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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养殖大户后(GL)——方便面君(12)

    祁二郎还真的瞧不上养猪的那点收益,只是祁有望没有志气,对他的威胁就会小很多。想到这儿,他倒也没再去管她,还挤出了一个虚伪的笑容:你这么想请教她,为何不去周家?
    祁有望有些忸怩:她没邀请我啊
    那你还不去想办法让她邀请你?祁二郎瞥了她一眼,走了。
    祁有望拿出巾帕,哼了哼:没被邀请我也有办法登门造访!
    想了想,她又把巾帕藏了回去:不急于一时,反正日后有的是时间。
    且说李员外将周家的新茶摆上了茶肆后,好一阵子都无人问津。到茶肆参加斗茶的人或多或少都带了自家的茶叶,有的甚至直接在茶肆里挑选名茶。
    李员外并不着急推荐周家的茶叶,他一直在等待一个合适的契机。
    终于有一日,林承直郎之子林大郎与信州富族程家排行第七的程七郎在他的茶肆斗茶,而林大郎以茶汤的颜色略逊程七郎一筹而败了。
    程七郎胜了后自鸣得意,十分轻视林大郎,后者恼羞成怒,险些与程七郎打了起来。
    后来李员外出面调停,又对林大郎道:我这儿入了些新茶,或许能助林大郎君掰回一局。
    林大郎不以为意:连谢源茶都输了,还有什么茶叶能掰回一局?
    程七郎趁机嘲讽:对啊,李员外,这根本便不是茶叶的原因,而是他技法不行!
    林大郎大怒,道:放屁,就是茶叶的问题,我换种茶叶,定能赢你!
    于是他向李员外要了周家的新茶,那程七郎在边上哈哈大笑:周家的茶能赢我的日铸茶?做梦呢!
    林大郎也有些怀疑,他可不想再输一回了。李员外拍着胸脯保证:只要林大郎君稳住心神,就按方才的技法点茶,定然不会有问题的。若是斗茶后,众人觉得茶叶不行,那林大郎君损失的钱,我替你赔了!
    他这般豪气,让林大郎稍微有底了些,于是重新回到场上与程七郎再斗。
    程七郎本可以不应他,但是想到周家的茶叶确实不是什么名茶,他就想着趁机让林大郎再丢些脸面,输多一点钱也无妨,便应战了。
    斗茶初时,周家的茶叶并没有太出色的地方,众人对此大失所望,觉得程七郎肯定胜利在望,林大郎也险些放弃了。然而当林大郎将水注入茶盏中时,随着茶筅的打转,茶汤渐渐起了一层纯净的白沫
    人潮散去,程七郎恶狠狠地瞪着李员外:李员外是站在他那边的?
    李员外忙赔笑道:程七郎君此言差矣,我一介商人,自然是想要卖出茶叶为主。不如,程七郎君也用周家的茶叶,再与林大郎君斗上一局?
    林大郎好不容易赢回来,算是与程七郎君拉扯平了,哪里还肯再斗?他立刻表示不干。而程七郎君也只得放下狠话:下回我们用同样的茶叶,我便不信你还能赢我!
    林大郎冷哼一声,找李员外买了几斤周家的新茶才回家去。
    程七郎君离开茶肆后,越想越觉得自己吃了一次没有了解清楚茶叶的亏上,于是他让人去信州把各种茶叶都搜罗来了,打算回家都试上一遍。
    结果自家下人带回来的一堆茶叶里,偏偏没有周家的新茶。他追问是怎么一回事,那下人道:周家如今没有新茶可卖了。那掌柜说,今年就两百斤独芽芽茶,祁家要了几十斤,李员外又买了几十斤,还有一些散客,买了一次回头又再买,很快就没了。
    程七郎道:哼,什么没有,周家肯定还有新茶,只是不会随意卖给旁人罢了!
    他越想越不甘心,于是亲自去了周家的茶叶铺一趟。
    新茶的热销让周家暂时摆脱了可能无人问津的困境,而且让周纾也看到了信州的茶叶还有更大的市场,周家的茶叶也完全可以跟大茶园户们竞争!
    基于此,她对茶亭茶山的春茶也尤为重视,往那边跑的次数倒是多了起来。
    而祁有望养了一个多月的猪,堆起来的猪粪也终于给了周家用于堆肥后再给茶树施肥。
    周纾不欲占祁有望的便宜,便提出跟她买,祁有望道:我听人买猪买茶叶买别的东西的,就是没听过买粪的。
    周纾:但是祁四郎不觉得,别人问起周家与祁家有何渊源时,说是因送粪的缘故,这怕是也不太好听吧!
    祁有望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自己先憋不住笑了出来。
    她笑了一会儿,见周纾始终维持着她那冷艳的神情,便妥协了:那成吧,那咱们就是买卖关系。
    虽然这些猪粪不值钱,但是周纾是个谨慎的性子,也不希望日后会因此与祁家有利益纠纷,便拿出契书来给祁有望画押。
    当祁有望签完字了,她又邀请周纾去参观自己的猪舍,周纾想着那猪舍的匾额好歹是自己题字的,便去了一趟。
    她本以为猪舍都是些臭气熏天、污秽不堪的地方,怎料她走进那挂着生机闲园的猪舍时,发现这儿跟她记忆中的猪舍完全不同。
    虽然猪舍里仍旧会有些气味,可却没到掩鼻的地步,而偌大的猪舍里,所养的猪不多,数来有二十多个。
    每个猪栏都打扫干净了,猪崽们都在食槽里吃着煮熟后捣碎的红山芋,混着芋苗、米糠等,偶尔会发出哼哧、哼哧的声音,看起来温顺又乖巧。
    另一边则有看起来更小的猪崽,祁有望道:这些猪是两个月大的,这边的几只则是二十多天。这些两个月大的,可以做烤乳猪,味道会很好。
    说着,她又靠近了猪崽们,而猪崽们看见她过来,依旧会循着气味跑到她面前蹭她。
    看着猪崽们这般依赖祁有望,周纾总算是明白当初她一脸苦恼地说小猪崽们依赖她是什么情景了,而且她所言非虚。
    不过相较于猪崽们对她的依赖,她却一脸淡定地说出烤乳猪的事情,想想,周纾都替这些猪崽感到可怜这大概就是被人卖了都还跟着数钱的典型。
    作者有话要说:
    旺旺:猪崽们烤乳猪,好香的!
    猪崽们:!!!
    被大姨妈折磨,所以少码了点_(:зゝ)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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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9章 表哥
    从楮亭乡回家后,周纾的心情一直都很不错。朱珠有些纳闷:那祁四郎为何不养羊,反而要养猪?猪肉并不好吃呀!
    周纾勾起嘴角:你要是能明白他在想些什么,或许你也可以当祁四郎了。
    朱珠无言以对,又道:反正祁家有的是底子让他折腾。
    周纾并未阻止她嘀咕,但是也没有顺着她的话往下说,有就此打住这个话题的意思。
    回到了周家,周纾很微妙地发现了众仆役的神情有些怪异,而家中的气氛更是很微妙。待她进了内宅,方知是怎么一回事。
    燕娘回来了!
    随着周母陈氏的一声叫唤,周纾也看见了正在内堂上坐着的爹娘,与一对年轻的男女。
    男子浓眉大眼,但是面上轮廓柔和,安静地凝望着周纾,如同那柔情的书生。坐在他边上的则是一位容颜亮丽的少女,身穿粉色的盘领半臂,一派天真烂漫的模样。
    爹,娘。周纾先给爹娘行了礼,这才看向这对男女。
    少女没有半点拘谨,笑容满面地跑到她的身边,唤道:阿姊!
    周纾与她的关系显然不错,见到她,脸上也是不由自主地挂上了笑容:娇娘。
    再将目光转向男子时,周纾的笑容便变得有分寸多了:表哥。
    周纾的分寸,让男子明显地感觉到了距离感,不过他并不在意,目光依旧深情而克制地道:燕娘,你回来了!
    这话在周纾听来有些怪异,不过爹娘面前,她并没有多言。她问道:表哥今日怎的过来了?
    男子还未开口,陈氏便插话道:是我把安哥喊过来的。
    周纾将目光投向自己的亲娘,眼里的光稍微黯淡了下来。她自然知道陈氏的意思,应该说,从这两年开始,陈氏便很着急她的亲事,同时又想让周家的家业能交到一个值得信赖的人手里。
    而陈氏能想到同时满足这两个条件的方法,便是找来她的侄子、周纾的表哥陈自在,让他娶了自己的女儿,周家的家业也可以交给他来打理,再让周纾辅助他。
    当然,这些事都不曾摆到台面上来,周纾心思细腻,自然揣摩得到自己亲娘的用意,故而这些年来,她只想更加努力地证明自己即使是一介女流,也能撑起周家来。
    陈氏并未发觉女儿眼里的情绪变化,她拉着周纾道:这些日子你总是往外跑,我知道是因为周家茶叶的营生更好了,所以有许多事需要你去打理。但是你毕竟是黄花大闺女,总是出去抛头露面的,这不好。
    咳咳,莫要胡说!周员外闻言,开腔打断了妻子的话。
    陈氏瞪了他一眼,继续对周纾道:即使不谈你抛头露面的事情,那我们家茶园有五处,每处都需要人打理,就算有李管事帮着你,可也还是分身乏术。交给别人,我又不放心。正好安哥有空,我便将他喊来帮你的忙了。
    周纾没有直接拒绝,她瞥了陈自在一眼,道:表哥颇有才华,让他来帮忙打理茶园营生,怕是屈才了。舅父的愿望是希望表哥能考取功名,重振陈家、光耀门楣,娘这么做,不是耽搁了表哥吗?
    陈自在没什么反应,陈氏倒是急了:什么耽搁不耽搁的?你也知道安哥读书多年,识文断字,营生能力必然也不会差!
    识文断字与营生能力之间没有必然的关系,但是周纾想,以她娘亲的固执己见的性子来说,想必是不在乎的。
    周纾又问陈自在:表哥可会种茶?
    陈自在面上有些尴尬,道:常听姑父谈种茶经,耳濡目染之下,未敢说会,但是也有了解。
    周纾最后才看自己的爹。
    周员外触及她的目光,便给她一个安抚的神情,才问陈自在:这事是你姑母擅作主张的,把你喊来之前也未与你说明情况,想来你如今也有些为难的。为了不使你为难,这事就当你姑母随口胡扯的,你莫要放在心上,专心读书,早日考取功名。
    陈自在神情一僵,只是一瞬,他又挂上了那儒雅的笑容,道:知道了姑父。
    陈氏却不买账,道:什么胡扯?我把安哥喊来了,如今也与他说了这事,你将他喊回去,他的颜面何存?我在娘家也成了言而无信之人了!
    周纾并不愿意看着爹娘争吵,便退了一步,道:时值春茶采摘,茶园的事情也多,若是表哥有空,我改日便带表哥到茶园帮忙,不知表哥意下如何?
    陈自在推辞道:我志在读书
    陈氏盯着他,他才又补充道:但是既然燕娘需要帮忙,我自然义不容辞。
    陈氏这才满意地点头,转头又对少女道:娇娘,你也在这儿住下,让燕娘与你多学学,学习如何做女红,学习下棋。
    陈见娇乖巧地应下了,等陈氏与周员外一走,她才吐了吐舌头,道:我向阿姊学习还差不多。
    周纾笑了笑,对她的态度并未有变化:我娘说的不错,在这些方面,我确实不如你。
    陈见娇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嘟哝道:我也不想学这些,我知道,爹让我学这些只是为了
    边上的陈自在呵斥自家妹妹道:娇娘,不许如此无礼!
    陈见娇的话戛然而止,周纾深深地看了陈自在一眼,略惊诧:表哥怎的还在这儿?
    陈自在:
    瞧我这记性,都忘了表哥过来也还未有落脚的地方,我这边去让李管事给表哥安排住处。
    陈自在彬彬有礼地道:多谢燕娘。
    周纾离开的步伐一顿,然后道:表哥私底下喊我表妹便成,不必这般客气!
    燕娘是周纾的小名,无论怎么看,喊燕娘都比喊表妹要亲近些,周纾这分明便是不愿意与陈自在这般亲近。
    陈自在自然听出来了,周纾也不是第一次这般与他说,他便又改了口:好的,表妹。
    陈自在与陈见娇便在周家住下了,过了两日,在陈氏的敦促之下,周纾这才带陈自在前往周家的茶园。
    出门前,她看见陈自在一身洁白的襕衫,想了想,劝道:表哥还是换一身旧衣衫比较妥当。
    陈自在不明所以:读书之人,怎能衣冠不整呢?
    周纾没再劝,招呼要跟着去凑热闹的陈见娇上了马车,便往楮亭乡去了。
    陈自在很后悔没有听周纾的话换一身旧衣衫来,可是比起后悔,他更加不理解和埋怨周纾为何让他做这些粗活。
    他以为周纾所说的帮忙是教他如何打理茶园的营生,结果周纾将他带来后,让他与一众雇工一样在茶园里采茶。
    这活又累又苦,摘茶的姿势错了,都会被经验老到的采茶寮户骂,让他既丢脸,又疲惫。
    可偏偏他还无法拒绝做这份苦差事,只因周纾以娴熟的采茶手法给他示范了后,又道:我四岁开始,便随着爹到茶园采茶,爹说,只有了解茶叶的全部,才能称之为合格的茶商。
    陈自在愣是将所有拒绝的话咽回了肚子里,然后在采茶寮户的骂声中,变得越发后悔和有苦难言。
    好不容易逮住了机会,他以上茅厕为由,先躲开了。
    旁人看着他离去的背影,问那采茶寮户:那可是小娘子的表兄,你这般骂他,便不怕他日后报复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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