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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52

    乌鸦察觉他目光,傲慢地瞪他一眼,然后拍拍翅膀,飞出房间。
    奥斯顿嘴角抽得更加欢快,他居然能在一只鸟身上看出情绪来。
    他展开纸条,上面并没有多少字,一眼看完,眉头深深蹙起,不知在考虑什么,正当他出神时,乌鸦去而复返,啪一下把什么摔在他手边。
    奥斯顿垂眸,是一枝不该在这个季节绽放的,鲜红的玫瑰。
    那乌鸦见他对着玫瑰发呆,不耐烦地扑棱翅膀,像是在催促。
    奥斯顿提起笔,眸底蕴着暗光。
    三天后。
    还未到黎明时分,中心广场便已人满为患,大家都早早来到这里,等着看那个带来死亡恐惧的杀人狂魔被火烧死,可等了许久,教会都没有出现,惹得众人议论纷纷。
    不是说今天要处死那个恶魔吗??
    是啊,天都亮了,会不会出了什么意外?
    不可能,主教大人是神的使者,没有什么罪恶能从他手里逃脱。
    而此时的教会大牢里,红衣主教脸色青黑,怎么回事?
    看守们个个汗如雨下:大人,明明之前还在呢,可一转眼,人就不见了。
    一个大活人,怎么会忽然消失?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
    主教气极了,可顾忌身份,只能忍住破口大骂的冲动,他急促地呼吸着,眼见不能再拖,便拂袖大步回到了教堂。
    尊敬的主啊,我向您忏悔我的罪过,求您饶恕我他虔诚地恳求道。
    此时朝阳已慢慢升起,彩绘玻璃窗被光线映得灿烂夺目,而在那光线照不到的角落,有个虚无缥缈的声音传来:我可怜的孩子,别担心,主是如此神圣而强大,早已帮我们惩罚了恶人,使之永坠地狱无法超脱
    就在人群开始的骚乱时候,教会的人终于露面了,他们将一个分不出原本样貌的人绑上刑台,当着众人的面烧成灰烬,大主教身着红衣,亲手将骨灰洒入河里,庄严肃穆地宣布恶魔已伏法。
    是夜。
    奥斯顿焦躁地等在房间里,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等得他如坐针毡,就在他快要崩溃时,窗柩一响,那只黑色渡鸦如期而至。
    这傻鸟依旧非常有个性,径直飞到他上方,把一枝玫瑰摔在他脸上,然后扑棱着翅膀,落到他的床头。
    奥斯顿伸手去摸它肚子,另一手眼疾手快地捏住它啄过来的嘴,这次不仅有纸条,还附带一封信,他小心把纸条展开,上面只有一句话:准备怎么谢我?
    奥斯顿只看一眼便放到一边,拆开信,是爱德华的笔迹,说他已安全,不久后会离开这个国家,过回他最爱的自由生活,让他不要自责担心。
    奥斯顿一字字看完,心里无法抑制地惆怅,若不是自己冲动,爱德华也不会遭遇这样的危险,有生之年还不知道能不能再见面。
    但现在想这些已于事无补,奥斯顿揉着胀痛的太阳穴,还是想想接下来要应对的事。
    乌鸦见他半天没动作,不满地在他床头走来走去,那背着翅膀摇头晃脑的样子,特别滑稽,引得奥斯顿莫名想笑,原本郁郁的心情好了许多,抽出一张纸,思虑片刻,迅速写下一行字
    威特兰斯另一处,余浮坐在桌案旁,灯光昏黄温暖,映亮他半张俊美温柔的脸,一手地轻抚桌上鸟儿的黑羽,一手展开纸条:阁下并未告知身份,在下如何报答?
    他眉峰微挑,嘴角噙着抹笑,手上动作愈发轻柔,鸟儿被抚得浑身舒畅,讨好地蹭蹭他的手,又好奇地偏过脑袋,想要看他手上的纸条。
    去。余浮用食指把它的黑脑袋轻轻拨到一边,低沉悦耳的嗓音里含着浓浓笑意:你是不是又把我的花儿摔了,嗯?
    *
    杀人恶魔被处死了,威特兰斯终于恢复宁静,众人从死亡的阴影里脱离出来,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于是举城欢庆,足足热闹了好几天。
    奥斯顿被解除了禁足令,老公爵似乎对儿子的听话而感到很欣慰,便跟随这次的欢喜浪潮,举办了一场家庭宴会。
    宴会这天,家族里的人都来了,因着这一场风波,话题都不可避免地集聚在奥斯顿身上。
    奥斯顿这次惹出的祸可不小。
    是啊,最近城里有个传言,说他跟那个杀人狂认识,连环杀人案是不是有他授意
    唉,奥斯顿快20了,也该成家了,男人嘛,结了婚自然就会成熟。
    哎呀,我看史密斯家的女儿就不错,年纪也相当
    奥斯顿冷眼看着一张张或熟悉或陌生的脸,听着他们难掩兴奋的窃窃私语,仿佛能透过华丽的衣饰,看到他们虚伪的皮囊,心里忍不住一阵阵烦躁,恨不得立马离开,但他不能再像以前那样,做事全凭自己喜好,否则这场次的教训就白受了。
    老公爵恍若什么都没听见,面沉如水地正坐,不动如山,浑身上下每一个毛孔都散发着一家之主的威严。
    好不容易挨到宴会结束,奥斯顿一分钟也不想多呆,大步往门外走,可路过花园时,遇到了自己的异母兄长。
    虽有一半相同的血统,但兄弟俩长得一点都不像,里昂更像老公爵,有着同样的鹰钩鼻和宽脸庞,使得他五官看起来有几分阴鸷。
    二弟,这段时间过得如何?里昂明知故问,皮笑肉不笑。
    奥斯顿面无波澜:多谢兄长关心。说完就想越过他离开。
    里昂明显不想放过他,迈出一步再次挡住他的路,得寸进尺:我看你过得挺不错的,可怜爱德华替人背了黑锅
    奥斯顿脸色骤变,但也只一秒就恢复如常,嘴角嘲讽地勾起,英俊的脸瞬间染了几许邪气:兄长与其关心别人,不如好好想想该怎么让父亲满意,毕竟你可是爵位的第一顺位继承人。
    你!
    自这次事件后,威特兰斯当真就平静了下来,连着半月不再有恐怖杀人案,众人那颗悬着的心终于彻底放下,居民们的夜生活恢复到了之前的繁华状态。
    但奥斯顿仍旧没有放下心,他潜意识觉得这连环杀人案不会这么简单,想继续私下调查,然而很快烦心事接踵而至,让他不得不分心,把这杀人案放到一边。
    老公爵在准备他的婚事,而他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被通知与定下的未婚妻人选罗素家的女儿伊莎贝拉见面。
    奥斯顿克制着情绪与老公爵对峙,可得到的却是毫无商量余地的回答,于是一怒之下离开家,住到了军营里。
    他这边流水无情,可另一边却落花有意,伊莎贝拉自从知道两家定下了婚约后,就一直期待着和他见面的那天。
    这晚她趴在浴缸边缘,与身后帮她擦洗背部的侍女说话:露娜,我终于要嫁给他了!见面的那天我应该穿什么好?
    后面的人擦拭的动作越来越缓,却迟迟没有说话。
    露娜?伊莎贝拉疑惑回头,看见自己的侍女脸色非常不好,嘴唇苍白起皮,眼周还有一圈浓浓的青黑,像是身体不舒服,便忍不住关心:你最近好像精神不太好,是不是那次被咬的伤还没好?
    露娜反应迟钝地啊了声,摇头:不是,我只是最近晚上老爱做噩梦,没有休息好而已。
    这样啊伊莎贝拉蹙起秀气的眉,要不要找个医生看看?
    不、不用,过几天就好了,小姐您快转过去,我好给您擦身,水就快凉了。露娜催促道。
    伊莎贝拉还是有些不放心,但随着水温变低,她怕感冒了就不能以最好的状态与奥斯顿见面,便没有多做纠缠,听话地转回身。
    两人不再说话,浴室里响起哗啦水声,伊莎贝拉沉溺于自己的美好心事,没有听到背后越发粗重的喘.息,直到被痛觉拉回神识。
    啊!伊莎贝拉痛叫出声,立马转过头去看自己的背,怎么回事?
    露娜垂着头,身体不断痉挛颤抖,在伊莎贝拉惊恐的目光中,缓缓睁开金色的眸子,露出尖利的牙齿
    第66章 The Blood(13)
    什么?罗素家的小姐逃婚了?余浮原本在喝早茶,闻言不可置信地抬头, 确定是真的?
    特兰西肯定道:是的, 听说是趁夜深和贴身女仆一起走的, 现在罗素家正到处找人。
    余浮还是觉得不对劲,他之前见过伊莎贝拉,她眼里对奥斯顿那种炙热的爱意藏都藏不住,怎么会在两家定下婚约的关头逃婚呢?
    罗素家也认为罗素小姐不可能逃婚,更何况听说她房里的东西都没有少, 因此特兰西见他眉头紧蹙,犹豫了下,还是说:他们认为罗素小姐的失踪与奥斯顿子爵有关,毕竟他十分懂分寸地略去了后面的话。
    余浮知道他要说什么, 毕竟以奥斯顿的态度,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对这桩婚事非常不满。
    余浮十指交叉撑在桌沿, 手指骨节抵住嘴唇,有些无奈又有些好笑, 声音低不可闻:这家伙最近是水逆吗?
    奥斯顿在罗素一家找上门来的时候, 正在军营里操练,现在正值初冬,寻常人都裹上了厚实的冬装, 而他穿着单薄的训练服,因出汗而贴在身上,被冬日明而不烈的阳光隐隐约约勾勒出一副傲人的好身材。
    罗素家?他疑惑地问。
    过来传言的属下点头,小心翼翼:是的, 他们现正在外宾区等您,脸色不怎么好,您要去看看吗?
    奥斯顿眉头狠狠向下一压,看起来心情不太好,但还是把手里的武器一扔:嗯。
    罗素家是威特兰斯的大贵族之一,比起威斯敏斯特家其实差不了多少,罗素老公爵曾与奥斯顿父亲一起辅佐前任国王征战沙场,为人通透且理智,奥斯顿也一向比较敬重他,两方当面对峙半晌,虽没完全排除奥斯顿的嫌疑,但也不多做纠缠,只是请他帮忙寻找女儿。
    伊莎贝拉很快就被找到了,但出乎所有人预料的是,找到的只是她的尸体。
    她和侍女露娜,在一处杂居的街区被发现,诡异的是,露娜几乎变成了干尸,但伊莎贝拉小姐面色安详,如果不看她背上的伤口,会让人觉得她不过是睡着了。
    这件事在城里掀起一场轩然大波,又一轮更加浓厚的死亡阴影笼罩下来,城民们在剧烈的反弹下陷入了更加绝望的恐慌。
    恶魔不是已经伏法了吗,怎么又出现了?
    国王不得不再次出面安抚城民,但并不能减少城民的恐惧,还没到天黑大街上就没了人影,家家关门闭户,近乎停止了一切夜间行动。
    一时间国王焦头烂额,众贵族们没了夜生活,日子也过得相当苦闷,于是不得不再次派出军队每晚巡街,尽可能保护城民们。
    这晚余浮刚哄完莉莉丝睡觉,脑子里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宿主,支线任务有提示消息,地点和时间已下发,请注意察看。
    余浮把书合上,心想系统终于肯做一次人了,居然还有提示,他慢悠悠地点开消息栏,看一眼就把内容记下了,抬手给莉莉丝掖好被子,轻手轻脚走出房间。
    *
    威特兰斯虽说是这个国家最繁华的城市,但因着人员多而杂,被分成了好几块区域,在森严的阶级等级下,按常住人口的地位财富划分,余浮住的那片是富人区,除此之外还分贵族区、平民区、贫民窟之流,越是低等的地方,就越是复杂危险。
    余浮现正在的地方是平民区和贫民窟交接的地方,房子的破旧程度随着街道的深入呈正比例增长,四周几乎没有光,因为即便是最便宜的煤油对于贫民来说算得上奢侈品,更不要说蜡烛。
    最近已进入阴雨季节,阴森森湿漉漉的空气很快弄湿了他身上的衣服,但幸好他是吸血鬼,根本感觉不到寒冷的存在,否则相信没多久他就会被冻僵。
    余浮按着系统的提示在这附近逛了好几圈,一点收获都没有,不由得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又被傻逼系统耍了。
    余浮边走边理思路,听描述露娜的死相和小威尔逊很像,二者极大可能死于同种原因,想起他们之间的联系,他嘴角不自觉一抽,莫名其妙想到狂犬病。
    伊莎贝拉则有些例外,既不像他们俩,又跟之前的微笑诡尸不一样,据说她身上的伤只有背部的几个咬痕,而且面目安详,不见一点死前的恐惧。
    他慢条斯理地脱掉黑色皮手套,琥珀色的眸子漫上些许暗色,这要真是同一个凶手,手段花样也未免太多,并且没有留下任何线索,简直超级变态还高智商,无来由地他想起救莉莉丝那天的低等狼人,如果凶手非人类,那只能是超自然生物了,系统真是会给他找麻烦!
    即便不冷,但湿淋淋的衣服贴在身上,感觉非常不舒服,余浮耐着心又逛了一条街,忽然听到了一声低微的啜泣。
    他脚步一顿,眸子微闪,转身循着声音方向走。
    借着一丝微光,他看见了一个蹲在地上背影,看身形打扮,应该是个女子。
    余浮的眉梢轻轻蹙起来,大半夜的怎么会有年轻女子独自在街上?
    距离越来越近,女子的哭声也越来与越清晰,断断续续的哭腔里满是哀怨悲伤,余浮想起这个时代的女性,尤其是平民女子的地位非常低下,可能是在家里受了什么委屈,大晚上被赶出来的吧。
    太危险了!
    威特兰斯太大,这里又不起眼,军队力量有限,况且按着尿性,多半也不会来这么偏僻的地方,毕竟在贵族眼里,平民的命不值钱。
    想到这里,余浮又不可抑制地想起奥斯顿,那家伙倒是一视同仁,不过他再厉害也只是个普通人,分.身乏术,不可能每处都照顾到。
    他走到女子背后,抬手轻轻拍拍她的肩膀,尽量让声音听起来柔和一些:女士,怎么了?
    女子后背一颤,哭声戛然而止。
    别怕,我是好人。余浮说,可以先起来吗?天气有点冷,不介意的话我送你回家。
    女子缓缓转过身来,但仍旧低着头不出声,余浮按捺住耐心,微低下身,是有什么难处吗?
    话音刚落,女子立马抬起头猛扑过来,速度太快,余浮猝不及防下只来得及看清她那张扭曲的脸,心底一凉的同时,脖颈上剧烈一痛。
    嘶余浮痛得失神一瞬,抬手按住她的脸往外推,同时另一手扭住她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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