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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漫同人]港黑一枝花——Sonata(2)

    横滨陷入了长期的血腥恐怖之中,港口黑手党积威甚重,实力强劲,甚至连政府部门都不敢撄其锋芒。
    须知器满则倾,物极必反。港口黑手党的暴.政再这么持续下去,势必会激起部分人的强烈反弹。
    横滨不止港口黑手党一家黑社会性质组织,虽然他们中的任何一个单拎出来,很快就会被港口黑手党像碾蚂蚁一样轻松碾死。但蚁多尚能咬死象呢,若是真的到了危及他们生存空间的时候,这些原本零散的组织拧成一股绳,未必不能给港口黑手党一记重击。
    如今他们没有这个念头,很大程度上是因为情况还不到最严重的时刻,所以他们都不想做牵头的那个出头鸟。像港口黑手党首领这样心眼小如芝麻,手段还相当残忍的人,就得一击必杀。首领一死,港口黑手党内部必定会乱,虽然危险,但他们同样也有喘息的机会。反之,他们必将受到毁灭性的打击尤其是率先站出来的牵头人或者组织,港口黑手党首领对他的报复恐怕不是几颗子弹就能简单结束的。
    只知道靠山来头不小,却不知道麻烦同样不小的萩沢久佳奈,那之后就安安分分地跟在齐川先生身边,不再动歪脑筋四处留意备胎人选了。与此同时她心里存着的那些小心思也开始活络起来,时不时就会试探着问一问,齐川先生什么时候能把自己从贫民窟带出去。
    齐川先生根本就没打算把情妇带出去见光的意思,自然毫不犹豫地拒绝了。萩沢久佳奈当然不满意,可无论她怎么生气,也不可能跟齐川先生闹翻脸。因为她还需要他的钱来维护自己的容貌,也需要他的身份来震慑住对她不怀好意的家伙们。
    而对于齐川先生来说,萩沢久佳奈是个相当令他满意的情人,美,且蠢。所以他能容忍一些她的小毛病比如不切实际地幻想着让他娶了她这样的事情。
    当然,情人身边带着的那个拖油瓶也很省心,存在感非常低,甚至有时候齐川先生都快忘了屋里还有这么个人。
    那孩子足够安静乖巧,有时候萩沢久佳奈脾气上来了,不好跟齐川先生翻脸,就拿那个拖油瓶出气。那孩子十分乖觉,被打得鼻青脸肿头破血流也绝不会吭一声,因为他知道自己哭闹的话萩沢久佳奈会打得更狠。
    齐川先生觉得这孩子有可塑性,一开始是想把他带回去交给组织进行培训的。奈何他刚刚透出这么一点风声,萩沢久佳奈就开始闹了,说是休想把她一个人丢在这里只把那个赔钱货带走。他走了谁给她做饭、谁给她洗衣服、谁给她赚零花钱、谁给她当沙包?
    齐川先生听了都觉得她有些无理取闹。萩沢久佳奈却不以为然,甚至宣称:既然萩沢让是她生的,那就合该做这些事来还了她的生恩。
    遭到了情人的强烈反对,齐川先生想着组织里培养的孩子多他一个不多,少他一个不少,于是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当然,原本应该是这样的。
    萩沢让八岁那年的某个夜里,萩沢久佳奈不知从哪抱回来两瓶啤酒,饭都不吃关在房间里就闷头开始喝,喝着喝着就开始骂,骂萩沢让、骂萩沢让他爸,主要是后者,前者就是顺带的。
    她酒量不好,两瓶下肚就懵圈了,拎着酒瓶走出房间,瞧见和他爸眉眼相似的儿子,抱着他一边打嗝儿一边哭。
    萩沢让听她大着舌头喊他父亲的名字,就当自己是个无知无觉的木偶,任由她发泄情绪。要是将她推开,或许会发生更麻烦的事,他这么想着。
    可谁料下一秒,这疯癫女人提起空酒瓶,照着萩沢让的脑袋就是一抡!
    谁让你抛弃我谁让你敢抛弃我
    那是萩沢让第一次对萩沢久佳奈生出杀意。
    他倒在地上,黝黑的眼睛里荒芜一片,倒映不出一丝光亮,像是连通了未知空间的井,深处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似乎下一秒就能挣扎着爬出来
    被那双眼睛盯上的一瞬间,萩沢久佳奈一个激灵,顿时吓得酒都醒了!
    正巧这个时候,齐川先生来了,一推开门就看到这般场景。
    若是萩沢久佳奈杀了自己的儿子,那其实也没什么,将萩沢让用破席子卷了随便找地方扔了就行。在贫民窟这个地方,死亡是相当常见的事情,也不会有人会去追究到底是什么死因。
    可现在问题在于,萩沢让并没有死,而且听萩沢久佳奈那个意思,似乎也并不想让他死。
    没办法,齐川先生只好带着萩沢让去找医生。去正规医院的话免不了一番盘问调查,毕竟萩沢让年龄摆在那儿,身上又有大大小小被萩沢久佳奈踢打出来的伤,如今更是直接在脑袋上开了条口子。而去私人医院的话,收费又太贵,而且能在横滨开私人医院的,背后多多少少都有某个势力的影子。
    他不想给自己找麻烦,想来想去,还是悄悄去找了他们港口黑手党的驻管医师森鸥外。听说他在被挖到港口黑手党之前,就经营了一家小诊所,如今诊所依旧正常运营着,只是在知道他被收入港口黑手党首领麾下后,上门问诊的人便少了许多。而港口黑手党自己就有合作的医院,所以组织里的成员一般也不会去森鸥外的简陋小诊所看病疗伤,除非是遇到一些不太方便的情况就比如现在。
    伤口缝合后,萩沢让就在森鸥外的诊所内休养了几天。这期间,他在获得森鸥外的允许后,翻看了几本放在书架上的医学专业书,并从中确定了自己大脑的某个区域出了一些小问题。
    他现在能看清人的脸,可是却无法进行辨认。这是面孔遗忘症,也就是俗称脸盲症的其中一种症状表现。
    不过他并没有将这件事告诉任何人,也在其他人发现这个问题之前,将它好好地隐藏了起来。
    他在找医书看的时候,没有单拿与大脑和神经相关的医书。书柜里各种类型的书,他都挑了一些出来。当然医书通常都是很厚的,他的时间也并不充足,所以只在目录找了最感兴趣的部分看。
    森鸥外还发现,这孩子注意力停留时间最长的就是人体图谱,旁边往往还会放上一本解剖学相关的书籍,一边看还一边在自己身上比划,找的都是主动脉这样的要害处。
    森鸥外看得有趣,问他:是准备报仇吗?
    萩沢让朝他露出一个十分腼腆的微笑,回答:我只是觉得好奇。
    至于这话有没有人信,那并不重要。
    而森鸥外会不会将这件事告诉齐川先生,萩沢让猜他不会。
    那之后森鸥外就允许他在自己进行外科手术的时候旁观,理由是:从书上学习了新的知识,自然要和实际结合起来进一步掌握。
    半点都不觉得让小孩子直面血淋淋的手术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甚至一开始他还会一边给病人做手术一边跟他进行讲解。如果不是萩沢让太小,估计他还会亲自指导他该怎么动刀。
    萩沢让头上的伤口还没拆线,被萩沢久佳奈缠得不行的齐川先生就来将他带了回去。
    那时候萩沢让已经无法辨认出齐川先生的脸,不过好在他还记得他的声音,所以乖乖跟着他回到了贫民窟。
    萩沢久佳奈难得对他态度温和了一段时间,母子俩相安无事。萩沢让的表现一切正常,那天吓到她的眼神好像只是她的错觉,于是她慢慢放下了戒心。
    可她不知道的是,在拆除绷带的前一天晚上,萩沢让悄无声息地走到了她的床边,手里握着当初糊窗户时,他偷偷藏起来的一块碎玻璃片。
    萩沢让真正想藏起来的东西,萩沢久佳奈那个蠢货是绝对不可能找到的。
    男孩的视线从那张依旧美丽,自己却已然无法辨识的脸开始,一路向下。
    他像是透过了表面那层皮囊,看到了在自己在森医生那儿看到的人体解剖图,回忆着森鸥外给病人开膛破肚的过程,想的是如何才能让这个人身上的色彩变得更加浓烈,接着他慢慢地抬起了手
    手上的玻璃片被他磨得锋利无比,在尖刃即将贴到萩沢久佳奈脖子上时,萩沢让的手突然停住了。
    阻止他的是浮现在他脑海里的一句话
    人和野兽最大的区别就是,能够通过自己的意志控制住自己的**,不受其支配。
    他当然是人。
    而且还是稍微有些小聪明的人,与喝了点酒就进化倒退的萩沢久佳奈完全不一样。
    于是他收回手,宽大的袖口遮去玻璃碎片的锋芒,脸上露出了一个经过丈量一样的标准微笑,轻声说:恭喜你。
    还能抱着虚无的幻想和缥缈的希望苟活下去。
    第3章 意外频发
    萩沢久佳奈每次翻出萩沢让藏起来的钱,买了什么东西,都会特意拿着在他面前晃悠半天。那般得意忘形的样子好像再说:你赚了多少钱就得给我花多少,你再怎么藏都是没用的。
    炫耀完,她便哼着不成调的小曲儿回了房间,再嘭地一声将门关上。
    萩沢让淡定地走到自己休息的破旧沙发上坐下,对萩沢久佳奈这种在他看来完全就是弱智低能的表现无动于衷。如果舍一点钱能让萩沢久佳奈消停点,不来找他麻烦,那他何乐而不为呢?
    萩沢久佳奈本事不大,倒是挺会疑神疑鬼的,萩沢让若是主动将钱上交,她同样会怀疑他自己还藏了钱。但她不会逼问,只会在萩沢让外出的时候,跟只寻找肉骨头的狗一样耐心地刨食。
    说起来狡兔都还有三窟,萩沢让要是真的想藏钱,萩沢久佳奈那个脑子估计连三分之一都找不到。不过就目前而言,光是萩沢让丢出来的骨头渣子,就已经足够让她跟捡了便宜似的沾沾自喜了。
    倒也不怪她。
    谁让她蠢呢。
    萩沢久佳奈本不是多疑的性格不然怎么会对萩沢让他爸抛弃他们的事情毫无所觉呢?她就是单纯的蠢。
    只是在贫民窟待得久了,变成如今这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贫民窟的生活说枯燥又不枯燥,说精彩又并不精彩,这里的人既有趣又无聊。
    这个地方生存条件很差,大多数人都处于一种朝不保夕、吃了上顿没下顿的境况。也因此,这里充满了暴力、欺骗和死亡。在这样的环境下,很容易将人养成多疑、冷漠、道德底线极低的性格。
    事实也证明,在贫民窟里,心眼儿多、毫无同理心、甚至毫无下限的人几乎随处可见。
    后两者暂且不提,光是心眼儿多这一点,萩沢让通过这几年的观察,倒是发现了一些很有趣的事情。
    如萩沢久佳奈那般,一些多疑又行动力不差的人,在心中埋下疑惑的种子后便会开始主动进行探查和搜索,亲眼所看、亲耳所闻获来的信息,经过大脑一番处理后,得出可以解决疑惑的结论。
    疑惑、调查、思考、总结此间过程或长或短,或简单或复杂,可一旦他们得出答案,其潜意识里就不可避免地认为,答案就是不可动摇的事实以及唯一的真相。
    有时候他们甚至还会为维护自己心中确凿的事实与真相,做出一些令人惊讶的事情来。
    不过贫民窟的人因为生存环境艰难,除了考虑怎么吃饱饭才能活下去外,基本上没有别的想法,这就导致他们中的大部分人格局小、思维方式狭窄。所以不能以偏概全,将从他们身上得出的结论辐射到贫民窟以外的人身上。
    这之后,萩沢让利用送报纸送牛奶能接触到更多人的机会,有目的有选择地观察贫民窟外的其他人,根据他们的性格、习惯,对他们的行为进行脑中模拟,甚至偶尔走在路上闲得没事也会这么做。然后在接下来的时间里,无数次地肯定了自己得出的结论。
    当然,贫民窟外的大部分普通人根本就不会多想。只要旁人给出一个合理的答案,他们没有进一步验明真伪的想法,就这么自然而然地接受了。所以萩沢让花了比自己想象中多的时间来做这个事。
    他还发现,偶尔跳脱出这个框架,质疑自己得出的真相是否真的有价值,如果有,价值又是几何,如果没有,自己的一系列行为是否早已被人操控?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家伙相当少。
    至少目前而言,萩沢让只见过寥寥几人,一个是他父亲,一个是森鸥外当然,也有他年纪还小见识不多的原因。
    通过强制的命令直接操控他人是最简单、最低级的方法。而通过他人的思想和行为方式来操控他人则是相对复杂、相对危险,但操作得当却又是最不会留下痕迹的方法。
    同样也是萩沢让看来
    最有趣的。
    当然,他也不会自大地认为自己得出的结论一直都是正确的,永远不会被更改、被推翻。因为人以及人进行活动本就是复杂的、矛盾交织的,直到彻底离开人所活动的世界之前,对人类的观察都不能停下来。
    想到这些的时候,萩沢让隐隐约约觉得自己触碰到了代表某个边界的薄膜,似乎只需要轻轻一戳,就能突破限制,探寻更为宽广的天地。
    至于他有没有越过这条界线往外发展的意思,那就另说了。
    思想上有没有越界的想法暂且不知,不过萩沢让是真的开始考虑越过萩沢久佳奈划出的安全界线了。
    事情是这样的。
    萩沢久佳奈是个爱美又虚荣的女人,有几个喜欢吹捧她的小姐妹,她手头松快的时候,被这几个小姐妹哄得高兴了,不知不觉就从手指缝里漏了不少东西给她们。这些人尝到甜头,自然更加勤快地巴结她。
    其中有个女人消息比较灵通,也知道萩沢久佳奈最在乎什么,投其所好,平时就跟她聊最近出了什么好用又实惠的护肤品啦,和她讨论什么简单又效果特别好的保养方法啦这么一番相处下来,萩沢久佳奈对她明显比对其他人亲密多了。就算其他人开始有样学样,后来者也无法超过她在萩沢久佳奈心中的地位。
    关系一好,有些话萩沢久佳奈就开始憋不住地往外吐。
    她悄悄跟这个最要好的小姐妹透露,说她总有一天会离开贫民窟,她那个有钱有势有地位还长得特别帅的丈夫一定会来接她的。
    小姐妹诧异道:丈夫?
    萩沢久佳奈咂了下嘴,就是拖油瓶他生父。
    她自己私底下都管自己儿子叫拖油瓶,小姐妹并没什么太大反应,只是暗自觉得好笑,这个蠢货在贫民窟待了几年都没认清现实。
    不可否认,萩沢久佳奈是个能让女性见了感到嫉妒的美人,可就算如此,她丈夫还不是说抛弃就抛弃了。
    贫民窟待了几年,吃不好穿不好,再加上年纪越来越大,哪怕她再怎么努力,头发变得干枯了,皮肤变得粗糙了都是事实。她怎么还会有未来一定可以回到她丈夫身边的妄想?
    萩沢久佳奈像是看出了她不信,急忙道:你以为我为什么愿意带上那个拖油瓶呢?
    小姐妹:难道不是为了身边有人使唤吗?
    当然这句话她没说出来,只是一脸好奇地追问:那是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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