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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6)

    陆清恬也蹲着,此时看到这幕,眼睛瞪得圆圆的,哥哥,我可以摸摸吗?
    可以,不过要轻一点。
    陆清恬开心地笑了一声,小心地把手伸了过去,她轻轻抚了两下,高兴地眉毛都快飞了起来。
    哥哥,它有名字吗?
    大福。
    它的毛好滑啊,摸着好舒服。
    哥哥,你看它的眼睛怎么湿湿的,是哭了吗?
    嗯,它以前遇到了坏人。
    啊,这样啊。
    陆清恬有些难过地嘟起小嘴,轻轻地把狗子的头抱进了怀里,抚着它的背,道:大福以后不怕了,有哥哥在,他会保护我们的
    大福温顺的由着她抱着,动物天生就能敏感地察觉人们的善意,余浮沉默地看着,目光幽深起来。
    而另一边,陆清怀坐在办公室里,听着下属的汇报。
    他眉头皱的死紧,仿佛听错了般,难以置信地问:你说什么?送陆清止回来的是那位的车?
    作者有话要说:  陆清怀:我的弟弟傍上了大款。
    文中出现的两首歌,第一首大家应该都知道,是《夜上海》,第二首是《月圆花好》,演唱者都是周璇,且都是在1940年后出现的,文中(1930年)提前出现了,因为这两首歌实在是太有那个年代的韵味了。
    第7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七)
    好啊,他这弟弟长本事了,什么时候搭上的那尊大佛,他这个做哥哥的可是一点都不知道呢。
    说起来那杜望亭可算是近几年上海滩的风云人物,他的父辈原本是清朝贵族,可后来遇上些动乱,杜家几乎一夜败落,生逢乱世,败落的显贵之家不知凡几,人们也不过在茶余饭后唏嘘一番,便很快被湮灭在历史的尘埃里。
    杜家死的死散的散,留下年幼的杜望亭和寡母,家徒四壁,一朝凤凰变成鸡,自是受尽原先眼红者的欺凌,到他十二三时,他娘一根绳子把自己吊死在了门房里,那时他都还只是个裁缝铺的小学徒。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来他身上到底发生过什么,但以他一向雷厉风行,从不心慈手软的做派,想也知这人定是见惯了尸山血海。
    陆清怀有些烦躁,要是别人那还好说,但是这杜望亭他就有些没谱了,他实在是有些想不通,上海商业的半壁江山几乎掌握在他手上,陆家虽殷实,但和他也没法比,何必向陆家伸手?
    他想起昨晚陆清止的话,那蠢货一向藏不住心事,既然这样说就表明他身边有人吃里扒外。
    陆清怀手无意识的翻着面前的文件,眸色幽幽,半晌睫毛微微一动,眼里恢复了神色,拿起笔在纸上写着,装进信封再唤来秘书让他帮忙送出去,他往椅背上一靠,目光瞟到桌面上的合照,露出点温情的笑,这丫头要回来了。
    余浮这段时间每天都出门,流连于各大欢乐场,纨绔人设塑造的非常勤勤恳恳。
    不过这一次,他遇到了熟人。
    余浮看着端着酒杯站在自己面前的不速之客,挑了挑眉:杜老板,好巧。
    杜望亭将酒杯放在桌面上,指了指他对面的位置,微微一笑:介意吗?
    余浮想我介不介意重要吗,你杯子都放下了我还能赶你走?他可没忘记前几天黄浦江里捞出了好几具尸体,样子那叫一个惨。
    他勾起一边唇角,不冷不热道:能和杜老板一起喝酒,是我的荣幸。
    杜望亭无视掉他眼中的拒绝,心安理得地坐了下来,招手唤来服务生:把我的酒拿过来。
    余浮看着服务生给他倒上酒,暗红色的酒液流淌在高脚杯中,在他匀称修长的指间缓缓晃动着,酒吧昏暗的灯光下,漾出些奇异的流光。
    杜望亭举杯抿了一口,喉结微动,伸出舌尖轻轻舔了舔唇边,长眸一弯,透出种愉悦的满足感。
    余浮突然觉得有些躁,他微微蜷了蜷手指,看着杜望亭手里的酒杯,莫名地也想尝尝那酒是什么滋味。
    杜望亭注意到他的视线,很是善解人意地问:想喝?
    余浮差点就要点头了,可还是高冷地把头偏向一边,拿起自己面前的酒,狠狠灌了一口。
    喝的急了,他有些上头,觉得似乎脑子里荡进了条小船,晃晃悠悠的,但目光却异常清醒。
    看着杜望亭似笑非笑的目光,余浮磨了磨后槽牙,撇嘴:别了,您的酒我可不敢喝。
    杜望亭低低地笑了起来,在酒吧的背景乐中有些朦胧,那我的衣服什么时候还?
    余浮不可思议地睁大了眼,急道:系统系统,这人是不是出什么问题了?说好的洁癖呢,别人穿过的衣服他还会要?早知道
    系统老神在在:从医学上来看,他的身体指标一切正常。
    于是余浮觉得自己真的有点醉了,脑子昏昏沉沉,没经过大脑思考就冒出来一句:我的衣服不也还在你那?
    闻言杜望亭的目光更深邃了,像一潭深不见底的海水,如浓墨漆黑间夹杂了点点蓝色泠光,再又有笑意破水而出,泛起深深浅浅的涟漪,他一手托着下巴,别有深意地道:别担心,我会让人送过去。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余浮觉得再喝下去就真的要醉了,便告别了他。
    已近傍晚,天边的火烧云翻卷出绯色波浪,层层叠叠洒下暖色余晖,余浮晃了晃头,绕到酒吧后面去寻他寄放在那里的狗。
    大福的伤差不多痊愈了,整条狗恢复了生机,此刻见他远远走来,打了鸡血一般,又是欢叫又是蹦哒,余浮见他它疯狂地扭着臀,要是它有尾巴一定会摇到天上。
    他吹了声口哨,走上前把狗绳牵在手里,避开大福的热切舌.吻,道:回家。
    酒吧后面有条小巷,听李叔说过有条小路能通陆公馆,他便打算走路回去。
    他牵着条威风大狗,四方步迈得四平八稳,狭路相逢的人无不面色大变,抖着小腿肚给他让路。
    大福边走边嗅,还不忘翘起后腿在路边留下自己的气息。
    忽然,不知道它嗅到了什么,低低啸了一声,疯狗似的冲了出去。
    余浮猝不及防被它拉得一个趔趄,道:喂,咋了?
    大福充耳不闻,边跑边发出呜呜的声音,他被它拖着狂奔,想不通遛狗的他怎么反而被狗溜了。
    两条腿如何跑得过四条,何况还是赛犬出生,余浮跑得满头大汗直喘气,正要叫它慢点,却在拐过一个转角后,看到一群人正围着一个人拳打脚踢。
    小赤佬,偷东西偷到老子头上,给我打断他的手。
    大福狗从天降,狂叫着冲了过去,在余浮诶诶诶诶的声音中,扑到最凶的那个人身上,将人扑到了地上。
    大福凶悍非常,两条前爪按在那人胸前,张着血盆大口,哈喇子流了他满脸,吓得他叫都叫不出来,躺在地上直打嗝。
    同伙四散开,他打够了嗝,好不容易喘出口气,又惊又惧,嚎道:站着干什么,快把狗拉开!
    众人看着那条大狗,想上前又不敢,一时间鸡飞狗跳。
    啊!它要咬我!
    这死狗,我一定要把它杀了吃了!
    余浮看够了戏,两根手指放在嘴边吹了个哨子,大福邀功般抬头看他,那样子就像是在说:夸我夸我,我抓了只王八。
    几人这才发现余浮的存在,有个瘦高个儿顿时吓得小脸惨白,颤颤巍巍地道:陆陆二少爷,这是您的狗吗?劳您高抬贵手,让这狗撤了吧。
    余浮笑呵呵的:好说好说。
    旋即对着大福招了招手,老父亲般疼爱的说:过来,也不怕吃坏了肚子。
    几人的脸立马绿了。
    看着他们落荒而逃,余浮看着地上的人,就是一个半大孩子,此时被打得头破血流,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他一手拉住狗,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伸出脚尖轻轻踢了踢:喂,死了?
    地上的少年突然睁开眼,眼中的阴郁让他心里一跳,他稳住心神,啧啧两声,似讽非讽地道:真惨。
    少年不做声,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一瘸一拐地与他擦肩而过,连半个眼角都没分给他。
    余浮看人走远,这小子还挺酷,他喜欢。
    他摸了摸大福的头,笑了声,道:狗砸,做得好!
    他继续往家里走,感觉自己似乎空荡荡的,一摸口袋,惊道:我钱包呢!
    想起刚才的少年,余浮瘪瘪嘴,委屈巴巴地道:系统,这小孩子家家的怎么这么没有礼貌,不感谢人家就算了,还偷人家的小钱钱,那可是人家卖身换来的啊!呜呜呜呜
    系统:他之前在赌场视金钱如粪土的高尚品德被大福吃了?
    他凄凄惨惨的回到家,李叔还以为少爷是遭了什么祸事,胡子都紧张得一抖。
    二少爷,你怎么了?
    没事。
    看他走路的脚步都有点虚浮,怎么看都不像没事,李叔也不敢问,忽然想起刚才有人送来的东西,便道:二少爷,刚有人给你送来了个东西,就放在桌子上。
    余浮想起杜望亭说要给他些补偿,眼睛顿时一亮,李叔被他突然焕发出的神采弄得一懵,就见他拿着桌子上那个巨大的礼盒走了。
    余浮回到房间里,把礼盒往床上一放,这盒子体积挺大,还有些沉,他嘿嘿笑了两声,姓杜的那厮动作真快,他才刚到家补偿就到了,看这样子东西还不少,真是太客气了嘿嘿嘿。
    他也懒得找剪刀,现代时徒手拆快递的本领练得炉火纯青,三下两下就把盒子上绑的丝带撸下来了。
    他期待地搓手手,眼里放着绿光,然而十秒钟后,房间里响起了震耳欲聋的骂声:杜望亭我操.你大爷!
    盒子里装的都她妈是什么鬼?余浮一件件拎起来看,居然是各种款式的兔女郎服,黑的白的红的,一件比一件暴露,有的差点就只剩一层薄薄的网兜了。
    里面还夹着张卡片,打开来,上面的字迹龙飞凤舞:陆少爷,嘉华的舞台随时恭候您的大驾。
    余浮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窍,如果他能内视的话一定能看到燃烧在他胸腔里的熊熊火焰。
    他这人毛病挺多,最神经的是越生气就越想笑,此时勾着边嘴角阴森森笑着,吓得系统赶紧扫描了一下他全身,看是不是有什么神经病毒入侵了他。
    他笑够了,面无表情地把衣服收了起来,思考要怎么漂亮地回敬那厮,脑海里响起系统的声音:隐藏任务【商业大亨的烦恼】,任务进度20%。
    余浮:我他妈???!!!
    作者有话要说:  乖,杜望亭指着自己的大腿,对余浮道:坐上来。
    余浮:老子要*你!
    没什么说的了,不然祝大家光棍节快乐?(有小甜甜的当我没说)(*/\*)
    第8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八)
    余浮要炸了,第一次觉得任务进度上涨但他却一点也不高兴,什么玩意儿!那杜望亭的烦恼跟他有个鸟蛋的关系?他觉得自己一开始就被系统耍了,反正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
    他冷静又冷静:系统,咱聊聊。
    系统能感受到他情绪的变化,声音非常平静:宿主,关于任务这方面,一切都由总部负责收集,存储在数据库中,由于数量过于巨大,传输过程中难免会导致任务的数据丢失,且分发的概率是随机的,接到不完整任务在所难免。
    刚开始的那几个世界可不是这样的啊,你这是套牢了我,就拔吊无情,跟渣男有什么区别?
    系统沉默了一下,余浮再听到声音时,竟变成了柔媚的女声:宿主,你不要这么凶嘛,人家也会害怕的哟~
    余浮仿佛听到了自己鸡皮疙瘩噼啪爆裂的声音,头皮发麻,一口老血堵在嗓子眼里,只觉他就是一名英勇的圣斗士,后面追着无数个如花。
    他深吸了口气,咆哮道:我没让你转换语音模式!你给老子换回来!还有不要以为变成女的你就不是渣男了!
    系统的声音一秒恢复正常,似乎犹豫了一下,才道:之所以这样,是因为最近总部的系统一直受到不明进攻,导致任务数据频繁出错,我现在也暂时无法查明出错的地方
    余浮败了,还能离咋的,凑合着过呗。
    他依旧每日出门,因着上次纵狗行凶的事件,不知道谁传的,说他上街牵着条狗,看谁不顺眼就直接放狗咬,还有个人被活活咬断了命根子,然后在以讹传讹下,他现在已经变成喂狗吃人肉的变态狂魔了,凶名上可致阳痿早泄,下可止小儿夜啼,现在街上的人遇到他都要自发躲出三米远。
    不过这样一来也有好处,他要做什么坏事就更容易了,轻轻松松就不着痕迹地搅了陆清怀好几笔生意,听着脑中播报的任务进度30%,喜气洋洋,恨不得边走边扭秧歌。
    当然光搅黄还是不够的,还是要想办法掺和进家里的生意里。
    现在万福已不在他身边晃了,因为他是和自己接触最多的人,陆清怀一定会先怀疑他,而他也使了许多小手段让他爹知道陆清怀的作为,可奈何这便宜爹竟一点水花都没激起,果然是父子情深,倒显得他是隔壁老王家的。
    陆清雅发的电报上说到家的日子就在这几天,故而那董氏一大早就开始叉着腰指挥这指挥那,家里忙成了一锅粥,给陆清雅打扫房间添置家具,又要给她准备新衣裳,天天往南京路的百货公司跑,后来又嫌现成的不好,让下人去请最好的裁缝师傅,等她到家了给她现做。
    光这些也罢了,那董氏竟还在他没同意的情况下,悄悄地想把狗卖了,说那陆清雅胆小会吓着她,余浮当时就怒了,皮笑肉不笑地说:董姨娘,四妹才六岁都不怕,三妹今年也十七了,你再娇贵地养着她,怕会将她宠得嫁不出去。
    董氏当时的脸是又青又紫,纵横交错。她在这个家里明着看是女主人,可陆老爷压根没把她扶正,所以她其实就只是个姨太太,陆清止当着那么多下人的面叫他姨娘,就是在提醒她的身份,相当于当面扇她大耳刮子。
    而且她之所以会支持送陆清雅去留洋,也是因着他们尴尬的身份,现在的人家,虽不像以前那么看重嫡庶,但门第高的还是在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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