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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50

    奥斯顿见伊登身周空空荡荡,不像有人来接的样子,皱眉:你一个人来的?
    余浮摊手:不然呢?
    奥斯顿很不理解:为什么不带护卫?也没有马车来接?
    余浮表情相当自然,没有一丝睁眼说瞎话的负罪感:小门小户,请不起。
    奥斯顿似乎想翻他白眼,但介于身份还是忍住了,无奈地大步走向他,越过他走出几步后,见人没跟上来,回过头不耐烦地问:走不走?
    余浮微不可察地挑了下眉:我们顺路?
    奥斯顿懒得回答他,杵在原地面无表情看过来,好似假如余浮不跟上去,他就不走一样。
    余浮忍住笑容跟上去,心情不知为何突然变得特别好。
    两人一前一后,相隔两步的距离,没有谁开口说一句话,沉默地走在寂静的夜晚街头。
    气氛莫名有些尴尬,余浮开始不自然起来,嘴唇开阖却不知说什么,半晌一咬牙对着奥斯顿背影说:阁下不会是打算送我回家吧?
    奥斯顿轻哼一声。
    余浮笑着调侃:我似乎记得就在前几日,某位大人还怀疑我是杀人凶手。
    奥斯顿脚步滞了滞,依然没回头,语调却义正言辞:在没有确切证据前,你都是威特兰斯的公民,理应受到保护。
    听到这句话,余浮心里暗笑,这个死傲娇,他把笑意压在舌根底下:你送我回去,那自己怎么办?
    奥斯顿:我带了人,隐在暗中。
    余浮:
    余浮第一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没多久就看到了他住的街区,转过这个拐角,正对的就是他家大门。
    奥斯顿停下了脚步,眼看着那人向着家门走,越来越远,心里有个声音在叫嚣着,想叫住他,想他回头,再看自己一眼。
    我这是疯了吗,他自嘲地想。
    忽然,那人回身了。
    余浮半张脸隐在屋檐的阴影里,对站在原地的人说:你要回家了吗?
    奥斯顿想到接下来要做的事,随意找了个理由:不,我还有事要到处转转。
    余浮恍然大悟,感情这家伙今晚打的主意是想cosplay晚归的醉鬼,用自己做诱饵引那杀人狂魔。
    余浮咂摸着,钓鱼执法啊。
    不过照他的本事,应该不会有危险,余浮弯起眸子,笑意直达眼底:谢谢你送我回家,还有他舔舔嘴唇,注意安全,早点回家。说完不等人回应,径自打开家门走了进去。
    奥斯顿还愣愣地站着,反复地回味他最后那句话,在他的记忆里,除了姐姐,没有人再跟他说过,让他注意安全,早一点回家。
    他脑海里不断闪过那个人的脸,凯旋那日的惊鸿一瞥,假面舞会上的惊艳错认,又或者是打猎那天,那个人立在他身前,带着几分漫不经心的笑意,对他说:我只是想与你交个朋友。
    这句话有无数的人对他说过,一个比一个真诚,可却没一个比得上这人那明显敷衍的话给他的印象深。
    大牢里的一幕幕开始在他眼前重演,那个人强势地扣住他的手,要他感受手下那颗心脏的律动,一下一下,全部撞击在他的心里,蛊惑他掉进某个未知的罗网,万劫不复。
    还有今天那无法自控的靠近
    奥斯顿静静驻足在原地,眉毛皱紧又放松,许久后才回过神来,懊恼地啧了一声,暗自下定决心,这人以后还是少接触为好。
    又一夜风平浪静。
    因着最近的祸事,婚礼早早地举行,不过由于家族太大,流程过多,满打满算下来,舞会结束后怎么也是晚上了。于是霍华德家族为了让宾客们尽欢的同时保证安全,几乎承包了全城的马车,用来统一接送受邀贵客,甚至还为远途而来不便回家的客人准备了住处,可谓相当财大气粗。
    经过一天的忙碌,主宾都累得够呛,到了舞会时分才放松下来。
    余浮看着莉莉丝和她的小玩伴西尔维娅手拉手一起去吃蛋糕,宠溺地跟她挥手暂别,最近莉莉丝小提琴拉得越发好了,人也爱说话了些,他有一种作为老父亲的欣慰感。
    他回身,正看到不远处有个女孩子站在奥斯顿身前,那女孩长得非常美,仰头微笑着不知在跟他喋喋不休什么,可奥斯顿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眼睛都没落在她身上,只敷衍地点着头。
    余浮身边的西蒙撞了撞他的肩,一脸嫌弃:看到没有,那家伙的无情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余浮哪壶不开提哪壶: 你不是说他是你妹夫的最佳人选吗?
    闻言西蒙的脸立马皱起来,比吃了一吨酸柠檬还扭曲,心有余悸地说:你知道吗,那天我才开了个头,这厮立马投来一个杀气腾腾的眼神,把我都给震住了,后面的话全都囫囵咽了下去。
    他唉声叹气半晌,眼睛不住瞄余浮的脸,破罐破摔:万一实在找不到其他合适的,我感觉你也勉强凑合
    余浮虎躯一震,别,为了你妹妹的幸福,您可千万别勉强。
    他俩在这厢插科打诨,那边的女孩子半天没得到回应,脸上的失落就快溢出来,红着眼眶转身跑开。
    西蒙斩钉截铁:看吧,奥斯顿注定孤独终老。他才说完,就见旁边的伙伴端着酒杯过去了,手抬了抬,喂
    余浮慢悠悠踱到奥斯顿面前,阁下还真是不解风情。
    奥斯顿淡淡看他,不说话。
    两人沉默地对视着,暗中较着劲似的,谁也不肯先移开目光,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在深情凝视彼此。
    忽然,余浮腿上一紧,有个腿部挂件抱了上来。
    莉莉丝仰头看他,清清脆脆一声:爸爸。
    余浮实实在在地愣了三秒,虽然对外说他们是父女,可莉莉丝从来都是直接叫他名字,这还是第一次叫他爸爸,还叫得那么情真意切。
    啊诶。余浮迟钝地应了声,吃完蛋糕了?
    莉莉丝点头,看向奥斯顿,琥珀色大眼睛充满纯真和好奇:这位叔叔是?
    余浮不知为何有些不自在,啊,这个是我跟你说过的奥斯顿子爵。
    莉莉丝松开手,提起裙摆认认真真地对奥斯顿屈膝行了个礼:子爵大人好。
    奥斯顿点头,问余浮:这是你女儿?
    余浮尴尬一笑,莫名觉得喉咙发干,硬着头皮说:嗯。
    奥斯顿不说话了,看着两人如出一辙的琥珀色眸子,无缘无故的,他发现自己好像有些不开心,又有些淡淡的失落。
    爸爸,那边的点心特别好吃,我带你过去。莉莉丝牵住余浮的手,小脸上满是期待。
    余浮只来得及对奥斯顿点了下头,便被小姑娘拉着走向了另一边。
    莉莉丝垂着眸子,她年纪虽小,但却比同龄人成熟敏感得多,方才看到伊登和那位子爵站在一起,心里莫名涌上股慌乱,一种自己最爱的糖果就要被人抢走的危机感。
    而此时宴会厅外的花园里,伊莎贝拉蹲在一株月桂树下,脸埋在蓬松的裙摆里,肩膀不停耸动,显然是在哭泣,她的女佣立在一旁,不住劝她。
    小姐,子爵大人只是最近忙于公务,并不是不喜欢您,您不要伤心,等他空闲下来,你们好好接触接触,您那么美丽善良,他一定会爱上您的。
    伊莎贝拉双手捂住脸,语声里止不住的哭腔:不,他没有一点喜欢我,他甚至都不愿意多看我一眼。
    女佣心疼又无奈,换着法子劝她,实在不行,您也可以考虑其他人啊,城里英俊优秀的人那么多,只要您想,一定会找到更好的。
    女佣话音刚落,立马有一道男音响起,是啊,比他优秀的人那么多,为什么不考虑一下别人。
    两个女孩子同时一惊,谁?!
    尼克威尔逊缓缓地从阴影下走出来,脸上带着古怪的笑:伊莎贝拉,我最爱的姑娘,为什么你宁愿追随那人的背影,也不愿将目光停留在我身上,哪怕只是一秒?嗯?
    伊莎贝拉站起身,胆怯地往女仆身后躲:威尔逊,你怎么会在这?
    威尔逊紧紧盯着她,渐渐露出个偏执的笑容
    舞会还在继续,众人熟练优雅地伴着舞曲旋转,可就在中途交换舞伴的间隙,同时听到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第64章 The Blood(11)
    军营大牢,威尔逊五花大绑的倒在地上, 嘴里塞着布巾, 只能发出愤怒的呜呜声。
    爱德华戴着手套, 翻起他眼皮看了眼,又四处细细检查,半晌后对奥斯顿摇头。
    奥斯顿:你确定吗?再仔细看看?
    爱德华无奈地将手套脱了下来,往他胸前一拍,边往外走边说:说了没异常就是没有。
    奥斯顿不甘地皱眉:那他今天是什么情况, 失心疯?
    不知道。爱德华仿佛背后长了眼睛,没回头都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年轻人别老皱眉,还有你这冲动的脾气能不能改改,这一次又得罪了多少人?
    今晚奥斯顿不顾威尔逊家的阻拦, 甚至连霍华德公爵的面子都没给, 强行把人押了回来, 如今关在这大牢里,恐怕等不到天明就会有人找他麻烦。
    但奥斯顿才懒得管那些, 跟着爱德华走到外面, 犹豫了下还是低声开口:你说世上真的有吸血鬼吗?
    爱德华脚步顿住,终于侧身看过来,好笑地问:你不是从不信这些?
    奥斯顿神情凝重:我只是觉得这次的事件太过诡异, 再高明的凶手,连杀7人,一个月过去了,总该露出点马脚, 可我们连点线索都没有,实在不像是人类能做到的。
    话毕,他脑海里忽然闪过一张美得不似人类的脸,可很快被他忽略过去。
    监视了那么久都没有问题,何况
    所以你就宁可杀错也不放过?爱德语带调侃,往牢房里瞥了眼,唔如果你实在怀疑的话,我记得你有个纯银吊坠,不然拿过去试试?
    他那边话刚说完,奥斯顿便动作幅度极小地抬了下手,似乎是习惯性地要抚心口的吊坠,可随即不知他想到什么,脸色变得有些古怪。
    嗯?爱德华疑惑地对他挑了挑眉。
    吊坠还在那个叫伊登斯宾塞的人手里,奥斯顿想,那天的最后他居然忘了把吊坠要回来,而过后那人也没有主动归还的自觉,而且每次和他见面都非常自然,像是根本没有见过吊坠似的。
    且更奇怪的是,他说不清为什么自己也没有很想要回来的意思。
    丢了?爱德华狐疑地观察他表情,我记得那是你母亲的遗物之一。
    奥斯顿抿了抿唇:不是。
    爱德华见他有点莫名的心虚,狭长的眸子眯起,表情玩味,将他眉目间那股斯文的书卷气冲淡了些许。
    奥斯顿顶着他灼热的视线,有些不自在地垂下眸子,少顷听爱德华带着笑意说:有机会带过来看看。
    奥斯顿知他是想错了,连忙否认:不可才开口就顿住了,因为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
    爱德华意味深长地拍拍他肩膀,以过来人的语气,惆怅又欣慰:不用说,我明白的,你虽然还年轻,但认定了就别轻易放开,不要等错过了才后悔。
    奥斯顿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选择不解释,俨然一副默认的样子。
    果然如料想的那样,天还没亮威尔逊家就集结了一大帮人前来要人,威尔逊伯爵脸色阴沉,威尔逊夫人更是连起码的贵妇礼仪都不要了,就差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嚎骂街,说奥斯顿无故扣押她儿子,还宣称要到陛下面前讨回公道。
    动静闹得太大,最后连威斯敏斯特公爵都出面了,奥斯顿烦不胜烦,只能放人。
    尼克威尔逊被关了一晚上,被家人搀着往外走的时候回头看了眼后面的奥斯顿,看到那人微扬着下颌,那高高在上的模样,还有之前在牢里对他的侮辱,他心里涌出无穷无尽的恨意,就是这个人,处处压自己一头,仿佛他永远都比不上他!只能被他踩在脚下,痛哭流涕地向他求饶!
    威尔逊恨极了,可他什么都做不了。
    *
    啪
    一道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清晨的宁静,威尔逊伯爵怒得脸色涨红,宽阔的厅堂里鸦雀无声,仆人们都低着头,看都不敢看。
    威尔逊伯爵打了一巴掌还不解气,还想打第二下,可手才抬起来,就被人抓住了。
    威尔逊夫人经过这一晚憔悴了很多,脸上没有上妆,不幸福的婚姻让她早早老去,眼尾爬满皱纹,脸颊肌肉松弛,因常年故作威严而刻着两道深深的法令纹。
    她双手紧紧拉住丈夫的手,哭着哀求:老爷,别再打了,他可是你的儿子啊!
    威尔逊伯爵看着她因哭泣而愈发丑陋的容颜,心里没来由一阵厌烦,想不明白年轻时那个让他心动过的美丽女人为什么会变成这副模样,于是狠狠甩开她的手,厉声道:这个废物也配做我儿子?咬人?咬的还是罗素家的人,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丢我的脸,现在满城的人都在说威尔逊家的继承人是个疯子!
    威尔逊夫人一听这话,心底立刻泛起凉意,甚至忘记提一下裙摆,噗通跪了下去,险些被裙撑绊倒,满身狼狈:尼克只是最近太累了,他平时不是这样的!
    就是因为你太过溺爱他他就是个废物
    不,不是的
    尼克威尔逊被母亲拉着一起跪在地上,垂下头,冷漠听着这一切,这样的戏码在他二十年的人生里上演过无数次,这对所谓的夫妻俩真是一个比一个可笑。
    尼克被关在房里思过,威尔逊伯爵下令不准仆人过来伺候他,到了晚上的时候,整层楼空空荡荡,只有他的房间亮着灯光。
    尼克双臂枕在脑后,无所事事地躺在床上,床头柜上的饭菜早已凉透,饿了一整天,他却没有一点想吃的欲望。
    他静静回想这段时间自己的行为,总有一种古怪的感觉,尤其是昨晚,看见伊莎贝拉对奥斯顿那种无法忽视的爱意,他嫉妒得快疯了,本来只是想要跟她好好谈谈,却不知为何后面会失控,甚至想要狠狠地咬死她,若不是她女仆挡着,昨晚血溅当场的就会是伊莎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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