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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5)

    他看着刘成,嗓音低磁,带着蛊惑的意味:想知道为什么?
    刘成一抖,但还是含糊不清问:为什么?
    杜望亭笑意更浓了,带着恶意,如同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他慢慢的、字字清楚地道:因为你蠢。
    刘成的脸扭曲了起来,拖着破碎的手脚想要爬上前,却被人踩在脚下。
    杜望亭欣赏够了刘成的表情,在咒骂和哭叫声中厌倦地摆手:都带下去吧,老规矩。
    罗晰:老板,青荣的那几个人?
    杜望亭:都杀了。语声淡的仿佛只是在说早餐吃什么。
    罗晰带着人走了,临走时还不忘小心地将被弄脏了的那块地毯收起来带走。
    余浮这才明白过来,感情人家骂他他没反应,弄脏地毯就戳人心又戳肺的,这该是有多可怕的洁癖!
    这场戏他看得津津有味,全然忘了自己还与三星级危险人物共处一室,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屋子里的人都散了,而他身上的特效也过了时效期,可那杜望亭却没有要走的意思。
    不仅不走,他还向着余浮的方向走了过来。
    余浮心里一紧,他的任务还没有头绪啊,难道就要这样出师未捷身先死?
    他屏住呼吸,看着那人越来越近,心脏砰砰跳起来,尤其是此时系统还在瞎几把警报。
    电子音非常的嚣张:警告!警告!有危险靠近!
    余浮:别吵了,你当我瞎啊!
    请宿主蹲下身,抱住头,尽量保护身体脆弱的地方。
    你以为扫黄打非呢?神他妈抱头蹲下!这沙雕,他迟早要被气死!
    杜望亭已来到了柜门外,与余浮一门之隔,他的眼睛很漂亮,目光却漫不经心,余浮见他抬起手要拉门,身体绷紧,想着等会儿攻他个出其不意的话,自己能有几分胜算。
    可杜望亭的手半路一转,转向了余浮旁边的那个柜子。
    余浮刚松了口气,眼前却突然一亮,猝不及防间感到有什么钳住了他的手腕,大力袭来,将他往外一拉。
    他听到一道轻微的刺啦声,没来得及反应这声音来自什么,就感受到了来自额间的冰凉,有什么坚硬的东西抵在了他额头上。
    余浮顺着漆黑的枪身看过去,首先入目的是白皙修长的手指,再然后,对上了一双冰凉的眸子。
    他忽然觉得自己的腿也有点发凉,在这样的情况下竟还有闲心垂了眸子去看,就看到了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腿。
    他的丝袜被勾破了,从脚踝直裂到了膝盖,他引以为傲的,承载着他所有性感的腿毛选手,就迫不及待地探出了头来。
    杜望亭的目光也落在了他腿上,然后慢慢的向上移动,最后停在余浮脸上,绽开一个笑,启唇一字一顿:戏精彩吗?这位兔,女,郎。
    余浮也跟着笑了,脑中急速地飞转,思考要怎样答自己才不会横尸街头。
    杜望亭看着面前的人,他不伦不类地穿了身舞女的衣服,眉目精致而妩媚,笑眼弯弯,只不过眼底却蕴着深不见底的漩涡,而自己的身影倒映在其中,明明灭灭。
    他笑颜灿烂,嘴角扬起勾魂摄魄的弧度,不闪不避,直勾勾地看着他,同样慢慢的,一字一顿道:杜老板,小,心,走,火。
    杜望亭感到有什么抵上了他的腹部,惊讶于这人是如何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变出了把枪,也明白眼前人说的走火不只是说他。
    他挑了挑眉,握枪的手缓缓收紧,指间传来扳机扣动的声音,只差一点,扳机就能完全扣下,冰冷的子弹会打穿面前人的额头,爆出一串令人兴奋的血花。
    同样的声音从他腹间传来。
    有意思。
    杜望亭眼中泛出兴味的光芒,他放下枪,后退了一步,将余浮从头看到尾,意味深长道:陆少爷真是好趣味。
    额上的枪被移开了,余浮不着痕迹地松了口气,面上却一派桀骜,抬手将假发取下,恬不知耻:一点小癖好。
    他侧脸,伸出拇指擦过嘴唇,口红被晕开,在脸上拉下一条红色的残影,继而邪邪一笑,得寸进尺地道:不知杜老板可否借身衣服穿穿。
    作者有话要说:  余浮:都让让,我的枪要走火了!
    杜望亭:哪一把?
    第6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六)
    余浮走出了嘉乐歌舞厅,舒出口气,好险,幸好他最后机智地跟系统换了把枪,虽然是把空有其表,持有时间只能有5分钟的辣鸡枪,但至少保证了他今晚不会暴尸街头。
    此时已经很晚了,各色的霓虹灯招摇闪烁着,没有现代的华丽,但却不遗余力地展示着独属于这个时代的繁华,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他眯了眯眼,一手插兜站在路边,有黄包车夫凑上来,在这样的深秋还穿着薄薄的马褂,破旧的帽子下面孔黝黑,挂着一丝讨好的笑:先生,坐车吗?
    凉风送来一缕轻浅的烟草味,不是那种纸卷香烟,而是那种零散的烟草,细细用手卷着,放到烟斗里,点上火,再对着烟嘴吧嗒吧嗒,连烟雾里都会沾染上旖旎体温。
    余浮看了眼他胸前口袋里露出的半只烟斗,笑了笑:不了,想走一走。他在口袋里掏了掏,半天都没摸出一个子,这才想起自己换了身衣服。
    他来时穿的衣服送给秦小芙作谢礼了,那套西装无论是做工还是布料都非常精良,拿去卖的话能卖个好价钱。
    车夫同样笑着点头,可是眼里的那点失望还是泄露了出来,他回到了自己的车上,半缩着身子,对面大剧院的歌声还在悠悠唱响,斑驳冷光打在他身上,在地上投下一道单薄的剪影。
    余浮走了几步,回身指着一个转角,你为什么不去那里呢?那儿风小。
    车夫有些受宠若惊,憨厚地笑了起来,眼尾满是岁月的痕迹,道:那里人少哩。
    余浮走在街道上,四周大多为各型各色的娱乐场,为这座不夜城奉献着暄嚷,无不弥散着时代的韵味。
    夜上海,夜上海,你是一座不夜城
    浮云散,明月照人来
    他走着,这个点已经没有电车了,只有少数私家车如同爬行动物般匍匐于路面上,与他擦身而过。
    他停了下来,垂着头踢了踢脚下的一块小石子,石子打在不远处的路灯灯座上,发出当啷轻响。
    这里离家还很远,该怎么回去呢?
    忽然,一道黑影停在了他身前。
    余浮抬头看去,是一辆黑色的轿车,有人从副驾下来,正是那个叫做罗晰的人。
    罗晰走到他身前,在看到他的衣服时不明显地一愣,旋即对他露出一个微笑,礼貌道:陆少爷,老板让我送您回去。
    余浮知道他愣什么,他也不过是随口一说,那杜望亭还真就借了他一身衣服,说好的洁癖呢?男人都是大猪蹄子。
    他对着罗晰高冷地颔首:多谢。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快深夜了,开门的管家李叔给他打了个眼色,搞得他一头雾水,不过在他走进厅堂后就明白了。
    陆家住的是一栋西式的小公馆,楼下一层是大厅,他走进去,却发现里面没点灯。
    陆家人都睡得早,没点灯也正常,可当他乍然看到静静坐在沙发上的那个黑影后,吓出了一身白毛汗。
    回来了?陆清怀的声音响起。
    余浮:卧槽!大晚上的吓人,这人是有什么疾病吗?
    两声清脆的击掌声响起,大厅里顿时亮了起来,开灯的下人躲开的速度太快,差点撞翻了旁边的花瓶。
    这陆清怀是装逼上瘾吗?这他妈还是智能声控灯?
    余浮:系统,出来认亲。
    系统黑人问号脸:什么?
    余浮:跟你一样的装逼王者,那光芒,简直要晃瞎了我的48K钛合金狗眼。
    二弟,怎么不说话?
    余浮大大咧咧地往楼上走着,对他的问题置若罔闻,陆清怀怒了,快速走到他身前,挡在楼梯口,眼里几乎要喷出火光,压低了嗓音:陆清止,平时你胡闹也就罢了,你今天是个什么意思,还找了外人来对付家里人?
    他赶到地点的时候人已经走了,饭店服务员告诉他说他二弟先来过了,饭菜也先上了,说是他的意思。
    然后过不久他约的人就送来了口信,说是他们的生意做不成,让他去找其他人。
    这陆清止平时就是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除了会惹事外什么都不会,他也纵容着他,反正对他来说利大于害,等哪天老头子蹬了腿,要怎么发落他还不只是抬抬手的事?
    可今天这件事就不对了,先不说陆清止是如何知道的,还能在他眼皮子底下搞小动作,若说没人帮着他,鬼都不信。
    余浮一只脚已经踏上了楼梯,被陆清怀一条胳膊挡着路,今天所有的烦躁此刻都一起爆了出来,他不耐地蹙起眉,语声清寒:对付你还用找人?你对我做过的事,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只是给你个教训。
    陆清怀眼睛一眯:你怎么知道的?
    余浮瞪着他:就是你身边他说到这里,立马闭上了嘴巴,露出个懊恼的表情,一副不小心出卖了队友的样子。
    陆清怀高深莫测地看着他,下颌微扬,似乎是在判断他话中的可信度,末了扯嘴一笑,侧身让开路:天晚了,二弟早点休息。
    余浮越过他,从他身边走过时耳边传来陆清怀低低的声音,带着威胁:二弟还是不要告诉爹为好,爹年纪大了,容易伤身体,再伤了我们兄弟和气就不好了,是吧?
    他轻哼了一声,转身看去,陆清怀站在楼梯下,仰头看着他,脸上挂着标准的微笑,仿佛只是在交代小弟晚上睡觉要盖好被子不然会感冒。
    他笑起来:当然了,大哥。
    然而回过头后,他嘴角勾出讽刺的弧度,陆清怀这样的人向来自负,一旦认为有异,不论真假都会开始防备,等他猜忌完身边的人,他就有了可趁之机。
    余浮躺回了床上,脱下来的衣服放在床头,他闭上眼,却怎么也睡不着,只觉得那衣服里带了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似木似麝,混杂了他自己的气味,缭绕在鼻尖,交织出一种令人微颤的躁意。
    他翻了个身:系统,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对我有意见,派的都什么鬼任务?什么【商业大亨的烦恼】?他那样的人,杀人如麻哦不是,呼风唤雨,能有什么烦恼?
    系统:任务都是由总部随机派送。
    余浮翻白眼:你甩锅的技术倒是一流,有没有什么提示?
    系统:无。
    余浮:算了算了,不跟这坑比系统瞎掰扯,明天还不知道会有什么事呢?睡了。
    夜半,迷迷糊糊中,一道声音在他脑中响起:隐藏任务【商业大亨的烦恼】,任务进度10%。
    余浮眼皮动了动,他这是疯魔了吧,做梦都还梦见任务。
    一夜好眠,余浮睡到了日上三竿,揉着眼睛下楼的时候,看到他爹并董氏坐在沙发上,那董氏眉眼间俱是笑意,保养的很好的眼尾都笑出了细纹,与他爹不停地说着什么,一边的阮氏依旧低眉顺眼,正在给陆清恬喂着什么。
    听到脚步声,陆清恬最先转过了头,看到他,眼睛亮晶晶的,甜甜地叫了声哥哥,然后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了他身前。
    余浮仍旧没什么表情,陆清恬对他咧开嘴一笑,缺了颗门牙的嘴里黑乎乎一片,她舔了舔牙齿,被舔到的地方白了一些,接着小手神神秘秘地递上来,道:哥哥,好吃。
    余浮低头看着她,小不点还没他腰高,小手上有胖出来的肉窝,白嫩的手心放着一块金纸包着的巧克力。
    看见了她眼里的期待,余浮心里叹了口气,冷着脸接了过来,随意地揣进兜里,抬手按了按她的脑袋。
    董氏也看到了他,笑眯眯地道:清止你起了,我们正说着你三妹呢,她就要回来了,你高兴吗?
    你高兴吗?
    余浮:我连她几个眼睛鼻子都不知道,高兴个鬼啊。
    但他还是笑了起来,看了他爹一眼,缓缓道:高兴,怎么不高兴。
    老头子看都懒得看他,自顾起身走了,他起的早,每天起来之后都要去外面转转,这败家子每次都要他溜完三圈鸟外加打完两套拳才会起,要是家里没了他,败家子上街讨饭恐怕都争不过狗。
    余浮洗漱完,又囫囵吃了顿早饭,陆清恬一直黏在他身边,跟条小尾巴一样,他视而不见,正准备出门,李叔叫住了他。
    二少爷,你那天带回来的狗,要去看看吗?
    哦对,差点忘记了,他还有一条大明湖畔的狗子啊。
    带我去看看。
    李叔把他带到了后院,角落里已经搭了一个窝,那条狗子此时正闭眼躺在窝里,听到了他们的脚步声,耳朵动了动,警觉地抬起了头。
    哥哥,那是什么?陆清恬也跟了过来,此时正躲在他身后,一手拉着他的裤子,一手指着前面的狗,眼里闪着好奇的光。
    是狗,很恐怖的,还会咬人,怕不怕?他吓唬道。
    陆清恬嘤了一声,脑袋缩到后面,拽着他裤子的手紧了紧,但还是道:哥哥在,不怕。
    余浮心说小祖宗快别拽了,我裤子都要给你拽掉了,于是拍了拍她的脑袋,傲娇地一扬下巴,纡尊降贵地道:嗯,乖。
    他牵着陆清恬走了过去,蹲在窝边,狗子伤还没好,恹恹地趴在窝里,脑袋抬了起来,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他们。
    它呜呜哼了两声,声音又低又细,余浮蹲着,一手横在膝上,一手屈起,手肘搭在那只手上,手掌堪堪吊在空中。
    他看着那狗子,见它艰难地往前往前动了动,余浮以为它是不舒服,正想问李叔这狗的情况到底怎么样,却突然感到手心里一暖,有个毛茸茸的东西蹭了上来。
    余浮垂眸,他吊在空中的那只手掌下,狗子将头探了过来,试探般地蹭了蹭,他竟在它目光中看出了些讨好和小心翼翼,于是他软下手掌,轻轻地、安慰般在它头上抚了抚。
    杜宾本是种聪明又骄傲的犬类,可看它现在的样子,以前一定是受到了很多伤害,才会这样去讨好一个,它认为对他好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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