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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娇弱美人后,我嫁人了——漱己(37)

    他情不自禁地垂下首去, 张口采撷,耳侧却倏地响起了一声如泣如诉的喘息。
    他惊觉自己太过分了,那突起略下一些便是层叠的细布,细布之下,便是那狰狞的伤口了。
    他方要后退,却被云奏抱住了脖颈。
    另一边另一边云奏眼尾生红,一双羽睫上盈着水光,甚至连鼻尖都红了,瞧起来格外可怜。
    他依言做了,而后才以指轻轻地拭去了云奏的眼泪,心疼地问道:你为何要哭?是否你心中其实并不愿意?
    云奏尚未喘匀气,心知叶长遥误会了,便用面颊蹭了蹭叶长遥的指腹,与他曾经救过的一只雏鸟一般。
    叶长遥想不明白,若是云奏其实不愿意,为何要任由他为所欲为?若是云奏愿意,又为何要哭?
    你云奏缓过了气来,瞪着叶长遥道,你傻得厉害,我若是不愿意,为何不挣扎?即便我而今不是你的敌手,但要推开你却是不难。
    叶长遥追问道:你既然愿意,又为何要哭?
    云奏害羞却坦白地道:我哭不是因为不愿意,而是因为太舒服了。
    叶长遥面生愕然,仿若学舌的鹦鹉一般地重复道:太舒服了?
    云奏正色道:对,太舒服了。
    叶长遥忐忑地道:你不会觉得我太过分了么?
    云奏顺着叶长遥的视线,瞧见了自己凌乱不堪的衣衫,又抬起首来,望住了叶长遥的双眼:我方才不是说过了么?你要对我做甚么都可以。
    叶长遥心如擂鼓,当即颔首道:我知晓了。
    云奏沉下脸来:我都这般主动了,你当真不多做些么?
    叶长遥坚持道:不行,你的身体尚未痊愈。
    云奏闻言,淡淡道:你便只会说这一句么?
    我方才云奏对他说你要对我做甚么都可以之时,他说得亦是这一句,自己的确是笨嘴拙舌。
    要说甚么才能取悦云奏?
    叶长遥陷入了沉思,良久都想不出答案来,便索性身体力行地又吻上了云奏的唇瓣。
    云奏清楚自己目前的身体状况压根做不了更多,恐会伤口撕裂,疼死过去。
    叶长遥的温柔体贴于他甚为受用,但他又因为叶长遥太过温柔体贴而不满。
    自己当真是个矛盾体。
    不过,一被叶长遥亲吻,他那些不满便烟消云散了。
    叶长遥吻罢云奏,又将云奏整个人纳入怀中,才道:抱歉,我口齿不灵便,确实只会说这一句。
    云奏捧着叶长遥的双颊,将紊乱的喘息都吐在了叶长遥面上。
    叶长遥的面孔不可避免地滚烫起来,不过怀中的云奏的身体要更烫一些。
    片刻后,云奏已平静下来了,朝着叶长遥道:帮我擦身罢。
    叶长遥向小二哥要了盆热水来,帮云奏擦身,由于不久前,他才对云奏为所欲为过,见云奏不着寸缕,不免有些心猿意马。
    擦身完毕后,他为云奏穿上亵衣亵裤,又用棉被将云奏掩得严严实实,而后才去沐浴。
    沐浴过后,他上了床榻去,吻了吻云奏的眉心道:睡罢。
    云奏了无睡意,捉过叶长遥的右臂,枕于脑后,又问叶长遥:傲雪年纪尚小,我们走后,她会如何?我们是否该为她寻一户好人家,央其将她收作养女?
    不若明日问问傲雪的想法罢。叶长遥掬起云奏的一捧发丝,待发丝一根一根地从他指尖滑落,才道,为女者,又无人可依仗,纵然心志坚毅,亦恐有安全之虞,她若是愿意,我想教她些剑术。
    叶长遥到底比自己周全些。
    云奏颔首道:明日便一并问问罢。
    次日,云、叶俩人一下楼,便瞧见傲雪候在楼梯口,冲他们笑道:两位公子早。
    云奏走近时,她从怀中取出用剩下的银两,双手捧着,送到了云奏面前,
    早。云奏接过银两,笑吟吟地道,你且过来一道用早膳罢,用罢早膳,我们有话要与你说。
    傲雪登时坐立不安起来,生恐云奏要她还钱,亦或是改了主意,要将她卖了。
    这一顿早膳她全然没尝出味道来,一听得云奏唤她,竟是心惊肉跳,险些从凳子上摔了下去。
    云奏见状,安抚道:莫怕,我与叶公子全无害你之心。
    傲雪惶恐地道:那你们要与我说甚么?
    云奏正要回答,却是突地咳嗽了起来。
    叶长遥轻拍着云奏的后背,代替云奏道:我们有两件事要与你说:其一,你年纪尚小,我们不放心你一人独自生活,若是有好人家能够收养你,你可愿意?其二,你是否愿意随我学些剑术防身?
    傲雪不假思索地道:前者不愿意,后者愿意。
    云奏好容易止住了咳嗽,问道:为何不愿意?
    傲雪答道:我不愿依赖别人而活,我相信我能凭借自己的力量活下去。
    言罢,她又不好意思地道:我而今连怎么样养活自己都不知,却是说了大话,公子勿要见怪。
    云奏摇首道:你毕竟还是个孩子,遭逢巨变,能有自己的想法已经很了不起了。
    傲雪却道:我昨年便已及笄了,到了能出嫁的年纪了,不再是孩子了。
    眼前的傲雪瞧来不过十二三岁,恐怕是长期营养不良的缘故罢。
    云奏暗暗叹息着,又道:我们尊重你的意愿,但在我们离开前,你必须学会怎么样养活自己。
    薄命女其五
    我会好好努力的。傲雪又恭敬地道, 敢问两位公子何时离开?
    纵然父亲是个人渣, 母亲又对父亲千依百顺,但到底不曾将傲雪饿死。
    眼前的傲雪虽是一副坚强模样, 可眼底闪烁的不安却逃不过云奏的双眼。
    云奏并未点破,而是含笑回道:约莫再过两三个月罢。
    两三个月
    两三个月, 我能养活自己么?
    两三个月,我定能养活自己。
    傲雪为自己鼓着劲, 而后仰起首来,望着叶长遥道:公子何时开始教我剑术?
    叶长遥扫了眼外头的天气,才道:学习剑术前, 你须得练好基本功,今日便先扎马步罢。
    客栈大堂内并无多余的空间, 故而叶长遥便让傲雪回房间扎马步。
    他先扎了马步,让傲雪照着学,又纠正了傲雪动作,便坐在了一旁品茗。
    饮罢一盏碧螺春, 他并未再理会傲雪,径直去了庖厨为云奏煎药。
    他不在, 无人看管,但他并不怕傲雪会偷懒, 若是偷懒了, 亦是个人选择, 且一开始便要偷懒之人绝非学武的材料, 草草学上几招几式, 能对付地痞流氓便可,不必他多费心思。
    他瞧着从药罐里蒸腾出来的袅娜白气,不知怎地竟是想起了云奏昨夜一身苍白的肌肤。
    那苍白的肌肤在他的亲吻与摸索下,渐渐地泛出了嫣红,仿佛染上了凤仙花汁,勾得他欲要彻底尝上一尝。
    但云奏的身体
    云奏心口的伤处已勉强长上了,薄薄的一层新肉,如若蝉翼,却是凹凸不平,无须细看,被包裹于其中的心脏便已清晰可见,那心脏倒是长得好些,已大抵愈合了,但上头的血管却没有长好,且心跳亦较先前慢了些。
    而云奏左掌的伤处则生出了一层厚厚的血痂子,高高凸起。
    他闻着苦涩的药味,一时间自责难当。
    他曾对云奏说过从今往后,我定会护你周全,然而,他再次食言了。
    他非但再次食言了,他还不顾云奏的身体状况,对云奏生出了欲念来,实在不应该。
    云奏回答傲雪约莫两三个月,两三个月当真足够云奏伤愈么?云奏原就体弱,但不至于终日昏睡,受不得雪天,但自从住进了这个客栈,云奏便没有再出去过了。
    他愈想愈觉得自己对云奏不起,待得汤药几乎煎好了,他又猛然想起来自己忘记去买蜜饯了。
    他请小二哥为他看着汤药,旋即出了门去。
    他到了蜜饯铺子,每样蜜饯都选了些,小心翼翼地从铺主手中接过蜜饯,付过钱后,却发现自己已然囊中羞涩了。
    每日的汤药耗尽了他大部分的银两,再过十日,莫要说汤药与蜜饯了,他连房资都要付不起了。
    须得想法子赚些银两来才行。
    他忧心忡忡地踏着雪往回走,回到庖厨之时,汤药堪堪煎好。
    他将药汤从药壶倒出,盛入药碗中,端了上楼,一推开门,竟是看见云奏慌忙地将双手藏入了棉被里头。
    这汤药须得趁热服下,因而,他待云奏将汤药饮尽了,方才发问。
    云奏本以为自己并未被叶长遥发现,堪堪放下心,却是听得叶长遥问道:你藏了甚么?
    他从容地道:我甚么都没藏。
    你勿要欺瞒于我。叶长遥取出蜜饯来,展开油纸包,喂了云奏一颗糖金桔,让我看看你的手。
    云奏含着糖金桔,伸出一双手来,当着叶长遥的面,摊了开来,道:我当真甚么都没藏。
    叶长遥细细地察看着云奏的双手,后又道:那是棉被里藏了甚么么?
    没有。云奏摇首,将糖金桔的核吐在了叶长遥掌上,继而撒娇道,我还要吃。
    叶长遥心软得一塌糊涂,云奏身体不好,但先前甚少示弱,更不要说是撒娇了。
    他又将一颗甘草话梅送到了云奏唇瓣,才道:棉被里当真甚么都没有藏?
    云奏颔首道:当真。
    叶长遥叹了口气,一把掀开棉被,窜入眼中的乃是一张染血的丝帕,丝帕上的血并不多,但却甚是扎眼。
    云奏顿了顿,才急声解释道:我不是故意要骗你的。
    叶长遥将手中的油纸包放于床榻上,又伸手将云奏揽入怀中,才柔声道:我明白你是怕我担心才藏起来的,我并未生气,亦不会责怪你。
    我云奏微微有些哽咽,我对傲雪说约莫再过两三个月,但两三个月后,是否真能启程?我其实全无把握。
    有我陪着你,你定会很快好起来的。叶长遥在云奏额头上落下了几个吻,又问道,要再吃些蜜饯么?
    云奏却是指了指自己的唇瓣道:为甚么不吻这里?
    叶长遥遂挑起云奏的下颌,吻了上去。
    云奏的唇齿很是热情,将他迎了进去后,又大胆地缠了上来。
    其中隐约的血腥味却令叶长遥心如刀绞,若是换作受伤前,倒还好些,但现下咳血,必定会牵扯到伤处
    叶长遥的亲吻温柔至极,让云奏有些想哭,但又怕叶长遥担心,便拼命地忍住了。
    他向来要强,很少哭,可在与叶长遥心意相通后,他却变得软弱了,好似有了一处避难所,能供他肆意地倾泻自己的情绪。
    最终,他仍是哭了出来。
    被叶长遥吻去眼泪后,他坦诚地道:很疼,我咳血时牵扯到了心口的伤,很疼。
    谢谢你告诉我。叶长遥揉了揉云奏的发丝,快到用午膳的时辰了,你是要再吃些蜜饯,还是再睡一会儿?
    云奏软声软气地要求道:你能陪我睡一会儿么?
    好罢。叶长遥脱去外衫,上了床榻,云奏立刻钻入了他怀中,脑袋枕在他的颈窝上,四肢则用力地缠紧了他。
    这样其实并不舒服,但他甚么都没有说。
    须臾,云奏平稳的吐息便漫入了他耳中,一声一声,几乎能将他一身的筋骨熬化。
    他突然想起了傲雪来,他已有两个余时辰不曾去看傲雪了,不知傲雪可还在扎马步?
    云奏足足睡了一个半时辰方才转醒,早已过了用午膳的时辰了。
    他睁开双眼,摸了摸叶长遥的肚子,又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才可怜兮兮地道:我好饿呀。
    叶长遥失笑道:饿便起来罢。
    嗯。云奏应了一声,却又咳嗽了起来。
    他并未忍耐,疼得蜷缩了身体,吃力地苦笑道:疼我先前还与你道我不是瓷器,不会轻易碎掉的,但现下我却觉得心脏快要碎掉了。
    叶长遥束手无措,又语塞得不知该说些甚么,末了,只是将云奏稍稍抱紧了些。
    薄命女其六
    云奏回抱住叶长遥, 又咳出了一些血来, 其中竟有些溅落在了叶长遥的脖颈与衣襟上。
    叶长遥忽觉脖颈湿热,无须细想便知是云奏的血。
    那湿热仿若钻入了他的骨血, 蔓遍全身,教他浑身上下无一处不疼。
    但他甚么都没有说, 只是拥着云奏。
    云奏的背脊紧绷着,如搭上了弓箭的弦, 好似即将被释放,又好似即将断裂。
    他为自己所想而毛骨悚然,直到云奏完全平复下来, 他才去端详云奏。
    这一回的咳嗽格外漫长,陆陆续续的, 云奏面上已覆满了泪水,显然苦痛万分。
    叶长遥取了张帕子来,仔仔细细地将云奏面上的泪水拭去,才又捉住了云奏的一双手腕子, 去擦拭上面的残血。
    云奏很是乖巧,任由叶长遥擦拭, 仅仅用一双红了的双眼望着他,又低声唤他:夫君
    我在这儿。叶长遥抱了云奏一会儿, 才起身打了热水来, 为云奏净面。
    云奏抢过软布, 为叶长遥将脖颈上的血污拭去, 又撒娇道:夫君, 我好饿。
    由于咳嗽了太久的缘故,云奏的嗓子已然沙哑了,教人心生怜惜。
    叶长遥照旧身着雪白书生袍,因为猩红过于惹眼了,换过后,才问云奏:要在房间里用午膳么?
    云奏摇首道:我想透透气。
    窗外,风雪不歇,所谓的透透气亦不过是从客栈房间到客栈大堂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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