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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夺情策——陈敬荣(11)

    不好意思,我不知道你不喜欢。陆忘遥收回手,飘摇看看他,竟然摇了摇头。
    陆忘遥有点意外,就又伸出手摸了摸他,飘摇竟然又害羞的笑了。
    这也太要命了。
    不过好在尴尬的气氛有所缓解。陆忘遥想起来,顾情嘱咐的,如果不行就提乘风侯,而且刚才说起顾府的时候,飘摇的第一反应也是乘风侯,莫非他们认识?
    陆忘遥边摸着飘摇的头,边轻声说,我是替别人来向尊师请把枪的。
    飘摇抬头看了看他,陆忘遥的手缓缓落下来,轻声道这个人和乘风侯有关。他说,乘风侯的儿子,顾情顾成渊。
    飘摇的眼睛忽的放大。
    陆忘遥觉得有点苗头,就朝着飘摇又靠得近了点。
    但是咱俩是朋友啊,先说好了,这个可是秘密,你不能跟其他人说。
    飘摇点点头,陆忘遥又道,这个只能告诉你师父,要是其他人知道了,我就不回来找你了。威胁一出口,好像真的有用,飘摇很虔诚地点点头。
    对了,你怎么独独认得乘风侯?陆忘遥好奇地问。
    诛神,飘摇小声说,师父最引以为傲的一把枪
    第17章 有兽出没,长夜难眠
    好厉害的名字,乘风侯的枪?陆忘遥的眼睛一眨一眨,飘摇不好意思看他,微微别过头。
    嗯。飘摇应道。
    陆忘遥昂起头想了想,好像不记得乘风侯有这么一把枪。自己小时候乘风侯可是大街小巷孩子争相模仿的对象,那时候还有个卖木头玩具的老头,天天在街上喊,买一把乘风侯的杏花酒,鬼见了大将军也发愁。
    陆忘遥拍了下腿,想起来了。
    乘风侯的枪,不叫这名,他说,飘摇有点疑惑的看着他。
    叫杏花酒!陆忘遥说,可出名了,我们都知道。
    飘摇有点为难地想了想,师父没起过这样的名字,师父在锻枪的时候,就已经把名字赋予枪了。飘摇说,师父说,名字是枪的宿命。
    陆忘遥皱皱眉,一脸明明听不懂却非要装作听懂了的表情。
    先不管为什么诛神到了乘风侯手里会变成一个毫无深意的杏花酒,在陆忘遥记忆里,百战百胜的乘风侯,就是神一样的人物,倘若枪的宿命就写在名字里,那么如果枪王愿意给顾情一把枪,顾情的枪是什么名字呢?
    陆忘遥想了想,心情变得稍稍有些沉重,乘风侯刚刚出事的时候,整个月渚都纷飞着乘风侯谋反被杀的消息,陆忘遥不相信,对着太傅又哭又闹,直到太傅把顾情带回来,告诉陆忘遥,这是乘风侯的儿子,以后和我们一起生活。陆忘遥差点开心得心脏骤停,天天围着顾情问他关于乘风侯的事情。
    乘风侯是不是杀人不见血?杏花酒沉不沉?你们大战真的骑马吗?我想看看乘风侯的银盔甲!他像只知了,围着顾情不停地叫,平时无论多过分的要求,顾情都笑呵呵地满足他,唯独提到乘风侯,顾情总是抿着嘴,低着头,一言不发。
    渐渐长大的陆忘遥明白了那是顾情的禁区,也就不再追问了。
    陆忘遥一个和乘风侯非亲非故的人,尚为乘风侯的死而哭泣,不知道顾情的心里是怎么想的。
    怎么了?见陆忘遥的脸色沉下去,飘摇有点担心,小心翼翼的问。
    没什么,我想到我哥哥,陆忘遥还是对着飘摇笑了一下,飘摇见他笑了,脸上的表情才跟着放松下来。
    我哥哥在等我回去,我怕他着急,明天能带我去见尊师吗?陆忘遥往飘摇身边靠了靠,飘摇低着头,陆忘遥就歪着脑袋,非要凑到人家跟前去。
    好不好?他又问。
    飘摇明显地在向一边躲,耳朵的红刚褪下去,一瞬间又起来了。
    嗯。飘摇点头。
    成嘞。陆忘遥身手拍拍他,我看你不怎么擅长跟人交流啊,不用怕,我没别的本事,就是愿意说,陆忘遥笑道,等忙完了,我给你带椅子来,咱俩坐下来好好聊,我哥要是能来的话让他也来见见你,我哥,人挺好的,唉但是我跟你讲,他那个人,唉就是看不透,我跟他这么多年,我就陆忘遥边说边比划,嘴手并用,说个不停。
    飘摇只是微微侧过头看着他说,时不时配合地笑一下。
    陆忘遥话说得差不多了,就开始打哈欠,一个接着一个,眼泪都打出来了。
    你,困了吗?飘摇问。
    嗯,困啊。陆忘遥说着还打了个哈欠。
    那,那就睡觉吧。飘摇说,陆忘遥抓住他的胳膊,说好了的啊,明天早上带我去见尊师,要是我一睁眼睛你没了,咱俩就完了,我就不跟你做朋友了,以后也不来了。陆忘遥想了想又补了一句,椅子也没有了,明白了吗?
    飘摇点了点头。
    那我睡哪啊?陆忘遥问,如果他没猜错,飘摇这儿肯定没有供第二个人睡觉的地方了,但是自己这身子骨,金贵着呢,退一万步说,也不能睡地板啊。
    如果你不嫌弃,我睡外面。你就
    成交!陆忘遥说,兄弟不嫌弃你!边说边用手拍了一下飘摇的肩膀,今晚我就在你床上睡。
    谁知最后一句一出口,飘摇猛地低下头,脖子都跟着红了。
    陆忘遥一下察觉到自己话说的不对,赶紧摆摆手,哎呀,你,你别这样。他越说飘摇越害羞得不愿意抬头。
    你这样啊,陆忘遥忽然笑起来,我刚才就想说了,你要是个姑娘,我肯定以为你看上我了。他拍拍飘摇的肩膀,行啦,我过去了,明早起程,可千万不能放我鸽子。
    飘摇没应,点了点头。
    陆忘遥在大雪地里折腾了一天,先不说飘摇的床怎么样,反正一进去就是一股药香,不是顾情那种昂贵的安神香,但是味道也不差,清冷清冷的香,淡淡的,也不知道是太累了,还是这香的作用,陆忘遥躺上去很快就睡着了。
    刚闭上眼睛没多久,陆忘遥的意识就被脸上止不住的痒给拉回来了,总感觉有什么东西碰到他的脸,半梦半醒的陆忘遥用手挠了挠,那感觉就消失了,他刚刚放心的睡下那感觉就又上来了,而且明显的带着一股热气,陆忘遥困得不耐烦,使劲挥了一下手,突然摸到一团,毛茸茸湿乎乎的东西。
    飘摇在前屋给自己简单铺了一下,把明天要带给师父的药方子都整理了一遍,刚打算把灯吹了,就听见陆忘遥嗷地一声惨叫,飘摇一个激灵站起来,就见陆忘遥连滚带爬地跑出来,而且还没穿上衣。
    飘摇站在原地,脸腾地一下红了。
    快跑!!惊慌失措的陆忘遥一把拽住飘摇,飘摇却没动地方,差点给陆忘遥带出个跟头。
    不要命了!你家进野狗了!
    飘摇不好意思看他,被他拽住的那只手,紧紧地攥着,怕掌心一张开会碰到陆忘遥。
    不是野狗。飘摇说。
    啊?陆忘遥气还没喘匀,便听飘摇若无其事地说道:
    是狼。
    陆忘遥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晕过去,刚才他睡的迷迷糊糊,总感觉有什么东西压着自己,用手一挥,正好摸到了那狼的嘴里,他把床头的灯挑亮,还没来得及看清什么动物,反正他知道那动物正对他呲着牙,不是很友善,陆忘遥的第一反应就是先大叫一声,不说别的,先给这动物吓住,然后拔腿就跑。
    说话功夫,那狼已经从屋里走出来来,身上深灰色的长毛立着,像密密麻麻的一身针。
    狼弓着身体,看着想往门口跑的陆忘遥,目露凶光,喉咙中还发出连续不断的低吼。
    你,你认识它?
    陆忘遥快要吓哭了,结结巴巴地问道。
    嗯。飘摇说。
    它怎么光盯着我啊?你跑不跑,不跑我跑了!
    你跑不过它。飘摇轻声说,那怎么办啊?我不想死啊。陆忘遥的腿其实已经软了,身上出了一层薄汗。
    你,离我近点,就没事了。飘摇又低下头,别过脸不看陆忘遥,它认得我的味道。
    那你不早说!
    陆忘遥一个箭步跨到飘摇身边,于此同时,狼看见陆忘遥动了,也后腿一蹬地扑了过去。
    陆忘遥下意识的往飘摇怀里一贴,能感觉到那狼的鼻子湿湿的,已经碰到他的后背了,陆忘遥一把搂住飘摇,我去,这都不行啊,别吃我啊!
    飘摇愣在原地,被陆忘遥紧紧地抱着,两只手端在半空中不知何去何从,全身的血液都向头冲去,差点要晕过去,反应过来以后,一手环在陆忘遥腰上,却没有真的碰到他,另一只手伸出来摸了摸狼脑袋。
    那狼竟然主动侧过头蹭了蹭飘摇的手。
    陆忘遥难以置信地回过头,那狼立刻变了脸色,又露出了獠牙,陆忘遥一激灵,差点倒了,飘摇为了扶他一下,这回可是一只手结结实实地搂在了陆忘遥腰上。
    狼闻闻他的手,竟然在旁边转了几圈,趴了下来。
    这,这他妈怎么办啊?陆忘遥可不管飘摇什么心情,就跟攥住了救命稻草一般就是不肯放手。
    有办法了,今晚咱俩一起睡!陆忘遥说。
    我,飘摇想说话,却被陆忘遥打断了,大哥我求求你,你看它是愿意放过我的样子吗?
    飘摇从来没和人这么亲密地接触过,陆忘遥微微出汗的皮肤在昏暗的油灯下,竟然蒙上一层迷幻的光彩。飘摇咽了口唾沫,深吸一口气,点了点头,赶紧松开了手。
    不行不行,还没离开,就被陆忘遥一把反擒住,都是男的,今天这个便宜兄弟送你了,抱着我啊,千万别松手。他一边说一边拧过头看那只狼,狼果然抬了头,陆忘遥欲哭无泪,成精了你!他对着狼骂了一句,手还在身后使劲地按着飘摇的手。
    夜深了以后,狼始终睡在陆忘遥那一边,眼睛带着寒光,只要飘摇一松手,狼就凑过去,来,双手搂着我,陆忘遥催促着,快点。飘摇实在没受过这么大刺激,有点跟不上,还是听话地做了,陆忘遥一不做二不休,一把就把飘摇绑在腰上系衣服的带子抽了出来,双手拽了拽,行,挺结实。边说边把两个人的腰绑在了一起,就这样啊,你离我近点。陆忘遥说着,哈气都打在飘摇锁骨处了,他一抬头就能看见飘摇紧张得吞口水的喉结。
    那狼又凑过来,陆忘遥已经困得说话都发黏了,迷迷糊糊地指挥着,快快快,搂紧点。说着还往飘摇怀里钻了钻,飘摇红着脸,默默地抱紧了。
    第18章 己欲平静,以虚取实
    一个晚上的时间匆匆而过,第二天陆忘遥睁开眼睛的时候,那狼已经不见了,他坐起来,捏了捏脸,确定自己还活着,一低头,发现两人身上的绳子已经解开了,飘摇也不见了。
    陆忘遥一个激灵坐起来,脑子里嗡地一响,肯定是让飘摇给跑了,摸了摸飘摇躺着的地方早就凉透了,好不容易让他抓到一个能找到枪王的,却一个大觉睡到自然醒。
    陆忘遥破罐子破摔地坐在垫子上,狠狠地喊了一声飘摇!你个忘恩负义的!
    刚喊完,就听见厨房发出锅碗瓢盆碰撞的声音,飘摇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把手在身上抹了抹,赶紧跑出来见陆忘遥,一脸委屈和不知所措地在陆忘遥面前蹲下来。
    怎,怎么了?他问。
    陆忘遥无话可说,摇摇头,没,没事儿。
    早上,吃肉吗?飘摇又问,陆忘遥歪头看看他,早上不吃肉,多腻啊。
    飘摇点点头,那我,炒菜,吃吃什么?
    还能选啊,我吃什么都行。陆忘遥笑了笑,身手摸了摸飘摇的头,飘摇就像昨那只狼一样主动迎上去蹭了蹭。
    陆忘遥微微昂起头,深吸了一口气。
    这要是个姑娘,他肯定就不客气了。
    那什么,吃完饭,能去见你师父吗?陆忘遥还不忘正事,试探着问道。
    我今天,要去给师父送药,你可以,跟我一起。
    啧,像样。陆忘遥拍拍他,麻利地站起来。
    不用四菜一汤了,速战速决,找你师父要紧。陆忘遥说,飘摇有点委屈地低下头,不好吃?他小声问。
    不是不好吃,哎呀,陆忘遥拿他没辙,只得又蹲下来,我哥在家等我,很着急的,我得先回去跟他说一声,再过来,好不好?不然挨打,我哥下手可狠了。他像是在哄飘摇,飘摇听见他要挨打,还是听话地点了点头。
    两个人吃完饭就匆匆上路了,一路上飘摇的话很少,陆忘遥不找话题两个人就相对无言,陆忘遥叼着根枯草走在前面,飘摇就在后面给陆忘遥牵着马,这马在顾府里娇生惯养,昨天可能是陆忘遥赶得太狠了,不知道腿划哪了出了点血,今天说什么都不让骑。
    陆忘遥摇摇头,边走边和那马唠叨着,同样是马,你看看詹军师的阿修罗,人家还小姑娘呢,跑三天一口水不用喝,你看看你,丢人。说着又转过身自顾自地说着,嘶,情兄也是的,怎么好东西老往外送呢。
    转念一想,这话也不一定,万一过几年就不是外人了呢?
    陆忘遥赶紧摇摇头,无法想象。
    月渚的大雪没有天关那么温柔,风卷起雪,就好像卷起了白色的沙子,詹星若和阿修罗的身影,时不时隐没在苍茫空洞的洁白当中。
    詹星若离开月渚的时候,顾府刚把江南的大米运过来,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无争已经全部分发完毕,灾民都吃上了饭,江南的米成熟得快,口感自然不如月渚自己的大米,但好在能让百姓都填饱肚子。
    我记得,从前月渚强盛的时候,我不经意地从太傅那里知道,江南的米便宜,无争背着手,说这话的时候詹星若已经人在太子府了,两人煮了壶茶,就坐在前院里,詹星若忙了太长时间,在天关和月渚之间不停地奔波,这次回来的时候脸色异常地不好,无争拽住他,不许他再出去了,必须得先休息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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