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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51

    也幸好被咬的只是个女仆,不然就算奥斯顿不抓他,罗素家族也不会放过他。
    尼克翻身换了个姿势,脸贴在光滑的丝绸枕头上,想到什么,眉头微微蹙起。
    最近他晚上睡觉的时候似乎总会听到什么声音,并且他醒来后都会发现些奇怪的事,比如说他本来睡的是床头,可醒来却是在床尾,有时候甚至会睡在地上,最夸张的一次直接睡在了走廊里,偶尔身上还会带血,身上却没伤,可是中途发生了什么他都没有印象。
    难道他会梦游?
    尼克想不明白,烦躁地捋了把头发,他的胃饿得抽痛,可看着那些毫无食欲的食物,只能感觉到一阵恶心。
    外面有人吗?来个人,我饿了!
    没人应他。
    尼克怨恨地骂了句脏话,吹掉灯,掀开被子躺进去,闭上眼强迫自己睡觉,试图以战无不胜的睡眠来击败饥饿。
    今晚没有月亮,沉沉黑云遮住夜幕,连黯淡星光都吝啬赐予。
    夜渐渐深了。
    尼克睡得不太.安稳,到半夜的时候,他好像又听到了那熟悉的声音,搅得他身体里的什么蠢蠢欲动。
    他渐渐觉得呼吸不过来,胸口剧烈起伏,喘.息声在这寂静的夜里更显粗哑难听。
    迷蒙中他听到有人轻笑了声,难受吗?那人问,虚无缥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怪异。
    难受。尼克想说,可喉咙像灌了铅,无论如何都发不出一丝声音。
    他也睁不开眼,黑暗中他看不见的胸口上方,笼罩着一条黑色阴影,慢慢地抽长,似乎变成了某种动物的轮廓,黑雾凝成的前爪抚了下他脸颊,声音遗憾中透着悲悯。
    本以为你会是个不错的宠物,可惜
    *
    翌日,威特兰斯在灿烂的朝阳中苏醒,余浮站在窗前伸了个懒腰,戏谑道:天亮了,让我猜猜,昨晚是平安夜呢?还是狼人发刀?
    系统哂笑:你以为玩狼人杀呢?
    余浮煞有介事地点头,走到镜子前穿衣服:对,我跳预言家,昨晚有人死了,死的这个人可能是平民,也有可能是狼人自刀,那么我们可以大胆地假设一下
    他还没说完,系统就无情地打断了他的思路,没什么诚意地问:万一是神呢?
    不可能!余浮斩钉截铁,指着自己的鼻子,神在这呢!
    系统:哦,那请问这位预言家,您觉得谁会是狼呢?
    余浮眯了眯眼:唔这个嘛我猜那个尼克是匹铁狼。
    系统拖长声音,听着有些不怀好意:哦那您那位路窄的冤家呢?
    他?余浮眼睛一眨,停下系衣领丝带的手,眼中泛出笑意:那他一定是猎人,死了都要无脑带走我那种
    他一边和系统插科打诨,一边慢悠悠穿外套,这时特兰西敲门了。
    老爷,您起了吗?
    余浮:进来吧。
    十几秒后。
    什么!你说尼克威尔逊死了!余浮不可置信道。
    特兰西彬彬有礼地点头:是的,听说是暴毙而亡,死状非常的他顿住,似乎在找一个比较合适的词,不体面。
    余浮沉默了。
    系统:哦哟,恭喜这位预言家,狼人自刀局,后期狼人血崩您就可以躺赢了。
    余浮此刻才懒得搭理他的风凉话,面色冷沉地问:奥斯顿怎么样?
    特兰西抬眸看了他一眼,有点惊讶于他首先问的居然是这个,但还是很沉稳地回答:威尔逊家认为小威尔逊的死与奥斯顿子爵有关,现在把他堵住了,要押他去国王面前,让他偿命,态度非常强硬。
    余浮的脸冷了下来,奥斯顿刚把人放出来,人就出事了,不论事实如何,威尔逊家肯定是咬死都不会放过他。
    特兰西发现主人好像有些不太冷静,但他也没有多想,不过按着威斯敏斯特家族的势力,估计子爵不会有事。
    帮我准备马车,我出去一趟。
    *
    诶?你什么时候和奥斯顿关系那么好了?西蒙眼睛瞪得大大的,看怪物一样盯着余浮。
    余浮:这家伙反应真敏锐!
    然而他面上只微微一笑,慢条斯理地向后靠了靠,连二郎腿都跷得优雅有风度,借此掩盖某些情绪,耸肩:我只是听说了些趣事,想要来跟你打听打听,毕竟你的消息比较灵通。
    西蒙看着他,狡黠地眨眨眼:你的意思是我很八卦?
    余浮笑笑不语。
    西蒙摇头失笑:你这人,哪怕虚伪地遮掩一下不好吗?抬手给余浮递了杯红茶,这么说吧,威尔逊昨晚死了,这你已经知道了吧?
    余浮点头。
    西蒙继续说,越说脸越皱:不过听说他死得嗯很恐怖,好像全身都被抽干了一样,整个人都变成了干尸
    余浮耐心地听他说完:所以威尔逊家是想要奥斯顿的命?
    西蒙不屑一笑,嘁,那也得他们有那个本事!奥斯顿横行霸说到这里他突然莫名其妙地抬眸看了下余浮眼色,改口:奥斯顿年轻有为,家里势力还没几个人能比上,谁要得了他的命?
    余浮不明显地松口气。
    不过嘛
    余浮心又提起来。
    西蒙直直地注视他,像是发现他的反应很好玩,手指敲着下巴,眯起眼摇他的大狐狸尾巴:不过另一个人就难说了。
    谁?余浮好奇。
    西蒙也没打算卖关子,往嘴里塞了块茶点,说话含糊不清:爱德华布朗,一个平民医生,没有家族势力,是奥斯顿的故交好友,那晚和他去过牢房,更有趣的是他眼里骤然闪出八卦的小火星,整个人从狐狸变成一个热情的大炮仗,就等着余浮点火,然后噼里啪啦炸开一片。
    余浮业务熟练地接茬:是什么?
    西蒙的炮仗点燃了,嘭一下坐直腰,身体前倾凑过来,不由分说地拉住他的手,兴奋到忘乎所以:知道凯瑟琳王后吗,奥斯顿的亲姐姐#¥%@*
    余浮目瞪口呆地听他讲完一桩倾世虐恋,内容其实很俗套,就是落魄天才医生和贵族小姐相爱,然不出意外遭家族反对,最后分道扬镳的BE爱情故事,只是因为西蒙这人也特别会讲故事,因此说得尤其跌宕起伏撕心裂肺。
    很令人唏嘘,跨阶级的爱情,总是难得善终嘛。
    余浮很快消化完,整理好表情,问:所以呢?
    西蒙震惊于他的反应居然那么平淡,当初他给安娜讲的时候,那傻姑娘可是哭了整整一个星期,茶饭不思,连枕头都哭湿好几个,每天就瞎念叨为什么这么相爱的人不能在一起?害得他差点被老头子暴揍一顿。
    西蒙摊手:那爱德华正好是个医生,现在威尔逊家的人一口咬定他是邪恶的巫医,是帮凶,是撒旦麾下的魔鬼,要把他交给教会处死。
    余浮挑眉:他们是打算弄不死奥斯顿也要拉个人陪葬?
    西蒙:问题是不光威尔逊家想要他死,连陛下他谨慎地左右看看,手捂在嘴边小声说,也想要他死。
    作者有话要说:  久等了!鞠躬!
    第65章 The Blood(12)
    王后呢?
    正全神贯注擦洗花瓶的小侍女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惊得身体一颤,回过身看到国王陛下阴沉的脸, 立时害怕地低下头, 努力让声音不颤抖:王、王后在小王子的房间里。
    她怯怯地扭紧手上的抹布, 余光看到一片衣角擦过身边,走出很远,才放松下来。
    国王查理脸色非常难看,以至于在他进门后,房里的侍女都害怕地低下头, 心也高高悬起来,见国王不耐地向她们挥手,便小心翼翼地退出了房间。
    小王子虽然才一岁多,但这个房间却相当宽敞, 富丽堂皇的装饰显示着皇家的威仪与富贵, 房间正中是一张华丽的婴儿床, 而她的妻子凯瑟琳王后正背对他坐在床边,一边轻轻地晃动摇篮, 一边轻声哼着安眠曲。
    大概是察觉房间里气氛不对, 凯瑟琳回头,脸上是没来的及收起的温柔笑意,可在看到丈夫的脸色后, 精致的长眉微微蹙了起来,继而起身,向着丈夫走去。
    陛下,您怎么了?她担心地问。
    查理今天被各路人马为难了一天, 大家都跟约好了似的,全在向他告奥斯顿的状,他不胜其烦,此时看到王后,又想起另一件事,更是怒气难掩:怎么了?王后,还不是你弟弟干的好事!
    凯瑟琳脸色微变:奥斯顿?他做了什么?
    哼!查理满脸愠怒,把威尔逊家的事简明扼要地跟她说了,又想起今天那些关于奥斯顿的控诉
    众贵族们声泪俱下,说奥斯顿年纪轻轻便如此桀骜不驯,如何仗着身份横行无忌,而他们又是如何饱受欺压,可又碍于陛下的面子敢怒不敢言,如今还闹出人命,怕是下一个就会轮到自己,因此不得不请陛下为他们做主。
    现在所有人都在让我给他们个交代,你说我该怎么办?
    凯瑟琳脸色越来越白,提着白色的裙摆跪在了地上,她是个实实在在的美人,此时仰起头,雪白纤细的颈项弯出个柔弱的弧度,目带哀求地看过来,有一种无法抗拒的,脆弱的美。
    陛下,奥斯顿还太年轻,有时候说话做事是冲动了些,可他并非恶性难驯,他只是不太懂怎么去考虑别人的感受,这些都是我这个做姐姐的错,他一出生就没了母亲,是我没有教好他,如果要罚的话,我愿意代他受罚。
    查理看着妻子渐渐变红的眼眶,看到晶莹的泪水在她眼底积聚,蓝色的眸子像一泓温柔的清泉,闪出的粼粼涟漪将他包围,一点点抚慰他躁动的情绪,那么温和美丽,就像他当年第一次见到她一样,只一眼就让他无法自拔。
    回想起那些人的话,他的心又硬了起来:可这次奥斯顿把威尔逊家的儿子强行扣留了一夜,第二天人就死了,这是不争的事实。
    凯瑟琳倔强地忍住眼泪:难道您认为奥斯顿会是那么残忍的人吗?
    她并没有为奥斯顿做过多的辩解,只是用那种受伤的表情看过来,查理便忍不住心软,可一想到奥斯顿,近年来他愈发长能耐,俗话说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作为君王,不可能没有疑心。
    凯瑟琳看懂了他的眼神,手指不自觉攥紧裙摆:奥斯顿最近一直在为陛下查城里的连环杀人案,兴许威尔逊家的事与那杀人恶魔有关。
    一想起连环杀人案,查理倍感头疼,最近城里人心惶惶,而奥斯顿这些日子的确在为这件事四处奔波,他抓威尔逊的原因大家心照不宣,罗素家的人还私下为奥斯顿求过情,查理其实并没有想重罚他,只是心里一直莫名堵着股怨气,想要借机会发出来,更何况他今天最主要的目的,并不是这个。
    哇那边的孩子被吵醒了,蹬着腿放声大哭。
    凯瑟琳担心地回头看了眼,却没有起身,只是泪水终于夺眶而出,划过她白皙的脸颊,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查理最见不得她这样,轻轻地把妻子扶起来,好生安慰了一番,甚至还伸出手,温柔地擦拭掉她温热的泪水。
    你啊,怎么哭得比孩子还凶?
    那边的孩子哭得凯瑟琳揪心,陛下,孩子
    查理安抚地微笑,搂住她的腰,带着她走到床边,手指在孩子幼嫩地脸上捏了捏,不甚熟练地逗起孩子来。
    凯瑟琳一边哄儿子,一边不着痕迹地观察他脸色,见他神色无异,才缓缓松了口气。
    可接下来查理像是不经意地提起:对了,那个爱德华,你还记得吗?
    一提到这个名字,凯瑟琳的心脏突然被什么狠狠撕开一道缝,鲜血和泪水从伤口源源不断流出来,剧痛无比,可她脸上却丝毫不显,声音也没有任何异常:嗯。
    查理漫不经心道:这次的事他也牵扯了进来,奥斯顿我可以不追究,但不能不处置他,不然我没法给威尔逊家交代。
    凯瑟琳攥着裙摆的手,骨节渐渐发白。
    他曾是你家的家庭医生,听说和你们姐弟关系很好,我若是处死他,你会怪我吗?查理说完,眼睛紧紧盯着自己的妻子,想要看清她的每一丝表情。
    凯瑟琳只是微微笑了笑,手上轻轻拍着他们的儿子,满眼爱意地注视着丈夫:都过去那么多年,关系早就淡了,如果这次的事真的跟他有关,陛下只是公平处置,我又怎么会怪您?
    查理脸上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
    *
    爱德华被教会以巫医的罪名,判了火刑,于三日后黎明执行。
    奥斯顿听说这个消息的时候,正被老公爵软禁在家里,他试过反抗,也试过联系外界,可此时的他并不是老公爵的对手,除了无法抑制的愤怒外,根本做不了什么,此时冷静下来,后悔自己太冲动,害了爱德华。
    深夜,他被锁在房间里,睁着一双布满红血丝的眼眸,辗转难眠。
    忽然,他的窗户似乎被什么东西轻轻敲了敲。
    奥斯顿精神一震,确定没有听错后,轻手轻脚地下了床,来到窗边,小心地推开了窗。
    空无一物。
    奥斯顿有些失望,但随即有道黑影晃过他眼前,飞进房间,落到了桌子上。
    是一只全身漆黑的乌鸦?
    奥斯顿愣了愣,第一反应是疑惑哪里来的乌鸦,可随即发现它长得比一般乌鸦大,一身黑羽威风凛凛,不仅不怕人,还非常淡定地看着他,于是一人一鸦诡异地对视半晌,那鸟终于败下阵来,右爪不耐地耙了耙桌面。
    奥斯顿立刻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乌鸦,在它肚子上摸索一番,从翅膀下摸出张卷起的纸条,瞟了眼因他动作粗暴而目露不满的黑鸟,嘴角抽搐,居然会有人用乌鸦传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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