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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养殖大户后(GL)——方便面君(13)

    那采茶寮户不屑地道:就他那面相,我看着就觉得不是个好的。还有,周家做主的是东家,即使有一日东家不在了,也还有小娘子,只要咱们手艺过得去,小娘子便会厚待我们,我怕什么?
    我听说小娘子与他青梅竹马,日后他娶了小娘子,就能掌管周家了。
    那采茶寮户倔强道:那就等他真掌管了周家再说!
    众人对他的硬气竖起了拇指,但是看见陈自在回来,便又一哄而散了。
    就在陈自在辛苦地学习采茶时,周纾在制茶工坊里视察,陈见娇在边上看了会儿,觉得有些无趣,便打算在附近的乡里逛一逛。
    周纾见这儿没有自己,众制茶师傅们也能很好地完成工序,便与她一块儿去了。
    俩人走近了村子,忽然便看见湛蓝的天空中似乎有东西在飞。定眼一看,陈见娇便兴奋地叫道:阿姊,是纸鹞!
    周纾也瞧见了,空中或近或远地飞着四五只纸鹞,有鸟状的,也有方形的,还有蝶状的,色彩斑斓,而纸鹞们也生动有趣。
    陈见娇拉着周纾循着方向找去,周纾越走越觉得周围的景致有些熟悉,待她见到生机闲园那匾额时,终于知道是何人在放纸鹞了。
    果不其然,远远地便看见祁家的空地上,正有一大群孩子正聚在一起用手中的线操控着天上的纸鹞,或互相比较,或沉浸在放飞纸鹞的喜悦当中。
    这其中有几个大孩子,也有一道身形颀长,尤其鹤立鸡群的身影。
    作者有话要说:
    旺旺:?竞争对手?
    纸鹞、纸鸢都是风筝,不过南方说纸鹞,北方说纸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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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章 纸鹞
    祁有望跟一群几岁的孩童混在一起,竟毫无违和感,孩童们灿烂纯真的笑容也出现在了她的脸上,暖阳洒落在她的脸上,她的笑容便慢慢地印在了旁人的心房上。
    陈见娇朝祁有望奔去,她见地上还躺着一只大纸鹞,眼中顿时冒出星光来。祁有望看见有个陌生的少女跑来了,还以为是附近村子里的,秉着一视同仁的原则,她将手中的纸鹞递了出去:要不要一起放纸鹞?
    陈见娇看着祁有望,犹豫了片刻才接过纸鹞,她轻声道:多谢。
    你会放吗?祁有望又问。
    陈见娇摇头:我不会,但是我见过别人放。
    祁有望拉来一个十岁大的孩子:我让他教你!
    陈见娇也不在意为何不是她教,她对纸鹞的兴趣比较大,便也跟着一群孩子,融入到了放纸鹞的乐趣当中。
    祁有望撇下他们,跑去找周纾。
    她刚才便看见周纾了,奈何陈见娇与她说着话,她还不至于恣意到忽视对方这么没礼貌的地步,而等她打发了陈见娇,周纾便也来到几米开外的地方了。
    周小娘子,你也是过来放纸鹞的?祁有望问。
    周纾不答反问:祁四郎挺有闲情逸致的,这些纸鹞都是哪儿来的呢?
    前几日我看见几个孩子正在削竹片和找纸,好不容易扎了一只纸鹞,结果还飞不起来,他们可伤心了。所以我让人做了好多纸鹞,带他们来放。
    周纾倒不曾想她还有如此善心的一面,不过看她玩得也挺开心的,想来不全是为了这些孩子,而是她自己也想玩。
    那你的那只纸鹞呢?周纾说着,抬头仰望了一下天空。
    在那儿呢!我的纸鹞,自然是要最大,最后才隆重登场的呀!祁有望理所当然道,还有些迫不及待地朝周纾招手,让她跟自己来。
    周纾很给面子,不疾不徐地跟着过去,才看见地上躺着的几米长,由一个个圆形纸鹞组成的蜈蚣形状纸鹞。纸鹞上被涂抹了多种颜色,虽然看起来有些不伦不类,但是早已没有蜈蚣那么可怕的外形。
    有个孩子童言无忌地道:这个千足虫不像千足虫!
    祁有望也不生气,道:纸鹞要那么像千足虫干嘛?若只是为了千足虫的外形更加逼真,那我为何不去抓千足虫?
    那孩子并不觉得这是歪理,但是脑子还是有些迷迷糊糊地:对哦,为何不抓千足虫呢?
    另一个孩子则哈哈大笑:我知道你是怕千足虫!
    祁有望这回生气了,双手叉腰,问他:你不怕千足虫吗?
    那孩子想了想,又败下阵来:我也怕,但是二宝的爹说男子汉大丈夫,是不能怕那些玩意儿的!
    所以他爹被千足虫毒死了。
    孩子们恍然大悟:所以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怕千足虫的!
    周纾:
    她看着祁有望凭借着自己的一套歪理愣是改变了孩子们对男子汉的认知,心想这人之所以能牙尖嘴利地对付黄掌柜、徐掌柜,只怕都是忽悠小孩子给锻炼出来的。
    不过她饶有兴致地问祁有望:男子汉大丈夫应该怕千足虫?
    理应让他们从小就对自然存有敬畏之心。否则他们为了证明自己是男子汉大丈夫,去抓千足虫怎么办?二宝他爹以前是专门抓千足虫泡药酒的,但是有一次失手被咬了。过了些日子,就死了。
    周纾听了有些惋惜,也想象的到没了爹的二宝日子会多艰苦,然而毕竟是一个陌生人,她也没有那么多泛滥的同情心放在一个毫无交集的陌生人身上。
    这时,风起了,祁有望的注意力又回到了纸鹞上来,她跃跃欲试:要起风了,该轮到我的纸鹞出马了!
    祁家的仆役纷纷过去帮她将纸鹞放飞,一开始纸鹞在风中还有些不稳,然而祁有望不停地调整,最终所有纸鹞在没有人为的帮扶下慢慢地飞了起来,空中又多了一条五彩斑斓的纸鹞。
    周纾望着那纸鹞陷入了沉思中,直到祁有望回到她的身边,将缠着线的木线轴塞到了她的手里:周小娘子,你来试一试!
    她下意识地握住了线轴,只是心中没有丝毫准备,险些便被风筝挣脱了。惊吓之余,她紧紧地拽住了线轴,手忙脚乱地稳住了空中的纸鹞。
    祁有望见状,便知道她是第一次放纸鹞,只是她也没提这事,而是轻轻握着对方的手,道:放轻松一些,它不会掉下来的。
    周纾的注意力仍在纸鹞上,从线那端传来的拉扯让她不得不小心翼翼地对待天上的纸鹞。祁有望的声音很轻,又自然,像水一般慢慢地流进心里,让她自然而然地顺着对方的话放松了些。
    过了好会儿,周纾感觉到了手背上传来的温度,才猛然惊觉祁有望居然握着她的手。她又惊又羞又怒,迅速将手抽出,又退后两步与祁有望保持距离,同时还十分警惕地盯着她看。
    在她做出如此大动作的时候,线轴便脱了手,然后纸鹞以极快的速度被风吹走,祁家仆役追都没追回来。
    祁有望微微惊讶,看向纸鹞的目光有些惋惜,但是她并没有动怒,而是道:不错,送走了一年的霉运,福气要来了。
    世人放纸鹞,便有割线放飞的习惯,为的也是那背后蕴含的吉祥寓意。
    周纾心中愠怒,不仅用衣袖盖住了手背,脑海中还盘算着如何找这登徒浪子算账。
    陈见娇留意到那只大纸鹞飞走了,便来到了祁有望跟周纾身边,她好奇地看着两人,觉得气氛似乎有些不对劲:阿姊,怎么了?
    周纾铁青着脸,沉声道:没事。
    她又看向祁有望,而后者眨巴着眼睛,显然也不知道周纾在生气什么。
    你认识我阿姊?陈见娇问祁有望。
    你阿姊?祁有望算是弄明白她跟周纾的关系了,认识啊,我在这儿养猪,你阿姊家的茶园在边上。
    养猪?陈见娇绕着祁有望转了几下,你不像是养猪的哎!
    祁有望问:怎么样才像是养猪的?
    陈见娇想了一下:浑身横肉的。
    那是屠夫,屠夫卖猪肉不一样养猪。
    可是我们村子里养猪的人,也都不是这样的啊!
    祁有望摸了摸下巴:那大概是我长得好看吧,你们村子里的人都没我好看!
    她这份自信也算是绝无仅有的了,陈见娇被她逗乐了,噗嗤一声笑,随后看着她那张脸,又不得不承认:兴许真是这样!
    被冷落的周纾没有怒火中烧地甩袖而去,反倒是慢慢地冷静了下来。首先她不能将此事闹大,否则丢了名声事小,往后她在许多事上失去了主动权才严重。
    其次,她回想起刚才手被握着的感觉,并没有她想象中男子该有的粗糙,反而非常嫩滑。
    若说祁有望是因为娇生惯养,所以双手十分嫩滑这也就罢了,可她发现这双手还很修长纤细,没有男子的手掌的宽厚。
    想到这儿,她心中的抵触感也降低了许多主要是她似乎也不讨厌那双手。
    尽管如此,她也不打算原谅祁有望的无礼。她瞥了正在聊天的二人,转身便走了。
    陈见娇尽管跟祁有望聊得很开心,但还是跟上了自家阿姊的步伐,还一边回头跟祁有望挥手道别。
    祁有望瞟了一眼正在草丛中小解的生机闲园里的雇工,突然就明白过来周纾为什么生气了。
    她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一脸郁结地回别庄了。
    朱老嬷看见她高兴地出门去,却败兴而归,不免问她:怎么了春哥儿,不是在外头放纸鹞的吗,玩得不高兴?
    祁有望哼唧了一下,在朱老嬷身边坐下,郁结道:老嬷,我为何总是忘记自己如今是男儿身呢?
    朱老嬷连忙环顾四周,发现没有人在周围,这才松了一口气。她道:春哥儿不是从不去想这些事的吗?今日为何忽然想起这事?
    我惹人生气了,她如今怕是误会我是登徒浪子、无礼之徒了。
    朱老嬷一琢磨便知道祁有望口里的她是个女子了,她听了也有些头疼,毕竟祁有望自幼除了方氏与她,鲜少与人有亲近的举动,更不会在意自己的性别是否会引起误会。
    如今她忽然介意起这事,又为此而闷闷不乐,那想来对方在她心里,至少是颇有份量的。
    若非她知晓祁有望的是女儿之身,而对方又是女子,她怕是会以为祁有望这是害相思了因为在乎对方对自己的看法,所以才会开始关注自身是否存在不足。
    以为祁有望好不容易找到个知心好友了,朱老嬷问:那是哪家的小娘子?
    老嬷有办法吗?祁有望不答反问。
    朱老嬷沉吟片刻,道:也不敢说管用,只是最好的办法便是赔礼道歉。但是春哥儿的身份有些不便,那此事就不能拿到明面上来说,免得连累她的清白。
    祁有望颇为赞同地点头,道:而且周小娘子在外行走,最重要的便是名声,所以此事不能往外传!但是又必须让她消气。
    朱老嬷道:容老身想想,不过春哥儿不必担心,一定能想出一个妥善的解决办法的,只要她的气消了,你也无需为此而闷闷不乐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朱老嬷:这是春哥儿的知心好友,我得帮春哥儿把她的心挽救回来。
    后来
    朱老嬷:我当年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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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1章 烤猪
    陈自在在茶亭茶山摘了三日春茶,指尖疼得发麻不说,双腿都像要断了,他也没有主动跟周纾提,而是在她看得见的地方偷偷地捶打自己的双腿。
    周纾在他面前经过,他刚想开口,怎知周纾只是看了他一眼,颔首示意后便走了。
    表陈自在连喊的称呼都没能喊完整。
    他扭头看着跟在后头的陈见娇,问她:是否有人惹得燕娘不开心了,否则她这几日为何总是冷着一张脸?
    陈见娇疑惑道:阿姊不是向来都这样的吗?
    陈自在道:胡说,燕娘待人很温柔有礼,笑容甜美,眼神的柔情能揉得人心软。
    陈见娇啊了一声,有些怀疑自己的记忆出了错,她仔细回想了一下,道:大哥,那是对着别人的时候。
    言下之意是,她是对着你才冷脸的。
    陈自在咻地变了脸色,有些不悦地看着自己的妹妹:才离家三日,你便将家中的规矩忘得一干二净了?
    陈见娇眼神一闪,抿着唇,没再反驳他,直到陈自在又问她:你今日怎么又跟着来了?
    我也来帮阿姊的忙啊!陈见娇说完,便找了个借口摆脱了他。
    陈见娇没有去找周纾,也并非真的要帮周纾的忙,她离开了茶园后,便往旁边的生机闲园去了。
    这一回她倒是没有再看见天上有纸鹞在飞,心中略微遗憾,可她还是想去那边看看。到了那边,她想起祁有望说自己是个养猪户,于是就寻了过去,果然在生机闲园见到了祁有望。
    是你呀!祁有望还记得她,可那日并未问她姓名,所以除了了解到她跟周纾是姐妹关系外,便不清楚她的身份了。
    我姓陈,村里人都叫我陈姐儿。你呢?那日还未问你名讳呢!
    陈见娇倒不是没想过向周纾打听,只是那日周纾冷着脸,连她都有些怵,便没敢贸然开口。她猜测兴许是这人惹了自家阿姊不高兴,她要是敢在阿姊面前提这人,怕不是要被迁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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