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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绑定系统后我被迫女装[快穿]——矢星弧(7)

    但陆清雅留了洋回来就不一样了,现在都提倡向西方学习,回来就是镀了一层金,就是名正言顺的淑女名媛,指不定多少人家上门来求呢。
    可是人还没到家,这陆清止就口无遮拦地咒上了,她气得扯破了手帕,却又不得不忍,老爷还在这个家一天,陆清止这小畜生就能在家里多蹦跶一天。
    除了余浮,整个家里都在为迎接三小姐做准备,他冷眼看着他们的布置,就差拉个大横幅:热烈欢迎陆清雅女士莅临陆宅。
    这天他好不容易起了个早,就看到一家人都收拾得规规整整坐在大厅里,看他要出门,陆老爷没好气地问:去哪儿?
    他打着哈欠,脸上的五官没一个睡醒,懒洋洋道:出去遛狗。
    陆家人都知道这二少爷的所谓遛狗,就是牵着他那条油光水滑的大黑狗混迹于各大赌场酒吧舞厅,顺便闯些祸,早上出去要晚上才回来,业务繁忙的紧。
    陆老爷一听,手杖往地上一跺,喝道:你大哥一早就去接你三妹了,你不去也就罢了,但今天你要是想出这个门,我告诉你,门都没有!
    余浮又打了个哈欠,哦了一声坐在沙发上,双眼无神,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
    陆清恬又踱到了他身边,她今天穿了条红色的呢子裙,袖口有一圈白色的绒毛,头上扎了两个圆圆的发髻,一边吊了一团和袖口同色的绒毛下来,比年画娃娃还要可爱。
    她看了看余浮的脸色,忽然伸出小手摸了摸他额头,柔软的小掌心一贴上,余浮就立马转开了头,不耐烦道:你做什么?
    他语气有点凶,陆清恬被吓了一跳,眼睛里冒出了泪花,但还是认真地跟他说:哥哥,恬恬每次不舒服的时候,娘亲就会这样摸我的额头,看看我有没有生病。
    事实上余浮都快哭了,他哭唧唧地喊着系统:系统,救我!太可爱了叭,我血槽快空了!
    系统不为所动:注意人设。
    他冷着脸把陆清恬抱上了沙发,就坐在他旁边,看她颊边还挂着一边泪,皱着眉头,可摸遍了身上也没摸出手帕,便别扭地伸手在她脸上揩了揩,撇嘴嫌弃道:脏死了。
    一边看着的董氏都快把牙咬碎了,她斜了眼阮氏,这女人看着跟她的名字一样软弱,毫无心机,但谁知道她心里藏着什么鬼,教出来的女儿从小就是个小狐狸精,还是她的女儿端方大气。
    这一坐就坐了许久,久到余浮从打哈欠进化到打呼噜,其实周围很吵他根本就睡不着,打呼噜只是故意气他们的罢辽,只是到后面他每打一声陆清恬就笑一次,存着份逗她的心,他越打越起劲,还各种花式呼噜换着打了一遍,就差来个花腔女高音。
    整个大厅里反而安静了下来,就只剩呼噜声和孩童清脆的笑声诡异地交织在一起,陆老爷当听不见,董氏气得可以说是印堂发黑了。
    陆清雅进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么奇怪的一幕。
    她跟在大哥后面,一进大厅就觉得气氛有些奇怪,居然没有人过来迎接她。
    陆清怀清咳了一声,董氏听到声音,终于把瞪在陆清止身上的目光收了回来,她看到朝思暮想的女儿,连忙从沙发上站起来,笑着迎了过去。
    雅雅,你回来了。
    陆清雅穿着一身时髦的洋装,头上歪歪戴了顶网纱帽,手上还戴着薄薄的白色蕾丝手套,十足的淑女名媛气息扑面而来,乐得董氏合不拢嘴。
    陆清雅看着走过来的董氏和陆老爷,笑得十分开心,她热情地拥抱了他们,一人来了个贴面礼。
    爹地,妈咪,我回来了,你们想我吗?
    陆老爷倒还好,见过世面,那董氏是个传统的妇道人家,一时没从那奔放的贴面礼中回过神来,好半天才说:雅雅,你这是做什么?
    陆清雅捂嘴一笑,道:妈咪,这是西方的礼节,见面都会这样。
    董氏原本以为女儿是去学了什么不三不四的东西,此刻一听是西方的礼节,顿时放松了下来,陆老爷在一边哼了声:在外面我不管你,到家了就规规矩矩叫爹娘,家里不兴洋人那一套。
    爹陆清雅娇嗔了一声,转眼看到阮氏,甜甜地叫了声阮姨,又弯腰摸了摸陆清恬的脸,用手比了个高度,含着浓浓笑意道:四妹,姐姐出国的时候你才那么点,一转眼三年过去了,都快长成大姑娘了。
    陆清恬睁着圆圆的眼睛看着她,没说话。
    陆清雅也没在意,目光在后面巡了圈,终于看到了歪在沙发上哈欠连天的二哥,她仰头看过去,叫了句二哥。
    没人回应,她又叫了一遍,还是没人理她,董氏脸上的笑都快挂不住了,她却丝毫不觉尴尬,轻轻走到他身前,笑眯眯地道:二哥,困的话回去睡吧,天凉了容易感冒。
    余浮把眼睛睁开一条缝,眨了眨,眯起眼看她。
    陆清雅,十四岁去了英国,性格开朗,为人圆滑,陆清止不喜欢她。唔,系统一贯的人物资料属性,非常简洁,简洁到让人想骂娘。
    他慵懒地撑起身,带着浓浓鼻音道:多谢三妹关心,那哥哥就先回去睡觉了。
    转身,上楼,关门,动作一气呵成,毫不拖泥带水。
    陆清雅有些受伤地咬咬唇,但很快便笑意盈盈地转过身,道:我给你们都带了礼物,还放在车上,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看看?
    不得不说她在把握人心这方面很有一套,送给每个人的礼物都十分合理恰当,连下人们都有份新奇的小礼物,不仅如此,即便是不待见她的陆清止,她都托了刘妈把礼物带去。
    作者有话要说:  系统娇滴滴道:宿主,你不要不理人家啦,下次一定给你安排个好点的胎投,你跟人家说话话嘛~
    余浮:救命啊!我求求你做个人吧!
    第9章 民国纨绔的自我修养(九)
    不过余浮只随意看了一眼就将东西放到一边了,华而不实,对他来说就是个占地方的玩意儿。
    家里这几日都很热闹,人来人往,送东西的有,来给陆清雅做衣裳的也有。
    余浮下楼的时候,正遇见馨裳楼的裁缝师傅上门,馨裳楼是上海有名的成衣店,手艺非常出彩,做出来的衣服往往合身又精致,不过价格偏高,但陆家家大业大,做几件衣服只是小钱。
    此刻名手王裁缝正在一一校对尺寸,她是个长得很福相的中年妇人,眼里有生意人的精明,语言风趣又不至于令人生厌,逗得董氏直笑。
    不过看到他,董氏就笑得没那么开心了,碍于外人在场,她还是勉强扯出了点笑,道:清止,下月初是雅雅的生辰,我们准备在酒店里办个宴会,你过来量量尺寸,做身衣裳到时候穿。
    像是怕他不来,她又补了一句:我们都量过了,就等你了。
    余浮脚一顿,见几人都看着自己,于是懒懒散散地转了步子向那边走去。
    生意人都善于察言观色,王裁缝也不例外,她觉察到氛围尴尬,笑眯眯地站起来,口音很重:哎呀夫人,侬福气覅忒好哦,小宁个个好卖相,老嗲啦!
    董氏笑了笑,陆清雅更是调皮地眨了眨眼,抱着陆老爷胳膊道:当然了,还不是爹遗传的好。
    气氛稍微缓和了些,王裁缝拿着皮尺迎上来,余浮看到她鼻梁上戴了一副眼镜,两边的防滑链长长的拖着,看清他的长相后,眼睛亮了亮。
    余浮抬起手方便她量,她娴熟地量着,还不忘夸他。
    侬长了老帅额,阿拉从没见过介登央的后生家。
    余浮厚脸皮的点着头全受了。
    陆清雅长袖善舞八面玲珑,很快就在上海的名媛圈里混得风生水起,经常会带着新认识的小姐妹来家里玩。
    余浮偶尔会遇到,有时候还会有胆子大些的女孩子特意来看他,毕竟他虽然恶名在外,人却长的不错,有些没见过的反而对他很好奇。
    他也不在意,只要不妨碍他的生活,她们爱咋看咋看。
    这天下午的时候阳光很好,照在身上暖洋洋的,余浮蹲在后院给大福洗澡,大衣随意地挂在一边。
    这狗子哪里都好,就是洗澡就跟要它命似的,余浮亲自调好水温,还特意选了个好天气,结果在院子里和它你追我赶你是风儿我是沙地跑了半天,水都快凉了。
    他恨恨蹲着,看着大福甩着条舌头在面前东蹦西跳,怀疑它杜宾的身体里实际上住了条二哈的灵魂。
    余浮不得不使出杀手锏,这才把它按进了水里。
    他挽着袖子,洗菜一样将大福从头撸到尾,边洗边跟系统闲聊。
    系统,河南路的那几家绸缎坊过几日应该就能到我手上了,福州路的银楼还差点火候,不过陆清怀最近解雇了好几个下属,包括一个丝厂的管事,我想办法一起弄过来。
    宿主,任务进度现在是38%,等这些完成后应该能到50%左右。
    嗯,知道了。
    他的声音并没有多高兴,这还只是开头,任务进度一开始都涨的比较快,但到70%后长得就很慢了,跟玩游戏升级一个套路。
    他梢一分神,将将洗了一半,这傻狗就一个翻身,从水里站了起来,接着就是如旋风陀螺似的瞎几把乱甩。
    水花四溅,余浮被甩了一头一脸水,薄薄的上衣几乎湿透了,有晶莹的水滴从他鼻尖流过,在金光的照耀下,反射出目眩神迷的泠光。
    大福甩完还不算,竟然在地上打起了滚,余浮洗了半天的香喷喷狗子就变成了条泥狗。
    余浮气死了,觉得现在的自己都快能喷出三昧真火来了,脑子里嗡嗡嗡的,仿佛有辆火车喷着烟从他一边耳朵进去,再从另一边耳朵出来。
    他起身叉着腰正要骂街,就听到有哭声从后面传来。
    他一愣,转身就看到一团圆滚滚向他滚了过来。
    哥哥,呜呜陆清恬带着浓浓哭腔的声音让他又一愣。
    他立刻蹲下,把陆清恬垂着的小脸抬起,她满脸都是泪水,眼睛通红,最刺眼的是两边脸颊上的红肿,已开始泛出青紫了,一看就是掐出来的。
    余浮的脸立马一青,寒声问:怎么回事?谁掐的?
    陆清恬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断断续续地说:有个姐姐三姐带来的,三姐说我比她可爱,她就捏恬恬的脸痛呜呜呜
    余浮一听就明白了,真是日了狗了,他向来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可别人偏偏要来找他的不痛快。
    陆清雅那话显然是居心不良,先不说她是不是故意的,就说陆清恬那么小的孩子,那不知死活的竟也能下那么重的手。
    他单手把陆清恬抱起,略有些生硬地安慰了一番,沿途的下人见他脸色实在难看,大气不敢出,生怕点燃了他这一把烈火。
    到大厅的时候,陆清雅正在和人说笑,笑声跟滚油似的,浇得余浮的火又涨高了三丈。
    他脸色阴沉,目不斜视地抱着陆清恬上楼,把她交给刘妈,让刘妈给她上好药再抱下来。
    等他下楼的时候,脸上已经是漫不经心的笑了。
    余浮走到陆清雅她们对面的沙发上坐下,翘着二郎腿,一手搭在膝上,一手随意地捋了下额前的湿发,比捋头发还随意地说:三妹,不介绍一下?
    陆清雅一时拿不准他的套路,但很快反应过来,笑着道:这是丰氏银行的千金,丰二小姐。
    丰氏银行在上海金融界占了数一数二的地位,这陆清雅有手段啊,那么快就和人家打成一片了。
    听他意味不明地哦了声,那丰二小姐有些坐不住了,补了一句:叫我丰媛就行。
    她抬头直视前面的人,以前只听其他姐妹说陆家二少爷长得好看,今天见了真人,却是比她想的还要英俊,他就坐在那里,挽着袖子,衣服半湿不干,连头发都还在滴水,明明是极狼狈的样子,可在他身上就是有种特别的气质,大概是又痞又帅。
    丰媛脸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此刻面带薄红,倒的确是有几分可爱的样子。
    只可惜余浮的字典里向来没怜香惜玉这个词,尤其是触了他忌讳的,他连人畜都不分,又岂会分公母?
    于是他笑了一声,道:丰小姐也很可爱。
    他没头没脑地说了这么一句,丰媛惊喜地抬头,而陆清雅则垂下了眸子,看不清里面的情绪。
    余浮继续说:不过你太胖了,圆不溜秋的,跟我家后院的夜香桶一样。
    这话可就非常毒了,丰媛其实只是脸上肉多,身材还是很好的,该凸凸该翘翘,而且他还说人家跟夜香桶一样,不就等于骂人是屎吗?
    最气人的是他脸上的表情非常认真,认真地不像是在骂人,而只是在认真地建议你说我觉得你这样不OK。
    你说气不气人?丰小姐的小脸都涨成猪肝色了。
    陆清雅出来打圆场,她干干地笑了一声,说:丰小姐你别介意,我二哥说话就这样,他没有恶意的。
    余浮想我不仅有恶意,我的恶意还非常满,我就是个行走的恶人。
    正好刘妈抱着陆清恬下了楼,他把小姑娘接了过来,放在了自己身边。
    陆清恬刚才哭得太厉害,此刻还有些收不住,微微地抽泣着,余浮摸了摸她的头,直勾勾地看着丰媛,道:我这小妹从来就胆小,晚上睡觉做噩梦,经常梦见些鬼啊神的掐她脖子,如今被丰小姐这一掐,恐怕噩梦里又要添上一桩。
    他的声音并不迫人,可眼神却十分有压迫感,丰媛只觉他的目光如有实质般,压得她喘不过气,她脸色有点白,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于是抿了抿嘴,皱眉不说话。
    余浮见她沉默,嗤笑了一声接着说:这样吧,两个选择,一你跟我小妹道个歉,大家好聚好散,二嘛,你让她掐回来,免得她晚上梦到你。
    他其实是瞎扯的,陆清恬晚上很乖从不做噩梦,他就是简单的嘴毒,说人家跟鬼一样恐怖。
    天道好轮回,不久前别人还逼着他道歉呢,今天就轮到他来逼别人了。
    丰媛的脸是又青又白,她从小被娇惯着长大,还从没跟人低过头,不过让那小孩子掐回来她更加做不到。
    余浮有耐心地等着,陆清雅看不下去了,道:二哥,她不是故意的,你何必为难一个女孩子,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
    余浮冷笑了一声,这陆清雅从一开始就是在挑事,他转脸面向她,讥讽道:我不像三妹留过洋,大字不识几个,自是学不会所谓的绅士。
    丰媛顶着他冷飕飕的目光,衣袖下的手紧紧地握着,胸脯剧烈起伏,最后咬着牙,从齿缝里挤出了句轻轻的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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