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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忆前我做了什么——不间不界(12)

    你们动作可真快。竹涧说了句废话,借此机会思考下一步动作,其实他知道自己独自脱身的办法很简单:把爻楝往水里一扔,他化成剑气,跑就完事儿了,反正君湖岛最多把爻楝关起来,又不会害他性命。
    但下一次若再想带爻楝出岛却没那么容易了,第一是不会有下一个来捣乱的万界门人,第二是掌门出岛的机会一年可能就这么一次,再其次他们肯定会派更多的人严加看管爻楝
    今日是最好的机会想到这里,竹涧又开始怪那没用的万界门人,又是蟒蛇又是妖丹,是不是全部招数都使在了爻楝身上,事成之后怎么一点也不经打,这么容易就被长老做掉了。
    左长老看起来一丝寒暄的意思都没有,自始至尾都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他将剑微微向腰侧划动,摆出一个蓄力的姿势。
    再好的机会也没有小命重要,竹涧暗暗贴在爻楝耳边说:下次再来找你说着,他毫不留情地松手,眼睁睁看着全身无力的爻楝摔入了水中。
    人还给你们,他不会凫水,你知晓的吧?
    竹涧露出一个恶劣的笑容,转身就要跳入水中化形,然而就在他以脸击水的刹那,水面突然浮起来一道蓝色的平面,他咚得一声撞上去,脸都给撞平了。
    本应沉入水底的爻楝也安安稳稳地躺在蓝色面上,只是这面有些弧度,顷刻间他便无意识地往下翻滚,重新撞进竹涧怀里,后者一惊,顾不上捂脸,下意识地拦住下滑的爻楝,并再次紧紧地拥住他。
    很快,竹涧就感觉自己的视线与左长老持平,甚至缓缓地超过了他最后停止在一个诡异的高度,金色的阳光在水底庞然大物的背部四散开来,巨大的阴影遮盖了左长老的全部身子。
    不会凫水又如何,能唤来鲲帮忙的蛟龙就是好蛟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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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以后更新时间就改为22点其实感觉并没有多大改动
    第17章 出逃
    左长老本来觉得这应该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战斗,全盛时期的爻楝都打不过他,更何况仅仅出自他体内的一把魂剑。
    但他没有料到护派神兽会加入战斗,而且是立场非常鲜明地帮助爻楝一方,左长老脑海中一闪而过闪过大殿之上爻楝头顶那对龙角,他意识到鲲的出现定然是因为感受到了蛟龙的气息。
    蛟龙,水中的王者。
    鲲的背上没有鳞片,滑溜溜地布满了保护性的黏液,竹涧坐也坐不稳抓也抓不牢,鲲轻轻一个摆尾,他便呲溜一声往湖面直挺挺地滑了进去。
    幸好至少他们落水的方向与长老那边隔了一座小山大的鲲,竹涧仰头浮出水面,他粗鲁地抹去脸上的水渍,又将爻楝往上提了提,一点一点地朝外游去。
    湖之主,你如此妨碍我,是要违背与君湖岛的契约吗?不管水兽之间究竟有何种联系,左长老不可能因为鲲的阻碍就放弃追捕逃窜的爻楝和剑妖,他背在身后的手轻轻地比出一个手势,跟随于他的二师弟爻筝眼眸微闪,很快便后退几步,于暗处隐匿了踪迹。
    鲲的声音苍老而空灵,像是年迈老者谆谆教导,未曾,保护君湖岛弟子,便是护卫君湖岛。
    但是爻楝他左长老懊恼地收回差点脱口而出的:爻楝他不属于君湖岛,他的身份存疑。
    非也非也鲲慢吞吞地否定了左长老的话,后者赶紧恭敬地作揖道:还请赐教。
    左长老弯腰等了许久,却没有等到答案,再抬头却看见鲲正悠悠地重新沉回湖底,而水平面上哪里还有爻楝和竹涧二人的影子。
    君湖岛最外布了一层常人肉眼看不见的结界,主要用途是防止凡人误入,以及经过结界的人都会留下讯息,被岛内值守弟子得知。
    竹涧越游越觉得自己很可悲,杀气腾腾地冲进岛来,走时却背着自己的仇人,还得时刻传些法力给爻楝,以防他在湖里被活生生冻死。
    自己拼死拼活地划着水,爻楝舒舒服服地晕死在他背上。
    眼看即将到达结界边缘处,他忽地听见很轻的一道滴水声,竹涧悲愤交加地抬起头,就看见一双黑底金纹的靴子稳稳落在水面上,泛起圈圈细微的涟漪。
    爻筝单手持剑,一身青色劲装潇洒干练,与水底两位狼狈的水鬼呈现完全两种画风。
    爻楝,爻楝!你坑过的债主来了。竹涧隐隐感觉异常棘手,他抖了抖爻楝无力垂落在他肩膀前的胳膊,又准备一有不测自己开溜,那个当初典当了自己佩剑,买了我的爻什么爻筝?
    爻筝脸色一沉,大步朝竹涧的方向走来,他半蹲下将爻楝从竹涧背上拎起,竹涧在阻止他和自己落跑之间略作犹豫,刚想凑合性质地挣扎一小下,就看见爻筝指尖聚起一束光,猛地按入爻楝眉心。
    随即爻楝苍白如纸的嘴唇竟然缓缓张开,吐出一声低吟,他的脸色肉眼可见地红润起来,又慢慢睁开了他璀璨的金色眼睛。
    爻筝?爻楝发出疑惑的尾音,他昏迷了一段时间,暂且不清楚目前状况,但看自己还泡在水里,爻筝又是一副居高临下的态度,想必是来阻拦自己的。
    他也不害怕,反而笑着轻声道:我若将那四十两金子还你,你可愿放了我?
    我至今都没明白掌门大人究竟在怀疑什么?爻筝突然没头没脑地说道,他没好气地把爻楝甩回竹涧背上,普天之下像你这么蔫坏的师兄还能有几个?我都不会认错,为什么掌门还能怀疑你?
    爻楝趴在竹涧肩头笑声不停,只是音量轻得像是软和柳絮袅娜拂过,搔得人心痒。竹涧莫名其妙地看着这两人,只感觉到爻筝的敌意似乎没那么重。
    伤我是不可能帮你治的,我还没那么贱兮兮,出去了自己想办法。不过我巴不得你死外面,正好没了你这大师兄,若干年后掌门之位就轮到我来坐了。爻筝从怀里掏出两张符纸,一人脸上贴一张,早点把你这对角掰了,看着真碍眼
    不能掰,竹涧怒道,他全身上下也就这么处优点了!
    爻筝闻言一愣,臭不可闻的脸上竟然露出点笑容来,他乐道:你这剑妖,等你回来,我请你喝酒!
    竹涧没喝过酒,但他直觉这是一个示好的约定,他点了点头,爻筝得到竹涧答复之后恢复先前正经的表情,口吻严肃道:我不知道会把你们传送到哪里去,我故意画的半成品传送符,这样即便被掌门发现我也无法供出你们身在何处你们好自为之。
    爻楝抿抿唇,半晌温和地道出一声谢,爻筝眉尾一扬,得意地说:哼,能得你一声谢,我倒也不枉冒的这回险。
    他说完便不再废话,一边念诀一边抽出刀在自己身上划上数剑,作出力竭不撑,因无能故放走剑妖的假象,周身青衣因运功而飞扬,湖面不再平静,一阵又一阵地波浪席卷而过,冗长的吟颂之后,爻楝身下忽然没了浮力的支撑,他一下子朝地上栽去,又在半途中被竹涧眼疾手快地接住。
    夕阳的余晖透过片片枯叶洒进树林里,竹涧左右张望,呼吸中再没了那湿漉漉的水汽,反而充斥鼻尖的是独属于森林的草木泥土气息,他眼角瞥见一只成年鹿警惕地在不远处立起耳朵,然而一对上视线,它便快速地钻进丛林间再无踪迹。
    是真正普通的鹿,绝不会出现在君湖岛内的物种。
    爻楝强撑着爻筝送他们走之前度进他体内的一股气力,道:别乱走,当心迷路,先给我疗伤。
    你什么态度啊!请字呢?竹涧将手臂从爻楝肩下穿过,他闭上眼睛,一股凛然剑气倏地将二人衣服蒸干,接着他扶起人往树林深处走,天快黑了,我们得先找个山洞歇息,再从长计议。
    为什么还要往里走?爻楝想要站定,却被竹涧强制着往前方拖拽,请出去找家客栈,或者找户人家借住,再请帮我找个大夫。
    什么客栈?人家??竹涧脸上的讶异不似作假,爻楝沉默一会道:你在找到我之前一直睡的哪里?山洞?
    也不尽然。竹涧一脸的:对,我就是睡的山洞,爻楝无奈地想要解释我们这种有钱人,出门在外应该住哪里,忽然,他又想起了自己头顶的龙角和银发,若不解决这个问题他们也无法投宿人类的地界,你能帮我把角隐了吗?
    我
    算了,就当我没问。
    !!!
    因为爻筝的真气,爻楝硬生生撑到了竹涧找到一处遮风挡雨的山洞,洞内很深也很干燥,足够将夜里的寒冷隔绝在外,走到最里处,地上还垫了许多杂草和动物皮毛,很显然是曾宿在这里的人留下的。
    竹涧掺着手不能提肩不能挑的废物龙妖躺下,四处转了转思考着要不要去找点干柴生火,但他甫一回头,就看见爻楝面色惨白地捂住小腹,整个人都蜷缩在毛毡上。
    竹涧再顾不得什么火苗,他快速蹲下,扯开项链一股脑把里面的瓶瓶罐罐全都倒了出来,左闻右看感觉都一个样,爻楝,爻楝,你快看看这里面有什么治内伤的膏药吗?
    闻言,爻楝艰难地掀开被冷汗沾湿的浅白色眼睫毛,用力地眯了眯,声音轻若蚊讷,看不清。
    你怎么这么没用。竹涧嘴上唾弃蛟龙怎么这么废物,手上则不停地在玉璜里翻找,除了药瓶之外,书、笔、筷子、杯子、茶壶凡是从蝉乐馆到医坊之间的一路上能顺的,都被他顺了个遍,我记得不知从谁的房间拿了颗夜明珠的啊哪儿去了?
    爻楝被腹内的疼痛折磨到挪动手指都费劲,他低低地喘息着,倏尔感觉眼角划过什么发着暗光的东西,他眼珠不自觉地追随而去,就看见发光物安静地坠进陶瓷瓶中间,发出了十分轻微的脆响。
    是夜明珠吗?爻楝眯起双眸,总感觉那光珠散发着令他十分熟悉的味道,竹涧还在一刻不停地往外掏着垃圾,什么鸟蛋、白袜和锯子,电光火石间,爻楝忽然不可思议地屏住呼吸,身体不知从何处又积攒出了力气,他猛地一个翻身,伸手就要去抓那颗发着黯淡光芒的圆球。
    竹涧注意到爻楝异乎寻常的动作,他的视线比对方的动作更快,下一秒,他瞳孔微缩,一个翻身拦住爻楝的动作,再将光珠收回了玉璜中。
    爻楝撞进竹涧怀里,被硬梆梆的胸膛硌得几欲吐血,他终于知道为什么万界门人废了那么大功夫,花了那么大力气搞到了他的妖丹,开开心心扬长而去,好像明日便能统治仙、人、妖三界,却被左长老不费吹灰之力,几下功夫就灭掉了。
    原来妖丹在竹涧的手上???
    他甚至可以想象万界门人邪魅一笑,将妖丹吞入腹中,准备感受三百年蛟龙内丹的妖力时,却品尝出了糖豆甜味的画面。
    怎么在你那里。爻楝抓住了竹涧的衣领,后者露出懊恼的神色,但很快这丝情绪便消退干净,竹涧硬气道:我本事大,手快,现形之前就将妖丹偷换过了,但这与你何干?这东西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你休得打它的主意。
    爻楝不由得加重语气道:竹涧,你到底明不明白,再拖下去我是要死的,我现在是凡人之躯不比修者不他说着说着便没了力气,缓缓地伏在竹涧腿上。
    我当然明白。竹涧笑了笑,他将爻楝扶正,重新躺回毛毯上,我不会让你死,这就够了,不是吗?
    一股浓烈的不祥预感充斥爻楝脑海,他大口喘息道:你你要做什么
    竹涧站起身,俯视着爻楝解开自己外袍的细带,又开始松里裤腰带,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了,总比把妖丹还你划算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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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竹涧:我给你看样大宝贝!(掏
    爻楝:
    第18章 疗伤
    爻楝惊了,他保持着目瞪口呆的状态一直到竹涧把亵/裤也脱掉,面对着眼前两条笔直雪白的大/腿,他终于颤着唇说:你宁愿你宁愿做那种事,也不愿将妖丹还我吗?
    反正我都是一把不干净的剑了,多一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再说这不是如你所愿吗?竹涧仿佛做出了偌大的牺牲一般光着腚蹲下,伸手就去脱爻楝的衣服。
    从最初竹涧无所谓地把记忆给爻楝看,以及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交/合一词说出口等行径,不难看出竹涧反感的并不是被迫/交/合,他憎恨的是被迫,即便那三个月爻楝是将竹涧关雪山里强迫他翻花绳,五年后他照样会气势汹汹地前来君湖岛复仇索命。
    换句话说,竹涧并不在乎和爻楝交/合,他在意的是自愿还是被强迫。
    疼到无法动弹的爻楝只能用不屈的眼神做出抵抗的姿势,他闭上嘴积攒一会力气,几秒后道:不要,竹涧你冷静一下你是魂剑,是抵挡致命伤害用的,不能疗伤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妖丹还我
    那你当初为什么连弄了我三个月?你每隔三天受一次致命伤吗?竹涧叼着一条长布条抬起头,他不会解爻楝复杂的门派服,只能像这样手口并用。
    这要失忆的爻楝怎么回答,他只能悻悻地说:我不知道。
    那或者我得一直等到你命悬一线的时候,再来治你?
    爻楝:
    竹涧定定地看他一会,哼一声低下头剥下了爻楝的裤子,寒冷的空气立刻令少见天日的肌肤起了一层鸡皮疙瘩,竹涧安静地等了会,不一会便被毫无反应的地方激怒,道:你干什么呢?!
    爻楝有气无力地咽了口口水,闭眼道:忍疼已经很乏了,YiNg不起来。
    听了这话,竹涧危险地眯起双眸,你是故意和我作对吗?当初你是怎么YiNg的?
    爻楝不想和他再废话下去,他双唇抿成一条直线,半声不吭,本以为这样非暴力不合作竹涧便会消停,结果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内,他就感觉自己的事物跟个玩具一样被可恶剑妖拨弄来拨弄去,又是搓又是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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