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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港黑一枝花》作者:Sonata
    文案:
    萩沢让是个性格具有极大缺陷的聪明人
    无论是作为大家少爷、贫民窟穷小子、抱团取暖的羊成员,还是最后作为港黑骨干级别的成员,他始终以怀疑的眼光看待并算计着周围的一切
    他是从泥淖里生长出来的花
    一枝身处黑暗,根本不知自己形貌的花
    直到某个人霸道地将他的整个世界点亮
    这是一个人人都可践踏的路边小野花,逐渐成长为霹雳无敌霸王食人花的故事
    CP帽子君
    内容标签: 综漫 家教 异想天开 文野
    搜索关键字:主角:萩沢让 ┃ 配角:中也 ┃ 其它:
    一句话简介:真霹雳无敌霸王食人花
    vip强推奖章
    萩沢让是个性格具有极大缺陷的聪明人,无论是作为大家少爷、贫民窟穷小子、抱团取暖的羊成员,还是最后作为港黑骨干级别的成员,他始终以怀疑的眼光看待并算计着周围的一切。直到他遇见了想要收藏一生的珍宝本文以主角萩沢让的成长之路为主线,描绘他如何在泥淖一般的环境中不断攀爬向上生长,最终在黑暗中开出鲜艳的花来。文章情节环环相扣,逻辑严密。主人公之间互相陪伴共同成长的过程更是本文的一大亮点。
    第1章 生活艰难
    横滨,杂乱的郊区有一家毫不起眼的私人诊所。
    诊所相当小,不大的空间里放了一张书桌、一张椅子,旁边是摆放了厚厚专业书籍的书架。贴上标签的药瓶和器皿装满了玻璃立柜,前面摆放着一张医疗椅。各类家具医疗用具摆放得井井有条,空间利用率极高,因此屋里也不会显得太过拥挤。
    这便是进门后可见的会客厅兼诊疗室了。
    只是这会儿大厅里空无一人,倒是书桌右边用帘子隔开的小屋里传来一阵响动,仔细一听,像是金属小物件互相碰撞的声音。
    小屋是诊所的医生特意留出来的,作为手术室和术后病人休息的病房两用。听起来似乎太不合规矩了些,可没办法,谁让条件有限呢。通常能找上这个郊区小诊所的人,也根本不会在意这点。
    此时小屋里正在进行一场略显简陋的外科手术。
    锋利的手术刀精准地切开创口,消过毒的镊子取出已经变形的弹头,扔进一旁的托盘中,发出啪嗒一声响,这已经是被取出的第三枚子弹了。再检查一番是否有弹片残留,接下来便是清洗创口、缝合
    动作熟练地做完这一切,穿着旧白褂的医生才长舒一口气,让君,既然看了那么久,来帮帮忙如何?
    在离手术台最近的病床上,安安静静地坐着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浓密柔软的乌发、黑珍珠一样的眼眸,身上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隐约能看见被缠了干净绷带的四肢。
    若不是医生开口,他估计会一直当个只能呼吸的木偶,直到观摩完整场手术。
    需要我做什么吗?森医生?像是瞬间激活指令的机器一般,男孩说话时已然扬起一张笑脸,只是那嘴角上扬的弧度都标准得充满了机械的冰冷质感。
    这间诊所的所有者,森鸥外医生,摘下一次性橡胶手套,略显疲惫地捶了捶有些僵硬的肩膀,帮这位病人包扎一下伤口吧,让君。他就像一个上了年纪又犯了关节炎的老年人,喋喋不休地嚷嚷着腰酸背痛不比当年。
    好的,森医生。
    被森鸥外称作让君的男孩,也就是萩沢让,他似乎已经习惯了森鸥外的这番作态,念经似的抱怨直接被他滤过,晃着腿从床上轻快地跳下来,洗手消毒,熟练地拿起药水和绷带,给还躺在手术台上的病人包扎起其他地方的伤口来。
    他人小力轻,搬动病人四肢的时候老费劲儿了,因此有时候难免控制不住动作稍微大了些,不过他也没在意,因为病人是不会跟他计较的他早就在没有麻醉的手术中疼晕了过去,自然没办法提出任何反抗意见。
    森鸥外给自己倒了杯白开水,靠在门边也不说话,只是沉默地看着忙上忙下的小家伙,像是在观察猎物的同时也在心中盘算着开枪时机的老练猎人一样。
    那般放肆又毫不收敛的打量,萩沢让似浑然不觉,专心致志地做着手中的工作,等到打完最后一个绷带结,他才停下来用手背擦了擦汗。
    完成了,森医生。
    萩沢让往手术台旁边退了退,给森鸥外留出了查检工作的空间。这个奇奇怪怪就是喜欢指使童工的大人拍了拍手以示表扬和鼓励,让君做得很棒哦~
    那我也该回家啦,森医生再见。萩沢让脸上依旧挂着那副乖巧,却又让人完全感受不到情绪起伏的笑容,像个脚后跟上装了弹簧的熊孩子一样,一蹦一跳地正准备从森鸥外身边蹿过
    却被森鸥外一把抓住了手腕。?萩沢让面露疑惑地看向弯下腰凑近他的森鸥外,怎么了,森医生?
    不待森鸥外回答,男孩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似的,笑着说:如果是因为看诊费,那就还请森医生稍微宽限几天。我每天送牛奶送报纸的工钱就那么点,不攒一攒的话,怕是诶?
    萩沢让呆愣地看着手中的糖果,仰头看到森鸥外的笑脸,更不解了。想了想,还是犹犹豫豫地试探道:我觉得我这个年纪的小孩子组织器官大概不比成年人值钱?说着,他的眼睛暗示性十足地瞥向了躺在手术台上人事不省的病人。
    森鸥外:
    你在想什么呀,让君。森鸥外像是被打败了一样,悠悠地、无力地长叹一口气,你以为我给你的是迷药,在你吃下之后就将你开膛破肚吗?
    难道不是吗?
    萩沢让脸上如此明显地写着。
    森鸥外狠狠地揉乱了男孩那头手感极佳的乌发,直到细软的发丝乱蓬蓬地炸起,他才出了口恶气,这只是你帮助我给病人包扎的奖励哦。
    奖励?萩沢让眨了下眼睛,将这个词替换成了自己理解的意思,也就是说,报酬?
    森鸥外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无奈一笑,既然让君这么认为的话,那就是报酬吧。
    这下萩沢让就高兴了,攥着掌心里的糖果,和森鸥外挥了挥手,再见,森医生!
    再见。
    森鸥外站在门口目送那个瘦小的身影远去,屋檐投下来的阴影落在他身上,将他淹没在黑暗中,脸上多余的表情连同情绪一起都被吞噬。
    真是个狡猾的小东西。
    嘛。之前缠绕在他身上的那种晦涩难懂的气场倏地一散,森鸥外捶了捶肩,回到屋里,嘴里嘟嘟囔囔,看在你是个乖孩子的份上还是换个人选吧。
    另一边。
    远远地已经瞧不见那间小诊所了,萩沢让才停下脚步,拆开糖纸,吃下了那颗平时很难尝到的水果硬糖。
    香甜的桃子味儿在口腔中铺散开,萩沢让砸吧两下嘴,咔嚓咔嚓几下就将硬糖嚼碎了咽进肚子里。
    给点甜头就想让他卖命,哪有那么好的事?他可不愿意被捆上贼船,做得好赏个奖励,做得不好就一脚踢开。
    傻不傻?
    想让他做事,就得拿出一比一的报酬来,而且最好是一笔交易完大家就一拍两散各不干涉,那是再理想不过的合作状态了。
    当然,理想总是不同于现实的。
    他很清楚这一点。
    夕阳的余晖撒在青石板路上,若是好好休整一番,这幅画面或许会显得宁静雅致,充满古朴的年代感。他那疯疯癫癫的母亲就喜欢这些。
    可惜的是,这些青石板在经历过风吹日晒、黑社会械斗甚至是异能者大战后,已经破败的不成样子,东一块西一块的,这边翘出个头,那边凹下个坑,走路时不小心跌个跟斗还是轻的,要是被沙砾磨破手掌和膝盖,那可就得自认倒霉了。
    个子小小的男孩踩在路边高出一截的台阶上,兔子似的一边蹦跳着,一边观望沿途风景。看起来就是个快乐很简单的普通小孩子,只是旁人不得而知的是,这个小孩子心里却是在盘算着
    森医生那边的书还没看完,不可能不去了。处理身上的伤口也只有那儿比较方便,还能赊账。所以得尽快还掉他这些年陆陆续续欠下的医疗费才行,不然可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森医生给卖了
    赊的账肯定是要还的,可是
    唉
    算一算欠下的钱,萩沢让不止一次地感叹:为什么他不是个女孩子呢?
    他要是个女孩子的话,这会儿也不用为在森医生那儿背负的债务而犯愁了。
    唉!
    萩沢让磨磨蹭蹭走到家门口的时候,夕阳的最后一道余晖也落下了。
    说是家,其实就是能遮个风避个雨的小破屋。
    窗户是萩沢让收了旧报纸一层一层糊的,屋里的家具不是缺胳膊就是断腿,好在是木头做的,他和他母亲住进来的第一个冬天就劈了当柴烧。
    那是萩沢让搬到这边来后,过得最温暖的一个冬天虽然当时也被残留着劣质漆料的柴烟熏得不行。
    那会儿还百般嫌弃难闻的烟火味儿,在被冻了几个冬天后,萩沢让才知道自己竟然无比怀念当时的那股刺鼻气味最主要的是,它可以给人取暖啊!
    唉!
    不过说起来今年的冬天也快到了
    想着想着,萩沢让也不忘在进门前,先侧耳听听里面的动静。这样的小破屋隔音效果并不好,有时候甚至连他母亲打呼噜的声音都能隔着门板听到。
    确定里面没什么动静后,他才若无其事地推门进去。
    一进门,他就发现,自己用来藏钱的地方又被翻得一团糟,他辛辛苦苦送牛奶送报纸攒下来的那点钱,自然也不翼而飞。
    罪魁祸首他根本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谁。
    啧。
    这才是他还不了森医生钱的最主要原因啊。
    听到他开门的动静,住在唯一一间卧室里的女人从里屋走了出来,手中摆弄着她又不知让哪个小姐妹帮忙买回来的小罐护肤品,那副洋洋得意的模样好似一只斗胜了的公鸡。
    她的长相是极美艳的,向来也肯花时间、花精力、花金钱来最大程度地维持自己的美貌,哪怕她会因此吃糠咽菜、哪怕她像只翻食吃的野狗一样,到处刨寻萩沢让给她埋下的碎骨头。
    这女人就是萩沢让的亲生母亲,名为萩沢久佳奈。这个名字是萩沢让他父亲取的,她还挺喜欢,所以哪怕她和儿子被那男人毫不留情地抛弃之后,也没气得将名字改回去当然,也是因为她很嫌弃自己原来的名字,说是俗气又廉价。
    她曾跟萩沢让他爸讲过名字由来,具体的记不太清了,大抵是小时候邻家老人因为瞧见了路边上的一朵花,想着她没名儿就干脆随口给她起了一个。
    对于这人,萩沢让的评价跟他父亲一样,觉得她就是个彻彻底底的美丽废物。虽然得出了同样的评价,但父子俩的思考方式其实并不相同。
    萩沢让就是单纯地觉得,他母亲的确是美丽的,可与此同时,他母亲也是真的蠢。
    而萩沢让的父亲就不一样了,他这人就是觉得这世上除了他和某些他认可的人之外,全部都是没用的废物。萩沢让他的母亲只是在这个基础上凭借容貌获得了些许特殊性,可以在废物的前面稍微加个前缀修饰词,也就是美丽的,废物。
    猜到他父亲的真实想法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因为这人狂妄到了根本不屑掩饰的地步。也就只有他那个被美色和所谓的爱情迷惑了双眼的疯癫母亲,半点都没意识到不对劲的地方也难怪会被那个男人像扔烟头一样,随手就丢掉了。
    从那个时候萩沢让就无比清楚地认识到,他们一家三口都有病,还病得不轻。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啦~
    第2章 人与野兽
    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单身女人带着年幼的孩子,在鱼龙混杂的贫民窟生活是相当困难的。特别这个女人长得还很美丽,也不知道为何流落到了这个被废弃的街道中。就像落入阴暗的臭水沟的浓艳红玫瑰,烂泥玷污了花瓣,恶臭掩盖了花香。
    如果不是这个女人难得还有些小聪明,早早地给自己找了座靠山,不然早就被这儿的原住民给生吞活剥了。
    萩沢久佳奈难得机灵一次,可也没让他儿子对自己改观。
    因为她找的靠山,在萩沢让眼里根本就不靠谱。
    萩沢久佳奈称呼她这个靠山为齐川先生,将他透露给萩沢久佳奈的那些信息整合起来,大概能推测出他是一个黑社会组织里的小头目,手底下有人可以使唤的那种。
    萩沢久佳奈有些兴奋,为自己的毒辣眼光沾沾自喜。
    她刚来到贫民窟那会儿,因为怕出事就不敢走太远,在住所附近随便瞄了一圈,一眼就瞧见了齐川先生。
    并不是说齐川先生有多帅,以萩沢久佳奈的眼光来看,这人相貌顶多只能算是及格。能选他当靠山,主要是因为他当时身上穿着一套干净合身的黑西装,瞧着就比贫民窟里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条件好到不知道哪里去,所以才下定决心上前勾搭的,因为除此之外再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倒是没想到这一勾搭竟然就钓起了条大鱼当然,这是萩沢久佳奈的想法,她那稚龄的儿子根本不敢苟同。甚至萩沢让有时候都想敲开她的脑袋研究一下,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
    她找谁不好,非得找港口黑手党的人?
    萩沢让并不认为齐川先生真如他所暗示的,是组织里的一名小头目事实上他有百分之九十的把握,确定这人就是个再普通不过、一抓一大把的黑社会底层走狗。可哪怕这人就是个普普通通的基层人员,到底还是牵扯上了那个无比麻烦的港口黑手党
    正是通过他,萩沢让才认识了那个似乎不大安分的港口黑手党驻管医师森鸥外。个中经过,容后再讲。
    说到港口黑手党,其实就是一个以港口作为势力范围的黑社会性质组织。说是港口,可实际上港口黑手党的势力基本覆盖了横滨整座城市。
    统领这个组织的首领是个相当残暴悍戾的人,违逆者全部处死便是如今他带领下的港口黑手党的信条。近些年,随着首领逐渐老去,他变得越来越不可理喻,朝令夕改、反复无常、阴晴不定,哪怕是对自己忠心耿耿的部下,只要稍微提出一丝异议,也逃不过被拖出去杀死的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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