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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是吗!听到缘一这样说的池内胜自然也不好意思说些什么笛子丑的话了,看着缘一带着微笑的脸还颇有兴致地提议:要吹一下吗?
    月牙嘴上不说,心里也有些期待,端着杯子吹了吹杯中冒出的热气垂眸不语。
    他的确没见过缘一吹过笛子,现在看看也不迟。
    缘一没有拒绝,犹豫半晌将那个小小的笛子放在自己的嘴边生疏的按着竹笛上大小不均的小孔,断断续续地吹了一首在日本最广为流传的一首小曲。
    明明是很轻快明媚的曲子,但是到了缘一嘴里却变得断断续续嘶哑难听,明明还是那个调子却诡异的变得阴森恐怖了起来。
    月牙端着杯子的手差点没拿稳,池内胜正喝着茶,听到开头就已经忍不住喷了出来。
    这哪里是明媚的乡间小调,分明是地狱索命的怨魂曲。
    咳咳咳咳咳!
    池内胜拍着自己的胸口,被刚才那口茶水呛住了。
    他想说些什么,却被月牙隔着缘一狠狠瞪了一眼于是立刻心知肚明的闭上了嘴给缘一鼓起了掌。
    缘一吹得真好。池内胜心里苦笑,他不是没说过谎,但是这次昧着良心真的让他感觉心在滴血。
    缘一眼睛都亮了,转过头看着月牙得到月牙肯定的眼神红着脸抿着嘴巴露出一个害羞的微笑。
    那我还要吹吗?
    缘一露出跃跃欲试的神色,看起来还很期待的样子。
    池内胜表情凝固了,在缘一身后疯狂的朝月牙眼神示意让他阻止缘一,但是月牙对池内胜的求助视而不见反而还伸出手摸摸缘一的脑袋说:想的话,就吹吧。
    于是清雅安静的藤屋院子里再一次响起了刺耳难听的笛声,惊飞了一树鸟雀。
    *
    池内胜离开时还询问月牙是否要和他去往鬼杀队,但是得到月牙的拒绝后也没有强求,安静地离开了。本就空旷的藤屋少了池内胜这个活跃的人越发安静起来。
    偌大的庭院什么都不做似乎是有些无聊的,月牙考虑了半天就下了决定要亲自指导缘一。
    虽然身为兄长但是下手却不会放水,月牙清楚现在的严格都是为了缘一的未来,所以再一次将缘一击倒在地后月牙目光严肃的看着趴在地上的缘一出声:缘一,站起来。
    缘一并没有像小孩子一样哭泣,他双手撑着满是石子的地面从地上站起来,手里还紧紧握着月牙给他的竹刀,双手紧握着竹刀的剑柄,缘一挥动手臂朝月牙挥去。
    他是天生的剑客,只要调整呼吸就可以清晰的看到对手的肌肉运动血液流速从而预判出对手的下一步行动,这样恐怖的天赋若是假以时日让缘一得以成长将没有人会是他的对手。
    但是现在的缘一年纪终究过于年幼,即使现在他的剑术相比起这世上许多人都要出色许多,但是落在月牙眼中也不过是勉勉强强。
    啪
    竹刀挥动时带着劲风,擦着缘一的鼻尖两柄竹刀相接,庞大的力道几乎让缘一无法握紧手中的刀剑,相撞的力道使缘一手中的竹刀剧烈震动,几乎将缘一的虎口震破。
    最后月牙施加的力道越来越大,缘一终于没有握住手中的刀被月牙打飞,在空中旋转了两周竹刀就直直的掉落在了草地上。
    缘一,还要再来吗?月牙握着竹刀看着站在自己对面的缘一,他不像缘一那样狼狈,但是衣衫也有些凌乱。
    缘一很强,比这世上绝大多数的人类都要强,就连月牙也不敢保证如果在缘一长大之后自己是否能够百分百击败缘一。
    缘一额头上不停地往外冒着汗站在地上喘息,即使他有着恐怖的体力但在月牙先天作为妖的优势下依旧没有什么用处,白色的雾气从他的嘴边释出,缘一调整着自己的呼吸想要借此快速的恢复自己的体力,但是肺部仿佛火焰灼烧一般的痛楚告诉他自己已经到了极限,缘一强撑着没多久还是昏倒在了地上。
    藤屋的婆婆悄无声息的出现将两人的竹刀拿走,月牙走到缘一身边弯下腰将他抱在了怀里。
    婆婆,请端一盆热水到我房间吧。
    得到藤屋的婆婆的点头后月牙就抱着缘一回到了屋子,将枕头垫在缘一的脑下,月牙摸了摸缘一红扑扑的脸蛋。有些烫,但并不是因为生病,而是因为过度使用呼吸法造成的,虽然月牙并不清楚什么是呼吸法,但是听着缘一的解释大概也算半知半解。
    缘一身上满是摔在地上时沾染的尘土,手上还有刚才磨破的伤口。
    月牙拉起了缘一的手,因为过于疲惫缘一并没有苏醒,只有微微起伏的胸膛还有鼻间吐出的灼热的呼吸显示出缘一的疲惫。
    月牙的手要比缘一大一圈,两只手将缘一的手握紧,掌心里微微闪着红光瞬息之间那些细小的伤口就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了。
    藤屋的婆婆端来了一盆热水,月牙笑着接过道了谢,然后将白布浸湿擦去了缘一脑袋上的汗水。
    拨开刘海,额头右上角宛如火焰一般的斑纹显示的清清楚楚。
    缘一醒了,额上温热的布子还在,他睁开双眼迷蒙地看着背光的月牙,张开嘴轻声喊了一句。
    哥哥。
    嗓音沙哑,月牙没让他说下去,用手指轻轻堵住了缘一的嘴巴。
    睡吧,缘一,你太累了。
    第70章
    教导缘一剑术是一件很让人开心的事。
    作为兄长,月牙可以很容易就感觉到缘一在一次次比试中的不断成长,就像一颗粗糙的原石正一点点被打磨出属于缘一自己独一无二的光彩。
    不是单纯的生搬硬套,而是将对战中学习到的种种知识融会贯通一点点化成自己的东西。
    从一开始的毫无还手之力到能够游刃有余地应对,缘一花费的时间也不过短短十日。
    这些日子之间月牙也时不时会出门,但是却再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只要出门就会遇到无惨的事情了。
    准确来说,自从那日在桥上一别无惨就再没出现过,月牙困惑之余还曾寻找过无惨的踪迹,但是并没有发现丝毫的痕迹。
    也许无惨有事离开了,也或许无惨放弃了。
    不管哪一种可能都不是月牙期待的,谁知道无惨的突然离去是不是暗中又要做些什么事呢?
    但是京都府的天空依旧灿烂,天上云卷云舒,多少人来到繁华的京都又有多少人离去,没人会注意一个无惨。
    今日就到此为止吧。
    月牙收回自己的竹刀,对汗流浃背的缘一这样说道。
    缘一点点头,用衣袖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水。
    黄昏已至,如血的残阳好像点燃了整个天空,先是一点点的红晕然后开始迅速的蔓延了整个天际,今日的落日大的很,时不时有鸟雀扑扇着翅膀飞过。
    遥远的天际出现了一个小黑点,在它身后就是那轮红日,然后黑点逐渐放大开始展现出自己的模样,是一只鎹鸦。
    这只鎹鸦的目标很是明确,飞的方向就是朝着藏在京都中那排排大宅中的藤屋。
    鎹鸦体型很大,扇动翅膀的声音好像卷着风,很好的引起了站在院子里刚收回刀的月牙的注意。他仰起头看着朝这里飞来的鎹鸦,觉得有些熟悉,黑眸中倒映着天边的残阳泛出点点的紫色。
    月牙想了半天才想起来这是谁的鎹鸦是池内胜的。
    是池内先生的鎹鸦。
    缘一喊了出来。
    他也同样听到了鎹鸦拍打翅膀的声音,抬起头看着池内胜的鎹鸦飞进了藤屋然后落在了藤屋矮矮的墙上。
    鎹鸦好像很疲惫,身上带着不知哪里沾染上的灰白色的尘土,羽毛也很凌乱,这很奇怪,月牙不知多少次曾听池内胜抱怨过自己的鎹鸦非常臭美,经常会梳理自己的羽毛,力求把自己保持在最完美的状态。
    月,你说说,这个臭鸟是和谁学的?池内胜一副头疼的样子,这么臭美。
    月牙还记得池内胜坐在他身边时指着自己整理羽毛的鎹鸦时那副指指点点的模样,嘴巴上虽然满是嫌弃之意,但是仔细瞧来却满是疼爱的意味。
    鎹鸦大概能知道自己的主人在说它,扇着翅膀飞了起来用自己尖锐的鸟喙不停地啄着池内胜的脑袋,池内胜抱着自己的脑袋大喊大叫,月牙就坐在一旁轻声说一句:活该。
    物随主人型,池内胜明明自己就很臭美还不明白自己的鎹鸦是和谁学的吗?
    但是现在池内胜的鎹鸦却脏兮兮的,也正是因为如此,月牙最开始才没有立刻认出这是池内胜的鎹鸦。
    因为改变太大了。
    月牙抬起手,鎹鸦轻轻地落到了月牙的手臂上。
    皱着眉头摸了摸鎹鸦凌乱的羽毛,月牙低声问:怎么了。
    黑豆大的眼睛眨了眨,鎹鸦张开鸟喙高声地鸣叫起来。声音凄厉沙哑,好像将这天空割裂了一般。
    池内胜战死!
    最后一点红日隐没在天际,光线消失,黑暗瞬间席卷了整个京都。
    这听起来像是个拙劣的笑话,有些戏剧性,又有些荒诞。
    前些日子临出发前池内胜还没个正形,听着缘一的笛声还呲牙咧嘴朝月牙露出一副痛苦的神色,但是在月牙一晃眼的功夫之后池内胜居然就这样死去了。
    死亡对人类来说真是太轻易了,他们的生命就像春季的樱花,只是短暂的灿烂的绽放那么一瞬间便会迅速的凋零落在地上化为泥土。
    比如池内胜,比如宫下渚,也比如当初的医生和花子。
    月牙垂下眼帘,身后的屋子里燃着的烛火明明灭灭,他背着光没法看清他在想什么。只是安静的坐了那么片刻,月牙伸出手摸了摸靠在他怀里的鎹鸦低声说了一句:累了吧。
    哥哥
    缘一似乎并并没有从这个消息中回过神,他伸出手拉住了月牙的手,只感觉一点冰冷。
    缘一,先吃饭吧。
    月牙看起来一切如常,并没有为池内胜的死讯而产生过多的波动,他拉着缘一走进了屋里,怀里还抱着灰扑扑的鎹鸦。
    缘一想要说些什么,但是又不知自己能说什么话,沉默在藤屋蔓延,只有月牙牵着他的手让他有一点脚踏实地的感觉。
    好的,哥哥。
    *
    没有人会哭泣,因为泪水是这个世界上最无用的东西。
    它既不能改变已经发生的结果更不能去复活死人,因为痛苦悲伤而流下的泪水只会说明自己的软弱。
    缘一不会,月牙更不会。
    池内胜的鎹鸦落在一旁,他已经被月牙收拾干净了,但是因为刚刚失去主人的原因,它看起来并不开心,甚至隐隐有些抑郁。
    月牙给它梳理羽毛的时候不知道掉了多少毛,但是鎹鸦半点反应都没有。
    它不臭美了。
    缘一似乎也是担忧的,把自己饭团偷偷地放到窝在一旁的鎹鸦旁边轻轻地摸了摸鎹鸦的羽毛。
    吃点饭团吧?
    鎹鸦睁开了自己黑豆大的眼睛,低下头用鸟喙轻轻啄了一下缘一放在手心的饭团,然后又闭上眼睛将自己的头塞进了翅膀下。
    缘一有些无措,悄悄地收回了手。
    不用担心,鎹鸦不会有事的。
    月牙看出了缘一的担忧,低声安慰着缘一的心情。
    你先吃饭吧。
    可是这个屋子里的两人都没有什么胃口。
    *
    缘一练了一天的剑,已经很累了,月牙不希望他想着池内胜的事无法入睡,于是悄悄使了一点妖力让缘一先睡着了。池内胜的鎹鸦也是如此,窝在屋里的角落闭着眼睛睡着了。
    月牙需要和鬼灯交谈,地狱之事还是隐秘不能为阳间所知,所以缘一最好还是不要知道比较好。
    拿出那个铜镜,月牙在平滑的镜面上轻轻敲击了几下,镜面如水波般荡开阵阵波纹,在波纹中逐渐显现出鬼灯那严肃威严的脸。
    鬼灯大人。月牙低声唤着鬼灯的名字,我犯了一个错误。
    我心软了。
    当初被彼岸花介绍着在鬼灯身边辅佐之时,鬼灯就曾严肃地告诉月牙绝对不可以对任何深怀罪孽之人心怀怜悯,有了怜悯就会心软,心软之后就会不公。
    地狱需要的是能够冷静公正地处理一切事务的狱卒,但凡有一点点柔软的念头都要立刻舍弃。
    当时的月牙没有丝毫的情绪牵绊,可以理所当然地说,正是因为足够的冷静理智不会被外界的情感烦扰鬼灯才会这样倚重他,让月牙成为他手下当之无愧的二把手。
    不管多么伪装的多么柔弱无害的鬼,一旦查清他身上背负的罪恶月牙都会眼都不眨地听着鬼灯的命令执刑。
    但是月牙现在不再像当初刚刚入职时那样冷静理智了他有了私情。
    鬼灯隔着镜子看着月牙在昏暗的灯光下隐晦的脸,他不知道月牙身上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他却是有一点理解的。甚至他对今日月牙回来找他的事早有预料,甚至这一天到来的还有些早。
    你知道为什么吗?
    鬼灯没有仔细询问发生了什么,他觉得月牙是不想说的,于是只是沉声问。
    月牙眼里闪着细碎的光,就好像初春时河水解冻那漂浮在河面上稀碎的冰片。
    我不知道。
    鬼灯为月牙揭了秘。
    因为你恢复了当初的记忆。
    就是这样简单。
    没有恢复记忆的月牙是在鬼灯和彼岸花常年教导下养成的性格,妖怪的血脉在月牙的身体里占据上风。本性就是冷漠的妖怪的思想在月牙脑子里深深扎根,在彼岸花和鬼灯的教养下一直成长为参天大树,容不得半点动摇。
    但是月牙恢复记忆了,身为人类之时的记忆束缚住了他的脚步,就好像河中的水草,起初是没有半点威胁力的,但是一旦伸进去脚让它缠绕上就会像附骨之疽一般无法摆脱,直到将你拖入河中溺死。
    现在月牙的记忆就是藏于河中的水草,拖着月牙向河底沉去。
    这就是当初彼岸花为何无比抗拒月牙恢复记忆的理由之一。
    恢复记忆的月牙身体里那部分的人类血脉觉醒了,只要是人类就会有七情六欲,更遑论月牙那胸腔中正强劲跳动着的心脏。
    鬼灯伸出手隔着镜子指了指月牙胸膛的左侧,月牙下意识地伸出手摸了上去,胸腔中的心脏正努力的跳动着为月牙传递着源源不断的生命力。
    你的人类之心,觉醒了。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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