨意,淮纵慢腾腾舒出口长气,颇有几分吞云吐雾的缥缈神秘:罢了,兵来将挡,区区培训,本侯难不成还怕了?
    说大话要遭雷劈,现世报来的比想象中更快。
    大雨滂沱,鸾城上空电闪雷鸣,淮纵从噩梦惊醒,张嘴便问:阿净!傅嬷嬷走了没?
    阿净偷偷摸摸从书房门口探出脑袋,小声道:没呢,傅嬷嬷和柳嬷嬷两人凑一块儿商讨最新培训计划呢
    淮纵惊得瞌睡都醒了,起身绕着书桌踱步:这不行,本侯都好多天不饮酒了,不让饮酒不让吟诗,连出门看朵花都不行,这哪是在培训,这是要本侯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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